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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色彩[快穿]-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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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露脸得名声的事,肯定需要燕岭出头。
放在以前,都是燕烽先在暗地里操作得差不多,再由燕岭明面上走个过场,把该收的收了,该得的得了,营造一种燕家继承人事事握于掌中的形象。
这次燕烽明说了,燕岭年纪不小,名气也收拢得差不多,该是时候学着把生意接上手,到时候能力手段都有,再成个家,这辈子就圆满了。
这话燕父燕母爱听,事实上要不是老三做事凌厉果敢,他们早就想把大权收归到自己这边。虽说老三没爱人没后代,家业早晚是他们老大家的,但将来的继承人和现在的掌权人还是有区别的。
知道燕烽有放权的意思,他们赶紧催着燕岭打包去了汉市。
以前燕岭做事都有小叔叔铺路,他基本露个面表个态,点头外加签字就行。本以为公司事务基本就是这样,等这次他全权接手才发现,事实和想象并不一样。
汉市的地头蛇在当地经营多年,早就有了自己的权力网。燕家虽然家大势大,根基毕竟不在这里,顶多算是过江龙。
龙蛇相斗,还真不一定谁输谁赢。
燕岭开始还以为轻松就能拿下来,等栽了几个跟头之后才发现现状和他想的不同,只得按捺下来慢慢想对策。
他倒是习惯性想和小叔叔联系来着,可是电话还没拨出去,那边燕烽派来的人就扫了他一眼。
那眼神明明是在说:果然没了三先生,什么都做不成。
燕岭这么多年一直顺风顺水,让人捧着长大,性子早就养成了,哪受得了别人的轻视。他立刻扔了手机,暗下决心非自己解决不可。
他要让小叔叔知道,他已经长大了,能够顶起一片天,当然也可以入主燕家的权力核心。
可惜决心与现实未必符合,明明手下人都无比配合,偏偏燕岭做每件事都觉得成果不如预期,渐渐地在汉市的漩涡里越陷越深。
温软被史家认回去的消息,他还是从电话里知道的,具体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甚至没想起来问问史雨清怎么样了,只泛泛地宽慰了未婚妻几句就挂断电话。
倒是后来史迁以未来岳父的身份给他打过几通电话,想和他这个燕家继承人拉近关系。
看在温软的面子上,他对史迁也好言好语地安抚着。
外面的风风雨雨,温清压根就不清楚,他天天呆在燕烽的别墅里,过得别提多逍遥了。
“今天都做了什么?”
看到燕烽走进别墅,他将在沙发上半躺的姿势调整成正坐,问。
“你说的几件事,都布置下去了。”男人回答。
温清点点头。
“你确定要这么做的吗?”燕烽说着,坐到他身边,把手上的几份文件随手放在面前的桌上,并不担心被少年看到。
“当然确定。”温清无所谓地说,“他们又不真是我爸妈,甚至连原主的爸妈都不是。既然两方都决定抛弃我,那我也不用对他们有恻隐之心。”
知道少年被史迁打了一耳光后,燕烽大怒,当即就要把史家的生意线全部掐断,让他们自己慢慢困死。
却被温清劝住了。
少年不是心软,他是觉得,很多事,能不自己出面的,就不必非得事事躬亲。
比如说这次,一份文件,几份证明,就能搅得史家不得安宁。
他喜欢看戏,却不喜欢湿身。
少年抬头对燕烽笑了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男人不以为意,直接把人搂到自己怀里,亲了亲少年头顶,温声说:“那正好。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身为联盟上将,不论面对虫族还是联盟内部,纯粹的圣父早就被算计得体无完肤,死无葬身之地。能站在他这个位置上的,哪有纯白的好人?
哪怕外表看起来再无害也一样。
相应的,少年的做法他也很赞成。不过是一群小丑般的人物,何必亲自下场脏了手呢?看他们因为一点儿私利互相撕扯不是也很好吗?
温父本名叫温聚福,求学的时候成绩很好,高考前夕却被同宿舍的同学陷害下药,导致错过了高考。虽说那事后来警方查清了原委,错过就是错过,也不可能单独再让他考一次。
温聚福想复读,但他父亲当时被一个醉驾的撞倒,急需钱手术,他没办法,只得咬着牙辍了学。
却因此在心里恨死了那些熊孩子,觉得要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前程大变。
等有了温软之后,他刻意严加管束,就为了不让女儿学得像街上那些穿着暴露口吐脏话的女混混,他认为那是熊孩子中的熊孩子。
甚至矫枉过正了。温软偶尔得些小女孩的装饰品戴在头上身上,他看到了也会厉声指责,就算衣服换得勤了都要痛斥几声。
在这种有些扭曲的家风里长大,可想而知温软内心会有多向往自由。
被温聚福赶出门后,虽说生活比较艰难,因为还有希望在前方等着,再加上终于能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其实她反倒松了口气。
发表了不会认回儿子的声明后,温聚福开始还有些痛快,过后就渐渐回过味儿来。
儿子女儿都没了,他后半辈子谁养?
但他是个好面子的人,尤其还是在媒体上发表的声明,这让他想反悔也反悔不了。
正在煎熬的边缘时,他突然收到了一份匿名的快递。
打开快递,里面是几份资料,最上面的一份写着一个女人的一生,从出生到死亡,后面则是每一段经历的证明材料。
还有几张老照片。
温聚福一眼就看出来,那女人长得和他母亲特别相像,尤其是笑容。
证明材料上写着,这女人是他早逝的妹妹。
虽然不知道快递是谁送来的,可材料看起来这么真实,甚至上面还贴心地标好了哪一段要去哪里验证,明显对方压根不怕他再次查验。
坦荡荡的态度表明,这材料不太可能造假。
要是放在以前,温聚福还会多想想。但现在他正陷于自己无后又没脸反悔的阶段,满腹火气满腹憋屈总得找个出口,于是真的跑去查了。
也怪史迁得到家业之后,自认为老爷子一死,史家就由他全权做主,做事再不那么谨慎。当初他有情人的事,也隐约有了些流言。
放在以前,史迁会让人处理掉这些痕迹,这次却压根没放在心上。
温聚福一查,再查,三查,就把当年的事查得清清楚楚。
原来他真有个妹妹,原来那妹妹真的被史迁引诱着当了情妇,原来史迁为了家产真的对妹妹下了手。
这些人,仗着有几个臭钱,肆无忌惮地摆布着别人的人生。
一时间,史迁和当初害他错过高考的同学的形象重合到了一起。
温聚福拿着查到的所有证据,直接把史迁告上了法庭,说他故意杀人。
杀人案是有时效性的,但像这种故意杀人,甚至一开始没杀死还要雇人继续下手,性质特别恶劣,法庭也不能当不知道。
史迁没想到年轻时候的积年旧事也被挖出来,先是慌了一下,紧接着立刻开始应对,一边暗地里洒钱威胁,一边把当年的痕迹一一抹平。
当然,有司法介入,他的动作没那么自由。不过他现在有了最出息的女儿,倒也没太害怕,直接把温软推到众人面前,说温聚福这是看到女儿要嫁进燕家,又和温家脱离了关系,想占便宜才会对史家下手。
温软还真信了史迁的话,在媒体面前说,她相信爸爸的清白。
媒体的那些记者们说好听些叫采访,说不好听的,挖人阴私吃人血馒头的事儿也有人干。当下有人就抓紧机会问温软,当初在温家生活怎么样。
温软既然是原作里面有名的傻白甜女主,当然不可能看出记者们的机心,再加上她自认为说的都是真话,于是讲了些幼年在温家的经历。
像温聚福对她的管束,多买几个发卡戴都会被指着鼻子骂一天,一天换超过两套衣服就说她“不自爱,想出去勾引男人”,有一次买了护手霜抹到脚上,被温聚福发现,直言“只有那些‘小姐’们才这么干”。
她说的都是事实,温聚福对她管的也确实过份。但听在记者们耳朵里,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撰文时大篇的猜测往上堆,甚至还有人猜温聚福对女儿管的这么严,是不是本身就有什么阴暗的想法?
温聚福见到那些文章,气得差点儿吐血,认定温软进了史家后,就把自己当成了仇人。他自问虽说为人严苛,却是真把女儿放在心里疼的。温软这么做,相当于真刀真枪地表明了立场,和温家彻底站到对立面。
既然这样,他也就不用顾着温软是史家人,只要一门心思替早亡的妹妹讨回公道好了。
一时间,两家官司打得热闹,舆论大战几乎也到了白热化阶段。有人说温家太可怜,被史家害得惨,妹妹没了,儿子也被换走养废;就有人说史家才可怜,温聚德早不说晚不提,等温软被认回去了才曝,谁知道是真是假,没准真是因为沾不上燕家的光才这么干。
口水战一拨接着一拨,网上说什么的都有,走在街上也常听人提起这件事,猜测着后续发展。
温聚福自诩是个被耽误的文化人,开始还以知识分子自居,后来事情的发展超出预料,尤其史家还买了水军不停地骂他,他也被逼出了真火,捋袖子亲身上阵,再也看不到往日的风度。
外面撕得厉害,温清却仍然像以前那样呆得清闲,时至今日,哪还有人记得那个被史家赶出门又被温家抛弃的史雨清去了哪里?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燕烽和温清酣畅淋漓地运动之后,搂着少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问。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反正都是实锤,也没说假话。”温清体内的热潮还没褪去,声音却有些淡,有些凉。
造成目前这局面,虽说始作俑是他,燕烽也暗中帮了他不少忙。不然以燕家财大势大,怎么可能会让温聚福蹦达这么长时间?
一面倒就没意思了,多撕撕多艹点热度,水搅得更混些,真相才能像鱼一样更容易浮上来。
“谢谢你早早把燕岭调出去。”温清又说,凑上去在男人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以燕岭的暴躁护短,要不是被燕烽以合理的借口套在汉市回不来,怕是早就让人把温聚福摁住了。
这可是个疯起来不顾一切,做什么事都随心所欲的主儿。
燕烽直接把少年搂在怀里:“光用嘴巴谢,是不是太没诚意了?怎么也得有点儿实际行动吧?”
温清翻了个白眼给他:“不是亲过你一口吗?”
“那怎么能够?连饭前甜点都算不上,顶多是个开胃酒。”男人说着,暗示性地把手往下移。
温清却没陪他一起疯,直接坐了起来,伸手拿过衬衫,一边套一边往床下走。
“你去哪?”燕烽有些讶然。
“你不是说一个亲亲不够吗?想办法喂饱你。”
“怎么喂?”
既然要喂饱他,怎么还离开了床?
“去厨房,帮你做顿饭,聊表谢意。”温清说。
虽然他厨艺不佳,好歹过了这么多个世界,做熟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严格按照菜谱来的话,成品入口也能得个“好吃”的评语。
燕烽顿了顿,迈开长腿大步走到少年身后,直接一个公主抱,把人抱回床上。
“饭有人做,不用你,”男人说,“你就负责我一个就好。”
“这事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温清抓住男人乱来的手,正色问,“燕岭那边,你还能绊住他多久?”
“你希望多久,就能多久。”燕烽说。
其实男人并没真的暗地里给侄子下绊子,只是眼看着他处理事情,没事先帮着铺路而已。有地头蛇的参与,这事确实有些棘手,却也算不上太难。
每一次生意扩张到陌生城市,引起当地同类商家的反弹是常事,没有才叫奇怪呢。
可他是真没想到,自家这侄子水平竟然稀松平常成这样,没了他暗中帮忙,连对付个地头蛇都那么费力。
他说这个侄子还需要磨练,是真话。
“那就再让他多呆段时间吧。”温清说,在心里算了算目前这件事大概还要维持多久。
“史家的股价已经跌了很多。”燕烽提醒他。
“想到了。他家的生意,名声口碑很重要,不然很容易让人怀疑他们内部的管理问题。对了,你一直扣着的人和证据,也可以出手了。有温聚福在,史迁没法把全部精力都放到这人身上。”
“好的。”
于是,就在温家和史家的官司搞得沸沸扬扬时,又一件事被曝了出来。
半个多月前,有位姑娘住在史家的连锁酒店里,夜里肚子饿了,下去吃夜宵,回来时就被一个男人拉拉扯扯,连踢带打。
有视频显示,两人纠缠时,酒店的保安就在一边站着,却没阻拦,反而在别的客人想上前帮姑娘脱身时,保安替那男人说话,说这是两口子间闹矛盾。
问题是,姑娘不认得那个男人,也不认识保安。
第190章:靛色碎片(7)
被打的姑娘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一纸诉状把史家的酒店告上法庭。
这种花钱住店还无法保证人身安全的事一发生,谁还敢往酒店住?一时间,史家名下的各大酒店全都门可罗雀。
原本公司股价就不停地往下跌,这事一曝出来,跌得更快了。
史迁又气又急。本想和那姑娘私下和解,但姑娘背地里似乎有人罩着,压根无法顺利搭上线。
不过让他闹心的不止这些,王玉枝爆发了。这个一向安静顺从的女人不但连哭带打地把他挠了个满脸花,还吵着要离婚。
原因很简单,有人把他包养温家女的证据直接递给了她。
先前温家和史家撕时,史迁对王玉枝说,那是温聚福为了抢回女儿所施的手段。
王玉枝本来就不是什么聪明脑子,丈夫这么一说,她也就信了,虽然心底还有点儿疑虑。
结果事情过了没多久,证据被人送到了手上。
看着里面一条条一行行,写得清清楚楚,甚至还夹带着温氏女的照片。王玉枝隐约想起来,那女人其实她见过,很多年前有一次看到她和丈夫在大街上拉扯。
后来她上前问,丈夫说那女人是他资助的学生,因为上个月的生活费出了点儿问题,就来和他核对。
因为当时女人在一边安静站着,没说什么不该说的,王玉枝也就信了丈夫的话。
而后她还看到过那女人几次,甚至有一次女人把电话打到家里来,史迁公事公办地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说是给女人的下个月生活费,把人打发走了。
再之后,据说女人毕业了,自立更生,再没出现在她眼前,她也就慢慢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现在却突然全都回想起来,每个细节都清清楚楚。
当初略有些违和感的地方,从另一个角度解读,竟然能解读得严丝合缝,一丁点不对劲都没有。
这说明了什么?
王玉枝活了大半辈子,虽然头脑简单了些,终究还是有脾气的。她顺从史迁,前提是史迁顾家,不出轨。现在知道丈夫多少年前就有了二心,她哪还憋得住?
于是原本一团和气的家里天天充斥着火药味,史雨澜开始还劝父母几句,后来干脆从老宅子里躲出去,住到外面,几天也不回来一次了。
史迁在外面为公司的事焦头烂额,回到家里还要被王玉枝连扯带挠,忍了几天,终于没忍住,伸手推了一把。
王玉枝正在气头上,根本没防备,直接被丈夫推了个跟头,坐到地上。
好巧不巧的是,那一坐就把她的尾椎骨坐裂了,瘫在地上惨叫着起不来。
进了医院之后,她算是彻底恨上了史迁。恰好有小报记者在医院蹲守某明星,无意中撞到了她,知道这也是最近八卦新闻上的热点之一,就假装是同病房病友的亲属,跑去套话。
王玉枝恨恨地把自己住院的原因说了,小报记者听得心花怒放,回过头就把这消息抖落了出去。
于是那些吃瓜群众们又吃到了新瓜。史迁不但真的出了轨,还把给她生了女儿和儿子的发妻打了,导致对方骨裂住院!
其实王玉枝上了年纪,骨骼里钙流失严重,本来就容易骨折。她坐那一下也是寸劲,史迁虽然确实推了她,倒不是有心害她受伤。
可小报记者哪管这些,当然是唯恐天下不乱,怎么吸引人眼球怎么写。
史迁前面的火还没扑灭,后面又接连起火,公司股价一降再降,甚至有老股东提出来,希望他能考虑一下重选个人坐他的位子。
那老股东平素和史雨澜走得很近,似乎还有意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他。这话一说出来,史迁就明白对方话里未尽的意思了。
无非是希望他赶紧退了,把位子让给儿子。
原本史家的一切就是史雨澜的,早晚他都会交到儿子手里。只是他没想到,儿子竟然起了这种心思,等不及让他退了。
史迁心里有些凉,却没谁来安慰他。这时候他才想着,要是雨清还在,一定会早早就替他分忧,更不会干出觊觎他位置的事儿。
但那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
毕竟史雨清压根就不是他的儿子,也被他养得对公司的生意一窍不通。就算现在回来,除了口头上安慰他几句,也帮不上他什么。
温聚福虽然把他告上法庭,不过得到的资料里面刻意省去了温氏女怀孕生子的一段,因此史雨清这个名字除了前段时间被温聚福拒之门外热闹了几天外,就几乎没什么人提起了。
燕烽是刻意让人这么做的。除非必要,他不希望少年出现在他人视野里,尤其是目前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刻。
“史软那边你安排了谁?”温清难得多问了一句。
“初雪的妹妹,”燕烽耐心地解释,“她身手好,又是刚到我手下,基本没谁见过她。让她做这件事,不会有任何问题。”
温清点点头。
“为什么要这么做?”男人反倒追问着,“如果你是怕大哥那边还有什么后手的话,有人盯着他们,不会出意外的。”
少年笑了笑,眉梢眼角显得有些凉薄:“为了更好的把剧情走完啊。”
说着,他转身抱住男人,踮起脚在对方唇上亲了亲,这才继续道:“史家和温家互撕,不过是我送给他们的礼物。这事说来说去,最大的错还是燕岭。如果不是当初他一意孤行,史雨清会在史迁的安排下娶个家世相当的姑娘进门,生儿育女,安安静静地过完这辈子。”
燕烽点头。
“他把人拐到了这条路上,偏又半路上说扔就扔,那么大的人了,难道从没替史雨清想过,这个跟他在一起六年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吗?”
上层圈子本就不干净,那些有钱有势的富二代们更是胆大包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史雨清以前有燕岭罩着,没人敢动,甚至见了面还得维持一定的尊重。可既然被甩了,富二代们立刻就换了嘴脸,个别的还起了腌臢心思。
燕大少爷玩过的人,当初还迷恋得要死要活的,他们当然也好奇,想尝尝滋味。
史家虽然有钱,离真正的顶级豪门还有不小的差距。那些富二代铁了心想玩弄史雨清,史家也护不住他。
原作里写着史雨清不停地出现在燕岭面前,才恶了燕大少爷,最后导致自己那个结局。事实上,就算他乖乖地离开不作夭,仍然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
早在他看到原主并且不顾一切地开始追求时,就注定了原主的结局。
“他不是一心认定了史软又善良又温柔,人如其名一样地心软无心机吗?那我就让他看一看,史软是不是真的像他想的那么心无城府。”温清的冷笑加深。
只是把史家和温家搅弄得不安生怎么能行呢?原主从天台上一跃而下的结局到现在都让他如哽在喉,老觉得胸里闷着气,不畅快。
燕烽将水果一点点切好,又拌上少年喜欢的沙拉酱,用牙签扎了一块,递到少年嘴边。
温清张嘴吃了下去。
男人看到他唇边沾了点儿酱,用纸巾帮他抹拭干净,动作自然,明显是做惯了的。
“对了,那姑娘你查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怎么住进去了还要挨打?”温清侧头含了他递过来的第二块,却没吃,问。
“查了,这事儿是史家自己作死。”
原来,史家的生意并不干净。当初史大德还在时,白手起家,把生意越做越大,终于在本市有了一席之地。
那时上面的政策管得也严,再加上史大德自己心里有杆秤,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条条项项他规定得明明白白。
他手下的那些人都很忠心,没谁敢阳奉阴违。
可是在史迁从老爷子手里把生意接过来之后,因为当初和老大老二的明争暗斗,导致公司里人心没那么稳,分成了几派。虽说他后来成了最后的赢家,公司的实力却有一定的退步。
再加上他管理公司不像老爷子那么条理分明,总觉得当今社会,人情大过天,那些公司内部的事,能放过手的,他就睁一眼闭一眼。
他自认这么做能收拢不少人心,却没想到会有更多暗地里察颜观色的家伙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渐渐地,酒店里的生意多了点儿史大德还在时绝对不会有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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