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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上位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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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说有用吗?”安然的脸上竟然现出些迷茫。
简程望着他,皱眉:“你还在想寒平泰的事?”
安然不语,头靠在沙发垫上,恍惚的眼神中透出些挣扎的光芒,这种光芒简程从未见过,他坐在他身旁,等他开口。
安然盯着黑了的电视屏幕,幽幽道:“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喜欢他,他曾经那么残酷的对待过我,我对他也从来不曾以诚相待,我跟他的每一世,利用多过于感情。可是……”
“我看见他跟别人说‘喜欢你’,我就难受了,难受的不能思考,做不了任何事,我看见一次杨念珊,就想到一次寒平泰跟她告白的场景。”安然道。
简程皱眉,安然靠着靠垫却闭上了眼睛,阳光照过他的双眼。
半响,简程道:“我看你是欲求不满,在虚无世界待了几百年,下了一次界,体会一次欢爱的滋味,美的不得了,就以为是什么情爱了。”
安然霍然睁开双眼,简程继续道:“你这种症状不应该回虚无界,应该去夜总会,找几个少爷围着你。”
安然道:“简程,我跟你说正经事!你没有喜欢过别人,你不会懂。”
“说的好像你喜欢过人似的。”简程嗤道,他可不认为安然是真的喜欢寒平泰,在简程看来,他们是同类人,有多绝情冷酷,他们是最了解对方的。
安然不语,自顾的眉间有抹忧愁,简程等了他一会,不耐烦道:“你到底帮不帮我?”
安然道:“如果是让我挽回杨念珊,继续和她谈恋爱,我帮不了你。”
安然话音刚落,简程眼里透出危险,安然知道得罪他没好处,叹了一声道:“但是我有另外一个办法,简程你一个人就能做到。”
简程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时空介绍中说杨念珊在嫁入豪门前,曾经受到寒平泰母亲非常严厉的反对,你可以利用这点。现在他们刚交往,感情还不深厚,寒平泰的母亲也还不知情吧,如果她是现在知晓自己儿子和一个没有身份的女人相爱了,而不是在他们热恋后,寒平泰还会不会为了她甘愿和家里闹翻?”安然道。
简程略微沉吟了一下,点头。然后又看了一眼安然,嗤道:“你呢?你这段时间干什么?在这打游戏?”
安然不语,简程懒得再和他磨时间,完全搞不懂他怎么了,安然却突然靠在他肩上道:“简程,我真的很难受。”
他想了好几天,也想过放弃,明明现在放弃还不迟,他对他也没有多深的感情,可是总是心中一阵空荡荡的,仿佛以后都不会好了。
简程望向他,他垂着眼,阳光照进他的眼里,清晰的看见他微颤的睫毛,简程有些不忍,道:“我这段时间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想明白吧。”
安然点头,简程拍了拍他的肩,起身走人。
安然坐了一会,手中一直握着的游戏手柄被他烦躁的一扔,站起身,披了一件大衣,出了门,外面寒风阵阵,雪积的厚厚的,可是人们却感觉不到寒冷,到处都是圣诞节即将到来的喜悦。
安然在这个城市乱逛着,进了一家酒吧,直接去吧台上点了一杯酒,坐到一个角落里,听着舞台上歌手唱的情歌,他一杯饮尽,歌手的歌还没唱完,断断续续不知道唱些什么。
安然心里的烦躁的皱了皱眉,站起走人,临走前大衣下摆招过高酒杯,高酒杯落地,清脆的声音被歌手刺耳的声音盖过,他坐的位置偏僻,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安然也懒得处理,走人。
圣诞节到了,安然窝在家里打游戏,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联系方式,道:“你不和女朋友腻在一起,给我打电话干嘛?”
安然说这话的时候,微有些抱怨,他意识到后,皱紧眉头。
手机那头的声音也不是很愉快:“出来和我喝酒。”
安然顿了顿,道:“嗯。”
安然到了酒吧,灯红酒绿,寒平泰坐在一角喝酒,在这一刻,安然有些恍惚,仿佛属于曾阳的画面与他重合,他皱了皱眉上前,坐下,翘起二郎腿。
安然拿过桌上的酒瓶,熟练的开了瓶盖,对着嘴喝起,一饮到底,刚才外面进来寒冷的面庞立刻升起红晕,他将酒瓶一扔,靠着沙发,感受着酒精带来的畅快,脑中那些纷乱的事仿佛在这一刻也暂时压下。
寒平泰疑惑的道:“我找你有烦心事要解决,可怎么看你比我还烦恼?”
安然看他一眼,绮光异色的酒吧内他的眼神变得很奇怪,可是这种奇怪只是一闪而过,安然依然是以往那样平淡沉静的样子,他道:“你有什么烦心事?”
寒平泰疑惑了下,又想起他找他的事,当即道:“我和念珊交往了,你知道吗?”
他眼神有些顾忌,似乎在意自己的女朋友和面前的人交往过,虽然是短短几天。但是他唯一的朋友只有他,除了和他说这些事好像没有人可以诉说。
安然平淡的点头,寒平泰才继续:“我们俩交往的事,我妈知道了,也不知道谁拍了照片给我妈,你也知道我妈妈的脾气,她是肯定接受不了的……”
他说着,安然又开了一瓶啤酒,往嘴里灌,寒平泰微微停顿了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完:“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今天刚跟我妈大吵了一架,她说如果不跟念珊分手,就不认我这个儿子。”
安然继续仰着头喝酒,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到脖颈,又钻进他的衣衫里,寒平泰等了一会,皱眉:“你有没有听我说?”
安然停了下来,随手将空了的酒杯扔到桌子上,面色酡红转头,他一只手搭在寒平泰肩上,沉静如海的双眼,又仿佛暗藏着剧烈的波涛,寒平泰不明白。
安然面色突转,他笑道:“好老套的情节。”
寒平泰拂下他的手,生气的道:“没看到我正烦着呢。”
“有什么好烦的,天涯何处无芳草。”安然依靠在沙发靠背上,心中渐渐冰凉,带着一声想要结束的轻叹。他从来不是那种会为感情烦恼的人。
寒平泰没有想到这样轻佻话是从他嘴中说出,他道:“念珊说你玩弄她感情,原来是真的。”
安然笑了笑,看向吧台,桌上的酒已经被他喝光,吧台上一个侍应生正低着头似乎被受训,安然招着手喊道:“服务生。”
两人看向这里,那个训人的立刻转为笑脸,杵了下侍应生,侍应生面容僵硬的快速过来,道:“先生,您要点些什么吗?”
“两瓶啤酒。”安然道。
“好的,您稍等。”夏果转身,身子顿了顿,才继续走。
“你从来没有玩弄过别人的感情,为什么要这样对念珊?”寒平泰疑惑的问道。
“想玩就玩呗。”安然答道。
☆、7。7
寒平泰皱眉,这时侍应生过来,端着两瓶酒,弯腰放到桌上,安然伸手去拿,侍应生突然身子晃了晃,安然伸出的手顺势扶了他一把,他竟然突然跌进安然怀里。
安然惊了惊,寒平泰挑眉,心里莫名的又翻涌出安然和杨念珊在一起时那种奇怪的感觉。
安然听到耳边略微痛苦的呻|吟声,他扶住身上的躯体,道:“没事吧?”
那人睁开眼睛,安然霍然怔住身体,这一双眼睛……怎么这么像小道士?
安然怔怔的看着他,身上的人奇怪的挣了挣,没有挣开,反而让伤口更加撕裂开来,他不知所措的看着这名客人。
寒平泰心头涌出怒火,道:“你们侍应生就是这么服务的?这不是高级酒吧吗?让你们老板过来!”
夏果浑身一颤,安然松了松手,夏果赶忙站起来,弯腰道:“对不起,是我的错,请您不要叫老板,我会被开除的。”
寒平泰面色俊冷:“是不是每个客人都这么好说话,所以才让你们这么有恃无恐?。”
侍应生明显慌了,安然望着他像极了温心的双眼,有些不忍道:“算了。”
寒平泰却怒火更甚,他冷着脸道:“让你们老板过来!亲自跟我说明你们这里的服务就是对客人投怀送抱吗?!
“先生……”夏果慌张道。
寒平泰一脸坚持,侍应生才低头道:“您稍等。”
侍应生走后,安然道:“何必为难一个侍应生?”
“他勾引你,你没看出来?”寒平泰道,“来这里都是有钱人,不管男女,想方设法勾引客人的人多得是,连男人都愿意付出自己的身体,真他妈恶心。”
寒平泰的眼里满是嫌弃的厌恶,安然手突然攒紧了,他与他相识时,他当时比这个侍应生是更不堪的身份……
侍应生很快过来,跟着来的是刚才在吧台训他的人,老板弯腰道:“真对不起,请问我们的侍应生犯了什么错?”
寒平泰厌恶的眼神瞟了一眼侍应生,道:“你们侍应生想要勾引我朋友。”
夏果不敢相信的抬头:“我没有,前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地面有玻璃渣,我膝盖受了伤,所以才……”
“不好意思,先生,您放心,我们会立刻裁了这名侍应生,希望不要打扰您的兴致。”老板道。
夏果转向老板,眼里全是灰暗,低下头,默不作声。
安然知道像这种高级酒吧对服务生都是很严格的,老板说会裁人就一定会做到,一名长久的客人远比一名服务员重要的多。
安然叹了一声道:“算了,他也不是有意的。”
老板点头,带着那名侍应生离开,安然望了望侍应生,其实,他会喜欢曾阳,完全是因为小道士,因为喜欢他的温暖,所以知道他们是一个人之后,连带着也喜欢着他的霸道。
安然从来都是一个爱屋及乌,而不是恨屋及乌的人。
寒平泰看着他注视侍应生的目光,心头无名火更甚:“你走不走?”
安然望向他:“我再呆一会。”
寒平泰皱眉,转身即走,安然望着他的背影,站起。
其实他对他,更多的不是感情,而是一种贪恋,贪恋这几百年来在虚无界从未有过的温暖。
在虚无界,他总是在无休无止的寂寞、无休无止的冷眼相待中,他都不知道过了多少年,那被称为天之骄子的人突然站在他这个差等生面前,道:“我懂你。”
可是简程他有太多的雄心抱负,他听不了自己的心事,他也不愿走进了看看。
直到那个人,他悄然走进了心尖,看着那千疮百孔,为他刷了一层粉,小心翼翼的填补这些窟窿。
可是也许是这些窟窿修补的时间太长太费力,那施工的人抹了抹头,走了,补好的窟窿连着粉塌方了,他也不管了。
安然走向舞台,蓦然从大衣里掏出一大把钞票,在众目睽睽下,扔到那个歌手手里,夺过他手中的麦,唱起:“This is the time to party。
This is the time to start it。
This the time for all of you to move your body。
This is the time to pump this is the time to Jam。
This is the time for everyone to big bass slam。
This is the time to love。
This is the time for sex…”
现场突然响起前所未有的轰动声,寒平泰踏出酒吧的步子突然顿住,这首歌……
他蓦然转头,看到的是舞台上又蹦又跳的安然,他拿着麦,身体仿佛灵活的精灵,记忆的画面与这一幕完全重合,他不敢相信的退后一步。
舞台上的安然突然向台下走去,唇边勾起一抹邪笑,寒平泰脑中那人的面容突然变得清晰,一颦一笑,皆是那舞台中央的人。
寒平泰冲进酒吧、冲进渐渐聚集在舞台下的人群中,却蓦然睁大双眼,他在做什么?!
安然牵着茫然无措的夏果上了台,突然凑近他的唇吻住他,侍应生不知所措,完全僵住。
台下响起了起哄声,安然松开他,头有点晕沉,夏果被惊呆了,安然拿着麦,再次说出轰动的话:“你一夜多少钱,我包你!”
夏果一瞬睁大了眼睛,安然没有等他有反应,拉着他的手快步走下了舞台,冲向了酒吧门口。
在酒吧门口,夏果停住,他捂了捂受伤的膝盖,面色苍白,道:“我不能和你出去,老板会裁了我。”
“你以为你刚才得罪了我,老板还会留你?”安然道,夏果面容一暗,安然盯着他的双眼,道,“一万,一夜。”
夏果身子猛地一颤,低着头的目光似乎在犹豫,安然感觉浑身都被一种莫名的冲动包围着,似乎想要挣扎什么,想要证明什么,想要摆脱什么。
那种烦躁的感觉又起,安然直接拉他出去,夏果却又拖住他的手,声音有些哀求:“我能去换衣服吗?”
安然顿了顿,点头,随他进了换衣室。
夏果没有想到他会跟着进换衣室,始终低着头,面容有些局促的换着衣服,安然却是从头到尾只看着他的眼睛,过一会他道:“你受伤了,怎么还上班?”
“今天圣诞节,老板不准旷工。”夏果道。
安然笑道:“你们老板还真是压榨的一滴不剩。”
“可是这里工资很高。”夏果嘟囔着道。
安然点头,没说什么。
两人出了酒吧,外面也是喧闹的人们,墙壁上到处贴着圣诞老人的图案。
安然望了望他道:“你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安然指了指隔着不远的医院大楼。
夏果摇头:“我在家已经处理过了。”
安然道:“碎渣也全部挑出来了?”
夏果点头。
安然又道:“你家在哪?”
“去我家?”夏果有些惊讶。
安然点头,夏果道:“我家比较远,可能要打的,而且家里房间也比较小。”
安然却直接招了一辆出租车,两人上车,夏果报了一个住址,安然看着七拐八拐的道路,头脑早已绕弯了,他皱了皱眉,刚想问到底在哪,车子就停在了一个巷口。
司机师傅道:“前面过不去,这里下吧。”
安然点头,付了钱,跟着夏果又是左一个巷子右一条岔道的穿行着,夏果在一家破旧的房前开了门,他推开门,安然进屋。
夏果到了一杯水递给安然,安然拿着水杯,环视着这不足五十平米的小屋,夏果有些局促的坐下,安然想起:“哦,我要付你钱,对吧?”
安然拿出一张卡和一支笔,他道:“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钱,这个卡里有一万多,密码我写给你。”
夏果顿了顿,环视了四周,微乱的房间没有找到纸张,他伸出手,安然握着他的手,流畅的笔尖他手中划过,安然笑道:“你可别洗手哦。”
夏果点头。
安然写好,收起笔,将银|行卡递给他,他默默的接过,安然自始至终只望着他的眼睛,时间一点一滴的飞逝,安然没有开口,夏果在他目光下越来越局促,他低着头道:“我是要脱衣服吗?”
安然一怔,醒过来。
他站起,夏果的身子猛然僵住,安然却是笑道:“我跟你开玩笑的,前几天,地上的碎渣应该是我不小心弄的,这钱就当你的医药费。”
夏果怔住,安然走向门口,最后一眼望了那双眼睛,道:“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夏果茫然道,还没弄清楚情况。
安然走出门口,带上门,呼了一口气,望着浓重的夜色,离开,暗叹:有些事情今天就结束了吧。
不一会,安然停住脚步,望着莫名出现的左一个岔口右一个岔口的道路,原路返回,敲门。
夏果开门,看到他,身子僵了僵。
安然道:“回去的路怎么走的?”
夏果松了一口气,指给他看:“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
安然好不容易出了这个胡同,打了车,才到家,却发现寒平泰在他家门中。
管家道:“少爷,寒少等了你好久。”
安然点了点头,道:“有事吗?”
既然已经决定放弃,他不想再和他有多少瓜葛,以后、多少个世界都不想。
☆、7。8
寒平泰第一反应就是他和那人在外面开房做过那种事回来的,他以为他会将那人带到家中,在酒吧中太过震惊又太过愤怒,不愿相信心中一直找的人是一个玩弄感情要包养别人的人。
他一气之下走了,却越想越难受,开车到他家,他不在家,打电话他关机,时间一点点流逝,他脑中已经幻想出无数他与那人辗转欢爱的场景,几乎要逼疯他。
现在他又这么冷淡的对他说话,寒平泰几乎在盛怒边缘,一触即发。
安然望了一眼沉默的他,上楼。
寒平泰突然冲过来抓住他的手,厉声道:“是你吗?”
“什么?”安然皱眉不悦。
“我总是梦见一个人,他一会想要寻死,一会对着我笑的很甜,一会又拿着一把刀插|进我胸膛……”寒平泰顿了顿,又道,“他还会唱歌,唱你今天在酒吧唱的歌。”
安然突然身子一颤,寒平泰固执的问道:“是你吗?”
安然沉默会,寒平泰看他不回答,心里愤怒越来越盛,他望着他微露出来白皙的脖颈道:“你们去哪里了?”
安然皱眉,甩开他的手,突然怒吼:“寒平泰,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你放弃我了,就不要再说这些话!”
寒平泰怔住,安然冷着脸道:“麻烦你出去。”
寒平泰又要靠近,安然突然喊道:“管家,让寒少出去。”
安然转身上楼,寒平泰被为难的管家拦住,安然进了屋,怔怔的坐在床上,楼下传来喊声:“我一直以为杨念珊是你!我梦中的人是你对吗?!”
安然动了动身子,已经放弃的心突然又开始蠢蠢欲动,这种随意被别人牵动情绪的感觉让他烦躁的手一招,将床头亮着的灯扫落在地。
屋里立刻黑暗下来,在黑暗中,安然反而感觉平静了许多。
楼下的寒平泰听到摔碎的声音,颤住身子,他低下头,眸底失落又无措,仿佛一个迷茫的孩子。
管家不明白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小心翼翼道:“寒少,您还是先回去吧。”
寒平泰怔怔的转身离开,安然坐在床边,眸底万千念头闪过,也不及楼底下突然安静的声音,他心里惶恐的声音大过所有的理智,他顾不得在想什么可能不可能的问题,冲出房间。
在走廊上,他停住脚步,俯视着楼下空无一人的客厅,眸底黯然下来,突然外面响起了引擎声,又让他眸底一亮,他冲下楼去,拦住那刚启动的车子。
寒平泰看他突然出现在车前,下了一跳,赶忙踩下刹车,安然冷着一张面,寒平泰完全懵了,安然快速的拉开车门,将他拉出车子,又拉着寒平泰进入屋内,上了二楼。
寒平泰一路被他茫然的拉着,到了二楼,他才又重复那个话题:“你是他对吗?那你怎么可以和别人发生关系,你不知道我找你……”
安然烦躁的皱了皱眉,猛然将卧室的门关上,握着他的手臂,一下将他推到墙上,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寒平泰呆住,对他前后截然相反的态度,没有反应过来。
安然的手直接去脱他的衣服,他的手碰到他下身的时候,他才猛然醒过来,想要喊停,他裸着的身体却已经覆过来,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他每一片肌肤狠狠的颤栗了一下,安然的唇沿着他的身体向下。
极具挑逗诱惑的动作,让他渐渐无力招架,他以为他会反感同性恋,可是当那个人是他时,当他的手划过他的肌肤,他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最后竟然是自己欲求不满,一把将他抱住,压在身下,猛烈的亲吻他身上的每一片肌肤。
清晨,安然在寒平泰的目光中醒来,安然唇角勾起,吻了吻他唇,寒平泰眼里不自觉的溢出抹笑容。
安然率先掀开被子,穿起衣服,对着全身镜,安然望向床上满脸疑惑的人,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能回答的我尽量回答,”
安然知道前世两人误会很深,皆因他不愿和他解释,他一厢情愿的认为如果爱他就应该无条件的相信他,可是每个人的爱情观不同,他不能以自己的爱情观来要挟他和自己是同样的爱情观。
爱情本来就不是两片同样的叶子组合,世上也没有一模一样的两片叶子,每个人都是世上的独立体,都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完全听从另一方,那么这一片的叶子会黯淡无光,这不是爱情,这是自私。
爱情应该是相互融合,相互磨合迁就的过程,这样的两片叶子才会同样释放光芒。
寒平泰想了想,道:“为什么我从小到大都会梦见你?那是我遗失的记忆吗?可是我明明检查过我从来没有失忆过。”
安然皱眉,一问就是这么高难度的问题,他转身道:“你相信前世吗?”
寒平泰蹙了蹙眉,显然在消化这个消息,他又道:“我们前世就认识,你怎么知道?”
第二个问题,安然就彻底哑口无言,不愧是好几世折磨他生不如死的人,安然只能道:“这个问题,过。”
寒平泰顿了顿,又道:“你也会梦见我吗?”
安然道:“没有。”
寒平泰道:“那你怎么确定我是前世的人?”
怎么又绕到这上面来了?安然皱眉,道:“过。”
寒平泰蹙眉,道:“我梦中的人是你吗?”
这本该是第一个就问的问题,现在问来,肯定是被安然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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