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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角无言以对-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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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错了?
  杨毓忻托着下颌,指了指灵脉道:“这个先别急着用,等你晋入金丹期,天机殿附近的几脉无人峰中择取其一可作为洞府所在。届时将灵脉打入地下,不出十年,可堪洞天福地。”
  林徽末点了点头,将匣子阖上,放到纳戒之中。
  一夜暴富至壕,林徽末十分没有真实感。
  他看了一眼窗外彻底昏暗下来的天色,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先离开了。”
  琥珀色的凤眸微微眯起,杨毓忻看向林徽末,嗓音无比温柔地道:“离开?阿末,你要去哪里?”
  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林徽末干巴巴地解释道:“那什么,巽子师弟为我安排了弟子居,正式拜师前的三天里,我……”
  在杨毓忻温柔而专注的凝视中,林徽末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以为自己正在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比如,抛弃好友奔向那不知是什么模样的弟子居。
  杨毓忻把玩着案几上的茶盏,眉睫缓缓垂下,不去看林徽末的神情,只淡淡地道:“后殿已经布置好了,摆设一如当初在林家的模样。”
  林徽末:“………………”
  “我以为,比起弟子居,阿末更喜欢跟我住在一起。”
  林徽末:“………………”
  杨毓忻缓缓直起身体,神情淡漠,道:“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似是了无兴致,杨毓忻举步向后殿走去。
  没走动。
  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袖口。
  凤眸闪过一丝笑意,杨毓忻却是面无表情地侧头,淡淡地看向林徽末。
  林徽末一脸郑重地道:“请务必收留我。”
  杨毓忻下颌微抬,不语。
  林徽末抿了下嘴唇,露出一个往日里求酒不能恨不能扒在杨毓忻床头耍赖时的祈求表情来,一双桃花眼显得雾气朦胧的,眼眸中黑与白的界限都不如往日那边鲜明,撒娇似的喊道:“长老~”
  杨毓忻挑了挑眉,下一刻仿佛被林徽末附身,那张昳丽无双的脸庞上露出一个轻佻而肆意的笑容来。他伸手勾了勾林徽末的下颌,看着林徽末蓦然瞪大的桃花眼,明显呆愣住的模样,杨毓忻嘴角笑意加深,以着近乎气音的声音道:“还算秀色可餐,就容你为本长老暖床吧。”
  作者有话要说:  #818那个见过家长的林哥哥#
  杨爹:可能一直以来,我所见到的是一个假儿子o(╯*╰)o


第72章 
  林徽末瞠目结舌地看着仿佛变了一个人的好友, 下一刻, 整个人如同被拽了尾巴的榛子一般, 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他霍地捂住了下颌, 腾地后退了一大步,震惊地看着杨毓忻。
  “你、你……”
  杨毓忻歪了下头, 面上的表情已经恢复到平日里的淡然,道:“吓到了?”
  林徽末下意识想要点头,但他脖子一梗,嘴硬道:“怎么可能。”顿了一下, 他伸手挠了挠下颌处,认真地解释道, “痒。”
  “哦。”杨毓忻不置可否, 道:“行了,过来后殿瞧瞧吧。看看还需要什么,回头让巽子过来加上。”
  杨毓忻毫不犹豫地将跑腿的任务加在了巽子的身上。
  林徽末一脸镇定地走了过去,乱糟糟的脑子里艰难地分出一缕清明, 同情了一下巽子师、弟。
  又要处理天机殿日常事务, 又要满足长老的种种要求……唉, 既然他已经成了他的师兄, 本该压在他肩上的重担被可怜师弟担着,那么,阿忻这边,他就多看顾一些吧。
  嗯, 没错,就是这样。
  拜师天华门的第一天,刚刚入夜,后殿的烛火便早早熄灭。躺在熟悉的床上,枕着相当熟悉的枕头,盖着依旧熟悉的被子,身旁的热源更是熟悉不已……
  林徽末淡定地想道,其实,外出拜师与在家之时,也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他阖上眼。
  迷迷糊糊间,他艰难地想起了林徽真。
  也不知道真真现在如何了。
  真真如今是天枢殿弟子,自不能像是从前那样随意。他若是频频光顾天枢殿,对真真的名声也不好。
  听说天华门弟子月例会统一在月初在天相殿发放,提前传个话,在那里碰头也不错。
  这般想着,林徽末睡着了。
  然后,他做梦了。
  同一个大殿,同一个棺椁,同一个杨毓忻。
  仍然记得上一回梦到的东西让他在醒后忍不住流泪,林徽末的神情严肃极了,颇有些严阵以待的意味,大有这一回说什么也不能丢脸的架势。
  握了握拳头,林徽末慢慢地走向杨毓忻。
  鬓发染霜,形销骨立,一身火红色的狐裘非但没有让他的脸上好上一丝,却越发衬得面容苍白没有血色。
  林徽末下意识侧开脸,不忍再看。
  杨毓忻倚在棺椁旁,唇角挽着浅浅的笑容,声音飘忽不定。
  “今日,我见到他了。”
  “百年元婴,资质悟性尚可。只是,我果然,还是十分讨厌他……”
  “明明是亲兄弟,但你们两个长得可一点都不像。”
  “你比他长得好看多了。”
  “他过来偷九叶灵芝,不过,这些灵芝都是你的,我一朵也不想给他。”
  “我让人将他驱赶至阴煞魔沼里头了,区区元婴期,也敢在魔域乱逛,我就给他上一课好了。”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派人看着阴煞魔沼那边,总不会真的要了他的命。”
  “毕竟……他是你疼爱的弟弟。”
  叹息着,杨毓忻慢慢俯身,将侧脸贴在棺椁上,轻声自语。
  “我总舍不得让你难过的。”
  一旁,林徽末默默地扭过头,看着一身颓然的杨毓忻。
  憋气。
  该死的,这见鬼的梦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忍了又忍,林徽末没能忍住,大步地走了过去。
  如果说,这个梦境是让他死心,让他趁早断了对好友心思的,他、他可以理解。说不定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辗转反侧,终于耐不住心里的负罪感而下意识编造出来这样的梦境。
  但、是!
  凭什么让阿忻亦如此痛苦绝望?!
  难道这个梦境旨在告诉他,一旦让阿忻动心动情,他的人生便陷入了为情所苦无法释然的痛苦中?
  简直不能忍!
  即使这是他无意识梦出来的。
  林徽末红着眼眶,怒气冲冲地走到棺椁旁,满怀怨气地俯身向棺椁看去。
  还未看清棺中之人的模样,他、醒、了。
  殿外夜凉如水,殿内亦是只有些许的月华映入。
  睡前躺在床榻里侧,此刻却正窝在男人的怀里,堂而皇之地将他的胳膊当枕头的林徽末睁着一双充满愤懑难过的眼眸,他的呼吸粗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而在林徽末呼吸发生变化的那一刻,浅眠的杨毓忻就睁开了眼睛。他关切地看向林徽末,刚想开口,却见林徽末无比愤怒地捶了一下身下的床榻。
  只听到“轰隆”一声,本就是凡木雕成的床榻哪里是开光期修士的对手,虽只是一拳,却不知怎地携上了森然刀意。要不是杨毓忻眼疾手快地将人拽过来,伴随着这“轰隆”一声,他们两个就得穿着里衣躺在一堆碎木屑上了。
  是的,林徽末这满含愤怒的一击,直接将身下床榻整个震碎,黑暗中,杨毓忻一双琥珀色的凤眸泛着幽幽的光亮,清楚地看到被褥之下,床板已经碎成一堆拇指大小的木屑。随即,四角立柱发出“吱嘎”的声响,整张床榻携着垂落的鲛绡帷幔,整个儿全塌了。
  倚靠在杨毓忻的怀里,腰上环着他的手臂,林徽末呆呆地看着整个儿塌了的床榻,桃花眼中一片呆滞。
  他、他就是太生气了,他就只捶了一下床板,这、这怎么就全塌了呢。
  这是他的床啊。
  睡了二十多年的床啊。
  “好大的火气呢。”仗着夜色朦胧,杨毓忻就当自己睡意未消,他十分放肆地环抱着林徽末,下颌抵在他的肩颈处,唇角轻轻地磨蹭了一下他颈侧的皮肤。
  感觉到林徽末身体一哆嗦,似是怕痒一般缩了下脖子,还想要抬手推开他时,杨毓忻用着有些含混的声音道:“阿末……好困……”
  林徽末顿时就僵住,一瞬间的愧疚铺天盖地而来,完全忘记了,身为修士,似他和杨毓忻这般每日按时按点的睡觉吃饭简直奇葩。且不说以林徽末的修为,三日不吃不睡带来的影响都近乎于无,更何况元婴中期的杨毓忻。
  但林徽末的脑子乱糟糟的,眼前仿佛总是浮现好友形销骨立的模样,即使身后那人将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无意识在颈侧磨蹭的唇角直让他心口直颤,他涨红了脸,没有推开他。
  反而,片刻后,他沉默着,回手抱住了杨毓忻的手臂。他咬了咬嘴角,低声道:“抱歉,阿忻,都是我的错。”停顿了一下,林徽末半背半扶着杨毓忻往屋外走去,“我送你去书房将就一下,我会将这里收拾好的。”
  杨毓忻凤眸微阖,缠在林徽末身上的手臂倏地一紧,慢吞吞地道:“还是先休息吧……这里,明日让巽子过来收拾。”
  林徽末:“!!!”
  “不、不行。”林徽末脸色一变,“还是我……”应该说幸好偌大西侧殿因为杨毓忻的要求,连个守夜的童子都没有。而且西侧殿距离其他殿宇的距离够远,殿内还有隔音阵法存在,不然大半夜出这么一码事,真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
  还没等林徽末张口,他就听到杨毓忻用着沙哑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喃喃道:“好困……”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重量逐渐增加中,就像是杨毓忻再也撑不住睡意,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一般。
  林徽末顿时闭上了嘴巴,心中懊恼极了。
  捶什么捶,捶哪里不好,偏偏是床榻。若是榻上只有他一人还好,现在三更半夜的,害得阿忻都睡不安宁,如今更是连一张安睡的完整床榻都没有。
  脸色变了又变,林徽末想着还是背着人去书房将就,他明早再来收拾这边的时候,杨毓忻一拂袖,直接将纳戒里头收着的被褥扔在了地上。而后压着林徽末往被褥上一躺,一手权当枕头,让林徽末枕着,另一只手则环在他的胸膛上,胸膛紧紧地贴在林徽末的脊背上,唇角则贴在他的后颈上。
  林徽末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挣动了一下,却不想,身后的呼吸片刻后就变得绵长起来,显然已经进入了睡梦之中。
  林徽末眼睛发直,不敢再动,但一双写满了呆滞的桃花眼则傻傻地瞪视着前方已然坍塌的床榻,“自作自受”四个字哐当一声砸在脑袋上。
  他砸了什么不好,偏偏砸了自己的床。
  不用照镜子,林徽末就能够感觉到,他此刻必定整个人跟被烫熟了的虾子一样,红透了。
  林徽末不敢动,只能瞪着眼发呆,内心忧郁不已。
  林徽末以为这一夜估计他就得睁眼到天明了,却不想,背后紧贴着热源,伴随着身后绵长的呼吸,他不知不觉中阖上了眼,睡着了。
  而林徽末以为早已睡着了的人却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凤眸之中,一丝睡意也无,异常清醒。
  又梦到了什么吗?
  紧了紧环抱住林徽末的手臂,杨毓忻的眸底略过一丝厉色。
  *
  林徽末这一觉,出奇得沉。待得第二日醒来时,已经临近午时。
  慢慢地睁开眼睛,天光大亮,透过窗棂照进屋子里,隔着鲛绡帷幔照在他的脸上。林徽末的神情迷蒙了片刻,而后缓缓坐起身来。
  他并没有睡在地上,而是一张可容一人横躺的黑漆木榻上。榻上垫了至少三层的床褥,躺在上面也不觉坚硬。四周鲛绡帷幔四垂,窗棂微开,有微风吹进来,轻轻拂动着帷幔。
  林徽末撩开床幔,却见他已不在之前的卧房之中。
  墙上挂着水墨山水图,旁边的书架上摆放着整齐的书卷,桌案上笔墨纸砚摆放齐全。
  这里是西侧殿的书房,简单至极,还没有烙上属于杨毓忻的痕迹。
  窗外的世界亮得晃眼,依稀间还有刻意压低的人语声传来,林徽末怔了怔,昨夜的记忆回笼,他的心中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顾不得多想,林徽末一下子从木榻上跳下来,蹬蹬蹬跑到门边,猛地拉开门。
  屋外的两人,同时看向他。
  作者有话要说:  #818那个壮烈牺牲的雕花木床#
  某床:讲真,我很委屈啊,跟了主人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变成一堆当柴火都嫌太碎的木屑,太过分了TAT
  林哥哥:( ⊙ o ⊙ )


第73章 
  一人黑发白衣, 容颜昳丽, 自是杨毓忻无误。而另一人, 一身蓝色弟子袍, 相貌端正俊朗, 透着敦厚之色,不是昨日热心提醒了自己不少的巽子师、师弟又是谁!
  林徽末:“!!!”
  林徽末一脸呆怔地看向巽子, 而巽子望向他新出炉不久的小师兄亦是满眼的复杂。片刻后,巽子拱手见礼道:“见过师兄。”
  林徽末:“……啊。”
  杨毓忻的眉头却紧紧地蹙了起来。
  他冷着脸看向林徽末踩在地面上的赤足,一瞬间的神情严厉极了。他大步向林徽末走去,伸手就将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大步往木榻处走去。
  林徽末:“………………”
  林徽末:“!!!”
  他的脸色刹那间扭曲起来,刚想要挣扎一下, 由于杨毓忻个高腿长, 几步就走到了木榻前。没等着他试图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他整个人已经被杨毓忻放在了床上。
  而杨毓忻则半跪在床边,一手握着林徽末的足踝,一手则拿着一块雪白的手巾擦拭着他的脚。
  林徽末当即就是一抖, 下意识想要将脚往回缩, 却被杨毓忻横了一眼, 厉声道:“别动。”
  林徽末立刻僵住。
  擦完一只换另一只, 而后在被杨毓忻亲手换上鞋袜,好不容易从晕眩中恢复过来,林徽末忽然想起来眼下并非只有他们二人,还有……
  林徽末霍地抬头, 却见站在门边的某人已经僵住了。
  他的眼睛发直,嘴巴无意识张大,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目瞪口呆的样子,半点也没有昨日处理天机殿各项事务,看管手底下师弟师妹时的精明强干。
  林徽末傻眼地看向巽子,而在巽子脑海中疯狂刷着屏的,却是那一张刚刚被他亲手清扫出来,碎得不能再碎的一张床榻。
  如果说,今早被唤来西侧殿处理卧房中碎木屑时,巽子还能安慰自己那是昨晚长老练功的时候一个没注意,真元外泄直接将床给震塌了。可眼下,看着本该在问道院歇息的小师兄竟然出现在长老的西侧殿中,而长老甚至还半跪在他面前给他擦脚穿鞋……
  巽子的脑海中正处在风雷交加,天崩地坼的模样,好半晌他才挤出一个异常生硬的笑容来,拱手道:“长老,若无事,弟子就先告退了。”
  杨毓忻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转身,巽子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西侧殿。
  徒留书房里一坐一立的两人,林徽末一脸木然,杨毓忻一脸平淡。见林徽末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自己,杨毓忻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来,道:“早膳你已经一觉睡过去了,午膳想用些什么?”
  林徽末木着脸道:“什么都不想吃。”
  杨毓忻微微蹙眉。
  林徽末心中欲哭无泪,道:“有酒吗?有红尘醉吗?来两坛子红尘醉吧。”
  求醉倒,求醉到什么都不记得。
  *
  巽子回到弟子居的时候,他那一溜儿师弟师妹,十个,一个都不少,围成圈坐在一处。巽卯就坐在当中,下颌微抬,神情睥睨地……讲着他打听来的种种情报。
  巽卯噼里啪啦地将广天殿收徒的事情讲述了一个遍,内容之详细,语气之生动,几乎让人以为他就在现场,身临其境地见证一切的发生。
  周围一圈的师兄弟时不时传来惊呼。
  “原来小师兄的弟弟被离祁师叔祖带去天枢殿了!”
  “竟然是凝丹长老主动来的天机殿,看来咱们师尊的名头还是很大的么。”
  众人叽叽喳喳,认真地讨论着刚来天机殿的一长老一师兄。
  巽丑道:“说起来,巽子师兄将新来的小师兄安排到了问道院安歇,可我昨晚盯了问道院一个晚上,小师兄一直都没去问道院啊。”
  巽子:师弟你究竟是多闲,竟然偷窥问道院一个晚上?!
  “哎?小师兄夜不归宿吗?”有人惊讶,“咱们天机峰就这么大的地方,他昨晚是在哪里过的夜啊?”
  巽子扯了扯嘴角,是在西侧殿过的夜啊。
  不止过了一夜,长老的床都塌了呢。
  巽子抬手捂脸,他似乎是,一不小心,撞破了什么。
  *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正式成为玄机子亲传弟子的林徽末直接多了十一个修为比他高,年纪比他大的师弟师妹们。好在林徽末性格开朗疏阔,天生在交友上有着独特的魅力,不到半个月,他就在天机殿混得如鱼得水。
  比起同时来到天机殿的杨毓忻,可是强上不止一星半点。
  同样只是半个月,天机殿的众弟子无比深刻地意识到了,他们天机殿这位凝丹长老,似乎可怕了不止一点点。
  这位年纪比他们小,修为高上许多的长老从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也就在他们新出炉的小师兄面前还有三分人气,若是林徽末不在,他们总有一种随时会被凝丹长老干掉的错觉。哪怕他们明白,再怎么样,凝丹长老也不会在天机殿对他们做出什么,但架不住那种直面天敌的恐惧感。如非必要,天机殿上下都是绕着西侧殿走的。
  按规矩,因为杨毓忻天机殿凝丹长老的身份,他每个月处需向天机殿门下弟子分发一回丹药,一般是回春丹、辟谷丹和解毒丹这三种,皆是黄阶丹药,每种一颗。
  在天机殿没有自己的凝丹长老之前,天机殿会分出一笔灵石向宗门换取,供他们一脉弟子使用。而当他们有了凝丹长老之后,天机殿直接购买炼丹所需的灵草材料便可,消耗要比直接购买丹药要小上很多。
  在林徽末来到天机殿的第二十五日,正是五月初。
  月初领丹药的时候,天机殿众位弟子的心情是雀跃的。尤其在打开瓷瓶,发现领来的丹药颗颗圆润,丹香馥郁,乍看上去根本不像是最普通的黄阶丹药,反倒像是玄阶丹药甚至地阶丹药时,他们可谓是无比的激动。
  林徽末在旁边一瞧,顿时就舒了口气,不由得暗暗钦佩好友的天赋。哪怕是刚刚接触丹道,这世上总有令人仰望的天才人物,一日之功胜过寻常人百年千年。
  林徽末如释重负,他终于不必担忧好友被人发现丹道一塌糊涂而惹出事情来了。
  然后,林徽末就被打脸了。
  他放心得太早了。
  巽未当场服下了一枚回春丹。
  回春丹一般是黄阶丹药,能够帮助修士迅速恢复三成真元,丹药品质不高,与回春丹类似效用但品阶远胜于它的是回灵丹,那是玄阶上品丹药。
  巽未先是激动,因为这枚丹药的品质虽然仍是黄阶,但回复真元的速度却远胜过他们之前从宗门换取的回春丹,可堪玄阶的回灵丹。最重要的是,他恢复的真元不是三成,而是五成。
  就在众人激动不已,林徽末心中自豪的时候,巽未开始打嗝了。
  他在众人疑惑的注视下,一个接着一个地打嗝,打得眼泪都掉下来,话都说不连贯。
  巽子给巽未把过脉,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体内真元浩荡顺畅,没有任何问题。这嗝打了整整两个时辰后才止住,仍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一开始,众人没有将怀疑的目光投向这些丹药。
  直到,巽卯将领来的辟谷丹往嘴里一扔。
  然后,他就在众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整个人变成了蓝色……同样蓝了两个时辰,同样身体毫无问题。
  众人再看向那些丹药的时候,目光就复杂许多。
  黄阶的丹药品质可堪玄阶,是他们捡了大便宜。但问题是,每一颗丹药都附带着一些小毛病,不至于影响身体,却让人哭笑不得。
  林徽末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去旁观了杨毓忻炼丹一回,然后就默了。
  这些丹药上的小毛病,并非是杨毓忻有意为之,而是在他一次次地更改丹方时出现的。
  是的,杨毓忻炼丹的时候,并没有严格按照丹方来进行,反而相当随性,几乎每一次炼丹都有着新的改进。除了附带的小问题一二,他炼制出来的丹药品质越发出众,直让众人又爱又恨。
  这样的丹药即使流传出去,也无人会说凝丹长老的不是,只会赞叹他修改药方的独到之处。甭管这些小毛病,无毒无害,功效翻倍,谁不想要。
  只是吃了丹药的人心情着实复杂了些。
  发放完丹药后,杨毓忻就闭关了。
  他开始炼器了。
  利用炼丹,逐渐摸透了木中火的特性,这会儿总算是轮到了炼器。
  林徽末又去看了一回——西侧殿被杨毓忻亲手布置下无数的阵法,但那些阵法从来对林徽末不设防——然后他就不敢再去看了。
  杨毓忻炼丹的时候,一身广袖长袍,木中火在丹炉下熊熊燃烧,而他则相当漫不经心地拈起灵草材料就往里面丢,不多时出炉的丹药连颗废丹都找不出来,除了有些坑人的小问题以外,品质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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