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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患了忧郁症[快穿]-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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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怕他不体贴你,毕竟你们是同性,做那件事对你来说负担要大上很多。”
孟眠冬又关心道:“你怎么样了?”
“我没怎么样。”班长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我上个星期六找人约了,但没有做到最后,临阵脱逃了,逃出去的时候被他看见了,他没有任何的负面情绪,还说什么祝福我。”
他缓了口气,接着道:“我对于他果然是没有价值的,不然,如果他对我有一点点好感的话,我从酒店出来,他就不会这么平静地祝福我了吧?”
孟眠冬发问道:“你有没有向他坦白过你的心意?”
“没有。”班长苦笑道,“他一直都是花花公子,我向他坦白,不是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了么?我宁愿他以为我和他一样。”
“但你明明是真的爱着他。”孟眠冬扫了眼教室,发现团支书在往他们这边看,便故意搂住了班长,大声道,“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好么?”
他明显看见团支书脸上的神情有了变化,便继续道:“我想和你约会,更像和你上床,不如我们先试试在床上合不合拍?”
话音落地,他忍不住暗笑道:我为什么能这么淡定地说出这么流氓的话?一定是被闻燃带坏了。
第168章 边缘型人格障碍·chapter18
见团支书的脸色瞬间更加难看了; 他又再接再厉地道:“班长,我们翘课去开房吧。”
现在是课间的休息时间; 大多数同学都坐在位置上。
孟眠冬的这一席话让同学们都吃了一惊; 其中还有人起哄道:“开房; 开房……”
孟眠冬将班长的手握住了,又将班长往外拽; 还故意从团支书面前走过。
班长明白孟眠冬是为了刺激团支书,但他更明白这是没有用的。
他低着头; 没有看团支书,也没有回头; 在被孟眠冬拽出教室前; 他的左手竟然被人牵住了。
他回过头去一看,居然是团支书。
他看看孟眠冬,怔了怔; 又望着团支书; 淡淡地道:“松开。”
团支书质问道:“如果我松开了; 你真的会和孟眠冬去开房么?”
班长肯定地道:“会,反正我只是需要人陪; 不管是你还是孟眠冬对我来说都没有区别。”
“既然没有区别,那就由我陪你吧。”团支书伸手扣住班长的腰身,又对着孟眠冬道; “你松手。”
孟眠冬勾唇笑道:“既然没有区别,我为什么要松手?”
他又用指尖在班长的脸上摩挲着问道:“你选我还是选他?”
班长迟疑不定,但最终还是遵从了本心:“眠冬; 你放开我吧。”
孟眠冬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他有什么好的?我哪里比不上他?”
他这句话刚说出口,却猝然听见有人唤他:“眠冬……”
他循着声音望过去,没想到居然是闻燃。
闻燃的视线落在孟眠冬和班长交握的手上,又转到孟眠冬的脸上,才柔声问道:“眠冬,你晚上要吃什么?”
“我……”孟眠冬咬了咬嘴唇,没等他回答,闻燃早就离开了。
他看了眼闻燃的背影,赶紧追了上去。
闻燃走得很慢,听见脚步声,便回过头去,道:“我们现在去开房吧。”
原来闻燃已经听了很久的墙角了。
孟眠冬主动抱住闻燃的手臂,解释道:“我没有出轨,我只是想撮合他们。”
闻燃不置可否地道:“走吧。”
孟眠冬接下来还有一堂课,虽然是主课,但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闻燃重要,便乖巧地被闻燃带着开房去了。
爱情旅馆的装修处处都透着淫靡的气氛,中央的圆形大床很大,占据了房间一半的面积。
房间附带的浴室也很大,浴缸足以容纳下两个人。
闻燃倚在浴缸对面的门边,对着孟眠冬道:“把衣服脱了。”
“我真的没有出轨……”孟眠冬见闻燃根本没有在听,没有再解释,而是听话地将身上的衣服全部剥掉了。
闻燃接着命令道:“自己做给我看。”
孟眠冬低下头去,按着闻燃的话,自己做了,双脚打着颤,最后更是扶着浴缸边沿,才站稳。
闻燃端详着孟眠冬的身体道:“撑开来给我看。”
孟眠冬躺在了浴缸里,忍着羞耻,尝试着撑了开来。
闻燃冷淡地道:“洗澡吧,把自己洗干净。”
孟眠冬便从浴缸出来了,放掉冷水,才又回了浴缸中去。
水蒸气不久便弥漫了整间浴室,他透过水蒸气望住了闻燃,委屈得吸了吸鼻子,第三次解释道:“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出轨,我是绝对不会和别人去开房的。”
然而,他并没有得到闻燃的回应。
洗去一身的泡沫后,他赤着脚走到闻燃面前,勾住闻燃的后颈,吻了吻,第四次解释道:“我敢发誓我没有出轨。”
闻燃推开孟眠冬,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掉了,去洗了澡,又命令道:“让我舒服起来。”
孟眠冬点点头,没有犹豫地学着闻燃,将闻燃的含入了。
闻燃揉着孟眠冬的头发,低低地喘息着。
过了许久,孟眠冬直觉得自己的口腔都失去知觉了,却又被呛到了。
他呛得眼睛都通红了,却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突然,有一只手覆在了他的背脊上,又轻轻地拍着,为他顺气。
他回过头去,开心地道:“闻燃,你相信我没有出轨了么?”
“我从来不认为你会出轨。”又黏人又爱撒娇的孟眠冬当然不会出轨,而且班长和孟眠冬描述的一模一样,闻燃看了一眼,便大致猜到孟眠冬的目的了。
他刚才之所以这么做,一是因为想欺负孟眠冬,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孟眠冬实在是非常可口;二是因为他吃醋了。
不过看着孟眠冬通红的双眼,他还是不忍心了。
他拿来浴巾,将孟眠冬的身体擦干,又将自己也擦干了,便将孟眠冬打横抱到了床上,又揉进了自己怀里。
孟眠冬张口咬住了闻燃的锁骨,怒气冲冲地道:“你既然从来不认为我会出轨,为什么还要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闻燃坦白道:“因为我确实很生气,我理智上认为你不会出轨,但情感上,我不喜欢你握着别人的手。”
他扣住孟眠冬的右手,又把自己左手的五根手指全部没入了孟眠冬的指缝中,才继续道:“你的手只有我能握。”
“原来你是在吃醋么?”孟眠冬翻身压住闻燃,保证道,“我不会再握别人的手了,所以,醋桶闻燃现在能不吃醋了,好好地疼爱我么?”
闻燃伸手按住孟眠冬的后脑勺,而后便吻了上去。
唇齿间互相碰触着,催生了些细微的电流,令两个人都沉醉其中了。
闻燃知道孟眠冬其实还不太舒服,所以不顾孟眠冬的抗议,仅仅用了双腿。
孟眠冬就像他和班长说的一样,一旦开始就想做很多次,这么做根本无法满足。
他对着闻燃又啃又咬,又被闻燃压着将全身上下的伤口都吻了一遍,才安静地躺在闻燃怀中,问道:“你为什么会来我们学校?”
闻燃含笑道:“我也是A大的毕业生,校庆不是快到了么?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我今天来见校长,讨论校庆的安排,还有……”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又被孟眠冬咬了一口唇角,才接着道:“还有大概四五月份的时候,我联系了校长,想要在校内捐一座图书馆,眠冬,你很喜欢看书吧?”
孟眠冬困惑地道:“捐图书馆要很多钱吧?两家西点店的生意这么好么?”
闻燃回答道:“不止是西点店,我还投资了股票,现在我全部的身家已经超过十位数了。”
孟眠冬睁大了双眼,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闻燃勾画着孟眠冬的眉眼道:“我本来是想等图书馆落成给你一个惊喜的。还有,眠冬,你喜欢现在住的房子么?你如果喜欢的话,我们买下来好么?”
孟眠冬蹭了蹭闻燃的掌心,问道:“你有超过十位数的身家,为什么还要四五点钟起床做西点?”
“这是为什么呢?”闻燃双目灼灼地盯住了孟眠冬,同时抚摸着孟眠冬汗津津的脸颊道,“因为我的眠冬很喜欢吃西点。”
这句话就是对自己最好的告白了,孟眠冬正感动着,竟然又听见闻燃道:“而且我很受欢迎,常常被客人告白,你每次来店里都会吃醋,你吃醋的样子特别可爱。”
孟眠冬瞪着闻燃道:“我不吃醋的样子就不可爱么?”
闻燃理所当然地道:“你不管吃不吃醋,都很可爱,但最可爱的是……”
他凑过去,轻咬着孟眠冬的耳垂道:“是明明被我抱得快要失去意识了,却紧紧地缠着我不放的样子。”
“流氓。”孟眠冬气恼得背过身去,不看闻燃,片刻后,一个个温柔的亲吻便坠落在了他的后背上。
闻燃吐出来的热气撩拨着他的肌肤:“难道你不喜欢我对你耍流氓么?”
孟眠冬不假思索地道:“喜欢……”
他又回过头去,凝望着闻燃道:“但你只许对我耍流氓。”
闻燃失笑道:“我本来就没有对别人耍流氓的兴趣。”
“那就好。”孟眠冬窝在闻燃怀里,“我们什么时候退房?”
“我们明天再退房吧,你要是累了,就睡吧。”闻燃按摩着孟眠冬的腰身,“前天做得太过了,对不起。”
“没关系,我很喜欢被你抱,而且本来就是我缠着你不放的。”孟眠冬打了个哈欠,又含含糊糊地道,“不知道班长和团支书他们怎么样了?”
闻燃拿来毛巾,帮孟眠冬擦拭了一遍,才道:“如果他们真的是相爱的,一定会幸福,如果他们并不是真的相爱,也一定会找到各自的幸福的。”
“嗯。”孟眠冬抱住了闻燃,“陪我睡一会儿吧。”
他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才醒,醒过来,他们便叫了客房服务,点了些食物。
等所有的食物吃完,孟眠冬好奇地探索着房间,果然发现了些情趣玩具。
闻燃走到孟眠冬身边,狭促地笑道:“眠冬喜欢情趣玩具么?”
孟眠冬红着脸道:“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闻燃捞起孟眠冬的腰身,在孟眠冬耳侧道,“我能比情趣玩具让你更舒服,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欢情趣玩具和我一样贴近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孟眠冬兴高采烈地问道:“所以你是在吃我根本没有用过的情趣玩具的醋么?”
“对,我就是在吃醋。”闻燃坦白完,又告白道,“我爱你,眠冬。”
孟眠冬害羞地道:“我也爱你,虽然你又小气又爱吃醋。”
第169章 边缘型人格障碍·chapter19
班长是第一次见到孟眠冬喜欢的人; 是出色得让人无法忽视的青年,一股子温柔的气息; 如同春风一般。
青年应该是吃醋了; 才会不等孟眠冬回答便离开的吧?
他又看见孟眠冬立刻追了上去; 他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孟眠冬,就像是追着光束一般; 不顾一切,毫不犹豫。
他登时生出了羡慕来; 又觉得双眼酸涩。
他也有能让他不顾一切的人,但是那个人却完全不在意他。
他从小就很聪明; 学习成绩一直是学校年级段前三; 高考也顺利地以高分考入了全国最好的法律系——A大法律系。
但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他却和白痴没有什么差别。
他又望了眼孟眠冬消失的方向,才回过头去; 对着团支书道:“放开我吧; 孟眠冬已经走了; 我今天不能和他去开房了。”
没等团支书回答,他伸手去剥团支书覆在他腰上的手。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 他却直觉得是在抽取自己身上的血肉。
他早就想清楚了,早就说服自己要放弃了,为什么还会觉得这么疼?
他果然很下贱; 下贱到如果对方愿意现在和他去开房,他会立刻答应下来。
四根手指、五根手指,终于; 他把团支书的所有的手指都拨开了来。
他往后退了一步,又端详着团支书道:“祝你幸福。”
说完,他没有再理会团支书,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
没想到,他刚刚坐下,团支书便走到了他面前,一把将他从座位上拽了起来。
他没有挣扎,只是淡淡地问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团支书望住了班长道:“我和她分手了。”
班长没有一点吃惊,对于团支书而言,不管是频繁地换女朋友,还是频繁地换男朋友都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他微微笑着:“那就祝你早日找到下一任吧。”
团支书用力一拽,班长的上半身便有大半到了他怀中,因为俩人中间隔着一张课桌,他无法将班长整个人拥入怀中。
他抚摸着刚才孟眠冬曾经抚摸过的班长的左颊道:“你愿意做我的下一任么?”
班长推开团支书,讥讽地道:“我不是你的上一任么?不对是上上任吧?怎么?你竟然还有吃回头草的习惯?”
团支书的脸色越发难看了,他抿了抿唇,才道:“跟我走。”
班长心一软,便跟着团支书出去了。
他们出了校门,到了离学校不远的一家旅馆,他们曾经常常在这家旅馆开房,不过上个学期末两个人结束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了。
他站在旅馆门口,侧过头去,淡淡地道:“你是要上我么?难道你上女孩子上腻味了,又想念我的味道了?”
团支书没有回答,在前台登记好,进了房间,才回答道:“我没有碰过她,我在抱过你之后,就没有碰过任何人了。”
班长坐在床边,仰首笑道:“原来是这样,所以你现在是欲求不满,想找我泄欲么?”
团支书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班长是这么咄咄逼人的,他们还在交往的时候,班长分明每一件事情都依着他,没有丁点儿异议。
不管是用什么羞耻的姿势,不管他做得多过分,即使他要求在教室做,班长都没有说过一个不字。
但眼前的班长却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近。
他叹了口气,坦白道:“你向我告白的时候,我刚好是空窗期,因为你长得不错,我就顺势接受了,你要求分手的时候,我也没有多大感觉,我当时想分手就分手,反正你又不是特别的那一个,但这之后,不论谁来向我告白,我都提不起劲来了。我是双性恋,本来就是打算好要和女性组建家庭的,但是我没想到,不要说是组建家庭了,我连看都不想看她们,后来,我勉强接受了一个女孩子的表白,然而,在她要求我吻她的时候,我却根本没有兴致,要是换成之前的我,不过是吻一个女孩子而已,只要不是长得太丑,我都无所谓。我开始思考,我是不是喜欢上了你,撞见你从酒店出来那天,我一边在街头游荡,一边想着这个问题。可是你和别人去开房了,我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就假装镇定地祝福你,实际上,我气得想把和你开房的人杀了。你走之后,我去健身房打了三个多小时的拳击,才勉强平静下来。刚才孟眠冬向你告白,又说什么要和你去开房,我完全来不及反应,身体就已经走到你身边,抓住你的手了。”
班长心脏震动,但他压根不相信团支书,一个花花公子说这样的漂亮话太简单了吧?
他就这么静静地坐着,没有给团支书一点回应。
团支书坐在了班长旁边,试探着伸手搭在了班长的肩膀上,见班长没有拒绝,又试探着吻了过去。
他谈过很多次恋爱,但都是别人追的他,别人哄着他,他全然不知道该怎么追求一个人。
从本质上来说,他根本没有恋爱经验,他只有被追求的经验,但现在他喜欢的人不追求他了,他该怎么办?
班长抗拒不了团支书的接近,双手再也没有气力了,便任由自己的衣服被剥去,又任由自己被压倒了。
他的身体不久便沉沦了,但他的意识却很清醒。
他的意识仿佛飘出了身体之外一般,冷眼看着愉悦不已的身体。
许久后,他躺在床上,就这么望着天花板。
等天彻底黑透了,他终于有了气力,他去洗了澡,又穿上了衣服,背对着团支书道:“房费由我来出吧。”
第二天,他再见到孟眠冬,孟眠冬脸上没有丝毫阴霾,他知道孟眠冬一定已经和恋人和好了。
又过了几天,他再次被团支书带去开房了。
一天又一天,他没有恋人,却多了一个床伴。
面对团支书,他变得越来越沉默,连床上都不会发出声音,除非疼得狠了。
他想他的身体正在逐渐地死去了。
在校庆前一天,上过床后,他对着团支书道:“这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和你来开房了。”
班长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和自己讲话了,一看见班长开口,团支书非常开心,但他没料到讲话的内容却伤了他的心。
这应该就是对他的惩罚吧?毕竟他也曾经伤了很多人的心。
他一把抱住团支书,还没来得及说话,却听见班长道:“还要再做一次么?”
他摇了摇头:“不要了,我并不是单纯地想要你的身体,我是想要你这个人留在我身边。”
“嗯。”班长应了一声,没有再出声。
团支书忽然觉得自己抱着的是一具空壳,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仔细地确认着班长的呼吸以及体温。
班长回望着团支书,嘴角一扯,露出一个几乎算不上微笑的微笑来:“既然你不打算再做一次,那我要回学校了。”
团支书将手收紧了些,急声道:“别走。”
班长吃痛得皱了皱眉:“松开。”
“对不起。”团支书马上将手松开了。
班长下了床去,感受着下身的异样,停顿了一下,才去洗了澡。
洗过澡,他没有再看团支书一眼,径直开门出去了。
他望着空空荡荡的走廊,呼吸着冰冷的空气,他明白他的爱情已经结束了。
他是校庆的后勤,他走回学校,便又做校庆准备去了。
校庆的准备大抵完成了,剩下的比较琐碎,他让其他的干事都走了,留下他一个人。
外头的天彻底地黑了,礼堂里即便开了灯,也不可避免地被黑暗侵蚀了一部分。
他听着自己的脚步声,看着自己利落的手脚,心脏却空了一个洞。
他第一次爱上了一个人,那个人却在他心脏上挖了一个洞。
那个人莫名其妙地改变了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爱意,但他却失去了相信的能力。
即使在交往期间,都不会刻意避开有心思的男男女女的人,怎么能相信呢?
等所有琐碎的事情都完成了,他坐在了台上,双腿晃荡着,头脑一片空白。
他该想些什么?
他该往哪里去?
他究竟是谁?
他茫然地环顾着四周,又低下头去,望着地面。
他的身体猝然从台上摔了下去,不过不太疼。
他就这么躺在地面上,睁着双眼。
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他却连确认自己有没有受伤的兴趣都没有。
外头突然有飞机经过,细微的声音窜入了他的耳蜗。
他蓦地想起来,他连飞机都还没有坐过。
他必须振作起来,不过就是失恋了而已,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能因为失恋了,就觉得人生已经结束了。
他还有父母需要赡养,还有瘫痪在床的姐姐需要照顾。
父母供他上学,不是让他来学校颓废的,而是让他来学校挣一个前程的。
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失恋什么的仅仅是人生中的一次试炼罢了。
他试着站起身来,他又往前走了一步,幸好身体只是稍微有点疼,应该没有大碍。
现在已经差不多十点了,外面来来往往的学生不多,路灯昏黄,仅能驱散一小片的黑暗。
他行走在黑暗与光明之间,一刻钟后,终于回到了寝室。
寝室熄灯时间是十点半,离十点半不过五分钟了,他的室友们都已经躺在床上了,但一听见他的脚步声,便都探出了头来,由寝室长道:“你这么晚都不回来,我们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打你的电话又打不通。”
他摸出口袋中的手机一看,手机早就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了。
他朝着室友们歉然地笑了笑,又致谢道:“多谢你们的关心。”
“不客气,只是你……”寝室长思忖着措辞道,“你和他是不是不太顺利?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他不假思索地道:“我和他彻底地结束了。”
寝室长怔了怔,才道:“你如果舍不得,我们帮你把他追回来。”
“不是他把我甩了,是我提的分手,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不需要一个人只会让我痛苦的人,即使我很喜欢他。”话音落地,电灯忽然暗了,他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但远远没有刚才一个人在礼堂时寂寞,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我去洗漱了。”他端着脸盆以及换洗的衣物去了浴室,他的身体上还有那个人留下的痕迹,他当然还没有将那个人忘记,但他这次真的下定决心要将那个人忘记了。
他洗漱完,回到了床上,这一夜,他一觉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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