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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成人法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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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镇抬手,一根藤蔓顺势而生,驯服地缠在他的手臂上,阮镇握住藤蔓手腕用力,啪得一鞭子甩在白虎身上,让白虎噤了声,失了忆的小主人还是一样的凶巴巴,惹不起惹不起。
  阮息使藤蔓使得顺手,向使唤自己的手臂一样,灵活自在,脑子里有个朦朦胧胧的映像,他的爱人,应当是高挑挺拔,眼里波澜暗生,面上不露声色的狠角色,眉心一点红痣昳丽,故作可怜的本事极高,当然类似口是心非这样的毛病也也不少。
  “哥哥,我们。。。还会再见的。”阮息的声音被吹散在空中,像失了掌控纸鸢一样急速坠落。
  阿息,哥哥等着,和你再见的那一天。你可得,捂紧了自己的屁股,小心被揍。
  【去下个世界吗?】大白虎小心翼翼地问,【不过下个任务目标比较能折腾,你要不要把你的暴躁寄放在我这里?】不然怕任务目标被你捅死,那本虎离死也不远了。
  阮镇眯眼,能折腾?还能多折腾,黎稚阮息已经够难搞了。
  【绝对比黎稚叛逆比阮息蠢,真的,相信我。】大白虎就差让阮镇看它真诚的眼神了。
  阮镇设想了一下,那好像还真的没法处,老子万一失手把人剁了怎么办,还是保险点好。
  暴躁被抽离的阮镇沉静不少,至少白虎被揍的次数减少很多,哪怕是这样,白虎的担忧仍然不减,这个世界的任务目标,简直没眼看的熊,恐惧。
  作者有话要说:
  补阮息的结局!!!!!!!


第20章 小皇帝:是我在做多情种(一)
  阮镇肩负着百官的殷殷期望,来叫小皇帝上早朝。
  时值盛夏,知了声声,绿荫沉沉。
  小皇帝支着手臂靠在卧榻上,眯着眼小憩,宫女们战战兢兢地跪坐着为他打扇,重重纱帘外,乐师悠悠地拨弄着琴弦,舞娘的身姿曼妙无双。
  阮镇挥手让他们下去,小皇帝倒是会享受,方才朝上,阁老大臣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先帝,阮镇被他们吵嚷地脑仁疼——全是小皇帝招的祸。
  阮镇放轻脚步走近他,小皇帝昏昏沉沉,两颊飞红,地上是打翻了的酒盅和梅子汤,白瓷碎了一地。他乌发白肌,唇上那一点红,赛过偷探进窗来的石榴花。
  阮镇弯腰凑近他的唇,低头嗅了嗅,是酒。
  “陛下,该上朝了。”
  小皇帝动了动,没了挥扇的宫人,他有些燥热,他扯扯身上的薄衫,春光乍泄。
  小皇帝摸到了宫人落下的扇,他半睁着眼,懒懒地摇着白羽扇,轻轻幽幽地问,“可是将军回来了?”
  “臣,不辱使命,斩马疾于刀下,收复城池七座。”
  小皇帝抬了抬眼,眼前的将军犹带血气,面容刚毅,身材高大,是柄能镇守河山的好刀。
  小皇帝脚尖触到冰凉的杯身,用脚趾夹起西域进献的碧玉夜光杯,随意浇了些残酒进去,杯口抵在阮镇唇上,小皇帝毫不在意自己松松散散的亵裤包不住他那条大白腿,让阮镇把不该看的也看尽了。
  他说得随意又轻佻,“那……将军好身手,令马疾那厮破胆而还,朕敬将军。”
  阮镇眼神凶狠地盯着小皇帝的眼睛,抿了口梅子酒,酸甜宜口,是妇人孩子的饮品。
  小皇帝果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斩下了马疾的人头,马疾又如何“破胆而还”?
  阮镇抽出泛着暧昧光泽的月光杯,叼住小皇帝的白生生的大拇指,磨牙。
  小皇帝的朦胧睡意,在被咬了一口后,散了个精光,他顿时恼了,腾地坐起身,要踹阮镇。
  他素来心狠手辣,这一脚,是冲着自己的心窝来的。
  他小看了征远大将军我,阮镇想。
  阮镇的手掌迎上他的攻势,轻而易举地握住了他正不断挣动的脚踝,重申。
  “陛下,该上朝了。”
  小皇帝的猫眼瞪得极圆,里面燃烧着怒火,怒火烧红了他白里透红的脸庞。
  “放肆!”
  “阮将军,你好大的胆子!”
  小皇帝气急了,赤着脚下榻,疾走了几步,没留神撞到了花盆,圆乎乎的大拇指被撞得通红。小皇帝怒火更甚,猛然推翻花盆,花和泥和着撒了一地。
  可惜了那盆自己精心伺弄的白海棠。
  阮镇上前,捉住要跑的他,一把抱起,不顾他的挣扎,“陛下,前面碎瓷遍地,仔细您那金贵的脚。”
  小皇帝是识时务的孩子,他乖乖地坐在自己跟前,让宫女替他梳头,因为过于气愤,肉肉的两颊鼓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可爱极了。
  真是,可爱极了。
  “你扯疼朕了,拉出去杖毙。”
  “可爱”的小皇帝故意挑刺,赐死了一名贴身宫女。阮镇接过发梳,替小皇帝梳发,小皇帝乖戾,百姓称他暴君,草菅人命是他罪名之一。
  暴君有一头乌黑细软的长发,软趴趴地伏在它主人的肩背上,乖得很。
  “陛下,饮酒伤身。”
  “将军嗜酒成性,劝告朕?”
  小皇帝的眼角上挑,骄纵地指挥,“轻点,你要弄疼朕了!”
  这话说得好生暧昧,小皇帝不知是懂也不懂,阮镇低低一笑,“陛下,撒娇对臣是没用的。”
  “你!阮镇!给朕滚出去!”
  阮镇当然不滚,阮镇不仅不滚,还要带着他上朝呢。
  小皇帝耽于享乐,阮镇率精兵在阵前杀敌杀了多少天,他就罢朝罢了多少天。他不耐烦大臣们的叽叽歪歪,凡有用忠言进言的,杀无赦。
  阮镇甫一回朝,向他告状的人不计其数,先帝交待给他的任务不好做,小皇帝看起来,像个扶不起的阿斗。
  朝野上下,乃至黎民百姓,都是这样认为的。
  失了民心仍稳坐皇位的小皇帝,托福于他临死前才靠谱了一次的父皇,先帝为小皇帝找了一个好靠山。
  这个靠山战无不胜,名声赫赫,这个靠山,看上了他。
  小皇帝大大咧咧地瘫在龙椅上,没个正形,圆圆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看百官看得绕有兴致,跟看猴戏一样。
  阮镇身边的吕丞相抚着花白的长胡子摇头叹息,左下角他忠心耿耿的副将气愤地涨红了脸。
  阮镇不用看其他人的反应,也知道他们是什么表情,黎国几乎葬送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先帝手中,他们急需一位明君,贤主带领他们重回巅峰。
  而不是陪座上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奶娃娃玩过家家,无奈先帝只有这一个血脉,还是流落民间刚找回来的,这都源于现在的太后,曾经先帝唯一皇后的善妒。
  小皇帝就像他们担忧地那样,不堪为一国之君。
  “陛下,黄河水患一事如何定夺?”是太后母族里的嫡系子孙。
  小皇帝支楞着脑袋看他,下面说话的人玉树兰芝,大家子弟的作风,小皇帝无聊地晃着腿,轻飘飘地扔出答案,“问将军啊,阮将军,你说。”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无赖至极,把烦恼一股脑地推过来,阮镇无奈地看着他,问:“陛下可有见解?”
  “没有啊,将军你拿主意吧。”
  戴临渊闻言神情一黯,小皇帝无能,对太后姑母是好事,可他倚重阮镇,却比他励精图治更棘手。
  对付阮镇,比对付来自民间毫无根基的小皇帝更难。
  阮镇当然不会让戴家的人染指赈灾一事,正如小皇帝所希望地那样,阮镇会为他镇守河山。
  小皇帝看似顽劣,实则精明,他何尝不知自己没有底气与太后抗衡,所以他投靠了阮镇,太后想要垂帘听政,还要问问征远大将军同不同意。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好吧,小皇帝觉得他应该对自己好一点,不能叫自己畜生。
  现在他这条狗的主人下了朝,逮着他检查功课。
  阮镇一看小皇帝躲闪的眼神,就知道他根本没写,阮镇皱眉,唤来伺候小皇帝的宫人们。
  “陛下年幼不知事,你们也不知吗?”
  那些宫人被阮镇的眼风一扫,低着头不敢回话。小皇帝最宠幸的大太监——董赖出列,轻声细语地回:“是奴婢们的错,没能力劝住陛下,请将军责罚。”
  哈,倒是他的错了,董赖的意思是他自己不学好吗?小皇帝委屈地瞪了阮镇一眼,明明是董赖一而再再而三引诱他玩耍。
  董赖是太后派来的,他不敢在董赖面前露馅,只能顺着董赖的意思不读书,小皇帝有一个秘密,关于大个子将军的秘密。
  先帝死后,大个子将军奉命来接他,大个子将军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出现,彼时他正拼命地往嘴里塞东西,他们乞丐也是分帮派的,像他这种孤家寡人,容易被抢,所以到手的食物一定会尽快吃掉。
  大个子将军勒马,弯腰,抹掉他嘴角的碎屑,将他拉上了马,窝在大个子将军的怀里,他睡意昏沉,甚至忘记了问来者何人。
  小碧告诉他,这叫做,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阮镇看透了董赖的心思,道:“既然无能,就不用伺候了。”
  轻飘飘地替小皇帝拔去了一个暗桩,阮镇杀鸡儆猴的目的达到了,吩咐了下人几句,让他们退下。
  “陛下想读书吗?”
  小皇帝左脚踩着右脚,专心地跟自己玩。
  “陛下?”
  “朕不想。”小皇帝没抬头,语气强硬。
  阮镇叹了口气,是不想还是夫子不尽心?伸手摸摸他的脑袋,道:“往后,就让臣来教陛下吧。”
  小皇帝猛然抬头,满脸的不敢置信,明明眼里已经带了笑意,却仍要说,“将军要是学艺不精,可不要误人子弟。”
  “学艺不精”和“误人子弟”是他跟小碧偷学的成语,忍不住拿来跟将军炫耀。
  阮镇曲起食指勾了勾他的鼻尖,小模样还挺招人。
  阮镇翻过小皇帝的功课,小皇帝在民间做的是乞丐,大字不识一个,夫子拿《帝王策》教他,不讲解只让抄,美其名曰“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亏得状元郎想得出来,为了攀上戴太后,也算是用了心思的。
  何况还有个董赖不让小皇帝学,这样的环境,能教给小皇帝什么呢?
  阮镇知道,什么都不能,《帝王策》是糊弄人的东西,小皇帝应该学的是《三字经》。
  “将军,你看我,这个字。”怎么样?
  纸上的字歪歪扭扭,勉强可以看出一个“镇”来,远看像是黑乎乎的一团。阮镇建议道:“这个字结构复杂,陛下不如从简单的写起?”
  小皇帝又瞪他,气鼓鼓的样子,不理人,管自己写那个字。他一张一张纸地浪费,就是不得章法,越写越恼,索性摔了笔自己生闷气。
  “陛下,”阮镇覆住他细白的手,带着他找手感,“天道酬勤,做不到的事情,一遍不行,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陛下值得得到一切。”
  阮镇意有所指,戴太后势大,他得先给小皇帝打打气。
  小皇帝难得不跟他唱反腔,乖乖地写字,还似乎爱上了写大字,虽然得自己带着他写,可陛下这样用功,阮镇觉得自己还是很欣慰的,有种吾家儿郎初长成的自豪感。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第二个世界不知道怎么给结局,就先放着,之后第二个世界应该会修后面几章,抱歉抱歉,实在没灵感


第21章 小皇帝:是我在做多情种(二)
  “将军,你看。”
  小皇帝得意洋洋,阮镇手把手教了这么多天的大字后,小皇帝已经能把“镇”字写得像模像样了。
  他还尚未体会到阮镇的字体的形,已经掌握了这字里的精髓——天教懒散与疏狂。
  他明白阮镇最真的样子,他从来明白,阮镇毫不怀疑这一点,久违的爱人忘记了一切,爱自己却是他深入骨髓的本能。
  他的爱人不仅是个好学生,也是个美人胚子。其实不该这样说的,太娘兮兮了,可事实的确如此。
  在黎国,朱色是最尊贵的颜色,除了那位太后,天底下只有小皇帝才能穿这颜色。
  他合该是穿朱色的,小皇帝白,这水红的常服称得他愈加白。
  他还这样傻愣愣地看着自己,阮镇的眸色转深,粗糙的指腹压在了小皇帝的下唇,柔软而滑腻,这让阮镇想起月季花瓣的触感,阮镇将他的唇瓣揉得通红,探入他口中,小皇帝被阮镇的动作惊到了,甚至在用舌头抵挡阮镇的手指。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还什么都不懂,他……还不懂。
  阮镇低头,呼吸就打在小皇帝的鬓角,克制着自己的语气,免得吓到他的小皇帝,问他:“我的陛下,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小皇帝慌乱地低头,只知道盯着纸上的那个“镇”字,又觉得看久了连那个“镇”也炽热又凶猛,咬得他尾脊骨都麻麻的。
  小皇帝喘了几口,终究气不过,恼羞成怒,斥骂阮镇,“你好大的胆子!”
  居然……居然喜欢朕……
  他眼角羞意难抑,猛然甩开阮镇的手,急急地逃出去,阮镇伸手,抓住的却是小皇帝的双龙墨色发带,发条轻飘而柔腻,阮镇想起了小皇帝的头发,那头的小皇帝像被恶犬追逐一般往外蹿,连罗袜踩丢了一只都未觉。
  阮镇轻笑,他倒是跑得快,以前的小乞儿没白当,还算机灵。
  阮镇一路跟过去,看他风风火火地撞开门,冲进去,然后像只乌龟一样,胡乱地把自己塞进被窝,闷着头,也不知是不是太羞了。
  怎么会这样害羞呢,明明阿息是那么一个坦白的孩子,说着最爱哥哥这样的话,也不脸红的。
  阮镇上前,小皇帝听到阮镇的脚步声,那坨被子蠕动了下,“不许过来!”
  他叫得娇里娇气的,只能让阮镇想起这语调放在另一种场景的血脉贲张。阮镇握住他露在外面的脚,莹白又秀气,不像阿息,倒像黎稚。阮镇缓缓地给他穿上袜子,慢条斯理地道:“陛下,不可任性。”
  小皇帝腾地探出头,怒视阮镇,睫毛上水珠颤动。
  哭起来的样子倒是可怜。本能这种东西……果然是不会忘的么?
  阮镇有些愉悦,毕竟爱自己也是他的本能。
  “陛下这是怎么了?”阮镇把他抱出来,舔掉他的泪水。
  小皇帝鼓着脸,赌气不说话,他就知道,将军是个臭流氓,看上了他的脸和身体!小皇帝尚不知情为何物,却已经酌饮了其中的酸涩,他庆幸自己足够动人,动人到将军对他“一见钟情”,却又为此伤怀,将军只想着得到他的身子,可他有的是更深的渴望。
  窗外忽降瓢泼大雨,雷声隆隆,夏季的雨就是这样来得急切。
  小皇帝扑到了他怀里,阮镇好笑地问:“陛下还怕雷?”
  怀里的小皇帝更紧地搂住了自己,阮镇拍拍他的背,语带笑意,“陛下好乖,不怕。”
  小皇帝一口咬在阮镇的肩上,什么好乖,羞死人了!却更往阮镇怀里钻了钻。
  小皇帝如愿以偿能跟将军同床共枕,将军的肌肉太硬,可将军的身体很暖,小皇帝下了个命令,“将军,朕命令你抱住朕,做朕的暖炉!”
  小皇帝表情高傲,眼神闪烁,阮镇觉得他的口是心非甚是可爱。
  “臣,遵旨。”
  “咳,还是很冷,将军,你胆敢偷懒?”
  阮镇的腿夹住小皇帝的,将他抱得更紧,小皇帝乖乖地伏在他胸口上,呼吸地很小心,压抑他自己飞速跳动的心跳。
  不过欲盖弥彰尔。
  阮镇回朝,小皇帝正常上朝,太后按耐不住了。
  小碧匆匆忙忙地来报信,婴儿肥的包子脸上尽是慌张,阮镇皱眉,年纪轻就是这样不好,沉不住气。
  阮镇落下笔尖的最后一个“镇”字,仔细打量了一番,小皇帝非要写这个字,写得不好又生气,阮镇想着是不是改变一下自己的字体,正楷比狂、草要好模仿得多了。
  “怎么了?”阮镇抬眼看向小碧。
  “师……师傅!陛下给妖怪捉走了!”
  阮镇失笑,小碧是穿越过来的,刚穿没多久,被阮镇揭了底,反正这姑娘性子单纯,阮镇也不介意多个“徒弟”,安排在小皇帝身边给小皇帝作伴。
  阮镇开始研墨,淡淡地回:“我已经知道了。”
  “知…知道了?”小碧瞪大了眼睛,收起自己的掉了一地的惊讶。知道了你还不赶紧去救人!
  阮镇当然知道,小碧性子单纯,这也意味着鲁莽和好骗,靠着小碧传递消息,小皇帝不知死上多少回了。
  他有意让小皇帝见见世面,后宫之事,他插手插得名不正言不顺,外男如何对峙主母?
  “你觉得太后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碧的眼睛亮了起来,“好看,特别好看,让人看了就想征服的那种大美人。”
  她果然是个外貌协会,“那与虞乙比呢?”
  “不好说,陛下虽然天真可爱,长相也更精致,可是太后气质更胜一筹。”
  的确如此,阮镇是赞同这个观点的,虞乙输在韵味,美人在骨不在皮。
  说到底,不是虞乙当了十六年的乞丐,这皇宫,他是初来乍到,而太后,宠冠后宫十八载,二者不可同日而语。
  可是阮镇不信,虞乙是一块尚未打磨的璞玉,经过自己的细心雕琢,必成大器。
  小皇帝把自己关在寝宫里,绝食。据说还砸了不少东西,应该是气得不轻。
  屋里一片狼藉,能摔的都已经摔干净了,不能摔的也破损严重,阮镇跨过那些碎瓷片,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佛珠。
  “我的陛下,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小皇帝冷笑,反问,“将军刚刚在做什么?”
  “等陛下回来。”
  小皇帝从床上跳下来,踩上阮镇的脚背,“你是撒谎的大骗子!”
  阮镇扶住他摇晃的身子,“这话怎么说?”
  “明明在练字!”将军根本不在乎我!
  阮镇抱起他,小皇帝的年纪不大,骨架也小,抱起来脚尖堪堪悬在自己的膝盖处,有点太瘦了,居然还有胆子闹绝食,找揍呢这是。
  “陛下说错了,臣在等陛下回来,练字的时候也想着,陛下什么时候回来。”
  “真的?”小皇帝不信,他觉得将军实在是太狡猾了,嘴上说得那么好听……但是这样哄人的话,都是骗骗小孩子的。
  好吧,小皇帝挪了一步,将军愿意骗他,其实也已经挺好的了,做人是不能太贪心的。
  阮镇看小皇帝垂头丧气地,不用想也知道小皇帝想多了,他的陛下、阿息、甚至小鬼,都是死性不改,欠收拾得很。
  阮镇提起小皇帝的后领,不顾他挣扎叫喊,把他按在椅子上,桌子上是菜堆得老高的饭碗,“吃!”
  □□得很,根本不给小皇帝反驳的机会。
  “我看着你吃,你不听话我就硬灌了。”
  阮镇的脸在灯光下看起来冷峻到了极致,仿佛眉角都凝了冰霜。
  小皇帝如果听话,那他也就不是小皇帝了,他当然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朕才不要!你说什么就是什……唔!”
  阮镇不耐烦听他叫嚷,有时候小孩也不能光宠着,该收拾还得收拾,阮镇直接把小皇帝提溜到自己怀里,拿把大勺子就往他嘴里塞饭。
  小皇帝摇头,拒绝阮镇的粗鲁举动,心里委屈极了。
  阮镇有些火了,饭不好好吃,那还能长大吗?摔东西处死宫女可以,不上朝天天不务正业也可以,阮镇有的是耐心等他长大,但是不吃饭,不行。
  小皇帝也不行这样,他乞丐出身,比谁都明白饥饿的可怕,可是面对着将军,又忍不住矫情。想被哄,想被抱,想被……小皇帝不敢想,他也不愿惹将军生气,可就是忍不住一次次试探将军的底线。
  小碧说将军宠他,那到底能宠到什么地步呢?
  阮镇很快就让他知道了答案,小皇帝真的被揍了,脱了裤子打屁:股的那种,阮镇习武,下手可重,打一下,就问一句:“吃不吃?”
  眼看着掌下的白面馒头都要变红糖馒头了,小皇帝就是嘴硬。梗着脖子跟你犟,“不、吃!”
  小破孩还牛气上了?
  阮镇索性就丢开了他,自己去吃了,爱吃不吃,老子还不伺候了,肚子饿了不让吃他也会吃。
  小皇帝还真的不吃,把自己饿得满眼金花,说不吃,就不吃,颇有“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架势。
  阮镇无奈至极,坐在床边摸着他的鬓发,问他:“我的陛下,又怎么了?”
  许是阮镇的语气太过温柔,许是阮镇说了,我的陛下。
  小皇帝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阮镇伸手碰了碰小皇帝的唇,已经咬出血了,叹口气,道:“陛下,过来让臣抱抱。”
  “不。”小皇帝嘴硬,身体已经挪过来了。
  阮镇抱住他,笑着问:“可是臣已经抱了呢,陛下要怎么罚臣?”
  小皇帝被他搂得紧,心里欢喜,压抑着笑意和泪意,“那就罚……将军抱到手酸为止……”
  “这是圣旨!”
  阮镇当然明白小皇帝的小心思,拍了拍他的背,郑重地道:“臣,谨遵陛下旨意。”
  小皇帝伏在阮镇怀里良久,好生撒了会儿娇,才哼哼唧唧地说,“将军……朕饿了……”
  “陛下不是不吃么,嗯?”
  “谁说的!”小皇帝跳起来,揪住阮镇的鼻子趾高气昂地命令,“朕不仅要吃,还要将军喂呢!”


第22章 小皇帝:是我在做多情种(三)
  阮镇当然不会喂他,阮镇曾经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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