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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患了忧郁症[快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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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能为闻燃做什么?
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什么都做不到,他只会以爱的名义肆意地索取着闻燃的温柔。
他对于闻燃而言,完全是负担吧?
闻燃为什么要背上他这个负担,甩掉不是更好么?
但……但闻燃却一直在用所言所行告诉他他是被闻燃爱着的。
所以,仅仅是体力不济,仅仅是耳鸣,他便要无视闻燃的努力么?
他这么轻易地就被自卑打倒了么?
不行,这是不行的。
闻燃任由孟眠冬抱着,轻轻抚摸着孟眠冬的后背,继而将呼吸洒在了孟眠冬的头发上:“我不会对你失望,我也不会讨厌你,眠冬,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孟眠冬踮起脚尖来,平视着闻燃的双眼:“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闻燃迎上孟眠冬的视线,发现其中退去了惶恐不安,松了口气,又沉声道:“眠冬,你十八岁出道,不到一年,在舞台上突发耳聋,从年少得志堕入人生谷底。到目前为止,你患上突发性耳聋三年,患上酒精依赖症两年,你的自信心渐渐地被磨去了,要重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你不必因为偶尔的自卑而惶恐不安,对于我而言,你只要是在坚持着往前走就是好的,我并不强求你在短时间内恢复成你生病前的模样。”
“我……我会坚持着往前走的。”孟眠冬坦白地道,“其实刚才我耳鸣了。”
闻燃刚才发现了孟眠冬的不适,但只认为是因为爬山对孟眠冬来说太辛苦了,却并没有觉察到孟眠冬耳鸣了。
耳鸣是突发性耳聋所造成的,除非能彻底治愈突发性耳聋,不然,耳鸣可能将会长期存在。
“抱歉,我没有觉察到你耳鸣了。”闻燃抚摸着孟眠冬的左耳,关切地道,“现在好点了么?”
孟眠冬点点头:“嗯,我没事了。”
“那就好。”闻燃伸过手去,手臂微微蹭过孟眠冬的肚子,拿起那瓶矿泉水来,打开瓶盖,将瓶口送到孟眠冬唇边道,“喝吧。”
孟眠冬被闻燃的手臂蹭过的肚子起了莫名的酥麻,他瞧了眼瓶口,没有去喝,而是撒娇道:“喂我好不好?”
闻燃故意装作不明白孟眠冬的意思:“我不是正在喂你么?”
孟眠冬抬起手来,用指尖磨蹭着闻燃的唇瓣道:“喂我。”
闻燃张口舔舐着孟眠冬的指尖,含含糊糊地问道:“你要我喂你,是为了喝水,还是为了让我吻你?”
孟眠冬指尖灼热,忍不住轻颤起来,半晌才回答道:“让你吻我。”
闻燃心满意足地吐出孟眠冬的指尖来,喝了口水,含在口中,喂给了孟眠冬。
有几滴矿泉水从两人相接的唇齿逃窜了出来,又滑过孟眠冬的唇角蜿蜒而下,濡湿了下颌、脖颈,末了,停留在了锁骨的凹陷处。
闻燃又喂孟眠冬喝了几口矿泉水,才低下头去,将凹陷处的矿泉水吻去了。
孟眠冬顿觉心脏跳得厉害,明明他和闻燃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在白天,在外面被闻燃亲吻锁骨还是太过刺激了些,幸好现在四周没有人。
但他刚刚不是和闻燃接吻了么?还是主动向闻燃索吻的。
他聪明的头脑一时间分析不出来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最后只能归结于闻燃的亲近把他变成小傻瓜了。
闻燃自己也喝了几口矿泉水,又让孟眠冬休息了一会儿,才问道:“我们去四处走走好么?”
“好。”孟眠冬站起身来,被闻燃牵着手,往树林走。
他已经有三年多没有接触到大自然了,连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地上的斑驳都让他觉得十分可爱。
他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踩着鹅软石,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来,侧过头去问闻燃:“我们现在是在约会么?”
闻燃反问道:“如果我们现在不是在约会,那么你认为我们是在做什么?”
约会,多么甜蜜的名词。
孟眠冬兴奋地道:“我们现在就是在约会。”
“等一下。”他听见闻燃这么说,不知道闻燃要做什么,只是本能地红了脸,又阖上了双眼,不过他并没有等来闻燃的亲吻。
他不满地睁开双眼,却看到闻燃正在编辑微博,并当着他的面发了出去。
微博的内容是:阳光明媚,又是崭新的一天。
这是一条很平常的微博,但配图却是孟眠冬的影子,影子被明媚的阳光与婆娑的树影包围着,显得朝气蓬勃。
孟眠冬明白闻燃是在鼓励他,也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微博:崭新的一天要加油。
孟眠冬发完微博就把手机放回口袋里了,又抢过闻燃的手机看评论。
居然有眼尖的粉丝留了条评论:男神,你是不是变矮了?
又有粉丝反驳道:应该是角度问题吧。
孟眠冬仰起头来,把手机还给闻燃,又气呼呼地道:“你为什么长得比我高,不公平。”
闻燃戳了下孟眠冬鼓起的双颊,认真地道:“因为我在青春期的时候,每天都要喝一大杯牛奶,每天都会去打篮球。”
孟眠冬握着拳道:“那我从今天开始也要每天喝一大杯牛奶,每天打篮球。”
“来不及了,眠冬,你早就过了青春期了。”闻燃的眼神暧昧了起来,他凝视着孟眠冬道,“不过我很喜欢你踮起脚尖来,勾着我的后颈,被我亲吻的样子。”
孟眠冬害羞地道:“我也喜欢自己踮起脚尖来,勾着你的后颈,被你亲吻的样子。”
闻燃忍俊不禁:“你能看见你自己的样子么?不如……”
他提议道:“不如我们下次买面大镜子来吧,又或者在卧室的四面墙上都装上镜子,这样你就能看见自己被我亲吻的样子了,还能看见自己被我抱的样子。”
“你……”在闻燃的诱惑下,孟眠冬脑海中浮现出了各种不堪入目的场景,他忍不住瞪着闻燃道,“流氓。”
闻燃却是做出了一副绅士的模样,向着孟眠冬伸出手,道:“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嗯。”孟眠冬主动牵了闻燃的手往前走。
过了二十几分钟,前面没有路了,俩人便又往回走。
在经过一棵最为青郁葱茏的榕树时,闻燃捉住孟眠冬的手腕子,将孟眠冬压在了树干上,一字一顿地道:“我要耍流氓了,你等我耍流氓等了很久了吧?我刚才看见你阖上眼了。”
而后,他吻住了孟眠冬,将孟眠冬吻得双眼泛起了一层水雾,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63章 一更·酒精依赖症·chapter19
接过吻后; 俩人又在长椅上坐了一刻钟,才下了山去。
由于有石阶在; 下山比上山要容易一些; 孟眠冬没有让闻燃背; 是自己走下山的。
双脚离开最后一阶石阶后,孟眠冬的心口起伏不定着; 如同被人从水中捞了出来的金鱼般,张着嘴; 拼命地想要吸进去更多的氧气。
闻燃伸手扶住孟眠冬道:“抱歉,我不该带你来爬山的。”
孟眠冬暂时说不出话来; 直到被闻燃扶着上了车; 又休息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道:“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太没用了。”
“你已经很努力了; 别太逞强。”闻燃叹了口气; 拿了纸巾来; 为孟眠冬擦汗。
孟眠冬又摇了摇头:“我不但没有很努力,我还很爱向你撒娇。”
闻燃将纸巾丢到了车载垃圾桶里; 然后心疼地道:“你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你真的已经很努力了,还有我很荣幸能成为你撒娇的对象。”
由于是孤儿出生; 孟眠冬从小很要强,为了惟一的一次全年级段第二而罚自己在一个晚上做了一整本从新华书店买来的练习题。
出道后,他也从来没有抱怨过强度过大的工作; 甚至有次烧到四十度,还状若无事地开了演唱会,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除了与他有身体接触的化妆师与服装师。
直到演唱会结束后,被他要求保密的化妆师才把他高烧的事告诉了韩丞。
等韩丞赶到休息室,他早就晕厥过去了。
被韩丞送到医院挂了一夜的盐水后,他没有半点好转后,却仍是坚持着开了第二天的演唱会。
那次发烧每天都是睡过一觉,体温便会低下去一两度,但一到晚上,体温又上来了。
一直煎熬了五天,他才彻底退烧,在这五天当中,他开了五场的演唱会,还录制了一期综艺,接受了十几家媒体的采访。
然而,除了化妆师、服装师以及韩丞外,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异常,烧红的脸色都被粉底遮盖住了,他的表情、言语一如往常。
当时韩丞也曾说过他太逞强了,但他并不觉得逞强有什么不对的。
可是,面对闻燃,他却不由觉得委屈。
在听到闻燃说“你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你真的已经很努力了,还有我很荣幸能成为你撒娇的对象”时,他吸着鼻子道:“我要是这三年逼着自己努力,我就不会是现在的样子了吧?谢谢你让我撒娇。”
——确实,他要是在这三年像前面的十八年一样努力,而不是逃避的话,他就不用闻燃为他担心了,也不会由于觉得自己配不上闻燃而惴惴不安。
在被浪费的三年中,他的左耳虽然稍有好转,他的身体却为酒精所麻痹,他的精神更是几乎残废了。
倘若没有闻燃,他迟早会溺死在酒精里吧?
闻燃抬手刮了下他的鼻子,深情地道:“也谢谢你向我撒娇,我们回家吧。”
回家,自己小小的不过五十平方的二手单身公寓被闻燃称作了家,每次回去,闻燃都会说“回家”,闻燃是真的喜欢他的吧?不然为什么要委屈自己蜗居在那里?
“嗯,我们回家。”他听见自己这么回答着,又觉察到自己的眼眶发热了。
回到家后,闻燃将出门前就炖在炖锅里的胡萝卜玉米排骨汤端了出来,又盛了一碗给孟眠冬。
孟眠冬一边吃着胡萝卜玉米排骨汤,一边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闻燃,闻燃穿着白棕色格子的围裙,整个人与在电视、电影、杂志、广告等媒体上看到的截然不同,满满都是生活气息。
他忍不住放下碗,凑到闻燃身边,蹭了蹭闻燃的面颊:“胡萝卜玉米排骨汤很好喝。”
闻燃打趣道:“我这么贤惠,你要把我娶回家么?”
“要。”孟眠冬迫不及待地道,“你要多少聘礼我都给你。”
闻燃将切好的西蓝花放入盘子,在上面盖上培根,撒上了马苏里拉芝士,又放进了烤箱里,才回过身去,挑起孟眠冬的下颌,嗓子暗哑地道:“我要的聘礼可是很昂贵的。”
孟眠冬听着闻燃溢出男性荷尔蒙的嗓音,迎上闻燃的视线,问道:“你要多昂贵的聘礼?”
闻燃以指尖磨蹭着孟眠冬的唇瓣,又添上一根手指,钻入孟眠冬的唇缝,揉捏着藏在其中的柔软的口腔内里,才慢慢地道:“你本身就是最昂贵的聘礼。”
明明闻燃的指尖仅仅揉捏着牙齿外面的软肉,但孟眠冬口中竟然不禁津液泛滥,一双耳根更是红得仿佛熟透了的樱桃。
闻燃转而剐蹭着孟眠冬湿润的牙齿,没多久,他却是收回了手,一本正经地道:“眠冬,吃饭了。”
孟眠冬伸手搭上闻燃的双肩,呜咽着道:“我不要吃饭,你先吻我一下。”
闻燃狭促地笑道:“在山上的时候,我不是吻过你了么?”
“不够……还不够……”孟眠冬见闻燃故意为难他,干脆踮起脚尖来,覆住了闻燃的唇瓣。
只是单纯地四片唇瓣相贴当然并不能让他满足,他的舌尖当即从唇齿中探了出来,舔上闻燃的唇缝。
闻燃松开唇齿放孟眠冬进来,又扣住了孟眠冬的腰身,以免孟眠冬身体发软。
孟眠冬不懂技巧,胡乱地以舌尖摩挲着闻燃的口腔,被闻燃引导着,才顺利地尝到了接吻的美妙滋味。
闻燃收回主动权,细细地亲吻着孟眠冬,直到孟眠冬软在他身上,才松开了孟眠冬。
孟眠冬被闻燃按着后脑勺,下颌因此抵上了闻燃的左肩。
等孟眠冬缓过了气,闻燃便推开了孟眠冬,道:“吃饭吧。”
“嗯。”孟眠冬去拿了碗筷,又走到电饭煲前。
米饭是闻燃出门前设定好时间的,已经熟了,一打开电饭煲,米饭的清香立即充满了狭小的厨房。
闻燃将已经焗好的芝士西蓝花培根从烤箱里拿了出来,端到餐桌上,两个人便开饭了。
吃过饭后,孟眠冬睡午觉去了,而闻燃则在客厅里打了电话给编剧,让编剧暂停手上的剧本,等一等孟眠冬。
自从孟眠冬开始治疗之后,他为了不给孟眠冬过多的压力,没有再提过主题曲的事。
这部电影是他献给孟眠冬的电影,并不着急,他连演员都还在物色,没有定下来,定下来的角色只有一个也就是他的角色——给予主角帮助的老师。
主角的原形是孟眠冬,如果孟眠冬不愿意出演,他就只能去找具有孟眠冬特质的少年,但恐怕并不容易。
他想了想,又一一打了电话给导演、制作人以及其他投资人,告诉他们电影可能今年不会开拍。
现在是早春,他希望能孟眠冬能在明年的春天痊愈,倘若不能的话,也不要紧,反正他有足够的耐心。
他挂下电话,正要去陪孟眠冬睡午觉,韩丞的电话却是进来了:“付导知道自己在短时间内不能康复,又不想耽误了进度,就把补拍的工作交给副导演了,闻燃,你能在这两天回剧组补拍么?”
从孟眠冬身边去剧组要坐两个小时的飞机,他本能地想要拒绝,但他不能因为个人问题而耽误了剧组的进度,剧组只要一天不开工,就是白白地烧钱,一天最起码得烧掉数十万。
既然韩丞打了电话给他,便说明其他的演员都已经协调好了,只剩下他。
因而,他不得不答应了:“好,我明天一早就赶回去。”
尽早赶回去,尽早完成拍摄,才能尽早回到孟眠冬身边。
但当他在晚上散步的时候把这件事告诉孟眠冬,看见孟眠冬依依不舍,又说着“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神情时,他却只想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管地留在孟眠冬身边。
散完步,回到家,孟眠冬便洗澡去了,洗过澡又身无寸缕地抱住了他,含着些哭腔道:“抱我。”
他揉了揉孟眠冬的头发,温柔地将孟眠冬从发丝亲吻到脚尖,才抱了孟眠冬。
第二天,他洗漱完,又回到卧室,吻了吻孟眠冬的眉心。
睡了仅仅三个小时,明明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孟眠冬却惊醒了,握住他的手,并凝望着他道:“我会很乖的,每天把自己喂饱,每天按时吃药,每天去散步,不会再喝酒,也不会再日夜颠倒,你要早点回来。”
“我会早点回来的。”闻燃说完,狠心地拨开了孟眠冬的手指,一步一步地往外走。
这是他在与孟眠冬开始交往后,第一次离开孟眠冬。
刚刚关上门,他便不受自控地发了条微信给孟眠冬:眠冬,我爱你。
没几秒,孟眠冬便回了他的微信:闻燃,我也爱你。
坐上韩丞的车后,闻燃又发了条微信:今天又是崭新的一天,崭新的眠冬连眉心吻起来都很甜。
孟眠冬回复道:昨天的我的眉心难道不甜么?
闻燃能想象到孟眠冬红着脸给他回微信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引得在开车的韩丞道:“拒绝狗粮,从我做起。”
他瞧了韩丞一眼,没有再打字,而是故意当着韩丞的面发语音:“很甜,我的眠冬哪里都很甜,眠冬你是吃甜点长大的么?”
孟眠冬也回了语音:“我是吃米饭长大的。”
他还没来得及回复,孟眠冬的语音又进来了:“我等你回来吃甜点。”
他笑着对手机道:“我要吃很多遍,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还有身体准备。”
孟眠冬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害羞:“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听着两个人没完没了地撒狗粮,韩丞心道:我也想撒狗粮。
趁着红灯的时候,他也发了语音给他妻子:“老婆,我爱你。”
没想到,她的妻子竟是回复道:“我带着女儿在买新衣服,女儿挑中了一件衣服,我去帮她换上,等会儿发照片给你看。”
韩丞还没等到女儿的照片,却是先等到了闻燃的嘲笑:“论撒狗粮,你是赢不了我的。”
闻燃嘲笑完他,又对着手机那头的孟眠冬道:“下次我想在你身上浇满蜂蜜,再舔掉。”
这话听得韩丞都不好意思了,但坐在副驾驶的闻燃却还是一副绅士模样,甚至有些禁欲的高冷。
韩丞又羡慕又不屑地腹诽道:人设崩塌了。
第64章 二更·酒精依赖症·chapter20
闻燃已经离开三天了; 不知道为什么孟眠冬总是会想起闻燃的那句话:下次我想在你身上浇满蜂蜜,再舔掉。
实在是非常羞耻的一句话; 却又甜蜜得过分。
这三天; 闻燃会抽空打电话、发微信给他; 但每次不是讲着讲着睡着了,就是匆匆结束了。
他明白闻燃肯定十分忙碌; 可他又不禁感到寂寞。
在几乎闭门不出的三年间,他很少感到寂寞; 但闻燃仅仅三天不在,他却感到寂寞了。
闻燃彻底地侵入了他的生命中; 使得他连睡觉都会下意识地留半张床给闻燃。
第四天;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入夜后,他便将自己关在书房写歌词。
闻燃让他自由发挥; 他便坐在台灯下; 仔细地回想着自己这些年的生活; 孤儿院的生活、出道后的生活、被突发性耳聋与酒精依赖症支配的生活,以及遇见闻燃后的生活。
他所经历的生活交织在一起; 形成了现在的他,即便现在的他同以前的他相比显然是个失败者,但在闻燃的温柔治愈下; 他已经学会坦然地接受现在的自己了。
被闻燃爱着的自己,就算是失败者又怎么样?
他绞尽脑汁地写了几个版本的歌词,都不满意; 索性团成纸团,丢进了垃圾桶。
他又拿出了手机来,在网上搜索着闻燃的消息。
网上并没有闻燃的新消息,只有不少闻燃的粉丝在花式表白闻燃。
他爬了几幢闻燃的花痴楼,用手指迷恋地划过闻燃的照片,接着,他竟是鬼使神差地把粉丝发的照片全数保存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像极了闻燃的痴汉,他其实早在闻燃出道的时候,就喜欢上闻燃了,喜欢闻燃的演技、长相、气质,不过是单纯的喜欢,不牵涉到情/欲,他这三年没有怎么出过门,但闻燃的电影却是每一部都会去电影院看,而且他还收藏了所有电影的DVD。
他本来是打算告诉闻燃的,但说出口就好像他一开始是在对闻燃欲擒故纵似的,便没有说。
而后,他打开了微博,输入了关键词“闻燃”,跟粉丝一起痴汉了很久的闻燃后,他颤着手切换成了自己的官方账号,官方账号的微博认证是歌手孟眠冬。
突发性耳聋后,他登陆过一次这个微博,满眼都是黑子的抨击、讽刺、侮辱……
在被医生宣布突发性耳聋可能无法治愈后,他更是受不了任何负面的信息,当然不会想要去登录这个微博。
没想到,他一打开微博,最下方的消息那儿竟然显示有几十万多条的未读消息,他屏息着点进去一看,有评论,有@,有私信,最新的评论、@、私信除了少数的几个黑子,都是他的粉丝:
小眠冬,你什么时候发专辑呀?我的钱包已经蠢蠢欲动了。
当年听着你的歌备考的我,现在都已经上大二了,我还在等你,你在哪里?
喜欢你的歌,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还有人在等他复出,他以为他早就被抛弃了。
他忍不住用颤抖的手指发了一条微博:请大家等我。
——这么做是一时冲动,但同时也是为了断去自己的后路。
他让大家等他就意味着他必须要克服重重障碍,重现站在舞台上。
过了大概一分钟,他有了第一条评论:小眠冬三年来终于发微博了,爆哭。jpg。
紧接着,他又有了第二条评论:小眠冬你好点了么?我们不急的,你慢慢来就好。
他直觉得眼眶有些发热,立刻打了电话给闻燃,但电话却没有接通。
时间才晚上九点多,闻燃应该还在片场吧?
他放下手机,继续翻着评论,等到十二点才打电话给闻燃,电话接通了,他听到电话那头的闻燃疲倦地问道:“眠冬,你有好好照顾自己么?”
“我有好好照顾自己,晚安,你快去睡觉吧。”他想要与闻燃分享他激动的心情,但明显不合时宜。
电话挂断后,他又不由地感觉到了寂寞,如果闻燃现在在他身边该有多好?
他叹了口气,连对新增的粉丝评论都没有兴趣了。
他去洗了澡,才穿好睡衣躺在了床上,他发现自己又下意识地给闻燃留了半张床,但那半张床空空荡荡的,根本没有闻燃。
他索性自己睡到了闻燃的那半张床上,枕着闻燃的枕头,盖着闻燃的那半边被子,霎时间,他全身上下充满了闻燃的气息,旋即每一寸肌肤都失控地灼热了起来。
“唔……嗯……”他翻过身去,将脸埋在闻燃的枕头上,抚慰了自己一次,去洗过手,才睡着。
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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