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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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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梁不惯着他,问:“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回答的么?”
  秦翟立刻正经起来,问他是什么。
  苟梁看他穷紧张却又期待的样子,忍不住逗他说:“我说美色误国,我现在中了秦爷的美人计怕是这辈子都得认栽。唔,说不定等我哪天遇上比你更俊的——哎哟,别挠我,哈哈!秦爷,秦翟,老公,快停下来,哈哈哈……”
  秦翟好不容易才捏住他一个要害,不把美人色个够本怎么行?
  严肃不爱笑的苟医生意外地非常怕痒,当初被秦爷发现的时候他就说了“怕痒的男人疼老公”把他给甜的不行。现在看苟梁扭着身体在自己腿上放肆地笑,一副没心没肺却又乖巧讨饶的模样,实在太动人心。
  “我、我警告你了秦翟……哈哈哈,再、再……哈哈……”
  等秦翟收了手,苟梁早就浑身发软了一时间还没法拉回亢奋的笑神经。捏住自己狂笑不止的脸,他抬眼瞪秦翟却看他皱着眉头,他哼了一声,双手捏住他的脸扯出一个贼丑的笑脸就解气了。
  随后,大度的苟医生凑在他皱成川字的眉头么了一声,问他:“想什么呢?”
  秦翟煞有介事地叹了一声,擦擦他笑得湿润的眼角毫不吝啬地对苟梁释放低音炮:“我在想,以后我年老色衰了改怎么办。”
  苟梁冷不防被他逗了一下,费了大劲儿才忍住的笑又崩了,颤着声边笑边说:“那你想出来了么。”
  秦翟比被苟梁扎了针的人还心口如一,特别耿直地说:“在那之前,我就崩了全天下男人的第三条腿,你这辈子只能……吃我一个人的。”
  那真是想想就好疼。
  苟梁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值得嘉许,化身小甜甜亲了秦翟一嘴说:“乱想什么呢,我不也陪着你一起年老色衰嘛。到时候,我们两个老头子凑合一下,将就到我也走不动路了,你再带我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好不好?”
  秦翟心生触动,贴着他的嘴唇轻声说:“好。”
  苟梁魂体上的主神印记烫了烫,主神法则的力量在秦翟慢慢加重而深入的吻里、随着浓郁香甜的脐橙味魂力融进苟梁的魂体之中,形成最古老而庄重的誓言——
  此生不负君,黄泉亦相随。
  好半晌秦翟才松开他,分外体贴地让他换气,但嘴唇却紧紧贴着蹭着他的嘴唇,仿佛只等着他吸足氧气的机会再次攻城略地。
  就连眼神,他都舍不得错开。
  秦翟袒露他在苟梁面前总是极力想要遮掩的霸道,但交织其中的温柔却又像是不把他化开不罢休。
  直面美人计的苟医生差点溃不成军,他张口想说什么,秦翟便抓准机会亲上来,惹得苟梁笑起来拿牙齿咬住他不老实的舌头,才算把含糊的话说清楚了:“别闹,正事还没说完呢。”
  “小坑儿,我们不是正在办么。”
  对秦翟而言还真没有比这个更要命的正事了。
  苟梁低笑着说:“我可和你提前说好了,别想在段小天和白东明身上下功夫转移老师的注意力,知道么?”
  秦翟闻言这才稍稍回了点神,略显不甘心地哦了一声。
  他之前见老爷子挑剔自己确实是很有点想法让他看看段小天那两个糟心货,免得老爷子误会小坑儿的眼光不好。不过,竟然被苟梁事先察觉了他也放弃得很痛快,反正不走捷径他也会让对方见证苟梁的平安喜乐。
  苟梁揉了揉他故作遗憾的脸,低声说:“我之前和老师说,不是只有你想守护我。我的心情也是一样的,秦翟,不论发生什么事,我也替你扛。”
  秦翟怔住。
  好一会儿,他缓缓地笑起来,抬手轻柔地摸着苟梁认真的眉眼,在苟梁以为他会还以好感度+100的情话时,只听他用略微发紧的声音轻声问他:“小坑儿,我们正事说完了么?我想做。”
  苟梁:“……咬死你!”
  秦翟任他又亲又咬,也急切地回吻着他,低沉的笑声从他胸腔慢慢鼓动,渐渐溢出来。
  苟梁听到他这样的笑就受不了,主动从跨坐在他腿上改为跪在他腿上,捧着他的脸专注地一下接着一下亲他笑得开朗的眼睛和嘴角,任他撩自己的衣服,脱自己的裤子。
  秦翟把他翻身过来背靠着自己坐下,急急地掏出滚烫的东西,可在抵住苟梁的那一秒他忽然停顿了一下。循着苟梁的侧脸轻轻地亲了他侧脸的酒窝,秦翟哑声说:“小坑儿,我爱你。”
  已经被他撩得心急地贴在他手背上急不可耐地帮他瞄准自己的苟梁,闻言低喘了一声,急急地回过头亲他:“秦翟……啊……”
  秦翟毫不温柔地闯了进来。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15%!】
  【苟梁:竟然觉得这样的反射弧很可爱,我的审美肯定也是坏掉了@3@。】
  【系统:哼,再可爱也是睡了你一个月才吐出5%碎片的男人,还有什么话好说!】
  *
  隔天,段小天听说苟梁领对象回家见了爷爷,急吼吼去科室找他,却被告知他请假的消息。
  段小天连忙致电恭贺他终于被办得下不了床了,苟梁从他插科打诨中听出了他想要效仿自己带白东明见家长,但心中忐忑不安。不过,他没浪费智商给他指点迷津,只说:“我在接受第一次针灸治疗呢。”
  段小天闻言连忙不敢打扰他了。
  针对苟梁右手的治疗方案保守了很多,力求循序渐进的稳妥,没用半个小时就完成了第一次治疗。
  回到前厅,见刘叔正在往外搬东西,他便问了一句。
  刘叔笑说:“先生买的东西家里不够放了,说是把画室腾出来搬到隔壁别墅去。”
  苟梁对自己的败家主神又买了什么东西,表示一点兴趣都没有。
  秦家占地很大,当初建房子的时候出于狡兔三窟的考虑,家主就算在自己家里活动和睡觉的地方都是一天三换,免得让人摸出规律来——天纵当皇帝那会儿都没有这么折腾,可见从业风险之大。
  不过自从秦翟清洗了产业之后,便没了这习惯。
  苟梁之前还说这十几栋别墅挨在一起就他们两个人并管家佣人住着太空旷,可在见识了秦爷旺盛的购买欲之后,他就知道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自从那次搬空了婚纱店的情侣男装,秦翟的世界仿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陆续买了诸如情侣拖鞋、情侣杯子、情侣沙发诸如此类的东西回来换掉了别墅里原本的布置,他尤嫌不够,什么情侣睡衣,情侣饰品,情侣鞋子……更是枚不胜举。
  按照他的话说,别人谈恋爱有的他总不能“委屈”了苟梁。
  关于这一点苟梁是体谅的,蒙皓当初就是这样他也早就习以为常了。
  可要命的是,这家伙没东西从来是以一个房间为单位,别说三百六十五天了,大概连下半辈子都能每天不重样了。
  苟梁刚发现的时候还说了他一句,秦爷就特别感伤地说:“赚了一辈子的钱,小坑儿一分都不想花,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那失落的模样,苟梁耐着性子陪他挑选了好几款睡衣,才算哄得他收住了堪称拙劣的演技。
  不过,他倒是对秦翟的画作却颇为好奇,刘叔见状也不忙着招呼人往外搬了。
  遮尘布掀开,看到第一幅画,苟梁就愣在了当场。
  油画犹如写真的照片,在三米幅长的画纸上描绘出立体的景象,滚滚而下的瀑布,四面陡峭的断崖下是盛开满红月花的山谷……
  这是他和蒙皓第一次去偷水翼龙鸟蛋的地方,景色美不胜收。
  他细细地看,竟然连鸟蛋摆放的数目和位置都分毫不差。
  刘叔在一旁说:“先生也有几年没碰过画笔了,这两年才重新拾起来。”
  “先生还小的时候在任查手下韬光养晦,不愿太早露锋芒,就继承小姐的遗泽学了画画。先生非常有天赋,他的画比外面那些炒成天价的大家之作要好看得多了。不过,到底只能当做消遣。那忘恩负义的东西还想把先生培养成画家呢,呵,说是什么无条件支持先生的理想,当谁不知道他的司马昭之心。”
  大约是想起秦翟小时候的事,刘叔变得有些唠叨起来,没得到苟梁的回应才看向他。
  见苟梁出神地看着画作,刘叔笑着说:“很美吧?这画还是先生十一二岁的时候画的呢,就好像是真实地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苟梁点了点头,着迷的样子让刘叔引为知己,又兴致勃勃地和他介绍了另一幅画:“这是先生最宝贝的画了。我记得,是在他十八岁成年的那晚画的。我瞧着像黑洞,不过先生说是胎记。”
  刘叔看着颜色渐变的黑白色旋涡状的东西,不管看了多少年都觉得是充满了吸收张力的黑洞,对于秦翟的说辞仍然充满费解。
  苟梁却莞尔笑起来,可不就是胎记么。
  “喜欢么?”
  秦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处理好事情过来了,见状刘叔识趣地离开。
  苟梁还没从十几米长宽的巨型酒窝胎记画像上收回神,这放大版可没有袖珍版的半分可爱,看久了果真像是刘叔说的那样像是个吞不吐的黑洞似得,让人有些头晕。
  抬手挡了挡,他回头取笑秦翟:“你还真是什么都喜欢大的。”
  当初那幅麦韬画像也一样,也不怕半夜起来看见吓着——
  已经停在他身边的秦翟将他抱在腿上轻笑一声,说:“没办法,夫唱夫随,近墨者黑。”
  正在腹诽的苟梁整整愣了三秒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竟无法反驳_(:зゝ∠)_。


第196章 脐橙味的豪门攻(17)
  光阴过隙,十月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十一月。
  天气转冷,秦家人原本严防以待,但让他们惊喜的是在秦翟双腿的神经毫无预兆地愈合之后,每年冬天他还残留有知觉的大腿总是阵痛的毛病也不药而愈了。
  反而是苟梁的手,虽然已经接受过几次针灸治疗但也还停留在初步阶段,还是时常钝痛。
  就像现在。
  秦翟小心地按照苟梁的指示揉着他的手腕穴位,他偏热的掌温很快让苟梁冷冰冰的手也开始变得有些温暖起来。
  苟梁趴在他膝头显得有些懒散,手暖了,他眉间不自觉皱起的痕迹消失,又把另一只发凉的手随着秦翟的居家长裤摸上他的小腿——秦翟体温偏高,在冬天里就像个大暖炉,特别舒服。
  而主神法则只剥夺了秦翟行走的能力,这双腿没有发生肌肉萎靡,手感一如既往地好。
  一点也没觉得反复摸着秦爷腿肚子的动作充满撩拨意味,苟梁颇有些爱不释手。
  秦翟以适度的力道揉着他的手腕,间或问他力道是轻了还是重了,可看他舒服得像是要睡着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自己说话,说什么都是“嗯嗯嗯”的赞同。
  他笑了笑,但苟梁的手这几天发作得太频繁,还是让他非常担心:“小坑儿,请个长假回家来,专心接受治疗和保养吧?”
  苟梁在他膝盖上蹭了蹭,懒洋洋地说:“好啊。”
  “马上也要进入中期疗程……什么?”
  秦翟也不是第一次提这件事了,不过苟医生的工作态度一向是轻伤不下火线,一直没劝动他,一时听他点头还以为他是没听仔细自己说的话。
  苟梁抬头说:“不请假,我打算辞职。”
  秦翟这下来了精神,可没等高兴就听苟梁继续说:“我和老师商量过了,接下来以修复手伤为重。如果修好的话我就在跟几年临床和急诊,再接他的衣钵转心外科。如果……”
  正因为外科比中医科忙碌上好几倍的工作强度而要扼杀他这种“可怕”念头的秦翟闻言,忙安慰他:“没有如果,小坑儿相信我,会让你心想事成。”
  “嗯,秦翟你真好。”
  苟梁抱住他那只腿,把脸埋在他膝盖里不小心泄漏了几声笑声。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跳进了他的坑、还是自己吭哧吭哧帮他挖好的秦翟:“……”
  算了,秦翟乐观地想,先把小坑儿的手治好了再说,大不了他就能者多劳把他事业心扼杀在体力不支中。
  这么想着,秦爷觉得挺美。
  苟梁徜徉在他越发香甜的橙子味魂力里,几乎都要睡着了。
  【主人!别睡啦,快来围观任查搞事情!】
  ——这就是苟梁辞职回家陪秦翟的真正原因了。
  秦家人虽然还在大力搜捕任查的手下,但他们都认为任查已经死在了那场爆炸中,这个不定因素可谓是防不胜防。
  而十一月很可能是这个世界循环节点的关口,苟梁自然是一万分小心。
  果然,任查这个大反派耐不住寂寞了。
  任查逃走后并没有躲远,他显然对自己的“金蝉脱壳”非常有信心,直接找上了被秦家重点监察的高女士,受了他的老情人的庇护。
  此时,高女士检查了他的伤口,见他之前剐去一大块肉的手臂总算好的差不多了,才松了一口气。
  她低声劝道:“任爷,现在秦翟还没有放松警惕,就连我暗中安排去医院就诊的“病人”都被他们排查拦了下来。这样看来,我们不如慢慢麻痹他们,再在他们全无防备的时候……”
  “这件事我已经有打算。”
  任查打断了她。
  高女士真心真意为他打算,但任查没有领她的情。
  烦躁地抽了一口烟,他挥开攀附着自己手臂的女人:“秦翟那小子我了解,就算没有我这个威胁他也会把身边弄得滴水不漏,谁都不可能麻痹他。哼,不过这次可和以前不一样,一切都不一样了,秦翟不再是毫无弱点的人。想要制服他,只有杀了那个医生!”
  说到后来任查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冷。
  他的眼中满是疯狂,那模样看起来和他上次在爆炸中逃生时毫不犹豫的狠绝和冷静完全不同,过度兴奋让他的五官都有些扭曲起来。
  高女士却完全没有害怕,她仿佛习以为常,也好像完全看不见任查不耐的神色中对她的嫌弃和不喜。相反地,她温柔慈悲而心疼地看着任查,好似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那神色像极了被洗脑的信徒,苟梁看在眼里都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监控任查这么久,他无时无刻不再谋划着刺杀秦翟或是自己。但怕秦翟循着高女士的线找上门来,这段时间也没有和对方有过多接触,所以这还是苟梁第一次看到他和女人相处时的情景。
  饶是苟梁自诩人见人爱也不由感慨:任查没有精神催眠的能力到底是怎么驯服这些女人的?难道他是专门挑这种抖M下的手?
  高女士问他想怎么对付那个医生,只要她能做到的,她都愿意为他去做。
  任查却想也不想地摆摆手说:“这件事我有安排不用你插手,你女儿不是快要放学了吗?去忙吧,不用管我。”
  高女士讷讷地松开他的手,站起来说:“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任查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高女士走出门后不久神色就恢复了正常,又变成当初苟梁在监控里看到的掌掴自己儿子的强势女人模样。
  苟梁啧啧地想,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等他的视线转回任查身上,却是微微一变。
  任查今晚格外地暴躁,他反复地在台历上用红笔圈出一个日期——11月11日,苟梁对这个日期尤其敏感不由更警惕起来。
  直到划重点的红圈把这个日期格子都划烂了,任查才丢开笔。他狠狠摔开台历,像是终于无法忍受一样小声地自说自话起来:“只剩下十天了,该死的,秦翟还没死,秦翟他怎么还是没死!”
  任查重复着,声音越来越大。
  突然,他失控地抱住自己的头啊啊大叫了几声,从沙发上跳起来一脚踹开桌子破口大骂道:“贼老天我就不信我这次还不做不到!妈的,都他妈的!”
  系统被他突然的爆发吓了一跳,又看任查双目赤红像是要杀人又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更加胆战心惊。
  【主主人,他疯了?】
  一直没从他嘴里和行为上判断出他到底想怎么对付苟梁和秦翟的系统,看到这样子的任查,完全不怀疑他下一秒就会抱着炸弹和他亲爱的主人还有主神大大同归于尽。
  简直太可怕了!
  苟梁也暗暗拧了眉头,这个任查之前一直冷静沉着心狠手辣,今天发疯发的毫无预兆。
  不对,诱因似乎是那个日期。
  【小肆,把他的魂体镜像提取给我。】
  【是,主人。】
  看过之后,一向镇定的苟梁都忍不住目瞪口呆。
  他和系统都笃定任查能成长这样的三观扭曲、泯灭父子天性的残暴无情,一定有过丰富多彩的人生。但主仆两人都没料到,竟然能丰富多彩到这个程度!
  “小坑儿?”
  秦翟一直留心观察着他,虽然他的脸还藏在自己腿上看不清表情,但他原本放松的身体突然绷紧了,还是让秦翟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异样。
  “捏疼你了?”
  他连忙放松了力度。
  苟梁坐起来盘腿坐在地毯上,使唤他:“给我倒杯橙汁儿。”
  秦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动作也没含糊,没吩咐其他人代劳,他驱动轮椅出了房门。
  确定大盲点往厨房去了,苟梁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嘴飙二字经:“卧……槽。”
  秦翟一生最恨的人是任查,但诚如他所言,他对任查的背叛虽然惊讶但不伤心,只有相当于好感度:0的仇恨。苟梁和他看齐,对任查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但在看过他的魂体镜像之后,苟梁也忍不住为他鞠了一把辛酸泪。
  任查是个彻头彻尾的野心家,虽和自己的初恋杨慧儿有私情在前,但他舍不得秦家的权势,没费多少功夫就把涉世不深的秦雨芳哄得芳心错付。
  很快,在秦雨芳的坚持下,秦老爷子将独女许配给了他。
  可与此同时,任查又放不下真爱,只安抚杨慧儿等他熬死了自己的义父,秦家唾手可得的时候,一定会给她正名,让他们的儿子继承自己的宏图霸业。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顺利进行着。
  他成功骗住了秦雨芳和秦老爷子,但就在秦雨芳怀孕之后他突然反复做噩梦,梦里有一个声音逼迫驱使他杀死秦翟,否则他就会不得好死。
  任查并没有把这个警醒当一回事,他以为这是自己伪装过度造成的心理障碍。他当时满心是秦家的产业,自然不会在秦老爷子活着的时候对秦翟不利。而在秦翟出生之后,这个警示也消失了,他也渐渐淡忘了这件事。
  任查虽然对秦翟不是真心喜欢,但就算是做给秦老爷子和秦雨芳看,他都必须疼爱他。但却没想到秦翟聪明得不像个孩子,一直不亲近他这个爸爸。而就在在他五岁、秦老爷子还没死的时候,发现了他和杨慧儿偷情。
  老爷子被告知后,任查很快被捉奸在床,险些丧命。
  他命大逃过一劫,但还很是不甘心,仍然不愿意放手秦家的产业。
  后来,秦老爷子在秦翟六岁的时候就死了,任查大喜过望就想趁虚而入。可秦翟心性手段太厉害,小小年纪竟然也能带着秦家站稳脚跟,更是把秦家的产业扩大了许多倍。
  他本来以为此生无望,但谁知秦翟在三十岁的时候变成了残废,这又让他死灰复燃起来。
  怎能现实不如理想丰满,几次交锋中他完全不是秦翟的对手,很快被揪了出来。
  幸亏是老天待他不薄,又让他逃出生天。
  因为秦翟对他穷追猛打,此后几年他一直东躲西藏,直到在这一年的11月11日被一道雷劈死——一睁开眼,又回到了秦雨芳怀孕而他做噩梦的时候。
  任查重生了。
  若没有之后的事,他真的以为老天对他是真爱。
  然而这一切紧紧是开始。
  总结了上一次失败的经验,任查第一件事就是把隐患杨慧儿和儿子藏起来。但杨慧儿耐不住寂寞,找上他时,对这个女人又爱又愧疚的他不忍心拒绝,还是被秦翟发现,历史重演。
  他又一次重生了。
  这一次,不甘心到了极点的任查狠心把杨慧儿提前处理掉,只留下自己的儿子。而那之后,他在偷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有了一个能力:那就是让他睡过的女人言听计从,让他骗过的女人爱上自己。
  ——这就是高女士对他盲目跟从,而陈三的情人却还有理智的原因。
  但事情就坏在大儿子身上,再一次被秦翟发现他的不忠用下雷霆手段……
  历史不断在重复,在经历了五次轮回之后,任查的性格已经被越磨越狠,也开始相信了噩梦的预警:
  必须杀死秦翟,否则他不得善终!
  所以,在第六次轮回他想尽办法在秦雨芳怀孕的时候让她自然流产,但不论是摔打还是毒药,秦翟都死不了反而是他露出马脚结果可想而知。
  在最开始的轮回里,他还有着强烈的执掌秦家的欲望,任查变得越来越狡猾也越来越冷静,执掌秦家的世家越来越长。
  但熟知世界发展轨迹的他,却每一次都会犯在秦翟的手上!
  有些人就是能够凭借智商碾压先知,而任查对秦翟原本森然的恨意也在被贼老天的愚弄中消失了。
  轮回,让他变得麻木无情,但也同样让他恐惧。
  他对秦家的觊觎也在一次次被雷电劈死和轮回反复永无止境的痛苦中消失,现在,他所要做的只是——杀死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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