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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级成为路人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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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记忆,他却注定不会一样,跟我感同身受。
在那个衍生出来的分支里,刘宁宁或者是他,没有人重生,大家都照着冥冥之中注定好的路走了下去。
在那个世界里他只是一个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人,琐琐碎碎的小事和各种喜怒哀乐相伴。
十九岁的时候也没有那场让他结束生命的车祸,若是提起他这个人,也只一句平平淡淡便概括了一生。
在那个世界里,我的隐藏任务终于被触发了,原来都是我这个智能意识(系统)搞的鬼。它是看我任务太好完成了,所以要给我的任务增添一点难度。
在这个世界里,我的任务是:成为刘不著的恋人,从高三到大学。
听到电子提示音的时候,我看到了系统满目的幸灾乐祸。没关系,我笑了笑。在心底告诉自己,等我回去会马上向它们公司投诉,这个系统不会得意太久的。
于是我开始了这个世界攻略,获取着这个世界的刘不著的好感度,然后成为了刘不著的恋人,从高中到大学。
完成这个隐藏任务之后,我返回了这次任务的主世界。就是那个世界的任务是:当刘不著的好朋友,从高中到大学的那个世界。
在这个主世界里,刘不著是个重生者,并且还会重蹈十九岁出车祸死亡的覆辙。
从好朋友变成恋人,再从恋人变为好朋友,作为一个勤勤恳恳工作却还被系统坑的执行者冤大头。
我决定钻一次任务的空子,让自己这个大龄单身狗早日脱单,早日拥我的小娇妻入怀。
毕竟智能人也是人,是人也总会有感情,虽然一出任务世界,这些从任务世界里生出的感情全都会被抽走。
所以克制隐藏自己的感情许久之后,在任务完成的不久。那个平安夜,我约了刘不著一起出去吃饭,路过一座教堂的时候,被那些装扮成圣诞老人衣服信徒拦下,塞了几颗糖果。
看着手里拿着的糖果,刘不著问我:“你说神爱世人,是不是让所有信他的人除了得到永生,还能得到神的爱。那要是不信耶稣,也没有人爱那不是很可怜。”
我听了他的话,把糖果全都塞到了他的手里。然后我把他的手包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我说:“神爱世人,而我爱你。刘不著,我们在一起吧。”
我知道他那些不能为人所道的所思所想和担忧。所以我看着我,而我坚定的点了头。
我说:“我可能不懂得爱情是什么,但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所有日子。只有和你在一起,这个世界在我眼里才是鲜活的。”
和人类相比,智能人的生活丰富多彩,在感情上却单调得令人发指。没有什么人为特定的契机,也勉强不来,为一人动心通常是随意,随缘,等天定的事。
告白之后有一阵沉默的尴尬,打破尴尬的是他点头,答应我他愿意,然后我和他的手变成了十指相扣。
可喜可贺,我这个单身许久的智能人终于在工作的时候脱单了。
至于后面我和我的小娇妻剩下不多的日子,当然全都是让单身狗们嗷嗷直叫的甜蜜日常啦。
狗粮什么的,当然管够!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想还是决定熬夜码这个番外,没这个番外感觉内容太过缺失。
☆、第二世 书生攻&病弱受
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
整个世界都笼罩在漫漫的夜色中,此时,锦城中一座主家姓刘的府邸的偏僻院落里,房中纱帐里躺着的人从梦中惊醒。
紧接着从纱帐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那咳嗽的人像是活生生要把自己的心肺都给咳出来。
纱帐里的咳声一起,旁边的一个小隔间一阵响动,黑暗里亮起一星光亮。闻声而来的小厮喊了急急喊了一句:“少爷!”把手里的油灯往桌上一放,手脚麻利的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往床边走去。
一只细瘦而又白得过分细瘦的手撩开了纱帐,纱帐里的人面色苍白、身体消瘦,是个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人。病怏怏的,周身一股阴郁之前气,没有少年人半分该有的天真朝气。
那病弱的少年半坐着,身体靠在床边,大口的喘着气。拿着茶杯的小厮紧张的看着床上的少年,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等着缓过去,咳嗽得没那么厉害了,少年这才接了小厮递过来的水。茶壶里的水早已经凉了,方才一入口刘不著的眉头便微微的蹙起。
皱眉之后,少年还是慢慢把水喝了下去。这个时候人都已经睡了,也不好再把人唤起来烧水,索性便忍一忍吧。
喝了水,将将歇了一刻钟,咳得将要烧起来的嗓子也舒服了些许。他从枕边摸过一个小瓷瓶,倒出几粒深褐色的小小药丸,就这冷掉的水咽下。
身体里翻涌着的难受和恶心终于消停了些许,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好歹没有了刚才的惨白之色。
少年看着这个一夜被他的咳嗽声反反复复闹起来好几次的小厮。刘不著挥了挥手,打发他放下油灯便好,不必再守着。
他总要缓一缓才有动作,这期间人都是静待在一旁,缓得久了,清醒的人便乏了。加上夜里起夜,瞌睡虫还勾着人,那个给他倒水的小厮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小厮一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敌不过汹涌澎湃的睡意,点头应下了。嘴里还一边说着“少爷要是不舒服便马上唤小的。”什么老天保佑,少爷身体很快便会康健的好听话,摸着黑趴回了隔间的小塌上,没一会便陷入了梦乡。
房间里很快便安静了下来,漆黑的屋子里唯有桌上放着的油灯照出的一段昏黄的灯光。
久病缠身的少年合上了纱帐,拉了拉身上盖着的被子,躺回床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床上躺着的少年是刘府二房先天不足的嫡长子刘不著。出身并不差,无奈是个病秧子,还资质平平没有一处出挑之处。
占了个嫡出长子的位置,本该是这一房被寄以厚望,却因为没有任何价值,是个倒贴钱的无底洞,很快便被人厌弃,漠视。
好在有个不离不弃,处处疼他护他的娘亲周氏。虽然在他之后,他的周氏还生育了一子一女。
纵然周氏精力和爱分成了好几份,刘不著也在其中占据了很大的部分。
也因为有后面两个出色的子女傍身,才让她得以坐稳正房夫人的位置。地位和手里握着的权力,让她保住她饱受冷落的大儿子。
也得亏就是这份的母爱,才让刘不著从出生便拖着一幅病体得以蜗居在刘府的偏僻院落,挣扎了十九个春秋才离世。
他离世时候约莫一十九岁,正逢严寒冬季。白发人送黑发人,事理上终究是寒了长者的心,未满双十且未娶亲。按照规矩,连祖坟都入不了,丧礼更是不能声张的简略办了。
一个家族里面旁根错落,亲缘关系相互构通,也多的是冷眼旁观的人。
更甚者,那些一直紧盯着的人,暗地里终于快意了一回。
配不上出身的废物,白瞎占了嫡出个好位置,熬了这么多年,如今可算是死了。刘家二房那个晦气的病秧子终于死啦,这回周氏可是伤透了心,平日里瞧她那个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样子……
抛却那些为亲者却不亲的,刘不著的亲母周氏得知消息,从来都注重姿态和规矩的她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提着衣裙跑着到的偏院,冲进房里看到床上躺着的没了气息的刘不著。整个人刹时便崩溃了,扑坐在床边,一张保养得当,妆容精细的脸上全是眼泪。
扯着自己的袖子直喊道:“最是人间留不住,留不住啊!”后来更是为了他眼睛都要哭瞎了。
一十九岁,换做旁人,早就金榜题名抑或洞房花烛,娶妻生子,看过这世间繁华,品过珍馐百般滋味。
唯有他,无论是何年岁,整日与病缠绵,一碗一碗黄连一般的药,像是喝水一样的往嘴里灌。
身体好些的时候也只能枯坐房中,从开着的小窗里看看外面的风景。
身边的人除了经常前来探望的娘亲,院落里只有一个照顾起居的小厮,一个浣洗的仆妇,一个厨房烧饭的伙夫,一个传话递信的小丫鬟便没有再多。
当然,也有打着各种小九九,借口探望的兄弟姐妹,叔婶伯伯。不过这些人,多半被她娘亲周氏给拦回去了。
躺在床上的刘不著眼睛虽是已经闭上了,心思却还活络得很。若是谁和他一样碰到这样的事,心情也铁定平静不下来。
因为,他重生了。一个百病缠身,已经死掉的人,像是睡了一觉一样的又睁开了眼睛活过来了,还无端发现自己年轻了好几岁。
这事搁谁身上一时都不能平静得了,而刘不著从重生到现在,已经缓了好几天了。
重生便算了,更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他的脑子里多出一个故事剧本。刚开始他像是看戏本子一样看这个故事,可是后来他便察觉出不对劲来。
等等,这个故事里的路人甲的名字怎么感觉有点熟悉。一深究下来,刘不著发现,原来这个故事写的就是他生活的世界。
这个故事像是高高在上,俯视着凡间这些蝼蚁的神明无聊时的随笔,而他在这个故事里,连个路人甲都不是。
他重生之后还是会同一种方式,死在同一天,重生的每一天都是他偷来的,而他的重生,也不过是神明无意中的一丝垂怜和恩赐。
那么,他重生而来是为了什么?
冥冥之中他觉得他的意识里有一个声音这样回答他:看你混得太惨了,让你重来一次。这一回你要努力成为一个路人甲呦!
刘不著羽睫轻颤,心中暗念:我重生,是要努力的成为一个路人甲吗?那成为路人甲之外的呢?
他期待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然而黑色的漫漫长夜里,室内除了桌上燃着油灯投出的昏黄,昆虫的细微响动和他自己有些沉重的呼吸声,便再无其他。
☆、第二世
出现在刘不著脑子的剧本,里面一个小小的路人甲便是三房里一个不受宠的妹妹。
那妹妹名唤刘芸溪,是个不受宠的庶出,亲娘沈氏原本不过是个小小的婢女。还是三叔喝醉了酒认错了人,有了刘芸溪才勉强抬的姨娘。
三房里的正妻婶婶李氏性子泼辣,处处压底下的姨娘们一头。沈姨娘性子软弱不会争抢,生了女儿之后也不得三叔的疼爱,这些年来日子过得也是颇为凄楚。
刘芸溪也是个拎不清的性子,总是被其他个姊妹糊弄,但是有一天不小心落了水醒来人就突然清明了。
一点点的在三叔和祖母面前得了宠爱,帮着沈姨娘得了三叔的恩宠,有了一个儿子。
后面更是给刘府在长了脸面,最重要的是逼得嫡母不得不为自己谋个好亲事。最后刘芸溪嫁给了自己心意相投,周府那个德才兼备新晋的探花郎周小公子,周靖远做正妻。
周府和刘府不一样,刘府不过是个经商的世家,而周府则是个官宦人家。往远的不说,单说周小公子上一辈的。
周府的大老爷就是户部尚书,二爷又是翰林院的学士,旁的子弟多少也是在朝廷里当差的。
正妻之位也就罢了,周靖远今生还允诺只她一人,永不纳妾。那三房的几个姊妹里,过得最好的也不过这个芸溪妹妹了。
至于刘不著脑中里剧本的主角,一个是皇亲国戚一个是朝中权贵。哪是他一个病秧子能沾得上边的,想想也就罢了。实际些的,不如让娘亲多到刘芸溪那里多走动。
刘不著重生的这个点恰逢刘芸溪落水不久,刘不著醒后便唤了传话递信的小丫鬟瓶儿过来。带话给他娘亲周氏,让周氏废些心,带着东西去刘芸溪那里探望。
周氏得了瓶儿的信,没吩咐下去让人准备东西。倒是巴巴的往他的院里来,更是带了好些精细非凡吃用。
周氏一见刘不著的面便不住的心疼起来,掩面直道他又瘦了。刘不著拖着这幅消瘦病体又是劝慰了周氏好一会。
直到周氏不再瞧着他叹气,刘不著才说起来让她带些东西去探望刘芸溪的事。
听刘不著提起刘芸溪,周氏面色倒是平常。三房的事,她二房也不好多管,因着是妯娌姊妹的亲缘,先前那一会子该有的关心也一样没落下。
后边该过的场子也都过完了,如今再去探望,对于一个不受宠的姨娘生的不受宠的庶女来说太过突兀。
也太吸引了别人的眼球,更让人觉得是别有用心,李氏那边肯定又会起疑心。
周氏看了看刘不著的脸,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为了儿子的请求,这些都不算什么,不过就是多寻些由头让这个探望显得名正言顺罢了。
三房那边落水之后的刘芸溪果然和剧本里略略提过的一样发生了改变,周氏的探望和略微的帮助也让刘芸溪慢慢的对二房嫡出这一脉有了些许好感。
就在刘不著以为一切发展顺利,只需要一直走下去,他重生回来成为路人甲的目标指日可待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刘不著的嫡亲弟弟刘子虞今年不过十岁,从私塾归家却不慎落水感染了风寒,大夫看了好几个,药方也换了好几张还是不见好。
直把周氏和刘不著那个爹急得够呛,连祖母都日常挂心着人来探望。刘不著记得上辈子这个时候,压根没有发生刘子虞落水这件事。
不过他也没多想,只当是重生带来的小小改变。
刘子虞感染风寒久不见好,平时朝气蓬勃的人整个很快便消瘦了下去,样子跟刘不著更是多了几分相象。
虽然一母所出的亲兄弟,可是跟他相象却不是什么好事情。两个儿子都病体缠身,平日里不信鬼神的周氏这个时候也开始拜起菩萨来。
周氏去庙里进香回来后,脸色便极差,半个月也没踏进刘不著的院落半步,小丫鬟瓶儿去传话也不见她回过半句。
又过了几日,刘不著没见着周氏,倒是见着了祖母身边的萍妈妈带着一众丫鬟小厮,并几大抬的东西来到了院里。
那萍妈妈见了刘不著先是说了些个吉祥话,接着把祖母对他的关怀摆开了台面的说。接着把话扯到刘子虞的病上面,又说到周氏和老太太的忧心,最后又明里暗里的提到孝道。
等刘不著如愿的接了她的话应下来,萍妈妈这才把这一趟来的目的摆出来。
说是周氏在白湖寺里求了一签,卦上说要想刘子虞的病要想好,还得委屈他这个兄长去寺里为弟弟祈福。
白湖寺离刘府两地相隔不到百里,马车一日便达。只是刘不著体弱,这样的车马劳顿少不得又得病上些许时日。
一个聪慧康健的小儿子和一个病弱平庸的大儿子。孰轻孰重,周氏还未做决断,倒是祖母这边替她作了选择。
这种求拜佛的事,灵不灵也不知道,但好歹能让人心安一些。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刘不著想想便点了头应下了。
并不是周氏不理,而是因为刘子虞的事情烦恼,到处求医问药的奔波并不在家中。
二房的气压一直都低沉,加上祖母的吩咐,在周氏的面前的下人们对此半句都不敢多提。
就这样瞒着,等刘不著已经到了白湖寺,周氏还不知道这件事。
刘不著一到白湖寺,便又病倒了。
在寺里特意为他的客房不过躺了一夜,第二日再醒来的时候脑子昏沉,眼前迷蒙,只觉天旋地转。喉中烧的厉害,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伴随着他剧烈的咳嗽声,一个窝在墙根干草堆里的清瘦身影从梦中苏醒。
那书生打扮的清瘦男子年纪不过双十,身形虽是有些单薄,相貌倒是不差。
听着刘不著咳得死去活来,不知从哪拿来个缺了个豁口粗陶碗,碗里盛了一些水凑过去给人喂了下去。
水是冷水,入口一路从喉管冷到了胃里。刘不著病得迷糊,身子打了个哆嗦,嗓子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烧了。
等刘不著的眼睛慢慢能够睁开,聚焦,他发现头顶并不是白湖寺的净色幔帐,而是漏光的破屋顶。而身下不是白湖寺清静客房的木板床,而是破庙的角落脏污泥泞的地板。
就连眼前给他喂水的俊秀青年,都不是他熟悉的照顾他起居的小厮。
刘不著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现在什么情况,难不成他这是在白湖寺病死了,一睁眼又重生到了别人的身上?!
☆、第二世
刘不著的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那个书生打扮的男子喂他喝了水之后,把他挪过自己先前睡的干草堆上。
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探了探,收回手便出去了。
刘不著病得整个人都迷糊了,脸色依旧苍白,只有刚才喝水时碰到水的唇游有些水色,不过他连唇色都是那么的浅淡。
这样的一个病弱秧子躺在这样一个破庙里,可能一个不注意的空当,便会断了气。
刘不著睡去没一会,白日里并不太好的天色慢慢变得黑压,好在没有下雨。
书生打扮的男子出门后一直没有回来,倒是不知从哪里来了个小沙弥。
这个小沙弥站在破庙外面看了一会,抬头看了看天,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走进破庙里。
破庙既然是破庙,里面已经多是一片狼藉,梁木和墙体已经倒塌大半,唯一一块没倒塌的屋顶也是四处漏光。
小沙弥手里握着念珠,一边往里走,越得近了才发现里面的墙跟干草堆里还躺了个气若游丝的人。把他吓了一跳,等回神来,嘴里直念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小沙弥念完,弓着身去查探刘不著的情况,发现他实在是病得太重。小沙弥一时间没了办法,遂在刘不著的身旁盘腿坐下,念了一段祈祷的经文。
等他把祈祷的经文念完,黑压的天也没有下雨。
小沙弥站起身来,走出去几步不放心,又返回身把自己的念珠留在了刘不著身侧。
他这才摸着黑走出了破庙。一出来外面已经是狂风大作,顶着大风往寺里的方向快步走去。
雨很快落了下来,又急又大。雨势渐大时,一早出门的书生冒着大雨跑回了破庙。
破庙里没有灯光,黑漆漆的一片,淋了雨的原西行,一路磕磕碰碰摸索着走到了刘不著睡着的墙根。
原西行他从湿透了的衣裳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又摸索着把湿漉漉外袍脱掉,只留下依旧滴水的中衣。
雨中有轰隆而响的闪电,凭着漏雨的屋顶一闪的亮光。原西行勉强确定了刘不著的躺的地方,把小瓷瓶里的药水给刘不著喂下去。
原西行合着湿透了的中衣,又缩在墙根,闭上眼。这样的天气,淋了雨又不换身干的衣裳是很容易生病的。
生病实在不是一件好事,躺在他身边那个随时都要断气的病秧子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过他也没有办法,他实在没有第二套能够拿出来换洗的衣服了。
破庙里没有火种,他也没办法生火用来烤干自己的衣服。至于把衣服全都脱掉,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实在有辱斯文。
虽然这个黑漆漆的破庙里也就两个人,大家同为男子,另一个还病得不清醒。
大雨里,实体化的黑色浓雾的从地底蔓延出来,紧接着这些黑色浓雾像是活物一样一寸寸的将破庙包围起来,就是像是一张牢固的黑布把破庙牢牢网住了。
天上落下的雨,依旧穿过这层浓雾,落在了破庙的地上。破庙里的人没有察觉到丝毫异常,这个时候若是有人从外面看怕是已经被吓破了胆子。
妖邪肆虐之处,活人岂有生还的可能?
……
清晨,万籁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欲隐去,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
白湖寺的晨钟声从由远及近,打开窗户,一股新鲜空气迎面扑来。窗外鸟鸣声清脆,薄薄的雾气在树林的空隙里慢慢地串行。
刘不著起来之后由着身边伺候的小厮伺候着洗漱。等吃过寺里提供的早食再由一个小沙弥引到佛堂。
只是今日刘不著醒得早,早还未到吃早食的时候。他洗漱后趁着小厮帮他找着零嘴垫肚子的时候,便披着披风出去了。
这个时候出去,只看得到一个小沙弥僧在洒扫。小小的沙弥手里拿着个大扫帚,他手里的扫帚挥动一下,所到之处那地上厚厚的落叶变被清得干干净净。
在寺庙里,连一个扫地僧手里都有自己的功夫,一下接着一下,很快便把院子大部分都扫干净了。刘不著站在旁边看得入迷,就像是在活动的扫帚见窥见了什么真谛一样。
不等他继续沉迷于看小沙弥洒扫,整个白湖寺突然一阵混乱。扫地的小沙弥把大扫帚往旁边一放,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这方院落里,只剩下刘不著一个人。耳边听到的喧闹声,眼前看到的清冷砖瓦,空气里的焦灼气息……在刘不著的心底交织成奇异的感觉。
恍惚间,刘不著听到有人大声喊道:“邪祟作乱,后山上佛塔长明烛将息!”声音里的不安和惶恐落在刘不著耳中被瞬间放大。
这座后山上的佛塔不供奉舍利也不供奉经卷,供奉的不过是一炳名叫”长明烛”的法物。“长明烛”从供奉在这座石塔伊始便是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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