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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死亡收集系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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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苍敔流轻声缓缓说,他眸光将面前的女子扫了一眼,转身往院府内的铸剑台走去,“进来罢。”
  司脂胭摆动她那两条诱人的大腿,将门关上,跟在这个统共只说了六个字的男子的身后,四处打量这座野草丛生中带着些自然野趣的地方,台阶两侧的石灯却显得有些肃穆。
  看了两眼,她对这沉默的气氛有些不适,忍不住与前面的男子搭话:“你与江湖上的传闻可真不一样,还以为是个糙汉子呢,没想到……”女子声音低下来,自己嘀咕道,“没想到还是个身材高大的美男子……”
  见这铸剑师不理会她,她自己倒是没觉得什么,颇为自来熟:“听说你给人铸剑都是看眼缘,您看我,有没有缘?”
  苍敔流一手负于身后,将人带到铸剑台,示意这一路上说个不停的女子将人放下,此时正好仆从将外面买来的数百条毒舌用竹筐抬了过来。
  挥手命人退下,苍敔流走过去将竹盖掀开,里面的蛇正嘶嘶的叫唤着,他听着这些蛇密谋着要将这里所有人咬死的计划,捏住迎面扑过来的两条蛇,轻轻对着竹筐说:“不会杀你们,将毒液都给我吐到那个蓄水槽里,就是那儿看见没。弄完给你们吃——”
  他还没说,里面就嘶嘶嘶嘶的乱叫起来。
  【青蛙青蛙嘶~】
  【青蛙有什么好吃的,吃田鼠嘶嘶!】
  【田鼠和青蛙我都想吃耶,嘶嘶~】
  【嘶嘶~你们真没出息,我曾经吃过一只白雀,那才叫好吃!】……
  他将两满筐的色彩缤纷的毒蛇倒出来。看着这些没出息的,不禁叹:白玉似乎比这些东西有出息些。
  想到这儿他才记起来,那条暗蓝色鳞片的蛇一直被自己放在了乙方须弥里,上个世界几十年没有将它放出来,也不知死没死。
  “行了,晚上都有一只鸡,去吧。”
  司脂胭只听见这男子对那一堆令她发毛的毒蛇说了句什么,那群向来只会往人身上咬的恐怖东西就乖乖的排着队往那个似乎是用来淬火的凹池那边游过去,张开有着利齿的嘴巴往里面喷毒汁。
  “成精了啊!”司脂胭目瞪口呆,脖颈僵硬的往那个男人身上看过去。这衣衫大敞,长发未束,看着散漫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帮他拉紧衣襟的男子,此时这男人似乎在一瞬间就神秘起来。
  “你用剑?”
  苍敔流将鼎炉中的铁水引出来,倒进剑型的石槽中。他的动作稳健而神态认真,仿佛自己正在做一件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事情。
  司脂胭这才回过神将肩上的大汉丢在地上,她爽朗的一笑:“为我心上人求的。他善用剑,但却没有趁手的。我也是听江湖传闻才找过来的,原以为要无功而返呢。”
  “你心上人是何人。”他问。
  “公羊郁知……”女子这才脸色有些微红,但是也非常的坦然。
  苍敔流‘唔’了一声,他看了眼已经满了大半的蓄水槽,这才转过身瞥了眼司脂胭带过来的人。灵魂上私欲浓厚,杀欲毫不克制,已经染了红色。可以成为剑灵。
  他最近在尝试为死物附灵,从剑这种杀气浓的物件开始很是顺应。而至于那个公羊郁知能不能控制这样的剑那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十日后让公羊郁知来取剑。”低沉的话音落下后他挥挥手示意女子可以走了。
  司脂胭虽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依旧双手抱拳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苍敔流看着这女子飞遁而去,转过身准备关心一下淬火用的毒液,但是看到的却是满地的死蛇,还有那个翘着腿坐在蓄水槽的暗红衣裳的绮丽男子。
  颜君成自从上次被弄得晕死过去,在这铸剑台幕天席地的,晕过去的时候满身污浊,醒来的时候依旧满身污浊。他咬着牙从铸剑台的空地上站起身,心里咒骂着那个打铁匠。但是回想起当时的场景那种想要将打铁匠捅死的心情愈发激烈了。
  竟然……仅仅一只脚就将自己弄成这样!
  颜君成咬牙,双眼发红。况且那还是一直穿着鞋的脚。在还没有冲到那人面前之前他就想起来自己不是对手,打又打不过,毒又毒不死。他有声来第一次这么狼狈,也是第一次这么爽。
  从他懂事起,他的师父便告诫他千万不能将自己身体的异常泄露,长大之后得了师父的本事后便自己做出了离魂丹这种能大幅度抑制人触觉的丹药。但是这药吃的愈多药效也就越差。若不是上次药效忽然减腿他也不会如此狼狈了。
  但是不可否认的,他这几天心情很好,身体也很好。他从未这般轻松过,不再是拼力压制自己的身体。可是这种轻松的的仿佛被放飞的感觉也仅仅维持了两天,两天后他依旧要使用丹药来压制自己,随之而来的便是弥漫出来的想要杀人的欲。望。
  颜君成本就是个肆无忌惮的人,他略微思量了片刻便做出了决定。
  “第一次见你,你杀了我的挑水小工。第二次见你,你毒死了我的蛇。”苍敔流看也没看他一眼,往已经冷却的凹形石槽走去,将里面还有些淡淡的温度的铁块取出,放在风箱旁的焦炭上炙烤。
  “杀了又如何?难不成你也要杀我。”颜君成勾着少女般又软又粉的双唇冷笑,这笑容将他的不屑表达的淋漓尽致。
  “这些都是我的小宠物。”苍敔流用湿润的棉布擦拭着自己的双手,斯条慢理的动作却十分具有攻击性,他的双眸微微眯起,似乎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又似乎是在打量面前这个霞姿月韵的男子。
  颜君成看着男人向他走来,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但是他的表情很不屑,神色嘲讽又残忍。
  “上次看来很爽。”苍敔流负着双手与他面对面,冰冷的吐息轻轻的从他猩红的双唇中吐出,“是忘不了我么。”
  颜君成紧张的抓住手下的蓄水石槽的边缘,指甲漆黑,指尖发白。这具身体仿佛因为上一次的事情而被打开了最深最黑暗的那个盒子,黑盒子里面的东西争先恐后的跑出来。现在的此刻,这个男人仅仅是在在他的面前他都有些腿软。
  “是啊,我可是忘不了!”他伸手,指尖夹着一片泛着绿光的刀刃,动作奇快的划过,那动作的意图很明显。
  苍敔流轻轻的将人的手腕抓住,那刀刃已经快要贴上他脖颈的皮肤了,这刀刃极为锋利,这一下过去,这江湖上能躲过的人只手可数。但是颜君成却知道,面前这个人定然有本事。
  颜君成被捏住的手腕咯吱作响,他的手一抖,两指间的刀片便掉在了下来,恰巧被苍敔流另一只手接住。
  “连惩罚的工具都准备好了。”他用 方才毒师夹着刀刃的动作同样夹住这片绿油油的杀器。在颜君成惊慌略带着兴奋的神色中缓缓贴在了他眼眶下,沉声缓缓问他,“既然你动手杀了我的小宠物们,那么一定是做好了代替他们的准备吧,嗯?”
  颜君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也感受到上次的那种销。魂蚀骨,被捏住的手腕痛得他手指发抖,脸上忽然一痛,是那种轻微的刺痛感。
  “啊,划破了。”苍敔流说着话却丝毫不放开那只手,“你的毒应该不会将你毒死吧。毕竟你可是我的新宠。”
  颜君成一听这话立刻脸色发青:“新宠你大爷!”说着挣了挣。
  随着他挣扎的动作,那小小的刀片立刻进了皮肤一寸,血液立刻溢出来。
  “唔!”颜君成惊喘,他瞪大眼低头看过去,但是在苍敔流淡漠的注视下却不敢在挣扎,若是一个不小心将自己给捅穿了那不就玩儿大发了么。
  苍敔流将人拖进不远处的屋子里,手上一动,刀片直接将人的衣服给划成了两半,让转身就要跑的颜君成立刻挺脚,捂住了自己的下面。
  看了眼又惊又怒的绮丽男子,苍敔流悠悠的坐在横榻上,“今晚给你一只鸡。”
  “你!”颜君成立刻想起他对那群蛇说要给它们吃鸡的事情,他捂着下面想过去给这人两打耳巴子,抽的连着人亲娘都不认识才好,但是实际上他却只能站在这里,跑都不行,赤条。条的怎么跑?
  “明日记得挑水回来,只有明恺涧的水,铸造出的剑才清明锐利。”他一面说一面伸手做了个摄取的动作,将人吸到他的掌下。
  “诶呀!”颜君成摔倒光着身子趴在他腿上,皮肤白皙而柔韧,细致修长。但是却跪趴在高大男人的腿上,脖子被握住。
  颜君成此时整个人都被掌控住,他最脆弱的脖颈上有一只冰冷而有力的手,他紧张得心脏怦怦直跳,就算当年睡了觊觎已久的良家女子也没有这般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
  新版的office真坑爹,已经码了三千多的时候给我闪退,然后一朝回到改放前。
  我又从网上下载了2013的老版本,已经凌晨一点了,今天就只有这些了……
  唉,明天我努力多一点!
  
  第65章 6。3:技术流铸剑师攻×受虐狂毒师受【3】
  
午时的秋阳从半开的窗柩照射进来,窗外是一树盛开的桂花,轻盈盈甜蜜蜜的花香从窗柩渗透进屋内,飘到榻上的男子鼻端。
  
  颜君成在桂花的甜香中醒来,卷翘浓密的睫毛颤动,他左脸的长发滑在枕侧,露出里面红色的左眼,他的左眼看不到瞳孔,仿佛整颗眼球都被血染红,与他黑色的右眼对比起来颇为恐怖。但是这双眼长在这张霞姿月韵的面容上却只会让人感到一种怪异的美丽。
  
  他浑身酸痛,但是这酸痛中却满是被释放的轻松与愉悦。他将长发随手撸到脑后,想起昨夜那打铁匠竟然仅仅用一片刀刃便将自己……
  
  “直娘贼的。”他嘀咕着骂了一句,看着地上自己那件比碎布条好不了多少的衣裳,他不相信的环视了一周,认认真真的,然后他脸色黑下来,“难道就不知道给我送件衣服。臭虫!”
  
  他从床幔上扯下那黛蓝色的帘幕,将自己下身围住,十分淡定的推门走出去。
  
  而这正在被颜君成心中痛骂的苍敔流,此时才想起来将白玉从乙方须弥中放出来,在上上个世界给这小东西体内放了一丝死亡之力,睡了一百多年,当初的那个能圈在他胳膊上的小蛇已经变成了水桶粗,看上去相当的震撼。
  
  苍敔流坐在桂树下的凉席上,白玉乖乖的盘在一旁,猛然吃了十只羊有些消化不良,正嘤嘤嘤的对自己的主人撒娇。
  
  他看着这蠢得依旧很好玩的白玉,好心情的伸手摸了摸它的三角头,黄莹莹的蛇瞳很人性化的做出享受的表情。
  
  颜君成腰间只围着一层布找过来的时候正看待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粗壮的令人胆寒的蛇尾绕在皮色苍白的男人腰间,男人的四肢修长,苍白的肌肤与暗蓝色的毒舌缠绕在一起宛如一幅黑暗中的画卷浮白,就像是在黑夜中寂静而冷淡的雪色。午时的秋阳从盛开了的丛密的桂树中照射下斑驳的光点。
  
  他脚步顿了一顿,但是随后那种犹豫便成为了一声冷哼。
  
  苍敔流听到冷哼声,他依旧轻轻抚摸着放在他膝盖上的蛇头:“醒了?”他苍白的指尖被蛇信子轻轻的舔了一下,垂着的眼睑露出了一丝笑意,“过来吃东西。”
  
  颜君成很是恼恨他这种和小宠说话般的口吻,但是此时他的腹中的确有着饥饿感。他站在那儿好半天没动,只黑着脸看着那个和巨蛇竟然有种令人生出暖意的男人,然后说:“给我件衣裳。”死臭虫!
  
  “啊,我忘记了。昨晚你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一时没想起来你竟然还要穿衣裳。”他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随后轻唤,“袭明。”
  
  一直用一种优雅又体面的姿势站在一旁的袭明立刻领悟:“是。”
  
  颜君成差点没上去和这臭虫拼命,但是他还算有点理智的制止了自己找死的行为,站在原地不着痕迹的深呼吸了两次,再看了看凉席上放着的精致吃食,虽然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但是空气中的香味已经说明了一切。
  
  昨天他被这臭虫折腾惨了,原本想着一早就赶紧走,但是没想到这臭虫竟没给他准备衣裳,只得憋着一口气儿走过去吃东西。
  
  他吃着东西,叉开一双白花花的有力的大腿,身上的痕迹一看就让明眼人知道这人昨夜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颜君成却很自在很若无其事,原本他就和这臭虫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两人清白得很,又没真发生什么男女之事,怕什么。
  
  颜君成也知道自己是有些不正常,也清楚自己这身体的嗜好有些见不得人,他第一次与这臭虫若是巧合,那么第二次又过来就是他自己的缘由,即便是他这种向来肆意惯了的人也有些受不了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如此模样。江湖人有多么鄙夷这类事情他是深知的。
  
  可如今有这样一个面不改色的臭虫出现,颜君成可不管这人是男是女,先行爽快了再说。
  
  这人是他发现的,他才不会让人跑了。
  
  苍敔流可不知道此时他新的小宠儿正计划着做些什么。他见人吃得差不多了,随手指了指角落里并排这的三口大缸:“昨日说过了,明恺涧的湖水,装满。”
  
  颜君成穿衣服的动作一僵,他原本以为这人只是随口一说,这是作甚?不会真让他去挑水吧!
  
  他左眼遮着长发,瞪大眼有些愣怔的看过去,仿佛想要从这做事一直很认真的人眼中看出笑意或者调。戏。但是他只看到了一片沉默的认真,还有一丝威胁。
  
  你个直娘贼!
  
  颜君成想握着拳头给这人的脸揍烂!连他向来习惯的□□都忘记了,只想抽过去将人掀翻了狠狠踩上几脚。
  
  死臭虫!总有一天老子要弄死你这瘪货!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似乎是粗布的小工衣裳,他忍了又忍,终于将暴虐的想法压了下去。他乖乖的走过去将扁担和两只木桶挑在肩上。
  
  他好想杀人……
  
  但是他还记得自己要将这臭虫划成自己东西,他着身子总要离不开人伺候,这臭虫是他见过的最合适的。这人没有寻常人的鄙夷,只有认真的神色。那双手在触摸到他的时候仿佛使神之手一般能够准确的掌握他的一切,痛的、爽的、又痛又爽的……似乎无所不能,似乎比他还要更加了解自己想要的。
  
  这个人他绝对要让他变成自己的东西。
  
  但是他现在还是好想杀人……
  
  苍敔流看着真的乖乖的去挑水,他抬了抬眉峰。调。教起来很有趣啊,是因为他受虐性的身体才养成这么弑杀的性子?听说这人喜爱折磨他人,难不成也是因为他自己的身体如此?
  
  颜君成不论在策划怎样的计划,但是也不能改变他此时正在挑水的现状。想他堂堂令人闻风丧胆的毒师竟然沦落成挑水工,真是一朝河东一朝河西,想一想都凄苦得不行。幸好他是习武之人,别说是三缸水,就是三十缸他也能给挑满了。
  
  他将木桶 哐当 丢在地上,娘的!他这都十多年没做过这等事情了,如今竟然沦落至此!
  
  苍敔流正赤着上身淬火,铁剑自铸范中取出是自带着黑红之色,其上有着浓重的腥味,仿佛是用人肉烧铸一般。他将剑取出 ,刮去粗粝,放在焦炭之上灼烤。
  
  颜君成看着他每次动作时后背的肌理都随之舒展,有些口干舌燥。他心中又觉得烦躁,扯了扯粗布的衣襟转身飞遁离开。
  
  苍敔流没不理会他是否真的就这般离开了,他知道,那具身体已经尝过了销。魂的滋味,即便是此刻离去,但是却总有时候会回来。
  
  他将烧红的铁剑放入蛇的毒液之中,一阵黑色的烟雾腾起,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是蛇阴森的吐信。
  
  颜君成这一走便是七八日,此时的苍敔流早已将吃了一人的长剑浇铸、淬毒、刮削、开刃,一一完成。
  
  这一日正是那公羊郁知与司脂胭来取剑的日子。
  
  公羊郁知便是江湖中有名的白剑公子,使得一手白云坠凤剑法惊为天人,他与已经被灭了满门的鱼容派交好,至今还在追杀颜君成。
  
  苍敔流平静的看着面前这个仪表堂堂的白衣男子,随手做了个姿势示意一旁放着的便是他们所求。
  
  那是一把合鞘的长剑,剑镡弧形,剑柄上缠着细绞的黑绳,剑格光滑成伞状,剑脊与剑刃皆成漆黑之色,一体浑然,看着便是一柄沉厚杀意之剑,即便是静静地躺在那儿便有股尖啸与疯狂在人的意识海中卷起狂风。
  
  司脂胭甚至往后退了一步。她火焰般的红唇仿佛都有些发白。
  
  公羊郁知心中微凛,他走上去,缓缓的伸出手。
  
  那剑忽然振动起来,仿佛里面囚困着剑灵不甘身处剑中,想要破剑而出。
  
  那只手顿住,公羊郁知心中的惊骇几步无可表达,就在他的手要碰触到这柄剑的时候,院内忽然跳进了一个人。
  
  这人身上满是血迹,他一身暗红的衣裳仿佛是一朵正在空中盛开的朱瑾花一般,带来的花香便是那浑身浓郁的血腥之气。他犹如少女的唇上仿佛是上了一层艳美而绮丽的胭脂,他伸出舌尖将唇上的鲜血轻缓而诱惑的舔进自己的口中。他似乎很开心的从喉间发出轻笑,双眼轻轻的眯起。
  
  颜君成鼻息有些喘的走过来,他的衣袂与衣摆随着他的走动正在往下滴着血。
  
  公羊郁知狠狠皱眉,他已经握住了腰间的白剑,只等这人露出破绽,但是再一看,这人却又满身破绽。
  
  苍敔流往这满是欲。火的人身上看去,见他往自己这边走过来,姿态摇曳又肆意,神色微微抬起仿佛是在挑。逗一般。
  
  他没有问他你为何而来,没有问他做什么去了,更没有询问他的满是血迹是怎么回事。他只是用一种认真而沉默的眼神看着这个毒师,那神色仿佛是在铸造自己的剑一般。
  
  但是这神色却令颜君成更加兴奋起来了 ,他喜欢这臭虫的这种眼神,这种专注又认真的神色总是让他想起这臭虫的双手划过他身体时所带了的酥痛,所带来的火焰与迷醉。
  
  他摇曳着走过去,站在苍敔流面前,在公羊郁知与司脂胭的面前刻意的往他身上靠。
  
  苍敔流任由他动作,他衣裳满是被血迹染湿,缓缓浸透上了苍敔流青色黑纹的长衫上。
  
  公羊郁知还在思忖这两人的关系,毕竟他来这里是有求于这铸剑师,而他又因为鱼容派被灭与颜君成有过节。
  
  他还在纠结中,接下来的一幕简直让他有些看不明白,但是内心已经【yoooooooooo~】然后便是——
  
  【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幻觉了!!!!!!】
  
  颜君成挑着眼角似乎笑了一下,揽住苍敔流的脖子便垂头吻了上去,他的唇上还有血腥味,他的鼻息粗重的喷在苍敔流的鼻端。
  
  这两次以来苍敔流也仅仅是帮他解决身体上的嗜好,并没有做出什么要肉。体交流的意思,可以说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个吻。
  
  看着这人骑在自己腿上作怪,苍敔流悠悠的靠坐着,手轻轻的搭在美人的后腰上,身上美人的下面正硬挺挺的抵在他的小腹上。
  
  袭明此时十分迅捷的让两人带着剑离开,两句话便将外人打发了,随后自己也消失在肉眼能看到的地方。
  
  美人这八天似乎是饿极了,简直像一头百八十天没吃过肉的野狼似的,双唇黏在苍敔流的嘴巴上,喘着气儿去拽苍敔流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塞。
  
  苍敔流被他急色的模样逗得眼中露出了些笑意,颜君成此时正恨不得将人扑在地上去狠狠地做点什么,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
  
  “快……啊,快点!”颜君成将苍敔流的手按在自己的皮肤上,他哑着声音气息不稳的催促。
  
  苍敔流将这小狗讨食似的美人推开。猩红的舌头将自己唇上沾着的血舔去,他如美人所愿的将手伸进他的衣襟中,一面带给他痛楚一面又带给他爽快,一拍他的后臀,问他——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说着用刺激的力道捏了他下面一把,引来颜君成又痛又爽的哼声。
  
  颜君成冷笑,眯着的眼中透出快意的光,嘴里鄙夷的斥道:“干不干,你他娘的还是不是男人了!”
  
  既然这块肥肉自己送进嘴巴里,苍敔流哪有不吃的道理。
  
  而就在两人再次幕天席地的荒唐的时候,公羊郁知却挎着刚从雀语镇带出的剑,脑海中不停的翻滚着颜君成铺在铸剑师身上吻的场景。
  
  司脂胭跟在他身旁也是一副被人狠艹过的样子,可见两个男人之间给他们带来了多么大的伤害,况且这两个男人在江湖中一个是闻风丧胆的毒师,另一个却是颇为神秘的铸剑师。这两人若是搞在一块儿,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将腰间的剑握在手中,但是就在他握上剑柄的那一瞬间,他的手一抖,眼中露出惊骇,但是双手却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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