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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仙-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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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着镜子里的脸干瞪眼了一早上,始终没有想通,为何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睡在他的床上!
  他一定要弄明白!究竟是谁有这个胆子戏弄他!然后——
  撕了他喂荷塘里的鱼。
  
作者有话要说:…0…
LZ妹纸明日启程去青城山···不日便归···勿挂勿念···
木有看到更新提示的时候,大家请淡定!我会尽快肥来的哟!OO~~MUA!爱你们……
的留言!!!【众:不要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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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改错…0… 
                  第六十七章 鬼魅假相(2)
  夜来风凉,素衣裹身的云锦将尖尖小脸压在膝上,发起怔来。
  来魔界多日,除去第一天小小受了点气,这魔尊也并未亏待于她,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守着,一来定是要监视,二来也随她使唤着端茶送水,想吃什么东西,只要魔界有的,都未曾推诿。
  从床上跳下来,门口黑影依然在,是侍卫无疑。
  云锦撇撇嘴,又转回内间,重重往床上一坐。
  想到什么忍不住眉间就皱起来。
  白风哥哥的伤势不知怎样了,早知妖魔如此厉害,就该让他躲远一些。
  若是帝君在场多好,自己就不会被掳,受那死凤凰的气。
  想起那死凤凰,云锦的小脸忍不住现出几分气愤,眉毛越发紧得要夹死蚊子。
  
  门外忽然两声闷响。
  黑影已经没了,窗纸亮晃晃的。
  云锦站起身,就看见两扇门在面前打开。
  
  青袍惹尘埃,那一张日日偷偷想念的脸,就在面前。
  云锦忍不住张大嘴巴,合也合不上。
  青渊两步上前,将云锦的手扣入掌中,环视房中,并无什么机关。松下一口气,璃络还是过于松懈,并未对云锦严加看管。
  转身要走,身后人却一动不动,青渊疑惑地转回身,云锦正对着被他握住的手发怔。青渊忍不住拧眉,“情势紧急,顾不得许多礼数,快些随我离开。”
  “啊,是。”云锦回过神,脸上一臊,赶忙低头打断自己的花花心思,跟着青渊走出门外。
  
  凤音阁静得不像话,除去云锦房外随时待命的几个人,没有多少守卫。
  青渊手中的碧玉剑陈敛光芒,并上二指招来一朵祥云,扶着云锦先上去,袍摆一撩,远目看看凤音阁的亭台楼阁流觞曲水,心中怅然。
  不知她现在在哪一个所在。
  这一路行来,并未感知到璃络的一丝灵力。莫非她不在凤音阁中。
  蓦然间青渊双目瞪大,想起什么来,抢一步要跨上云头。
  如果她不是不在凤音阁,便是故意敛去气息正在暗处等他入网。
  
  平地里响起的声音仿佛惊雷一般。
  
  “青渊大帝,你也太大意了罢。”
  随着一些铃音,凤音阁半空中,云头上那一只苍白的影,不是璃络又是谁。
  她眉间花钿比上次见面更加鲜艳,延展至鬓角,斜飞入发间。
  手上拈着一搓长发,漫不经心地盯着下端,先是云锦大惊失色的苍白小脸,再是除了瞳中一丝闪烁再无过多惊讶的青渊。
  最终目光定在他的脸上,璃络眼中,翻涌出一些漠然。
  “所谓关心则乱,你会这样,也算情有可原。不过,现下的情势,你我都容不得一步行差踏错。我想,你是知道的。”话语里难掩的是嘲讽。
  青渊此时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在哪儿,他惯常不动声色,便是中计也没有多少慌张神情。然而不能带云锦回去,怕是白风的伤势暂时会耽搁着。
  于是开口——
  “既然被你留下,便是由得你要如何,只是可否将云锦先送去雪神府上让白风安心。”
  云锦和白风那一段旧事,璃络是知道的。然而,她越发妖冶的眉眼并无丝毫松动,只是笑笑,“青渊啊,你怎的变得天真了,你知道的事情,我恰好一件不落都知道,你不知道的事,在魔界这些日子,我也已经着人调查清楚,我若会把七煞灵体送回去,又何必捉她来?”
  “帝君,”云锦怯懦地抓着青渊的袖子,眼珠滴溜溜一转,有几分楚楚可怜,但还是壮着胆子,“帝君在哪儿,云锦就在哪儿,绝无丢下帝君独自回去的可能。”
  青渊并未看她,只将袖上的手不动声色地拂去,对高高在上那人说,“当年你也曾在雪神府借住,便是看着旧日情分,也该让这一小步。”
  璃络忽然冷笑起来,眸中半是狂妄半是冷漠。
  “我肯依旧日情分让一步,谁又肯与我念这旧日情分。来日若开战,白风那小子也是站在天界一边的,早晚是要死,又有什么分别。”何况,花奴回报的消息,白风伤不至死。青渊怎可能不知,既是知道,仍然想借此要自己心软。
  心下觉得青渊越发面目可憎起来。
  回头看看身后躲着的云锦,她正咬着下唇反反复复,将粉红的唇瓣咬白了又变得殷红。看璃络的眼神也带着难以克制的害怕。
  于是错身将云锦护得更加周全,灵力灌注在手上,防备着最不愿防备的那人。
  脑海里忽然卷起一些残像。
  他当日将涅槃以后的小凤凰收在身边做徒弟,也是这般,唯恐有一丝遗漏地护着。她吃的东西要他亲自试过,她看的书都是他亲自挑出,她抚琴他亲自焚香。
  她跟在他身后,总是拿毫无防备的眼神瞅他。
  做什么都唯恐他有丝毫不满。
  一声一声叫他“师父”,一句一句问他“徒儿做得可好?师父夸我一句可好?”
  
  一时之间只觉若时光肯停留在那时该有多好,心神顿时全然被攫取。
  
  正在这当上,一道红光罩下,红光交织将青渊和云锦隔开,云锦法力低微,来不及抵抗就被光道束得紧紧的。
  忍不住惊惶地叫一声,“帝君!”
  一挥手拂开红光,青渊后退一步,已是能察觉到,璃络的灵力大涨,难免心惊。
  “阿璃,你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
  这一句问得又是惊又是急,脚下已向前移出半步。
  
  璃络降下的光杖在青渊脚下劈出一道裂痕,生生止住他的步伐。
  她冷冷笑起来,“任凭我要做什么,又干卿底事?帝君还是管好自己吧。”
  青渊微眯着眼,心上的肉仿佛被什么戳动,一跳一跳的疼。比起上一次忘川相见,她似乎瘦得更厉害,衣服就像是挂在她身上一般空荡荡的。
  他忍不住蹿起来,直直冲上她站着的云头,两手将将要捏上她的肩,就觉得掌中一麻,被她反手擒住。
  先是被他忽然冲上来的动作惊到,反应迟钝了些,竟让他站得这样近。
  璃络忍不住恼怒,瞪着青渊,“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才要问你到底做了什么,你眉间这花钿……”青渊抬手,璃络的灵力压制着他,他却生硬地就这样抬手,等到触到她额上的花,已是被光道勒出血来。
  血色刺得璃络眼中一痛,手上却加注灵力,生生将他的手压下去,被他触碰到的额头仿佛是被蛇的冰凉皮肤滑过一般恶心。
  她毫不掩饰厌恶,甩开青渊,抬袖狠狠擦拭额间,直到几乎破皮出血,方才罢休。
  
  青渊跌落几尺方才勉强站住。
  
  她额间的花,就像是刻进皮肉的,有些不同于皮肤的粗糙。
  璃络厌弃的眼神,恶心他触碰的神情,让青渊顿时煞白了脸,淡色的嘴唇也越发的白。
  食指按在眉间,将恶心的感觉压下,见青渊正失神,璃络手上捏起一个咒诀,闪落到青渊身后,二指直直点向他后颈,拉下划过他的脊骨,一道红光穿透青袍深入骨髓。
  青渊略有失力之感,站立不住,将璃络抓到面前,扶着她才勉强站稳。
  “你在发什么呆。”璃络斥道,若将他推开,必定跌下云头去。本以为制住青渊需要大费周折,不想竟这么容易。
  “你放开帝君!”尖利的声音响起,罩在红网中的云锦挣扎了两下,自然是不可能挣脱的。
  璃络索性一道咒让她闭嘴。
  青渊神情恍惚,有一些失了心智一般。
  “如今我在你手中,你便杀了我,放过别人也放过你自己如何?”
  这是——
  在求她?
  璃络忍不住大笑,笑声绝望又破碎。而后低头在他耳畔轻声说,
  “你忘记了,我说过的,如果你不能还我一个毫发无损的清流,我必定颠覆这五界。你在乎的,我都要亲手毁灭,莫非你忘了,当初我如何苦苦哀求你放过清流,你如何编造出谎言让我亲手把他送到你手里。你忘记没有关系,我却一刻都不敢忘。青渊,你做过的事,我都记着,片刻不敢忘,这痛苦怎能让我一人生受?”纤长的手指在青渊光滑的颈上握紧,使他有一些窒息,眼神更加涣散。
  璃络提高嗓音,“便是要魂飞魄散不留一丝痕迹,我也会让你先尝尝我尝过的滋味。”她说着双眼忍不住充血,额上的疼痛直箍入脑,手上控制不好力道,青渊的脖子被掐出一道红印。
  他却只是苦笑,比哭还不如地笑。
  他忽然意识到,无论杀了自己也好,颠覆五界也罢。
  她再也不可能打开心结。
  他亲手给她的心打上的死结。
  他却解不开。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可能消除她的执念,而那个人却消失得干干净净。
  青渊头一次这样后悔,未曾将清流的命放在心上,未曾将任何人的性命放在心上。
  只除了她。
  而这样的自私,终于得了报应。
  他不爱五界,却拼命去保五界,他爱的她,却因为他一步行差踏错,永永远远不得解脱。他一生未曾这样深刻地体会过无力感,此刻尽数涌上,几乎将他瞬间湮没。
  
  时间就像在这一刻凝滞住,青渊被她卡住脖子也不挣不动,她恨不能一把掐死他。
  邪魅地笑着,从齿缝间挤出话语——
  “我要让你看清楚,最在乎的东西在自己面前被慢慢毁掉,让你也体会体会什么叫做肝胆俱裂,什么叫做痛彻心扉,什么叫做心如死灰,什么才是真的绝望。很快的,青渊,这一切都会很快。”
  她丢开暂时没有办法运起灵力的青渊,现在的他在她眼中如同一只蚂蚱。
  而她不会立刻捏死他,她要一条一条拔掉他的腿,撕掉他的翅膀,再将他丢弃,任他挣扎着不生不死。
  
  青渊的眼一片死寂,没有半点仙帝风采,几千年的历练,他终究还是一介凡人,比凡人更加不如。
  至少凡人还能随心所欲,不必像他这样,想做什么偏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上魔道。
  
  
                  第六十八章 鬼魅假相(3)
  扣下青渊以后,大小仙派顿时群龙无首,时不时到天煞门叫嚣,却都不敢真的动手。
  “帝君被扣,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其他仙派也找不出比青渊更牛的仙人来。”花奴低身禀报。
  “嗯。”璃络的脸十分平静,看不出什么,“昨日你说今日要向我引荐一人,什么时候来?”
  “已经在门外候着。”
  “那便叫进来。”璃络将手上的书信封好,递给花奴,“此信送到雪神府,速去速回,不要被人发现。我不想听到关于雪神府不好的传言。”
  花奴了然地将信收入怀中,门外的人也已经走进来。
  竟然是戴着一个面具,除开眼,别的五官都看不到,白色的面具,又没有五官,寻常人见了难免心内会发麻。
  而她却没有什么神色波动,开口只问,“在我这里,面具就不要戴了,不管是丑同罗刹还是美如天仙,都没有关系。”
  “魔尊有所不知。”站出来说话的却不是面具人,而是花奴,她抬眼扫一下璃络,见她没有让她闭嘴的意思,继续说道,“鬼奴曾被前魔尊下令处以重刑,容貌尽毁不说,还曾遭受拔舌之苦。若不戴面具,丑陋是一,也难以服众。”
  “哦?是犯了什么事?”璃络早知清流不是会心慈手软的,但相信面具底下的人一定是犯了什么难以宽宥的罪过,才会被这样处置。她如今越发冷情,没有半丝怜悯地大大方方将面具人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像要用眼光穿透那张薄薄的面具。
  “这个……”花奴抖着嘴唇,说不出来。寻到璃络之前的魔尊本就喜怒无常,除开对凤音阁的下人还算仁厚,对别的妖魔,向来是兴起便杀。
  一直站着的面具人忽然“说话”了。
  “当初犯的重罪,属下已经全然忘记,日后也不会再犯,请魔尊放心。而且,放属下回来也是前任魔尊出事前吩咐下的。”
  璃络皱眉,“你会说腹语?”
  那声音听上去有一些嘶哑,但不难听。
  “是。”
  “如今有花奴、蛊奴和夜白,魔界大小事宜已经都有人打点,你倒说说,你能做什么?”
  面具上的眼,直直看着她。
  “属下可以负责凤音阁的安全,且不说现在多了些重要人物在阁中,防着仙界小人偷袭。便是只有魔尊和少主在,也该加强些守卫。”
  此话正中璃络下怀,她要自保虽然容易,但夜灵在阁中,却是让她每每在外有一些牵挂。
  她脸上并未露出什么喜色,只是点点头,“那便依你说的做,夜灵少主日后会主事魔界,在凤音阁中,尤其要注意他的安全。”
  鬼奴眼光闪了闪,点头称是。
  二人正要退下,忽然间璃络喊出“鬼奴”二字。
  他驻足,没有回身。
  身后熟悉无比的声音只是比从前冷冽了些。
  “也没什么事,我只是想知道,你最后一次见清流,是在什么时候?”
  他拼命放松着不让拳头捏起来,声音也很平静,“魔尊出事,是在和属下见面后的第三日。”
  璃络的眉头颤了颤,“你这个背影,倒和他有几分相似。”
  “是……从前他也这么说。”
  “从前……”她沉吟,陷入自己的思绪中,那二人什么时候退出去却不知道。
  那个面具人,从走进来,就未曾向她行礼,便是花奴、蛊奴也要跪着回话。他却那般理所当然地打量她。
  更奇 怪;书;网的是。
  那双褐色眼瞳里投射出的目光。
  让她觉得很熟悉,浑身的每一寸都在提示她这种熟悉的感觉。
  她忍不住将手中的笔紧了又紧。
  日子还很长,她可以慢慢观察,那张白色面具下面,隐藏的秘密。
  
  凉月西沉。
  一只人影摸到听竹轩隔壁,也就是璃络的房间。
  听着屋内的呼吸声,重重叠叠竟然是有两个人。
  褐瞳一沉,他鬼魅一般走近床边,只见夜灵与璃络师徒两个同塌而眠,夜灵捉着一缕她的发丝在怀,睡得十分香甜。
  听说阁中的传言和属下的禀报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
  他压住因为情绪波动而浮动起来的灵力,将夜灵抱起来顺带让他睡得更沉,丢回隔壁房间。
  再回到她床前,低头深眸凝视这张脸。
  这一瞬间不知是不是该相信是真实的。
  伸出手去摸摸她的脸,又是温热,又是滑腻。
  他喉中低咽一声,仿佛是一只困兽,低下头轻轻抵住她的前额,感受她额间略有粗糙的花钿,仿佛镌刻入骨似的,让他也感受到疼痛。
  没有人看到,面具下的嘴轻轻张。
  吐出肺腑里的呼唤——
  “络儿。”
  就像轻风跌落,只打了个不留痕迹的旋儿,就匆匆离去。
  他将面具摘下,低头贴近她,呼吸只在咫尺之间。
  她的唇就在眼前。
  心中涌动的热流,仿佛都要化作眼泪滴下来。最终他直起身,将面具扣上,隐没在黑暗里半晌,转身离去。
  
  夜深人静,正是做某些不能为人知的事情的好时候。
  门口的守卫还来不及喊一声“鬼奴大人”,就已经被放倒。
  云锦已经熟睡,他指尖凝气在她额间一点,让她睡得更死。
  盈盈白光从他身上分离出来,为免引起别人注意,他不点灯。
  白光笼罩中是一名老者,抬头起来,枯木树皮一样的脸,不是擒天珠又是何人?!
  鬼奴沉声道,“开始吧。”
  擒天珠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卷画轴,空有漆黑如墨的画轴,却并无画纸附着。
  “出图,给我指示吧。”
  画轴上流泻出的紫光,沿着老者倾斜的方向,灌入云锦脑中,沿脊髓而走,最终仍从额心溢出,倒回画轴之中。
  方才的紫光消遁于无形,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手中画轴寒冷如冰,没有任何变化。
  擒天珠白眉深蹙,“不是她。”
  好像天降一道雷,劈得他顿时晕头转向,鬼奴急道,“什么叫做不是她,不是她又会是谁?天界的消息,分明是她没错。”
  擒天珠将画轴收入怀中。
  “出图是这么显示的,绝对不会有错。天界的消息也不过是人云亦云的传说,天魔出世的预言本就是河出图的最后一次预言,他虽不肯亲口说出,却留下画轴让我们能验证。自盘古开天地,河出图的预言就没有错过。如果这女子真是天魔,出图会发烫起红光。现在你也看到了,没有任何反应。”
  方才的震惊已经被平复下来。
  鬼奴低声道,“你回来吧,我再去查。”
  “是。”进入鬼奴的身体之前,擒天珠顿了顿,说,“或许,你应当查一查‘血睛’,关于天魔的预言,河出图一直不肯说出全部真相,后来天界以他魔化为由,毁去此器,连同神识尽数化为灰烬。‘血睛’也是那时候,开始魔化。”
  “知道了。”他低声应了,悄然走出云锦的房间。
  门口的侍卫甲猛一垂首,醒了,一巴掌拍在对面的侍卫乙脑袋上。
  “值夜呢,睡什么睡,要是看丢人咱们只能去天绝牢睡,看你还睡得着。”
  想着天绝牢的可怕,侍卫乙生生打个颤,摸摸脑袋,被吓得清醒不少。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守卫。
  夜还很长。
  
  又是一天晚上,那个叫做“鬼奴”的又鬼鬼祟祟摸进师父的房间。
  夜灵气鼓鼓地站在璃络房间门外,隔着几步距离的柱子后面躲着,他才不会贸然跑过去。那个鬼奴的法力似乎很高,不然怎么能三番四次神不知鬼不觉把本少主偷出来丢回自己房间。偏偏本少主还睡得很熟。
  得想一个对策。
  
  翌日清晨,和璃络同桌吃着早饭。
  夜灵好似不经意问起,“师父最近睡得怎样?”
  “很好,你不往我房里跑,自然是歇得好的。”
  果然夜灵顾着腮帮有一些不满似的,璃络往他碗里夹一筷子青菜,让他快些吃。
  “阁里新来的那个,叫做鬼奴的,总是戴个白色面具晃来晃去的,怪可怕的,师父你就不能让他把面具摘了去吗?”夜灵撇撇嘴。
  “据说此人摘掉面具比戴着更吓人,你们也不怎么能见面,你介意他做什么?”璃络奇 怪;书;网道,放下筷子,对面的夜灵面色古怪。
  心中犯嘀咕,怎么不常常见面,那家伙每天晚上都蹲在师父你房间里,师父最近功力一定是大大退步了,不然怎会发现不了。她没有发现,又教他如何开口呢,难道要告诉她他每天晚上都没事干,蹲在她房门口。
  更何况,叫来那个叫做“鬼奴”的,他若是不承认,自己也没有证据。
  “就是觉得很可怕嘛。”夜灵嘟嘟囔囔的,“不然师父让他把面具颜色换一换也好,画个鼻子眉毛的也不会那样吓人。”
  说话之间璃络只觉得他在犯孩子脾气。
  于是笑道,“快些用饭,待会儿带你去一个地方,一到那里你就会忘记面具什么的了。”
  “真的吗?”他兴奋地问。
  璃络却故意收声不说什么,只一本正经地吃饭。
  好吧,看在有新鲜玩意儿看的份上,他暂且把面具搁到一旁。想着夜灵大口扒起饭来,面具人什么的,等出门回来,再慢慢计较也不迟。
  
                  第六十九章 鬼魅假相(4)
  一行人已经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夜灵闷闷不乐地趴在车窗上看外面扬起的黄土,时不时鄙视一眼根本前头正在赶车,从他这个方位根本看不到的鬼奴。
  明明说好是他与“师父”二人出游的,为什么最后这个碍眼的家伙,说什么现在是非 常(炫…网)时期,没有人负责安全不行,硬要跟着。
  偏偏师父竟然还觉得很有必要。
  肩膀被车里的人轻轻一拍,回头看见眼前的芙蓉糕,璃络问他要不要吃一块。
  夜灵一撇嘴巴,重重坐下,硬气地甩出去两个字,“不要。”
  说完以后璃络疑惑地看看他,既然他说不要,那便不要吧。
  “鬼奴,停一下,吃点东西再赶路。”
  等二人都捧着芙蓉糕吃得香甜的时候。
  夜灵更加重地往位置上一坐,想把座位坐出一个坑来,心里憋着的气儿舒不出来。
  再次上路,夜灵闭着眼假寐,鼻子下面忽然有什么好香的味道。
  睁开眼正看见眼前一块芙蓉糕。
  璃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吃吧,厨子辛辛苦苦做好的,我辛辛苦苦带上路,当给为师一个面子。”
  夜灵鼻子里哼一声,接过去慢慢嚼着,没嚼上两口,肚子咕噜噜叫起来,脸颊顿时微红,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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