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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重生斗清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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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不想揭穿假太子,私下里命人低调处置了事情,不过今次是被人给当众抛了个大麻烦到跟前来,才不得不故作姿态问假太子这话罢了。
  假太子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管怎样,之前审问董国安的时候都没牵扯上他,堂堂皇太子更没可能被个平头百姓给告倒了,反正咬死不承认就是了。
  “汗阿玛为儿臣做主啊!儿臣从前也是听人说那董国安是真有些本事才与您举荐的他但儿臣当真没有假公济私的意思更与他没有私交啊!儿臣当真是冤枉的儿臣就算有一千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做这种事情那个啊!”
  假太子嚎天嚎地,胤礽已经恨不得扑上来挠死他了,胤禔的额上滑下冷汗,演过头了喂!
  康熙和胤祉各自暗暗皱眉,可惜这会儿演戏演得正起劲的假太子压根就没察觉到。
  最后是康熙受不了地打断了他:“罢了罢了,朕也没当真说你就是,别急着嚷嚷。”
  然后目光便转向了胤祉,这一次眼神里是当真带上了几分愤怒和阴鸷:“之前就有传言盐城县令借河堤溃烂之事向河道官员敲诈且你还是背后主使,朕没放在心上,今日这事又当众被人给挑了出来,你倒是给朕交代一二,这到底是何回事?!”
  尽管刻意克制,到最后怒气还是显而易见地腾了起来,胤祉低下了头,咬紧了牙关,他没胆子像假太子那样在康熙面前鬼喊鬼叫黑得都能说成白,但是要他就这么认了却也不甘心,所以面对康熙的苛责便就只是由着他质问,不接话就是了。
  面对胤祉和那假太子截然不同却又一样是打死不认错的态度,康熙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哑巴了你!给朕说话!”
  “汗阿玛说的……儿臣不明白。”
  反正就是打死不认就是了,没道理康熙对那假太子的过责问也不问,对着他却追根究底的。
  但胤祉忘记了,那告状的人手里没有前任河道总督勾结假太子的证据都是道听途说来的,却有他和盐城县令如何讹诈河道官员的铁证,连胤禔都没想到在将人送走之前他就已经将证据都收刮留下了,那人竟还长了个心眼多留了一手。
  看着被扔到面前来的他和盐城县令来往的私信,和里头白字黑纸他授意的事情,胤祉哆嗦着匍匐下了身,再不敢狡辩分毫。
  接下来的事情便一如胤礽预料的那般破口大骂骂得胤祉灰头土脸从头臭到脚,康熙骂人不骂娘却喜欢带上别人的娘,这不骂着骂着就开始数落胤祉不孝,对不起荣妃含辛茹苦辛苦将他拉拔大,话里话外都是早知他如此这般不知事不成器祸国殃民不如就跟他那几个病秧子哥哥一般早没了早了事,胤祉听得脸都白了,死咬着唇双目通红。
  最后康熙一道口谕下去,将他爵位差事都给撅了,将人赶了下去。
  胤禔撇了撇嘴,康熙的话锋一转,目光又移到了他的身上,问道:“你早知道老三的事情?那师爷是你带来扬州的证人?为何不报给朕反倒把人给藏了起来?”
  胤禔无奈回话:“儿臣就是知道这事也牵扯到太子,才有所顾虑,最后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皇上已经命人低调处置了想必也是不想伸张,便就自作主张把人送了走……”
  反正是个人都知道他跟太子不对付,会往太子身上推一点不奇怪,当然这话里还有提醒康熙是您老在包庇人爷不过顺着您老得心意办得意思在,康熙听得越加不爽了就是了。
  果然话一出口那假太子就开始瞪他,胤禔淡定无视之。
  而康熙也蹙着眉又扫了那假太子一眼,眼里一闪而过的浓重不满地上跪着低着眼的两个没看到,倒是躲一旁看热闹的胤礽给瞧得分明。
  “当真就因为这样?”
  “是。”
  虽然康熙依旧觉得胤禔大概没有说实话,但一时半会地也想不到他有什么理由帮老三,而且治了一个儿子给过看热闹的天下人交代就够了,他也当真不想在这个时候动太多,何况,原本有确凿证据在人手里的也都只有那倒霉的老三。
  且,胤祉的所作所为,确实让康熙颇为失望也是真的。
  最后胤禔和假太子两个依旧还是被训了一顿警告了一番,烦了的康熙挥手,将俩人也给撵了下去。
  胤礽一看好戏散场,先一步从窗台翻了出去。
  胤禔和假太子退下,出了门,侥幸逃脱了的假太子只当是康熙对他偏袒反倒是又趾高气扬起来,狠狠白了胤禔一眼大步走了。
  而胤禔,摇了摇头,压根懒得理他,走到一边墙根处抱起小狐狸,捏捏耳朵,回去了。
  满脸阴沉的胤祉就在回廊下头,他住的屋子和胤禔的就隔了一条走道,这会儿人在房门外虽然见着胤禔过来没有说话却摆明了是在等他,于是胤禔也很好心地没有揭穿他,反倒是笑着冲他努嘴:“爷有话跟你说。”
  胤禔说完就径直回了自己屋子去,胤祉没有多犹豫就跟了上去。
  进了屋,胤礽懒得理他们跳进了里头去换衣裳,胤禔连茶水也不愿招待他,开门见山道:“不是爷做的。”
  胤祉冷笑:“你以为爷会信?”
  “爷若当真要针对你,何必费这么大周折还把爷自己也牵扯进去?”
  “障眼法而已,不搭上你自个怎么好撇清关系。”胤祉咄咄逼人。
  胤禔摇头,似乎觉得自己跟这个疯子说这么多真是没劲透了。
  “是谁做的皇上自然会去查,你火急火燎上赶着兴师问罪有意思吗?你现在爵位差事都丢了有这个功夫来追究不如回去想想以后怎么办。”
  胤礽凉凉的声音自屏风后面传来,却并不愿意出去见他。
  胤祉慢慢握紧了拳,眼里的神色越发阴沉,沉默片刻,转身而去。
  房门摔上的声音响起之后,胤礽才又绕了出来,,满眼都是没好气,问胤禔:“到底谁做的?”
  敢一口气状告最有几个权势的皇子包括皇太子,那小小的师爷若是背后没人指使怕是借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而有气魄有动机做下这样事情的人,也就那些一个疯过一个的弟弟最有可能。
  胤禔敲着下巴:“老四这次没来手没可能伸这么长,老五老七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十三十四两个又小了些也没这个本事……”
  胤礽暗暗翻了个白眼:“你还不如明着说是哪一个不知死活的呢。”
  胤禔无所谓地摊手:“你我会怀疑,老爷子也会怀疑,是谁做的,就看他查呗,不过爷倒是好奇,他对那假太子的态度,应当不是当真要护短到底吧?他当年对你都没这样。”
  这下胤礽当真是要白眼他了:“你话太多了。”
  从胤禔处出来,胤祉气得杀人的心都有了,再一次双眼通红,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还不就是因为心里不平,为何太子爷就要跟着那个和他原本最不对付的人一块?不就是因为太子爷过惯了骄奢淫逸的好日子哪怕委屈自己寄人篱下且还是跟在最不顺眼的人身边也舍弃不了荣华富贵?若是他能先胤禔一步捡到胤礽,若是他能给胤礽更好的,把金山银山堆到他面前,胤礽会不会选择他?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但要是胤礽知道这位说着喜欢自己的其实心里是这么看自己的,估计才真是有杀了他的心。
  但不过,胤禔是不会给他机会让他知道这些的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工作好忙,更慢一点,见谅


☆、试探

  一大早;胤礽睡眼惺忪醒来;听到胤禔在外头与人说话的声音清晰传来,懒懒翻了个身;便就没有叫人进来伺候起身。
  来人是来与胤禔禀报;那告御状的人在严词审问之下很快就招架不住都招了,说是之前有官员打扮的人找上他;送了他大几千的银子唆使他拦路告御状;他也是被人蛊惑之下被钱财迷了眼,才大着胆子上了;但若要问他见到的官员究竟是何人,却又说不清楚,对方自称是朝中大官;背后更有有头有脸的后台撑着;巧舌如簧之下才让那位县师爷相信了没了顾忌,这才不怕死的一口气告上了三个皇子。
  胤禔听着冷笑道:“有头有脸的后台,何人有这么大的面子?”
  “这个是当真不知道,且皇上的意思,似乎也是不想深究下去,警告过那告御状的师爷过后已经把人给放了。”
  “行了,爷都知道了,你下去吧。”
  即使得不到确定答复,胤禔也大概猜到了是何人所为,里头胤礽慵懒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皇上是老糊涂了吗?他到底想做什么?”
  胤禔笑着转进里屋去,一手捏起胤礽的下巴,看着他睡了一晚之后分外红润的脸色和眼里却带上的愠怒之意,不由得笑了:“太子爷,这话也就你敢这么大咧咧地说出口。”
  胤礽拍开他的手,却伸展开了胳膊示意他给自己更衣,胤禔会意地坐到他身边去,拿起了他的衣裳,帮他穿了起来。
  胤礽懒洋洋问他:“老爷子当真不追究了?”
  “嗯,应该是有这个意思。”
  胤禔不在意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其实他们都已经察觉到了,自从康熙开始对假太子起了怀疑之后就变得有些不太正常,不单护短着假太子,如今倒是对其他人也宽忍得多了,似乎他们几个相互之间怎么闹腾怎么算计都不太追究了,只要不太过的,比如老三这样胆大到讹诈河道官银两的,最多也就是教训几句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算了。
  所以之前给假太子背黑锅的老四,还有这回知情不报的胤禔自己,康熙都没有过多去追究,连之前结党营私的胤禩都重新恢复了差事,摆明了就是想看他们到底还有多少能耐。
  且之前放几个小阿哥进朝堂的行径也应当是想多栽培几个儿子,甚至先头让胤禔和胤祉一块亲自去灾区查访也显然是有意考察他们,康熙应该是做了两手准备的,一来在知道太子心智大变甚至可能已经不是他原来那个儿子之后开始把目光放到其他儿子身上,所以不计较他们如何争如何斗反而想看看各自本事哪一个能脱颖而出,另一面却对假太子种种出格的荒唐行为当做没看见反帮之遮掩,则是不想坏了太子的名声,怕也还指望着真的太子能回来。
  可惜胤礽对他的这番“好意”却并不领情就是了。
  俩人正说着话,路九进来低声禀报:“爷,皇上又启程回江宁去了。”
  “回江宁?”胤禔和胤礽同时诧异地脱口反问:“怎么突然又回江宁去了?不是才从那边回来的?”
  之前康熙带人去浙江,返程的时候是先到了江宁又回了扬州来,本都准备启程回京去了,如今又突然返回江宁去,才实在是叫人不能不意外。
  路九也是一肚子的糊涂,回话道:“皇上走得匆忙,今早起身之后突然决定的,这会儿就上路了,只带了身边几个心腹去,留话说是要去江宁府处置些急事,这里的事情交由王爷您和太……那假太子一块做主。”
  这还算好的,至少不用事事都听那假太子的。
  胤禔和胤礽对视一眼,胤礽先开了口,吩咐道:“派人快马加鞭跟上去,小心一些别被发现了,去看看皇上突然回江宁去到底是去做什么的。”
  路九看胤禔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便就应了下来。
  胤礽转回头去看胤禔,问他:“你知道他回江宁去做什么的?”
  胤禔摊手:“太子爷都不知道,我哪里猜得到。”
  胤礽敲了敲下巴,怎么想都觉得没理由啊。
  “算了啊,”胤禔伸手过去捏他的耳朵:“反正派了人跟上去,等着看就是了。”
  既然猜不出缘由,胤礽便也懒得多想了,转开了话题:“你当真觉得派人去教唆那师爷告御状的是老八?”
  胤禔笑了:“太子爷以为呢?”
  “有什么好猜的,直接叫他来问问就是了。”
  胤禔顿时无语了:“你来问?”
  “孤来问就孤来问,”胤礽吩咐王二:“派个眼生的去八贝勒那里,约他晌午在小秦淮河上游的那间酒楼间,就说孤要见他。”
  王二疑惑问道:“是说太子爷您要见他?”
  “嗯,”胤礽点头:“是孤要见他,叫他低调一些,不想自己做的事情败露了就乖乖来见孤。”
  王二领了命就下去办去了,胤禔不放心道:“还是我去见老八吧,别又多个人发现你……”
  他本只是与胤礽说笑,没想到他倒是当了真了。
  “担心什么,”胤礽不以为然道:“孤说了,孤是以皇太子的身份去见他。”
  胤礽说着又眨了眨眼,胤禔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胤礽这话的意思,他是要冒充自己的身份去见胤禩……
  “我陪你去?”
  “一边躲着,别让他给瞧见了。”胤礽说这话分外得意,之前都是胤禔见人他躲一边,今次总算是要调过来一回了。
  胤禔看穿他的心思,好笑不已:“这有什么值得太子爷扬眉吐气的?”
  “孤乐意不行?”
  晌午之时,胤禩很准时地到了胤礽指定的地方,怀着一肚子的狐疑被人带上二楼的雅间,推门进去,胤礽就站在窗边正在看窗外小秦淮河的风景,身上是那身他惯常穿的皇太子常服,披着厚重的斗篷,暖帽也压得极低。
  胤禩有些疑惑,有这么冷吗?
  胤礽便已经转过了头来,看向了他,眼里似是而非的戏谑笑意看得胤禩心下蓦地一颤,没来由得心生紧张,然后便就低下了眼,很规矩地请安见礼。
  对着太子爷这种不自觉紧张的感觉胤禩想一想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是被他盯了一眼,就莫名忐忑了起来。
  胤礽不露痕迹地撇了撇嘴,冷声问道:“知道孤叫你来这里做什么的吗?”
  胤禩不动声色回他:“臣弟愚笨,还请太子爷直说。”
  “愚笨?”胤礽讥讽道:“孤看你倒是聪明得很,对孤的事情一清二楚还敢挑唆人来坏孤的好事,你不单不愚笨还精明胆大得很,孤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臣弟不知道太子爷在说什么。”
  胤禩低垂着眼,神情没有半分变化,胤礽微眯了眯眸,看他的眼神越加不屑,继续道:“你不承认倒是没关系,反正皇上也对孤的事情既往不咎,倒是叫你和看热闹的那些个都要失望了,还有老三,之前你们还联手坑过爷一回吧?怎么?这么快就跟他崩了?”
  胤禩轻抿起了唇,他跟胤祉根本算不上关系好,之前那回不过是互惠互利各有目的才联手而已,这一次,能够一口气告胤礽和胤禔两个,拉上个老三做垫背又有什么关系,虽然结果确实让他有些失望,不过没关系,一次两次康熙能包庇,次数多了,他总不能还装着不知道不去管。
  胤礽看他依旧镇定自若,心中冷笑不已,他这么问也不过是想确定这事到底是不是面前这个八贝勒做的,而胤禩这越是淡定的反应反倒越是印证了他其实在心虚,只不过他太能装了,一般人实在难看得出来就是了,而活了两辈子的胤礽若是还看不穿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便就当真是都白活了。
  胤礽这么扯着胤禩咄咄逼问了一番到最后连口茶都没有招呼他,又将人给打发了走,人走之后一直在旁边屋子里候着的胤禔进了来,问他:“如何?”
  胤礽反问道:“那假太子又死哪里风流快活去了?”
  胤禔失笑,上前来在那上了一桌子的好菜前坐下,斟酒递给胤礽,在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觉得味道实在是不错,这才满意地回他话:“你也会说是风流快活,自然就是去秦楼楚馆了,老爷子不在,没人管着他,他不趁这个时候去还能何时去。”
  胤礽挑起了眉:“这个时候?”
  这才大中午太阳还在脑门上头吧?
  胤禔摇了摇头:“他就那个德行,习惯就好。”
  胤礽把酒都送进了嘴里,杯子重重搁到了桌子上,冷哼:“不知死活。”
  胤禔笑问:“太子爷在说谁?”
  “全部。”
  “所以呢?”
  “给他们点教训,现在就去做。”


☆、狗咬狗

  傍晚之时;胤禔和胤礽两个正要用膳;下头人匆匆进来,满脸都是恐慌;禀报道:“爷!出事了!出大事了!太子爷在酒楼里被人给刺伤了!大喊着是八贝勒派人行刺的;这会儿太子爷身边的护卫已经去把八贝勒给拿了下来,两边闹得不可开交;爷您快去看看吧!”
  胤禔和胤礽对视一眼;嘴角同时浮起了笑意,胤禔用着膳食;不紧不慢问道:“你说那假太子是在哪里被刺伤的?”
  “酒……酒楼。”
  “是酒楼还是青楼?”
  “是……青楼。”
  胤礽闻言冷哼,他就知道,那假太子就那么个德行;不知死活;这下怕是全国人民都知道,他皇太子上青楼风流还被人给刺伤闹了大笑话了。
  于是便也开了口,问道:“伤得严不严重,死了没?”
  “倒是不算严重,就只是肩膀受了一刀,虽没有伤在要害处,血倒是流得挺多看着挺骇人,行刺的刺客已经当场自尽了,假太子他暴跳如雷,扬言绝不轻饶敢对他下手的人,当时在场的人很多,这会儿都传开了,怕已经是满城风雨,爷您还是去看看吧!”
  胤禔听罢挥手让人下去:“爷都知道了,急什么,等爷吃饱了再去瞅瞅。”
  报事的人下去之后,胤礽头一次夸赞起了胤禔:“没想到你做起这种事情来手脚倒是挺快的,孤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胤禔摇摇头,无语又无奈,提醒他:“太子爷,用这样的法子,你自己的名声爷毁差不多了吧?”
  胤礽不所谓地道:“本来就没名声了,不在乎再差一点,吓吓他让他给孤乖乖呆着安分些别再出去丢人现眼也好。”
  胤禔拱拱手,表示当真是服了,能对自己身体和名誉这么下得了狠手的,太子爷也算是个能人了。
  胤礽丢白眼给他:“别装模作样了,吃你的东西吧。”
  等到俩人吃饱喝足终于起身去外头看热闹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假太子也回了行宫来,就在正院里审问人,这会儿正大摇大摆地瘫坐在椅子里哼哼唧唧,肩膀上缠着厚厚一圈白布显然是已经包扎过了,地上跪了一地的人,侍卫,奴才,随行宗室、官员,当中也有被押跪在那里的胤禩。
  胤禔看着这场景皱了皱眉,走上前去问假太子:“太子爷这是怎么了?”
  假太子气哼哼地正骂骂咧咧,听到他的声音一眼横过来,指着地上跪着的胤禩质问他:“这小畜生派人行刺孤,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还是你也有份?!”
  话一出口,几乎说有跪着的人目光都移到了胤禔身上来,胤禔嘴角抽了抽,反问他:“太子爷何来此一问?”
  假太子没好气:“你问孤?孤还想问你们?!”
  胤禔视线转向被人按在地上愤愤不平的胤禩,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胤禩咬牙切齿:“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
  他挣扎着想起来,却又被得了假太子命令的侍卫给按下去动弹不得。
  康熙不在,裕亲王没来,皇太子的话没人敢不从,至少明面上不敢,所以饶是胤禩也是皇子贝勒爷,这会儿依旧被人当做行刺太子爷的嫌疑犯按押在地,颜面扫地。
  哆嗦着同样跪在地上的当地官员与胤禔禀报事情经过,假太子在酒楼(青楼)喝酒喝到兴头上时送酒水的小厮突然化身刺客,抽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就朝着他刺了过去,幸亏假太子反应迅速没有被伤到要害躲过一劫,那行刺的刺客也迅速被假太子的贴身侍卫制服,喊出八贝勒的名字之后将匕首送进自己的心口自尽了。
  胤禔听罢佯装怀疑道:“故意行刺太子爷您又喊出八贝勒的名字之后自尽,似乎太过明显了……”
  “怎么?”假太子声音拔高:“你这话的意思是孤在污蔑八贝勒?!当时在场的人可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敢,不是说太子爷您在污蔑八贝勒,就只是这事情实在太诡异了一些,八贝勒就算胆大到派人当众行刺您应该也不至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找个会露了自己底的……”
  假太子冷笑,打断他的话:“孤如何知道,兴许是你想借行刺孤嫁祸八贝勒呢?”
  胤禔撇嘴,却并不接他的故意挑衅,他就是有意要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自己的怀疑,等之后康熙回来追查起来,至少今日在场的都可以证明,他也对这事充满了疑虑,康熙不至于第一个就怀疑上他。
  胤禩也有些失态了,再没了往日八风不动的镇定,争辩道:“我是被冤枉的!我没做过!是有人故意栽赃我!”
  假太子瞪他:“冤枉?!谁会冤枉你?!”
  胤禩又气又急,抬起头就扫了一圈众人,胤禔、胤祉,甚至假太子自己,个个都很可疑。
  他们三个中不管是谁对他之前做的事情起了怀疑,用这种方式报复都不是不可能,假太子也很大可能根本是在演苦肉计,一来办了他,二来博康熙的同情挽回因为之前种种事情在他心里跌到谷底的印象。
  一众来看热闹的皇子除了最小的十四阿哥略显焦急和担忧,个个都是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胤礽变成小狐狸窝在胤禔怀里,冷眼他们互相指责,心中好笑不已,咬吧,互相咬死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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