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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恐怖世界boss疯狂追求的日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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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怎么了?”王晨大喇喇地道,“她跟你说我坏话了?”
  “你杀了她。”
  王晨理直气壮:“是啊。她总缠着人,我嫌烦,就把她杀了。”
  “她觉得你们很有默契,”郁谨直白道,“她喜欢你,以为你也喜欢她,想和你继续发展。”
  王晨烦躁道:“谁喜欢她啊?本来就只是熟一点的朋友,我都故意和她保持距离了,她还是看不懂,这能怪我吗?送礼物我说不喜欢了还是要送,我出去和朋友玩她都要在后面偷偷跟着,甚至还不想我跟别人说话,你觉得和这种人也能继续发展?”
  就像是罗生门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版本。
  “要我说,她还不是想找个人寄生,”王晨诡异地笑起来,“女人找男朋友不就是找个有钱的奴隶吗?想买东西的时候给钱,平常就要任打任骂当出气筒。”
  他说话的时候,背后的女性躯体难过地低下头,瑟瑟发抖。
  如果说王晨前面那段话还让郁谨觉得他的行为情有可原,后面这段就显得不合常理起来。一个会见义勇为的男性,按理来说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郁谨只能当做他被一名女性妖怪欺骗后,对所有女性的认知产生了扭曲。而叶梨不幸撞在了这个枪口上。
  也许不是主观产生的扭曲,而是被某种力量放大了心中的怨恨。他是这样,叶梨也是这样。
  “可是你……之前不是在追一个女生吗?”
  王晨脸色微变:“她不一样。”
  “那个女生叫月……”
  “你不要说了!”王晨暴躁地打断他的话。
  郁谨看着他的反应,心里已经有了判断,点点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救的那个漂亮的女人,是不是谢眠?”
  王晨瞪大眼,哈哈大笑起来:“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她。谢眠我还认不出来吗?”
  郁谨看着手中的刀:“好了,我想问的话问完了。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不再作恶,我可以帮你报仇;第二,你继续一意孤行,我会在下次事发的时候解决掉你。”
  王晨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帮我报仇?你凭什么帮我报仇?你又知道该去找谁了。”
  “看起来你想选择第二种。”郁谨在他能够逃跑之前踩住他的肚子,俯下身观察着两具躯体连接的部分,“顺便告诉你,如果你希望那个声音再次出来帮你,我想是不可能的。”
  王晨的心思被识破,脸色更加难看。
  锋利的刀刃刺破皮肤,从两具躯体连接的部分渗出深红的血液,男性的躯体发出痛苦的嚎叫,女性的身体也开始低声啜泣。
  “我知道了,我选第一种,可以了吧!”王晨被逼无奈,开始求饶。
  郁谨思考了一下,刀锋一转,攻击重点放在了男性躯体这一面:“我放心不了。”
  他本来想强行把两具身体分开,现在看来,只会同时伤到两边的身体。他信不过王晨,只能让男性这一半身体短时间内再没有作恶的可能,才肯放过他。
  他松开手,看了一眼王晨愤恨的表情,把刀收了起来,漠然道:“现在可以了。”
  他知道王晨在心里骂他,也懒得再管,走出树林。
  却发现越青霆站在路口看着他,瘦削单薄的身影在光线并不明朗的夜晚犹如鬼魅。
  “你在这啊。”越青霆看到他出来,懒洋洋开口,“我找了好久。”
  他似乎真的找了很久,都已经困倦起来。
  郁谨看看时间,也将近门禁时期。但他奇怪的是,越青霆为什么会来找他,又是怎么找到他的。
  “我担心你啊。现在经历过灵异事件的人只有我们两个,要是你再出什么问题,我不就孤军奋战了。”越青霆打了个呵欠,有气无力地道,“现在终于找到了,我们回去吧,该睡觉了。”
  郁谨加快脚步赶上他的步伐,看着他的背影:“我见到王晨了。”
  越青霆迟钝地反应过来:“啊……啊?他怎么样了。”
  “他在杀死叶梨之前就已经死了。是在一天晚上,救一个被人挟持的女性的时候死的。”
  越青霆静静问:“他见义勇为英勇牺牲了?”
  郁谨观察着他的表情:“他说他救下的那个女人是个妖怪,他死在那个女人手上。”
  “吸人精气的女鬼吗?”越青霆玩笑道,“那他这种年轻力壮的小青年还真是女鬼的目标。”
  “另外关于他在追的那个女生,谢胧……”
  越青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真的是谢胧?没想到他喜欢姐弟恋。”
  郁谨微微勾起嘴角:“谢胧是不可能的。”
  越青霆平静地和他对视着,呼吸规律而均匀。
  郁谨意味不明道:“你放心了吗?”
  “我放心什么?”越青霆笑了笑,冲淡两人间有点凝重的气氛,“可以放心大胆去追学姐了吗?”
  “如果你愿意,当然可以。”
  “别了别了,谈恋爱太麻烦了,我还是继续单身吧。”越青霆摆摆手,加快了步子,“快点吧,不然一会进门宿管要说了。”
  两人回到宿舍,已经熄灯了。两人洗漱完,都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床位。
  郁谨爬上上铺,看着自己旁边空荡荡的床位。
  越青霆睡的是王晨的那张床,那他旁边的这张,也该有一个主人。
  床铺铺得整洁干净,却没有什么生活气息,一看就很久没有人睡过。郁谨知道他再看下去,床上也不会长人,盖上薄被,转头睡去。
  但想入睡却没那么容易。下铺的人在打呼噜,斜对面的人在磨牙,还有人大晚上打游戏,多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他心烦意乱。
  郁谨睁开眼看着天花板,觉得之前的自己选择出去住真是一个太明智的选择了。
  正在烦躁的时候,他却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覆盖到了自己的眼睛上。
  作者有话要说:
  另,王晨的造型,灵感来源于日本的一种鬼怪——鬼一口。


第59章 校园怪谈(七)
  郁谨迷茫地眨眨眼。他的睫毛似乎刮到了什么东西,眼睛所能看到的却仍旧是一片空气。
  一只无形的手覆盖在他眼睛上。他顺从地闭上眼,感受着眼皮上微微的压力,抬手顺着手掌的方向向上触摸。
  他触碰到了手臂、肩膀、脖颈,乃至于那个人的脸庞,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他索性一直闭着眼,仅凭着触觉感知对方的存在。
  闭上眼之后一切,皮肤表面的感觉器官都变得更加敏感,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隐藏在皮肤下的血管的跃动。
  他乖乖闭上眼之后,那只手就移开了,似乎本来目的只是催他入睡。突如其来的空荡感令人本能地产生一种恐慌,他不由自主地攥住那个人的衣领,仿佛这样才能把对方留在身边。
  对方安抚地亲了亲他的眼角,手臂穿过他的背部与床的缝隙,抱着他侧躺在床上。
  宿舍的标配床对于两个成年男性来说还是太过狭窄,两个人的身体必须紧贴在一起,才能不被挤掉下去。
  拦在背后的手臂阻挡着他与墙壁的直接接触,防止他的背直接贴上冰冷的墙面。
  他感到那个人哄婴儿入睡一般轻拍着他的背。但是身体的触碰引发的反应让他更加难以入睡,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
  郁谨掀开对方背后的衣服,在他背上写字:我睡不着。
  他下手很重,仿佛要把字烙在对方背上。
  对方也在他背上回复:我陪你睡。
  相比他放肆随意的力道,对方下手明显有分寸了很多,但那种隔着衣物的轻柔触碰,非但不能安抚身体内乱窜的野兽,反而使尝到甜头的野兽更加不知满足。
  郁谨的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肉里,咬着他的耳朵,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你在我才睡不着。”
  这一丝声音似乎惊动了某个还没睡的室友,郁谨听到有人大动作地翻了个身。
  丁鹤也不再逗他,伸手探向他需要帮助的地方。
  他可能比郁谨自己,都要更熟悉他的身体,知道怎样才能恰到好处地安抚他身体里的那只野兽。
  郁谨咬着他的肩膀,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他还是不可抑制地从喉中泄出几句轻吟。
  丁鹤拉高被子,蒙住两人的头。相对封闭的空间带来一种窒息感,和亟待发泄的欲望混合在一起,让那一刻的欢愉甚至远超过了以往的巅峰。
  郁谨的身体放松下来,逐渐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他有些失神地靠着丁鹤的肩膀,大脑一片空白,任凭对方牵引着自己的手腕。
  直到手掌触碰到某个灼热的部位,他的意识才勉强集中起来。
  丁鹤知道他一向没注意过这方面的技巧,并不需要他主动,手掌包裹住他的手背,引导着他的动作。
  他另一只手绕过郁谨的颈后,向他索吻。唇齿相接的缠绵触感,几乎把刚刚平息下去的火焰重新点燃。
  兴许是时刻警惕被其他人发现的紧张感加大了精力的消耗,郁谨很快就感到昏昏欲睡,安然躺在丁鹤怀里睡去。
  等他再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寝室的室友又走光了,只剩越青霆。
  越青霆仍旧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又只剩我们俩了?”
  他看看时间,夸张地感叹:“不是吧,你们寝室的人怎么这么爱学习了,这还没到八点吧。”
  “大概是不想见我吧。”郁谨接了杯热水,大大方方地道。
  越青霆笑着摇摇头:“你还真是不在意。”
  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昨天突然想到,如果我睡的是老王的床,那是不是还有张床没人睡?”
  郁谨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是啊。可能搬出去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换……”
  他话没说完,郁谨就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能。”
  “为什么?”越青霆微睁大眼,“我一想到现在睡得床下面埋过尸体,就浑身不舒服。”
  “空的床在我旁边,我不习惯有人睡在那里。”
  越青霆小声抱怨:“可是之前明明那张床也有睡人吧。”
  “我搬出去了。”
  越青霆好奇问:“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搬回来住,外面的房子住得不舒服吗?”
  郁谨垂眸:“我要回来找一样东西。”
  越青霆难得没有刨根问底,而是眯着眼打量他:“你今天是不是心情好一些了。”
  郁谨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眼睛里写满了不悦。越青霆了然地笑了笑,转移话题:“老王的事解决了,现在下一个目标是谁?”
  郁谨看着开始讨论的微信群,轻轻吐出两个字:“谢胧。”
  一大早谢胧就在毛概讨论群里活跃,要早日跟他们一起讨论毛概作业。但今天几个人时间总凑不齐,只能晚上九点后。
  谢胧似乎临近毕业,时间紧急,不停地催他们。其他几个人不好拂学姐的面子,只能答应晚上九点半一起讨论。
  临到时间,教学楼却占不到位置了,谢胧大手一挥给他们开了后门,一群人躲在校青协的办公室里。
  据谢胧说,虽然晚上会有人锁大门,但可以跳窗溜出去。
  越青霆虽然不在小组之内,还是死皮赖脸地跟了过去,被郁谨的室友起哄真的想追学姐,他也笑眯眯的不多作言语。
  越青霆一进去就抖了一下:“这里的空调温度开得有点低。”
  谢胧穿着件薄外套,幸灾乐祸:“制冷效果好。你们还年轻,冻一冻不碍事。”
  有人苦笑:“学姐,你自己都穿着外套,就不要说我们了吧。”
  办公室的墙壁上挂着不少照片,越青霆对着一张大合照站着,好奇问:“学姐,这里面怎么没有你啊。”
  谢胧闻言也是一呆,歪头想了想:“可能我那次没去吧。”
  郁谨把房间内的照片都扫了一圈,状若无意地提醒:“好像都没看到学姐的照片。”
  谢胧勉强笑了笑:“他们居然没选我的照片,明天我一定要提醒他们。”
  她把话题重新带回到主题讨论上来。只这两天,她似乎就做好了准备,不仅主题,连步骤都分得差不多了。
  一旦有人有人带头,讨论就进行得很顺利,不多时就分配好了任务,几个人看时间不早,都准备回寝室休息,谢胧却突然拿出一盒纸牌:“终于讨论完了,来放松一下吧。”
  郁谨的室友无奈地看着她:“学姐……这么晚了还玩啊。”
  谢胧笑吟吟地道:“反正门也关了,再晚一点也没有关系吧。你们不觉得这个时候正需要清醒一下大脑吗?”
  她的话似乎有某种魔力,郁谨看着几个室友着魔一般点点头,回到座位上。他看了越青霆一眼,一时也无法从他带着微笑的脸上分辨出对方的状态。
  谢胧把纸牌抽出来,无意识地洗着牌:“玩什么呢……六个人不能斗地主,玩狼人杀人又不够。”
  她从中抽出七张纸牌,展开牌的正面给几人看了一圈:“玩国王游戏吧。”
  她把七张牌打乱顺序,背面朝上盖在桌面上:“规则都知道吧?一人抽一张牌,抽到鬼牌的那一个就是国王,可以指定其他人去做一件事。”
  说完,她就自己先抽了一张牌走。
  牌是正常的牌,游戏流程也很正常。开局几轮大家都很拘谨,提出的也不过是背着某个人跑一圈这种简单的命令。
  直到谢胧提出:“3号亲一下4号的额头,要求持续十秒以上。”
  中招的3号和4号互相嫌弃,哀嚎一声:“学姐,能不能换一下,这样也太恶心了吧。”
  谢胧维持着完美的微笑:“不可以。你们又不是不认识,做这种事有什么尴尬的。”
  她的双眼漆黑无神,仿若死物,一只手优雅地理着自己的衣袖。
  这个命令虽然有点出人意料,却算不上真的难办,只是两个人要分开的时候,4号嗷嗷大叫。
  “出什么事了吗?”谢胧走到两人中间,不顾两个人嘴里的嚎叫,强行把两个人分开。
  4号的额头被撕掉一小块皮,而那块皮,现在正粘在3号的嘴唇上。
  4号捂着额头埋怨:“你那嘴是涂了胶水吗?还扯不下来了。”
  3号也一脸无辜:“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我还说是你额头有问题呢。”
  谢胧出来打圆场,两个人总归不能再说什么,默默坐远了一些。
  游戏继续进行,绕了几圈,国王又落到了谢胧身上。
  谢胧眯起眼,目光在几个人中间转了一圈:“那就1号和5号深情对视,吃同一根pocky吧。”
  刚刚额头才被撕掉一块皮的1号目光锐利地环视一圈:“谁是5号!”
  越青霆举起右手,顺便安慰他:“我没有口臭。”
  1号仍旧警惕:“离我远一点。”
  谢胧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盒pocky,抽出一根放到两人中间。
  虽然要求要深情对视,两人还是错开视线,尽量快地啃着pocky。
  啃着啃着,越青霆却脸色一变,咬断饼干,捂着喉咙到一边干呕。
  郁谨打开手机,打字问他发生了什么。越青霆表情痛苦,艰难地打出一行字:里面有针。
  他现在喉咙受损没法好好说话了。
  谢胧坐在桌前,十指交叉搭成塔状,似乎有些欣慰:“气氛融洽了起来,对不对?”


第60章 校园怪谈(八)
  郁谨在谢胧收拾牌之前,先行把牌收拢了起来,整齐码好,自顾自从里面抽出一张:“不麻烦学姐洗牌了,这次我来吧。”
  等其他人都抽好牌,他把手中的鬼牌一亮,环视了众人一圈:“那就2号,必须回答在场每人一个问题,要求不能说谎,且必须正面回答。”
  他的目光定在谢胧身上,谢胧却一摊手:“谁是2号,快点承认啊。”
  其他人纷纷把牌亮了出来,谢胧最后也把牌一翻:“真是遗憾,我是6号。”
  竟然正好差了2号。
  谢胧笑眯眯地道:“你好像是今晚第一个把自己坑进去的人。”
  郁谨伸手要去翻桌面上盖着的那张牌,谢胧却将手覆在他手背上,指尖用力压着他的手背:“不用看了吧,只差2号了。”
  她的手柔若无骨,却冷得如冬夜寒星。郁谨看了她一眼,又听到旁边的人都在附和她,也就索性松开了手:“那好吧,有什么问题问我吧。”
  “那就按号码顺序问吧,1号开始。”谢胧一手托腮,咬着pocky,“啊,我再添个条件吧。如果实在不愿意说实话,也可以选择接受提问者的惩罚,不过只有一次机会哦。”
  越青霆一手捂着喉咙,另一只手刚要打字,却发现手机便签上自动出现一行字。
  他松开手指,举起手机对着郁谨,表示自己的无辜。
  手机上出现的字是:初恋在什么时候?
  郁谨知道,自己应该以这个世界的身份来回答问题,但是他的记忆里完全没有关于这方面的信息,只能根据直觉猜:“大学?”
  谢胧摇了摇食指:“不能说谎哦。”
  他答错了?而且谢胧知道正确答案?
  郁谨只能再往前猜:“高中。”
  谢胧又盯着他笑:“是早恋吗?一般来说早恋的话,上大学就分开了吧。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吗?”
  “这是额外的问题。”郁谨不愿被她刨根问底,却还是点了点头。
  “咦,那很少见啊。”
  马上轮到下一个人:“初恋对象是什么样的人?”
  按照他们平常的交情,是问不出这么私密的问题的。但现在郁谨的室友双眼无神,像是被控制的傀儡,说话做事皆听从他人指令。
  虽说是每人问他一个问题,但其实是一个人问了他五个问题。
  郁谨不动声色问:“你指的是哪方面?”
  “各个方面。嗯……主要就是吸引你的方面吧。”谢胧捧着脸,眼神有些憧憬,“比如说是不是长得很好看啊,某个方面很厉害啊,或者就是很体贴很会照顾人。”
  “你说的这几点……应该都有。”郁谨瞥见她脸上闪过一丝嫉恨,“从外表看,他是个和我完全相反的人,温文尔雅,可以说是令人相处起来最舒服的那一类人。但是他从来没想过改变我,而是纵容我我行我素下去,帮我收拾解决不了的烂摊子,这大概就是我会选择他的原因。”
  谢胧看着桌面,捂嘴轻笑:“那你真是很幸运啊。好了,下一个吧。”
  “你们曾经经历过的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是什么?”
  所有的问题都围绕着他的恋爱经历。郁谨注意到,谢胧从之前就对这方面格外直觉,提出的惩罚都涉及亲密动作。
  这种对私生活的窥伺令人十分不适。
  “我们没吵过架。”
  谢胧提醒他:“必须正面回答。”
  “他不会跟我吵架。如果确认是我做错了的事,我会道歉;如果是根本没有对错的事,就更没必要争吵了。”
  谢胧惆怅道:“可是日常生活中就是容易因为小事而吵架啊,比如你们走在路上,她突然发现一个长得帅的男生,然后就开始嫌弃你,虽然可能没有恶意,但是也会不舒服吧。”
  “那就分手。”郁谨不留情面地回答,“既然他已经被别人所吸引,我也没必要强留了。”
  “你也太狠心了吧。”谢胧噗嗤一声笑出声,玩笑道,“好啦,我也知道你不会有这样的烦恼。”
  她拍拍手:“现在有请下一个。我提个建议,前面几个问题怎么问得太拘谨了,下一个问题刺激一点吧。”
  下一个问题果然很刺激:“如果你有一天发现热恋的恋人和自己最好的朋友一直保持有肉体关系,然后恋人告诉你她之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只是想要一个免费劳力兼赚钱工具,你会怎么办?”
  郁谨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这个假设无法成立。他做不出这样的事。”
  谢胧无辜地摊摊手:“随便想想嘛,都知道不是真的,就当是情趣了。”
  “我想象不出这样的事,我只能认为,这个人已经不是他了。”郁谨神色坦然,“如果他现在就在这里,我会怀疑你想故意挑拨我们。”
  谢胧脸色微变,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掩饰般地笑笑:“说的也是,就当是我单身久了看到情侣就酸吧。可是你是怎么做到相信他的呢……人总是多面的,而且每一面都会变化,你永远认不清一个人的全部面貌。”
  郁谨淡淡一笑:“你说的对,看来我需要做好随时分手的准备了。”
  “不要把分手说得这么容易啊,我真的只是瞎说的。”
  “那么好了,最后一个问题。”谢胧的声音飘渺起来,“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的恋人一直在隐瞒着你,她的立场和你的立场是对立的……就当作是天使和恶魔的那种,你会怎么办?”
  这不是每个世界都在经历的事情吗。“我并没有什么固定的立场。但是我不会和他站在对立面。”
  谢胧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不能撒谎。”
  她十指交叉,搭在桌面上,神色冷酷,一字一句地道:“在真实场景来临之前,人总是会想当然地判断自己的行为。”
  郁谨神色一凝。他回答错了?
  他以为这个问题是丁鹤借着谢胧之口在问他,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又是出于谢胧的本意。
  还是说……这是这个世界的他应该做的决定?
  谢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神如一对利刃想将他剥皮拆骨:“告诉我实话。”
  郁谨也不相让:“即使暂时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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