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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郎威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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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的时候语气比较严厉。
第130章 离开
决定了第二天一早就走,顾晨在入夜大家都进入了梦乡后,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地离开了园子向后山潜去。
《本草纲目》有载:蛇麻花,可健胃消食、化痰止咳、安神利尿,并能防治痨病。
蛇麻花在现代还有一个大人耳熟能详的名字,叫啤酒花,是酿制啤酒的一味重要原料。
他在山中找到该种叫蛇麻草的植物后便催生出一片,只等到山头收拾好后便将这些植株带出来,随便用个名目现于人前。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反正这些植株大多数人都不认识,他说是从山里找来的也不会有多少怀疑,因为这样的借口用得多了。
数目不够的当场再催生,凑齐一百株植株收入空间后,蛇麻草插扦便可成活,过上一两年,他的山头上会出现一大片。
顾晨正要离开,听到更深处传来的狼叫声,想了想又跑进去,跟狼王它们说一声,小白暂时跟他走,让狼王在感受不到小白气息时不必担忧。
告别狼群后才向山外飞快掠去,出了山没立即回园子,而是来到了自己名下的山头,看着才整理一小半都不到的山头,顾晨来到山头最高处,深吸一口气,运转异能,四周顿时一股股肉眼无法看清的绿色雾气向他汇聚而来,在他控制之下渐渐聚于身前。
顾晨动手作挤压状,聚集而来的雾气不断向内压缩翻滚,逐渐的形成肉眼可见的绿雾状物,而四周山头的杂树绿草,表面上看上去与之前并无二致,但内部的木气生机却流失了大半,如果任由其继续留在山上不作处理,也许过上十天半个月便会被村人惊异地发现,山上的树木杂草正在不断地枯死过去。
直到将收集而来的木气压缩成液体,顾晨从空间里取出一个玉制的小瓶,一滴滴液体滴落进瓶中,收集了数十滴液体后方停手,剩下的雾状木气被他融入进了取出的吊命药丸内,顿时这些药丸的品质再度发生变化。
停手后,顾晨的脸色有些发白,这辈子他还未做过这种抽取木气断掉大面积植物生机的事,因为不想让别人发觉异常,也更因为不想自己的后花园变得逐渐枯竭起来,他比较喜欢共生的法则,双方互惠互利。
只是此次京城之行一来可能需要这些汇聚植物精华的木气液体,二来山头的这些树木都要被清理掉,放着也是浪费了,才会趁夜来做这件事。
手腕上的小绿探出枝头,浓郁的木气让它馋了,之前不敢动,现在却悄悄碰了碰顾晨手里的玉瓶表达它的渴望。
“馋鬼。”顾晨笑骂道,不过还是倾斜玉瓶,滴了两滴液体出来,小绿藤蔓上一道绿光闪过,起伏了两下,仿佛打饱嗝似的,然后就跟喝醉酒一样瘫在顾晨手里,顾晨顺手转进了空间里让它消化掉这两滴木气,每滴这样的液体所含的木气都无比浓郁。
寻了个空的地方将一百株树苗放下,顾晨才离去,白日已经跟徐大柱交待过此物的种植方法和注意事项,待白日过来看到后徐大柱也不会太吃惊。
第二日天未亮,两匹马拉的马车便悄悄离开园子驶出了平阳村,并没惊动村里的人,不过相熟的人家都送了消息。
黑子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呜咽低叫,让人听了好不伤心,卫衡拍拍它的脑袋留它一个继续望着,不知它是舍不得小白还是晨少爷了。
马车内的小白则毫无离别愁绪,乖乖待在车厢里没有多余的动作,这才没有惊了拉车的马。
顾东也见怪不怪了,他家少爷养的这只狼,对外凶残无比,在少爷面前却比猫还要乖顺,村里凡是见识过小白在少爷面前乖顺一面的人,都放下了起初对小白的防备,原来狼也可以这样养,但除了顾晨,绝没有第二人敢作这样的尝试。
离平阳村远了,马车驶上官道,出门需要的路引当然也不会落下,转眼来到了一条岔路口,其中左边是向京城方向,右边则是丰安县方向,顾晨对外吩咐:“顾东,先去趟丰安县。”
“好咧。”顾东将马车赶上右边的官道。
再回到丰安县,顾晨步行在曾走过的街上,换了个季节,路两旁的摊贩也有些变样。
他在看旁人,旁人也在看他,虽然他模样也引人注目,但旁人目光更多的是聚集在他身边的大白狼身上,它的毛发在阳光照射下竟能折射出光亮,一看就是上好的毛皮,可无人敢动心,这可是狼!狼是凶残的!
这个小哥儿竟然胆大到将狼带在身边,不知是哪家出来的娇生惯养不知世间苦的贵公子。
“少爷,”在前面领跑的顾东指向前面街旁的一家铺子说,“这里之前也是顾家名下的绸缎铺子。”
一直让人留意丰安县顾家的情况,岂料竟有一天传来消息说,顾元坤将县里剩下的铺子全部盘了出去,带着一批亲信人员离开了丰安县,得到这个消息的顾东和顾晨无不惊讶,虽然顾家的产业遭到同行的排挤打压,但还未到山穷水尽过不下去的时候,顾元坤怎可能在这个时候抽身离去,这不符合他的性子。
这事怎么看都有些诡异,甚至可能和一直没有回丰安县的赵雪及顾琦有关,顾逸也是随同一起离开的。
离开了丰安县的范围,再想要派人打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顾晨便让吴熊将派的人抽回来,不必再继续盯着了,这次去京城,路上便想起此事,拐来一趟找些原来铺子和府里的管事下人,也许能探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吴熊派出的人与这些人不熟悉,可顾东不一样,顾元坤也没有这个能力将这些人全部消失在丰安县。
这铺子依旧做着绸缎生意,不过招牌上的“顾氏”二字换成了旁的。
“少爷,我去看看有没有以前的旧人留下来。”
“嗯,你去吧。”
顾晨拍拍小白的脑袋留在外面看马车,顾东走进铺子里,迎面走来招待客人的小二,见了他却愣了一下,还真是旧识。
二人见了面自然好一阵唏嘘感慨,都曾在顾家做事,如今却各奔东西了,而顾东也顺利地打听到了想要的消息。
“不是听说你跟了大少爷的吗?怎又回丰安县了?对了,难道老爷他们离开丰安县没有告诉大少爷?”小二惊愕道。
顾东给他朝门外等着的顾晨指了指:“少爷就是得到这消息,才特意过来打探一下,没想到还真是的,老爷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了,对我家少爷也太无情了些。“”可不是,“小二也没想到顾元坤会无情到这等程度,对顾晨大为同情,忍不住透露道:”这次也是巧了,跟着老爷一起离开的人中有个跟我不太对付,走前还在我面前炫耀,原来是主君在别的地方另攀上了关系,老爷前去投奔,听说那边的可是这个。“说着竖了竖大拇指,他也没啥好羡慕的,他跟之前的顾东不一样,不是卖身进顾府的,只是受雇于铺子做跑腿的,家人都在丰安县,同会想要离开家人去另的地方发展。
顾东面色变了变:”原来是有了更好的前程,可知道投奔的人身在哪里?此次我与少爷也要出门,说不得还会碰上呢。“小二同情地看看顾东,顾元坤都抛下他家少爷不管不问了,这还上赶着去认亲干什么,左右看看低声说:”好像是京城。“顾东更惊讶了,不是巧的他们是同一个方向,而是惊诧赵雪跟顾琦到底是怎么攀上京城的关系的,而且看来关系还不浅,否则顾元坤也不会抛弃这里的产业去投奔,这里说到底是顾元坤打拼了多少年的心血。”多谢你了,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顾东收敛讶色笑道。”好说,能来看看兄弟就足够了。“
两人道了声别,小二也没出来见旧主子,何况依过去的关系也谈不上主子,站在铺子门口目送两人越走越远,倒是铺子里的同行问他是不是认识外面带了只狼的小哥儿,小二摇摇头说不认识,心里也奇怪,看大少爷的模样也不像以前下人传出来的那样。
顾东回来将了解到的情况都告诉了顾晨:”少爷,这事怎么看都有些诡异,总不能是顾琦少爷被什么达官贵人看中纳为宠侍捧上了天吧。“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顾晨笑着摇头:”走吧,找个地方吃些东西再上路,既然确定了他们去了京城,那到了那边时你再私下留意一下,能不能得到他们的下落,看看攀附上了什么样的人家。“”好的。“”哥,快看外面,外面来了只好漂亮的大白狗。“窗口有人向外探出了大半个身子,回头朝里面叫喊道。”什么大白狗,“后面的人慢吞吞地走过窗前,一眼就看到那引人注目的雪白的大狗,眉眼顿时往上一挑,顺手将快要掉下去的弟弟拉回一把说:”什么大白狗,那是狼,是狼懂不懂!不过这么一只不见一丝杂色的雪狼倒是不多见,这种狼在山里可是极少能活下来的,咦?“再定睛看去,这次那人的目光移到了大白狼旁边的主人身上,这人的气质的确出众,行走在热闹的街头却仿佛从容淡定地漫步在林间似的,与旁人像是身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这还罢了,为何他会觉得这人的相貌有种熟悉感,像在在哪里见过似的。
可如此真的见过这种气质出众的人,凭他记人过目不忘的能力,不可能会忘记的,可盯着那人看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下方的顾晨却发现一道与旁人不同的带着困惑不解的目光,在他脸上转来转去,顺着那目光抬头向楼上的窗口位置看去,顾晨记人的能力并不比这位差,再说旁人又不会像他似的半年多过去跟换了个人似的,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位同蒋英武一起出声提醒他有小偷的人,挑了下眉又收回目光,他可没想再同蒋英武有什么来往,不过陌生人罢了。
等他顾晨离开后,那人才”哎呀“一声用力拍了一记自己的脑门,之前觉得熟悉,可那小哥儿投过的目光,终于让他想起这熟悉感缘何处,不正是那位吃相豪迈无视周边人视线的哥儿么,后来在蒋英武口里才知道,他就是蒋兄有缘无分的未婚夫,可半年不见,相貌与气质竟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也不怪他没能马上认出来。
那哥儿看向他的眼神,仿佛也认出了他。”哥,你干嘛呢,一惊一乍的,要是阿父知道又该骂你了。“汪语的弟弟从窗外收回头,吐舌对他兄长说。
汪语没好气地拍了一记这个小坏蛋的脑袋:”少了你的告状,你哥能安生不少。“再探出去看,人和狼都不见了,”哎,怎走得那么快都不见了?“”哥,你也喜欢那头狼?不如我们下去找找看吧,问问那哥儿能不能买下来。“小小少年欢快地问。
汪语没好气地说:”一看那养得油光水滑的皮毛就知道主人有有多喜爱了,换了你你会拿了去卖银子?想也甭想。“又暗自嘀咕道:”可惜了,蒋兄没这个福气,可惜他人去了京城,不知道今年的春闱成绩如何,有没有高中。“”走了,回家了,免得让阿父又说我把你带坏了,你小子本来就不是好的,偏偏出了什么事都能推到我身上,哼!“不服气地捋了一把这小坏蛋的头发,见他哇哇惨叫才得意起来,再想到父亲的提议,似乎去一趟京城是个不错的主意,反正他读书是读不出头了,还是老实继承家业学做生意吧。
第131章 入城
京城,皇宫
骆晋源面无表情的迈着修长的腿向佑德帝的寝宫走去,却在半道上被四皇子拦截。
过去,众皇子提起这位虎威将军还觉得有一样是后者万万不能与他们相比的,那就是容貌,虎威将军在边关与民间声望极高的同时,一张恐怖之极的脸也同样扬名,有能让小儿止啼之效。
可现在再看到他,只剩下满满的妒忌了,妒忌他领兵打仗行军布阵之能无人可比,如今这相貌也将他们甩后一大截,你作业武将好好地带兵打仗发挥震慑作用就好了,偏生将夜叉一般的面目给整得全方面无瑕疵,京中达官贵人无人敢谈犯上作乱的大皇子和五皇子,于是改头换面重新出现的骆晋源成为京中最受欢迎的谈资。
以前那些家中有适龄哥儿的人家,恨不得离骆晋源越远越好,就算再贪图他手中的兵权,可是担心自家哥儿嫁过去过不了两日就被生生吓死。
可现在的虎威将军、堂堂英武候在众大臣面前一亮相,让一干人捶胸顿足,这是多好的哥婿人选职,现在再去推销自家的哥儿还晚不晚?能不能推销成功?哪怕只做个侧室也成啊。
大臣们求嫁,皇子们则恨不得吃他的肉了。
佑德帝被大皇子和不知做了什么的五皇子给气病倒了,他们正想跑去父皇面前刷刷存在感表表孝心,岂料总领太监传下父皇的口谕,只让英武候一人觐见,他们想要知道佑德帝的情况,或是传达他们对父皇的担忧关切之情,还需要通过这位祖宗的口,这怎能让人不恨,到底谁都是父皇的亲子。
父皇对英武候如此优待,后者不会是父皇流落在民间的私生子吧。
“英武候。”
“四皇子。”骆晋源转过身,依旧一身的煞气和冷气。
四皇子眼睛再次往他脸上扫了几眼,每一次都管不住自己的目光,那么重的伤疤,是什么神医有这样的能耐给去得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他可知道现在一些人家的主君和哥儿都蠢蠢欲动,想要上英武候府的门询问,便是连他的正君,话语中也无不表达了这样的意思。
可没人敢在英武候面前提起,不用尝试都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骆晋源身上的气息更冷,四皇子忙移开目光说:“父皇今日身体如何?请英武候帮本殿问一下父皇,何时可以让做儿子的进去探望,本殿不能在父皇膝下尽孝侍候,寝食难安。”
“好。”
四皇子唱作俱佳地表演了一番,就只得到一个冷冷的回应,看着骆晋源说了一个“好”字就转身进寝宫的背影,四皇子脸部表情扭曲了几下,深呼吸了几下才让自己的神情缓和下来。
容貌正常了的虎威将军,不知为何更难接近了。
寝宫外有重兵把守,御林军的指挥权早让佑德帝交到了骆晋源手中,他在把守侍卫的注目礼下大踏步入内,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
绕过屏风,就见到倚在榻上仍旧批阅大臣送上来的折子,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让佑德帝像老了十岁,人也迅速消瘦下去,外面有御医在煎药,几乎寸步不离地照料着皇帝,从皇帝倒下后,这几位御医就离开过寝宫一步。
听陛下咳嗽几声,骆晋源大步走到榻边,不赞同道:“陛下,您该卧床休息。”
佑德帝用帕子掩唇又咳了一阵,左安替他抚着后背心才缓下来,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润,佑德帝摆摆手说:“算了,左安,撤下吧。”
“是,陛下。”左安小心翼翼与另一名宫侍将榻上小几抬下去,顺便去旁边倒了碗茶让佑德帝润润喉。
佑德帝就着他的手喝了口茶,才舒了口气问:“外面情形如何了?五皇儿那边还是没有别的说法?”
佑德帝靠在榻上闭着眼睛,等着骆晋源回话。
骆晋源坐到榻边,声音放低:“陛下放心,消息并没有传出去,”外人只当陛下被气病了,尚不知是中毒所致,而且他把持的御林军监控着整个皇城,任何地方稍有异动就人立即被察觉控制起来,“五殿下还是没有任何话,只是叫冤。”
佑德帝睁开眼,冷哼了一声:“朕只当他真是个无心争权的皇子,没想到他才是隐藏得最深的,连朕都被他骗过去了,朕的榻边居然养了一只毒蛇。”皇家本就无亲情,何况是想要了自己命的皇子,再多的父子情此时也只剩下冷漠一片。
与南蛮异族勾结的是五皇子,与诚王勾结作乱的依旧是五皇子,五皇子的爹亲在后宫中只是一个不起眼又不受宠的小主,没想到竟是南蛮早年在中原埋下的一颗钉子,若非骆晋源顺藤摸瓜地追查下去,追到后宫中所有线索突然中断,然而也非无迹可寻,只不过过去因为这人太不起眼而让忽略掉了。
骆晋源没有接话,只恭敬地听着,佑德帝也只是抱怨一通,并没要让骆晋源说什么,那也不符合他的性子。
佑德帝又咳了两声,转过头来看向紧抿着唇的骆晋源,了然地笑道:“英武候放心,等朕见过你护着的那哥儿后就给你们赐婚,朕的英武候,配得上任何人。”
骆晋源的冰容破裂,露出罕见的窘色,一帝侍候佑德帝的左安不是第一次看到,但也每每看得稀罕忍不住想笑。
骆晋源却摇摇头,说:“不好,把他牵连进这件事里,他不喜欢。”
那封信,他写了又撕,撕了又写,不知反复了多少遍,可碍于陛下的病情还是用最简单明了的语言向晨哥儿说明了情形,希望晨哥儿能赶来京城一趟,他知道他这个要求越界过分了,非但没有拉近与晨哥儿之间的距离,反而将人推开一步。
他不求荣华富贵,只求能让顾晨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而这个愿望似乎也很难实现。
骆晋源越是这么说越是让佑德帝好奇顾晨这个哥儿,自从知道骆晋源被人救后,如顾晨所料,他的生平早就放在了佑德帝的案头,在亲眼见到骆晋源这张脸毫无瑕疵后,对顾晨小小年纪能有如此神奇医术更加好奇,前去调查的人只提到,他是与村中的郎中学医,但也有提到一点,那便是顾晨这个小哥儿刚去平阳村时,就救了一位难产的夫郎平安降下孩子,但此前并无任何痕迹表明他是懂得医术的。
当然佑德帝疑心归疑心,也不认为这样一个哥儿能威胁到自己,民间不乏高人,也许有人能避过世人的耳目进入顾府的后院自幼教导顾晨,才让他拥有一身不凡的功力和医术,否则无人解释。
“那你说,朕该如何奖励他?这位顾公子不仅救了朕了虎威将军,于朕也有救命之情,不赏,岂不是显得朕太过无情,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再说无论是提纯烈酒之法还是缝补之术,于我朝边关将士都是一件功德之事。”
骆晋源垂眸想了想,晨哥儿会想要什么?如果能选择,他宁愿要不被打扰的安逸山村生活吧,抬眼说:“陛下,顾公子不求财不求权,恳请陛下能让他随自己的心意,不要逼迫他做什么。”
佑德帝又咳又笑,看英武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真的是栽进这温柔乡里了,不过一个哥儿既不能做官又不能领兵打仗,再有本事于他也无碍,他不是没有容人之量,所以英武候这番担忧实在没有必要:“行,行,难得看英武候求过朕什么事,朕若不答应都对不起英武候的一片忠君之心。”
“陛下,该吃药了。”左安见陛下心情转好,忙递上瓷瓶说。
自从骆将军,不,武安候送来的药见效后,这些御医无不想仔细研究一番,可数量太少且不知顾公子何时才能到达,所以这些御医也只好收起自己蠢蠢欲动的心。
不过在服药之前,太医院资格最老的御医用指甲刮下些粉末尝过,证明的确名副其实,用来吊命用的,他尝出里面的几味药,但不知用了什么特殊手法,似乎效果又特别好。
佑德帝打开瓶塞倒出一粒药丸送进嘴里,左安忙送上温水送服。
等佑德帝渐渐阖上眼,骆晋源才轻手轻脚地将锦被往上拉了拉掖好被角,这药丸服下后脸色明显看得出好转,只是能够支撑的时间不长。他不希望陛下出事,否则不仅朝堂会乱,边关也会大乱,苦的是天下的百姓。
眼下几位成年的皇子虽然对他努力表现出和颜悦色,但他能猜得到他们内心的真正想法,这几个皇子,没一个有陛下的容人之量,陛下倘若不在,上位的人必定会将他闲置起来,另派心腹掌兵。
左安比了比出去的手势,骆晋源与他一直蹑手蹑脚走出去,让佑德帝多休息一会儿。
武安候府,在得知骆晋源不仅没死还好好地活着回来加官进爵,恨得老主君砸碎了一屋子的东西。
“那孽种怎不死在外面,还活着回来做干什么?我就知道创专门来克我的,看看,武安候府因他都乱成什么样了?!”老主君尖叫道,这一段不愉快的日子让他富态的身形削瘦了不少,脸皮松驰眼角耷拉,过去慈眉善目的形象被现在的阴沉刻薄所取代。
他从不认为自己有错,这一切都是那孽种克的。
骆家不是没有族人,在骆晋耗损没有确切活着的消息传来时,族人并没有出面阻止姚老主君争爵位的举动,一门双爵,对于骆姓旁支族人来说也是极体面的一件事。
但此次陛下当面申斥,骆晋源英武候的爵位无人可动摇,且此次谁都是看得出,其实他早一步就潜回了京城在暗中为陛下效劳,可见陛下对他信任重视到了何种程度,连皇子都及不上他,因此骆姓族人聚集起来商量了一下,最后派出辈分最高的长辈,前去武安候府好好传达了一下族规,另一面,又去英武候府上送上了贺礼表达了族人的亲近之意。
姚老主君再恨也不敢妄动了,上有皇帝盯着,下有族人守着,过去他的身份地位最高,这些族人要指望着武安候府过日子,所以他向来在族中说一不二,可现在竟然被这些瞧不起的族人爬到了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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