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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云华·重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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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已较为习惯乘坐这马车了,可终归有些不适。瞧着外头久了,便觉有些晕眩。回转头,却见楼向正瞧着自己。
不由疑惑问道,“怎么了?”
楼向垂眸看了眼放在腿上的手,复又看向云华,言道,“假面皮未有贴好。”
云华伸手摸了摸脸,并未觉有什么褶皱,可为了周全,还得尽量不露破绽才是。可此处又未有镜子……“可否帮我弄好它?”向楼向言道。
楼向颔首,伸出手去。在云华脸侧微动了动,“好了。”
云华笑笑,“多谢了。”顿了顿,又接着言道,“这些日子住的可还习惯?”
“习惯。”楼向收回手,看向前边的车帘子。
想起了燕长寂,不由有些黯然,“不知父亲现下可是已到了那处……”
楼向举起手掐手指,然后言道,“若无意外,应该在船上一些日子了。”
云华愣愣地看着楼向,方才楼向那动作,那模样,怎的那么像是……算命?“你方才这般掐手指,可是算命?”
楼向微蹙眉,看向云华,微摇头道,“我不会算命。”复又举起手,“是算数。”
云华听得心里微有恼意,随后笑道,“是我少见多怪了。”亦伸出手动了动手指,“芜沉离那处有多远?需要多少日子才能达到?”
楼向回道,“共需一百五十日。”
“可真远……”当真是路途艰辛。燕长寂先是在芜沉赶了好些日子的陆路,随后还要在船上待那许久。“你是几岁离开那处的?”
“十六。”自那处来芜沉之人,多是十六岁时。亦是及冠不久后。
“如今几个年头了?”云华又问道。一时想起,竟一直不知楼向如今年岁几何。
“六年。”楼向回道,“还有四年。”还有四年,那船又会再来芜沉载人归去。
“还有四年?何意?”云华不解问道。
“载人的船十年一次。”楼向回道。
云华笑了笑,楼向在此六年,可这船在前些日子来了,载着燕长寂穆景而去……“时间似是对不上?”
楼向颔首,“当年在芜沉的楼氏人,受修剑族所制,所以六年前有了特例。”
“原来如此。因而十年一次,并非死板的规矩。却是可变通的。”云华回道。
楼向点点头。只是……这规矩一旦变通,便意味着不好之事。如不是枉梁除了严重的岔子,便是身在芜沉的枉梁人,无法控制局势。
“主子,楼大哥,到了京湖了。”归棹唤道。
楼向先下了马车,随后在马车旁等着。云华掀开帘子,瞧见两人俱站在一旁候着,便笑道,“你们站在那儿,可是不打算让我下去了?”两人可把落脚处占得满满的。
归棹言道,“主子,我扶您下车罢。”楼向却是往后退了一步。云华并非弱者,下马车是再容易不过之事了。
“不必。”云华笑着摇摇头,便下了马车。“走罢。”
云华与楼向并肩而行,归棹落后一步,牵着马一齐去往湖边。
至了湖边,便见得湖光水色各成一体,日光洋洋洒洒地照着,连那青山,亦似是有波光流转。
城郊的风总是大些,一阵吹来,衣摆衣袖便俱都往后扬去。归棹放任了马儿在一旁草地上吃草,自马车箱中搬出了一应垂钓物事。
三人在草地上席地而坐,系鱼饵,抛鱼线,随后便是等待。
“楼大哥,我相信你!”归棹手握鱼竿,看向楼向言道。
云华瞧了一眼归棹,“你这可算是吃里扒外?”
“怎会!楼大哥可是自家人,‘吃里扒外’四字用不上。”归棹眉眼间俱是笑意。
——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宫仆长声唱宣。
“回君主,臣有本奏。”卫侯萧未站出队列,言道。
萧恪看了看萧未,言道,“准奏。”
“不知君上打算何时启程前往枢城?”萧未问道。
“卫侯此问所为何事?”萧恪眸中冰冷。
“自是关心直戮国事。哄噬君主有意让三国王室之人聚首,其心不轨,君主何以要应下此事?”萧未似是不见萧恪眸中之色,依旧笑意显然。
“哄噬乃是三国之首。狩崛又应承在先……若是不应,岂非显得直戮胆小懦弱?”萧恪沉声言道。
萧未听了亦不恼,“那么敢问君主,打算派何人前去?”顿了顿,又道,“这人既要代表直戮王室之威,又要脑子聪敏,功力高强……不若到了洪京,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岂不是白白给哄噬国主送去质子?”
萧恪还未答,恭侯萧寅出列,言道,“君主,臣愿前往。”
萧未却是突地一声笑,“恭侯爷这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话一出,底下便有好些官员闷声笑了。
萧寅脸色一沉,“还请卫侯爷说话经一经脑子。此处是朝堂,非是市井。”随后又一拱手,“还请君主派臣前往。”
萧未听了亦一拱手,“还请君主派臣前去。”
覆云华·重生 第三卷:宦海沉浮 叁拾陆:雾里
萧寅当即便一怒,喝道,“你是故意与我争抢?”
萧未看向萧寅一笑,“还请恭侯爷注意自己的言行。此处是朝堂,非是市井。”
“你!”萧寅怒极,狠狠瞪向萧未。
“二位侯爷莫不是当本君不在?”萧恪出声言道。
“臣失礼了。”萧未噙着一抹笑,缓缓言道。
“此事稍后再议。若无他事,今日便散了罢。”萧恪只一瞥萧未,便向着底下文武百官言道。
“臣等告退!”众官员听得便朗声齐呼,弯身长揖。
萧恪起身往内殿而去,便走着向宫仆言道,“去将卫侯爷请来。”
“是,奴才这便去。”宫仆应了后便躬身快步而去。
萧恪坐下独自品茶,萧未不过两刻钟,便出现在殿门处,“难得七弟主动寻我。我这心里。可是欢喜得很。”
陡觉方才还甘甜的茶水,登时变得苦涩起来。将茶盏随手一放,“坐罢。”反正无论赐不赐座,萧未都不会亏待自己,在一旁干站着。
萧未一手拽拉过一把椅子,就在萧恪对面处坐下了。一如往前。“不知七弟寻我来,是有何想法?莫不是……打算派我前去洪京?这敢情好。”
萧恪只觉此事分外头疼。除去萧未,余下的侯爷,包括萧寅,都难一担当此事。萧寅虽有些城府,可心胸狭窄,为人太阴,似个小人,却不是有谋略之人。
萧未……是足以了。谋略胆识,才能武力,样样俱全。
不会过分计较眼前得失,眼光放的长远。防得住洪噬那边动的歪心思,说不得还能讨些甜头回来。可自己对此人,实在心里无底。
不知此人的把柄,底线,目的,以及喜恶。整个人便似笼在了雾里。捉摸不透,看不真切。这样的人,最是可怖……
未有线头可牵制,亦不知如何一利诱。
“为何向去洪噬?”萧恪抬眼看向萧未,言道。
萧未却不答,看着萧恪笑出声来,“我可当真怀念十年期的你。十年期的你,可不是如现在这般的。”
萧恪不接话,萧未径自接着言道,“你那会儿虽平日里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是模样,可稍一逗弄,稍一讨好,便似是一只小花猫儿,两眼亮闪闪的,脸颊气鼓鼓的。”
萧恪不知萧未说起这些,究竟意欲何为。亦无法将自己与他所说的字句联系起来。
“那时候我便想,与其养一只猫儿,不如样一只老虎。”萧未敛了笑,言道,“九年前,你差点淹死在荷花池里。八年前,你差点被萧寅用剑刺死。六年前,你被王父丢去边关,自生自灭。三年前,你误信线报,夜闯丞相府受了重伤……”
萧恪听得心惊。萧未此时提起这一桩桩,一件件,究竟是怎个心思!还是说……这些个事情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我很好奇。为何到了今日,你还可将家族放于心中,为之卖命?你明知,萧族多的是冷血龌蹉之辈。”萧未打量了萧恪一眼,有接着言道,“还是说,为了萧氏而活……不过是一个借口?”
萧恪只觉心中一颤,随后又是一窒。一时间竟觉头脑晕眩,无法出声言语。
萧未亦不催促,静静等着。又或是……已猜得了答案。因而萧恪承认与不承认,如何解说,都无关紧要了。
狠掐一把掌心,萧恪缓缓回过神来,缓缓言道,“萧未。你把自个儿的人生当作了戏本不要紧。可你要知晓,不是所有人都是戏子。”
萧未一怔。随后仔仔细细地看了萧恪半晌,才言道,“你这话委实离奇。”
“你何曾将甚东西放于心上过?便是这王座,于你而言,不过可有可无。这天下,这所有人,在你眼里都不过是玩物罢了。”萧恪顿了顿,又接着言道,“你以为你是写戏本儿的,一边伸手拨弄他人去向,一边看戏似的看着,全凭自个儿高兴。可你莫忘了,有些东西,终归由不得你只手操纵。”
萧恪缓缓言道,心里却亦不踏实,这番话不过是半猜半蒙,全凭运气罢了。
萧未似笑非笑,久久未语。萧恪强按情绪,静静等着。
突地。萧未仰头一笑,随后看向萧恪,“竟不知你还有这本事。不过可惜,你说错了……”顿了顿,“这萧氏,可在我心里头住这。”
起身走至萧恪跟前,弯腰附身,凑在萧恪耳畔言道,“我期待着,萧氏毁灭殆尽那一日。若你那时无法从我布下的埋伏中,取得王座,那么所有萧氏人,都可由我送入黄泉了。包括你,除开我。”
声音轻轻低低的,似是有情人间的低喃轻语。萧恪却觉全身发寒。
“可惜……后来我想看看,由我一手引导着成长的人,之后将会如何。因而我给了你机会……离开王城,让你多了些许胜算。亦是将决定权交予了上天。你败,那么你只能死。你胜,那么我便期待着,你亲手屠戮族人的那一日。”
心如坠冰窖,又似在受焰焚烤。冰火两重,百般煎熬。
咬牙切齿的三字自唇齿间蹦了出来,“你疯了!”
萧未退离开来,言道,“你该感激我。若无我,何来今日的你?”
“主子,有人前去使馆意图劫走二位公主。”一影禀道。
“公主可有受伤?是哪边的势力?”龙越蹙眉,问道。
“公主只是受了些许惊吓。至于是哪方势力……尚且不知。来者失了手,便自尽了,我等阻拦不及,未能留成活口。”一影回道。
“只是打算劫走公主?那两位使臣如何?”龙越想及此,问道。
“两位使臣安然无恙。那些人似是未把使臣放在心上。”一影言道。
“将两位公主接入王城,派人守着。至于两位使臣……便暂且关入牢中。莫要亏待二人。多派人手看守大牢。”龙越言道。
“是。属下这便去办。”一影领命而退。
龙越站起身,通过地道前往容府。一踏出地道门,便见得一道火红的影子正高高低低地飞着。
一挑眉,看向坐在桌边只人,“怎的把它放出来了?”
绿豆停落在云华旁处的桌上,用身子蹭了蹭云华肩侧。两只小眼珠微微闭上,似是极为享受。
龙越看得心中不顺,便要将绿豆拎走。云华还未阻止,绿豆便已然隐了身形,虚体化而去了。
龙越难得一怔。云华见得,便笑出声来。未料龙越竟会被绿豆给摆了一道。
回过神,龙越无奈一笑,“你这是笑话我?”走至云华旁处坐下,“你前几日与楼向一同去了城郊?”
“明知却还故问。”云华睨了一眼龙越,“分明是三人同行,可到了你口里一说,便无端少了一人。”
龙越伸手拉过云华,将云华按在自己腿上坐定,“你便不担心我打翻醋坛子?”
云华一听,便知晓龙越心中是多少有些介意了。便道,“你真是……这有甚好吃醋的?”云华言道,“楼向才不会对我有甚心思,你想多了。”
“你又不是他,你如何能知?”龙越不以为然,回道。
“我了解他。他当不会有这心思。”云华笃定言道。
龙越仍有些不是滋味。云华了解他?交情已到了这份上?正要再开口,双眼却被云华用双手蒙住了。听得云华言道,“莫要瞎想了。”
轻吻一口龙越双唇,便趁龙越失神之际,站起身来。方走了一步,腰上便传来力道,却是又坐回了龙越腿上。
“我还有是儿要忙……”云华连忙言道。
“还有何事?”龙越挑眉。
“枢城的事儿。”云华无奈回道,“还是说,你愿与我一块儿忙?”
“有何不可?”龙越言道,“当然,你若不愿我知晓,我也不看便是了。”
云华摇摇头,“你这话说的……你的折子我看了可不少。人都说,秘密知道得多了,危险便多了。如此看来,我亦该让你多瞧些我的。”
“然后互相挟持?”龙越失笑,“亏你想得出来。”让云华起了身,“既如此,便走罢。早些料理完,好抽出时间来陪陪我。”
“你原先有何打算?”云华讶道。
“洪京今夜会有热闹,想带你去瞧瞧。”龙越言道。
“为何?洪京不是有宵禁?”云华想了想,问道。
“宵禁可禁不住一些人。咱们便去瞧瞧,那些人是如何闹腾的。”竟敢在洪京里肆意妄为……
云华点点头,“是何时开始的?闹腾些什么东西?”
“就在近日。本打算派了护卫一锅端了便是,可随后想想,又觉还是瞧瞧清楚才好。毕竟一般人的胆子未有那般大……敢在暗地里倒卖武器。”龙越微眯了眼,缓缓言道。
云华听得一惊,“竟有这事?”想了想,又接着言道,“既如此,我们还是先去瞧瞧罢。枢城之事,暂且缓缓亦无妨。”
覆云华·重生 第三卷:宦海沉浮 第37章 施香
“这天还未黑。把你的事儿处理了再走亦不迟。”龙越伸手抚平云华额间微蹙的眉,“你担心这个作甚?少费心神罢。”
“替你担心还不好?”云华淡笑言道。
“不好。你本就心思重,还要想我的事儿,便不怕早生华发?”龙越执起云华的手,言道。
“早生华发亦好。与你作伴。”云华挑眉言道。
龙越稍感无奈,“我有这般老?不过大上几岁罢了。”
“走罢。走去书房看公文。”云华回握住龙越的手,往外而去。
……
百里连祁停了箸,取来锦帕轻拭唇边。
宫仆问道,“大汗不吃了?可是这些菜不合您的胃口?不若奴才唤人重做些膳食来?”
“不必了。孤无胃口。”百里连祁问道。
“可您这才吃了两口。如此可是有伤身体,要不得!即便无胃口,还是再多吃几口罢。”宫仆轻声劝道。
“将东西收下去罢。”百里连祁摆摆手,起身言道。
宫仆只得不再劝,口里却嘀咕着,“大汗王后倒是都无胃口……”
随后领着别的几个宫仆收拾妥当便要退下,百里连祁却突地出声言道,“王后近日亦无胃口?”
宫仆一愣,随后答道,“今日巧遇凤宁宫的掌事太监,便说起了此事。王后似是用膳总也用的不多,膳食多事犒赏了下人。”
“可知原因?”百里连祁又道。
宫仆想了想,回道,“或许是王后出来狩崛,吃不惯狩崛的膳食?”
“让凤宁宫的人好生伺候着。在吩咐凤宁宫的膳房,多做些矗戮人喜吃的东西。”百里连祁言毕,又觉得自己如此委实奇怪,心里顿生不顺,便一摆手,“下去罢。”
……
夜幕降,灯笼亮。云华与龙越二人戴了假面皮,便坐了马车,一路前往施香阁。
施香阁本是一酒楼,以往最是纵情声色之地。后来龙越执掌洪噬,给洪京下了宵禁,施香阁便冷清了下来。
马车刚行出长巷不远,便迎上了一列子巡逻的护卫。带头之人举剑喝问,“何人胆敢犯禁?”
归棹勒停马车,正要问询自家主子时,一只手伸出车帘外。手中赫然是一块玉牌。
“让阮成戟过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车厢内传出。
那带头的护卫见得玉牌之时,已然怔楞在原地。听得此句,方才回过神来,试探着问道,“不知阁下是何人?”那玉牌上腾飞舞爪的龙形图腾,实在不似作伪。可若是真的……那车内之人,岂非是……?
只是那位又怎可能出现在此处?或许是马车中的人领了旨意要去行事,这才手持玉牌?
“阮成戟何在?”又是一句。
带头护卫见马车中人既知头领姓名,且敢连着指名道姓,想来是来头不小了……念头一转,便应道,“如此劳烦阁下稍等片刻,我这便去请头领前来。”使了个眼色给身后的护卫,便转身快步而去。
余下护卫便四散开来,见马车围住守着。归棹见得不由皱起一张脸,低声言道,“至于如此么……真把人当贼来防。”
龙越收回手,轻叹道,“未曾试过便不知,夜晚上个街竟这般困难。本以为被拦了亦不过小事一桩,谁知出示了玉牌还不算,还得把禁军头领给唤来。
“这还不好?如此才可见禁军尽职尽责,你不是该高兴?”云华淡笑言道。
“可惜……有些人终究还是神通广大,能躲过层层搜寻。”龙越言道。
“想来必是有功力在身了。且修为还不低。”云华想了想,回道。
龙越颔首,“确是。”江手中玉牌递于云华,“这个玉牌你收着罢。”
云华一愣,“作甚要给我?”仔细瞧了瞧龙越手中玉牌,便觉似曾相识。“这个玉牌,不就是两年前,我要出宫去云府时,你让我拿着当令牌用的?”
“是,就是这块。所以这东西意义匪浅,可是?”龙越勾唇一笑,笑言。
“这怎能搭上关系?你倒是能瞎扯。”云华无奈言道。
“总之收着便是。往后若我不能在你身边,这东西好歹能有些用处。”龙越拉过云华的手,便觉其上还有龙越的温度。“你这是何意?什么叫做你不在我身边?”
龙越见得云华蹙紧了眉,便立即言道,“并非你所想的那个意思……我恨不能将你拴在我的腰带上,怎会轻易离开你身边?方才不过是顺口说了出来。
云华看向龙越,”你可莫要笑话我。自从回来洪京与你在一起后,便少不了患得患失的。人都说,与人谈情会失了判断之力。如今看来确是所言非虚。“
虽然有月光透过车帘子照射进来,可马车内还是稍显昏暗。龙越瞧向云华,便见得那双眸子在一片昏暗中闪着清亮的光。又如水润泽。一如以往的清澈。不染沉暗之色。
轻吻上那两片薄薄的唇,随后言道,”我又何尝不是?有时候想想,便觉干脆建一座地宫算了。“
云华摇头笑笑,正要分说,外头却传来声音,”禁军统领阮成戟在此,不知马车中是哪位贵人?可否下车一见?“
话落,阮成戟便听得有低笑声自车内传了出来。那声音……怎么有些熟悉?正寻思着,游艇的那道声音缓缓言道,”成戟,我这还有急事,要先行一步。“
阮成戟愣在原地。怎会是……怎会是君上?稍后缓过神,便打算行礼,可一想方才所听,君上自称为'我',可是不打算暴露身份?
这般念头过去,阮成戟便只微微躬身,言道,”如此就恕在下不能远送了。“言毕便一挥手,让众护卫让路。
归棹一挥马鞭,马车疾驰而去。
“头领,这是如何一回事?那人是……?”
“不该你知晓的,便莫要打听了。”阮成戟言道。未料竟会在此遇上君上……莫不是洪京出了甚大事?需得劳动君上亲去?
望向与马车离去的相反方向,却是一条长巷。问道,“马车从这个方向来?”
“确是。说来也怪。这里地处偏僻,平日少有马车走动。未料会在今日夜里见着。”
“那处有什么人家?”阮成戟又问道。
“一共不过几户。来头都不算大。不过有一户,是前不久刚搬来的。却是今年的榜眼。”
马车一路快行。大约过了三刻钟。马车停在了一座楼宇前。
二人下了马车,云华向归棹言道,“在近处寻个无人地儿,将马车安置好。然后你回来此处,不过莫要进去了,就藏好自己在外边等着罢。”
归棹点点头,“是,主子。”随后便带离马车而去了。
“这四周静悄悄的,亦不见马匹马车。里头之人是如何来的?”云华不解问道。
“俱是用斗气罢。”龙越言道。
“用斗气型录虽快且能藏身,可终究大耗都气与心神。这些人倒倒真是舍得。”云华回道。
“怕是吸引他们来此的东西,比一时耗损的斗气重要的多了。因而才不惜耗费。”龙越微勾唇角,却笑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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