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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驱仙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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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在这儿干……”
  话音戛然而止,显然他们在见着小家伙后,都深觉怪异,连连惊叹。
  谢含清趁机入了里圈,在衙役将小家伙抱起时,将小家伙抄入手里,紧紧抱好。小家伙呼吸有些不顺,而他身上的匕首伤竟又裂开了,鲜血汩汩直流。
  谢含清抱着小家伙轻轻一摇,但小家伙依然闭着眼,脸上表情痛苦极了。
  谢含清提步子欲带小家伙去疗伤,但衙役怎会让他走,众人一站,便围成了一堵人墙,眼底闪出了不善的光:“你怀里是何东西,交出来。”
  “干你何事。”谢含清眼底一沉,掀起了浪涌,小家伙情况甚是不妙,他没有时刻耽搁。
  衙役大都嚣张惯了,一听他这般怒气冲冲的话,登时来了火气,跨前一步,用力一推谢含清的肩头,昂首龇牙:“你小子找打么,敢这么说话。这鬼东西从天而降,落到了这地皮上,便得归我们管。”
  “管你妹!”
  【请宿主发怒,踹上衙役的丁丁。请宿主发怒,踹上衙役的丁丁。】
  好死不死,这时系统发神经。谢含清懒得理会系统,趁着衙役扑上来抓人时,反手一扭,轻易地便将那衙役钳住,再狠狠一丢,使其撞到他同伴之上,一齐倒下。而这时一个手脚灵活的衙役从谢含清的背部袭击,好巧不巧一拳正中谢含清的伤处,疼得他闷吟一声,动作一慢,即刻被人从背后两手一扣,挽住了他的胳膊。
  一人得逞,众衙役便一齐而上,将谢含清围住,谢含清的怒火彻底便点燃,喝了一声,双足灌力,身子下弯寸许,反手搂上背后人的手,硬生生将那人掀了出去,然后……
  “啊啊啊啊啊!”一声痛楚喊声落下,谢含清的动作给止住了,原是小家伙不知何时醒了,跳出他的怀抱,四足踩到了那被掀出的男人丁丁之上。
  与此同时,谢含清灵识里的系统任务值往上涨了五分之一格。
  谢含清愣了一愣,看着小家伙游刃有余地在衙役间乱跳,逮着机会便踹上他们的丁丁,每踹中一人,任务值便随之上涨五分之一格,当五个衙役都痛得滚地哀嚎时,一格任务值便到手了。
  这小家伙竟能帮他做任务?莫非这段时日以来,他上涨的任务值都是因这小家伙之故。
  “清清。”将一众衙役打倒,小家伙又疼得冷汗直流,跳下衙役的身跑到谢含清身边,趴在他的腿边。谢含清将他捞起,即刻灌输灵力给他止血,顺了顺他的毛发。
  “清清,我方才救了你,英不英勇。”小家伙勉强恢复了一点儿的精神,不依不饶地趴在谢含清胸口问道。
  谢含清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若说英勇,但这踢人丁丁又非君子所为,若说不英勇,小家伙确实助了他,他叹息了一声,点头道:“英勇,很有男子气概。”
  “真好,清清。”这话一落,小家伙低低喘气几声,便摇头晃脑地晕倒了过去。
  “雪言!”谢含瞪了衙役一眼,他在这儿惹了衙役,定没好果子吃。马不停蹄地抱着小家伙回了房,收拾东西结账。跑到人迹罕至之地,御起飞剑腾空而去。

☆、第二十一章 ·与君欢

  小家伙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一处陌生的客栈里,勾勾爪子爬起;发现谢含清眼底带着黑晕,在他身侧睡得正香。
  一抹算计的弧度在他嘴角绽开;眼看谢含清有清醒之势;他立时将眼阖上,低低地吟了一声:“嗯。”
  这声柔中带软,虚弱中带着几许撒娇,谢含清方一醒来听闻;心都柔得化了。立马将小家伙抱起,捧在手里呵护道:“我在呢。”
  “清清。”小家伙慢慢睁眼,又呼痛地将眼闭上;挣扎了许久,方开眼道,“我们无恙了么。”
  “放心,安全了,我们已到了了另一城。”谢含清显得疲惫极了,蹭了蹭被褥,又将脸埋进了被里,“你身子如何。”
  “不好,呜呜,”小家伙低低地痛呼几声,“伤口好疼。”好似要让自己的做戏更真实些,他肚皮一翻,露出自己的心口,大敞着四肢就撒娇道,“清清好疼给呼呼。”
  谢含清抵不住他的撒娇,轻柔地按上他的伤处,皱眉问道:“好端端的,你为何掉下了楼去。”
  小家伙早已准备好了说辞,眼泪在眼底打了个转,既不落下惹谢含清厌烦,又生出几许柔弱之态:“我难受,便想吹吹风,怎料一时站不住脚,就……呜,摔下去了。清清你不看着我。”
  这话说得,倒全给怪到了谢含清的身上。谢含清本便因小家伙身上的伤是自己所害而愧疚,而今小家伙又撒娇怪责,这让愧疚更甚。他支支吾吾了半晌,亦说不出话来,只将小家伙抱起,取过药给他上了。
  “疼么。”上药时,他贴心地问了一声。
  本想坚强地回上一句不疼,但一望入谢含清担忧的神色,小家伙便将话拐一了一个头,低低地道:“疼,清清呼呼。”
  谢含清以为小家伙真疼,遂将手按得柔了一些,边上药边给他呼,弄得小家伙痒痒直笑。
  “清清对我真好,我一辈子都不同清清分开。”小家伙说出心声,但谢含清却在语落后,手指一颤,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并不答话。
  小家伙正沉浸在谢含清的温柔里,并未发觉有何不对,痴痴笑着说自己喜欢谢含清,感谢谢含清,他越多说一句,谢含清眼底的阴霾越盛。
  包扎好后,谢含清以净手为名,推门走了出去。
  背靠着隔绝两人的门,谢含清从怀里掏出了一瓶药,这是治小家伙匕首伤的药,只需涂抹伤处,小家伙的伤便会痊愈。他出来魔界已久,是时候回去了,而小家伙真心待他好,便将此药当做临别礼物罢。
  如是想着,心头的愧疚也逐渐消弭。他将药放回怀中,去净手后又回了房。
  。
  此后几日,为了能留下谢含清,小家伙总在装病装疼,谢含清亦是不戳破,可小家伙的伤总有好起之时,他们也总有分别之日。
  “什么,你要走?”雪言的双眼蓦地睁大,不敢置信地望着谢含清,昨日里谢含清还帮“发情”的他泄了一次,今日就突然地提出要走,他如何接受。
  “嗯。”谢含清将细软收拾妥帖,“在这儿待久了,我是时候该回魔界了,至于你……”他皱了皱眉,“你是仙界之人,不可与我同行。”
  “不成,”雪言跨前一步,声音都抖了起来,哀戚地道,“你走了我怎办。”
  谢含清被问住了,这话他不知该如何接下去。该怎办?遥想这多月来同雪言同小家伙的相处,若说放下,那是万万不舍的,可他能如何,两人是不同道的人,哪怕如今相处得好,但终有一日还是会因不同道而对立。
  “虽你我相互戒备过,害过,但不枉相识一场,日后若是战场相见,我会手下留情。”
  “清清,你这是何意。”雪言一急,将足迈前了一步,抓住谢含清的包袱就往旁一丢,“我不准你走!”
  谢含清眉头一皱,不疾不徐地去将包袱捡起,掸了掸上头的灰:“我不能在人界长留。”为了能方便掌控他,系统便在他穿书后给他下了禁制,一不可反魔界之主,二是不可离魔界过久。他以前曾试过一次反抗系统,离开魔界将近一年,结果那足足一年时日到的时候,他尝到了系统的严惩——如被生抽骨髓,剜心掏肺的剧痛。那一场痛,足足痛了三日三夜,一但站起,便如行于利刃之上,倒下时,肌肤触地之处,亦如被烈火灼烧。这疼痛他至今难忘,每每想起都会冷汗直流。
  幸而除却此禁制外,他违抗系统都未有太重的惩罚,因而他方能拂逆系统至今。
  雪言自然不知此事,以为谢含清是故意丢下他,心里酸酸涩涩的,胸腔剧烈起伏,神色哀戚极了:“清清不走可好,我喜欢你。”
  谢含清身子一怔,未料雪言竟在此刻说这等话来,这心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当真是舍不得了。
  眼看谢含清有踌躇之意,雪言趁热打铁,轻轻地将自己的头枕在谢含清的肩头:“清清,不要走可好。”一口热气如蛇一般窜入了谢含清的脖颈,他将手轻轻地抚上谢含清的背脊,将语调沉了又沉,“清清,我舍不得你。”
  “舍不得也得分离,我不可离魔界太久。”话已至此,谢含清不再多说,他低头将雪言拉开,好好地端望着一张脸,雪言经由几月的改造,委实少了几分柔弱之气,动作举止间也多了真汉子的味道,只是这个头身板什么的还是太过弱小,总让人觉得一手便能将人掐断。
  “你……多食些肉,长高些,长多点肉。”谢含清不善言辞,话到这里已是他所能挤出的最多的关切之词了,言罢,他拍了拍雪言的背,“告辞。”
  “清清!”雪言蓦地扑了上去,搂着谢含清的腰,低声道,“清清是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你走了我怎办,你让我明了了何谓男人,明了了如何在这儿凭靠己身之力,你却走了,日后有他人欺负我怎办。”
  谢含清怔了一怔,无奈地将雪言的手松了开去,并不转身:“你灵力不差,这枚丹药……”他顿了顿,从怀里取出一枚丹药,反手递给雪言,“是治你身上的匕首伤的,此后你不必担忧那伤会阻你灵力,去哪儿都不会受欺。”
  “清清!”雪言眼底闪过异色,但嘴上却仍佯作急躁之态,拼命相留,“你当真如此狠心。”
  谢含清揉了揉眉间:“我必须走。”
  “好,你要走,我也不留。”雪言不知从何来的英气,径自走向了桌面,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予谢含清,“今日我们以茶代酒,饯别。”
  谢含清定望着杯里浮动的水,缓缓接过,不待雪言出声,便先干为净,末了将茶一倒,示意喝尽:“成了,我该走了。”
  雪言愣住了,何曾想过对方如此无情,不顾手里这碗茶,便扑了上去抱住谢含清:“清清,你别走别走,你若走……你,抱我罢。”
  “抱你?”这话便如一颗重石垂入谢含清心间,抱是何意他最清楚不过,相知以来他有时面对雪言那张昳丽之色,确实会生出一些非分之想,但从来都将其掩饰得很好,而今雪言将其戳破,他……
  他转身,直勾勾对上雪言的眼:“你认真的?”
  “认真的,清清抱我罢。”雪言黯然失笑,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拉着谢含清上了床,红着鼻子,先一步躺在了床上,紧张地阖上了眼。
  谢含清的心扑通直跳,雪言的身躯枕在白被褥里,衬得肤色更是雪白,谢含清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将帷帐一下,身子一压……
  “嗯。”只从喉咙逸出一声,谢含清全身的气力便随同被抽干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蓦地软倒摔到了雪言的身上。
  “你……”
  谢含清还未说出惊讶,便见天旋地转,自己已被雪言压在身下,回神睁眼,便对上了雪言那一抹狡黠的笑容。
  “清清啊清清,你太好骗了,原先如此戒备我,而今却毫无防备,让我得逞,啧啧。”雪言素手轻撩,将杂乱的长发挽成一结,那柔弱之色霎时收得干干净净,脸上浮现的是算计之色。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一笑,催动灵力,身体便爆出了噼噼啪啪如同骨头生长之声,不过晃眼,方才的矮个儿便成了一个比谢含清还高上一些的男子。
  “你……你……”谢含清愕得双眼都快要掉出眼眶,喉头咯咯地打颤却一句完整的话语都无法道出。
  “清清啊清清,”雪言一面褪着谢含清的衣裳,一面笑得狡黠,“你不是让我做男人么,我现下便做给你看。”
  “混账,你放开我!”谢含清面红耳赤,哪想到自己会挨这么一着,除却嘴巴能动,全身都麻得无力,眼看雪言在摸自己都无法反抗,赫然醒悟道,“你将药下到了茶水里?”
  “清清好聪明,赏你一个吻,啾。”雪言给他嘴巴落了一个重重的吻,手指不住地在谢含清敞开的胸襟前滑动撩拨,“放心,那不过是我寻来的普通麻药,过得一夜便无恙了。你不知我多喜欢你,想同你好,你却偏生想离开我,还想压我,我可不会依你。你总欺负我,我不欺回去怎地可以,你说是么。”
  “混账,下去!”谢含清牙将咬碎,眼底都冒出了熊熊烈火。
  “不下,为了今夜我可是特意服了一个月的虎鞭呢,你瞧,”说着,雪言褪尽了彼此的衣裳,将他的东西同谢含清的对比,赫然比谢含清的长了一截,“这可是为了你养的呢。清清我不会放你走的。你可还记得这个。”他凭空一划,便有一样东西落至了他的手里。
  谢含清一看清那物,喉头发出了喝喝之声,这东西竟然是双修符印。
  “有了这东西你便是我的双修道侣,我们便可一同双修练功,你也逃不掉了。”雪言将毫无力气的谢含清轻盈抱起,一面用有力的胳膊支撑着人,一面催动双修符印。
  符印发出了浅淡的红光,雪言眼看时机成熟,不待谢含清发出骂言,便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同时将双修符印其一种入谢含清的胳膊之上。
  “唔……”轻轻闷哼一声,谢含清眼神霎时迷离,这双修符印有催情之效,方一种下,便会生出无边情|欲。雪言业已情动,将另一符印种入己身后,一个翻身将谢含清压于身下,抱着他共赴云雨。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画心的两颗地雷┭┮﹏┭┮原谅我上次忘记感谢了mua! (*╯3╰)




☆、第二十二章 ·与君别

  谢含清醒来时;全身如同一把利剑从身下穿过,疼得他龇牙咧嘴。迷茫四顾;身侧是还在睡得香甜的雪言。雪言一张瓷白的脸上勾起一抹得意的坏笑,若是往日见到这一张容颜;谢含清定是先会心旌动摇;神思晃上三分,但此刻他却只想——
  咚!
  一声震天巨响,还在睡得踏实的雪言便被谢含清踢了下床。
  一手抄起地上的亵裤,谢含清不待雪言清醒;便先祭出了木质枪,划向雪言的脖颈。
  “清清。”雪言脖子感到一凉,下意识地侧身;但还未能避过,便先被一杆杀意腾腾的银枪骇住了,砭人肌骨的冷意从枪头窜入心间,“清清你想杀我?”
  “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本以为自己是为上之人,不过一夜之间便被雪言压在身下,极度好面子的谢含清哪咽得下那口气。昨夜里他喊得几近力竭,雪言一直都未放过他,以致他现下声音沙哑,连身上都是青紫的欢好痕迹,低头一看,气得他是又羞又恼。
  木质枪又往前进了一步,谢含清怒目而视,盯着雪言的眼里都烧起了火。
  雪言却也不慌,端看了谢含清半晌,忽而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清清你舍不得杀我,昨夜里你叫得可舒服了。”
  “你……”被人如此光明正大地论及床笫之事,谢含清更是被一把火浇到了脸上,手里木质枪又上前一刺,差些刺入雪言喉中。
  “清清你好狠心。”雪言将木质枪头捏起,手上使力,同谢含清对峙起来,谢含清要刺,雪言便抵。
  本以为胜券在握,可谢含清却发现自己小看了现今的雪言,他这杆枪竟是无论如何地无法往前刺入一步。而雪言脸上挂笑,轻而易举地将木质枪挪到安全之地,再借力一扯,谢含清一个踉跄便撞到了他的怀里。
  谢含清抬手一看,赫然发现雪言如今竟比他高了!
  “清清,”将木质枪随手一丢,雪言将谢含清的腰紧紧钳住,另一手抚摸着谢含清的轮廓,“昨日你我唤你抱我,你毫无犹豫地便来压倒我,你可曾问过我可是心甘情愿,而今唤作是你,你却想杀了我。你好狠的心,你好无情无义。”
  “你闭嘴!”谢含清奋力挣扎出一个缺口,使劲把手一扇,登时雪言的脸上便现了一个红通通的五掌印,“你使计下药害我,我还未寻你算账,你却道我的不是!”
  雪言眉心一沉,眉目里孕起了雷霆,一手捏上谢含清的下巴,强迫他的脸同自己对视:“我同你相识以来,你帮过我什么,我一心为你付出,可你呢!你除却戒备我,还是戒备我,甚至不顾我的性命害我!若非我撒娇博你同情,只怕你至今都不会给我匕首伤的解药!谢含清,我受够了被你压迫的日子,我既然已给你种下双修符印便要你生生世世都离不开我,承欢于我!”
  “你!”谢含清的脸青白交错,梗着脖子想怒斥回去,却发现雪言说得没错,一直以为害雪言的是他,无私付出的却是雪言。
  “你喜欢的是小家伙,不是雪言。”雪言眼底的伤痛似欲溢出来,如此地痛彻心扉,让谢含清没来由地一抖。“你瞧,我让你抱我,你毫无顾忌,我抱了你,你却想杀我。我究竟有何不好,让你防我杀我离开我!我不让你走!”
  谢含清全身一震,脸上便如蒙了一层冰霜,双唇血色全无,咬牙克制自己的情绪:“我是对你不好,但我也并未唤你付出。从始至终,你我不过利用一场,至于想抱你,不过是……”
  “是什么?”话到关键处戛然而止,雪言一阵恍惚,恨不得撬开谢含清的嘴,让他将最关键的词给道出,究竟虚情或是假意,他都想知晓。
  “是……”谢含清霎那发难,反手一弯,肘直击雪言的下颔,麻利地滑了出去,以最迅捷的速度抄起外衣,拿起昨夜收拾好的包袱,祭出飞剑冲了出去,只余一声轻飘飘的“泄欲”二字遗落空中。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当雪言回神想去追时,天际中只剩下一尾斑白的影子,谢含清已不知所踪。
  雪言身心受到了重创,那“泄欲”两字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难以抹去,谢含清竟如此狠心!他狠狠地跺脚,发狂一般见什么便扔,形如野兽嘶声大吼:“谢含清,谢含清!”
  “谢……”喊声戛然而止,他一个晃眼扫过,在地上发现了一样东西,在光照中闪着奇异的光。他低首将其捡起,发现是一枚样式古怪的纹章,放在手里轻盈无比,若非光芒照射,他还无法发现这东西。
  “这是何物?”谢含清走得极其匆忙,兴许是包袱里掉落的。
  只是空有谢含清之物又有何用,雪言无法高飞,怎比得过飞剑迅疾的谢含清。他叹息了一声,五分幽怨五分痛恨,将衣服穿起,整好衣衫,推门而去。
  走到四通八达的大街时,他心生一股无力感,人海茫茫,他去何处寻谢含清的下落,可若不寻,这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气都还未出完,他怎能就此罢休。看了一眼天空还未消失的剑痕,便提步循着剑痕方向而去。这时,那枚纹章倏尔发出了光亮,起先还只是淡淡的光芒,但随着他的走动,闪烁得愈发厉害。
  莫非,这东西能带着他去寻谢含清?
  雪言一怔,再往前走去,纹章的光亮愈甚,他心中一喜,即刻加快步伐往前而去。清清,你跑不掉了。
  。
  谢含清走后,没来由地一阵心烦意乱,本以为可同雪言断了联系,至此他回他的魔界,雪言回他的仙界,可是这一走,心底又觉得空荡荡的。鼓鼓朔风穿身而过,昨夜出了一身汗未能洗净的他,登时便冷得打了几个寒噤,拢紧衣裳时,低头一看,不巧正看到了那一青紫的欢好痕迹。
  轰地一下,谢含清脑袋给炸了开来,眼前不自觉地浮现起昨夜两人翻云覆雨之态,虽是被迫承情事,可是全程之中,唯有刚被进入时疼得撕心裂肺,可到了后来,他渐渐享受到了欢愉,不自禁地攀附上了雪言。
  这无端地想起欢|好之事,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谢含清狠一咬牙,努力将雪言从心底甩去,足尖一踏,驱策飞剑呼啸往前方而去。
  历经三日,他终于在系统的指导下寻到了魔界的入口,但还未进入魔界,便听系统嗡嗡作响。
  【请宿主准备好入界纹章,不然将被五雷轰顶。请宿主准备好入界纹章,不然将被五雷轰顶。】
  “轰你妹的轰!老子有入界纹章!”谢含清三日来火气未消,这系统一响,正好点燃了他的心头好,急匆匆地便掏包袱,准备将那入界纹章丢出,甩系统一巴掌。
  结果,他掏了半晌,竟连一个纹章的边都摸不着,脸色一变,停住飞剑下了地来,将包袱翻了个底朝天,可仍是没有,纹章不见了。
  他的脑袋霎时一白,入界纹章乃是入魔界必需的凭证,若无此纹章,除非他可将魔界打破,不然他将无法进入魔界。往日里他俱是待在魔界不曾外出,因而这入界纹章他大都随意乱丢,不放在心上,结果就这么不放上心,将东西给丢了。
  他霍地失了力气,坐倒在地,无助地东看西望,他身上的禁制需得他入了魔界方能解除,即便在魔界之外,他依然有可能会牵动禁制。
  这下可麻烦了。他一路上疾驰飞剑,并未停歇,因而这入界纹章定是落在了客栈了。也即是意味着,他若要取回入界纹章,便有可能再同雪言见面。
  此时此刻,他已同雪言翻脸,他如何回去!他焦急地抱胸在附近走来晃去,最后狠心地跺一跺脚,万般无奈地御剑而起,往客栈方向而去。
  而与其同时,雪言正化身雪麒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循着谢含清的方向狂奔而去。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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