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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直男穿苏文以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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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的人物，用不着他来同情。
不知不觉中，他们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十字架，爵立于飞毯上，眸光复杂的看着那个十字架。
天上的黑色的乌云转间，带着黑云压城的即视感，风声呼啸凄厉。
“杀手狱，就在里面。”
顾宇看爵，只见他唤出魔法器，只见灰蒙蒙的的空间金光一闪，刹那间一道耀眼的箭矢破开混沌，直朝十字架而去，天地一声轰隆巨响，原本十字架的位置，凭空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
魔法毯如同海洋中的一叶扁舟，往汹涌的暗潮冲去。
——
干枯的树枝交缠盘旋而上，仿佛要捅破暗红色的天际一般，黑色羽翼的鸟类瞪着猩红色的眼睛，俯视着刚闯进来的一个吸血鬼和一个人类。
诡异、毫无生机，这是顾宇对这里的感觉。
“跟紧我。”爵神色紧绷，警惕的观察周围环境，向前走了几步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条几近透明的绳子，然后给顾宇的手腕给绑上。
顾宇看了看给他绑绳子的爵，问道“你知道魔法血珠在哪里吗？”
“知道，在上古修罗场里，那颗珠子，是由几千名吸血鬼相杀后的精血融合成，里面有巨大的魔法能量。”
“那你为什么当初不吸收魔法血珠子？”
爵抬眼，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场景让他有种隐藏至骨髓的嗜血冲动再次挑起迹象，他缓缓呼出一口气，道“当时杀完最后一个人，我的精神就开始错乱，而魔法血珠，怨气太过，当时我的情况吸收不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不仅是我，每一个活下来的“狱王”不敢尝试去吸收。”
“那我只是一个人类，万一我也吸收不了呢。”
“现在吸血鬼世界基本传遍了你是天命之人的消息，你要是不能变强保护好自己，迟早是要被杀的。”爵无情的说。
顾宇心颤颤道：“……好吧，那每一个吸血鬼都会去上古修罗场厮杀博得出去的机会吗？”
“对，但他们有选择去的时间。”
“不过，去修罗场是迟早的事。吸血鬼的寿命很长，这里又是如此荒寂，太长时间的寂寞会让他们抓狂，会去修罗场那里，用性命拼一条出路。”
“那我们要赶去上古修罗场拿魔法血珠？”
“拿？”爵突然嗤笑了声，对他的天真表示嘲讽“魔法血珠怎么说也是宝物，在这个杀手狱中，除非用绝对武力夺得，你还以为有其他办法吗？”
——不，不是这样的。
顾宇震惊了，明明小说中，爵凭着身份和实力就直接去上古修罗场拿走魔法血珠，女主因为心底纯善没受那些怨气影响，一点不痛苦很快的吸收了魔法的。
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错，剧情竟然歪了。
“你不是“狱王”吗？还会有谁跟你抢？”
看到顾宇脸上震惊的表情，爵淡淡的开口“每一次修罗场打开时，胜出的那个吸血鬼，就是狱王，每一轮厮杀都能产生一个，并不是说“狱王”两个字就能把所有贪婪魔法血珠的吸血鬼震退。”
“那我们就是要去抢？”
“你说呢？”
顾宇默然，这剧情走向越来越让他摸不透了。
“而且，还有一个麻烦。”爵将耳侧的银发别至耳后，他快速的侧身，银发在空气中旋转一个弧度，弓箭在顷刻间出现于他的手中，魔法箭矢就如同流星一般疾驰而去，紧接着顾宇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顾宇和爵走到那个隐蔽在枯木之中，死去的吸血鬼面前，爵道“低级的吸血鬼，对人类的血液是极为渴望的，他跟踪了一路，一直碍于我的存在没有下手。”
“就在刚刚，他想试探我。”
“就在他动身的那一刻，你杀了他。”顾宇接过了他的话，神色麻木。
“对。”爵看着语气陡然冷淡的顾宇，他记得，一开始见到的他可是面无血色，满身血迹且浑身颤抖，明明身材高大却可怜兮兮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你变了。”爵有所指的说。
顾宇愣了一下，然后道“可能吧。”
第12章 爵的往事
顾宇走累了，选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爵拾起一堆柴火点燃。
篝火的红焰点亮一小方天地，顾宇和爵坐在一旁，隐绰的光落在顾宇脸上，为他轮廓分明的五官度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般，柔和了他的脸部曲线。
“唉，有点想家了。”顾宇摊开双手，后仰倒在地上，双眼看向天空。
天色暗沉，犹如幽黑的深海，像是蛰伏了数不清的凶猛生物，下一秒就能冲出将他吞噬般。
“你的家是怎么样的？”爵的声音幽幽传进顾宇耳里。
“很简单呀，父亲、母亲、妹妹和我组成一个家庭，吃穿无忧，简单快乐。”
“快乐……”爵喃喃道，他看向顾宇，那宁静随和的表情很美好，美好到让他产生些许嫉妒。
是嫉妒，即便对方是一个渺小得不能再渺小的人类，寿命短暂，实力低微，相貌平平……但是这个人类所拥有的，却是他从小都梦寐以求的。
但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从来没有。
吸血鬼是不需要休息的，但他们会因为寿命太长感到无聊而去休眠。看着顾宇沉沉睡去的面孔，爵一个人坐在篝火旁，一种前所未有的寂寥涌上心头，很孤独，很陌生。
他思索了会，最终用魔法器布下结界，闭上眼睛享受一刻的安宁。
随着精神的懈怠，爵缓缓的沉浸在梦里。
华丽的房间不停传来女人的谩骂声，鞭子抽打至肉的声响在房间里显得额外渗人，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孩童细微抽泣声。
“野种！”艳丽的女吸血鬼毫不掩饰眼底的厌恶，手里的细长鞭子不留情的抽打蜷缩在地上抱住自己小腿的小吸血鬼。
女吸血鬼似乎累了，红唇逸出了几口粗气。
小吸血鬼察觉到令他痛苦不堪的惩罚停下了，就略微的把双手从护住头撤下了点，露出金色胆怯的双眸，害怕的想寻求逃脱办法。
岂料他这一点的小动作，被女吸血鬼瞧个正着，她看见了那漂亮的金色眼瞳，心里的怒火再次燃起，只有费斯家族才会有这么迷人而耀眼的金色眼瞳，每当看到这双眼睛，她都会想到眼前的这个野种是她丈夫与其她女人生下来的。
她将鞭子再次高高举起，在小吸血鬼胡乱挥着早已布满红色鞭痕的白嫩手臂上，重重留下一道破开他皮肉的鞭痕。
“啊——”
点点鲜血染上了鞭子，小吸血鬼拔尖的叫喊让她不快的蹙起眉头，她冷声一字一字道“给我闭嘴。”
小吸血鬼早已吓得精神错乱，精致漂亮的脸蛋布满泪痕，一滴一滴砸落在衣服上，他茫然而清澈的眼眸看着女吸血鬼，他不懂，他不解，他害怕。
“你不明白吗？”
女吸血鬼满面厌恶，一步一步逼近小吸血鬼，在小吸血鬼的眼里，只看到一个高挑而不可逾越般强大的身影笼罩住了她，垂下的黑影似乎要将他吞噬般恐怖。
女吸血鬼眼里闪过一抹极深的恶意，唇角的笑容越发明艳动人，脚上的靴子直直踩上了小吸血鬼白嫩的手掌，在他使劲捶打哭喊也根本伤不了她分毫之下，优雅道“要怪就怪你那个生性浪…荡的母亲吧。是她，导致你的今天！”
话音刚落，紧接着就是小吸血鬼一声痛苦的哀嚎，女吸血鬼心满意足的收回脚，轻哼一声离去。
地板上的鞋印染上了淡淡的血迹，小吸血鬼被狠狠碾压过的手不停的颤抖抽搐，害怕和绝望的阴影笼罩住了他小小的身躯，长长的睫毛下金色璀璨的瞳孔此刻却像蒙了一层灰般晦暗黯淡，细嫩的童音低低的叫着“母亲……母亲……”
不知喊了多久，嗓音都哑了，一道飞快地人影冲进了屋，小吸血鬼抬眼望去，失望的又垂下眼睫毛。
“爵殿下！你怎么了？是女主人吗？！她怎么能那么狠心，你还只是个孩子啊……”
女仆人小心翼翼的抱起他，克制不住的泪水滴在小吸血鬼的脸庞上，在痛楚之下，小吸血鬼却还是感觉到了另外一种超越身体的痛楚，是来自灵魂的折磨。
这种折磨叫做耻辱。
在女仆人的精心照料之下，小吸血鬼伤口很快就复原了，像是从来不曾遭遇过虐待一般。
城堡里人并不多，只有几个仆从，男主人从不会来这个城堡。
而女仆人带着小吸血鬼，躲着女主人回城堡的时间，久而久之，女主人似乎也忘了小吸血鬼的存在。
他开始慢慢长大，女仆人教会他认字后，他一个人练习魔法，一个人阅读书籍。
但是厄运总是会找到他般，晚上从不来城堡的女主人在一天晚上，推开了城堡的门，恰好就看到了少年模样的他，红唇扬起诡异的笑，又瞥见脸色顷刻苍白的女仆人。
“都长这么大了。”女主人伸出纤白的勾弄着发丝，优雅的走向爵。
爵目光警惕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看见少年璀璨的金色瞳孔，女主人一下子用力扯断了几根发丝，当初那个野种从小婴儿已经长成少年模样了，而她，却永远怀不了孕，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
可眼前这个野种，不管如何还是费斯家族的一员，自然不能杀了。
——但是，女主人将恶意的视线转向女仆人。
杀一个低贱的仆人可不需要那么多理由。
然后下一秒发生的事就是少年藏在心里直到成年后多年的心魔。
“啊——”
四溅的鲜血洒在了少年的身上，他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女主人把捅穿女仆人胸膛的手抽出，他疯狂的抱住女仆人，捂住伤口，一遍遍道“不要……不要……”
女仆人温柔着眉眼，并没有濒死的恐惧和害怕，反倒是一片祥和，她对着少年做着口型“我房间桌底放了一封信，你要去看。”
少年红着眼睛，他眼里闪着泪光，一下子让女仆人想到了多年前一个美丽的女吸血鬼留着眼泪，将孩子交托于她手上。
女仆人艰难的扬起笑容，发出模糊却用力的声音“活下去。”
话音刚落，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第13章 顾宇的变化
少年不知道女主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他心里燃烧着滔天的恨意，这种恨意淹没了他对女主人的恐惧，他悲愤的嘶吼了一声，手里涌动着魔法朝女主人攻击而去。
女主人眼里闪过轻蔑，强大的魔法和少年手里的魔法相碰撞，最终还是少年不敌，被女主人一掌拍至胸口，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昏迷了过去。
等少年醒来后，女主人早已离开，他苍白着脸，四处搜寻女仆人的尸体，却被仆人告知尸体已经运走拿去火化了。
他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弱小，连最后一个对他好的人都保护不好。突然他想起了女仆人最后对他说的话，他冲进女仆人的房间，在桌子底，找到了那封信。
信里讲述了他的母亲临死前将他托付给女仆人，让女仆人照顾他，而女主人就是杀死他母亲的凶手。
最后一句写的是：殿下，请好好的活着，等强大了后再为您母亲报仇。
心痛已近麻木，他大口的喘息，想要缓过气来，手里的纸张被他虚软的手堪堪托在掌上，突然一滴血落在纸张上，少年慌张的的擦拭抹去那滴血，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落于纸张，他还没来得及擦拭就晕染了开来，他颤抖着手，抚摸上眼脸，触感一片湿润，他摊开手一看，竟全是血。
他落的泪，也是血泪。
传说中吸血鬼只有情绪到极致才会落下血泪，他也从未见过有吸血鬼落下过血泪，一直以为是谣言。少年凄然的惨笑，感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就如同漩涡要把他拉入一个暗不见天日的深渊。
恨意在血液里发芽，骨髓都在叫嚣着报仇，他，终有一日，一定要让费斯家族破亡，让女主人血债血偿！
——
“爵？”
“——爵”
“爵殿下，你醒一醒！”
爵听到呼唤，长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睡觉的关系，一睁开眼的光让他觉得有些刺眼，然后一个黑影挡住了光源，等他仔细看清就是顾宇那张熟悉的面庞。
顾宇问：“你还好吗？”
他一把推开顾宇“我没事。”
“刚刚我看到有一个吸血鬼在偷看我们，所以我就叫醒你了。”
刚从噩梦里醒来的爵原本有点感激顾宇叫醒他的，然后一想到他是看着顾宇睡得那么安稳他才会跟着睡的，一时间心情复杂“我设了结界，不用担心。”
“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顾宇道歉，眼神纯良。
爵看着他纯良的眼神，感觉心里冒出一簇火，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只能自己消化。
接着一人一吸血鬼起身赶路，顾宇好奇的问爵“为什么不用魔法毯？”
“你看到黑色羽翼的鸟了吗？”
“红色眼睛的？看到了。”
“它们会攻击飞在天上的一切生物。”
“它们为什么攻击？”
“……我怎么知道。”
顾宇看了爵一眼，的确，爵又不是度娘，不可能什么都知道。
爵突然说道：“又来了一个。”
“什——么？！”顾宇猝不及防的被爵一推，栽倒在一边，一个黑影极快的从他刚才的地方扑去。
顾宇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
扑空的吸血鬼狼狈的爬起，血红的眼睛贪婪的看着顾宇。
金色的光芒闪过，吸血鬼腹部中了一箭，将他身体牢牢的钉在了地上。爵也没有乘胜追击，反倒是收起了弓箭。
——不对。
顾宇眉头一皱。
爵不可能在这么近的距离还杀不死这个偷袭的吸血鬼，他在想干什么？
这个想法就在顾宇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时候，爵从储物戒中掏出一把长剑，丢到了顾宇面前。
“杀了他。”
顾宇呆了一下，然后艰难的看着那把剑，问：“为什么？”
“你要是连杀个吸血鬼都不敢，即便你以后拥有了强大魔法又有什么用？”和他天使般精致的相貌不相符的冰冷话语，在顾宇心里掀起一场大风暴。
他不想杀吸血鬼，即便这里是书的世界，这里的人也只是白纸黑字里的三言两语勾勒出来的人物。
挣扎纠结的情绪涌于顾宇眼里。
这样的表情，让爵心底产生了一种愉悦感，他想看着这个人类从一开始的白纸到染上黑色，让他变得和他一样，这种莫名的想法让他血液都开始沸腾。
顾宇闭上了眼睛，他无法反驳爵的话，但二十多年收到的道德教育一直在拉扯着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
可是……但是……这里是书里的世界不是吗？
就当做全息网游打boss杀怪就好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只是书中的人物。
手指触及冰冷的剑柄，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拿稳，一步一步的朝偷袭他的吸血鬼走去。
那个吸血鬼像被爵施了魔法，封住了声音，瞪着惊恐的双眼看着顾宇。
顾宇将剑举起，随着孤决的一道寒光闪过，剑身没入吸血鬼的心脏处，顾宇顿时颤抖松开握着剑柄的手，别开眼睛。
爵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旁，笑道“恭喜。”
顾宇的心情还是七上八下的，砰砰跳个不停，听到爵的“恭喜”，心情又是沉重了些。
“走吧。”顾宇转过身，不让视线触及那具尸体。
顾宇一直催眠自己不过是杀了个小怪，但是负罪感还是让他心情压抑。爵在旁边把他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悄然的勾了下唇角。
只要手上沾染了血腥，性质就变了，他就不再是一个纯良的人，他会慢慢开始走向黑暗与罪恶。
——
幽暗的枯木散发着阴森森的凉气，几道寒光映出顾宇冷峻的眉目，飒然刺穿心脏的剑被无情利落的抽出，溅出的血液伴随着吸血鬼的身躯倒在地上。
第14章 顾宇又被吸血了
他已经能很纯熟的杀吸血鬼了，一开始的惊慌到后来只剩下麻木，凉薄的目光一扫而过死去的尸体就抛之脑后。
爵可以明显感觉到这个人类褪去了一开始纯良的外壳后，他变得更加的坚韧和麻木，这是爵所想的，顾宇终究是走进了他的世界。
“我们还要走多远？”顾宇和爵已经行走了七天了，如果不是爵脸上淡然笃定的神情，顾宇甚至都以为他是被耍了。
爵想了想“还有半年吧。”
“半年？？？”顾宇面庞呆了下。
这也太久了吧……
爵眯了眯眼睛，修长的指节亲昵的攀上他的肩膀，漂亮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怎么，不想跟我呆在一起？”
顾宇下意识的就后退一步，然后对上爵的眼睛，有点心虚的反应过来“哈哈哈，哪有，和你在一起开心都来不及呢。”
顾宇紧张起来，即便他知道爵的身世一切，但他还是不能够摸透这个人。
不过，只要表现得爱慕的样子就好了吧。
顾宇僵着身板，瞪着眼睛看着爵，两人互看的僵持了一会，结果是顾宇差点没被那双超好看仿佛能吸魂摄魄的眼睛给看得给跪。
我的天……一个男吸血鬼的长得比女的还精致漂亮。
不、不行！行得端，坐的正，好男儿宁折不弯。
顾宇默默移开视线，眼神瞄到那柔顺的银发上。他心里默念，我要撩他，我要撩他……
他斗胆伸出了爪子，摸了摸那银发，冰凉爽滑，手感真好……不对！然后顾宇又看一眼爵，见他笑着，洁白的牙齿分外好看。
顾宇本以为他过了这么久都对小说里逆天排比句形容的容貌免疫了，但是爵的这一笑就让顾宇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第一次暗恋一个漂亮女生，每次和那个漂亮女生聊天都会红着脸，心跳巨快无比。但顾宇还是能分得清那种感觉的。在他看来，爵的面貌实在是精致到超越性别范围了，然后再那么一笑，就想起了当年在夕阳下奔跑的初恋……咳咳咳！
“我……”顾宇想说些什么，一筐罗的情话都卡于嗓子眼，说不出来。
这时候，妖孽爵贴近顾宇，轻轻的，在他耳边呼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顾宇的心理作用，他感觉那气息绵软又炽热，一下子把他抖了个激灵，下半身直接软瘫了。
爵顺势就揽住了他的腰，见顾宇一脸生无可恋 爆表尬耻表情，挑了挑眉。
勉强站稳脚的顾宇悲愤的推开爵，感觉撩汉生涯一塌糊涂。
爵摩挲了一下手，那很有韧性的腰肢过了一下手，仿佛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热度，像是有一簇火苗般，灼烧起热度，很快的蔓延开来。
吸血鬼的很多冲动都是伴随着吸血欲…望的，他们吸食血液，不仅给自己带来愉悦的感受，也可以给对方带来欲…望，这点也是看吸血鬼的意志的，如果吸血鬼有很大的性…冲动，那被吸血的人，也会如同磕了强烈春…药一般的欲…望。
“我可以吸你的血吗？”爵舔了舔唇，眼里的光芒让顾宇感觉有些危险。
虽然原小说没有明确的说明吸血鬼的一些吸血欲…望，但是顾宇也能感受到此刻爵想要吸他的血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不是没受伤吗？不了吧……”
爵又贴近了顾宇一份，两人靠的十分之近，爵也弄不清为什么会对眼前这个人类有这么强烈的吸血欲…望，但，他就是想要。
“我想……可以吗？”银发美貌的吸血鬼用着他无敌杀手锏来色…诱一个直男。
顾宇感觉鼻子一阵干燥，仿佛有什么要流出。
“我……”
沃槽，不会要流鼻血吧。
“随……随便吧。”顾宇感觉自己说完节操碎了一地，对方不就长得漂亮了点吗？还是个男吸血鬼啊！
紧接着顾宇感受到冰凉的发丝触碰到了他的脸侧，微痒酥麻一下子从他触碰点“唰”的通下脚，他机警赶忙的护住脖子。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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