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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驱仙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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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言灵识里忽而涌现出大量的文字,全身上下的经脉中如同被风雷之力经过,蓄满了狂风骤雨、奔雷闪电的力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蛮横的力量无处释放,他喝了一声,抬手一扬,顿时便有一股强大的灵力化作旋风,朝外涌去,轰地一声巨响,他跑到窗边看时,地面竟被他打出了一个大洞。
他吓了一吓,原先他的灵力便因服下各种药物之故,而有所提高,但若是要他做到把地面打出大洞,尚需他灌注灵力于手上方成,而今却是随意一挥无需灌注便可做到。这在某方面而言,也节省了灵力。
眼看周围之人被动静吸引而来,雪言立时关窗隐身,以免有人过来查看。他回到了谢含清的身边,看他眉头又皱起,心疼得低身吻上,细细地给他抹去心底的阴霾。
谢含清的眉头渐舒,似乎感觉到了雪言的温度,下拉的唇角随着抚平,将自己的脑袋往雪言的怀里凑去。
雪言想了想,上|床从后背拥住了他,见他有清醒的迹象,便给他喂温水,待他睡得沉了,雪言方眯了眯眼,但下一瞬,又因谢含清翻身的动静,吓得醒来。
这一夜他睡得极其不安,一面看着谢含清,一面在想有什么法子可帮助他。千百思绪交缠,足足失眠了一夜。
天亮之后,看谢含清已睡得熟了,他慢悠悠地起身,敲了敲谢含清的脑袋,唤系统给他布置任务,他要去替谢含清积攒好感度。
系统的任务并非时时都是胡乱布置的,若是正常状态的系统,在宿主主动要求做任务,会有几种任务供宿主选择。
【低等任务:任务难度极低,奖励最差。】
【中等任务:任务难度一般,奖励一般。】
【高等任务:任务难度最难,奖励丰厚。】
雪言经由原先同系统的通话,得知这奖励会有任务值以及一些简单的灵石或药品,具体奖励什么,得看系统心情。但而今系统的好感度极其之低,若是选择高等任务,保不准会被系统玩死,万般无奈,雪言只能折中选择中等任务。
【请宿主前往琼莹山采撷絮灵花上的露珠。】
空中弹出了一道灵光,打入雪言脑海里,接着雪言便在灵识中看到了那絮灵花的模样。他定了定神,看谢含清还未有醒的征兆,便给他准备好了热水同洗漱用具,化身小家伙,隐身而出。
琼莹山乃是魔界的一处灵山,上头灵气馥郁,是大部分有地位之人修行之地。现今时刻还早,那儿应还未有什么人,应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怎料去到那儿,雪言真想仰天长啸,他这是走了什么倒霉运!
第三十章 ·道心声
雪言真不知这是有缘;或是倒霉,他又一次碰到了魔宏。心想到谢含清因为魔宏而受的苦,雪言那是恨不得将魔宏的头颅啃下,丢到系统的身上,让这一伙的东西滚到十万八千里。
但而今他有任务在身;未免多生事端,他只能将这杀意强压下。他隐以最快的速度,跃道一旁的高树上潜伏,看看魔宏在此处做什么。
魔宏负手站在山巅之上;遥看那即将升起的红日,他身侧有一随身侍从,恭敬地站在身侧等待他的发话。待得红日升起,魔宏缓缓开口道:“尚有几日,灵浆果方结果。”
“回魔主,不消一个月,便可结果。”
“嗯,”魔宏颔首,指着侍从的鼻头道,“切记,此事切勿声张出去,连本尊的后宫都不可知,尤其是风予。”
“是,小的明白。”
“很好,”魔宏一拂袖,似乎准备离去,忽而脚步一顿,转首道,“尚有,这一个月,想法子封了这里,不让他人接近,若是有人问起,便道此处有凶兽出入,在凶兽被灭之前,考虑到安危,不予进入。”
“是,魔主!”
“甚好,走罢,时候不早了。”
“是。”
说罢,魔宏便拂袖离去。
雪言磨了磨牙,强压怒气,看魔宏已经走远,便跳下树,寻到了絮灵花的露珠,捎了回去。
回到房内时,谢含清还未醒转。他将任务所需品交给了系统,系统哔哔哔地响了数声后,便判定确实是任务所需之物,接着响道。
【喝下去,喝下去。此露珠可恢复精气。】
恢复精气?雪言眼底一亮,也不多问,即刻将露珠倒入自己的口中,徐徐地渡给谢含清。
露水下腹,谢含清满足地吟了一声,眉头一舒,转了个身又沉沉地睡了过去,毫无醒来的征兆。雪言给他掖了掖被角,打水给他清理了一下面颊,便化作了小家伙,跳到他的身上趴伏着眯一会儿眼。
由于雪言完成了任务,系统相应地给出了奖励:一格的任务值,以及一瓶不知何用的药水,系统也并未明说,雪言此刻也无暇问。看到系统好感度升高了,他的心也终于安定下来。
雪言眯了眯眼,开始细想今日之事,那魔宏要寻的灵浆果究竟是何物,为何连后宫都要瞒着,更甚者,要瞒着风予。他总有种预感,若果能从这儿找到一个突破点,他便可找到对付魔宏的法子,可目下他所知的太少,他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相比之下,他更担心谢含清何时方会醒来,谢含清这一睡,也睡的太久了。
他便这么看着谢含清,看着看着,自己也疲倦地睡了过去。
。
当谢含清醒来时,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泪眼汪汪的小家伙,却未想,竟是自己窝在雪言的怀里。
雪言此刻环抱着他靠在床头,双手握着他的手给他温暖,看他醒来,雪言露出了一个艰涩的笑容:“清清。”
谢含清看向外头的天空,原已暗了下去,牵扯了嘴角一笑:“原来我睡得还不长么,不过几个时辰而已。”
雪言的手僵住了,他声音里含着哽咽:“清清,你昏迷了三日三夜。”
说着这句话时,雪言觉得自己提着多日的心直直地坠到了云底。三日三夜,他真不知是怎么熬过去的,原以为采露珠那一日谢含清会醒来,他也跟着放心地睡熟了。熟料当他醒来时,谢含清依旧未醒,他试着去推喊谢含清,对方依旧没有反应,那一刻,雪言差些以为谢含清沉在梦魇里,走不出来了。
他竭尽了所有的方法去唤醒谢含清,甚至不惜动用系统去叫唤,却毫无用处。也因为如此,他对系统的憎恨越来越深,这三日去做任务时,他俱是忍着一口恶心方能逼迫自己去做完,每做完一样,看着上涨的系统好感度,他便恨不得将系统毁去。那种矛盾的心情,折磨得他快疯了。
他想离开这里,想带着他的清清远走高飞,永远地同这些恶心的系统同魔宏告别。可是,他现今根本毫无办法,那种难以言明的愧疚与无力感涌上心头。
谢含清顿了一顿,从雪言拥得越来越紧的怀抱便知,这昏迷的三日里,雪言一定不好过。
“雪言,别气。是我不小心,下次注意些便成。”
“注意些,注意些!”雪言双目龇裂,勃然大怒,“为何我们要屈服于这该死的系统,为何我们不反抗,将它灭掉,将那些讨人厌的人杀得一干二净,离开这个鬼地方!为何!”
谢含清浑身一震,继而慢慢地低下了头,久久不曾说过一句。直待两人之间的气氛凝滞,诡秘十分时,他方开口道:“你知晓么,从几年前开始,我便反抗系统,不再做它所布置的任务了。”
雪言一顿,也不续话,拿着一对略显惊讶的眸子看着谢含清。
谢含清翻了翻身,在雪言的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了上去:“我何曾不想过反抗,我甚至恨不得丢掉这鬼东西,做个自由自在的人,可从我出现在这儿开始,便注定了我丢不掉,除非我可回去。”
“你回去?!”雪言一惊,什么话都听不进了,只逮着这话问个不停,“你要回去,那我怎办我怎办。”
谢含清难得温柔地笑了笑:“你?自然是回属于你的地方。不过,我回不去啊。你也发觉了,系统好感度极其之低,任务值也低,我回哪儿去。我当时也曾想过,早日完成任务回去,尽早摆脱这鬼东西,可每次想到自己要为它奴役,我便愤怒非常,以致屡屡做出反抗之事。因为不甘,所以总想反抗,但仅凭不做任务,能有何成效,那不过是种消极的反抗。兴许你未见过,但凡我反抗系统,皆会受到惩罚。以前的我,实力不足,犹记得我初次反抗系统时,被系统的天雷轰中脑袋,差些变成傻子,幸而我运气好,险险避过了要害。后来我生出决意,努力提升自己的灵力,而今方能轻易化解惩罚。但你也见着了,我这副模样,即便化解了小惩罚,我依旧无法化解禁制。始终都脱离不去。”
谢含清苦涩一笑,将自己埋藏在心底深处已久的恐惧一一剖开:“雪言,我并非不想反抗,而是我害怕了。系统这东西,不但是在奴役我,更是给我洗脑,让我对其产生恐惧,不敢再反抗。雪言你未经历过那种苦痛,你无法明白的。那一日,我不过是意外划伤了魔宏一道小口子,却引来这等严重的惩罚,我无法想象,若我逃离魔界,我可会被系统的禁制害得发疯,甚至自尽。雪言,我虽一直告知你要似个男子汉,抬头挺胸毫不畏惧,”其实,他叹了口气,“是希望你甭像我这般,慢慢地屈从于现状,慢慢地屈服。”
雪言双瞳一缩,讶然地看着谢含清。
谢含清摇头道:“我已经害怕了,甚至不敢去尝试。这段时日相处,你也可看到我是何等性子的人了,说好听些是能屈能伸,说难听些是欺善怕恶。面对弱势之人,只消我乐意,便能将其除得一干二净,而面对强势之人,我便会屈从于一时,之后我要么似在千树族中伺机而发,要么似现今这般,永远低头。你敢打魔宏,我不敢,你敢打风予,我不敢。这便是你我的差距。”
他苦涩一笑,反握住雪言的手:“其实我挺羡慕你,你虽在面对危难时,只会装柔弱扮作无辜,但你却会保护自己,想法子降低他人的戒心,再伺机反攻。而我却不同,我在危难时,要么打败对方,要么屈服于对方。其实我原先并非如此的,而是来到这儿后,慢慢地变化,慢慢地丢掉原来的自己。”
他看着自己的掌心,叹息道:“一个毫无灵力的普通人,忽而有一日,离开了自己熟悉的世界,来到一陌生的地方。系统告知你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是个靠灵力来决定实力的世界,输者死,胜者王。我甚至还来不及接受这个世界,便被丢上了驱仙的战场,面对那些随时会要我命的灵力袭击。对于一个长年活在和平安乐世界的人来说,那种提着命在脑袋上的日子,你恐怖无法明白。恐惧让我学会变强,也让我学会了为了保命而……呵,屈服。”
雪言抱着谢含清的手紧了一紧,不知该说些什么话去安慰谢含清。总觉得千言万语到了嘴边,都化成了一声无奈:“清清,你若不抗争,莫非由得一辈子都在这儿,受人奴役么。”
谢含清没有回答,他看向了外边的黑夜,久久方说了一句:“天好黑,我都看不清前方的路了。”
雪言心头一哽,差些要落泪了。他从来不知这外表坚强的谢含清竟有如此脆弱的内心,他一直以来将谢含清视为榜样,想学着他去做男子汉,去坚强地面对每一样挫折,却未想,真正怯弱地人是谢含清。
“清清,”雪言将谢含清拥紧,低首在他的额际落了一个吻,“你做不到的,我替你做!”
谢含清愣了许久,慢慢抬首,望入雪言那坚定的目光:“你不怕?”
雪言反而笑了:“禁制在你身上,却不在我身上,我有何怕。”
“是的,你不怕!哈哈哈,”谢含清莞尔,深深地望着雪言的瞳,“雪言,我现在只有你了!”
霎那,雪言心潮澎湃,一股热血冲脑而上:“放心,我定不负你所望!不过……”他倏尔声音一低,将自己的脸颊凑到谢含清的唇边,“你不给些鼓励么。”
“嗤!”谢含清一巴掌拍开了他的脸,在他的不满嘟囔中,揽过他的脑袋,深深地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双唇交缠,津|液相渡,吐出心声的谢含清,终于全心接受了雪言。
第三十一章 ·去书阁
有了雪言帮助;谢含清接下来的日子便舒服多了;虽然时常会担心碰上魔宏,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但有雪言伴在他的身侧,他也不必担忧。
雪言现今都化作小家伙;隐身在他的头上,无论他去向何处,都形影不离。为了能保证自己的隐身灵诀不被他人发现,雪言利用了一晚上的时间,结合了自身体内的各种灵力;将隐身灵诀修习到炉火纯青之地,而谢含清也在双修的帮助下,隐身能力大有长进;只是不知何故,始终无法突破大境,达到雪言那种高度,以致隐身时长并不似雪言那般可无限期。
这段时日以来,谢含清未免自己再误打误撞伤到魔宏,便尽量少外出,但凡驱仙之战,去后立即便回,能不见人便不见人,而这般的后果,便是谢含清内心的恐惧越来越甚。雪言跑出去寻可让他解脱的方法时,他独自一人在房内,总感觉不安,生怕下一瞬魔宏会突然冒出,使得他出于自卫而伤到人。
在恐惧与害怕之中,谢含清发觉自己越来越弱,不但是心理上的,更是灵力上。他甚至害怕使用灵力,有一次驱仙战时,他差些便命丧仙人之手,幸而那玉盘及时启动,将仙人打来的灵力反弹回去,而也是因着那一次,雪言便跟着他上了战场——雪言虽对仙人没什么好感,但毕竟是半仙体质,谢含清对付仙人,他自然也有些不舒服,能回避便回避的。
雪言跟着谢含清到魔界边缘,只是守护着谢含清,却不会真正动手对付仙人,而谢含清因心结之故,束手束脚,因而谢含清的功劳渐渐被他人夺去。没了功劳,谢含清的地位一落直下,甚至成为他人的笑柄。
系统的禁制,内心的恐惧,外人的嘲笑,让谢含清几近崩溃,他虽然闭口不言,但雪言犹是感觉得出他内心的复杂。
雪言心想,再不可让谢含清这般下去了。这一日晚上,谢含清帮他洗干净身子后,他带着一身的水汽,哇地一下扑到谢含清的怀里,小爪子勾着谢含清的衣裳,将其打开,把自己的头埋进去,玩弄他谢含清的小豆豆。
“别闹。”谢含清拎起小家伙,不耐烦地丢到了床上,拢紧衣衫走去倒了杯茶,不知发着什么愣,盯着茶盏看了半晌,猛地往嘴里灌,结果这茶水其烫,哇地一口便吐了出来。
“清清!”小家伙跳到谢含清的肩上,抱着他的头哇哇大叫,“你怎地这么不小心,若是嘴巴烂了怎办!”说着不满的骂语,但他仍很温柔地趴在谢含清的嘴边,轻轻舔舐着他因烫而微张的唇,“下次小心些。”
“嗯。”谢含清愣了一愣,抱起小家伙放到桌面,继续倒茶往嘴边送。
“你傻了么。”小家伙将他手里的茶盏撞开,砰地一声,茶盏摔在地上裂了粉碎,谢含清的神思也随之缓缓拉回。
“嗯,怎地了?”
“清清,”小家伙心中一痛,谢含清这般模样,同往日里那冷笑对敌的他完全两样。小家伙跳到了谢含清的胸口,小爪子按上了他的眼睑,轻轻将其按下,“清清别想了,我们正想着法子呢,一定有办法离开的。”
“嗯,不想。”谢含清木木地回答,显然心不在焉。
这般下去如何了得,小家伙粗气沉沉,他必得寻些法子将谢含清的注意力引开,可是有何法子呢。
“噢,是了,上次我不是唤王书来拿灵术入门么,他为何未拿走,你尚进入了他的体内。”谢含清突然询问。
小家伙一滞,便给谢含清解释了他身上那神奇的镜子之事,末了还将其拿给了谢含清瞧。
谢含清把玩了一阵,便失去了兴趣,丢回给小家伙:“下次注意些,可切莫再惹事了,也别惹风予,上次是命好,恰好魔宏到来,若是命差,出事的虽是王书,但你也会良心不安。”
“清清,上次我是故意的。”小家伙歪着脑袋,甩尾道,声音甜甜的,似在撒娇一般,“系统言道风予此人凭靠着驱仙功劳而爬上魔宏的床,加之他的性格使然,定是好大喜功之人,若是他受外物影响,错过了一次驱仙之战,你说他会怎么着。”
谢含清顿了顿,续道:“生气。”
“不错,会生气,”小家伙摇着尾巴爬上了谢含清的肩头,挠着小爪子抚摸着谢含清的脸,“他一人上之人,生气了自然会拿你等无地位的驱仙师撒气,这便会造成驱仙师们的不满,更甚者引起众怒,让众人对他看法改观。你瞧,我同他争执,一来可让你借机立功,二来可影响他在他人心目中的形象,这岂非一举两得。”
“你……”谢含清愕了一愕,屡次想接话,却是不知能说些什么,“可你用的是王书的身体,若他有何闪失你该怎办。”
“不怕。”小家伙拍拍胸脯,“我定会保他,了不起我一直在他身体内,带着他远离魔界便是,比起他,我更忧心你。”
小家伙看向外头,天色已暗,未点灯之处,暗得什么都看不清,他蹦下了地,悄悄地推开门左右环顾,又跳到谢含清脚边,轻轻一扯:“清清,走,我们出去。”
“去哪儿?”
“散散心罢,成日里闷在这儿,可难受了。”小家伙说着,跳到了谢含清的头上,催动灵力隐身,同时借助灵力助谢含清隐身,“你方才提到灵术入门,我忽而想起一事。”
“何事。”谢含清也不拒绝小家伙,悄无声息地推开门,左顾右看确信无人后,便往角落走去。
“你们这儿可有书阁之类的地方,兴许我们可去寻些书籍,瞧瞧可有何法子能对付你脑中的系统。”
“嗤,”谢含清讽笑道,“若真有这法子,系统便不是系统了。”嘴上说着讽刺的话,但谢含清仍是抛出了飞剑,带着小家伙往书阁而去。
书阁坐落在他居所十数里之外,御剑尚需一盏茶的时刻,下了地面后,看着前方守卫之人,谢含清眉头上挑:“你打算如何进去。”
小家伙歪头歪脑寻思了一阵,两腿努力蹬上谢含清的耳朵:“清清,咱们正面走过去。”
“走?”谢含清狐疑,但他还是听着小家伙的话,朝前走去。
行到门口处,小家伙忽而往地上一蹿,跳到隐蔽草丛边上,低低地嗷叫一声,倏尔放射出一道刺目灵光,立时逼得人睁不开眼,谢含清单手遮眼,趁着守卫过去查看灵光时,从他们松开的防御线内冲了进阁,与其同时,小家伙也借着身形之便,蹿了进去。
书阁的戒备大都在外围,里头仅有一个老头在看守书阁,他负手游了一圈,深深地打了个呵欠,挑了张椅子便坐下了,毫无发现谢含清之态。
吁了一口气,谢含清给小家伙递了个赞许的眼色,便往远离看阁老头的地方走去。
一路行过,书籍万千,一时真不知从何看起,小家伙亦跳了下来,化作雪言,同谢含清递了个眼色,随意抽出一本翻看起来。
两人大都是粗略扫一眼,发现并非自己所需的,便会放回。如此快速的览书方式,可让他们在短时间内,看到了不少的好书,当中有一本,乃是介绍九界中稀世之宝的,其中便记载有谢含清手上的玉盘同雪言手上的凸面镜。
雪言捧着那本记载宝物的书籍,招谢含清到了近前,捧给他看,这一看,方知玉盘名唤玄玉鉴,可吸收攻击并反弹,吸收的灵力越高,反弹的灵力愈盛,是对付灵力高绝之人最佳之物。因模样普通,不易被人发觉其中妙用,故而九界之内,此物疑似绝迹。
看罢这话,谢含清同雪言相视一笑,摸着手里的玄玉鉴心生暖意,当初不过随手拿的东西,不料竟有如此妙用,真是好运。
“清清,”雪言睨了一眼那在打盹的守阁人,压低了声音在谢含清耳边道,“你瞧,上天都在眷顾你,有如此宝物相助,你不必再怕。”
谢含清一怔,一股热流从耳边汇入,顺着血液流经全身经脉,他没有多说何话,只如羽毛轻点般,在雪言的颊边落了一个吻,告知他自己内心的感动。
雪言脸上蹿上淡淡的红晕,他反被动为主动,给谢含清回了一个深深的吻,抱着谢含清吻到面红耳赤了方放开他。再低首看书时,翻动几页,便见到了自己那面凸面镜。上边显示,他所用的凸面镜,名唤移魂镜,若双方的灵力对等,魂魄相互对换亦无妨碍,若灵力不对等,则灵力高者可完全压制灵力低者的灵魂,且灵力低者无法反抗灵力高者。而这移魂镜却有一害,移魂后,被移魂者身体若是受到损伤,则移魂者会替之承担苦痛,即便移回自己的身躯,苦痛亦跟随魂体而动,不会加之在被移魂者身上。
“嗤,”谢含清看罢嗤鼻了一声,“古里古怪的东西。”
雪言静默地看了看他,眼底的流光将零星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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