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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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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牧朽眼底被傲祁的话掀起了黑色的浪潮,他站起身伸出手抚上了傲祁的脸颊,他的影子将傲祁绝对地罩住:“你这么了解我,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渐狂的寒风像是刀片一样切割着他们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他们俩却变成了石头一般,任凭狂风呼啸自屹然不动。
黑云以更快的速度向月亮逼近,投下的黑暗吞噬掉了原本如霜似雪的地面,那些山路小道被浸入了如墨的夜色里,模糊了它们的线条。竹林分割成了界限分明的黑白色,就连外围的竹子也不可避免地被乌云的影子染成了墨竹,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傲祁和亓牧朽的周围还被银辉照亮着。
傲祁依旧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因此从亓牧朽的角度并不能看清傲祁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但这不影响亓牧朽用抚摸过傲祁的手再一次端起那一杯没有喝下去的酒,抵到了傲祁的唇边。
兴奋和疯狂充斥在亓牧朽的嗓音里,让他控制不住微微的颤动,直至扭曲成了极具诱惑的语调:“合作愉快,如何?”
风忽大忽小,把亓牧朽的话吹得破碎,直到方才那一阵狂风过去了,那些碎片似乎才落入傲祁的耳里,让他从僵硬的状态活了过来。
亓牧朽能够感受到,抵着酒杯的唇被傲祁拉扯出了一个弧度。
说话时唇的振动通过酒杯传到了亓牧朽的指尖,与此同时傲祁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亓牧朽的脑海中:“昨日酉时六刻。”
还没有等亓牧朽的手离开,傲祁接过了他手中的酒杯,拿在指尖轻轻转动:“这是你为何只来得及给‘弑魔大会’下催发酒性的药,而不是更厉害的毒药的原因。”
他没有放半寸眼神在亓牧朽真正惊讶到的脸上,而是专注地看着酒杯里倒映的那一点桂影:“渗透我的暗卫和暗使,掐住我的粮脉,是么?”
亓牧朽慎重地点了点头,目光里透露出怀疑。
然而这个怀疑刚刚种下了种子,就被傲祁碾得粉碎:“你接触到的粮脉是真的粮脉,运送的数量时间地点统统都能对得上。暗使是也我手下真的暗使,并没有作假。假的终究是假的,不管布置得多么完美终究会有破绽。”
“只不过,”酒杯在傲祁的指间转了一个圈,酒液却一点都没有洒出,这是淇奥喜爱玩的把戏,后面教了傲祁,两人没事的时候就拿这个比赛,“我手下的人比你想象的多了一点,消息传到的时间又比正常的慢了一点。”所以那场晚宴上,亓牧朽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准备致命的毒药,只能再加上异魔使和重生狱主双重保险,不过这个双重保险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
除了花友的“口”用以穿插和控制粮脉消息的传递,以延后消息传达到亓牧朽处的时间,避免打草惊蛇,还有一个不管是花友还是亓牧朽都不知道的,却完完全全掌控在傲祁和淇奥手中的力量。
“你猜你渗透进去的那些人,你以为伺机而动的六散人,到现在还剩几个?”随着傲祁的话音落下,那杯酒被傲祁以同样的姿势泼倒在地面上,一点灰尘都没有激起。
淇奥在暗卫暗使中布置的暗线,精心培育了这么久,对亓牧朽的人员进行反渗透,削弱一步步他们的能力,然后在亓牧朽妄图绝地反杀的时候,以最快速度控制歼灭那些自以为已经掌控了傲祁的暗使暗卫的亓牧朽的人员。完成这一个任务,对淇奥来说只不过是一次尝试练手。
亓牧朽的表情从一开始失神的惊讶,在跟随着傲祁说出的每一个字之后,还是被他自己控制住了,竟也冷静了下来,甚至还自嘲道:“看来我是给他人做嫁衣裳了,这不像是你能想出的。”
傲祁垂下眼,含着一点点笑意,他这样的笑不言而明,往往只代表着两个字,淇奥。
亓牧朽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平复了一下心中涌起的复杂情绪,把他刚刚要说的话说了出来:“不过,你说我的目的是要一个傀儡盟主,其实你只猜对了一半。”
他将一把剑放在了桌上,然后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银灰色的剑身似乎融入了银色的蟾光里,墨黑的剑柄又刚好被延伸过来的影子掩去,然而那一颗鲜红的宝石却像是血色的眼睛,如鹰瞵鹗视一直盯着对面的人。
这把剑的身份显而易见,正是被夺取的那把太极迦蓝剑,尽管没有双龙赤羽剑和凤鸟莲华剑那样的淬炼,亓牧朽的方法也让它有了夺目的光彩。
亓牧朽怜爱地看着太极迦蓝剑,就像在看着他的恋人一样,眼中流露出痴迷的色彩:“如若是别人,我也就那么做了,但如若是你,分享这个江湖那也无妨。”
作者有话要说: 信息量会不会……有点大……
之前一些类似攻击了马车又没下狠手、下了毒又让淇奥把他们救了过来的事情,能那么简单解决,都是因为反派在下一盘大棋啊
☆、破裂
有时候光与影的界线是很模糊的,也许只需要一阵风,黑白颠倒、黑暗侵蚀、光明重生都有可能会发生,再倘若有一天,拥有修改词典权力的人将上面的标注变成了相反的意思,那么带来了安宁、渗透着生活点点滴滴的,究竟是真正意义上的黑暗还是光明呢?
又或者说,战斗的发生并不是介于光明和黑暗之间的,而是为了那一份注解的权力的争斗。
黑云移动的速度似乎因为风的原因变慢了,但它们与月亮之间的距离已经足够有一些按耐不住的爪牙在皎白的身体上延展阴灰的痕迹。
夜的颜色在不知不觉间攀爬上了亓牧朽的肩膀,他的背后仿佛聚拢了过去的数十个夜晚的黑,来势汹汹,就连同他也将要被融化成一体,而与他完全相反的,傲祁依旧还能坐在这天地间最后的一片光明下,连他的影子都被淡化到虚渺如轻烟的浅灰,浮在地面上。
似乎因为感应到了太极迦蓝剑的存在,双龙赤羽剑在傲祁手中微微地颤抖。
不同于被双龙赤羽剑影响而开始翻滚沸腾的血液,傲祁在亓牧朽说完那句话后表现出来的只是漫不经心地回以一个“哦?”字。
终于地,不是虚伪的诱骗也不是以阴恶予威胁,而是选择了一个理性的位置,亓牧朽真真正正地开始试着和傲祁进行商人之间赢亏的商议:“如今你也还没有十成的把握攻下我的万煞宗,不如我们各退一步,相信有我二人联手,这江湖定能牢牢控制在我们手中。若你硬是要攻,恐怕你手下这各门各派的人就回不去几个了。”
然而对于亓牧朽这个时候再表达出来的好意,尽管傲祁并没有任何讥讽之类的意思,只是在平静地反问对方,但话语已经是在毫不客气地一掌一掌打向亓牧朽的脸了:
“在现在的情况下,你究竟是怎么认为你还有和我讨价还价商讨的资本?你又是如何认为我会在能够一手遮天的情况下愿意和别人分享?至于他们的生命……”
傲祁看着亓牧朽的眼睛,那些反复的光与影被傲祁完全收于眼底,这让傲祁摆出了更加毫不在意的姿态,抛出一句话。
“这根本不是说服我的筹码。”
像是被血玉映红了眼,在昏沉沉的黑暗中,这双眼睛是一双被怨气和怒火萦绕的诅咒之眼。猛烈的寒风灌进亓牧朽的喉咙,让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干枯沙哑,他压着嗓子,发出像是野兽一样嘶吼的声音,进而变成了大声的狂笑:“独孤傲祁啊独孤傲祁,他们是多瞎了眼愿意相信你,你的野心比我有过之而不及,我倒想让他们听听你今晚的这番话。”
“便是你告诉他们我说的原话,你认为他们会相信么?”还未等亓牧朽话音落地,傲祁便斩断了他的诅咒,“哪一次行动我不是做足了身先士卒,要得到点什么,总要付出点什么,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这份成果,也合该是我一个人的。”
“你一个人的?”亓牧朽的大半个身子都被淹沫在黑暗里,这让他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加突兀而狰狞,“不包括淇奥?也对,只要你成为武林盟主,淇奥便会离开,这件事情倒是真的,你们最近不还因为这件事闹得分崩离析了。”
从他们俩开始对话到现在,唯二的,傲祁出现了停顿。
如果说第一次亓牧朽还不能断定对傲祁产生影响的真实的原因,那么这一次的停顿就足够让亓牧朽明白并且算作意外的收获了:“即便如此,你从来没有考虑过停下来,淇奥对这样的你很失望吧?”
血玉盛在亓牧朽的眼里,让他眼里似乎一闪而过一抹红色的光芒,跃跃欲试,如同窥视到了生命之泉的源头。
然而傲祁的表现与其说是被亓牧朽打得猝不及防,更像是不能理解亓牧朽的话。
“淇奥自然是满意我的。”说完这句话以后,傲祁突然就抓住了亓牧朽的意思,“我们从来都不是建立在会产生难过、开心、怀疑或者嫉妒这类情绪的感情上的关系。”
慕修齐从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傲祁,仅仅是因为说到了一个人,就好像手中握有了一切那样,达到了极致地放松和极致地自信。
亓牧朽不能理解,他瞪着傲祁,有各种各样的话涌到了舌尖,被他又一一咽下。
最后,他作出了一个选择。话说到现在,他反而也开始把真实的态度放出来,比如现在真心实意地感叹:“如果不是我们现在这样的立场,我倒是觉得你颇合我胃口,说不定我们真的能成为至交好友。”
而遗憾的,那个极致放松的傲祁并不存在在亓牧朽的面前,他的话冰冷,可以融进这同样刺骨的风里:“绝对不会,站在顶峰的从来只有一个人,我不会给你留下第二个并肩而立的地方。”
“那淇奥呢?你既然想独一无二,怎么容忍了淇奥的存在。”
“你有什么资格和淇奥相提并论?”
亓牧朽闭了闭眼,他的放在石桌上的指尖也都被黑影吞噬了,对面的傲祁却被镀了一层光,愈发刺眼,就像他们俩的最终的对话一样,虽然早已料到却依旧无法忍受。
一股莫名的寒气徒然包围了两人。
“好好好,独孤傲祁,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你真当自己这个武林盟主坐稳了么,真是小瞧了我们万煞宗,我倒是想看你拿万煞宗有何法子。”
随着亓牧朽的手掌落下,一声巨响,石桌应声而裂,太极迦蓝剑飞到半空。
接住半空中的太极迦蓝剑的亓牧朽顺势向傲祁的右侧劈过去。有晶莹剔透、指甲大小的雪花从被太极迦蓝剑划过冻结的空气飘出,很快又变成了洒下的月色娥影的一部分。
亓牧朽的剑极快,又极狠,一袭夹着冰刃似的寒风削向傲祁的耳侧。
同一时间,双龙赤羽剑铿然出鞘。
剑身碰撞到一起又迅速弹开,空气中隐隐有冰雪与火焰撞击时的“嘶嘶”声。
被双龙赤羽剑一挡,太极迦蓝剑的剑身险险擦过傲祁的脸颊旁,傲祁随即反手使剑直击亓牧朽的空处,又被亓牧朽用手中的太极迦蓝剑扫开。
太极迦蓝剑的白与黑逐渐融合成了一体,银灰色的剑影失去了月华那样的的光彩,更像是滴入清水的墨汁,将两人间蒸腾而起的白雾染出了连片粘稠而又暗沉的灰黑色。雾气越来越浓,将两人都包裹进去,还在不停地向外扩散,给这一方舞台拉上了灰色的帷幕,所幸天上的黑云没有了风的助力停留在了原处,能够让月光继续洒在这一片空地上,一时间还能看见两人的身影偶尔投影在重重的雾气上。
原本白色的雾气随着时间变成了浓稠的烟尘,翻滚集结在一起,如同水流一般流动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混沌不清的圆球,谁也看不清里面究竟在发生在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这一片混沌中,一些事情在悄然发生变化,先是那些匀速往同一方向流动的烟尘开始加快了速度,然后连方向也乱了,它们不再紧紧附着在成一个球体,而是四散逃逸,就像面临猛兽时为了保命而慌不择路逃跑的弱小动物。
隐隐有什么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
这道声音并非如何的洪亮和震耳欲聋,而是一种低沉而又绵长,肃穆而又庄敬的,仿佛是诞生了这个世界的神发出的一声厉呵,从远方慢慢扩散过来,它经过的每一方天地都开始微微的颤抖,为之而臣服。
当声音传到这里时,一道光由内而外从球体中破开,光芒恍如旭日初升从地平线跳出的那一霎,是最为璀璨最为耀眼的金光,其中夹着烈烈舞动的赤焰,红与金驱逐了所有模糊不清的灰雾,一眨眼将所有的烟尘击成了碎片。
两道人影在光球爆炸开的刹那向一左一右飞出,又几乎是同时落地,回到了他们当初相对而坐的方向站立着遥遥相望。
两人手中持着的都是剑,一把剑身上萦绕漂浮着一层飘忽不定又紧紧依附的灰色,仿若笼罩着一层薄雾,仔细看来实际上是剑身发出的冰冷的光,另一把剑如今已经变成了通体透明的金黄色,火焰沿着剑身熊熊燃烧,鎏金的剑柄上双龙在霜电雷霆间翱翔。
亓牧朽手中的剑一时没有撑住,让他也身子一晃低咳了一声,他撇头索性把嘴里的鲜血往地上一吐。
把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舔进嘴里,亓牧朽眯起眼笑着说:“独孤庄主今晚的‘流花展云剑’才算得上真正的天下第一吧?不像是江湖里的其他人,连独孤庄主有几分几两都不清楚。”
话语中那一缕暗藏的威胁并没有被傲祁忽略掉,傲祁打起万分的警惕,也无意去纠正是是“流花展云剑”还是“流云斩花剑”。
虽说万煞宗里按照武力排行,且亓牧朽手中有一把太极迦蓝剑,但就傲祁亲手斩杀的阮媚儿和异魔使的武功差距,傲祁原本对亓牧朽的武功预估并不算太高。然而方才他们在灰烟中胶着了那么久,他真实地感受到了亓牧朽的武功究竟到了怎么样的程度。
亓牧朽的剑法用两个字来说就是诡异,他的每一剑都很乱,仿佛是没有半点章法,但实际上他的每一剑都有可能是致命的一剑,加之他出手的速度极快,根本不给人以预料的时间,刹那间就给人布下一张死亡的天罗地网,何况亓牧朽手中的太极迦蓝剑能被他用到了极致而他却不被寒气侵身,这本身就说明了亓牧朽的武功。
他用了十分的功力,也只不过在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最后才赢了亓牧朽一毫,更别说预想中用碾压式的胜利来夺得引迷魔踪的密令了。
而对面的亓牧朽很明显通过刚刚那一场也摸到了他的底,所以才说出了这一番话。
他有帮手。这个念头刚出现在傲祁的脑海里,他就捕捉到了右后方极其细微的一点竹叶摆动的声音。
在他飞身离开原地的下一秒,一只血钟子母环飞向他所站的位置,环上的利齿高速旋转,没有攻击到傲祁在半空中转了一圈回到主人的手里。拿回血钟子母环的人没有半点犹豫从竹林中冲出攻向傲祁,他从头到脚一身黑色,脸上蒙了黑布又带着半张面具,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影子一般倏地缠上傲祁。
这人的武功也只比戈乌的高上一些,傲祁立刻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下一刻果然就听到亓牧朽说:“玩得不够尽兴,接下来就让我和右护法陪你好好玩玩。”
本就是相差在毫厘之间的武功,突然加了另一个人进来,这个人的武功还能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形势马上发生了变化。
血钟子母环应该是在千里之外夺人首级的一个武器,而这个新的右护法一直手拿血钟子母环近身贴着傲祁,他不动武,也让傲祁一时施展不开手脚,傲祁好几次挥剑将其砍伤,但是很快地他又像没有察觉自己的伤势似的贴回傲祁身边。
此时的亓牧朽却步步逼近。
亓牧朽向傲祁刺出了第一剑的片时,右护法改守为攻,血钟子母环擦着傲祁的右手臂划过,把他的袖子划出长长的一道口子,幸而傲祁撤了一份,才没有被伤及皮肉。
两人的配合应当是训练过许多次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天衣无缝,交替着或是齐头并进对傲祁发起攻击,一时竟把傲祁缠得应接不暇。
但情况也没有如亓牧朽所愿那样简单,在这样腹背受敌的压逼下,傲祁的剑术竟然又到达了一个崭新的高度,亓牧朽和右护法虽然攻势猛烈,在傲祁严密的防守下竟未能伤及他半毫,不过同样地,傲祁也找不到任何进行攻击的机会。
双方没有任何一方占到优势。
挥舞时金色的流光化作了游动的两条金龙,似穿过层层烈火在三人周围踏云盘旋,伴随着剑气凌冽的狂风从耳旁刮过,让人忍不住心胆俱颤,然而抬头一看天上的云层却是一动都不曾移动,凝在了当空。
因此当真正地再一次起风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那些随着风开始轻微摇摆的竹子。
傲祁终于抓到了他们两人之间的一个破绽,挥剑拉开了和身前右护法的距离,然后一个转身作势要刺亓牧朽,在右护法再一次逼近要下手的时候,猛地转回一掌袭向右护法的胸口,这一掌足足把右护法打出了几丈远,右手的剑抵挡住了亓牧朽后当机立断地转过正面朝向亓牧朽,借势挑向亓牧朽的空档,像是根本没有听见身后破空而来的动静。
“当!”
金属之间发生了剧烈的摩擦和碰撞,还差几丝就会镶进傲祁背部肌肉里的血钟子母环因为持武器者手腕的剧痛偏离了原本的轨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忙得差点连今天是周三都给忘了……不过距离结尾也就五章以内了,还在看的小伙伴可以安心等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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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月色正好,适合秉烛,适合赏花,适合游船,适合饮酒,适合友人小聚,也适合杀人。
酒香醇厚,是他们第一次相识时喝的那种酒,没想到会在琅极山上的今晚出现。
傲祁饮下一杯酒,他没有放下酒杯,而是拿着酒杯在手中任意地把玩。
曾有人调侃说他这个小动作透露了他的性格,漫不经心的自大,他拿的并不只是一个杯子,如果他想,就算是整个天下,在他手中也就是这样被他把玩。
说这话的人今日便坐在他的对面,还是带着和说这话时同样的笑容。
酒气醺上了傲祁的眼角,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此刻把酒言欢,下一刻也许就是刀剑相向。”
“我不信。”
不同于傲祁的放肆坐姿,亓牧朽坐得笔直,听到了傲祁的话后他沉默了片刻,微笑着开口时还是说出了这三个字。
傲祁盯着亓牧朽的眼睛:“我不是戈乌。”所以不可能忍受被别人监控,更不会听由你的调遣。
亓牧朽冷笑一声。
“你渗入到武林中的那些魔教势力已经被我翻盘,不要再用他们了。”傲祁用手中的被子碰了碰亓牧朽的被子,“提前告诉你就算是还了你的一臂之力。”
亓牧朽举起酒杯,终是在酒入唇齿前忍不住低叹了一声:“看来我是给他人做嫁衣裳了,没想到你的手段仅能如此。”
酒明明是热的,喝到肚子里却生出了一股寒气,被夜里的风一吹,由内而外都是冷的。
听了亓牧朽的话,傲祁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
是了,他若单凭一把双龙赤羽剑,怎么可能从没落的千玥山庄四公子变为如今在江湖中人人敬仰的武林盟主,周旋于各个门派之间,没有手段如何收服得了那些老奸巨猾的门派掌门。
亓牧朽脸色一沉,又展颜一笑,替两人都斟满酒,他朝傲祁举杯:
“今晚过后。”
傲祁亦举杯:“只有敌人,没有朋友。”
——摘自《紫穹之龙战》 第 七百三十六章 第 五节
☆、背叛
第一一零章
割破右护法手腕的是一把剑。这把剑比一般的剑要细一些,剑身是从未曾见过的深蓝色,像是黑云背后深邃的夜空与万里之下神秘的海洋混合在一起,月光淌过细长的剑身,漾出一层一层水一样的波纹,最后停留在薄薄的剑刃上,被剑刃反射出璀璨的星芒,仿佛在上面镶嵌了无数颗细小的钻石。
剑柄呈现出玉一般乳白细腻的质地,而握着它的那一只手在月光下竟然比剑柄还要白上三分,是九天的冰霜揉了琅极山上第一捧初雪,再由天下第一的工匠一笔一划雕刻而成,束在手腕上黑色的衣袖衬得这只手更加如凝脂一般。
然而被这样一双美得不似活物的手稳稳地持着的剑,却是在江湖中消失已久,威力与双龙赤羽剑和太极迦蓝剑齐名的神剑之一,凤鸟莲华剑。
打断了右护法在傲祁背后的攻击之后,来者下一秒便加入了傲祁和亓牧朽的战局之中,并且从傲祁那接过了亓牧朽的招式,让傲祁有了片刻的缓息。
他的剑法并不凌厉,凤鸟莲华剑在那人手中是一瓣一瓣缓缓展开的幽蓝色的花瓣,当花瓣随风而起是便成了无数瓣、铺天盖地的,如云海雾浪一般轻柔地将人困绕,在沉迷时将人无知无觉地绞杀。
这才是真正的流花展云剑。
它是一场舞蹈,伴随着婉转清亮的鸣声,精妙绝伦,只不过这一场舞蹈价格略高,欣赏过后要付出的门票是对手的一颗心脏,因而演出的场数也不过几次。
得了空隙的傲祁对来者的出现并不惊讶:“你总算看够戏了。”
对方在对付亓牧朽的时候甚至还找到了一个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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