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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上位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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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们计划没有成功,有人匿名向军团投了一封信,信中是王光与“备黑荣”星球的联络信息,阻止了又一次“备黑荣”想要侵略奥秘可星球的策略。
  所有的民众希望找出那个匿名投信的,他拯救了整个奥秘可星球。军团说会查出此人是谁。
  数月后,安然出院,他下半身永久瘫痪,而就在这一天,军团答应透露匿名投信的人的姓名。
  “他是……”最高军团上将石阡在电视机前这样道,“他是一名Omega,他伪装成beta进入我军,他在前线不畏生死,不计前途,伪造军用文书,斩获‘母异’,只为保住最重要的情报;他是一名军人,但是已经被革职,他在法院面不改色,力战异类,终生瘫痪,却无怨无悔。”
  安然和关程刚到家,一瞬间,关程家门外被媒体围了遍。
  关程掀开窗帘,看着下面拥挤的人群皱了皱眉,按下手机的拨通键道:“我不是让你过几天再透露给民众吗?”
  其实,透露出他的姓名,他在中央会议上,他投的是同意的意见,他不喜欢自己的Omega抛头露面,也不喜欢他那么强势,他觉得Omega就应该受到保护,何况,他还是自己喜欢的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他做这么危险的工作。
  可是,看到他那么坚定的对抗王光,那么不顾生死,自己气的要死,但是又无可奈何,他终生瘫痪事已铸成,在他离开他军旅生涯后,他最后能帮他做的一件事,就是帮他扬名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曾经的奋勇抗争,即使关程心里有多不愿意自己的Omega公之于众,他始终认为他是自己的私有品。
  每天前赴后继的媒体拥堵在关程家门口,安然无奈下只接受了一家媒体的采访。
  关程推着他坐到演播厅中,然后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
  “王先生,王光是您的弟弟对吧,民众都非常好奇您是如何做到大义灭亲的?”记者道。
  “弟弟也不能犯法。”安然简单道,他还真没想到王光真的会勾结“备黑荣”,纯属误打误撞。
  ……
  “那您对此次爆发的大规模Omega维权运动,有什么想法呢?他们可是以您为代表人物,您可是艾尔里帝国唯一一个成为民族英雄的Omega,您是不是也是希望Omega改变现状?”记者好不容易逮到安然,从“备黑荣”又说到Omega的维权,滔滔不绝。
  关程因为记者迟迟不结束采访,面色变得极其难看,安然始终态度谦卑,笑了笑道:“民族英雄,我不认为我是,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
  所有的民族英雄应该都是这样说的吧。安然在心里肚悱道。同时对着摄像,笑了笑,道:“至于Omega的维权,我觉得这不仅仅是Omega单方面的维权,也应该是alpha的维权,整个社会的维权。”
  “哦?”记者不明道。
  安然道:“alpha保护、爱Omega是天性使然,可是一个alpha爱一个Omega,应该给他平等尊重的条件,他应当希望自己的爱人堂堂正正的活在这世上,受着法律的保护,而不是他个人的附属品。如果你们爱自己的爱人,为什么不愿意给他们平等的权利让他们也拥有同样的力量去爱你们?”
  记者恍然大悟,关程望着安然的眸子,动了动,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东西。
  “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看法。”安然笑了笑。
  记者也笑了笑,继续问着各种各样琐碎的事情。
  好不容易结束采访,关程从机甲汽车上抱起安然,走进客厅,将他放到沙发上,从后备箱拆开轮椅,再抱起他,放下。
  关程蹲在他面前,眸子闪烁,似乎想要跟他说些什么,安然却握住他的手,道:“我以为我最讨厌曾阳、高阳,却没想到让我更讨厌的会是今世的你。”
  关程微微蹙眉,只注意到他讨厌自己的话,他紧张道:“你讨厌我?”
  安然笑了笑:“有时候真的特讨厌,恨不得永远都不见你。”
  关程眼底黯淡。
  安然的眸子变了变,他温柔的望着他道:“可是我喜欢你。”他顿了顿,眼睛里有些狡黠的娇嗔,“所以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是你要是下世的性格,还是这么讨厌,我就不理你了,也不去认你了。”
  关程皱眉,安然自己推着椅子,进入了屋子里,将大量的信息素阻碍剂打进自己的动脉里,致死。

☆、9。1

  耳边刺耳的声音让安然从昏睡中醒来,一个略微年迈的中年人站在他身旁,那刺耳的声音就是从他口中发出。
  “你看看你这个媳妇,我不过是让他去倒一杯水,他竟然假装昏倒,在那么多邻里面前,好像我虐待他似的。”甘弘义尖尖的下巴撇着,一脸嫌恶的指着床榻上的人,看见那人已经醒来,本来就尖的声音又陡然拔高,道:“欸,我让你去倒一杯水,你怎么了?没事装晕倒?好让那些邻里都知道我不善待你?”
  安然因为尖刻的声音微微蹙了下眉头,甘弘义越说越凶:“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恶婆婆是吧?我不善待你,让你做许多事?……”
  甘弘义身旁站着一名男子,身材颀长,负着手侧身微背对床榻,神情淡漠,仿佛这场争吵对他来说习以为常,又似与他毫不相关,他始终静静的站着,作为这个家的男主人、安然现在这副身体的丈夫应有的态度。
  是的,这是一个只有男子的世界,男男结婚,男男生子。
  安然眼皮微抽搐了一下,他怎么又到了一个奇葩的世界?不过,当务之急,不是抱怨这个时候,而是……
  唉,一声长叹。
  世界最难解之题——婆媳问题!
  安然低下头,装作认错的态度,对着口沫横飞的甘弘义道:“婆婆,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下次不这样了。”
  甘弘义却鄙夷的斥了一句:“下一次再晕倒,就在家里晕,免得别人看我们家笑话,你不要脸,我还要!”
  安然低着头不说话,甘弘义仍然依依不饶,指着甘弘义,转头向一直沉默的男子道:“你看看你这个媳妇,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以前只是不情不愿,现在直接装作晕倒……”
  宾默淡漠的眼神随意瞥了一眼安然,安然正好抬眼,那一眼,电光四射,交汇的目光下仿佛映照下无数的前程往事的剪影,历历在目,清晰明了,直达心头。
  宾默的身子僵住了,淡漠的眼睛里突然染红了一片,他怔怔的看着他,眸里泪光闪烁,垂下的双手不住的颤抖。
  安然疑惑的望了他一眼,又垂下头,耳边仍然是喋喋不休的尖刻教训声,一个心不在焉,一个完全不放在心上。
  甘弘义骂累了,喘了几口粗气,步履蹒跚的出去找水喝。
  宾默一步步接近安然,安然抬头望他,他突然抱住安然,抵着他的肩膀,宾默颤抖道:“我终于等到你了,终于等到了你……”
  他的声音哽咽又激动,安然有一瞬恍惚,突然也僵住了身子,道:“你全部都记起来了?你是他?”
  “是;我是他,我就是他!我全部都记起来了!”宾默激动道。
  那么多世的纠葛、爱而不得,使得他一遍又一遍的将他在心中深记,一遍一遍如同刻在骨子里,孟婆抹不灭,神灵阻碍不了,这一世,他终于将他完全记起,等了他这么多年,原来当他再一次来到自己面前那一刻,不需要多少言语,只需要一眼,便是海枯石烂。
  “把这些衣服拿去洗。”一大早,甘弘义瞥了一眼安然,睡意惺忪的将一大堆衣服塞进刚起床的安然手里。
  宾默立刻将安然手中的衣服拿过来,冷声道:“娘,你不要什么事情都让宁儿干。”
  从没有遇到儿子这么对待的甘弘义怔了怔,道:“默儿,你怎么这么和娘说话?”
  宾默道:“娘,宁儿身体差,如果你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话,就交给我做。”
  甘弘义道:“默儿,你赶快去读你的书,怎么能让这些琐事耽误你的功夫?”
  宾默坚持道:“宁儿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娘,他不是我们家仆人!”
  “我让你娶他进门就是让他来伺候你的,不然凭他们家的条件能进我们家门?”甘弘义嗤之以鼻。
  宾默皱眉,声音越加清冷:“娘,他是我的妻子,我爱他尊重他,这些衣服我来洗,以后你有什么事也吩咐我!”
  “难道我让他进门就是闲着不干事的?”甘弘义斥道,又关心的摸了摸宾默的额头,“你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我不是这样使唤他好几年了?”
  宾默道:“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您不可以对他不好!不然我不认你这个娘。”
  甘弘义被宾默气到,指着宾默,嘴唇颤抖道:“你这个不孝子,你现在为了媳妇就不要娘了是吧?!”
  宾默不做声,拉着安然的手奔到河边,他将衣服放进水里洗涤,安然坐在他旁边,粗糙的双手撑在下巴上,微微仰头看着天,眉头深锁,似乎在想些什么事情。
  宾默以为他还在想刚才的事,握住他的手,承诺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劝说娘不要再为难你。”
  安然笑了笑,低头平视:“你准备怎么劝说?就你刚才的表现,他不更恨我,以后不更为难我?”
  安然没想到他比自己还不懂处理婆媳问题,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他不在乎。
  宾默怔了怔,不知道该说什么,眉头深锁,似乎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安然将头靠在他肩上,微笑着看着蓝天,渐渐有了睡意,伏在他肩头休息。
  半天,宾默坚定道:“这一世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嗯?”安然睡意惺忪挪挪了头。
  “我是说……”宾默道。
  安然醒来:“我知道,你对我好。”
  宾默拥住他,点了点头,安然望着他手里的衣服道:“洗好了没?我们回去吧。”
  宾默点头。
  这几天,宾默越对安然好,甘弘义越是气不打一处来,偏偏宾默总是护着安然,甘弘义无可奈何,好不容易宾默被甘弘义支出去收麦子,甘弘义嗤笑一声,转头:“这几天,默儿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怂恿的?”
  安然坐在桌前,桌前是热气腾腾的茶水和糕点,是宾默临走前特地买来给他打发时间的,安然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甘弘义,并不作声。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甘弘义,他挑着眉,一把抓住安然的手,尖刻的声音又响起:“是不是现在都骑在我头上了?我说话你都不听了?”
  对方的指尖刺进他瘦弱的臂膀,安然蹙了蹙眉,因为是宾默的母亲,安然勉强违背自己清冷的个性,好言相劝道:“婆婆,我们好好相处,宾默也不会为难。”
  “他什么时候为难过?他一心护着你,都忘了我这个娘。”甘弘义尖酸道。
  “那是您误会了,宾默对您也很好,只是您的关注点全在他维护我这件事了。你想想,宾默是不是每天晚上服侍您睡觉后才回房,是不是每天早上先问您想吃什么?”安然道。
  经安然这么一说,甘弘义想起儿子为自己做的点点滴滴,那是自己养育多年的儿子,怎么可能不关心自己,想着这些点点滴滴,甘弘义心头好了许多。
  安然将面前的糕点向甘弘义推了推,笑道:“婆婆,您吃糕点。”
  “那是默儿买给你,又不是买给我的。”甘弘义瞥了一眼,尖酸味仍然十足。
  安然笑意不减:“我哪能吃这么多?我看是夫君想买给您,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所以买了两份。”
  甘弘义看着满碟的糕点,好像确实言之有理,他心头气才渐渐消去,拿起糕点吃起,坐在安然身边。
  这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婆媳之间这么安静。
  安然看甘弘义吃了好几块糕点,将茶水奉上,甘弘义望了望他,接过他手中的茶杯。
  安然望着外面的天色许久,眸中亮光一闪,困扰他这么日的问题在他心中终于有了解决方法。
  安然道:“婆婆,我出去一趟,昨天晚上,夫君跟我说想吃糯米锅巴,我想出去买些糯米回来。”
  甘弘义点头,随意的招了招手。
  安然起身,将近傍晚才回来,甘弘义皱眉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杜家米粮没有了糯米,我走了好几里路到其他镇上买了糯米。”安然道。
  甘弘义点头,道:“你去烙锅巴吧。”
  安然怔了怔,原主是会做菜的,可是他不会,他笑意欣然的走向前院的厨房,没有让甘弘义发现任何异样。
  一直等到宾默扛着一大捆麦子回来,安然立刻将他拉进厨房,道:“你会不会做糯米锅巴?”
  宾默茫然的点头,安然立刻将手中的糯米袋扔进宾默怀里,道:“你快点做,我在这里等了好久,不要让你娘怀疑。”
  宾默笑了笑,洗手做锅巴,他将一块糯米团子扔进锅里,响起滋滋的油声,宾默笑道:“怎么这么多世了,你还不会做菜?”
  安然面色变了变,道:“我就是不会做菜!”
  做菜是他痛处,真是一把幸酸泪。
  

☆、9。2

  在饭桌上,宾默给安然夹菜,甘弘义也不在争吵,他静下心来,才发现,其实儿子给每个人夹的菜的都是一样的,儿子对自己的关心并不比媳妇少,也许真的应该和谐相处,也给儿子好好读书的环境。
  甘弘义一直给宾默夹着菜,安然只是象征性的给宾默夹了几次,既不让甘弘义认为自己不照顾宾默,也顾及到一个母亲想要无微不至照顾儿子的心情。
  夜晚,宾默一边脱衣一边笑着对安然道:“你跟我我娘说了什么?怎么我一天不在,你们关系就突然缓和了?敢情我在中间,起不到调节的作用反而是导火线?”
  安然脱着衣服,望了他一眼,中肯的点评道:“你是真不会处理婆媳问题。”
  宾默将自己的衣服和安然的衣服挂在架上,一把横抱起安然,将他放在床上,倚在他身前道:“不是不会处理,而是见不得你受一点委屈,一点都不可以,他不能骂你,也不能指使你,我就想护着你,你做一点事,我心里就不舒服。”
  “你当我是残疾人?”安然笑起,却心头荡漾,望着他的眼睛,情深似海。
  宾默抚了抚他的脸,然后侧身躺在他旁边,道:“今天娘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个劲的夹糯米锅巴给我。”
  “因为我说你想吃糯米锅巴。”安然道。
  宾默转头,安然再道:“我今天去看房了,我准备做生意。”
  宾默撑起身体,疑惑道:“什么生意?”
  “布匹织造。”安然道。
  时空介绍中说世界之子就是通过这个发家致富的,那么,他就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宾默将手伸进他衣服内,不假思索的道:“好。”
  安然没有管那只蠢蠢欲动的手,又道:“我还有一件事……”安然顿了顿,“我不想怀孕。”
  游走在身上的手抽走,宾默道:“好。”
  他毫不犹豫的态度让安然怔了怔,宾默望着他怔然的表情,笑了笑:“我不想强迫你。”
  安然心头暖起,仿佛旭日里的太阳,温暖又不灼人,暖意从心头浸润到每一根骸骨,每一片肌肤。
  宾默拥住他,道:“快睡吧,明天我去想避孕的事,今天……我就只能忍着了。”
  他说着,微有些憋屈,安然的头埋进他的臂弯里,噗嗤的笑了一声。
  宾默佯装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安然笑嘻嘻的抬头,宾默气不过的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这一口甘甜对于饥渴的人来说只会更渴,宾默望着他的唇,眸子深了几许,复又低头,狠狠擒住他的双唇吸允。
  安然不推不拒,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许久后,宾默才恼怒的拿下他的手,道:“你是故意气我啊?看准我舍不得勉强你!”
  他不想怀孕,自己就应承他,可他不推不拒,饥渴迫切却要靠自己的意志力放弃那碗救命的水,怎样的煎熬啊,他这不是存心报复自己呢?
  安然笑了笑:“你前世气了我好多次,我气一气你怎么了?”
  果然是报复自己!宾默气道:“我前世不是还没记起你吗?再说我现在对你不好吗?”
  “你对我越好我越记得前世的仇。”安然撅了撅嘴,“你现在尊重我的意愿了,你前世呢,硬要我辞去职务,还带我去你家让你爸爸羞辱我;你现在答应我不生孩子,前世呢,你明知道Omega受孕率高,不问我的意愿,也不做任何防护措施,还口口声声以Omega终生只能被一个人标记的事实要挟我放弃职位……”
  宾默脸红了红,嘀咕道:“你怎么这么记仇?”
  “我就是这么记仇!”安然两颊鼓鼓的,有种小孩子要不着糖的委屈,又带上了一丝丝亲密的娇嗔。
  其实对于安然来说,他这么说反而是最不记仇,以心相交的时刻,他与简程像极了,若是真是记仇,不动声色,就让别人死无葬生之地,怎么会说出来呢?
  宾默听到他赌气的话,甚是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记就记吧,也正好提醒我无时无刻不要对你好。”
  “然后是我就更记得你的不好,你越是对我好我越是记得你的不好。”安然在他耳边气鼓鼓的道。
  宾默郁闷的没有在说话。
  躺在臂弯里的唇角掀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这小小的弧度却在心里下了一场雨,让那早已埋下的种子破土而出,安然听到了春日盎然,清风徐徐的声音,好似没有了那几百年空虚的时光,只有了面前的他,他与他,这才是开始。
  宾默向甘弘义提了要做生意的事,理所当然的受到了强烈的反对,甘弘义一直期望他的是登科及第,光耀门楣,现在他竟然要放弃!
  甘弘义理所当然的将这一切的反常都归咎到安然身上,好不容缓和的婆媳关系再次如火山爆发般弥漫在家里的每个角落。
  安然看着宾默为难的样子,道:“要不我自己一个人去做生意。”
  “不行!”宾默立刻道,“虽然我一直都不明白你在做什么,但是我知道这是对你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我必须要帮你。”
  安然劝说了几句,宾默仍是坚持,安然便不再说话,他不能在耽误时间了,他要在三个月之内,将一家布匹织造发展成全镇人人脍炙人口的店,并且迅速扩张开设分店,抢占下镇里其他重要店址,发展属于自己的商业垄断。
  那么当前两人的力量绝对比一个人的力量大了许多,而且,除了他,安然也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可用。
  两个人忙碌非常,甘弘义却用尽了所有的方法的来捣乱阻止,以死相逼、断绝母子关系、叫嚷着把邻里引来,当着邻里的面骂安然,想让他羞愧难堪、叫来所有亲朋好友相劝……
  三个人都被搞的几近神经奔溃,更何况安然和宾默一直在忙碌开店的事,心力交瘁,身体劳累,躺在床上就感觉要死了般。
  宾默心疼的将疲惫的安然拥进怀里,道:“过几天,我们帮出去住。”
  安然实在不想睁开眼,他疲劳的眯了眯眼:“你娘怎么办?”
  “我请个人照顾他。”宾默道。
  安然点了点头,一时安静下来,安然立刻陷入了沉睡中。
  隔天,天刚破晓,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让两人惊醒,宾默率先道:“娘,你又做什么?”
  床榻旁,一个打扮奇模怪样的巫师一边摇着手里的铜铃,一边跳着大神,口中振振有词。
  安然困意朦胧的坐起,那巫师突然将手里的铜铃伸向安然面前,宾默眼疾手快的将他手里的铜铃夺过,扔在地上,气道:“娘,你要再这样,我们还是断绝母子关系的好。”
  “大师,您看,我儿是不是被什么妖邪迷惑了?”甘弘义哭诉道,所有的方法他都用尽,唯一能解释这些反常就是定是什么妖邪迷惑,而那妖邪指不定就是他床榻之人,哪一天就像书里所说将自己的儿子精气吸收殆尽,甘弘义越想越心悸,抓着“大师”的手,急道:“大师,您快做法,收了那妖孽!”
  “大师”点头,脏兮兮的双手在头顶挥舞着,口中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宾默眉头紧皱,将木施上的衣物扯来,两人迅速穿着衣服,不管屋中污言秽语,正好出去,那“大师”突然双眼一厉,拽着安然的臂弯,道:“妖孽,快显出原形!”
  安然眉头蹙起,双眼冰冷,宾默立马将“大师”的手拉开,一脚抬起踢在他胸膛,道:“装神弄鬼!”
  “大师”翻了个更头,在地上起不来,宾默冷声道:“娘,既然我们这么碍你眼,这个家您自己好生呆着吧。”
  宾默说完这句话,拥着安然出屋,他走得极快,甘弘义扯着嗓子道:“儿,你去哪?你被那妖孽迷惑了……”
  宾默和安然直接住在店里,虽然设备不全,但好歹能住人了,安然要去纺织厂进货,去各大店铺了解行情,招人手等等,各种各样琐碎的事情让两人又是忙了几天。
  店铺开张那天,张灯结彩,爆竹声响,招来的人手在镇内发着各种手写宣传单。
  那份奇思妙想的宣传单引来许多客人,店铺里拥挤着许多人,挥舞着宣传单道:“真的买一送一?”
  宾默在那招待客人,他与那些客人侃侃而谈,介绍着各种商品,安然在收拾东西的间隙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果然没有看错,他才是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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