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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死亡收集系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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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拿着树杈的少年冷声吐出两个字。
  原本还嚣张十足想要攻击的蛇忽然顿住了,他竖起的柔软身子往后撤了些,金黄的竖瞳打量着面前的少年人,然后松开缠在树杈上的柔软身体,跌落下草地。
  楼归早站得远远地,表情冷淡的往后退,一直推到了火堆处。
  “咳,鱼要烤焦了。”
  苍敔流用树杈将蛇往远处拨了一下,转身又去烤鱼。
  “唔……”晕倒的人迷迷瞪瞪的醒过来,虞景缓缓睁开眼,鼻孔里全是诱人的鱼香味。
  楼归转头向那小子招了下手,冷淡的轻声道:“过来。”
  “啊?”虞景愣愣的,看着火上悬着的鱼,“哦!”
  吃着鱼,那蛇又缓缓的往这边游过来,只是不远不近的盘着身子看向这三人,蛇瞳给人以阴冷残忍的感觉。
  楼归看了看它,将鱼头丢过去。这蛇冲着冒热气的鱼头嘶嘶吐了两下舌头便没有理会,反而缓缓的试探性的往苍敔流那里游过去。
  “过、过来了!”虞景蹲着腿往后退,却也没忘小心护着手里的鱼。
  这似乎有些畏惧火堆,但也游到苍敔流身边,竖着三角头看向苍敔流似乎在打量。
  苍敔流没理会。
  蛇翘起蛇尾,轻轻戳了戳他盘着的大腿。
  “成……成成、成精了!”虞景张大嘴,话都说不清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没看错吧?”
  这蛇将此人不理会自己,又吐出两叉舌,嘶嘶叫。
  苍敔流将吃了一半的鱼丢给它:“闭嘴。”
  这蛇才满意,将鱼连着骨头与鱼刺一齐吞了下去。
  “我想起你来了,是你!”虞景叫起来,手指着苍敔流,“你们是几天前个金老板喝豆脑的两人。”
  “的确是我们。不过你怎的在这种地方晕倒了?”楼归吃了两尾辛辣的烤鱼,十分满足,表情高冷的询问。
  虞景垂头:“我从故城逃出来,身上没多少盘缠,两个馒头吃了三天,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原本想多喝些水填填肚子的……”
  “那你以后可有什么打算?”楼归问。
  虞景茫然的摇头:“我杀了人,只想离故城愈远愈好,没想恁多。”
  他看到与自己年纪相仿的苍敔流,眼睛一亮,看向身旁冷清却令他十分安心的男子。
  “我能跟着公子您么?”
  他生怕被拒绝,双臂抵在地上调整姿势。双腿跪坐,抬头认真的看着楼归,连声开口:“洗衣做饭、鞍前马后,我以后也会变得更加有用,只请你每日给我两个馒头便好!”
  说着对楼归磕了个头,额头紧紧抵在手背上。
  楼归有些松懈意动。
  此时那条暗蓝的蛇已经胆大妄为的将尾巴缠上了苍敔流的手腕,他轻手掐住这蠢蛇的七寸,话却是对跪在那儿的虞景说的。
  “去抓条鱼来看看。”
  “诶?”虞景保持着跪姿,脸却歪出来看向满脸平静的苍敔流。
  “他爱吃鱼,抓条鱼来看看。”苍敔流捏着蛇的七寸,平静的对已经傻了的虞景说。
  手里的蛇嘶嘶的吐着芯子,虞景二话不说立马冲进了窄河里,水花四溅,污浊泛滥。
  “小御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楼归翘起一抹笑看着在河里折腾的虞景。
  “啊,我只是不想再被你使唤了。”苍敔流淡淡的说,将蛇放开,任它贴着自己的皮肤往胳膊上爬。
  “这是什么蛇,不怕被咬吗?”楼归看着少年被拱动的袖子,隐隐可以从衣袖的起伏看见蛇的行迹,已经爬到了肩膀处了。
  苍敔流摇头:“它很听话。”说着站起身去河边洗了个手,将放在一旁的琵琶用布包裹仔细,提着琴颈走到了楼归不远处,将琴背在身后。
  “我们该走了吧。”
  楼归点头,淡淡的冲还在抓鱼的少年喊道:“该走了。”
  虞景立刻从水里跳上岸,过去将火堆戳灭,十分识相的跑带楼归身边,露出大白牙笑着问。
  “公子,我帮你背琴吧。”
  楼归看着他满身水迹,这琴可受不得潮,往前走。
  “我自己来吧。”
  他转了眼珠子,又跑到苍敔流身边,笑嘻嘻的问:“我来帮你背琴吧。”
  苍敔流没理他,倒是那条蛇正好从他脖颈处的衣襟中钻出来,冲着虞景阴森的吐芯子,嘶嘶的声音令人发寒。
  虞景立刻往后退了好几步;忌惮的看着已经盘在了这人脖子上的蛇,嘀咕:“邪气,这人真是太邪气了……”
  一路上虞景彻底的发挥出了他的作用,完美而迅速的替代了苍敔流五年来跑前跑后的工作,将他的劳动力压榨得十分干脆。
  又是一路风餐露宿,正是春末夏初,天气渐渐热起来,万物生长绽放的美好季节。
  寒城是个遍地风月的雍容之城,骚人墨客、倚楼轻歌。这里的女子最多情美丽,一个回眸或是一个浅笑皆有可能暗生出与名。妓或是窈窕歌女的一夜风流。
  “哇……“虞景蹦跳着走在前面,他此时站在寒城的城门处,仰头惊叹的看着高高的城郭。
  清冷的男子与平静的少年皆是背着一柄包裹仔细的琵琶在身后。
  “好了,出息。”楼归拍了下虞景的后脑勺,冷清道,“站在这儿能看出朵花不成?”
  虞景撇嘴跟上,看着自己身前比自己小了两岁的少年竟然高出自己一个头,轻哼了一声。
  楼归看着自家小徒弟赤着上身,衣服仅凭着腰带挂在身。下。这熊孩子张得快,袖子都要短到胳膊肘去了,一不留神,衣服都穿不进去了,连裤子都在当做短裤来穿。
  “去给你买两件衣物,若不是看着你这张脸,恐怕要让人以为叫花子进城呢。”楼归高冷的脸终于有些抽出,“长得恁快,你看看阿景,衣服穿了许久也没像你这样的。”
  “……”躺着也中枪的虞景满脸黑线。
  苍敔流也同样冷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平静的反驳。
  “是师父不关心我,若不是我长得好看,恐怕走哪儿都要被当做叫花子打了。看看虞景,衣服都整整齐齐。与我一对比,两人的待遇差距一看便知。”
  “……”再次躺着中枪的虞景。
  “尽会耍嘴皮子,这几年别的本事没有,连尊师重道也不会了?”楼归将双手插在袖子里,扫了眼好几个背后背着刀剑的人来去匆匆。
  苍敔流伸手将往自己腰上缠的蛇扯了一下,平静的继续反驳。
  “不,师父忘了?我还会给师父抓鱼,师父向来很喜欢吃。”
  楼归看了眼这徒弟一脸木呆呆要死不死的样子,被噎了一下,冷清的神色丝毫不变。
  “以前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现在倒是很能说。”
  “都是师父教得好。”苍敔流木着脸,口吻却满是尊崇赞叹。
  “……”楼归。
  “……”虞景。你俩幼不幼稚。
  寻人问了路,楼归便带着两小子去了布庄。虽然有估衣铺这种地方,但是楼归可不愿让习御穿别人穿过的旧衣。要去自然就是布庄,虽说慢一些,反正这小子都赤着上身好多日了,也不差这几天。
  当时那店家看着苍敔流一身短的不能穿的衣服是眼光十分的微妙,况且还有虞景这一身整齐的在一旁对比,顿时楼归承受了一波略大的精神攻击。
  楼归轻咳两声,转眼却看到外面的人都满面惊奇或是急切的往南边涌去。
  “是荣少复公子?”
  “是啊是啊,他与丰素津丰大侠两人。”
  “诶诶,你别推我啊!”
  “赶紧的,慢了可没地儿了!”
  苍敔流走过来站在他身后,他不过才十三岁的少年,已经长到了楼归的肩头下,面容初露少年人的艳美英俊,眉目虽还未张开但却比寻常人要深邃些许。
  “很好奇?”他淡淡问道。
  楼归对同样伸着脖子的虞景招手:“我们去看看。”说着握着两小子的手腕往人潮中走,一脸的清冷冷淡,与他略迅速的脚步全然不符。
  柳湖岸边已经围满了人,三人倒是找了个视野极佳的位置。
  湖面上停着两只窄船遥遥相对,穿上立着两位男子,长风而望,腰间悬剑,衣袂飘飘间自有一番侠士风范。
  其中一人白衣如雪,如玉树临风,周身气势温和如水,微笑着望着与自己相对的那人。
  另一人眉目尖锐,如寒风过境,仿佛出鞘的利刃不可阻挡,他一脸肃穆的回望,一语不发。
  一个锐不可当万夫莫敌;一个沉稳温和引而不发。
  一阵风拂过,两人同时拔出腰间的长剑飞身而起,一个姿态飘飘轻如鸿羽,一个却犹如离弦利箭。
  只听见“锵”一声,两人的剑便在空中碰出一串火花,错身而过。
  白衣的荣少复脚尖点水,飘身落在了船篷上,立刻借力再次提剑而上。
  藏蓝长衣的丰素津脚尖落在船头,一错脚尖,膝盖猛然用力,立刻再次冲了上去。
  “哇!好厉害!”虞景满脸梦幻的憧憬,“这就是江湖上大侠对招么……”
  围观的众人都在这两人的一招一式中惊叹,虞景紧紧盯着那两个已经在湖中心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人,却忽然开口问苍敔流。
  “习御,你说若是你弹琴,能不能把这两人震下来……?”
  楼归淡淡的看了景小子一眼,看不出来 ,这小子还挺闷坏的,这折腾劲儿。
  
  第47章 4。4:伶人师徒【4】
  
  “不知。”苍敔流漫不经心的说。
  这两人一点杀气也没有,再打也打不出什么,没意思得很。
  “看完没,看完了我们就走。有什么好看的。”他依旧一张木头脸,冷淡的很,转身就要走。
  “诶诶诶,别呀,千载难逢,这两人打得多好看啊。特别是那白衣公子,动作好潇洒,藏青衣服的动作也好帅气!”虞景赶忙将人拉住,睁着大眼泡子看苍敔流,“习御~,你说你要是弹琴,把这两耍帅的震下来,那多好玩儿啊!”
  说着要去扯苍敔流背后的琵琶琴。周围站着的好事者自然听到了这对话,都嘻嘻笑笑的赶紧散开了些。那看戏的打算不要太明显。
  苍敔流懒得与他拉拉扯扯,夺回被抢走的五弦琵琶,一手将人扫到了水里。
  虞景得意忘形,被他扑通一声给推进了湖里,虽然是初夏,但是这水依旧令虞景打了个寒颤。
  暗蓝而冰冷的蛇缠在苍敔流的左臂上,那蛇金黄的竖瞳,蛇尾搭在他的肩头,将整个手臂绕了两圈,三角的蛇头趴在他的手背上,嘶嘶的对虞景威胁。
  虞景刚从湖上爬起来,立刻缩头表示不敢了。
  “喝,好小子,身上还带着毒蛇。”
  “我的天,好吓人!”
  周围的人立刻退得更远了,看向这赤身短裤的少年的眼神都变了。
  苍敔流看湖上的两人还在打,歪着头打量浑身湿透可怜兮兮的虞景。又看着自家师父在一旁看笑话的表情。神色不变,平静的说。
  “若是我将他们震下来,你当如何?”苍敔流垂眼看着往上爬起来的虞景。
  虞景眼睛一亮,龇开牙笑起来:“你说如何便如何!”
  “很好。”
  苍敔流将琵琶上的包布一扯:“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求饶。”
  盘腿坐下,横抱琵琶在怀,他看向楼归:“师父作证。”
  说着五指齐动,铮铮泠泠的琴音忽然在苍白的手指间爆开,冲击波一般往四周扩散。
  苍敔流已经将琴音控制在湖水范围上,周围人倒是觉得没什么,但湖面上正踩水过招的两人却立刻脑中一震,当下便受到不小的冲击。
  荣少复险些掉进湖里,他脚下一湿,正准备提身飞去,那琴音立刻像个啷锤似的震得他一阵眼花。
  而丰素津并没有比他好上多少,被那琴音震得有些胸闷。
  苍敔流五指立刻拨的飞快,铮铮作响,没有丝毫音律可言。可是那冲击的音波却加大了近两成。
  这两人的船早不知飘到哪里去了,此时又受到苍敔流近六成的音攻,撑了还不到两息,两人先后噗通噗通,落进了水里。
  围观的人群立刻哄然,他们几乎不相信那明月城的荣少复公子竟然会如此狼狈,还有近来捉拿了快手三刀的丰素津少侠……
  苍敔流三两下将琵琶缠上背好,立刻迅速的撤了愣神的师父与这二愣子,动作十分迅捷的离开了。
  “哈哈哈,习御,你还真把那两人给震下来了,哈哈!你看到没,那两人落水前的表情,哇哈哈哈,好好笑!”虞景捂着肚子直打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真不知道他们等会儿上来被众人围观是什么滋味儿~”
  楼归扶着额角:“他们没看到你的模样吧。”
  “看到了。”苍敔流说。
  “呃……(⊙o⊙)!”虞景立刻笑不出来了,“不会被打击报复吧?”
  苍敔流淡看他一眼,背琴走在一旁不语。
  而第二日一早,虞景不仅是笑不出,他恨不得哭出来。
  “楼归公子,你看看他,乱花银子!”虞景脸上青白一旁,抱着一套浅粉色袁花绣的曲裾,衽襟是橘红色,这等衣服显然是女子穿的。
  楼归清冷的看着他,悠悠道:“再不穿,小心白玉咬你一口。”
  他口中的白玉便是此时正阴森盯着虞景的那条蛇,它从苍敔流怀里探出头,黑褐色的两叉舌发出嘶嘶声。
  虞景一噎,吃了狗屎似的臭着脸。
  这衣服下。身是女子特有的紧窄,勾勒出少年纤长的身线,他面容清秀,一双眼十分明亮有神,此时穿着女子的曲裾长裙,还真有那几份味道,不知道的人恐怕也当只是个英气些的女子。
  “下次再也不随意应你了。”他黑着脸怨念的嘀咕。
  “只是一年罢了。”苍敔流低头仔细的用棉布擦拭自己的琵琶。
  “看不出,阿景还挺像那么回事。”楼归顺便补刀,做得很自然顺手。
  “一年!?”虞景张大嘴,“你是在和我说笑对不对?一定是说笑的吧!”
  苍敔流对虞景那股激烈的情绪丝毫没有接收到,十分冷淡的推开门:“不用担心我没银子给你买衣裳。”
  转头:“师父,今日准备唱什么。”
  楼归整理衣物将琴抱在怀中:“《花笺记》”
  早市已经开了,此时正是最为繁忙的时候也是最为热闹的时候,三人一前两后。
  楼归身旁一侧是个红纱深衣的貌美姑娘,也不只是怎的,这女子竟一下崴了脚,楼归正在一旁,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伸手将人扶住了。
  那女子肤白貌美、红唇含香,愣看着这个扶着自己风度翩翩的男子,这男子眉目冷清却又自带着一股飒然自在的风度,红伊立刻有些心动。
  楼归撤手,对这女子点了点头便不待她说什么,离开了。
  虞景拍了下苍敔流没穿上衣的肩膀,小声说:“哇,这女人的眼神要吃人啊……”
  苍敔流从眼梢瞥了他一眼,取名白玉的蛇立刻一尾巴将虞景放在苍敔流肩膀上的手背抽红。
  “啊!”虞景捂手,疼得眼睛翻泪,“好痛啊!”
  “你此时可是个女子。”苍敔流淡淡的看他一眼,“不守妇道,行为放。浪。”
  “……”虞景。
  “小姐,你怎么了,还好吧?”一旁跟着的仆女扶着红伊。
  “无碍。”她双眼紧盯着前面的男子,眼带春光,嘴角噙起一抹魅惑的笑意,“跟上去看看。”
  虞景跑到那个卖竹簦(伞)的小老头儿面前,一身粉色曲裾,笑容很是灿烂:“大爷,可能容我们在你摊子旁唱上一场?”
  那小老头见这姑娘笑容璀璨,说话又可人,朗声笑得很干脆:“行!小老头我也听一场,给咱生意带点旺火。”
  虞景机灵的向这小老头儿借了个长凳,楼归坐在其上,苍敔流倒是干脆的很,直接盘腿坐在地上。
  琴音在指间流淌出,悠悠缓缓,时而清脆如鸟鸣,时而幽冷如流水。
  红伊站在不远处,那男子的声音清冷中带着淡然的柔和,像是一捧水从指间流过,一直流淌入红伊的心间。
  “脂与粉,落池塘,有谁重讲理荣光。风流快活都休望,黄泉有路去茫茫。
  碎宝镜,破瑶琴,世间誰系我知音?镜中颜色谁瞅问?孤鸾独燕过生平。
  丢玉笛,碎琵琶,好似玉关啼泪湿罗纱。
  弄玉萧郎都是假,一堆黄土是儿家……”
  红伊本是红尘女子,此时听到如此,顿觉心中微痛窒息,茫然想要流泪一场。
  “小姐……”仆女将绢帕递过来。
  红伊立刻惊醒,掩袖拭去眼泪,再看时已经又是那个貌美如春花般热烈的花魁。
  苍敔流掀着眼帘,冷冷的看了眼那个红纱衣的女子走过来放下了两枚铜钱,虞景同样瞪大眼,撑着下巴的手险些戳进鼻孔去。
  “红伊姑娘?”一个白衣男子声音温和,赫然是昨日在湖上比武最后被苍敔流震进水里的荣少复。
  “容公子。”红伊抿着艳红的唇轻笑,但双眼却依旧在正唱着《花笺记》的楼归身上,带着势在必得的浅光。
  荣少复顺着红伊的视线同样看过来。
  “是你们?”他显然认出了正在拨弄琵琶的苍敔流,脸皮一抖,险些没维持住他浊世佳公子的温和面孔。
  荣少复见他们在此卖唱,心中了然,不可见的微微抬起下巴,上前放下一锭二十两的银子,微微带笑的与红伊说道:“我已很少听过如此美的声音了。”
  红伊低头带着笑并未说话。倘若此人不是啸风门的二公子,她理也懒得理会此人。此人常年被他兄长容孤刃压制,养成这副虚伪的性子,真是令人……
  待苍敔流收了弦,整好半个时辰。
  虞景过去将一小堆铜钱用麻绳串着与那一大锭银子都捧给了楼归。
  此时阳光正从身后远处的湖面上折射出斑驳的七彩之光,男子与赤着上身的少年仿佛沐浴在其中。
  “公子。”红伊眸光亮起,俯下一礼,“方才还未谢过公子,公子可赏脸能与红伊同饮一杯?”
  那春心荡漾的眼波仿佛一簇电流般往楼归身上去,楼归一顿,表情依旧冷清,话语倒是十分缓和。
  “小事罢了,同饮便不必了。”
  “公子是嫌弃红伊么……”女子用阔袖掩住琼鼻与红唇,伤心欲绝的垂眼。
  “并非如此。只是我家娘子醋劲太大,我不愿她伤心。”楼归淡淡的说,看向了一旁正看笑话的虞景。
  虞景:哈哈,楼归公子也有被女子追求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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