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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小日子_媚骨-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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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曹大鹏喝了两口酒,吃过了午饭曹向南就走了,还往一品斋那里去了一趟,跟方掌柜喝了一杯茶,回头从一品斋那里提了两条大鱼走,他也没跟方掌柜客气,这个时候去码头上也没鱼卖了。
  “阿爹,我今晚去向南那儿吃饭,就不会来吃饭了,你跟阿爷和阿么做了饭吃不用等我。”孙继回来发现家里的粮食都快没了,肉和菜是所剩无几,他是知道向南会在入冬之前给他家里准备好一个冬天充分的粮食。
  不过这会没了他就只能想办法去给家里弄来了足够的粮食,刚好一早村里有猪肉卖,他买了不少的肉回来,外头的菜是没得卖的,找了族里相熟的伯伯那里扛了几个瓜回来,也够他家里吃到开春了。
  他也没好去向南那里借,知道向南那里的粮食也不多。孙继也是回来才知道了王大虎那里带过来的一群汉子,在向南这里不该他管的事他也不多多管,做好他自己的本分就成。
  回来他还没见过那人,还是上一次在南阳城见过一面,两个人是断绝了关系。是他自己选的,他又能怪地了谁?只是回来后也不见人来找他,孙继的心里有些不安感。
  跟家里说了一声,孙继就出门去了,手里还提了一只猪肘子。
  孙燕山不敢在儿的面前叹气,等儿走了,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来一口一口地抽旱烟。家里前些时候整日都闹地不行,一屋子都是人,如今倒是空了,也安静了,儿的媳妇也没了,这事孙燕山还在心里怪自己。
  晚上家里也没别的人来喝酒,就孙继一个。
  等晚风和孩子们吃过饭走了,饭桌上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曹向南认识孙继这么久,这人都是见谁都笑,是个性子开朗,倒是第一次见他低着头喝闷酒,他发现这一年来孙继是变化了很多。
  怎么说呢,应该说这是这个人成熟了,这是一件好事,人总是要长大的。
  “这么怎么了,有心事?不烦和我说一说?”端起面前的酒杯,和孙继碰了碰杯子,他喝的是度数较浅的红酒,孙继的碗里是白酒,曹向南对酒没多大的兴趣,不然这一天两顿的酒喝下来是会死人的。
  直觉告诉他孙继的心事并不是因为那陈家和离的哥儿,可能是别的原因。
  孙继看着曹向南不说话,他没法把他和魏麒之间的那点事和人说,两个人之间的那段情来地快,去地也快。到后来他成亲了,是彻彻底底地断了关系。哪怕是他现在是和离了,保不准哪天他还得迫于阿爹阿么的压力去跟一个哥儿成亲,是他自己配不上那人。
  尽管是明白,他的心里是说不出的苦涩。
  到底他也是什么都没说,半子也不提他和魏麒之间的事。
  知道孙继的心情不太好,曹向南就陪着他喝酒,说起他不在的时候,这村里的事,他作坊那边的事,也说了王大虎那边带来的兄弟,他把人给安排在坊里做活。
  不过现在几间作坊都没开工,都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原料,所以在这个原料的问题上,曹向南今年是吸取教训,以后一定要备足了原料,这备的不仅是上一年的份,还有这一年到开春后起码还有好几个月。
  两个人坐在一起也有许多话聊,后来是聊到了作坊这边来,又聊到南阳那边去。曹向南突然地说起年前他和魏麒去南阳的那一次,“回来的时候魏麒没跟我回来,说是有事,那小子临走就撇下我走了。”
  “这个臭小子!”他骂的是这个臭小子一走就音信全无,也没见给个信回来,你阿弟还压在我这里呢!他都怀疑魏麟那小子不是甘魏麒亲兄弟了,不过两个人看起来是不大像,魏麒是看着就精明的,魏麟卖了还给人数钱的,这就是差别。
  “他,他没跟你回来?”孙继一愣,脸上有些错愕地问道。
  “是啊,半路就跑了,也没说去哪。”曹向南并没有发现孙继的不对劲,应该说这人一整晚都不对劲,就别说这不对劲中特别不对劲的一点他没注意到了。
  后面人就给在他这里喝醉了,怕他家里的人等他回去,曹向南还是喊了刘远小子一起把人扶马车里,赶着马车把人送回了孙家。孙燕山一直在等他儿回来,心想再不回来他就找过去了,就听到了敲门声。
  开了门,帮着把醉了的儿扶回去他屋里。
  把人送回家,曹向南和孙燕山打了一个招呼就走了。
  站在屋里看着喝醉了的儿,孙燕山的脸就更发愁了,叹了一声,给儿收拾了他才跟着上床去睡。


第430章 惊雷
  正月里的凤都城又下起了雪,鹅毛般的雪一片片落下来,院子里的梅花一夜之间绽放,满树都是艳红。站在梅花树下的人披着白色狐裘,面如玉,眉如画,伸出如玉好长的去碰那枝头的梅花。
  打着伞的小奴儿为主子遮去落下的雪花,仰着头痴痴地看着如同花中走出的主子,美极了站在长廊那头的人看着站在梅花树下的白色身影,眼神深了深。凤凌霄知道这人最是喜爱寒冬里盛开的红梅,他还记得那在梅花树下起舞的身影,如梦如幻,如今想来,就像是隔了一世那么远。
  凤凌霄走了过去,接过了小奴手中的伞,亲自为这人打伞。
  小奴儿恭敬地退到了一旁。
  “花开花落,一年又一年,你说一个人能看得几回花开花落?”方梓烨回头问着给他打伞的人,他问。
  凤凌霄抬手去把那如玉的手握在手心里,发现这人的手冷若冰霜,见这人如此地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只是见人正看花看地高兴,他也不好对他发脾气,只能用他的手暖和着这人冷冰冰的手。
  抬头看了一眼枝头的梅花,他并不是一个懂得赏花之人,固然就不了解这赏月之人的心。
  手被握在温暖的手心里,瞬间就像是灼热他的心似的,方梓烨也没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任由这人握着,低头笑了笑。
  人生在世,能活几个年回?看几回花开花落,谁又能说地准,他自己都说不准,又如何要为难这人?
  “你想看,我就陪你看。”凤凌霄伸手把人揽入怀中,用他身上的披风把人裹住,就怕这寒风把人给吹了。
  这天儿这么冷,虽是不想这人在外头吹风,但是既然他想看花,他也愿意在这里陪着他看他不懂得赏花,这人懂得欣赏就好。
  靠在凤凌霄的怀里,方梓烨明白了他花里的意思,嘴角露出浅浅地笑,连同眉眼中都染上了笑意。在这么一瞬间,天地间就像是就只有他们两人似的,没有任何的隔阂和距离,他们拥抱在一起,站在这里看这一年的梅花盛开。
  只是不知等下一年的梅花开了的时候,这人是不是还会像今日这般陪着他在落雪中看花。
  在许多年后,方梓烨想起这一年和凤凌霄站在这梅花树下的一幕,心里都不免叹息。
  岁岁花相似,年年人不同。
  枝头的梅花一日一日地落尽,满地的落花,随风而起,随风而落,在院中的人看着枝头的话一日一日地少了,直至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
  这几日腹中的孩子一直在闹,请了大夫过来看,大夫说是这几日孩子就快生了,大夫人就留在了这院子里住下来,另外让人去请了一个嘴巴严实的稳婆过来,只等这孩子出来。
  不知不觉中,腹中的孩儿就快出来了,这小坏蛋在他肚子里是拳打脚踢,一点都不知心疼他这个阿姆。方梓烨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脸上挂着宠溺的笑。
  对这腹中的孩子,一开始他其实是并不想要这个孩子,这个孩子的到来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也让那人有了理由把他困在这凤都城里。
  人当断不断,越陷越深,到最后是无可自拔。
  只是随着这孩子一天天地长大,会在他的肚子里踢着小脚丫舞着小拳头,他能感觉到这个孩子的存在,不由地让他觉得,这必定是和他阿哥一样,也是一个调皮的小子。
  没有阿姆是不爱自己的孩子的,方梓烨也不可能不爱这个孩子,就跟当初知道怀了小宝儿一样,他也没想过不要他的孩子。如今,为了这个孩子,他也甘愿留在这凤都城中,住在这小院里,等待这个孩子的降临。
  这个小院里并非与世隔绝,方梓烨也知道外头的事,哪怕是这个时候,他都尽他的可能为凤凌霄做他所能做的,这早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年前皇上大病了一场,太子监国不利,一场雪灾死了不少百姓,皇上不得不拖着病体处理朝政,开始重用其余的几位皇子。如今朝中太子尚未确立,不过这太子之位是谁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最后才是登上那个位置的人。
  身边的人一日比一日的忙,朝中的局势一日比一日地紧张。方梓烨知道快到了那个时候了,他知道那人等地太久了,他们为了那一天的到来准备地许多年。如果那个位置上非得换一个人坐的啊,他希望是那人,也只能是那人。
  若是等到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就可以自由了?
  按这日子算来,翼王府里的那一位翼王妃应该也快生了,这时日和他这腹中的孩子差不多。要说心里不妒忌也全然不是,但是比起妒忌,方梓烨更想的是到那个时候凤凌霄是不是就能任由他把这个孩子带在身边养着?不要把孩子从他的身边带走。
  他们父子俩可以去他们去任何他们想去的地方,他就跟从前那样东跑西跑。以前觉得东跑西跑太过于奔波,心里念着那人也觉得苦,现在他就在凤凌霄的身边,但是却是让他觉得不如从前那自在的日子,相见不如想念。
  他的宝儿是正月里生的,如今也一岁了,想来是会说话了,大概也是不记得他这个阿姆的,方梓烨想去看他的小宝儿,等腹中的孩子出世了,带他去找他阿哥。
  只是人往往大多时候想地都太过于美好,等那日到来的时候,才会发现原来所有的东西都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还是那日的梅花盛开的时候,那人来了这院中陪他一起赏梅,这院中的花都落尽了,还不见那人来。那人现在一日比一日忙,来这院中的次数也一次比一次少了,隔的时间越来越长。
  正月里来,除去除夕夜里来过一次陪他过了年,再就是这梅花开的一次,就再也没见人来,这正月转眼就要过了。这一日一日的等待,若说人的心里不想念,其实也不尽然,到底还是想的,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夜里一道惊雷打破了这个夜晚的平静,床上睡着了的人被这么一道惊雷惊醒,肚子里的孩子踢了他一脚,疼得他脸色都白了。床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这人也不知道夜里什么时候来的。
  身边的人一动凤凌霄就跟着醒了,他夜里来才刚躺下。凤凌霄坐了起来,伸手揽过人,拉过被子把人裹住,问道,“怎么了,雷声把你吓醒了?”
  “不怕,只是打雷而已,应该是要下雨了。”
  窗外的雷声噼里啪啦地响,劈开了半边天似的,一道道亮光在天边闪过。
  “嗯。”靠在熟悉的怀里,方梓烨不知这人什么时候来的,闻着熟悉的味道,他渐渐地安了心神。
  只是这腹中的孩儿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他摸着安抚了几下,一直都还在闹脾气,疼得人的呼吸都觉得难。
  “怎么了,可是这小家伙闹你了?”凤凌霄伸手摸上了那圆滚滚的肚子,都能感觉到这小家伙有力的踢动,想必梓烨并不好受,他亲了亲这人的额头,安抚着他。
  “这样摸着有没有好一些?”他的手在圆滚的肚子上摸着,像以往那样安抚着这顽皮的小家伙。
  “嗯。”其实并不然,这样的安抚平日里很快就有效了,到今日这小家伙怎么都不肯,一直都在他的腹中脑,这雷声打地人的心里很不安,孩子踢地他很难受,这种痛和平日里的似乎有所不同。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股间一片湿润,才记起大夫说孩子这几日就会出生,方梓烨知道是孩子要出来了,他抓住了摸着他肚子的手,忍着痛说道,“孩子,孩子快出生了,凌霄,快让二顺去请大夫过来。”
  “好,我这就去,你先躺着我去喊人。”凤凌霄把人轻轻地放到了床上,才往门外出去喊人。
  外间的二顺一听到主子要生了,胡乱地把衣服一扯就往外跑,慌地都快找不找路了。门外的阿伍一见慌张地跑出来的人,见他身上的衣服都没穿好,一把把人抓住,问了一句,让人留在这里,他去找大夫过来屋里的灯火点亮了,请来的大夫和稳婆进了屋里,翼王殿下就被人请出去了。
  噼里啪啦的雷声扰乱着人的心神,让人本就烦躁的心情更是烦躁,凤凌霄站在门外,也不知屋里的人如何了。
  “爷,府里来了人传话来……”一个侍卫过来,在他们主子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挥挥手,传话的侍卫就推到了一边去。
  站在门外盯着那扇门的人眼神一片深刻,就像是隔着门他能看进去里面一样,凤凌霄站在外头没动。
  屋里的灯亮着,只能看见里面晃动的人影,并没有听见那里头的人的声音,也不知人在里头是否还好。
  凤凌霄的心里比谁都知道,这一刻他该回去了,只是他的心里舍不得里面那人,舍不得在这里时候舍他而去。
  手握着的拳头,青筋突兀。
  “爷……”他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这个夜晚不知多少人被这一道雷声也惊醒了。
  突然地,一颗豆大的雨点落下,下雨了。


第431章 注定了不平常的夜
  翼王府黑夜里雷声作响,天边的闪电劈过,似是把天劈开似的。大风刮起,长廊上挂着的大红灯笼被风吹地左右摇曳,步履匆忙的奴仆神色匆匆的走过。
  “快,快……快一些……”王妃身边的近侍身后领着几人往王妃的院里半走半跑,催促着后面的人跟上。
  老大夫带着药童跟在后头,没看到脚下的路,脚下一错差点就摔倒了,好在后头的药童及时地伸手扶住了才稳住了脚跟,急急地跟上去。
  屋里的烛火点亮了,昏黄的烛光打到床上,光线不甚明亮。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被汗水打湿了乌发贴在脸上,梁曦君咬着牙忍着肚子里一阵阵的痛,这不同寻常的疼痛让他感到心惊害怕。外头的雷声震地人的心头不稳,就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窗户被风吹地索索作响。
  他一定要平安把他的孩儿生下来,他不能让他的孩儿有事,更不能让自己有任何的事,他还要陪着他的孩儿长大,看着他日后成为这翼王府里的主人。
  若是有朝一日他的夫君坐上那个位置,那到时候他就是母仪天下的后君,站在他夫君的身边,一起俯瞰天下。而他的孩儿日后就是太子,还会是这个天下的主人!
  “王妃,大夫就快来了,您再忍一忍。”边上的王妃的近侍拿着绢子给他主子擦了额头的汗水,安抚道。
  “王,王爷,王爷他人呢?”梁曦君抓着奴才的手,急急地问道。
  人在这个时候盼的就是那个他爱着的人能在身边,孩子阿爹能陪在他身边,陪着他把孩子平安地生下来。
  手被他们王妃用力地抓着,即便是他们王妃的指甲插进他的肉里,小奴脸色不变地安抚着他们王妃,说道,“王妃您放心,已经让人去请王爷过来了,王爷很快就会过来了。”
  人是派去请他们王爷了,至于是不是能请到他们王爷,他们王爷什么时候能过来,他一个做奴才的就不知道了,这话也是安抚他们王妃说的。
  不过若是他们王爷知道王妃要生了,肯定会第一时间赶过来他们王妃这里的。
  “去,把付招年喊过来。”
  “是!”
  付招年正是这翼王府里的付大管家,这个王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归付招年管,翼王府里若说谁人肯定是翼王身边最亲近的人,肯定是非这付招年莫属了。
  梁曦君让奴才去喊付管家过来。
  夜里听说王妃的屋里有事,付大管家急急地就起了身往王妃居住的院子这边过来了。一听说他们王妃喊他,付管家隔着门站在外头侯着。
  房门打开,里面的奴儿出来传了他们主子的话,问的是他们王爷什么时候过来。
  “请王妃放心,奴才已经让人去通知王爷了。”付管家让出来传话的奴儿进去传话,告知王妃,好让王妃安心。
  出来的奴儿进去里面传话,里头的人得了话,就像是松了一口气那样。只是肚子的疼痛让人无法忽略,疼地他倒抽一口气,咬着的牙松开,梁曦君还是忍不住地发出一声痛呼声。
  正好这个时候请来的大夫到了,跟着接生的阿麽也进去了,屋里多余的人被请了出去,只留下两个帮地上手的。出来外头的老阿麽是相府来的,喊了奴才过来让人去相府通知他们相爷和夫人。
  “等一下,这个时辰想必相爷和夫人都睡下了,不如等明日王妃生了孩子,再派人去相府送喜的好。”付管家伸手,把人拦住了,说道。
  “……是是是,付管家说地对,等王妃生了胖小子,咱们再派人去相府送喜。”老阿麽是相府里来的人,他们主子有个什么事,自然想的是的一件事派人去相府告知他们相爷和夫人,殊不知这里已经是翼王府了,不是什么事都要往那相府送消息。
  付管家的神色看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这些人都快忘记谁人才是他们的主子了!
  在这个王府里没有付管家不知道的事,而他的主子始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王府里的主人,他一心效忠的也只有他的主人。他们王爷并不在府中,至于他们王爷去了哪里,付招年比谁都明白,但是这个秘密,哪怕是他死他都不能说出去。
  这个时候自然也不能让相府的人过来,付招年的心自然是偏帮他们王爷。
  夜里甄蓝讽是被雷声惊醒的,他去小争儿的屋里看了小争儿,见孩子睡地安好,并没有因夜里的雷声醒来,给孩子盖好身上的被子,让夜里照顾的奴儿注意一点看着,他就回他的屋去了。
  “那边的院里是否发生了什么事?”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甄蓝讽问道。
  “主子,想来是王妃要生了。”小奴在他们主子的耳边低语了一句,他刚才去了那边望了一眼,刚好碰见王妃身边的近侍带了大往里面进去。
  甄蓝枫隔着围墙往那一头望了一眼,心里一顿,按着这个时间算来,梁曝君是要生了。想起那屋里自己的小争儿,他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好同梁曝君争的,更也没有什么能力去同梁曦君争,他有他的小争儿就够了,这已经是上天对他的恩赐了。
  他也吩咐了一句“明早备了礼让人送过去”,边上的奴儿应了一声,甄蓝讽就往自个的屋里回去了。
  屋里的大夫给王妃把过脉后,说了一句“冒犯了,还请王妃恕罪”,手在王妃的肚子上摸了几下,招手让边上的阿麽过来,低声吩咐了一句。
  阿麽跟王妃低语了一句,得了同意才掀开被子看了王妃下面看了一眼。
  噼啪的一道雷声巨响,一滴雨点落下,噼里啪啦的雨声,大雨下了起来。
  这个雨夜注定了不平常。
  夜里匆匆的脚步声响起,落下的脚踩在水里,溅起了水花,走在前头是一身玄色长袍的翼王殿下。听到脚步声,门外守着的奴才见到他们王爷过来,行了礼恭敬地喊了一声“王爷”。
  付管家快步地迎上去,喊了一声王爷,把府里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的主子。
  外面的大雨倾盆而下,从雨中走过来的人湿了半身的衣服,如刀斧削刻的脸线条刚硬,周身萦绕着一股凛寒之气,府里伺候的奴才们见着他们王爷都低下头,不敢直视。
  站在门外面的凤凌霄看着那屋子的门,神色莫测,招手让人过来,吩咐了一句。
  付招年点头,应了一声,亲自去安排此事,别的人去做他还不放心。
  哥儿怀胎生孩子本就是一件难事,再加上这第一胎,更是难上加难。有的哥儿熬不过这一关,有的一尸两命,也有的生了孩子下来就撒手人寰了,那生下来的孩子一出生就没了阿姆,日后也是可怜罢了。
  这翼王府可不同寻常的人家,容不得他们出半分的错子。
  屋里接生的阿麽接过递来的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喊道,“……王妃,深呼一口气,再用力……”
  “用力一点……对,就是这样。”
  “啊……”
  这羊水都破了,胎儿还没有要出来,接生的阿麽心里有些害怕,这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哥儿,这床上的可是翼王府里的王妃,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站在外头的人听着屋里的呻吟声,翼王殿下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顿时明白过来了那人的忍耐,并不是不疼,只怕是那人不想他担心,才忍住了不出声。
  哪有哥儿生孩子不痛的?
  他的侧侍君给他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他是到孩子出生后才回的府。到他回去的时候是看到了出生的孩子,和他的侍君,姆子均安,因而翼王殿下并不知道这哥儿生孩子的难,只以为像他的侧君说的那样,一口气就生下来了。
  在想通了这一点后,凤凌霄的心里直剩下无尽的后悔。
  不知那人若是知晓他不在那门外等候了会做如何,他突然地后悔从那里离去,回了这翼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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