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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们跪求我原谅[快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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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父母啊!他们本应该是帝国内最优秀的军人; 却因为身边亲信的背叛而失去性命; 他们还没来得及享受战后的幸福生活; 便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就是和被绑在自己身前的凌安一样的人!一样卑劣无耻、背叛了自己帝国的叛徒!
黎硕的眼睛越来越红,看着祁昙的眸子里也逐渐被仇恨所蒙蔽,在理智被情感完全压制住了以后; 他扯过被他扔在一旁的皮|鞭,毫不留情地向着身前的青年挥了过去。
皮|鞭划破空气,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的撕裂声。
祁昙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却依旧晚了一步。皮|鞭粗硬的表面瞬间便触碰到他脸上的皮肤,从额头开始划过他的左眼,最终从他的左耳侧离开。
皮|鞭和他肌肤接触的时间只有短短一秒左右,却让祁昙觉得仿佛是一个世纪,被皮鞭扫过的那半张脸在剧烈的疼痛过后,便逐渐麻木了起来,仿佛已经不是他的一部分了一样,没有了知觉。
祁昙张着嘴无声地惨叫着,冷汗霎时就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下来。
黎硕看着青年脸上骇人的那道鞭痕,内心深处升腾起些许微不可查的酸楚,更多的却是快意和愤恨。
不够,这些还不够!
他低笑了一声,挥了挥手中的皮鞭,正准备再给祁昙的另一边脸来一下时,地牢外突然传来的报告声却打断了他。
“将军,罗明元帅召开了临时会议。”
黎硕的动作顿了顿,他瞟了一眼模样凄惨的祁昙,颇有些意犹未尽地将手中的长|鞭扔到了一边,冷哼一声道:“算你运气好,会议结束后我就回来,如果到那时你还不坦白,等待你的就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东西了。”
地牢的门缓缓地闭合起来,祁昙垂下被迫抬高的脑袋,身体因为疼痛而不断地轻微抽搐着,血水和盐水混合在一起流淌在了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看起来无比的凄惨。
【前……前辈?】齐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细微的颤抖,小心翼翼的,还带着些许隐隐约约的哭腔,【您还好吗?】
【死不了。】祁昙龇着牙倒抽着冷气。
【止痛药要来一份吗?】
【暂时不用。】祁昙摇头。
祁昙本以为这次的临时会议会进行很长一段时间,让他有空稍稍休息一下,却不想,还没等他睡着,地牢的门就又一次被打开了。
黎硕拿着一套黑色的军装匆匆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另外一个人。
祁昙费力地抬头看了过去,有些诧异地看见了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还带上了每一位医生都会配备的医疗急救箱。
“尽快,你的时间不多。”黎硕冷冷地瞥了一眼祁昙,低声和身边的那个医生嘱咐着。
青年的小半张被皮鞭划过的脸已经肿了起来,血水混合着汗水糊了他满脸,原本俊秀的面孔已经看不出来了,看起来惨兮兮的,黎硕却丝毫没有觉得不忍。
那个医生应了一声,随即快速地走到了祁昙的身边,将困住祁昙的四个锁扣解开,在地上简单铺上一块薄毯,把他平放在地上,迅速地处理起祁昙身上的伤口。
【前辈,他给你用的药有问题。】
【……什么问题?】
【能止血,但是会阻止伤口的愈合,而且药性很强。】
【我知道了。】
或许是因为知道祁昙就是那个背叛了帝国,害死了无数人的罪人,那个医生下手很重,疼得祁昙的身体一抽一抽的,但好歹是把血给止住了,还绑上了一层绷带防止伤口崩裂。
就连祁昙脸上的那道鞭痕,医生也没有忘记处理,在把他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了以后,正准备上药缠上绷带的时候,却被黎硕叫住了。
“可以了。”黎硕将手上的军装丢在了祁昙的身上,“一分钟,穿好跟我走。”
祁昙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不管做什么动作都会扯到他身上的伤口,但他还是将衣服穿了上去,“去哪里?”
他的声音很低弱嘶哑,仿佛下一秒就会没声一样。
黎硕没有搭理他,见他打理好自己后便一声不吭地走出了地牢,几个士兵架住祁昙,带着他跟在了黎硕的身后。
虽然胳膊上的伤口被那几个士兵扯得生疼,但好歹是不用他自己支撑全部的体重了,这让祁昙稍稍松了一口气,有些跌跌撞撞地顺着他们的力道向前挪动着身体。
黎硕带着他们来到了会议室的门口后,便让那几个士兵离开了,自己架住了几乎站不住的祁昙,推开了会议室的门,引领着他来到了他的座位上。
虽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祁昙还是习惯性地坐直了身体,即使这样的姿势让他身上的伤口被拉扯得厉害。
会议室里坐着所有还留在帝国内没有出征的将军以及罗明元帅,连帝国的国君也一同来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祁昙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男人。
那人穿着一身适合野地作战的迷彩服,一头黑色的短发有些凌乱不羁地乱翘着,黑色的双眸仿若猎鹰一样扫视着会议室内的众人,眸子里所蕴含的锐利和不屑让人忍不住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他当成猎物锁定起来。
他的双腿大大咧咧地翘在会议室的桌子上,迷彩上衣最上方的几颗纽扣并没有扣上,露出一大片古铜色的肌肤,以及那人结实的胸膛上清晰可见的几道疤痕,看起来性|感而又狂|野。
祁昙感觉得到,自从自己进来会议室以后,那人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夹杂着热切、思念、心疼以及让人沉溺的爱恋。
是塞穆尼亚!
只一个眼神便足以让祁昙认出那人的身份,他压下心里的欣喜,面上依旧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表情。
男人的坐姿在一群军人之中显得格格不入,也让在座的各位将军和元帅觉得极为的反感——在他们看来,这种姿势和不屑一顾的态度,就是对国君的不敬,就是对格拉雷帝国的不敬。
但碍于国君在场,并且连国君都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他们即使心里再反感不适,也没有说出口,虽然他们连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
男人放下架在桌子上的双腿,“有事就快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们身上。”
国君笑了笑,“我听说,前段时间季泽元帅在阿帕勒帝国停留了几天,对吗?”
季泽?祁昙心里一惊,如果凌安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季泽应该是阿尔法星系里一个名为云潭的神秘组织的头头,据说云潭的规模不小,并且组织内的人员全部都是各个帝国鼎力相争的人才,横跨各个领域。
而组织内最为神秘的就是身为老大的季泽,相传他性格喜怒不定,没有人能摸透他的喜好,甚至在十数年前的一次战役中,因为一个小帝国的国君惹恼了他,他便出动组织内的力量,硬生生地让那个小帝国从阿尔法星系内除了名。
虽然那个小帝国内的国民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反而因此而逃脱了帝国的独|裁|专|制,但没有人能够否认云潭的实力。
“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季泽嗤笑一声,“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国君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变得严肃了起来,“我只想知道,元帅您以前所做出的不会插足帝国战争的承诺,现在还算不算数。”
“谁知道呢,那个承诺只有十年的期限不是吗?今年已经是第十一年了。”季泽的手指抚摸上自己脸上的那道伤疤上,那道伤疤从他的左耳处一直延伸到鼻梁骨的附近,看起来有些狰狞骇人。
国君的心里咯噔一下,和座下的罗明元帅互相之间打了一个眼色,“元帅,不瞒您说,这次的战争我们帝国正处于比较被动的一方,如果您现在插足,并且打算帮助阿帕勒帝国的话,我们的处境不用说您也知道。”
季泽挑挑眉,“所以呢?”
“您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您能答应我,这次的战争您不会站在阿帕勒帝国那边。”
“我不缺钱。”
“我知道,云潭的财富足以媲美一个帝国。”国君苦笑,“别的任何东西都可以,官职、爵位、机甲……如果您想,我甚至可以给您一颗格拉雷帝国未开发过的星球。”
季泽的脸上划过一抹嘲讽,“官职爵位?你是想让我头顶着格拉雷帝国的名号吗?把我和你们捆绑在一起,让阿帕勒帝国不敢轻举妄动?”
国君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还没等他开口解释,季泽便继续说了下去,“至于机甲和未开发的星球,云潭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和资源。”
会议室里沉默了片刻,良久之后,国君叹了一口气,“那您说吧,您想要什么?只要是在格拉雷帝国的能力范围内,什么都可以。”
“本来是没有的,不过我改变主意了。”季泽轻哼了一声,视线瞟向了一声未吭的祁昙,“我的身边缺一个能帮我暖|床的人。”
众人的视线顺着季泽所看的方向望了过去,都震惊不已。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身边从未有过任何人出现过的季泽,竟然会在这种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
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帝国的将军,虽然这个将军已经背叛了帝国,但在季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情况下,他这种行为根本就是对帝国的侮辱。
黎硕是第一个坐不住的人,他从一开始就一直不满季泽的举止和态度,直到现在终于忍耐不住心中的怒意,大声喝道:“不可能!”
季泽的神色冷了下来,他偏头看向坐在祁昙身边的黎硕,没有说话。
“凌安少将是帝国的将军,绝对不能去做你的什么暖|床人!这件事如果传出去,格拉雷帝国的形象怎么办?这件事根本就是一个笑话!”黎硕言辞激动,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心里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一丝丝隐藏在最深处的担忧和害怕。
担忧凌安少将会就这么被人带走,害怕自己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对方。
祁昙没想到黎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转头看了一眼对方,神色复杂。
“帝国的将军?”季泽反问了一声,站起身,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走到了祁昙的身边,轻轻撩起他垂在脸侧的碎发,目光定格在对方红肿不已的脸庞,以及那道醒目的鞭痕,眼睛深处隐约闪动着怒火,“用刑|讯手段对待一个刚立了功的将军,难道是你们帝国的特殊癖|好?”
黎硕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被季泽的一番话说得语塞,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凌安少将背叛一事还没有传出去,这个消息目前还封锁在帝国主星的军部内,这样的做法也是为了避免阿帕勒帝国得到消息,从而改变作战计划,以免他们费尽心思从凌安口中得到消息,到头来却打了水漂,白费力气。
虽然到目前为止,凌安少将似乎并没有透露出什么信息的趋势。
国君似乎对季泽的这个要求也有些为难,他垂下眼帘沉思了片刻,才斟酌着语气道:“元帅,请给我们一小会的时间,我们需要讨论一下。”似乎是担心季泽反悔,他又加上一句,“当然,我们讨论的时候,您可以和凌安少将呆在一起,先互相了解一下。”
季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讥讽,却没有出声,反而是颔首同意了。
进行商讨却不打算让当事人参与,这种做法还真是难以让人苟同。季泽在心里冷笑着,对格拉雷帝国诸位的印象分持续下滑着。
“我就在这里等你们,等你们商量出结果就来告诉我。”季泽一屁股坐在了会议桌上,“希望你们不会让我等太久。”
黎硕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罗明元帅拉住了。罗明对他摇了摇头,轻声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便拉着他和国君一同走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内的将军们全部走光了,原本守在门口的几个守卫走进了会议室,关上了门。
季泽嗤笑了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也不理会那几个守卫愤怒隐忍的表情,转而坐在了祁昙身边的位置上。
虽然这一次等待的时间没有上一个世界那么长,但对他来说,祁昙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每一天都是煎熬。
季泽黏在自己身上的火热目光让祁昙心里痒痒的,他何尝不想好好看看季泽,只可惜这里有别人在场,会议室内还有监控室,他不能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先开口的不是季泽,反而是一直没有出声的祁昙,“元帅,您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他的声音很低,沙哑并且模糊,若不是季泽将自己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他的身上,恐怕根本就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季泽的视线扫过祁昙裸|露在外的脖子,那一道青紫色的掐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刺眼极了,他的眼神暗了暗,却没让身前的人察觉到。
“哪些话?”季泽柔声问,声音里没有了先前对待国君以及其他人的不耐和烦躁,听起来有耐心极了。
祁昙垂眸,掩住眸子深处翻涌的复杂情绪,“我给您暖|床,您保证不会帮助阿帕勒帝国。”
季泽点头,“自然是真的。”
祁昙轻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季泽的视线牢牢地黏在祁昙的身上,有些贪婪地上下打量着对方,却在看到对方衣领下隐约可见的白色绷带时,脸色一变。
他闭上眼睛,几乎要按捺不住自己想要揍人的冲动。
如果不是黎硕还有用,他现在定要把他打成残废!
好一会儿季泽才睁开眼,探出手轻轻抚上祁昙的左脸,手指在他的鞭痕附近游离着,最终落在祁昙的眼角处,“还疼吗?”
祁昙没有躲开季泽的触碰,对方的温柔和小心翼翼让他眷恋不已,“还好。”
季泽收回手,深吸了一口气,“你的左眼……还看得见吗?”
祁昙的身体一僵,似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他尝试着睁开一直闭着的左眼,却因为伤口红肿的原因,只勉力睁开一条细微的缝隙。
几秒种后,他放弃似得又合上了左眼,轻轻摇头,没有说话。
季泽却是明白了祁昙的意思,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自己的腰侧,那里插|着一把他惯用的手|枪,“黎硕,对吗?”
这个名字让祁昙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虽然没有回答季泽的问题,但这样的反应足以说明一切。
季泽掏出手|枪对着黎硕的位置就是一枪,手|枪安装了消|音|器,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子弹嵌入金属桌面内并爆裂开的声音却无比的响亮,把守在门口的几个守卫吓了一跳,迅速地将两人围了起来。
季泽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黑眸里的冰冷然几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手中的武器差一点因此而掉落在地上。
还没等守卫开口,季泽便又将手|枪收了起来,面色如常,看不出丝毫的异样。若不是桌面上的弹痕还残留着,他们几乎都要以为刚才的事情是他们眼花看错了。
祁昙倒是没有被季泽的举动吓到,他注意到了季泽的举动,也清楚对方现在的心情到底如何,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并不算太让他惊讶。
会议室外那些将军们和国君的讨论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就在季泽将枪收起来后没多久,会议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走在最前方的国君有些愕然地看着围在两人身边的守卫,诧异地问道:“怎么了?”
几个守卫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小跑到国君的身边,将刚才发生的事轻声复述了一遍。
祁昙和季泽谈话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尤其是祁昙,他的声带本就受损,几个守卫根本就没听见他所说的话,只隐约听到了季泽的声音,却也没有听全,因此复述给国君的事情经过并不准确,却能让人感受到季泽对祁昙超乎寻常的关心。
国君的眼神闪了闪,看向季泽的眸子里带上些许狐疑,“元帅,您和凌安少将之前认识?”
“不认识。”季泽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回答。
国君松了一口气,虽然先前会议室内季泽对凌安少将所说的话着实不像是对一个刚认识的人说的,但既然季泽否认了,他便不再怀疑什么,他虽然和季泽的接触不多,但季泽从来都不屑于说谎这一点,他倒是摸得很清楚。
“不瞒您说,其实凌安少将的身份有些问题。”国君对身后的黎硕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将手中的文件交给季泽。
季泽结果那几张密密麻麻印满了字的纸,迅速的看了起来,但他只看了一页不到,便又将那份文件塞回了黎硕的手中。
“凌安少将是不是背叛者,他的身份是否有问题,和我有什么关系?”季泽站起身,虽然是在和国君讲话,但他的视线却停留在黎硕的身上,“我只想知道,你们究竟同不同意这个条件。”
黎硕的身高在一众将军中已经是最高的了,但季泽却比他还要高半个头,面对面站在一起的时候,身高的差距显得格外的明显,再加上季泽微抬着脑袋,看向黎硕的视线便无端端地带上了些许仿佛藐视一样的情绪。
这让黎硕觉得颇为火大,但想到对方的身份和影响力,他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满,憋屈不已。
“自然是同意的。”国君有些踌躇,“可凌安少将是阿帕勒帝国的人,我们只是担心您日后会反悔,去帮助阿帕勒帝国。”
季泽眯起双眼,紧抿的唇角勾勒出一抹讥讽的弧度,“我从来都不会食言,以后也不会。”
国君和一众将军都松了一口气,只要得到季泽的这句保证,他们就什么都好说,除了黎硕之外。
黎硕依然不赞同季泽的条件,他并不相信季泽的承诺,也不想放弃凌安所知道的那些信息,但一想到若是现在不同意,季泽很有可能一个生气直接提供帮助给阿帕勒帝国,黎硕瞬间便压下了自己原先的想法。
和帝国的安危比起来,凌安少将所知道的那些关于敌国的信息便没有那么重要了,更何况,按照凌安少将的性子,也许到最后他都不能从对方的嘴里撬出来一点有用的东西。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祁昙被允许从宿舍里带走一些私人物品,他拖着身体龟速向宿舍的方向前进着,没走几步便被季泽拉住了胳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便被对方背在了背上。
季泽的动作很轻柔,几乎没有让他感觉到什么痛楚,祁昙也懒得下来走路,便没有挣扎,任由季泽将他背到了自己曾经的宿舍。
他没有从衣柜里拿走衣服,仅将卧房内书桌上的那个相框拿在了手上,便走向了地下室。
祁昙记得在被带走的那天晚上,他将自己的机甲空间锁在了地下室内,那里面装着和他相处了十数年的伙伴云鹰,他要把云鹰带走。
但地下室内空荡荡的,别说是他的机甲空间了,他连他的机甲修理箱都没有看见。
他看了一眼一直跟着自己的黎硕,“云鹰呢?”
“在帝国机甲仓里。”黎硕转移开自己的视线,似乎是不想和祁昙对视,“你不会还想把云鹰也一起带走吧?”
“他是我的伙伴。”
黎硕冷哼一声,面露讥讽,“云鹰的所属权在帝国的手上,在升为S级机甲以后,他便是帝国的财产,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
祁昙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强忍住喉咙处的疼痛,继续说道:“他是我从E级机甲一点一点升级为S级的,他是我的伙伴。”
黎硕没有说话,但他看着祁昙时嘲讽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祁昙闭上眼,“云鹰的芯片给我,你们要它没有用。”
黎硕还想拒绝,季泽却抢在他前面开口,“芯片给他。”
黎硕愤愤地瞪了一眼祁昙,取出自己的个人终端,联系上了看守机甲仓的人,让他将云鹰的芯片送了过来。
祁昙将芯片小心翼翼地放进了相框内,又把相框裹紧了自己的怀里,脸上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些许。
只要芯片还在就好,他的云鹰就会一直在他的身边。
季泽的离开就和他的到来一样,没有惊动任何的人,祁昙也一并被他带走了。
飞船内,季泽将一些事情交代给了自己的手下,便迅速地把祁昙拉到了自己的房间内,迫不及待地开始脱祁昙身上的衣服。
祁昙没有反抗,但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他没想到季泽竟然会猴急到这种地步,连一分一秒都忍耐不了。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季泽不仅将他的衣服扒光了,还顺带解开了他身上缠绕得很粗糙的绷带,随后从房间内的柜子里翻出一瓶膏药,让他躺平在了床上,帮他上起药来。
冰凉的药膏甫一接触到祁昙微烫的肌肤,便化成了药水渗进了伤口内,麻麻痒痒的,虽然难受得厉害,止疼的功效却格外明显。
季泽的表情随着抹药越变越差,他看着祁昙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气得双眸发红,手上的动作却愈发小心翼翼起来,生怕自己会弄疼对方。
擦完药膏以后,他帮祁昙换上一卷新的绷带,顺手在祁昙的脖子上抹上一些消肿化青的药膏。
最后只剩下祁昙脸上的那道鞭痕,因为伤到了眼睛,季泽有些拿不准主意,只能打电话将飞船内的医生叫了进来。
那医生很快便提着药箱来到了房间内,早已知道了祁昙身份的他并不奇怪自己会在自家元帅的房内看见他,但他依旧没忍住多看了祁昙几眼。
这可是他们的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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