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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美人[穿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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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听见阿宁亲口说了喜欢,所以就没忍住。”司无岫眼带笑意,走近两步,“再说,两情相悦之人,做这种事有什么不对?”
  “那我也是喝醉了……”唐宁还想替自己辩解一下,只是脑子里闪过昨天夜里的画面,他又略感心虚,底气也没那么足了。
  因为一开始对司无岫伸手的那个人好像是自己。
  司无岫眨眨眼:“那阿宁的意思是,下次要在不喝酒的时候做?”
  这次都还没过去呢,你就想到下次了?!唐宁怒瞪对方,还能更得寸进尺一点吗!
  但是唐宁还没来得及再说两句,司无岫就眉头微皱地看着他:“阿宁昨晚可曾有什么奇怪的感觉没有,为何你的耳朵和尾巴能一时收回去?”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唐宁顿时收起了要和对方打一架的冲动,慢慢回想道:“我不太确定,好像是跟鲜花酒有关。”
  司无岫面色一冷:“我去找那个老头。”
  “也不一定就是那碗酒,没准只要喝醉了都会这样?”唐宁说。
  “那也要去找他问问。”司无岫道,“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我跟你一块……嘶!”唐宁一步走得又有些急,不可描述的感觉再次袭向他。倒不是说疼得动不了,就是感觉有些微妙。
  司无岫连忙道:“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唐宁深吸一口气:“我跟你一块去,不管酒有没有问题,这都是跟我有关的事,我也想亲自去确认。”
  “好。”司无岫微微勾唇,他就是喜欢小呆子这股认真劲儿,令人心里不自觉地变得柔软。
  于是两人沿着原路回到河边附近,月老节的摊子已经收起,早晨的街道上还没什么人。在寻访了好几户人家后,他们终于找到了那个酿酒的老头。
  老头对这两个长得过于出色的人印象很深刻,他还以为两人是来买酒的。
  但听到他们询问鲜花酒的酿造配方时,老头摇了摇头道:“我家的鲜花酒配方和别人的差不多,只是昨天摆摊之前,有个奇怪的人非要我往酒里加了一种糖。”
  “糖?”
  “颜色有点黄,我尝过味道,就是普通的甜味。”老头道,“往酒里加糖的也不是没见过,何况鲜花酒本就有甜味,对方还给了我钱,所以我就往里加了……两位是不是喝酒喝坏了肚子?唉,都怪我,我以为那就是普通的糖!”
  老头看起来有些后悔。
  “那种糖还有剩下的吗?”司无岫问。
  “都用完了。”老头遗憾摇头。
  “那你还记得把糖给你的人长什么模样吗?”唐宁又追问道,“他是特意到你家来的,还是你们在别的什么地方见面的?”
  老头回答:“是个挺年轻的小伙子,看穿着打扮像读书人,长得也不像坏人。我是在挑水的时候见到他的,他一听我是酿酒的,就非说甜酒好喝,加了糖更好喝。”
  “是书生?!”唐宁惊讶道。
  从秘境出来以后书生就仿佛从他们的轨迹中消失了,唐宁本以为他的任务只是指引司无岫前往秘境,没想到他又出现在了唐家堡附近。
  如果是书生的话,昨天晚上的鲜花酒就绝对不是一碗普通的酒了。
  那糖也肯定不是普通的糖。
  “他到底想干什么啊?”唐宁不解地看着司无岫,“如果他真是你爹的人,为什么还来管我化形的事?”
  司无岫缓缓摇头:“我也想不明白。”
  司无岫目光微冷,元帝从来不曾插手他身边的一切,就连玉荷、雷鹏这些年来也没有得到什么明确的指示,但自从唐宁出现在他身边之后,元帝表面上依旧什么也没做,实际上却屡屡让书生暗中插手。
  “老人家,你能具体说说是在什么地方见到书生的吗?”唐宁继续问道,“我们找那个书生有要紧事!”
  老头想了想,跟他们大致说了一下路线:“那地方有个泉眼,流出的水有点甜味,城里人都喜欢挑那口泉的水来酿酒,附近还有个破庙可以歇歇脚。”
  “多谢。”唐宁把路线记下。
  “加了糖的鲜花酒还有吗?”司无岫回过神,也问道。
  “还有一点。”老头从屋里拿出一个葫芦,“最后剩半坛子,我都倒进这葫芦里了。”
  “多少钱?”司无岫问。
  “不要钱了,如果这酒真的有问题,我还怎么敢收二位的钱?”老头连连摆手,拿着酒葫芦都觉得像是在拿烫手山芋。
  “酒是好的,老人家酿得好。”唐宁对他笑了下,还是留下了一块碎银子。
  老头本不想收下银子,但无奈两人走得太快,一眨眼就没影了,他只好唉声叹气地把银子收好。
  “应当是南边的那个山涧。”唐宁按照老头所指,带司无岫出了卅山城,“我记得那里确实有一个破庙,我小的时候……”
  唐宁说到一半停住了,不对,那应该是原身小的时候……只是记忆浮现得很快,而且毫无违和感,不像玉山老人的记忆那般能让唐宁明确分辨出是别人的记忆,所以顺口就这么说了。
  “小时候怎么了?”司无岫好奇道。
  “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我和大哥二哥下山来玩的时候,我为了躲开他们,故意跑出城,误打误撞进了那间破庙。”唐宁道。
  奇怪的是,尽管没有当事人的情绪和心理活动之类的,唐宁却能察觉到原身当时对家里人有点唯恐避之不及的感觉。
  唐宁怎么都想不通,唐家堡的人都是好人,为什么原身就是不喜欢他们呢?
  要是爹娘和兄长们知道原身的想法,也不知道会有多伤心。
  唐宁还想起,那天大哥和二哥在山里找了大半夜才好不容易找到原身,原身还想跑,无奈的大哥只好将他打晕带回去。
  不过这事唐宁也不能跟司同学说得太多,自从原身的记忆不知何时成了他记忆的一部分后,唐宁就越发觉得原身有些地方挺矛盾的,只能自己慢慢想明白了。
  司无岫倒是把这段过往当成唐宁的童年趣事听了,笑了笑道:“没想到阿宁也有如此顽劣的时候。”
  唐宁在心里叹气,其实他从小就可乖巧了好吗,那都是原身干的好事。
  “在那边!”唐宁眼尖,率先看见了破庙。
  那破庙在山里藏得很深,透过树枝也只能看见一角残缺的屋檐,不过唐宁对那破庙有印象,所以方向找对了。
  他正要提起内力一口气赶到破庙时,身上某个部位的刺痛感让他瞬间又腿软了。
  司无岫长臂一伸揽住他的腰:“还是我带你过去吧,毕竟阿宁今日气力不济也是因为我的缘故。”
  唐宁很想在他那张带有小得意的俊美脸上狠狠揍一拳。
  现在他们是为了找到书生,所以要暂时忍耐,等他回到唐家堡以后,一定要让这家伙好看!
  司无岫的轻功一如既往的快,耳边山风拂过,唐宁在心里默数了几个数后,眨眼就来到了破庙前。
  “这几日不曾下雨,所以足迹还算清晰。”司无岫在破庙门口看了一圈,“可见最近他确实来过这里。”
  “但老人家也说过,城里的人都喜欢去泉眼那边挑水酿酒,路过的人都会在此休息,这些足迹未必就是书生的。”唐宁道。
  “以书生的轻功,他自然不可能留下这么深的足迹。”司无岫轻笑着摇头,“我说的就是老头的足迹。你看这一块特别深的,旁边还有水桶的压痕,说明他曾经在这里停了下来,还来回走动,想必是遇到了什么人,正和对方交谈。”
  唐宁仔细看去:“确实,这一片的足迹比较凌乱,应当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那老头的话至少有八成可信了。”司无岫道,“如果真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书生,想必他还会在破庙里留下点什么,只要进去看看就能确认。”
  “等……”唐宁忽然伸手拉住了他,“等一下!你先别进去!”
  “怎么了?”
  司无岫话音刚落,就见身后草丛里突然飞出几道人影,他刚用剑架住四人的合力攻击,就见破庙屋顶上又飞下几人!
  唐宁迅速抽出长鞭,朝他们尚未落地的腿上抽去。
  距离这么近,袖箭是来不及了,唐宁只好从芥子石中翻出上一次他们遇到刺杀时搜刮来的兵器。
  唐宁一鞭子扫倒了两人,却还有两个躲过了他的攻击,持剑蹂身而上,直取唐宁命门。
  “不好,他们是冲着你来的,阿宁!”司无岫意识到这一拨黑衣人并非宫里派出来的人,立刻鼓荡剑气震开了那四人,反身去帮唐宁。
  因为以目前唐宁的情况,腰部以下的地方估计他都使不上力。
  唐宁喘了口气,从两柄剑的缝隙中险而又险地钻过,落地时单手撑着地面向后一翻,另一手快速丢出几枚掺了蝎毒的轰天雷。
  然后也顾不得对面的攻势,在自己腰上用力揉了一把。
  真疼,感觉腰要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456:(心满意足)我终于吃到糖了。
  糖:我要跟你决斗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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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这伙刺客不比上次的人数目多; 而且彼此之间也并不讲究什么配合,但他们却像是不知疼痛一般; 倒地以后又马上爬起再战; 将血肉之躯当做了傀儡。
  一时之间; 唐宁和司无岫陷入了苦战。
  主要是因为唐宁腰上扭了一下; 不方便挪移; 而司无岫则在他身边且战且护。
  面对黑衣人们缠人的进攻时,司无岫就算是以剑气卸下对方的胳膊时,那些人都仿佛有断肢重接的本事,并未怎么受到影响。
  “阿宁,不能和他们继续缠斗下去了,我们得想办法先离开这里!”司无岫当机立断道。
  再这样下去; 他们的力气迟早会被耗尽。
  “好; 你收一下剑势,往旁边让让!”唐宁将准备好的轰天雷全都丢了出去。
  这批轰天雷还是华绅提供的,威力比上次给黑衣人装备的更强两分,加上掺了蝎毒,爆炸范围也变得更大。
  只不过这些刺客并不像傀儡那样木头木脑; 他们身体像傀儡; 行动间仍保留了一丝人的本能; 会避开要紧的伤害; 因此轰天雷的作用不过是让他们后退数步而已。
  但这样一来; 就给唐宁和司无岫抢出了时间。
  司无岫趁机伸手扣着唐宁的腰,以剑支地; 正要与黑衣人拉开距离。
  而就在此时,唐宁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阿宁,我们来帮你了!”
  唐宁回头一看,就见他大哥和二哥同时朝他们急运轻功而来。
  于是唐宁立即拽住司无岫:“援兵来了,我们可以不用躲了!”
  然后他睁大眼睛看向两位兄长,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两人联手对敌,之前唐宁根本也没什么机会看见他大哥出手。
  唐安和唐定手握各自的兵器加入对战,两人出手毫无顾忌,招招毙命,多年来的配合早已炉火纯青。哪怕是不死之躯,也难以在绵密的刀网中还能重新接续的,唐家堡的两位少爷果真并非浪得虚名!
  这场战斗不过小半个时辰便结束,唐家两位兄长收起兵器,走向唐宁。
  “阿宁,你有没有受伤?”唐大哥关切地上下打量着唐宁,唐宁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浑身上下都好得很,黑衣人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有摸到。
  唐安这才放下心,又端起长兄严肃的表情:“没有受伤就好,还好我们来得及时,方才如此千钧一发,真是‘金风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
  “大哥好文采,但眼下不是作诗的时候,这些黑衣人的来历我们都还不不知道呢!”唐宁赶紧打断了他哥的诗兴,不要什么场合都吟两句啊,还能不能有点紧张危急的气氛了。
  而唐二哥则转头看向司无岫,皱眉道,“怎么阿宁每次和你在一块都要出状况,你这是什么体质!”
  司无岫:“……”
  唐宁干咳一声,帮司同学说了句公道话:“大哥,二哥,其实这些黑衣人是冲着我来的,他们……啊!”话说到一半时,唐宁眼尖瞥见地上那些尸体身上的异样,连忙拉着两人往后退了几步。
  司无岫则将剑横在胸前,把三人护在后方,警惕地盯着前面的那些尸体。
  尸体上飞出细细密密的黑色小虫,这种画面,分明就是……
  “人面蛊?!”唐宁惊讶道。
  “和人面蛊略有不同。”司无岫眉心微蹙,手腕一抖,无数锐利剑气射向前方,将所有蛊虫彻底绞碎。
  “我们之前在王家大宅见到的人面蛊只附在死尸身上,这些人直到方才还是活着的,只是生不如死。这些蛊虫比人面蛊还要恶毒,寄体死后,会立即寻找下一个活着的寄体。”司无岫分析道。
  唐宁拧起眉心:“这些蛊虫也太恶心了吧,若是刚才我不拉着大哥和二哥,那他们岂不是会被蛊虫钻了空子?”
  唐安和唐定听见他们分析后,也不由感到后背一阵寒凉:“卅山城中从未出现过这样的蛊虫,回去之后我们必会彻查,不能让这种蛊虫在山城中肆虐!”
  司无岫道:“也不必查了,我觉得这些蛊虫多半是魔神的手笔。如今昊南城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整个月国都对魔族心存警惕,魔神很难再蛊惑到略有身份和本事的人来为他卖命,所以便出此下策,以蛊虫来控制别人。”
  “他特意控制这些人来偷袭我,是记恨我把他的封印重新封起来了吗?”唐宁挠了挠头问。
  如果千里追杀就为了自己破坏了一次他的阴谋,那魔神也太记仇了吧?
  而且他难道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封印都还没破开,就先来寻仇,也有些本末倒置的感觉。
  司无岫轻笑一声:“我看这回多半是误打误撞了,魔神要释放蛊虫,最有可能被控制的就是无辜的路过之人。而卅山城和唐家堡至今还未发现蛊虫的踪迹,就说明这些蛊虫不过是这几日才被放出来的,想必是这附近也有一个魔神封印,只是还没来得及作妖之前,就被我们先撞上了。”
  唐宁突然觉得这魔神好像有点倒霉。
  还来不及作妖就先被他们撞见,刺杀还不成,蛊虫暴露后封印的地点也差不多被他们推测出来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进山找一下,看看这附近的封印在哪里,别让魔神有机会再放一批蛊毒出来!”唐宁赶紧说。
  “嗯,我和阿宁去吧。”司无岫看了一眼唐宁,又对唐大哥和唐二哥说,“地上这些人想必是卅山城中的普通百姓,想必唐家堡有办法为他们找到亲属,也为他们料理一下身后事吧。”
  唐安郑重地点了点头:“本该如此。”
  “既是城中百姓,当然就归唐家堡负责,不用你说我们也会帮忙收尸的。”唐定也道。
  “那我们便分头行动吧,等我和阿宁将封印加固,确保魔神不会再出来惹事,便回到城中与二位汇合。”司无岫道。
  “也好。”唐安和唐定一起点头。
  于是直到两人一起目送司无岫和唐宁携手而去时,唐定才拍了拍自己脑门,觉得有些不对劲道:“大哥,你有没有觉得,这姓司的小子好像又把阿宁拐走了?”
  “那你刚才怎么不阻止他们?”唐安转头瞪了二弟一眼。
  “我刚才见大哥你没动,还以为你有自己的考量,才让他们一处行动的。”唐二哥略委屈道。
  “我方才也是见你什么都没说,还以为魔神封印之事需要他们二人联手才能办到,难道并非如此?”唐安继续瞪眼睛。
  “当然不是啊,天底下能封印的就只有阿宁!”唐定恍然回过神,他们兄弟果然是又被姓司的给坑了!
  事前没有沟通的两兄弟互相瞪了瞪眼,最后唐大哥叹了口气:“算了,人都已经走远了,难道还要再追上去棒打鸳鸯吗?赶紧将这些尸身收拾起来,带回城中让其余弟子查查都是些什么人。”
  唐二哥立马露出一脸嫌恶的表情:“收拾可以,这些蛊虫也恶心了吧,大哥你真要让我来吗?”
  “不是你来,难道让我来?”唐大哥将手背在身后,一派文人墨客的斯文和矜持,面无表情地看向弟弟。
  “还是不是亲兄弟了!”唐二哥顿时很想哭,“你对阿宁和对我的态度也差得太远了……”难道就不能也给他一点兄弟爱吗?
  “你要是也像阿宁那样有尾巴,我自然也会对你和蔼两分。”唐大哥略显嫌弃地看了二弟一眼,五大三粗的汉子还是老实干活吧。
  一家人中地位最低的唐二哥心碎不已,但他又打不过大哥,也没大哥那样的威严,只好捏着鼻子认命蹲在地上收拾残尸。
  好可怜。
  而另一边,唐宁也在问司无岫:“你是故意支开我大哥和二哥的?”
  “怎么这么问?”司无岫嘴角微勾,看向唐宁。
  “直觉。”其实唐宁想说,这人表现得还挺明显,只是大哥和二哥没看出来,唐宁也没有开口点破而已。
  他以为司同学是想对他们隐瞒书生的事,但没想到司无岫突然深深地看了唐宁一眼:“我想和阿宁多待一会儿,不行吗?”
  “说实话!”唐宁皱眉瞪着他。
  司无岫笑了笑,道:“如果他们想起来问你昨日为何下山,又做了什么,你当如何回答?”
  唐宁沉默了下,开始思考司同学的问题。
  说看城中百姓过节自然是没问题,可要是他们问自己为什么要留宿在卅山城,这要怎么回答?难道实话说他是因为喝醉了然后和司同学那什么了吗,虽然他也很想揍司无岫,但这毕竟是他们两人的事,如果让兄长们也插手,事情就会变得更加复杂。
  而且一旦让大哥他们知道了,爹娘要想得知此事难道还会远吗?
  司无岫认真地看向唐宁:“我不惧面对伯父伯母还有你那两位兄长,我的心思你也知道的,那阿宁又是怎么想的?”
  唐宁深深地叹了口气,语气略显犹豫:“我还……没想好。”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为了避免尴尬,还是让你多缓一缓,等你的腰好得差不多了,大公子和二公子也看不出来时,再与他们会合。”司无岫道。
  唐宁觉得今天的司同学似乎格外的好说话,不免多看了他两眼。
  按照他平时的性子,睡都睡了,自己还疑似对他表了白——虽然是在喝醉的情况下,但司无岫居然没有打蛇随棍上,而是选择迁就他的心情。
  唐宁多少能体会到龙姑娘这些经常被司同学坑的人心情了,一旦他退一步,总会让人怀疑这会不会又是一个陷阱。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司无岫看起来有些不解,随后眼中带了些笑意,“难道阿宁终于决定和我私定终生,准备禀明父母了?”
  “你想多了。”唐宁连忙甩开脑中想法,什么温柔体贴肯定都是错觉,司同学本质上还是那个司同学!想起他们查到一半的事,唐宁立刻捡起那件事来岔开话题,“对了,我们之前不是在查书生的事吗,难道书生是故意在破庙附近现身,引我们去封印魔神的?”
  这书生也未免太神了,怎么什么都知道?
  “不好说,兴许他也只是巧合。”司无岫摇了摇头,“卖酒的老头也说过,城中酿酒之人都会去泉眼那边挑水,他会等在半路上应当只是为了找酿酒的人。月老节喝鲜花酒的习俗他大约也是知道的,没准除了那个老头以外,城中其他酿酒的人家也被他塞了黄糖,只不过我们那天也没喝到其他人的鲜花酒,才会专门找了那老头而已。”
  “他故意放出诱饵,其实就是想引我们找上门吧?”唐宁道,“那糖里不知道加了什么能帮助我化形的东西,他知道我们必然会去追问,说不定还在破庙里,等着我们去找他?”
  “书生未必还在破庙里。”司无岫摇摇头道,“刚才我们二人遇袭,若非有唐家两位公子,只怕我们都很难脱身。动静这么大,都没有惊动他,想必人也已经不在了。回来的时候只要顺路去看一眼有没有他留下来的东西就行,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封印解决了为上。”
  “嗯,也是。”唐宁点点头,他们都走到一半了,再折回去也挺浪费时间的。
  “就是能帮助阿宁化形之物,恐怕要再耽搁一阵才能问明白了。”司无岫略有些遗憾。
  “这有什么,我又不差这一会儿。”唐宁不在意道。一开始可能还有些别扭,但现在他都习惯了毛茸茸的日子,耽搁一两天还是一两个月其实都没差别。
  只要不是一辈子都这样就行了。
  更何况,让那封印多留一刻,就有可能会多一个牺牲者。他们既然是武者,自然就对普通百姓也有一分保护弱小的责任,何况卅山城还是唐家堡的地盘。
  至于书生,他既然听命于元帝,也不像是来害他们的,那就先往后放一放吧。
  事有轻重缓急嘛。
  “阿宁真是深明大义。”司无岫勾唇道,“其实我倒是觉得什么模样的你都好看,何况你喝醉的时候不是也在找尾巴吗,也许恢复之后还会不习惯?”
  “不习惯也得恢复。”唐宁警觉地看了司无岫一眼,捂住自己的身后,“反正我是不会给你摸尾巴的。”
  司无岫只好遗憾叹气。
  不过两人很快也没再顾得上“尾巴到底有没有比较好”这种问题,因为他们没找多久就见到了和妖族禁地差不多的树林。
  整片林子安静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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