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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小日子_媚骨-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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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儿这么一哭,把几个大人都弄地手无足措。
  方梓烨就隔着一张桌子坐在孩子的对面,他并未伸手去接,见到孩子哭泣的小脸,他强忍着没对孩子伸出手,催促道,“向南,晚风,你们快些走吧。”
  狠心地撇开脸,不去看那哭泣的孩子。
  祈晚风想起了当初方梓烨离去的时候,小宝儿也是这么地突然在睡梦里惊醒就哭地厉害,那时候孩子才几天罢,是足足哭了半个月,到了好几个月大的时候才是没有睡着睡着突然地惊醒了。
  要说血缘天性,这大概就是血缘天性吧,孩子虽小,也知道自己要和那个最亲近的人分离了,就连祈晚风都为此红了眼。
  “晚风,你来抱小宝儿,我去抱乐乐吧。”曹向南看了一眼背对着他们的人,一咬牙,把小宝儿递给了晚风,自己去抱起他们家的小崽子。
  乐乐这会儿听到小宝儿的哭声就醒来了,一双漂亮的眼眸一扫就锁定了小宝儿,小脸严肃,并未见半点刚醒过来的意,严肃的脸就像是小大人那样。
  小白狐从上面跳下来,一跃而上曹向南的肩膀坐好。”晚风,我们走吧。”曹向南看着背对着他们的人,那狠心的人地抛弃他幼小的孩子,但是他却无法责备他,若不是逼不得已,没有哪一个爹娘舍不得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给别人。方梓烨把孩子托付给了他,是对他的信任,也是走投无路下的相靠,他能做的就是帮他照顾好孩子“子钰,我们走了。小宝儿我会帮你照顾好,我们等你来,方子钰你要记得,小宝儿等你来接他。”所以,不管你什么时候,请你一定要记得曹家村里还有一个小宝儿在等你来接他。
  不是把孩子托付给了他们,孩子就不需要那个生他的阿姆了。每个孩子都需要一份完整的爱,和一个完整的家,这不是外人可以给孩子的,你给不了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但是请你要给孩子一份你该给的爱。
  “嗯,我知道。”方梓烨颔首,轻轻地应了一声,说道,“谢谢你们。”
  最后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人,曹向南看了一眼晚风,示意他走。
  好在这个时候出去玩的小哥儿见外面不对,就往楼里赶回来了,刘兰跟着拿着包裹跟着他主家跟主母一块走。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离去,方梓烨知道他们走了,一闭上眼睛满眼都是孩子那张哭着向他伸出手的小脸,他在心里一声一声地跟孩子说着“对不起……”
  一条长廊,一行人从这头走过,另一行人从那头走来,正好一个在头,一个在尾。从转弯处走过来的几人,为首的男子突然地站定了脚步,看着匆匆离去的几人,锐利的眼神落在那被抱着的孩子的脸上,孩子抬起一双哭红的眼,看着那头的人。
  只一个眼神交错……
  转角拐弯,匆匆的几人消失在他的眼前,连同那被抱着的孩子。
  后院里是钟掌柜让人安排好的马车,早已经在等着送他们回去。曹向南扶了晚风上去,把手里睡着了的孩子递过去,跟着坐进了马车里。
  驾车的小子熟练地赶着马车出去,出去没像平日那样走大道,而是穿着小道回去。


第367章 不同寻常
  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连同外面的暄闹声都一并消失了,坐在那里的人坐在那里,眼神呆滞地看着对面空了的位置。孩子的哭声还在耳边,他的小宝儿在喊他阿姆,方梓烨闭上了眼睛,满脑子都是孩子哭着对他伸出手。
  然而他去却没有去握住,让人把孩子抱走了。
  “主子。”忠心的小奴儿看着主子的神色,心里担心,焦急地不知如何是好,不由地问道,“主子,我们怎么不把小主子留下来,非要让曹公子把孩子带走?不如奴才去找曹公子把小主子接回来吧。”
  既然主子舍不得,不如就去把小主子接回来好了,他也是舍不得小主子被送走。
  方梓烨听到他的小奴儿的话,嘴角半勾起,嘴角露出苦笑,抬起眼看着他天真的小奴儿,摇头说道,“你不懂,日后万不能再提孩子的事了。”
  他自是有他的顾虑,不得不把孩子托付给别人,他的小奴儿还不懂这个道理。
  小宝儿的存在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那人知晓,肚子里的这一个被知道是逃无可逃,逼不得已,如今才留在了这里。若是被那翼王府里的那一位正君知道他和孩子的存在,还不知道会闹得如何天翻地覆,这个时候他自己都自顾不睱,哪能把他的小宝儿护好,他不敢冒这个险。
  他知道凤凌霄的野心,更也知道那人为了这一天隐忍了太久,在这个时候,方梓烨不希望他这里出任何的意外,成了拖累那人的存在。等一切尘埃落定之日,他想到那时就是他去接他的小宝儿的时候,但是不是现在。
  “哦。”小奴儿低着头,有点失落,对主子的话似懂非懂。
  他是一个奴才,只要把主子伺候好就行了,那些东西他都不一定非得弄地那么明白。但他也知道小主子的事不能在外头提,更不能再那位爷的面前提。
  “叩叩一一”敲门声响起,门外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屋中的主仆二人听到敲门声,就知道了来的人是谁了。二顺看了他一眼他家主子,才走过去开门。
  打开的门,侧过身,二顺恭敬地喊了一声“爷”,而后退了出去,顺手地把门关上。
  就算是明知来的人是谁,方梓烨坐在那里也没动弹,更没有起身相迎。凤凌霄走进来就见到了坐在那里的人儿,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在他的跟前站定了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这里的人儿,说道,“我来接你回去。”也没问人出来外头做什么。
  一只宽厚的手出现在他的跟前,低着的眼,方梓烨看着出现在面前的手,他把手放入这宽厚的手心里,顺势被拉了起来。
  一辆马车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一品斋,走在道上,还和相去顺治府的百姓错身而过,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马车里是一片独立的天地,凤四爷把方梓烨搂在了怀里,霸道的手扣着人的腰不放,风吹起的车帘,外头是晃动的人影。对于外头的事,二人都没有提起。
  凤都城里这一日可就热闹了,到了后面城里的百姓说起这一日的事还绘声绘色。
  一口棺材抬到了顺治府的门前,孙国公老夫人拿着陛下赐给他的龙头杖一路进去,无人敢拦阻老夫人。死去的孙少爷的尸体被人从里面抬了出来,放入了棺材中,“轰一一”的一声响,厚重的棺材盖子盖上了。
  “孙,阿么来接你回家了!”老夫人的眼睛从这顺治府的门前一寸一寸地扫过,满眼的恨思。
  躲在里头的冯府尹不敢出去,就算是知道了孙国公老夫人让人把孙少爷的尸体接走了,他也不敢出去拦着,更何况既就是他出去也无法阻拦。
  按理说这在牢里无故死了的人要由仵作验尸查明死因,再按照官府一套的规矩办事。奈何这死了的不是普通百姓,而是那孙国公的孙少爷,老夫人不允许人去动他死去的孙儿,因而那仵作自然也没能去验尸。
  “大人,那孙少爷的尸体被抬走了。”出去外头探听了消息的师爷回来了,冯府尹是坐立难安,心里忐忑,问道,“我让你派人送去的信送去了吗?”
  “派去了,去送信的小子还未回来。”师爷说道。
  黑云遮蔽了天上的太阳,秋风卷起了地上的落叶,灰尘纷飞,抬着的棺材从顺治府一路往孙国公府回去,街上摆着的摊子不知何时早已经收拾地干干净净,那看热闹的百姓都躲了起来,棺材从街上而过,铺子全部都关了门。
  一路的敲锣吹着唢呐,漫天的纸钱在飞舞。
  孙国公老夫人站在队伍的前面,一滴泪都没掉,脊梁停地直直地。被搀扶着的夫人一边一边嚎啕大哭,嘴里喊着“儿啊,儿啊,我可怜的儿啊……”
  这一位就是那孙少爷的阿姆了。
  后面跟着的一群披麻戴孝的侍君一路走一路嘤嘤地哭,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再后面是一队的家奴。
  等那白丧的队伍过去了,后头不知哪里冒出的百姓,三三两两地靠在一起,在交头接耳说着那孙国公府的事,“我看那冯大人怕是有麻烦了呦。”
  “这年头想当个好官,难咯,唉。”
  后头聚在一起的百姓渐渐地散了,街上出现了零零散散的摊子,这一日的凤都城的街头上,是从未有过的冷清,街上连走动的人都没几个,早早地进城的百姓就赶着出城,也不敢多在城中多加停留。
  宫门大开,门口守着的侍卫严格地把守着宫门。
  守门的侍卫对宫里的宫奴并不面生,沈贵君身边的近侍亲自把沈小少爷送到了宫门口才止步,宫侍没有令牌是不能随意踏出这宫门半步,只能把人送到这里了。
  巍峨的宫墙,阻挡了里面的人出来,也阻隔离外面的人进去。
  沈正阳谢过了送他出来的宫侍,往宫门外走出去。一辆马车赶到他的面前停下,马车旁的小奴扶着他们主子上车,等主子坐上去了,他在坐在车外面。
  “走吧。”
  见小少爷上了马车,收回目光都宫侍才是回身,往宫里走回去,回去他们贵君那里复命。
  马车走在凤都城上的街上,平常热闹的街上连几个走路的人都没有。撩起的车帘看到外面,沈正阳闻到了这凤都城里不同寻常的味道,一问起才知道孙国公府的少爷死在了牢里,他的心一动,让车夫把车往曹向南那里赶去。
  空荡的大街,马车一路畅通无阻。
  翠秀苑外,年过半百头发已是花白的孙国公大人进宫里来求见陛下,找到了这翠秀苑来,在门外求见。孙后君身边的两个宫侍跟在国公大人的身边,后君并没有亲自过来,想来并不愿意来这翠秀苑。
  陛下现在连孙后君的面都不见,一下了朝来的就是这翠秀苑沈贵君这里,如今沈贵君是独得陛下恩宠,地位隐隐地趋于孙后君之上。陛下免了他每日给孙后君请恩,如今沈贵君连去长宁宫孙后君那里请恩都不必了。
  沈贵君自有孕以后就在这翠秀苑里,里外加了三层的护卫守着这翠秀苑,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朝中也并不是没有大臣反对陛下独宠沈贵君一人,毫无例外,这站出来说话的都是孙国公那派的人,这几个反对的大臣都连接地被陛下给罚了。
  其余的人都是站着看热闹,并无一人站出来反对过一句。
  这陛下后宫的事都要管,是不是管地太宽了?陛下宠幸沈贵君,沈贵君又没有做出何种祸国殃民的事,不就是宠幸了一个美人,陛下爱宠就让陛下宠去。如今陛下正对那沈贵君喜爱地不得了,他们何必再这个时候去触陛下的霉头,惹陛下不快。
  朝中每日都在闹着要立太子之事,这太子一日不立,朝堂之上就无一日安宁。任由大臣们闹了这么久,陛下都没有立太子之位,而有的人怕是等不及了。
  “主子,国公大人在外头求见陛下。”宫奴进了里头稟告他们主子。
  半卧在美人塌上的沈贵君哼笑了一声,姿势懒惰,连起身的打算都没有,放在肚子上的手摸着未显怀的肚子。求见陛下?陛下正在屋里头和美人儿翻云覆雨,哪有空去见那姓孙的老头,“告诉国公大人,就说陛下不想见他,请他回去吧。”
  “是。”宫奴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外头的孙国公听到了出来的宫奴的话就想发怒,一想又忍下了,一撩开衣摆跪了下来,大有陛下你什么时候见臣,臣就什么时候起身之意。
  宫奴见了跪下的国公大人,面露难色,又是进去稟告他家主子去了。
  “国公大人爱跪就让他跪着吧。”反正又不是他让他跪着的,他爱跪就让他跪去,沈梅月的心里恶劣地想着,这会陛下是真的没空见谁,就是陛下出来了,怕也不想见那老东西吧。
  一个宫侍匆匆地从外头走进来,行了一个礼,沈贵君挥手让旁人出去,起身的宫侍凑过去他们贵君的耳边,用只有他们听地见的音量说着话。
  沈梅月听了后,脸色一凛,压低了声音吩咐道,“你带着本宫的令牌,亲自出宫一趟,务必把这事给本宫办好了。”
  “是。”宫奴领了命令,拿了他们主子的令牌,匆匆地就出宫去了。


第368章 出城
  “站住!车上是何人?”守城的士兵举起了手中的长矛,拦住出城的车马。
  与此同时,赶到城门口的马车也停了下来,车帘被撩起,里面坐着的赫然是一位年轻的公子,沈正阳的手上拿着一块令牌递过去,士兵一见到令牌,脸上的表情立刻地变得恭敬起来,说道,“原来是贵人的马车啊,小的多有冒犯,还望贵人赎罪。”
  “行了,不知者无罪,让开吧,本少爷还要赶着上路。”沈小少爷仰着下巴,用鼻孔呛气,把他小少爷的傲慢演地很好。
  士兵把令牌还了回去,车帘放了下来。
  坐在车辇外的管事适时地说了句好话,袖口滑出一锭银子塞到了守城的士兵的手里,拿了银子的士兵脸上的笑容更真切了几分,挥手放车队通行。
  赶在城门关闭之前,他们一行人出了凤都城。
  蜿蜒的一条长道通往远方,出了城的马车走在了路上,坐在马车里的人撩起的车帘还能见到那巍峨的城墙。
  马车渐行渐远,他们离开了凤都城。
  出了城,大家的心情一下子都轻松了下来,被夫郎搂在怀里,身边是年幼的两个孩子,祈晚风靠在夫郎的怀里,想起那无缘相见的亲人,对他夫郎说道,“夫郎,那人我们不找了,想来我与他无缘,不会相遇的了。”
  他还有夫郎和孩子,想起还在家中的孩子,许久不见,他的心里也甚是想念在家中的孩子,不知他们在家中是否过地好,是不是有想他这个阿姆,还有阿爹和弟弟们。
  “相信你家夫郎,我们和他会有缘的,有一天我们自会相遇的。”曹向南摸着怀里的人的长发,爱不释手,他最是喜欢晚风的这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柔顺滑腻,握在手里刚刚好。
  和他一样最爱扯么么头发的还有小宝儿那个臭小子,平日里闹腾的孩子这会儿蔫蔫的没什么精神,马车一晃一晃的,这会已经睡着了。两个孩子都睡着了,马车里安安静静地,一只小白狐缩在乐乐的身边,卷成一团。
  “相遇不相遇,又如何呢?”祈晚风淡淡地说道。
  坐在马车里的沈正阳看着手中拿着的令牌,一寸一寸地仔细地摸着这块令牌,眼中的神情复杂,他的心中还记挂着还在宫中的叔儿,令牌是他叔儿派人送出来给他的,安排了他们立刻地离开凤都城。
  他的心里并不是很愿意即刻就走,但是沈正阳也知道他留在凤都城中也没什么用,只会给他叔儿添加麻烦。
  只盼着他叔儿在宫中一切安好,平安地把肚子里的孩儿生下来,这一趟离去,下一次来凤都也要三月后来,算算日子,到那个时候他叔儿也要生了,到那个时候来他就能见到他叔儿,还有叔儿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了。
  马车离那凤都城越来越远,坐在马车里的人也顺利地离开了凤都城。
  一队官差冲进了顺治府,冯府尹一见冲进顺治府的一队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来的官差的身上穿着的衣服前面都写着一个大大的“刑”字,见到这一身衣服,冯程庸整个人都脑子都是空白的了。
  为首的大人一挥手,“给本官把人拿下。”
  两个威武雄壮的汉子上前,一左一右地就扭住了冯府尹的手,把人给扣住了,冯府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抓住了,等反应过来,他扯着嗓子喊道,“放肆,你们有何权利抓本官,本官可是朝廷命官……”
  “冯大人,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一张纸张开,摊在冯程庸的面前,冯程庸一看这张纸,瞬间就泄了气,放弃了挣扎,任由官差抓住了他。
  这一劫,他是逃不掉的了。
  “你乖乖地就认命吧,没准还能落个全尸。冯程庸,怪就怪你自己蠢,把自己给害了。”领头的大人鄙视地看了一眼冯程庸,这顺治府的府尹就是个蠢的,不然也不会落地今日的下场了。
  “带走……”
  一挥手,进来的官差如同一阵风一样,把冯程庸带走了。
  “大人,大人……”在后面的师爷喊着,追出了门外,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家大人被天监府的官差带走而无计可施,“完了,完了。”他们大人这一次怕是要把命给送上了。
  师爷在这凤都城中自然是知道天监府这么一个如同地狱的地方,天监府隶属于刑部,执行刑部的法令,是凤朝最高的刑法部门,负责处理凤朝最大的案子。那里面关着的都是朝中重犯,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都是罪大恶极之人,而一旦进了天监府那个地方,怕是难以活着离开那个地方了,他就没听说过有谁人活着从那里面走出来。
  他们大人,唉……
  做什么不好,偏偏要惹上一个孙国公府,这不是以卵击石吗?这可如何是好啊!派去给左相送信的小子至今都还未回来,怕是左相都不愿摊上这趟浑水的了。
  明知那孙少爷不是他们大人害死的,但是这人就是死在他们顺治府的牢里,这个罪名扣下来他们大人也是难逃罪责。更何况孙国公府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家大人的,能不能活着离开天监府的大牢,那就看他们大人命里的造化了。
  站在门口的师爷叹了一声,吩咐人把顺治府的门给关上了,连大人都被抓走了,这顺治府还开不开门,又有什么区别?!师爷一边叹气一边地往里面走进去了。
  顺治府外的百姓站在那里指点了说了几句,就散了。
  孙国公府用他们的势力再一次证明了,谁敢和孙国公府作对谁就是给自己找死,没看连顺治府的府尹都毫无反抗之力被刑部的人带走了?!
  到了黄昏日落,护城河的桥板拉了起来,城门关闭了,晚一步未出城的人,就只能等到明日了。
  正值多事之秋,无事的人都早早地离开凤都城了。
  听了进来的小奴的话,知道了曹向南一行人离开了凤都城了,方梓烨“嗯”了一声,站在窗边看着外面,面上不悲不喜,想着的是他的小宝儿离开他的模样,孩子的脸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二顺想了想,又说道,“主子,冯大人被天监府的官差抓去了。”
  “哼……”方梓烨哼笑了一声,说道,“这孙国公府嚣张不了多时的,自有人会收拾他们”一个小小的孙国公府就以为自己是这凤朝的皇帝了,别忘了宫里那一位才是这凤朝的主宰!那孙少爷的死是冯程庸所为?明眼人都知道这不可能,冯程庸为什么要在自己的地方把孙福生弄死?孙福生害的几条人命有足够把他的头给砍头了。
  一个小小的顺治府府尹惹上了孙国公府,勇气可嘉,到底也是蠢了点。
  这会连天监府的人都出动了,凤凌睿还真是好本事!
  “就是!”二顺点头,附和着他家主子,他早就看那孙国公府不顺眼了,整日里这么地嚣张跋扈,那孙少爷也是死有余辜,可怜了那冯大人了。
  想起那灶上还在给他主子炖着汤水,二顺就把那冯大人还有孙国公府都抛之脑后了,告了一声就去厨房把主子的汤水屁颠屁颠地端过来。正打算哄着他家主子把汤水喝了,就感觉到了一股威压逼近他,转头一看,这位爷都已经来到他的身后了,二顺连哭的心都有了。
  “奴才见过爷。”回头恭敬地对这位来的爷行了个礼,二顺在心里编排这走路都没个声音的爷,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凤四爷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吝啬过去,往站在窗边的人儿走过去。
  二顺小奴也知道他在这里碍眼,告了一声,出去的时候眼神还落在那桌子上的汤水上面,但是他也知道这位爷有的是办法让他家主子把这汤水给喝了,退下去顺手地把房门给关上了。
  “怎么站在这儿?”凤凌霄走过去,问道。
  秋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股凉意,凤凌霄伸手握住了站在窗边的人的手,不知他站在这儿多久了,连手都凉了,“手都凉了,也不知让人给你添一件衣,这小奴才若是把你伺候不好,不如就换了。”话里有着责备,这人没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
  他早就看那小奴才不顺眼给换了,还以为自己能把那点小心思藏地很好,殊不知都给写脸上了。连自己主子都顾不好,不如就发卖了好。
  “凤四爷什么时候要和个小奴才计较了?”方梓烨是知道这人会真的说到做到,会真的把他的人换走。回过神,板着一张脸,看着和一个小奴才计较上了的翼王。
  凤凌霄也不恼,倒是笑了,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拉着他的手往里面走进去。方梓烨也不反抗,任由人拉着他走进去,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
  “喝吧,你那忠心的小奴才给你端过来的,不喝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番心意?”凤四爷端起桌上还热的汤水,勺了一勺子起来放到唇边吹了吹,才递过去。
  垂眸看了一眼递到唇边的汤,抬眼对上凤凌霄看他的眼睛,方梓烨张嘴,勺子就放进了他的嘴里,浓香的味道从嘴里进去,顺着咽喉滑进去,暖进了胃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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