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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死亡收集系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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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川被这低沉的声音灌入耳朵只觉得大脑一麻就往后退了一步,哪知这人行为同步往上跟。
  苍敔流将人逼退一步却犹自又跟上两步,也不再上前,轻笑:“怎么了?”
  “苍敔流,你怎么在这里。”一声不悦的冷喝忽然响起。
  这责备的冷喝声令苍敔流瞬间沉下神色,怎么,猫儿解开绳子太久是会连主人也要忘记的么。
  苍敔流只用眸光将千川锁住,从喉中溢出喑哑的低声:“你的确好运。”
  话刚说完便听到身后疾步与咬牙切齿的声音。
  苍敔流伸手往后一捞便将人双手锁住,却没有对正怒瞪着自己的意邪怎么样,反而笑得漫不经心的反咬一口:“怎么?追我追到这里来了?”
  意邪听到这人渣的话只觉得这一个月自己心中那一丝不明不白的犹豫是如此可笑,他压下自己刚才好不理智的怒火,将人推开,冷哼一声,神色讥讽。
  就在这不过片刻的时间,方才还站在一旁的千川已经不见踪影,苍敔流眸光微微扫动,这地方安静的有些异常。
  他一把拽住意邪的胳膊,声音温和下来,视线相对的对正要挣脱自己的意邪说:“我可不管你整天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别被人当了替死鬼才好。“语罢,叹了口气:“真是蠢。“
  意邪心中刚起了一丝感动瞬间被灭了个一干二净,张嘴便要讽刺这人。
  苍敔流可不理会他,拉着人搂在怀里便从二楼跃下,从一进瀚月楼便不舒服的感觉终于找到了缘由。
  整座瀚月楼都被包围了起来,两人被紧紧的围在了一楼的内厅。
  苍敔流哼笑一声,周身环绕起一种令人战栗的气息:“千川,投靠时国是你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情了。“三楼高阁果然走出方才的离开的人,千川好整以暇仿佛是捉拿耗子的猫似的俯视着两人。
  “没想到昔日的苍将军这般狼狈,这也是我千川的荣幸了。“苍敔流将手中的暖炉塞到意邪的手中,用温温热热的手摸了一把意邪的脸。
  千川见苍敔流全然不将他放在眼中,他也不恼,反而开始全是苍敔流。
  “苍将军如此豪杰,时国国君乃千古明君,将军何不弃暗从明,凭您的本事,仕途可是宽广明亮啊。”他说着便温雅斯文的笑,“您若是将意邪交给鄙人……”
  意邪的身体一僵,垂着的头颅让人看不清面容。
  苍敔流将人的下巴抬起,垂颈低声在他耳边说:“今天过后,你便将那一天的事情忘记,我苍敔流可还没有对谁想对你这般好的。呵,真是狼心狗肺的猫儿。”
  意邪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便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一坠,便埋在了外面的积雪中。
  他呆愣愣的从冰冷的积雪中坐起身,手中还捧着方才被苍敔流塞进来的暖炉,他呆呆的看着自己满身的雪渣,全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苍敔流一口饮下增加六十年内力的解毒剂,歪了歪脖颈,脊椎发出清脆的骨鸣,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
  他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容:“让我来看看这个直死魔眼到底有多厉害吧。”
  语罢,他在众人惊异的神色中,漆黑的眸色变成了莹兰色,瞳孔外是一圈血红色的光圈,这双眼睛仿佛能透过一切,令人胆怯。
  “你……你的眼睛……”站在高处的千川迷惑又恐惧的看着那双全然不像是人的双眼。
  苍敔流一边笑着用左手握住匕首,一面舔了下唇,低沉的声音让每个人都如魔鬼扼颈,令人窒息。
  “今日在这里的,我可不会让你们离开这里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们这里在下雨,气温也降了,果然还是下雨心情好一点~~~
  我一直在想一个故事到底要写多少章,
  我努力压缩到十五章左右,不知道你们可不可以接受
  觉得剧情还是走慢了,但是如果不这样写又变成无聊的记叙文了,很苦恼丫我再去看看,反正不会改大纲的,
  以后主角会扮演各种各样的人,目前有:
  提灯子、守山人、伶人、僧人、玉中人、纹皮师、独臂杀手、魔教教主……
  我这里身份大概有二十四个,但是故事不知道会不会写这么多怕你们觉得故事太长会厌烦什么的,好忐忑来着。
  主角以后会连人物性格一起扮演,估计会很多变,提前预防。
  
  第8章 1。8:将军×将军【8】
  
  苍敔流轻易的束住千川的双手狠狠将人按在了青蓝色的楼柱上,圆柱雕着梅花,他脸侧被按在上面,力道很大,令他痛哼一声。
  苍敔流将胸口贴在千川的后背,一身血沾上了千川,千川只觉得鼻息都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他露出些痛苦的神色,挣了挣双手,束缚着的力道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更紧勒。
  “怕什么,方才不是很得意么。”苍敔流笑着在千川耳畔吹了一口气,看着这人难受更是开心起来,有些惋惜的叹息,“我很喜欢长得漂亮的人呢,真是可惜了。”
  苍敔流的声线此时很温柔但是千川却颤抖起来,他被强硬的按着,能清楚的看到楼下横七竖八的尸体,这些人方才还活蹦乱跳的要一齐杀了背后止住自己的人呢,此时却都死的不能再死了。
  苍敔流将人制住,幽深的眸光沉寂下来,看着这人抖得不成样子,显然是被方才苍敔流杀人的样子吓住了。
  他甩落匕首上的血,在地上溅了一串的血花,松开捏握住千川双手的左手,反而安抚似的拍了拍千川的肩膀,宛如抚慰小动物似的温声说道:“好了,我可没有做什么,你还可以活很长时间呢。”
  听到背后这人说着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千川控制不住的再次去看那些模样有些凄惨的仿佛被什么人分尸了一般的死人,身体因为恐惧而打着寒颤。
  【叮!收集死亡点数三十,灵魂点数十二,点数累计。】苍敔流有些意外的啧了一声,收集点数的规律苍敔流已经很清楚这个系统的尿性了。
  在这个系统看来,死亡是没有好与坏的,不论身份与血统,乞丐也好,皇帝也罢,一个人只是一个死亡点,在死亡面前,众生都是平等的。然而灵魂却不同,灵魂被划分了种类与质量,并且有着明确的收集标准。
  苍敔流对于这个系统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些模糊不清,但是却让他有些在意。
  千川努力压制自己的恐惧,他转过头来面向正笑容温和的苍敔流,哆哆嗦嗦的开口:“小人……有什么事可以为、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苍敔流见他这畏缩的模样顿时失去了兴趣,精铁的匕首回鞘,他将匕首收回袖中,眉目依旧很是温和。
  “我说过,投靠时国恐怕是你这辈子最为明智的事情了。”他伸手握住千川的手腕,吓得人脸上更是惨白起来,仿佛面前站着的并不是正微笑着的苍敔流而是一个吃人的猛兽。
  ……
  意邪被苍敔流给扔了出来,他立刻站起身躲在了暗处,脑中不断浮现出应该趁着这个机会查清楚,但是当看行瀚月楼的时候他却只觉得心中情绪相当复杂。
  他恨十年前被苍敔流**的事情,虽然当时的情况很有可能错在自己,但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弄死这个可以称得上是他‘人生污点’的苍敔流,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今日这混蛋又毫不犹豫的救了自己,那股想要弄死他的心情却并没有多么强烈了。
  意邪十分纠结的看着里面,正当他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那个人便满身是血的走了出来。
  步履沉稳而悠缓,甚至有些闲庭漫步的错觉,但是此时他的衣袂正往下滴着血。
  他的心情很震惊,他可是知道千川带着的人是什么样的,苍敔流能活着走出来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很奇迹的事情了,而有一个人的心情绝不下于意邪。
  玄砚负手站在苍敔流的身前,看着这人依旧是一张温和脸,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揉着额角说:“身子还未大好便又出事,真是……”
  苍敔流随手摸了一把头上已经被寒风吹成凝固的血块,丝毫没有被围观的羞耻心,双手灵巧的将腰后的结解开,腰带便松开了。
  他微微抬起下颚,脖颈的线条修长的有些让人眼直鼻热,他将两手的指尖探入锁骨处的衣襟,顺着衣襟的线路下滑将衣物展开,从双肩处顺势褪下。
  意邪刚带着抬着装满药浴浴桶的黑子进来便看到这种情景,有些愣神之后便不自在的撇过眼神不再去看。
  苍敔流笑了一声,虽说很有趣,但苍敔流却并没有打算再去碰这个猫儿,相比之下,另一个更让人容易起征服欲呢。
  苍敔流见师兄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一面脱里衣一边对玄砚笑着说道:“师兄担心了?”
  玄砚看着似乎的确没有伤口,看了地上沾满血的衣物:“你这般如何叫人不担心。”
  苍敔流做进浴桶将纠集了血块的长发浸在滚烫的热水中,笑中带着一丝满不在意的冷漠,声音有些飘渺的温和:“师兄放心,一切都很是顺利。”
  一切的确很顺利,尤其是在那一纸圣谕将苍敔流弄成了朝廷管辖内的将军一职的时候,苍敔流真是不知道该说这个皇帝是聪明还是蠢了。
  时国吞下四国,安宁破的功劳几乎被百姓神话了,完成统一的皇帝自然也不是傻子,不可能去大张旗鼓的打压这个国宝级的英雄人物。
  况且这人还是颇得人心的不破将军,即便苍敔流是前朝空国人,但是空国已经成为过去,这十年能在战场上稳稳压制安宁破的苍敔流,作为一个眼睛不瞎的君王,自然是要好好的额利用起来的。
  表面上苍敔流是在安宁破手下做事,实际上却是分了这不破将军手下的军权。
  向来正直脸的安宁破一遇见苍敔流便是其实锐利面容冷峻,蠢货也知道两人不睦,上面的额那位自然是高兴的。
  而苍敔流,在触发了复国剧情后,饶是他也有点想要扶额。
  对于这个系统总是发布矛盾任务这个尿性他是没有什么指望它能更新改正了。
  就在苍敔流开始在朝廷站稳脚跟的时候,一封迷信让苍敔流有关原主的身世任务完成了95%,皇帝的私生子什么的还真是……
  苍敔流捏着一片信筏,他看完便将这张写满了字迹的纸片一角放在了烛火上面点燃,随手扔在地上看着它燃成灰烬。
  已经确定了原身皇子的身份,为什么完成度还是95%?
  苍敔流在昏黄暧昧的烛光中撑着脸侧,垂眼沉思,温和柔美的光线令他周身仿佛满是温柔,睫毛下是一片烛光摇曳出的阴影。
  原本苍敔流可没有想过要对时国做什么,不过既然复国的任务都已经下来了,不玩儿一玩儿岂不是很无趣,至于身世什么的……
  苍敔流抿嘴似乎露出了一个笑。
  战争结束不过才四个月的时间,北方便出现了大旱,作物青黄不长,又过了三个月,不少的难民从北方南下。
  起先还不怎么重视的君主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似乎并不是像朝官所说的那样只是暂时的小问题,君主大怒,深觉藏污纳垢,当下便将人杖毙,心神震怒的回到宫中,此时正值春季,邪风入体,便病下了。
  许是心忧天下,思绪过重,太医久治不愈,后宫与朝中皆是愁眉不展的时候,有一位奇人前来龙榻之前献方。
  君主一试,病症果真痊愈,体态康复,身材也变得更为健硕,心之大悦,许以官职,常传唤,令此人近身侍奉。
  苍敔流穿着一身绣着精致翎花的紫色朝服,身量欣长,在一片官员中犹如鹤立,此时数十人皆是各色的朝服往九十九的石阶下走去。
  他看着左右石阶中间雕着的巨幅莲花图,步履悠悠缓缓,那姿态全然不似武将,文雅的令人侧目。
  自从空国的那群老臣找到他之后,麻烦的事情可是一件接着一件,最近竟然连暗杀的招式都使了出来。
  苍敔流舔了舔下唇,眸光深沉厚重起来。
  正在苍敔流有些许期待的时候,一道相当刺骨的视线毫不掩饰的戳在苍敔流的脊背上。
  苍敔流行走的动作依旧流畅,仿佛没有感受到一般自顾往前走,这可不是第一次了,从这道炙热的视线中,苍敔流可是深深的感受到了安宁破对他的热情呢。
  这不破将军回到都城后可是让一干闺阁女子激动的不得了,最近三个月媒婆险些踏平了将军府。
  就连不怎么关注此时的苍敔流都知晓一二,恐怕这安宁破在街上去逛一圈,估计回到家连孩子都要被那群女人给生下了。
  苍敔流恶质的笑起来,心中一动,回过头正好对上一双寒风呼啸的双眼。
  苍敔流张了张嘴,做出了一串不明显的口型,但是后面到的某将军却看得一清二楚,脸色瞬间冷厉下来。
  ——怎么,想我了?
  苍敔流勾着嘴角用双眼将安宁破上下刮了个遍,仿佛带着钩子似的恨不得将这人的衣服给扒光,喉中溢出一声笑。
  安宁破虽说被苍敔流这禽兽给调戏了,但好歹也是个气势强盛的将军,转开眼睛只当做没看见,心中却不停的策划出怎么将这个人捅死的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决定好了,
  每个故事就十五章绝不会超过二十章的,每章在三千以上,嗯嗯,决定这样啦~
  
  第9章 1。9:将军×将军【9】
  
  正是五月,春光温和闲适,每一阵风与每一缕光中都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带着寡淡优雅的花香在庭院中回绕。
  院中的南墙上攀着一片凌霄,藤蔓纠结缠绕,将墙上的浮雕石窗遮了个严严实实。
  男子面容清淡的倚在一棵泡桐树下,此时的泡桐已经开满了淡紫色的花朵,一片片的拥簇层叠,华贵得犹如女子旋转盛放的裙摆。
  树下安放着一盏叠席,一旁摆着温热的清茶和一小碟红色的干果,这干果似乎是某种花朵渍过糖一般,用着素白的小盘,摆的很是精巧。
  男子左手正拿着一本书,他的神色专注,仿佛这天底下就是他手中的这本书最为重要了,没有什么可以比得过它似的。
  男子身旁不远处立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衣的人,他袖口束得很紧,衣着很是便于动作,头发高高束起,用一根布带缠着固定在头顶。他神色坚毅,身体挺直绷紧,那是个无时无刻不在警惕的姿态。
  警惕着的男子忽然将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他双目锐利的看向庭院外的某处。
  苍敔流早听见了那粗喘声与凌乱急促的步伐,他终于从那本书中脱离。
  撩开眼帘看过去。
  果然看见和易手中拿着什么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急切之色尽显:“大人,意公子派人送来的,说是要用这个抵了您的救命之恩,急得很的模样。“苍敔流放下书将,坐起身双腿垂下,鞋底触在地上,伸手接过那封信。
  苍敔流两指夹着随意的翻看了正与反,光秃秃的,似是来不及写什么,抽出信筏,黑色的字迹相当的潦草,笔画之间连在一起,行书时似是很心烦意乱。
  他将信看完后,和易恰好端出一支正烧着的蜡烛。
  苍敔流将信装入信封之中一齐点了,看着它化为齑粉,随着微风消散在庭院中。
  沉吟着,他看向南墙开得正盛的凌霄花,颜色旖旎艳美,随后却只说了一个字。
  “蠢。”
  这个蠢字也不知是在说写信的人,亦或是信中迫不及待的那个人。
  “事情还未落定便急着铲除异己……”他眸光中印出不远处的凌霄花,微微歪侧着头,想着信筏上的字句,“的确已经有些碍手碍脚了。”
  最近朝廷官员更替愈发的频繁,君主对于安宁破打压也更是明显。
  这个时国的大片江山可以说是安宁破一手打下的,即便是性子正直坚韧,维护皇权,但是却忽略了他手底下有一群甘愿为他肝脑涂地的忠勇之士,这群人几乎全是安宁破一手提拔,对他们有着知遇之恩的。
  这群人可以为不破将军生,也可以为将军英勇赴死。他们亲眼见证了安宁破攻下四国,十二年统一了整片河山,他们在不破将军的带领下完成了这统一的壮举,是历史中举起旗帜的那无数双手的一只。
  但是近来君主不断打压他们一直舍命追随的将军,这已经开始寒了这群下战场不过一年的战兵军士滚烫的心。
  而苍敔流如今在安宁破手下,要做些什么也是相当轻巧容易的。
  他不过是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安宁破被打压的不满便开始在其中滋生出毒素。
  而现在苍敔流在意的还是二皇子那一边的事情。
  这蠢货竟然想派人刺杀么?
  不久前还向苍敔流抛过来橄榄枝的人竟然已经要决定下杀手了,这转变的速度未免太快啊。
  苍敔流不自觉的用舌尖扫过齿缝。暗忖道,难道是因为知道了同样身为皇子的身份?
  苍敔流有些头痛的扶额,实在是无法模拟出这种智商两位数的人的想法。
  他接到的是复国任务,可没有说要成为皇帝,原本他也不想去对空国的皇位做什么,哪知这蠢人丝毫不试探就准备下杀手,实在是让人有些无语,最后弄得苍敔流自己有些束手束脚。
  他无奈的叹息:“那就不能怪我了……”
  不过,苍敔流有些意外意邪作为二皇子手下里的人竟然会犯险给自己递信,那个与他交好的任务可还没有完成呢。
  “裴欢,我有事情交给你,”苍敔流用指尖按了按自己的唇角,似是要按住那抹噙气的笑意般。
  一直守在苍敔流身旁的黑衣男子双眼一亮,神色炙热的看着苍敔流,激动的上前走了两步:“将军?”
  …………………………………………
  安宁破穿着一身色泽厚重的锦衣,他面容上满是压抑的怒气,正负手快步的踱来踱去。
  屋内正拘谨的站着五个大男人,都是黑面孔,身材粗硕健壮,一身的血气。
  五个大男人此时竟被安宁破的怒火压住,面色有些犹豫的瑟缩,但是其中一人依旧站了出来。
  “将军!”黑脸的汉子在开口的瞬间神色终于坚定,他抱拳单膝跪下,掷地有声,“末将请命!”
  另四个人见老友如此,互相对视,也一同跪下,用同样坚定的声音,抱拳说道:“末将请命!!”
  安宁破被他们气笑,青筋直蹦,显然是气极了,脸色被这怒火烧的发红,他胸口起伏的喘了几口,怒骂:“闭嘴!”
  他们还待再劝,安宁破一脚踢翻最先跪下的那人:“混账东西!都给我滚!”
  说着没等别人滚自己倒是推门怒行而出,仿佛这屋子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
  那四人将被将军一脚踢了好几米远的兄弟扶起来,那人站起来脸色有些白,却没有什么怨恨和怒气,反而见到将军的反应而皱起眉头很是苦恼。
  苍敔流此时可还不知道安宁破这里演了这一出好戏,他现在正微笑着与面前这个面容俊美的有些阴柔的男子对视。
  这阴柔的男子一身衣物极为华贵,面容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苍将军,两月未见你的气色似乎不错。”
  他看了眼桌上的茶水,微微侧头。
  站在他身后的蓝衣女子立刻上前,婀娜多姿巧笑焉兮的瞥了苍敔流一眼,真真是媚眼横生妙不可言。
  苍敔流垂下眼睑仿佛没看见这夺人心魄的眉眼似的,温声轻笑:“二皇子说笑了。”
  这女子玉手纤纤一手捏着茶耳,一手轻轻点按在紫砂茶壶盖上,青碧色的茶水潺潺倾出,她腰身微微弯着,柔美的胸口便在苍敔流的眼前晃动。
  那体态极尽妍美,一股若有似无的销魂香味钻入苍敔流的鼻息。
  就在这时,女子仿佛站不稳似的一下扑了过来。
  这女子本就贴得近,也不可能将人推开,苍敔流便姿态悠闲的将这个投怀送抱如此明显的女人搂进了怀里。
  女子躺在他怀里,霎时间便羞红了脸。
  苍敔流丝毫没有正在被人算计的憋屈,反而心情颇好的看着他们演戏,甚至顺手调戏了一把。
  “美人儿,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他嗪起一抹温柔的笑,此时却显得有些恶质,“不过我却喜欢有刺儿的,急着赶上来的可不是什么好货啊。”
  说罢便随手将人推开,这女子听到苍敔流的话脸色有些难看,惧怕的偷瞥了一眼依旧神色浅淡笑着的二皇子,身子不由颤抖了一下。
  “是白玉失礼了,还望将军莫怪白玉。”女子垂下头,神色有些冷淡却依旧并不给人无礼的感觉,可见是要挽回自己方才投怀送抱的印象。
  苍敔流轻轻的打了二皇子的脸,正好整以暇的想看看他什么反应,面容上依旧是一副温和的神态。
  他也知道今天这二皇子是想做什么,若是之前陪他玩儿玩儿倒也不错,可是现在,不好意思,呵呵。
  苍敔流若是仅仅只是苍将军,二皇子恐怕会极为开心的拉拢这个已经占据了时国朝堂一角的苍敔流,就算他即便是个皇帝外流的孩子,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也不是不能容下。
  可偏偏,这个人统领空国军队十年之久,又是个皇子,倘若现在不除去,日后必成大患。
  二皇子想干掉他,计划的也相当的完美,却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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