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无敌是多么寂寞-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果然,他动动嘴唇,说:“替我向她问个好,当然,最好不要和她说我在这儿。”
洛凡没听到想听的,这下倒好,差点气到冒烟。
“哥,延生要上大学了,你替我送他去吧。那儿挺远的,我和他说好,要送他去学校,随便参观他参观……”
“哟,小心眼惦记的挺多。我告诉你,要去你自个儿出来自己找去,敢使唤你哥门儿都没有。谁惯的你?这臭脾气不改改治不了了还!”
曾为仕没说话。
“我说你靠不靠谱,叫你搜下房间磨叽怎么久?”
“快了。”
“快了几个意思,这小子嘴硬的很。你搜一下看有没有存折银行卡之类的,别等到明天那些龟孙子去了搜出来。”
额。龟孙子骂的是明早要到这儿的警察,可秋传觞觉得洛师他也在骂自己。真是没避讳。他也没吭声,任谁都受不了家人被冤枉,同时他也庆幸洛师嘴下留德。好歹还认他,没直接骂龟孙子。
“再给点时间。”
啧。
洛凡不再三心二意打字,冷冷看着油盐不进的家伙。
和平的探视演跟仇人相见一样精彩。要不是星娱那边施压,洛凡还指不定看不到颓废暗黑系美男的场景。哪时候他们能批文和这一样神速,上色南岸也不会是这半截入土的样儿。靠着省会还能拖全省平均,活脱脱一个经济辐射带动原理反教材。
他没心情和他耗,“明晚来找你。”
“你假惺惺的样儿收一收吧。”
洛凡皱眉。
“以前我就讨厌你。是。你是聪明!学习好,考上冠华第一。“
曾为仕说话像没起伏的水面,斜着眼看人头发遮着。
洛凡从不觉得这个遮住眼睛的动作能够看出谁是帅哥,角度不对的话帅哥也能成屌丝。果然,现在曾为仕这个大帅哥成中二。
“可你看看你现在,拿着个破手机,到这破监牢里,一晚上瞎掰扯,以为自己能拯救世界。你看你,一手的好牌打成个鬼的样。”说完他像是非常嫌弃的样子,“你知不知道啊你。”
洛凡嘴唇颤了颤,似乎在忍着怒气,什么也没说。
“你知道吗?你刚到孤幼院的时候。我有多么恨你,你一来就抢走了我的食物,我可以睡觉的房间,还有原本应该属于我的,所有的东西。七岁的时候,你用开水烫伤了我的大腿。人就跑没影了。是施院长拉着我去卫生站清理伤口。你倒好,隔天来,一句对不起。这三字很金贵么。”
曾为仕慢慢转着背过身,拿着电话的手无力地抓紧什么似的。要不是你……
他松了一口气。
“还记不记得,我十岁那年,我爸喝了酒,当街把我扒个精光,抽起拴窗的铁丝,把我逼墙角里抽。”黯淡的眼神追忆过去,可是没有心去模糊粉饰,“你冲了过来,把衣服披我身上。呵……”
曾为仕低声笑了起来,空阔里荡着尽情,没有受制于人,一切美好。
如果不是场地不对,洛凡愿意被他迷倒。他这样笑很明星,灿烂,感觉是飘飘然,快要踩上云端。令人心生向往。
“呵……呵呵……”曾为仕还在笑,“你啊你,实在太……哈哈……太让我恶心,太可笑了。”
仿佛暴露野心的狼,洛凡看到他眼底的汹涌,下一秒就要扑上来,“你以为为我好,从来就是你在自作多情,就没人和你说圣父很恶心,别多管闲事么。哈哈哈哈……”
曾为仕放肆地笑,“你走,你就别回来,你冲出来,要作死,干嘛拉我垫背?啊?”他要哭不哭,洛凡愣怔着,任谁被怎么骂都觉得对方不可救药。
曾为仕道:“这个故事后来呢,结局是这样的,酒鬼爸气啊,他是越想越气,看在眼前晃的儿子更不顺眼,他抄起门后的扁担,趁小崽子睡觉,一棍一棍地往死里打哈哈哈哈……”
“啊……”曾为仕扑上来,抡起话筒对玻璃墙外的洛凡胡乱砸。
“干嘛干嘛……停下!”
“曾嫌疑人,请冷静……”
原先美好镜花水月。
曾为仕双手被押在椅子上。
“家属先走吧。现在曾嫌疑人情绪……”
话筒里传来的声音不大,拿话筒的刑警有些犹豫,洛凡求他帮着拿一下话筒。
不料曾为仕没再作妖,开口说:“小梨是我弄过去的,不信你可以去看,还有何又生……”
洛凡“砰”地撂下话筒,似乎晴天霹雳,他仓皇逃跑……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看官,求收藏(ノ>▽<。)ノ
第6章 娱乐圈之一根稻草(6)
“哥……”
“洛师,回来了。累了吧,要吃点东西吗?”
洛师感觉自己在海里沉浮挣扎着,快没力气了。
“唉!别愣着,我去叫你朋友吧,他应该快洗好了,你要去先洗个澡吗?不知道还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
“秋传觞还在曾为仕的房间里吗?”
洛儒不由一愣,应他:“他在你之前住的房间。”
洛凡起身,脚步缓慢向前。看着比他更高的人,却瘦的剩骨头,有种说不出的颓废感。洛凡很少觉得累,他这么多年,就是一个人这么过来的,也会寂寞,可给谁看。洛师明明有关心他的人,也是自己孤独。他俩还真像。一个没人疼,一个不要让人疼。都挺傻的……
“洛洛——”
洛凡脚步一停。
“你朋友他还在洗澡,要不先坐下来吧,面快煮好了。”
洛儒有些看不大懂,面前人给他的感觉很不像。可这些年他们见少离多,谁不会变呢。他把面端给他,洛凡静静吃面,没有要先动口的意思,洛儒又觉得,洛师没变。
“还是不想说?”洛儒的脸色并不好看,肺炎把他折磨得够呛。这些年他就在这帮施院长看照孩子,事实上他最近觉得越来越力不从心,长阳里的环境不至于脏乱差,可也不是养病的地方。他生的眉眼温和,轻声说着话:“老实说,秋刑警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那小伙子看着年纪不大,给人感觉挺老成的。”
洛凡抬头看他一眼。凌晨两点的静谧,和他的低声细语让人无法拒绝,安静得非常舒服。
“听他说他年纪和你一样。”洛儒有些好奇,“能当上刑警队队长真是厉害。”
洛凡的安静似乎无言地认可他的说法。
“那还真是巧,你们两人都比他大一岁。”洛儒的目光好像扫过一样不在意,他道:“你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哥,没有用。”洛凡些许颤抖,抬眼看他,眼里干涩得憋的通红。从北岸到南岸他赶了七个小时,一路风沙破败催人心寒。
“他视你为兄,你的话,他不听是骗你的,你该不会也信?”
“他说,小梨看了纸条,就到酒吧去,还说,何又生进去,他就在现场……”
洛凡呓语着,似乎已经睡着了,等洛儒靠近,他又起身,说:“哥,你说的话未必是对的,我看那小子是连我都不想理了。你知道吗,在局里我见他被拷着,心里有多难受,可他倒好,说出他这些年一直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
洛儒鼓舞他说下去:“他怎么说?”
洛凡重抬头看他,脸上疲惫而眼里的一派清明,他说“他说我是个老好人,说我圣父,还说我多管闲事。”
呃!洛儒很快温和一笑:“洛洛,你这位朋友对你的认识很正确了。”
“他在骂我,你怎么就听不出来?”
“那你更应该接受了。”
洛凡一副赌气的样子,任他接着说:“不有言忠言逆耳利于性么。”洛凡喜欢洛儒说话时令人安宁的感觉,“基督教中,圣父是位崇高的人物,他无所不知,克己知礼,又无所不能,有伟大的德行。就你又急又闷的性子,确实差远。”
“哥,你能不能好好安慰下我。”洛凡不自觉带上撒娇的意味,“那家伙简直没把我放眼里。”
洛儒听他这么打小报告,不赞同地摇摇头,“你可真孩子心性,难为他和你同岁还叫你一声哥。”
“那我也确实比他大呀。”
“就比他大上几天,他十五你初三,一双手数得过来。得了便宜还卖乖!”
两人对面笑了起来。他们好久没有像这个晚上一样面对面静静地交流了。
洛凡有点困了,往楼上天花板望了望,那儿是一片乌灰的石灰颜色,楼上也很安静 。心里的闷气少了,他忍不住想秋传觞到底还要磨蹭多久,慢慢沉睡了。
洛师刚到这片,他只有四岁。这里的房子不像之前他生活的地方看到的那样,都是上了年头的平房,最高的他在洛父的怀里只瞥到一整条街都是两三层。
而颠簸的山路后,他见到那个几乎四面透风时,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建筑。或者它只能说是几条柱子竖起几块木板外加几几块黑色的说不上材料的棚子。
这样奇怪又看着不应该是给人住的木屋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他之后问那也住里边的据说是他堂哥的人,他说是因为我们家很穷,所以没法到山脚下买地,也没法盖起一座结实的泥土房。
洛师懵懵懂懂,初步有了穷的体验。不过带他来的那个大叔告诉他,以后自己也会和他们一起生活,洛凡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成了穷人。
每天他看着堂哥去地里干活,打扫那个破烂的屋子,然后牵着他的手走很远的路去山脚下读书。
“哥,我们走了多久?”
洛师觉得自己眼皮子在打架,不得已拽紧洛儒的手,怕自己一不小心走丢了。现在天光蒙蒙,他可不想独自应付可能冒出来的蛇或者蝙蝠。
“洛洛,你觉得困吗?”洛儒蹲下,背对他,“上来吧,我背你。”
洛凡兴奋地想往上跳,又突然没了动作。
“怎么了?”看着洛师眯成缝的样子,洛儒也累得不行,温声和他说:“你上来先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不要,上次,说好了,两天背一次的。”洛师惦记着他哥背了他后写字都不利索,还频频锤腰,知道原因后就和他约定两天一背。今天他得自己走。
两兄弟走了两个半小时,到的时候刚好老师也在。
洛师在外边等他哥下课一起玩,看到外边有个鬼鬼祟祟的人扒在窗上。
“喂!你是谁啊!在做什么?”
他这么一喊,那小子转过张灰扑扑的脸,穿着大人衣服,脸还冻得通红。洛凡一下就笑出来,“哈哈……”他从来没看过这么可笑又滑稽的模样,一个劲儿地笑不停。
曾为仕脸涨得更红了,对他嚷嚷,“不准笑不准笑,听到没有!”
说着张牙舞爪来抓他,洛凡一下被他按到,也不客气地还击。
要说两个小人儿路才刚走稳,自然打架也是东倒西歪,整儿个一不成体统。扭扭歪歪滚在地上,不一会儿就出了汗。
“呼……呼……”曾为仕喘个不停,“我说,咱别打了,行吗?”
洛凡正有此意,这家伙力气太大,连他都快挨不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吗?洛师。我不知道怎么写自己的名字,听我哥说师是老师的师。”
“哦。”曾为仕也不和洛师计较了,他都看出来洛师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打都打了,他也没办法。
曾为仕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洛师看他身上不合时宜的打扮,问他:“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啊!我?”
“对啊?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以为他没听清,洛师重复了一遍。
“我,别人都叫我三娃。”
“哈?这算什么?”洛师难掩夸张,“你又不是葫芦兄弟!”
“葫芦兄弟是什么?也是葫芦吗?我家倒是种了葫芦。”曾为仕颇自豪地挺胸,那宽松的大人衣裳显得更拖沓。
“不过我奶奶说我有大名的,叫曾为仕。这个名字好听吧!”
“曾……为仕?要怎么写?是哪个字呀?”
曾为仕像是被问烦了,气呼呼地说:“我哪儿知道,你别问我啊?”这么说着,他似乎有些生气,“我就不信你知道洛字是哪个字?”
洛师被他一提醒,就说:“我回头问问我哥吧!他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了,他一定知道!你也去问问你奶奶,下次我们一起说。”
“我奶奶,刚去世了。”
从别人口中说出的死亡似乎总是那样神秘,令洛师起了一种敬畏的感情。他看出来曾为仕分明没哭的脸上却莫名的萦绕着悲伤。
于是他默默地走近,和他凑在一起,什么也没说。
“啊?你说曾为仕怎么写?”洛儒帮洛师擦背,一块布帘围起来的小小空间充满水汽。
“是啊。他是我我今天认识一个朋友,他不知道自己名字怎么写?”
洛儒笑了笑,“那好,等洗完我就帮你写,你再拿去问他看到的是不是这三个字?”
“嗯!他说他在身份证看过,可是他爸不让他再碰,我们拿给他,他一定能认出来!”
哗的一声,洛师在盆子里拍着水玩,溅得他哥满身,还笑嘻嘻的在旁边捣乱。
“你看你看!”
“什么呀?”曾为仕拍开他的手。
“这个是我哥写的,他说你的名字很厉害呢!”
曾为仕看着纸上大大的三个字,没来由地一阵清晰的熟悉感。
洛师这才笑嘻嘻道:“我哥的老师说,仕字是指古时候很厉害的读书人还有做官的人,你说你的名字厉不厉害?”
“哦?”曾为仕似懂非懂,“这样啊……那你的名字呢?”
“我?”洛师又嘻嘻地笑,“不告诉你!”
曾为仕催他快说,洛师就从背后拿出短衫和棉衣,说:“你穿上吧,当做交换,我就告诉你。”
曾为仕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破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抓紧。
洛师不在意地等他在角落里慢吞吞地换完,等曾为仕出来后,他一把从烂树墩上跳起,笑着夸他穿得真好看,还说:“这衣服我没有穿过的,我哥把他衣服剪了想做给我,所以布料是旧的,但是有好好洗过的,你不用担心。”
“额……哦!”曾为仕无论如何说不出感谢的话。可见洛师要顾自说他的名字,他就冲口而出“谢谢”。
“啊……哈哈哈哈……你干嘛那么认真?好像里边教课的女老师。她也是这么板着一张脸,成天皱着眉头,跟庙里的大佛像一样。”洛师笑得在地上打着滚。
曾为仕想想自己也掀过那些老爷的盖脸,看着也真是有点像。
两人于是笑得滚做一团。
“洛师,曾为仕你们两个胆子不小啊。啊!”
糟了。洛师首先反应过来,仍是那副笑皮,他说:“沉老师好!”
“好好好!你们两个在这里大呼小叫,我能好得了么?”
“哈哈哈……”从教室里爆发一阵笑声。
洛师见那陈老师脸上更阴气森森,拐起曾为仕往操场跑了,还不忘丢下句“老师再见”。活脱脱新时代学生楷模。
“你们还笑,快拿起书来准备上课了!还有你,洛儒,多管管你弟弟!”
洛儒无辜受池鱼之殃,站起来应一句:“是老师,我会好好管教!”
之后,他们两人也一起在学校胡闹,把操场那棵芒果树的果子打砸遍地,还把陈老师带来的那条土狗到处赶得汪汪叫。
在这间不到四十个孩子的教室里,大家都认识这两个小捣蛋鬼,也常被他们逗笑。这可苦了没有多少威慑力的陈老师,她每每叫洛儒管好他弟弟,可惜收效甚微。
好在小孩子长得快,等他们大些了,洛儒也放手渐渐让两人结伴去玩。
重归自然的俩孩子每天玩疯似的有时连家都忘了回,洛儒只庆幸后来小梨的加入能起到提醒时间的作用。
“哎……你干嘛?”禾小梨见到施院长,索性哭诉起来:“院长,洛师拿了我的小花……”
施院长笑着调停,“洛洛,把花还给小梨,男孩子不可以把女孩子弄哭哦!”
洛师小脸一撇,哼一声谁也不理。曾为仕学着洛师笑嘻嘻地说:“院长院长我知道,洛师昨天回去路上就把花弄死了。”
“你赔我花,你赔我花,你这个骗子……”
施院长被哭得无奈,“小梨,回头院长再种个更漂亮的给你,肯定比你之前的那个好看!”
这不说还好,一说禾小梨哭得更狠,“我不要我不要……”
洛师有些无措地看她哭。
“洛师,你到底怎么搞的,不是拿回去给你哥看吗?怎么就丢了?”曾为仕奋力往湖里扔小石子。
“唔……反正你带她出来就是了。”
“我可告诉你,别老是惹女生哭,她们哭起来可是没完没了吵得你脑仁疼。”
“唔……”洛师倒没法反驳他。
过后,曾为仕佩服洛师了。
“我还以为你会把她又弄哭呢。”曾为仕看看稍后边禾小梨抱着比她小不了多少的盆栽,越发觉得神奇。
“唉!你别靠在我肩膀上,酸死了!”洛师揉揉肩膀。
“你干嘛啊?肩膀酸,我怎么不会?”
“你去挑一整天水就知道了。”
“啊?”
洛师为了这一棵玉兰花小苗,专门跑西边山脚的程老伯家去,帮他把水担到上面浇他的树苗。最后如愿以偿,他拿到一棵小树苗,花盆还是他叫洛儒用木条做的,费了好一番功夫。
“女生可真奇怪,就喜欢这些花花草草,那些又不能吃,除了看着玩,有什么了不起。”洛师见禾小梨抱着盆边走边笑,不禁倒向了曾为仕的阵营,也信起实用论来。
“我们男子汉大丈夫,就要行闯天下,不和她们一般见识!”曾为仕大言不惭。
“得了吧,还行闯天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土匪呢。”
被洛师酸了一句,曾为仕也不在意,“我说真的,以后我就离开这破地方,远走高飞。”
洛师听了他这话皱起眉头,“不远走高飞也可以啊!我就不懂你干嘛一天到晚想着出去,在咱这儿不好吗?”
“这儿有什么好的。”曾为仕咕囔着,“要不是我还是小孩,我现在就想离开,走得越远越好。”
洛师没立刻发表意见,他说:“我要是长大了,倒是想去看看大海。”
“大海?”曾为仕古怪地看他,“为什么要到那种地方去?”
“我在电视上看到过,就是陈老师家的那个,我看到的海非常迷人,我敢肯定你见了也会喜欢的。”
曾为仕看着洛师绽出笑容,有些不自在地低头,小声说:“那我以后也要去。”
“哈?你去!你不刚还说走得越远越好么。”洛师笑着揶揄。
曾为仕涨红了脸,憋出一句,“就许你去,我就不能去啊!”末了还不客气地做个鬼脸。
他们就这样一路打闹着,在月色将至时,告别了……
做什么梦呢,笑得这么开心。洛儒轻声给洛凡披上衣服,一旁秋传觞也静静地没说话。
一时之间,夜深无言。
第7章 娱乐圈之一根稻草(7)
洛凡慢慢醒了。
这有点四合院一般体型的孤幼院,现在连蚂蚁叫都听的出来。半晌,从玻璃透出的光越来越强,直扰得他没法安眠。
呵,凌晨六点的光。
洛凡死灰一般的脸上也没多少生气。这是他第一次在这里静静地看着日出。尽管只有空气的粉尘彰显初阳并不暖和地存在,洛却像溺水般渴求这样一根稻草。
“我说,你们把我就这样扔这儿,什么提示没有,什么规则也不说,能不来个痛快的?”
“宿主,提示还是有的,昨晚的梦……”
洛凡脸更黑了,“你再说一遍,那种玩意儿有更没有有差吗?”
猛一起身,洛凡重重跌地。他觉得心跳加速,好像要蹦出胸腔了,这身体……绝了。他完全有理由相信等他救人一命前自己先去报道了。
“额!”洛凡吓了一跳,“你在这儿干嘛?”
“我来接你。”
“唉。你先别过来,我……”洛凡快疯了,他哥怎么把这家伙都放进门。
看清他的反应,秦封有些不悦,“你怕我?”
洛凡连说没有,心里却不由的打鼓。大哥你知道自己有多可怕么,洛凡几乎是连连后退,避着牛鬼蛇神般,那害怕的颤抖连他都怀疑。
还没等他想清楚,秦封收脚,带着洛凡看不懂的怪异神情,一言不发地走了。
秋传觞已经走了。就他一个人和脸色不大愉悦的某人。
不得不说秦封是一点都不会控制,和他在一起的多半受不了。
他本来就高,还老穿一身正装,公事公办的做派随时让你重温上班的美好时光。原本端正而睿智的面相因为他不带感情的言语也只令人起畏惧感。
真是白瞎了一副好皮囊。洛凡无比羡慕秦封有一个健康的身体,特别是刚才差点没命的时候。
“星娱准备起诉曾为仕。”
洛凡刚进车,也不意外,“什么名义?故意杀人还有泄露公司机密。”洛凡尾音拖的很长,嘲讽地说:“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混蛋!”
秦封听了,还是说:“别骂人。”
“你管的真宽。”洛凡想也不想就反唇相讥。
看来真在气头上。秦封不说话了。
“哎,听说了吗?昨天那个一线演员曾为仕被抓进警局了。”
“啊?我女儿可喜欢他了,他犯什么事儿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人颇得意,“我一个侄女在里边当助理,说这个曾为仕啊——杀人了!”
“不会吧!”
“这还有假,他的师妹亲自给星娱老总的情报,这网上都传开了……”
“那死的是谁啊?”
“还不是他经纪人,好像是姓何来着,记不清了……”
……
洛凡的气息有些紊乱,秦封看了那些围在楼下大声讨论的闲人,轻声在他耳边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