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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甜品大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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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狭小的空间,少年绝望的嘶喊被这“贵宾厅”四面的墙无情的封堵,这间萦绕着中东氛围的小小起居室,像是一处被遗忘的角落。只有自玻璃壶中蒸腾而起的那一片妖异弥漫的白雾,渐渐笼罩了他那双惊惧万分的眼睛。
32、绝望的生日夜中
送别了棠玉和陆石;沈烈便与助理肖恩、好友戚长安一起来到华莎大酒店的四楼包厢,今晚他约好与ge monogram的设备供应商共进晚餐。在饭局上;他们顺利的敲定了黑天鹅新开分店的首批设备合同;这一次合同的设备价格以及付款方式都让沈烈十分满意,在席间他也不由得陪着几位供应商多喝了几杯,一时宾主尽欢。
抬腕看了眼手表,沈烈趁着出来洗手的功夫给棠玉拨了个电话,却是很长时间都没人接听。沈烈皱了皱眉,重又拨了一次;同样是无人接听。
难道忙成这样?沈烈思衬着;又给陆石打了电话,这一回却是很快接通了;他便直接问道:“小陆,冷餐会进行的如何?还顺利吗?唐煜怎么不接我电话?”
电话那头的陆石忙汇报情况:“沈总,我这边冷餐会挺顺利。小唐被工作人员带去贵宾厅了,到这会儿还没瞧见人。不过那些中式点心还都在备餐间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沈烈眉心蹙得更深,挂断了电话他随即又拨给了联系这次冷餐会的中间人陈烨,电话一接通,还没等他询问情况,陈烨却一叠声的抱怨起来:
“沈总,你们黑天鹅这次是怎么回事?之前我就有跟你提,重点是贵宾厅的宫庭御点,你看现在都快七点了,展品也没有,展台也没布置,点心上得乱七八糟的,还都是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去备餐间自取!我倒还好意想要为你促成那笔五百万的低息贷款,你看,这像话吗?”
沈烈心一沉,忙道:“陈先生,十分抱歉,我会马上赶过来看一下发生了什么状况,尽力把餐点服务补救起来。不过,刚才我正打电话找我们派去的那位点心师,但没找着人,能否麻烦陈先生问一下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我们那位点心师年纪还很小,俱乐部地方又挺大,是否走错了地方?”
电话那头却传来不太耐烦的声音:“沈总,我这边正忙着补救你们黑天鹅的糟糕服务,你还好意思指责我没替你看好员工?”
“对不起,陈先生……”话音未落,那边却已是挂断了电话。沈烈脸一黑,他还不知道俱乐部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但仅就陆石和陈烨的这两通电话而言,完全是棠玉莫名其妙弄砸了差使。一时,心中不免升起几分薄怒来,亏得自己临行前还千叮万嘱。贷款的事搞砸了倒也罢了,左右还有其他途径可以去谈,但砸了黑天鹅招牌的事,却实在是让他有些火大。
匆匆辞别了设备供应商与助理,沈烈因自己喝了酒,便让戚长安送他前往高尔夫俱乐部。
与此同时,棠玉正被男人们强行摁在茶几上灌冰,鹰勾鼻有些等不及,一边脱裤子,一边开始撕扯少年的衣裳,却遭到棠玉歇斯底里般的反抗。
眼镜男瞟了他一眼,笑着呵斥道:“你急什么,先上道具玩一玩,等过一会儿唐少high起来了,自然会张开大腿求我们上,那时才够味儿呢。”
在男人们会意的笑声中,坑洼脸取出一枚跳蛋,淫笑着向一脸惊恐的棠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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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俱乐部贵宾厅外的旋转式楼梯下,陈烨挂断了电话,削薄的唇才抿起一抹冷笑,扭头却看到一位穿着三件套礼服的年轻男孩正施施然从楼梯上下来,一双明亮的眼睛往自己身上轻轻一瞥,淡淡的问了一句:“陈助理,黑天鹅的供餐出了什么问题吗?”
来人年纪虽轻,却是海氏集团老总最宠爱的小儿子,陈烨不敢怠慢,忙笑着应道:“二少,你看黑天鹅这次不太给力呀,贵宾厅的宫庭御点准备得乱七八糟的,黑天鹅自己派出来的点心师又找不着人,把我忙得焦头烂额!”
“那位点心师叫唐煜,上次在迪士尼我看他点心做得非常好,这次怎么会做砸了?他人呢?”
“谁知道呢,年纪那么小,要不是钻哪儿玩去了吧。黑天鹅是没人了吗,怎么派了个这么不靠谱的小年轻过来。”陈烨抱怨了一句,见二少脸色不好看,心顿时咯噔了一下,正要找个借口离开,却又被二少唤住。
“陈助理,刚才听你在电话里和黑天鹅的沈总提起五百万的低息贷款,是怎么回事?这事是我父亲授意的吗?”
“啊……是沈总新开的分店还短缺一笔资金……我……嗯……沈总托我找人帮忙……这种小事我怎么会去麻烦董事长……”
见陈烨说得语无伦次,那位被称为二少的年轻男孩眉稍微扬,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一瞬却又收敛。
“去安排几个人,帮着把备餐间的点心都送到贵宾厅,我不想再听到你在任何人面前指责黑天鹅,父亲也不喜欢办事不力的人。”
他静静的吩咐着,再不看陈烨一眼,随即转身重又往楼上走去。
推开门,走进父亲在这间俱乐部的私人休息室,他略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书桌上的那台电脑,输入一串指令。阒无人声的空间,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一连串“嗒嗒嗒”的轻响过后,泛着萤光的屏幕跳转出三十二组在俱乐部不同地点的画面。只轻扫了一眼,他便迅速的锁定了那间布置成中东风格的休息室并将其单独调出来放大,而画面中正在发生的事却是让他眸色一沉。
这次没有犹豫,他立刻关闭了电脑,向那间休息室跑去。画面中那个人可是沈烈的弟弟,他可决计不能让此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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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尔夫俱乐部地处偏远,沈烈和戚长安赶到的时候,冷餐会已接近尾声,而陆石却满脸忧色的告诉自己的老板,唐煜还是没见踪影。
见沈烈有点沉不住气,戚长安虽有些看不过眼,却还是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好兄弟:“放心,这里是高级会所,安保森严,只有会员才能出入,不可能出事。咱还是先找个管事的打听打听。”
沈烈略点了点头,正想去找陈烨,迎面却走来一个本不该在这儿遇见的人。
“仲廷?你怎么会在这儿?”沈烈惊讶的打量着那个在福利院认识的男孩,此刻的他穿着一身用上乘的意大利面料量身定制的礼服套装,仿佛换了个人一样,但他的脸上却依旧挂着沈烈所熟悉的明朗笑容。
“海锦川是我的父亲……沈总,不好意思,之前一直没有和你说起我的家世。但我不是故意骗你,我在外面一向都喜欢低调一点……”
海仲廷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唇,这话其实三分假七分真。他在外面做义工时的确是会隐瞒自己的姓氏和真实身份,但在沈烈面前,他亦很享受被错认为福利院的孩子而被呵护的感觉。
海锦川是海氏集团的总裁,也是这间高尔夫俱乐部的所有人。沈烈万没料到被他错认为福利院孩子的仲廷竟是豪门世子,那时还曾奇怪他竟会如此博学多识,知书达礼,直到揭破了这重身份,他才恍然大悟。
“沈总是来找你弟弟的吧。”仲廷见沈烈没有太生气的样子,心中松了一口气,便低声道:“请随我来。”
沈烈带着一丝不安的困惑,随着仲廷上了三楼。推开那间休息室的铜雕门,他一眼便看到棠玉双眼迷离衣衫不整的伏在茶几上,而茶几上还零乱的放着一些吸“冰”的工具,空气中亦残存着那股独特的烟味。当他明白发生了什么,顿时觉得眼前一阵晕眩,而体内的酒精更使得怒火被快速的点燃。
看到这一幕,戚长安不禁摇了摇头,冷哼一声:“狗改不了吃屎!”
听到戚长安这么说,沈烈脸色愈发难看,沉声问道:“仲廷,你们会所怎么会允许发生这种事?其他人呢?我不信唐煜会自己跑到楼上找到这些工具。”
海仲廷谨慎的选择着措词道:“沈总,我们会所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件发生,当我找到这里的时候,另外还有四个人在,他们都声称是你弟弟的朋友……”
“那些人呢?”唐煜那些以前的“朋友”,真是些阴魂不散的杂碎!沈烈沉着脸,声音冷冽。
“沈总,很抱歉!我已让那些人离开了会所,我会革除他们的会员资格,但我也不能让此事被宣扬出去,这样的丑闻对俱乐部和黑天鹅都很没有好处。你可以把你弟弟带回去,我们不会报警,当然,也希望沈总你能够理解我的处理方式。”仲廷放低了声音,但语气却异常的坚定。
沈烈明白他的立场,事到如此自己根本也没有权利去责备其他人,此事完全是唐煜咎由自取。于是他便俯身将还未恢复神智的少年一把拉了起来,随便扯过一块搭在长椅上的织锦丝缎裹住他衣不遮体的身躯,向海仲廷微微点头致意道:“仲廷,我先带我弟弟回去,今天的事真是对不起,改日我再向你当面致歉。”
看来,今晚发生在休息室的这件事,似乎是沈烈对唐煜有了点误会。那……自己要不要告诉他呢?仲廷伸在口袋里的手指捏住了那只刻录着摄像头所录事情经过的u盘,脸上的神情却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他的手指还是轻轻一松,还是任由那片薄薄的金属从自己的指尖滑进了口袋深处。
“请跟我来。”年轻的男孩带着他们从侧门离开。夜风中,他扶着精雕铜艺栏杆,望着远去的车影,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不仅弟弟有恋兄情绪,这当哥哥的,恋弟情结也不轻啊。
但因为自己的自私,这兄弟之间会发生什么事,他不愿意去想太多。
33、绝望的生日夜下
风有些冷;分不清从哪里刮来,药效还没完全散去的身体经这一冷一热;不由得瑟瑟颤抖了起来。被粗鲁的扔进车厢后座;仍有些晕晕的头在车窗上轻撞了一下,立刻清醒了几分。
望着沈烈黑云密布的脸庞,感觉自己体内那异物仍在微微跳动,棠玉脸色更白。
“哥哥……”他模糊不清的轻喊了一声,忍着羞耻低低的道:“帮帮我……帮我……把那里的东西取出来……我好难受……”
沈烈深黑的眼眸倏得一黯,铁青着脸;按住他的腰让他跪趴在后座上;从他滚烫的身体内取出一枚串着珠链的跳蛋,顿时;一股愤怒从心底深处如惊涛骇浪般疾扑出来,把他的嗓子眼儿堵得生疼,堵得他简直说不出话来。一想到唐煜嗑high了药,便肆意地让别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他就觉得眼前一片血红。
“别弄脏我的车。”戚长安带着略有些嫌恶的表情打开车窗,让沈烈将手中那串令人恶心的东西从疾驰的车上远远的抛了出去。
“你tm以前答应过我什么?都是放屁吗?还扔下手头的工作去和那些人渣嗑药乱交!下贱的母狗都不像你这样随时随地发情!”沈烈捏住棠玉的下巴扭过他的脸,恨其食言,怒其不争,真恨不得一个巴掌给他招呼上去。
“这样的人你还留着他做什么,过去再怎么淫乱也就算了,跟着你还是这副德性。你还傻乎乎的等着他改过自新呢,我看他早就从骨子里烂透了!哪怕是送上门的床伴,你也不嫌脏?”戚长安叼着烟冷笑了几声,一边将车驶入公寓的车库,一边又规劝道:
“阿烈,你听我一句劝,待会儿上了楼,你把要让他签的东西赶紧让他签了,然后让他滚蛋,犯不着为了这种东西来回折腾自己,有毛意思啊。”
吃了迷幻剂的头脑还有些晕晕沉沉,棠玉听不太清沈烈和戚长安在说什么,只有“让他滚蛋”这几个字异常的清晰,像响雷般在耳边炸了一下,还未从刚才那个噩梦般的恐惧中恢复过来的他仿佛又一下子掉进了冰窟,冷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下了车,沈烈心烦意乱的将棠玉拽出车后座,拖着他便往楼上去。地下车库的寒风吹得少年打了个激灵,踉踉跄跄地跟在男人身后,低低的问道:“哥哥,你没有把我卖五百万,对不对……”
今晚这一系列的事本就让沈烈气不顺,听了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开了门将他推进玄关,冷冷的讥讽道:“我倒是想卖,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副骚透了的贱样,卖不出去砸手里的赔钱货,你除了给我添乱丢脸你还能干嘛吗?!”
棠玉被这一推撞到玄关柜子的尖角,左侧的肋骨顿时一阵锐痛,然而,心脏更是像被看不见的手狠命地抓扯着,疼得酸楚难当。哥哥是在责怪因为我的缘故才没能顺利出售公司吗?所以,才拿我去换贷款吗?想要质问他,惨白的唇却噏动着,说不出一个字来。
戚长安熟门熟路的上了书房,取了沈烈以前预备下的那些文件下来,丢在沈烈手中,劝道:“三个月前你打电话给我,说你还想再看看,再等等……现在你也该看够了吧?还有啥好等的?他在你身边装小天真小白兔,还不就是为了跟你争遗产!得,赶紧把这授权书让他签了滚蛋。”
“哥哥……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生日礼物吗?”棠玉望着拿着那叠文书向自己走来的沈烈,心中又惊又惧,眼中却湿湿的,开始有氤氲的雾气浮起,模糊了他的视线。
沈烈身形一滞,却还是慢慢的走了过来。“有些事,无论你是不是真的失忆,我原本就计划在今晚和你讲清楚。如今,我们就开诚布公的谈一谈。”玄关的筒灯柔光温暖,而他的声音却没有一丝温度。
“你早就预备好的……你早就准备过了今晚就把我赶走!”所以他才会毫不怜惜的把自己卖给那些家伙,榨干自己最后一点利用价值……这样残酷的现实像洪水猛兽一样砸在棠玉的身上,而心却疼的无着无落,往哪里搁都不是地方。
“唐煜,你先看一下这些文件。”
沈烈将手中的一叠文件想到递给棠玉,而棠玉却知道签了沈烈手中那些文件就一定会被赶走,浑身打着颤推开男人的手,这几个月来积聚的惶恐在此刻和愤怒一起爆发了开来:“我不要看!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打一开始,你的心里就没有我!你根本就是一直在利用我!你是个混蛋!你不是好人!”
“啪”地一声,沈烈完全没有防备的吃了他一巴掌,待他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便扬起手臂还了一个更响亮的巴掌给他。
棠玉的巴掌其实对他没有什么伤害,就像小猫肉爪子扇在脸上而已,但沈烈的力气却是极大,将少年打得头一歪,踉跄着向后退了好几步。
耳边嗡嗡作响,眼前金星直冒,嘴唇也一定破了,因为口中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棠玉扶着柜子稳住身子,对面的穿衣镜中,自己的脸色已是惨白如纸,而嘴角的那一道血痕,更是红的触目惊心。什么指望,什么幸福,什么甜蜜,什么美好,都随着这一巴掌在这一瞬灰飞烟灭……
活该,笨蛋!谁叫你会喜欢一个混蛋?谁叫你要冒充他的弟弟!对着那镜中的自己绝望的笑了一下,少年的声音一下变得低沉而暗哑:“好,不就是要赶我走吗?还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吧。说完了,我就走,以后……也绝不会再来纠缠你。”
每一个字,都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那么苦那么涩,而心却像是快要停止跳动,镜中的这具身体,每一分每一寸都灰败惨白,仿佛已是了无生气。
眼前那双原本清泉般的眸子,仿佛将所有的光芒都随着眼泪干涸流尽,如今,只剩下一片空洞的灰暗。看着这双眼睛,沈烈不由得呼吸一窒,因太过用力而有些疼痛的手掌微微抽搐了一下。
并没有想打他,但在那一瞬,却是失了控。一贯冷静的他,总是为了他而一再失控,而自己的心,更早已偏离了原定的轨道,朝着错误的方向愈驰愈远。或许戚长安说的对,分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可为什么,心还是止不住的痛了。
见两人即将拆家散伙,戚长安也乐得再添上一把火:“有什么好说的,就是告诉你一个事,你不是唐绎的儿子!唐绎的遗产其实跟你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张瑾当年为了上位伪造了沈烈和唐绎的亲子鉴定,可笑的是,她自己生的才是来路不明的野种!”
“算了,小七,你不必再说了。”沈烈搁下那叠文件,返身取了一串钥匙回来,他本想让唐煜一无所有,却最终还是下不了手。如果心已陷落,再怎么报复他,也不会得到一分快感。爱或许没有错,但错的是他爱上的这个人。
不幸的是,这世上偏生有一些人会去喜欢一个他本不应该爱上的人。
“这是什么?”望着沈烈递到自己面前的这串钥匙,棠玉没有伸手去接,反而充满抗拒的后退了一步。
少年凌乱着短发、流着血的嘴角紧抿着,冰冷的声音像是被寒冰淬过,唯有那因剧烈的情绪而起伏的胸膛,才使他有一丝微弱的生气。
沈烈将钥匙放在他身边的柜子上,缓缓的道:“这是你名下的那间在桂和公寓的房子,你母亲所有的珠宝首饰现金存款包括她的车,都在那里。这些钱,足够你花到二十岁。至于唐绎公司的股份,我也会分一半给你,我会在出售公司后把这笔金额注资黑天鹅,你所应得的股份,也会随之转入黑天鹅。等你二十岁之后,我会根据每年的收益派红利给你。”
“沈烈,你疯了吗?!”还没等他说完,戚长安就一把拽住了他,硬生生把他拉上了楼。
站在夜幕沉沉的天台上,戚长安将吸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用力踩灭,恼火的朝着沈烈低吼道:“你吃错药了吗?脑子里在想什么玩意儿!你以前吃过的苦就这么算了吗?这tm统统都应该是你的,凭什么要便宜了那个小兔崽子!给他钱,好让他去花天酒地嗑药酗酒吗?”
“他拿钱去干什么与我无关!我tm的现在就是想快点把这事结束!”此刻的沈烈,心中堆满了不可名状的烦躁郁怒。他一直试着去信任他,接受他,甚至爱上他,但唐煜接连几次的欺骗与自甘堕落实在是让他忍无可忍。
“所以,不如给他想要的,换回我的心。”这很公平,至少从这一刻起,我就不会再对唐煜有任何留恋、任何感情。
透明的天棚外,似有零星的雪花飞旋而下,沈烈落寞的望着那些洁白而又轻薄的飞絮缓缓的坠落在黑夜中,仿佛有什么东西,也随着雪花的消逝在他眼中渐渐熄灭了。
那串钥匙就静静的躺在身边,棠玉却连看都没有看上一眼,捂着疼痛的肋骨失魂落魄的上了楼。意外的,却在卧室看到了一只插着一对金色翅膀的生日蛋糕。眼红红的望着蛋糕上用冻酸橙巧克力棒摆出的“生日快乐”的字样,心头如有火钳撩过,而不争气的眼泪却又“唰”地一下流了下来。
骗子,什么都是骗人的!如果不是今晚出了意外,一定是要用这一招哄骗自己签那些文件吧!
自己为什么就是那么傻,明明那天晚上亲耳听到他在电话中说这些计划,却还是会被他抱一抱亲一亲就傻乎乎的相信了他,或许,他只是一直被爱蒙蔽着眼睛。
爱本来就是最不可捉摸的东西,有时,它会给你甜蜜,给你快乐,给你幸福满足,而有时,它却只会给你眼泪,给你痛苦,给你刀枪棍棒。而棠玉尚不懂情为何物,却已是领教了个中情苦。
滚烫的眼泪灼烧着冰冷的脸庞,棠玉逼着自己不要再去回想那些甜蜜的过往,脱了身上被那些俱乐部的家伙撕坏的衣服,从衣柜中找到最初穿来沈烈家的那身运动服。哪怕这套衣裳很薄,穿在身上很冷,但其他那些沈烈花钱买给他的衣服,他却下意识的不想再碰。
走进书房,找到自己存下的那些零花钱,数了一数,一共有六十五张,棠玉咬了咬唇,还是把这些钱连带着沈烈买给自己的钱包、手机一起留在了书桌上,只将存着自己工钱的那张银行卡揣在兜里,便毅然决然的离开这个曾被自己一心一意当作是家的地方。
不想离开,但更不想留下,既然沈烈这么无情无义,又何必再等他来赶走自己。在这段模糊不清的感情中,自己虽总是处在弱势的一方,但也自有他的骄傲与自尊。
天很黑,没有一点星月之光,雪下得越来越大。呼啸的冷风吹散那片密集的白,旋即又冻结了他脸颊上无声滑落的泪。棠玉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裹紧了身上单薄的衣裳,顶着风蹒跚前行。在满天飞舞的雪花中,他不知该往哪里去,也不知哪里还有光明,只有无助的绝望,在这黑夜中随着凛冽的寒风肆意蔓延。
这,或许是他记忆中最冷的一个冬天。
不知哪里的钟声缓缓敲响了十二下,那悠扬的声音,在凛冽的风声中沉浑的回荡,一下又一下,都仿佛捶击在他那破碎不堪的心上。
在这无情的风雪夜中,棠玉度过了他这一辈子最痛苦而又最难忘的十八岁生日。
34、谁在彻夜无眠
当沈烈和戚长安从天台下来的时候;大门紧闭;而棠玉却已是没了踪影。卧室内的衣帽间一片狼藉,好些衣服都被翻得七零八落;沈烈略看了看,自己给他买的衣服却大多还在。想想也是;既然今晚大家都撕开了面具,他又得了自己给他的桂和园公寓的钥匙;他自然不必再装,也不会再穿这些不够张扬个性的衣物。
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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