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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成人法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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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稚想了想,点开朋友圈,将阮镇两张反差极大对比鲜明的照片发上去,写道:“某人不开心自己太可爱”。
  一群平日里不聊天的死尸们纷纷诈尸点赞评论。
  好一株野菊花:嗷呜嗷呜!强攻啊!
  瓶邪一生推:舔屏,小哥哥帅出天际!
  一生陪伴:帅哥,缺腿部挂件吗?会煮饭暖床的那种
  ……
  老子最man:秀恩爱,死得快。
  黎稚抬头看窗台,阮镇有个号,是黎稚给申请的,阮镇坚持要叫“老子最man”这个网名,黎稚看某人叼着烟对着手机坏笑,忍不住笑起来,真是,对man有执念么?
  最后表姐都评论了,你……你是傍上黑道大佬了?他还缺情人吗!
  黎稚乐不可支,仔细打量着阮镇,唔,似乎,也挺像黑道大佬的。
  “镇哥。”
  “嗯?”
  “遇见你真好。”
  阮镇得瑟起来,微仰着头笑得矜持,“知道就好,要懂得珍惜知道吗男子汉?”
  “是,我的主人。”黎稚心里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他模仿着某部动画片里的全能管家的动作,半跪着握住阮镇的手,落下轻轻一吻,虔诚地献上自己的忠诚。
  他愿意将自己的一切奉上,为在尘埃里被这人拣选的那一瞬欢愉。
  阮镇摸了摸自己起的鸡皮疙瘩,一脚踹翻黎稚。“你的脑子是坏掉了吗!”
  “见鬼的主人,”阮镇起身,无情地揭穿黎稚,“别躺着了,老子下的脚老子知道力道,踹不死人的。”
  “还有,别跟老子叽叽歪歪的,怪不自在的,知道了吗?”
  黎稚叹了口气,本来是有点气的,却还是抵不过笑意,镇哥果真是不解风情,算了,要是他解了这所谓的风情,他也就不是镇哥了。


第10章 娘娘腔的日记(10)
  时间转瞬即逝,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去学校的时候,到了。
  如那天一样,蔬菜汁味道的早餐,微烫的阳光泼洒在单车上,蒸得紧贴着的两人的影子,模糊不清。
  “镇哥,我一定要去吗?”
  小鬼迟疑的问句,烘烤地阮镇焦灼的心更加不安,阮镇此时的心情,就如他突然想起曾经见过的一句话一样——想要,免他惊,免他苦,免他四下流离,免他无枝可依。
  一个急刹车,阮镇停下飞速划动的腿,要不,算了?
  请个家庭教师,不然他自己教也行,小鬼怕生。跟学校报备一下,保留学籍也一样能参加高考。
  朋友什么的,没有也没所谓的,林孙一和祝廷礼两个垃圾,能少见一面就少见一面,免得引起小鬼的伤心事。
  他愈想愈觉得这个办法好,只有把小鬼日日夜夜放在他眼皮底下,才能令他安心。
  “镇哥,怎么了?”
  阮镇皱起眉,阳光晃得他眼花,背上被小鬼贴着的地方像火烧一样,灼热疼痛。
  他不仅希望黎稚得到他渴望的爱情,连友情,亲情,学业,事业,也绝对不能少一样。他的小鬼,合该拥有一个完整的人生。阮镇想,也许这就是爱着一个人的滋味,怜惜之上还有怜惜,想将他藏在柜子里,加上世界上最坚固的锁,好让任何人都不能觊觎恶龙的珍宝,也斩断所有前来赴约的不幸与伤害的来路,护他永远少年,永远明媚骄傲。然而,思虑再三,又仍然要,许他一个未来。
  也许爱,是恳切地必须给予,一样不少的给予。
  阮镇觉得这心情很奇妙,就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这样心疼过某个人凉意彻骨的孤独,也像这样,保护欲爆棚过。
  他常常梦见一个人,一个模糊灰色的影子,醒来时只记得落在发间的那个,如月光鸟掠过一般轻柔的吻,鼻尖萦绕的却是草木的潮湿芳香。
  阮镇回神,重新发动,加速往学校冲去,学校还是要上的,这事不能由着小鬼的性子来。心里却打定了主意,要见一见黎稚的班主任。
  阮镇揉着黎稚的细软的头发,板着脸,说:“去吧。”
  黎稚举起浅紫色外壳的日记本,眼里似有钻石璀璨,熠熠发光。
  “哥,你别担心,我一有事就通知你,你不是说,写在日记本上的字可以立刻出现在你的脑子里吗?”
  黎稚本来是不愿上学的,可他终究是拗不过阮镇,他输给阮镇输得心甘情愿,因为黎稚爱他至深,不舍得违背他的意愿。
  他拉过阮镇粗糙宽厚的大手摇了摇,低低地安抚他:“我保证不会给哥丢脸的,哪有人能欺负我啊,哥就放心回家吧。”
  阮镇不语,面无表情,瞧着是不信的。
  黎稚见他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半个身子靠在阮镇胳膊上,“那我们回家吧,不读了。”
  “你敢”阮镇一只手掐住黎稚的脸蛋,眼神沉沉地盯着黎稚看了会儿,好久才松开手,推了黎稚一把,“去。”
  见黎稚摇晃着骚里骚气的粉色亮片书包屁股一扭一扭跑进学校,阮镇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小娘皮,跑步都这么妖气。
  黎稚再一次踏进班级时,同样被无视了。早自习后的课间,同学们或嬉笑打闹,或追逐喧哗,或高谈阔论,青春应该也就是这个样子。
  祝廷礼斜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在草稿纸上一遍遍演练黑板上数学题的过程。
  黎稚无所谓地扫了一眼,青春期的幼稚鬼,黎稚已经懒得跟他玩无趣的胜负游戏了,赢了又如何,祝廷礼这智障,跟他计较,等同于把自己的智商扯到跟他相同的垃圾水平线上去。
  至于林孙一,黎稚整理了下书柜,听着林孙一在身后与瘦子吹牛的声音,露了个意味不明的笑。
  好一个人生赢家,黎稚突然就想知道,以林孙一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黎稚不想给他使绊子,平白脏了自己的手,不过要是林孙一自己作死到落魄了,他倒是很乐意落井下石,镇哥说,这个叫“趁他病,要他命”。
  “黎稚,班主任叫你。”戴黑框眼镜的女孩敲敲他的桌子,提醒。“现在就去,你家长来了。”
  母亲
  母亲怎么会来呢?黎稚有些莫名其妙,母亲登报与他断绝关系后,网上才爆出原来她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的父亲黎城婚内出轨自己的小妈,就是他爷爷的小老婆禾欢,母亲知道的时候正怀孕,情绪过于激动孩子就掉了。
  黎城早早地转移了财产,乘母亲发飙之前携禾欢逃出国外,匆忙间落下了黎稚。
  也许是因为他二人的结合不容于世,孩子一出生就带了胎记,奇丑无比,禾欢是当代最著名的影星,清纯靓丽的形象让她稳坐宅男女神的宝座,生了个儿子长这样,是她心里的最大耻辱。这次阴差阳错丢了,开心还来不及,根本没回来找过。
  公公猝然离世,丈夫出轨携款逃走,自己的孩子还掉了,姜丽不可谓不惨,对他身生父母更是恨之入骨。但她还是个女人,是个差点做了母亲的女人,所以当她看见黎稚小小的一团在一片狼藉的房间里,撕心裂肺地哭的时候,她心软了。
  她抱回了这个孩子,用钱养大了他,吝啬一丝一毫的母爱,她无法面对这个孩子,眉眼像极了她丈夫,姿态性情与他生母如出一辙,尤其是含泪时的作态,简直让人作呕。
  所有人都说,他的母亲,姜丽是个伟大的女人,他们说她对他仁至义尽。
  找到了母亲冷漠的理由,黎稚却更加伤心,他期待的母爱,破碎了。他从一个不被母亲疼爱的孩子变成了不应该出生的*种。
  他是无辜的,但姜丽比他更无辜,他连责怪她的理由都没有。
  那一刻,黎稚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无枝可依。
  所以,姜丽不可能来看他,那么……家长是谁呢?
  那人梳着大背头,眼神凌厉,结实的肌肉被收进合体的黑色西装,皮鞋锃亮。
  不是阮镇又是谁
  黎稚低头,乖乖喊了声:“镇哥。”
  班主任堆着笑,拍拍他的肩,叫了声黎同学。
  阮镇翘起腿,五个手指轮流敲击着桌面,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他不近人情。
  “黎先生您看,祝廷礼和林孙一两位同学是成绩优异,品行端正,这让他们退学……”
  阮镇不说话,只是露了个讽刺的笑,班主任踌躇起来,这哪能让人家说退学就退学的,一向来没有这样的事情。
  “黄老师,我不是为难你……”阮镇摸摸黎稚的脑袋,“我们家小稚心善,被欺负了也不晓得吱声。我就是让他们转个学,人家也是孩子,我这么大人能针对他们吗?”
  班主任忙说不能不能,心里嘀咕,还不针对他们,都让他们退学了还不是针对……
  阮镇拍拍黎稚的手,站起身来,“算了,黄老师,听说孟母还有三迁呢,贵校的校风不适合我们小稚,那我们就换……”
  “黎先生黎先生!”班主任拔高音量打断他,搓搓手,一咬牙答应了:“给我几天,就让他们走。”
  阮镇这才笑起来,喝了口茶,笑眯眯地说:“我瞧着这学校教学楼也旧了,不如全部都翻新一下塑胶跑道也换换。”
  “只是我们小稚,就要拜托黄老师您多多照顾了,黄老师?”
  班主任笑容和蔼地堪比弥勒佛,心里有了底,慈祥地伸手摸黎稚的头,黎稚一闪身,避开,班主任的手和笑一齐僵住,气氛莫名地尴尬。
  阮镇一巴掌盖在黎稚屁股上,抬高音量骂道:“礼貌呢?怎么这么不听话!”
  班主任干笑了两声,“还是孩子,还是孩子……”
  阮镇摸着黎稚的头解释:“老师见怪了,都怪我,平时太惯他,都给我宠坏了,没规没矩的。”
  推了一把黎稚:“还不给人老师道歉!”
  班主任惊了一下,连连说不用不用,却没挡住黎稚给他鞠的90°的躬。还没缓过神,那煞神又发话了。
  “黄老师,小稚犯浑,你尽管找我,我决不纵容他,您别动气。”
  班主任有点明白这黎先生的意思了,以后黎稚犯的事,别人都不能动他,直接打电话给黎先生,不然后果自负。
  是这个意思……吧?
  班主任琢磨着,这黎先生瞧着精明,宠孩子还没边了,这学生犯了错,老师还教育不得了?要不是冲着新的教学楼,谁愿意搭理他们啊,算了算了,幸好这黎稚虽然不读书,好歹是听话的,不作妖,那他也就满足了。
  阮镇从怀里掏出商场里选的钢笔,递给黎稚:“黄老师,你看你教了小稚一年多了,这天天辅导他数学,教育他做人,还收拾那些皮小子不让他们欺负黎稚,小稚心里很感激的,他脸皮薄,教师节买了礼物不好意思送,一耽搁就拖到了现在,你看,孩子的一片心意?”
  班主任瞥了眼那钢笔,牌子大,新款,不下四位数,他有个癖好,别人都不知道,就是收藏钢笔。这款,正是他最近看上的。
  黎先生不愧是生意人,做事情面面俱到,班主任装模作样地推辞了一番,说着盛情难却收下了。
  他也没有黎先生说的对黎稚这么好,不过既然黎先生这样要求了,他拿人手软,帮一把也未尝不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不对,堂兄心。
  长兄如父嘛……收了钢笔,心里对黎稚事情多的不满也俱都烟消云散了。
  出了办公室,黎稚突然问:“镇哥为什么让他们转学?”
  阮镇狂霸酷帅拽地走在走廊上,用眼神把一个个学生吓退,“哥当本子那会儿,就看出来这两个小鬼不是人。”
  黎稚松了口气,还以为镇哥连前世的事也知道,那他岂不是就暴露了,镇哥面对不是小黎稚的自己,不知道是怎么的态度,那这样想着,黎稚又隐隐起了期待,倘若能被镇哥真正地爱一回……
  “哥走了,多交几个朋友,好好读书,嗯?”
  “镇哥!”黎稚叫住了阮镇,欲言又止。
  阮镇等得不耐烦,观察了黎稚纠结的神情一会儿后,曲起手指弹了他脑门一下,额头瞬间红了起来。
  黎稚伸手去摸自己的额头,不解地看过来。阮镇无奈又温柔地骂他:“你是傻子吗?哪一个你都是你自己,爱哭,娘里娘气的,矫情,屁事贼多,喜欢撒娇,话说起来不停,内心戏贼足,记仇……不都是你吗?纠结什么,哪个人格都是我爱的小鬼,于我而言,没有差别。”
  “换言之,我爱小黎稚,也爱喊我镇哥的你,因为是一个人。你以为自己偷偷把‘系统先生’换成‘镇哥’的小心思我不懂吗?你的镇哥比你想的聪明。”
  黎稚笑得灿烂,至此,拢在他眉间的阴云终于消散。他有点不服气,“……我哪有这样多缺点!”
  阮镇似笑非笑,“你没有吗?”
  黎稚红了脸。阮镇故意叹了口气,“诶呀,这么差劲的你,我看得这样清楚,却还是喜欢得不得了呢,你说哥我是不是眼睛瞎掉了?”
  黎稚笑着扑到阮镇怀里,阮镇抓住了这个快乐得跟嘎嘎叫的鸭子一样的小鬼,用力揉了揉他的脑袋。
  “好了,好好读书,少想点有的没的。”
  “嗯!我全都听哥的!”
  黎稚不舍得离开他,送他到校门口后,趁着保安没注意亲了他一下,挥手告别。
  黎稚以为阮镇走了,其实阮镇没有,他到底还是不放心,藏在日记本里,以防有突发情况出现。
  黎稚回到教室,之前那黑框眼睛的女生整理着书桌,淡淡地说:“班主任让我当你同桌,戴晶晶,请多指教。”
  这女生阮镇知道,年纪第一,学习委员,班主任这次可下血本了。
  “黎稚,你好。”黎稚随意地回道,没有示好的意思,也没有欢迎的意思,就好像她本来就坐他旁边一样淡定。
  戴晶晶推了推眼睛,写下大小适中的答案“D”,心里满意,这个同桌不吵,很安静,这很好。
  班花转过来,试探着问:“那个男的不是那天在街上的那个,你不是说他是你男朋友…”
  阮镇抬眉,这女孩他不是很喜欢,总感觉接下来的事态不是很好。
  出乎阮镇意料的是,那女孩突然捂住嘴噤声,小心翼翼地看着黎稚。
  黎稚冰冷的目光刺进她的眼里,语气阴森,“他是我的男朋友,你要是拿他做文章的话,我能干的事情绝对比你想象的多。”
  阮镇看见黎稚的指尖按在班花的手腕上,圆润的指甲在班花洁白的手腕处留下一个半月牙状的血印。
  “你最好乖一点,做个好女孩,好吗?”
  女孩被他吓住,蓄在眼睛里的眼泪好久没落下来,小脸煞白,轻轻地啜泣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阮镇笑了,这小鬼,威胁起人来像模像样的,好歹没怂,值得表扬。
  黎稚温柔地将她的碎发别回她的耳后,耐心地问:“你听明白了吗?我知道你很乖的,别让我失望。”
  林珂娅点头,睫毛上的泪珠终于滚落下来。黎稚递给她一张纸巾,安慰她,“我男朋友不喜欢我太坏,你不招惹我,我就是无害的。”
  阮镇摸摸自己下巴,黎稚这句解释让他有点脸红。
  林珂娅攥着黎稚给的纸巾哭得更凶了,却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像是彻底被黎稚的反复无常吓住了。
  戴晶晶瞥了瞥他们,出声提醒,“别太过分了,差不多行了。”
  黎稚哼笑,“怎么,心疼吗?”
  戴晶晶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鄙视他的无聊。
  英语课后,戴晶晶将自己的笔记甩给黎稚:“拿去,不懂再问我。”
  班主任给小鬼安排的这个同桌好哇,阮镇很满意班主任的办事水平。
  黎稚不客气地接过去翻了翻,很详细,她做得很认真。
  “谢了。”戴晶晶听到黎稚的道谢头都不抬,声音毫无波澜,不用。
  阮镇这下放心了,他家小鬼交上朋友了。
  戴晶晶是一个很好的同桌,毕业时,黎稚难得地升起些不舍。
  “你决定去北京了?”
  戴晶晶点头,她的成绩一如既往地好,是全校第一,填了最有名的重点大学之一。黎稚经过一年半的努力,也考得不错,是个一本,阮镇都要乐疯了,搂着他狂亲。黎稚想到这里,忍俊不禁,戴晶晶知道他笑的原因。
  班里她与黎稚最要好,她的同桌,是个很虚伪很冷血的人,吓唬人很有一套,轻易不搭理别人。只有在那个男人出现的时候,他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假得可耻,傻不拉几的。戴晶晶见过黎稚男朋友不止一次,和他们这种淡漠的人种不同,那是个燃烧着的太阳,黎稚为他融化。
  “你打算选什么专业?”
  “医学。”
  戴晶晶沉吟了下,黎稚拿手术刀的样子,不像是救死扶伤的大夫,反倒像索命的死神。不过,她尊重他的决定。
  黎稚不得不承认,戴晶晶是全班最了解他的人。他学医的最初目的,就是为了杀人,今生选这个,也无非是他会,而且精通,就懒得改。
  阮镇也猜到选医学专业的理由,不过没有戳破。黎稚母亲半年前再婚,黎稚也面临成年,就搬出了别墅母子没再联系。黎稚与他母亲之间不会有任何感情,对黎母的不打扰是最好的。
  黎稚表现得很淡定,倒是阮镇,很害怕他因此消沉,还试图□□安慰他,黎稚神色温柔地拒绝了,他理由充足——哥这么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不愿意多个电灯泡。
  阮镇是服了他了,得,只要他自己开心就好。
  林孙一被转学以后成绩大不如前,也考不上警校,最后泯然众人,祝廷礼倒是考了个好大学,不过他家境贫寒,也不知道能不能读。
  至于黎稚,成绩优异,前途光明,得逢挚友,最重要的是,自己爱他,阮镇不要脸地觉得,黎稚是赚到了。
  黎稚是同意他这个观点的,百分百赞同,举双手双脚的那种。
  阮镇怀疑黎稚拥有史上最厚粉丝滤镜,他放个屁黎稚闻着都是香的。他每天早晨变着法倒蔬菜汁,偷偷扔掉自己不喜欢吃的鸡蛋,将房间搞得一团糟,一打游戏就通宵,一言不合就揍黎稚屁股,动不动就发*……
  但是黎稚一点不嫌弃,阮镇确定黎稚是他的头号迷弟,被迷得神志不清的那种。
  阮镇不太能理解黎稚的矫情,比如黎稚就很喜欢说一些自己是光啦太阳啦之类的话,反正一切牛*的东西在黎稚眼里都代表他阮镇。
  阮镇表示这波夸奖我不接,也太不要脸了。
  阮镇非但不觉得自己糟蹋了黎稚的情意,他还觉得黎稚非主流,黎稚时常被他气到睡沙发,可阮镇知道这小鬼的尿性,半夜准爬回来。
  要是爬回来看见阮镇没给他留位置,就会气得跳脚,阮镇第二天起来的早餐就是四季果蔬全宴,鸡蛋这种大杀器是绝对不能少的,然后最爱的游戏也会神秘失踪。
  黎稚的小手段多得很,阮镇对付他只有两个办法,要么亲死他,要么*死他。
  他的骄阳,晒干了他心里所有不值一提的迷茫,和潮湿的寂寞以及发霉的疼痛。
  ——黎稚


第11章 弟弟太爱我了怎么办(1)
  【任务完成,已成功脱离第一个世界,宿主感觉如何?】
  “还好,有点头疼。”
  感情被抽离后看着自己与黎稚相拥而眠的场景也没了感觉,但还是好奇黎稚的未来,“他会如何?”
  阮镇问的是黎稚,与他过完这一世,黎稚会重新转世还是消失。
  【黎稚会重新投胎,宿主,第二个世界开启了,请闭眼。】
  阮镇依言闭上眼睛,剧烈的晕眩感和失重感袭来,让阮镇浑身乏力。
  极致的黑暗过后,阮镇的眼珠子动了动,眼前是一片红色,只有日上三竿了才有如此强烈的光线进屋。
  果然,瞧着外头已经是正午了,刚睁开眼的阮镇迅速扫视着周遭。大开的窗帘,色调阴郁的房间,以及身边这个蜷缩成一团的男孩。
  阮镇坐起来揉了揉昏沉的脑袋,颇为头疼地想,也不知道他成年了没有,没有的话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那男孩被他的动静惊醒,无措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他很快跪坐起来,谦卑地回答:“二爷,小进是上个月成年的。”
  原来自己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了,阮镇看他实在害怕,摆摆手,“你先回去吧。”
  他不打算为难这个男孩,顾虑到毕竟是春风一度之后的场景,还放缓了语气,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善意了。
  “二……二爷……”男孩看起来泫然欲泣。
  应该还是被他吓到了,阮镇猜想大概是一个一直以来暴躁易怒的人突然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也有着别样的恐怖。
  阮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有些不耐烦,“现在你出去还来得及,再不出去……”
  那孩子胡乱地抹掉自己脸上的泪痕,赶忙爬起来,连内裤都来不及穿,随意在地上捡了几件衣服抱在胸前就出去了,好像晚出去了一步自己就要张开大口吞了他一样。
  阮镇哭笑不得,他是脾气不好,可也没可怕到这种地步吧?
  门很快再次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也许不能称之为青年,他介于青年的沉稳和少年的傲气之间,有一种独特的冷淡韵味。
  “哥哥,起床了。”
  青年走得近了,空气里的草木香味便馥郁起来,还有点湿湿的,阮镇莫名想起了月色下泛着凌波的湖泊。
  这不合时宜,阮镇想,青年已经靠过来了,他细长的眼睛里藏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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