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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云华·重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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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是谁?可是那日劫走云华之人?倒是极有可能。这人功力不弱……不然也不会这般快便发现了自己。

  “阁下又是何人?”口中问着,掌中却已然泛起银色斗气。

  “当真狂妄!”燕长寂怒气已生,见得龙越这般不客气,便喝道。手上亦以准备……

  云华赶紧自龙越身后现出身形,“父,父亲,有话好好说,切勿动手。”

  又用手紧扯了扯龙越的袖子。

  “这登徒子胆敢私潜燕府,还占你便宜,我如何能不出手教训?”

  龙越听得那一声“父亲”便有些愣神,自己查了这般久,亦未查出“云华”究竟是何来历。怎的在此处冒出一个父亲来?感受到云华的态度,和衣袖上的动静,便还是默默收起了斗气。却还是凝神戒备着。

  “这……这是误会,父亲先息怒,我给你解释。”云华赶紧道。唯恐燕长寂一个怒气,便直接召唤出三个家伙攻上龙越。这般一想,又是一怔。自己作何这般紧张龙越?不是由得他去好了?

  燕长寂稍微按捺自己,向云华问道,“他是谁?”

  云华忆起先前燕长寂对他的嘱咐,“龙越”二字便怎么也冒不出喉咙。此时龙越却是向云华问道:“他当真是你父亲?”

  云华听得瞧了瞧燕长寂,燕长寂亦回看他。犹豫一会子后,终究是点点头,“……是。”谁知话音刚落,龙越竟是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龙越,见过前辈。”

  这话一出,二人皆惊。云华未曾想龙越竟这般坦然相告,且还这等态度。龙越何时自称过“在下”?今日且还对着燕长寂拱手问安……

  龙越?龙氏!燕长寂眸中即射利光,朝着龙越而去。龙越当真是与燕子纠缠不休?身为君主,竟然不顾朝堂,千里迢迢出现在此……还私潜燕府,那般搂着燕子!

  怎会如此!自己最为担心之事,竟是应验了……

  “身为一国君主,为私情弃国事,何其愚蠢!”

  龙越有些疑惑。这来历不明之人,见得自己这般怎么反而更怒了?当下亦有些不顺。本来是因着云华,这才愿意对此人以礼相待。

  现在倒好,敬酒不吃吃罚酒,反倒是教训起自己来了?

  直起了身子,冷笑一声,“我视云华为心头至宝,这才以私废公。莫非阁下以为,我当要不顾云华,无视云华的喜怒哀乐?”

  “我家儿子有我照拂,不必你来费心,他的喜怒哀乐实在与你毫无瓜葛!”

  云华瞧着二人间愈发剑拔弩张,便道,“有什么话,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好好说,可好?”

  “不必!”却是二人异口同声。

  云华便只好道,“龙越,不若你……还是走罢。”

  一人欢喜与得意,一人诧异与心伤。

  云华见得龙越面上神色,心中亦不好过。只是不这般,又能如何呢?自己与龙越间,本就一道坎。而自己,又实是不愿再与龙越多有牵扯。只怕再相处下去,自己的心思便再也按捺不住了。

  而今日瞧燕长寂的这番模样,却是对龙氏、对龙越颇为忌惮和不喜。想来又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现下这一局面,又是自己万万不愿见到的。

  这两相权衡,便只能这般决定。

  避开龙越的视线,听得龙越言道,“你……当真要我走?”那里头的期许和难受,云华听得明白。却只能装作无动于衷的模样,“去罢。”

  龙越即怒又伤,终究是一语不发,运转了斗气便自窗口而去,不见了踪影。

  燕长寂眸中喜色却已然消散殆尽。原先因着担心与怒气,便未有察觉。后来心情渐渐平复了,见得燕子的模样,便觉……害怕。

  若是龙越单方面纠缠,自己便觉不足为惧。可若是燕子对那龙越亦有意,自己又该如何处置?

  情之一字,最是害人。若是强行拆散二人,燕子可能欢喜?若是情重了,燕子一生不得解脱又如何是好?若是任由二人发展,可那龙越怎会是良配?岂非又是误了燕子?

  叁拾:燕子

  龙越身负龙氏荣辱,挑着一统芜沉的重担。便注定了不得重私情。除非龙越愿意舍弃那诸多东西。

  可即便龙越这般做了,自己便会愿意将燕子交付于他了?终究是不愿意的。因着自己所遇之事,实难信任龙氏之人,更难认可龙氏之人。

  或许是偏见。可那又如何?已经无法改变了不是?

  “你告诉我实话,你对那龙越究竟有意无意?”燕长寂思来想去,终究是破釜沉舟问了。

  云华正自犹豫着,又听燕长寂补充一句道,“必须是实话。”

  暗叹一口气。实话在心里已然昭然若揭了不是?这便轻缓点点头,“有。”

  燕长寂顿觉心里绷得紧紧的一根弦,断了。深吸几口气,“那你是认定他了?”有意也不打紧,若是情不深重,想来经过岁月洗涤必会淡去。燕长寂安慰自己。

  “还未曾。”云华回道。这亦是实话。即便未有先前之事,自己也难以认定龙越。本就未曾想过与何人共度一生,又何况对方是一个男人?一个君主?

  自己怎会愿意被拘在那四方宫院,成为众多侍妾中的一个,献媚争宠,受人鄙夷?虽自认不是个心气奇高之人,可那终究超过了自己愿意接受的范围。

  有的人,会因为爱得深切,便放弃许多,哪怕低三下四。而自己,先不说有无爱得深切的那一天,即便爱得深切了,自己也有自己的坚持。

  燕长寂这才放心些许,现下燕子或许还是萌动之期,情意不重,这便好办得多了。

  “燕子,你现下还小,对于这些情呀爱的,并不太懂。有时候或许不过是错觉。所以不要太早认定一个人,尤其当那个人是错的时候。”燕长寂言道。

  云华暗自苦笑。这话要是当真对着“云华”,或许还有几分作用。可自己呢?虽说现下的身子不过十五岁,可自己的心智何止这个数?

  前世死时,已是二十一岁。而后在芜沉度过一年,便是二十二了。与龙越不过相差一两岁罢了。

  十五岁少年或许是情窦初开,无从辨别自己的心意。可自己一个心智成熟的成人,如何会分辨不清?先前自欺欺人许久,现下已是不愿再扯来别的东西掩盖了。

  可燕长寂这般说,云华也只能应,“是。”

  燕长寂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处说起。便只得道,“就不要私自见龙越了。你好好休息,迟些唤你用膳。”

  “是。”云华见燕长寂缓缓离去,步伐比平日沉重了许多,想要宽慰劝解,却又不知如何劝说。毕竟,问题在自己身上,自己尚且无法解决,如何能让他宽心。便只得作罢。

  在燕府近处等候的一影,见得龙越面色黑沉地回来,不由惊奇。这才进去了不大会儿,怎的这般快便出来了?还好似极为不豫?且也未见着云慕君的身影……

  究竟有无见着云慕君?还是云慕君不愿见主子?或是怎么地惹怒了主子?

  迎上前去,“主子……您这是见着云慕君了?”

  龙越不答,“走罢。”

  一影见龙越不愿提,也不好多加询问,瞧了一眼燕府,便随在龙越身后走了。

  “族长,遍翎庄有信来。”靳曲递上信件。

  “念给老夫听听。”老者双手交叉,闭眸仰躺在马车上。

  “是。”靳曲展开信纸认真念了,便听得族长道,“便知晓会这般。”语中有些许喜意。

  “你替我回信,便说合作事宜,老夫应允了。待得众人共聚枢城,必会替遍翎庄向那燕长寂讨要公道。”

  “是,弟子这便去办。”靳曲收好信件,轻声离开了马车厢。

  “叩叩叩。”云华睡得迷蒙,听得敲门声,便有些反应不及。

  室内无人应答,楼向便又敲了敲门,“云华。”

  云华提了提神,是楼向在外边?这便应道,“可是有事么?”

  “该用膳了。”楼向答道。

  “好,我这便起,不若你先进来坐坐罢。”

  楼向推开门,一眼便见得稍微坐起的云华。纯白里衣微微发皱,亦有些松垮。露出那锁骨。楼向步伐一顿,后又恢复过来,走至一旁坐下了。

  “你稍等等,我这便拾掇拾掇与你一同去。”云华边说着,边取过在床榻边放着的衣衫,穿戴起来。

  见云华动作有些急,便道,“不必这般赶。”

  “无事。要是让他们等便不好了。”云华虽知此处是“云华”的家,理该放松自然些。可终究像是去别人家做客,不愿失礼。

  二人同行去了主院。厅堂里燕长寂与萧客之已端坐在桌旁了。云华便道,“抱歉,是我睡迟了。”

  剑花亦从外面进来,“少主子怎需说‘抱歉’二字。”

  云华笑笑不答。与楼向寻了位置坐下,环视一周,却不见刘叔,便问道,“刘叔不与我们一块儿吃?”

  “刘叔还在厨房里忙着呢。待会便会过来了。”剑花答道。

  “没请到厨子?”燕长寂问道。

  “刘叔心里高兴,说要亲自下厨,便把刚请来的厨子晾在一边了。”剑花用下颌抵着桌面,“刘叔动作慢,我现在已经饿了。”

  “你不是刚偷吃了?”燕长寂悠悠道。

  剑花直起身子,瞪圆了双眼,“主子您怎么知道?”

  “嘴边还有菜汁,胆子肥了,偷吃竟然不带一份给我。”

  剑花摸摸后脑勺,“嘿嘿”地讪笑着,“主子,我这不是为您试菜么……”

  燕长寂不理会剑花,转向云华道,“燕子,你可是不喜你的名字?”待得归去那处,便要将燕子之名加入族谱,若是燕子不喜这个名,那还得好好斟酌,换上一换。

  云华瞧瞧燕长寂,点头,“确实不太喜欢……”什么燕长寂之子,便是燕子。若是往后真要用这个名介绍自个儿,恐怕当真开不了口。

  “少爷,您这个名儿可有来头了。怎会不喜欢?”却是端着托盘而来的刘叔。

  云华便接道,“什么来头?”

  “当年少爷出生时,天气已然寒冻。那时燕府有一窝子燕子在梁上筑了巢。道那会儿本是早该离开燕府,往南方去了。可凑巧有一只雏燕,因天生缺陷,没法飞。后来那大燕子,竟也不走,就留在那巢里照顾雏燕。”

  刘叔一边说,一边将托盘上的菜一一搬上桌面。“老爷见了便生了恻隐之心,吩咐老头子好生照顾。还说‘燕子尚有护子之心,我如何能将亲子弃之不顾’。”

  少爷的出生其实是个意外。那个时候,一龙家女十分心喜老爷,可老爷那会子又被那龙家女的表哥迷了去。

  谁知那龙家女竟是这般胆大包天。用药迷昏老爷,便一度春宵。老爷醒来便是大怒,将龙家女赶了出去。谁知十月后,龙家女便抱着少爷寻上门来。

  老爷又怎会愿意接受这样一个女子,和一个莫名其妙出现,且还使得他与心爱之人产生嫌隙的孩子?

  那龙家女却更是狠,将孩子往门口一放,便自己走了。老爷却无动于衷。自己终究看不过眼,便偷偷将孩子抱入燕府。

  “刘叔?怎的走神了?”剑花伸出一手,在刘叔眼前晃来晃去。

  刘叔回了神,一笑,“还有些菜在厨房里,我去端来。”

  “既你不喜‘燕子’,可有想好要换成什么样儿的?你后来的名字是……云华?”燕长寂问道。

  云华听刘叔说这“燕子”的由来,便觉“燕子”二字也不如原先那般难以接受。便道,“不若以‘燕子’二字做我的小名罢。”

  燕长寂一愣,后便是欢喜,“好。”

  云华仔细想想,若随燕姓……“不若就取‘华’字罢,燕华。”实是懒得替换。这一遭下来,自己已用了三个姓氏。

  “随你罢。”言道,后又想起一事,道,“明年冬至你便是极冠之龄了。可惜那时我已不再芜沉了。及冠之礼……”转向楼向道,“还得劳烦徒儿给燕子举行及冠之礼了。”

  楼向点头,“是,弟子定当办妥。”

  冬至?“云华”的生辰不是在秋日?去年便是秋日,在宫里过的呢。不过这日子不对倒也不奇怪。毕竟自己又非那司马赫亲子,想来当初是那司马赫随手捏了个日子便是了。

  “及冠后,便要取‘字’。你自己想想,喜欢什么字?”

  自己再活一世,不得不说是幸运。“‘幸之’二字可好?”

  “燕幸之……好,便就取这二字罢。”

  叁拾壹:龙吟

  戍时。龙越将信件往旁处一丢。这一个时辰下来,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那个人,那张脸,那些话。心中恼意还在,可思念却更浓。罢了。

  龙越站起身子,便往外面去。侯在门外的一影疑惑道,“主子,这么晚了,是要上哪儿去?”莫不是又要去燕府寻那云慕君?可今儿白日,不是才败兴而归?

  “去燕府,不必跟来了。”龙越说着便快步而去。

  云华点起灯火,一时间倒是不知该做何事。难得这般闲了下来。

  突闻琴声。似是自不远处传过来。低沉悠远,却是悲调。

  云华出门寻琴声而去,却是回至主院。瞧见一人双手抚琴,独坐凉亭。是云华仅见过一次的绝佳容颜。那凉亭上悬挂的灯笼轻轻晃着,晕染暖色。

  剑花在不远处倚着柱子,似在听琴声,又似在守护自家主子。

  云华走近剑花。剑花见得云华便要唤他,云华伸出一指掩在唇上,示意剑花莫要扰了燕长寂。

  待得走近了,剑花低声问,“少主,您怎么来了?”

  “闲来无事,听得琴声便循声而来了。”云华瞧瞧燕长寂,“这曲子是什么曲子?为何我从未听过?”

  自己随着那林长河学琴学了些许日子,虽算不上精通,却亦习了不少曲子。不曾听过这般仿佛踏古而来的曲子。虽是悲调,却不矫情造作。

  “是主子在十年前自己编的。唤作‘忘故人’。”

  琴声渐停。燕长寂抬眸看向云华,敛了琴弦,向云华招招手,“乖儿,过来。”

  云华走向燕长寂,一笑,“琴声动听得很。”

  “你未走失前,我多有教导你,你大约是记不得了。”燕长寂轻轻叹气。

  “后来,我又随人学了些许皮毛。”云华回道。

  “这架琴,唤作‘鸣兮’,是我自那处带来的。我便不带回去了。留与你用。”

  “多谢。”云华打量那琴,木色极佳,做工精细,实是个好的。

  “天色不早,回去歇着罢。虽近初春,可夜里风大,去罢。”

  “是。”云华应声离去。

  烛火未熄,云华推开门便一眼瞧见端坐在椅上的男子。将门掩上,走前几步,却不作声。

  男子却起了身,走近云华,定定地看。

  云华撇过脸,“你怎的又来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知晓自己是如何心思,却还这般问。一把将人抓过来,拥入怀中,“想你。”

  云华听了觉得心里酸涩。自己便不想么?只是……终究不知如何取舍。先前还能坚定自己离开龙越,去往宫外的信念。可现在?知晓了自己的心思,懂得了自己的想念,又与这人重逢再见,竟是犹豫起来。

  那堵为他而建造的心墙,终究是要因他而倒塌?

  龙越稍稍撤离,双手捧住云华的脸,直直瞧入那双眸中。云华想要垂眸,却不知为何动弹不得。黑影落下,唇上一片温热。

  “轰”的一声响,心里似有东西破土而出。

  细细碾磨,极尽温柔细致。似要将一副心思俱都寄托在两片唇上。唯有耳鬓厮磨,才可传达。

  云华瞧着龙越缓缓闭上双眸。那眉间微蹙。或许是鬼使神差,又或许是本心所致。云华不由得,亦缓缓闭上双眸。

  一片黑暗中,唇上触感尤为清晰深刻。有湿濡的东西自唇缝间刺探进来。轻敲牙关。

  云华心里一个“咯噔”。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这一惊醒,便紧紧闭了双唇,将龙越的舌挤了出去。

  那腰后的手上移,搂紧了云华的背部,两人间更为紧密。龙越睁开眸子,却还是不愿放弃。继续于那薄薄的唇瓣上碾压吸允。

  云华却不敢睁眼。眼睫颤动着,怕一睁开眼,便落入幽深水潭,难以自拔。

  龙越就这般看着云华的脸,一时竟有些痴。今次之后,再不会让这人离开自己。绝不。

  虽未有睁眼,可那落在脸上的炙热,云华却能感知。突地,身子一个悬空,却是被人抱了起来。

  云华立即睁开眼眸,见得晃动的景象。随后便是床顶。自己已是被龙越放在床上了。随后龙越的整个身子便上了床榻,用手肘撑着,轻轻覆在云华身上。

  双眸相对,两两无言。明明是静极,连对方的呼吸声亦清晰可闻。却又好似有暗流涌动着,随时要爆发淹没一切。

  不待反应。唇上便是一痛。却是龙越复又覆上云华双唇,咬了一口。

  嫩嫩的,润润的。似是可口的水晶糕。不,比那水晶糕更为诱人。低垂了眼眸,专心于唇上的功夫,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云华这才如梦初醒,用两手推拒着龙越紧贴而上的胸膛。想说话却又不得,只发出“唔唔”的声音。

  双腿踢动着,谁知龙越一腿挤入了云华两腿间,压制了那踢动着的双腿。

  云华又惊又怕,唯恐龙越要动真格的。龙越瞧见云华眼中的抗拒与惊怕,心里陡升怒气。

  自己便是这般入不得这人的眼么!为这人难受难过,为这人受思念折磨,便是得来这人的躲避与排斥!

  龙越此时已是想着,不若干脆用了强的,让这人的身子先成为自己的!

  云华不知该如何是好,力气不及龙越,又无它法可使。

  正此时,门被狠狠推开。两人齐齐向门处看去,便看见大怒中的燕长寂。

  “竟不知龙氏有这般无耻之徒!”说着长剑巨弓与白泽已然现于半空。

  龙越跃下床榻,与燕长寂相面而立。掌中银色斗气翻腾,“竟不知枢城城主是这般不讲道理之人!”

  见得那同时出现的三样东西,龙越如何能不知这人便是“容器”燕长寂?虽现下模样与白日大不一样,可那声音,那举止,那态度还是变不了。

  只是自己万万想不到,云华竟会是燕长寂之子。

  “我不讲道理?当真好笑!你这般欺压我儿,还有何道理可讲!”燕长寂冷笑一声,怒道。

  “你!”其实道理全在于云华身上。云华若是愿意,若是接受,道理自然在自己这边。可若是不愿,那自己便是……无理了。

  “怎么?无言以对了?”

  “父亲,莫要如此。今日之事……今日之事我亦有过错,父亲莫要动怒了。”云华下了床榻,劝道。

  若非自己先前鬼迷心窍,由得龙越胡来,大约不致这般局面。

  眼见着二人就要交手,自己如何能在一旁看着?岂不揪心?哪一个伤了,都不是自己愿见的。

  尤其是如今看来,似是燕长寂更为厉害些。那龙越岂非是要落败受伤?心下不安着,“父亲……”

  燕长寂却还是怒瞪着龙越,“看在燕子面上,我可以放你一马。只是你从今往后,不得再出现在燕子面前。不然……便莫要怪我不客气!”

  龙越盛怒,当下便顾不得什么,就要召唤自己的兽物现身。

  正此时,却是一影自窗口落入室中,“主子三思!”却是因着担心,方才偷偷潜入了燕府,寻来了此处,便见得主子似要召唤兽物的模样。

  龙越按捺了怒气,正要答燕长寂的话,又听燕长寂道,“龙莺果真是教子无方。胆小懦弱,偏还举止轻狂!”

  一影心下一骇,便知不好。龙越一掌向上,银色斗气轰然升起。一声龙吟,惊得在场所有人。

  竟是龙!这小子怎么可能修炼出龙!连龙氏那许多老人,亦不能……不好!龙一旦现身,枢城哪还能存留?

  燕长寂当机立断,让白泽打断龙越召唤龙的意识。白泽一声低吼,喷出无色斗气冲散了那翻滚着的银色斗气。

  银色斗气散开便零落消失于空气中。一声闷哼,一股血液自唇边蜿蜒而下。龙越闭了眸,身子轻微一晃,一影便赶紧挽住了龙越。

  云华直直瞧着那血,觉得万分刺眼。头一次怀疑,自己是否有晕血症。“龙越……龙越……”喃喃唤着,龙越却似无所觉,又或是已无力反应了。

  燕长寂收回白泽,向一影道,“带着你的主子赶紧走!莫要再踏入燕府一步!”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属下……一个一个,私潜燕府,当燕府是什么地方?

  一影闻言更是怨怒,狠狠盯了一眼燕长寂,又怒瞪了一眼在旁处站着的云华。随即便要将龙越搀起离去。

  云华却立即止住一影动作,“慢着!”这一声怒喝后,云华才发觉自己做了何事。却又不觉后悔与悔意。

  不理会燕长寂饱含诧异与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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