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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攻略游戏[快穿]-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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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离又问:“那乾和宫里的香到底是什么?你给我吃的又是什么?”
  “是一种致幻的迷香。”萧启珩解释道,“逐鹿关外有一种花,叫做游梦,这种香便是以它为药引。”
  “致幻?会上瘾吗?”姜离连忙问,“这样一来,不是整个乾和宫的人都中招吗?”
  这样的话,要是查起来就很容易被识破,很不保险。
  萧启珩摇摇头:“不会上瘾,只是会勾起人们心中最深刻、最想逃避甚至最害怕的回忆,如梦似幻却又仿若真实,而且只有服了特定的药的人,才会对这个香有反应。”
  比如一直在服用盛鹤轩给的药丸的皇帝,而他想要逃避地回忆里,便有淑言皇后。
  萧启珩之所以能从清和殿出来,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这个。
  姜离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又想到他之前给自己吃的药:“既然没有影响,你之前怎么还给我吃解药?”
  萧启珩将他拉到自己身边,语气认真地说:“因为我不想拿你去赌。”
  即使明知道没有影响,却也害怕会有意料之外的差错,所以宁可多一层保障,也不想让你冒险。
  姜离闻言,心下一暖,回握住他的手,笑道:“对了,既然国师是你的舅舅,那是为什么叫我离他远一点?我感觉他人还挺温和有礼的。”
  “温和有礼?”萧启珩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他喜欢做人皮面具。”
  姜离一愣:“人皮面具?”
  萧启珩叹了口气:“从人脸身上扒下来那种,尤其喜欢长相俊俏的少年郎。”
  姜离:“……”
  我操他大爷,终于知道他看我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了!他看的是老子脸上的这张皮!!


第132章 口是心非太子攻
  萧启珩双腿痊愈后的第二天,元帝便下旨令其恢复了上朝; 当天东宫收到的各方贺礼多不胜数; 装着珍宝、药材等稀品的锦盒占了两大桌子。
  阔别多年,再次站上朝堂; 萧启珩没有丝毫胆怯,对于元帝让他分析大臣们所禀之事; 他侃侃而谈; 言必有中,并提了不少有针对性的建议; 获得大臣们一致好评。
  元帝对他的表现也是非常满意,当朝夸赞了几次; 将接待他国来访使臣的要事都交予他办理。
  因伤在殿中休养的萧启匀得知此事,气得将房中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当天在屋中伺候的人,更是被他杖责致死。
  半个月后; 蓟州一起贪污案爆出; 数额巨大令人心惊,不止牵扯到朝中几大重权官员; 就连宫中皇子也有人牵涉其中,比如六皇子萧启匀。
  蓟州地处荒凉; 最近几年一直受灾,朝廷年年赈灾救济; 每年地方官府及赈灾官员呈报上来的奏折中均说灾情得以控制; 百姓倍感天恩; 纷纷称赞皇上心怀天下。
  然而,此次爆出来的贪污案中却是这两年来朝廷赈灾的银两几乎全进了名单中官员的口袋,冀州百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灾民死伤无数。
  此次贪污案牵扯的官员众多,元帝龙颜大怒,下旨彻查此案,受牵连的官员一并收监候审,等候发落!因其中有王丞相一手提携的两名官员,就连王丞相也停职府中,等待事情查清。
  “哐当!”
  精致的茶杯砸在地面上,碎成几块,茶水撒了一地。
  宫内伺候的宫女太监纷纷下跪,陈公公打了个手势让人上前收拾,然后低声劝慰:“皇上息怒,别伤了龙体。”
  “息怒?!”元帝满脸怒色,将手边的折子一扫而落,“这群阳奉阴违的饭桶,干的都是什么腌臜事?!等事情查清楚,朕全砍了他们的脑袋!”
  这时候,一名外侍入内通传,说萱贵妃前来觐见,此时正在宫外候着。
  陈公公闻言,松了口气,对元帝说:“皇上,萱贵妃娘娘过来了。 ”
  萱贵妃此时已有五月身孕,元帝对其爱护有加,自然不会把怒气发在其身上,也不会让她白走一趟,收敛了一下怒意,对陈公公摆了摆手。
  陈公公会意,令人收拾地上的奏折,自己则快步走到殿外,将萱贵妃请了进来,又挥手让其他人下去。
  “皇上。”萱贵妃在宫女的搀扶下走到元帝面前,微微一福身,“臣妾给皇上请安。”
  “爱妃快免礼。”元帝快步走下案桌,牵着她的手到一旁坐下,“你身上有孕,怎会还跑过来。”
  萱贵妃笑道:“臣妾听闻皇上这几日胃口不是很好,特地炖了点开胃的橘皮清酒汤过来,给皇上开开胃。”
  说着抬手让一旁候着的宫女将食盒送上来,陈公公想要上前接手,她却摆摆手,亲自把东西取出来,放到元帝的面前,温声道:“皇上尝尝看。”
  她的手艺极好,每次送过来的东西也极合元帝胃口,酸中带着清酒香气的清汤让人闻着连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不少。
  元帝喝完一杯,神色也松了一些,拍了拍她的手,叮嘱道:“以后这些事情让下人去做就好,别累了自己。”
  “下面的人总把握不住火候,怕皇上喝不习惯。”萱贵妃说道,目光不经意瞥过案上的折子,面露担忧,“皇上近日总是忧心国事,心怀天下这自然是好,只是也要多多保重龙体。”
  说到这个,元帝又想起那些烦心事,重重哼了一声:“朕真是生了一群好儿子,连赈灾的银两都敢碰,现在全蓟州乃至天下安百姓都在骂朕昏庸!简直是混账东西!”
  “皇上可千万别这么说,这些年来,在您的治理下,天下太平,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萱贵妃安慰道,“只是,您以一己之身,操劳天下之事,自然有兼顾不到的地方,这不是您的过错,切莫因此气坏了龙体。”
  在她的劝慰下,元帝气消了一些,却仍说:“没有一个让朕省心的!”
  “怎么会呢?臣妾听说太子殿下此次招待外来使臣一事,就做得非常好,使臣非常满意,大赞我朝礼数周全,也连连称赞太子殿下年轻有为。”萱贵妃说道。
  说起招待外来使臣一事,元帝也是非常满意,点点头说:“这个倒是,也就是启珩让朕放心一点。”
  “都是皇上教导有方。”萱贵妃笑道。
  她这话既夸赞了太子殿下,又把功劳归在元帝身上,听得着实让人舒心,陈公公看到元帝神色舒展了许多,心下松了口气。
  萱贵妃待了一会便离开了,她走后,元帝沉吟了一下,提笔拟了一道圣旨,令萧启珩负责今年蓟州赈灾一事,两日后动身前往,不得有误。
  圣旨到东宫的时候,萧启珩正在和姜离下棋,听到传召,放下手中的棋子,出去接旨。
  圣旨宣读完毕,陈公公道:“太子殿下,接旨吧。”
  “儿臣接旨。”萧启珩恭敬地接过圣旨,站起来,对陈公公一颔首,“有劳陈公公了。”
  此情此景有些熟悉,令陈公公想起上一次去清和殿宣旨的情形,离那一次不过短短两月不到,萧启珩便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双腿残废的落魄太子了。
  想起当初对方说以后还有许多要仰仗自己的地方,陈公公心想,只怕是要反过来了。
  “太子殿下客气了,这是奴才的本分。”陈公公笑道,笑容中比之前的客套多了几分真心实意,他也没有多留,寒暄了几句便回去复命。
  萧启珩拿着圣旨转身,姜离跟在其身后,小路子拉住他:“姜哥,我们现在要收拾东西吗?”
  姜离深受萧启珩的信任与宠爱是东宫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大家都唯他是从,包括小路子,当年那一顿杖责早被他忘到天边去了。
  “不用,你先忙你的去吧。”姜离说道,其实他和萧启珩的东西前两日便已经收拾好了。
  小路子“哎”了一声,转身下去了。
  另一边,萧启匀因牵扯了贪污一案被下旨禁足宫中,如今得知此次赈灾一事交给了萧启珩之后,暴怒不已,随手抄起手边的茶杯砸到前来禀报的太监头上:“给我滚!!”
  太监怕他盛怒之下,又要动手杀人,顾不上额头被砸出血的伤口就连滚带爬地滚出去,慌乱之间,在门口还撞上了十七皇子萧启文,连忙跪下请罪:“奴才有眼无珠,十七殿下饶命!!”
  萧启文摆摆手,示意他下去,抬步走进来:“六皇兄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萧启匀阴沉着张脸:“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你知不知道父皇已经下旨让萧启珩前往蓟州赈灾?!而我却只能禁足在这宫中寸步不离!”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萧启文一笑,毫不在意地说,“我道是什么大事,让你这般生气。”
  “这还是小事不成?!”萧启匀一拍桌面,若不是腿还受着伤,他必然要上前踹萧启文一脚消气,“蓟州一案,父皇将我禁足,我外公更是府中候审,你竟然还当这是小事?!”
  “六皇兄,你别生气啊,臣弟还没说完呢。”萧启文安慰道,走过去将门关上,压低声音道,“太子殿下此行,于我们来说不正是一个机会吗?”
  “什么意思?”萧启匀皱眉。
  萧启文道:“京都前往蓟州的路途遥远,要是一个不小心出了点什么意外……”
  他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与萧启匀对视一眼,举起手在脖子上轻轻一划,作了一个手势。
  萧启匀会意过来,脸色由阴转晴,摸着下巴冷笑一声,仿佛已经看到萧启珩身首异处的模样:“萧启珩,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如此,那臣弟便去安排了?”萧启文道。
  “去吧。”萧齐云眼底带着浓郁的杀意,“务必让他有去无回。”
  “自然。”萧启文点头,转过身地时候,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无声地骂了一句“蠢货”便步履轻快地离开了。
  夜里。
  萧启珩抖开赵清送来的信件,看完后嗤笑了一声,将其随手递给姜离。
  姜离接过一看,感叹了一句:“不作不会死。”
  “什么?”萧启珩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他发现姜离经常不经意说出一些他没有听过的新鲜名词。
  “就是形容上赶着找死的意思。”姜离解释道。
  萧启珩问:“又是你家乡的俗话?”
  “是啊。”姜离点头,笑道,“我们那儿还有不少俗话呢,比如坑爹、羡慕嫉妒恨之类的。”
  萧启珩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中带着丝丝怀念,伸手将他拉到怀中坐下,说:“你想念你的家乡吗?等忙完这一阵,我们回去看看吧。”
  “嗯?”姜离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抬头看着他,“回去?”
  “嗯。”萧启珩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我也想去看看你出生的地方,想去给你的父母上柱香。”
  想去看看你出生的地方,想去给你父母上柱香。
  他的话让姜离有些失神,想起自己在现实世界的事情。
  自己意外事故死亡,不知道经纪人怎么样了,死后自己的尸体又是谁帮忙处理的,是否葬在父母的身边。
  “怎么了?”萧启珩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出声询问,“你不想回去吗?”
  “不是。”姜离摇摇头,叹了口气,“我想的。”
  如果可以,我也想带你回去看看我出生的地方,想带你去给我的父母上柱香。
  如果可以的话。


第133章 口是心非太子攻
  两天后; 萧启珩一行人护送赈灾银两一路往北出发; 前往蓟州。除了护卫的官兵之外; 与他同行的还有姜离、赵清、郑煜。
  队伍出了京都,走了半天后,行至一处荒凉的林中。
  郑煜勒马停下; 往四周看了看; 扬声说:“离下一处驿站还有一段路,大伙先就地休息一会吧。”
  “是!”
  大家原地休息; 护卫的官兵围着运输赈灾银两的马车围成一个圈,以防有人突袭。
  姜离和萧启珩坐的是马车,姜离听到郑煜的话; 对萧启珩说:“殿下,出去活动一下身体吧。”
  萧启珩点点头; 两人从马车里下来,姜离拧开水壶; 递给萧启珩:“殿下喝点水润润嗓子。”
  萧启珩接过水喝了两口; 把水壶递给姜离,姜离接过来把盖子拧上,正想放回车上; 突然听到有什么东西破开风声; 回头便见一道箭矢朝着萧启珩直直而来!
  “殿下小心!”
  姜离一把推开萧启珩; 躲开那支箭; 腰间的利剑瞬间出鞘; 银色的光芒一闪; 紧跟着来的第二支箭被他拦腰砍断!
  “有刺客!保护殿下!保护官银!”官兵齐齐拔剑,大声喝道!
  原本只有“沙沙”风声的林子,突然从四方飞下一群黑衣人,他们分为两拨,一拨直直朝萧启珩奔去,一拨的目标则是赈灾的官银。
  姜离已经等他们许久了,看着冲过来的人,不退反攻,直面迎上,持剑的手腕一翻,直接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黑衣人的手臂齐肩削了下来!
  萧启珩:“……”
  姜离这些年一直有练武萧启珩是知道的,也知道他的武功很不错,但是这简单粗暴的打斗方式,却是始料未及的。
  在萧启珩的认知里,姜离平日里均在自己身边伺候,不曾有机会与他人较量,他的实战经验应该是生疏的才对,但是眼下他与人打斗的时候招招干净利落,剑刃所到之处必然见血,分明就是身经百战的模样!
  不过眼下的情况,萧启珩也没有多想,甚至觉得如此也甚好,这样一来姜离也有能力保护他自己,于是拔出腰间的剑便加入了混战中。
  另一边的赵清和郑煜也持刀与黑人衣缠斗着,将人逼到一边。
  此行随行的官兵是郑煜挑的,其中不少都是他从昔阳关带回来的亲信,他们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个个经验丰富,身经百战,不多时便解决了大部分敌人。
  “留活口!”萧启珩一手制住其中一名黑衣人,阻止对方自杀,同时对其他人说道。
  黑衣人一共有二十人,最后只剩下两名活口,姜离用手掐住其中一个的下颚,厉声道:“说,谁派你们来的!”
  对方偏过头不吭声,显然不愿意配合。
  赵清上前:“让我来吧。”
  “不用不用,这个我在行。”姜离摆摆手,扬手将长剑插在一旁。
  其他人看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刀刃一挑,就将黑衣人的腰带挑开了一半,眼看就要扒下他的裤子。
  一旁的萧启珩见状,黑着脸出声道:“姜离,你干什么?”
  姜离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无辜地说:“既然他不想说,那我想着他这玩意儿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干脆阉了吧。”
  说着手腕一掀,匕首就划破了黑衣人的裤子,匕首的尖端上带上了一丝血丝。
  萧启珩:“……”
  赵清:“……”
  郑煜:“……”
  官兵:“……”
  大家都不明白,不想说和切下面那玩意儿有什么关系?不是应该切舌头吗?切命根子这么恐怖的吗?!
  姜离的动作控制得很好,匕首只堪堪划破了黑衣人双腿间某个位置的皮肤而已,但是那个位置实在太敏感了,尖锐的刺痛像是放大了几倍让黑衣人双目瞪得浑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黑衣人:住手,我不想变太监啊!!
  “我知道你不怕死。”姜离看着黑衣人笑道,拿着匕首拍了拍他的脸,“也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
  黑衣人:“呜呜呜!!”我怕你!!
  “别激动,我也是过来人了。”姜离拿着匕首在黑衣人的胯间比划了两下,像是在找下一刀应该往哪里下手,“刚才只是个开胃菜而已,现在我肯定让你一次性断个干净。”
  其他人:“……”
  “只是断完之后,你需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等你那里的伤口愈合,那才是个痛苦的过程……”
  姜离说着,眼底一寒,突然扬手一挥,照着对方的胯间某处便横切而下,银色的匕首在黑衣人的脸上闪过一道光,黑衣人目赤欲裂,整个人神经质一样发抖!被姜离单手卡着的嘴里拼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哗啦——”
  几只飞鸟掠过,张开翅膀飞上天空。
  林中的场面有些诡异,空气中飘着一阵难闻的气味,萧启珩皱了皱眉,嫌恶地看了眼对面的黑衣人。
  黑衣人整个人如筛子般打抖,胯间湿润的布料昭示着他被姜离吓出尿了。
  赵清和郑煜面面相觑,都觉得胯间有点疼,目光不约而同落到姜离的身上,都觉得自己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此时的姜离哪有平日里那个言笑晏晏的少年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小恶魔。
  “哎,手滑没切到。”姜离有些可惜地说道,五指翻飞玩着手中的匕首,轻飘飘地问,“现在愿意说了吗?”
  黑衣人不住地点头,姜离微微松了一点手劲,让他能发出声音,但又不能咬舌自尽。
  “……是……是六……六皇子!”
  黑衣人断断续续地说完,命根子差点被切掉恐惧让他心惊胆战,试问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有什么比被阉还要恐怖的?
  姜离得了满意的答案,微微一笑,钳着对方下颚的手骤然一使力,只听“咔嚓”一声,便把对方的下颚卸了,然后对按着对方的两名官兵说:“下面的就交给你们啦。”
  两名官兵对视了一眼,默默道:“……是。”
  姜离把匕首丢给一旁的一名官兵,让对方帮自己清理一下,然后拍拍手往萧启珩的方向走去,刚走两步,就看到萧启珩他们正定定地看着自己,表情一言难尽。
  “怎么了?”姜离拍了拍自己的身上,走过去不明所以地问,“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三人心想,真是太不对了!!
  “没有。”
  萧启珩最先开口,捡起刚才打斗中掉落在一旁的水壶,拧开盖子,一手拉过姜离,倒水给他洗手:“脏了。”
  他一只手倒水,一只手握着姜离的手用拇指替他洗掌心,眉心皱得紧紧的,显然是对他刚才切黑衣人那里的行为非常不喜欢,觉得弄脏了手。
  “没有碰到手。”姜离笑道。
  萧启珩一言不发,将他的手仔仔细细洗了一遍。
  两人此时的行为实在太过亲密,姜离感觉到后面有两道炙热的视线黏在身上,小声地提醒他:“殿下,还有人在看。”
  萧启珩闻言,抬头看了他背后的郑煜和赵清一眼,目光中带着压迫和冷意。
  郑煜和赵清顿感脖子一凉,下意识就别开眼,装做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样子。
  等萧启珩和姜离上了马车,郑煜才和赵清对视了一眼。郑煜摸了摸鼻子,压低声音说:“那什么,你平时在你们殿下身边伺候,有没有发现他有哪里不对劲?”
  “……不好意思。”赵清惭愧地说,“在殿下身边伺候的是姜离,我只能守在外面。”
  郑煜:“……哦。”看来真的有点不对劲。
  “你们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马车里传出萧启珩的声音。
  “马上就走!”郑煜应了一声,安排人将那两名黑衣人押送回京,然后让大家整装出发,继续前往下一个驿站。
  翌日,萧启珩在前往蓟州赈灾路上遇刺的消息传回了皇宫,元帝得知此事与萧启匀有关,雷霆震怒,当即命人传召萧启匀。
  萧启匀正在宫中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幻想着萧启珩这次必死无疑,等这次贪污的风波过后,以后自己还是那个一手遮天的皇子,等元帝老了,他便能继承大统。
  酒意上头的他,白日做着美梦,在被带到元帝面前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那两名黑衣人被丢到跟前,才发现事情败露,伏趴在元帝面前大声喊冤。
  元帝将手边的砚台砸到他的脚边,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指着他的手指都在发抖:“你还有脸喊冤?!人都到了朕的跟前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是我!!”萧启匀手脚并用爬到他跟前,“父皇,是十七弟,是他派的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不信你叫他来当面对峙!”
  “小十七?”元帝眉头一皱,知他这些年来和萧启文走得颇近,便对陈公公说,“叫十七过来。”
  “是。”陈公公退下,到了门外吩咐人过去请萧启文。
  很快,萧启文便过来了,看到殿中的情形一愣,对元帝行礼之后,不解地问:“父皇,您叫儿臣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十七!你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说,派人去刺杀太子皇兄的是不是你?!”萧启匀厉声质问。
  “太子皇兄遇刺了?”萧启文一脸震惊,往前两步,脸色着急地问,“皇兄人呢?他没有受伤吧?是何人这么大胆!!”
  元帝看他一脸担忧之色,不像作假,皱着眉问:“十七,这事儿你是真的不知道?”
  “父皇何出此言?”萧启文面露不解,诚恳道,“近日除了向父皇和母妃请安之外,我都在国师那边与他探讨经文,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胡说!”萧启匀怒道,若不是元帝在,他非要上前撕了萧启文这个虚伪的混账东西,“你前几日明明去了我的宫中!”
  “冤枉啊。”萧启文道,“六皇兄说臣弟去过你那儿,那么何日何时?”
  “五月二十一日,未时!我宫中的人可以作证!”
  萧启文闻言,朝元帝拱手:“父皇,六皇兄这纯属诬陷,儿臣这几日一直在国师殿,您要是不信,国师能替儿臣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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