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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重生斗清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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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胤礽还是有些怀疑:“你能让他现在就再投胎?不用等到他阳寿尽了?”
“只要本道一施法,他这一挡,那剩下二十年的阳寿也就给挡没了,反倒是能助他现在就投胎。”
胤礽犹豫片刻,转头看向胤禔:“你觉得如何?”
“若是能现在就投胎倒也是件好事,”他想了想,又问那道士:“你当真能确保他的魂魄不会受到其他损伤,不会被打散了?”
“本道说了自会尽力而为。”道士道:“你们若是相信本道,那就让本道试试就是了,反正不成于你们也没什么损失。”
谁说没有,若是当真康熙的魂魄也被打散了,那他们就当真是大不孝了,怕是这辈子都要良心不安。
道士见他们犹豫,又道:“你们大可放心,本道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
于是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只能这样了,胤礽把道士就安顿在宫里,派了人带他下去,为三日后的施法提魂做准备。
人走之后,胤礽坐到了床边去,看一眼康熙毫无血色的脸,重重叹了一气,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总之很不舒坦就是了。
胤禔看他这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也走上了前去,拍了拍他的肩:“别担心,既然那道士说得那么胸有成竹,就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
胤礽却不自觉地微微红了眼睛,半日,才慢慢道:“我没想过他会这么快就……”
胤礽的心思胤禔当然知道,这么多的兄弟当中,胤礽是康熙最宠的一个,虽然被他一废二废,但不得不说,康熙在胤礽身上花的心思绝对比其他儿女要多得多,而胤礽对康熙的父子感情也很复杂,谈不上怨恨,但也不能算心无芥蒂,即使重来一次,他想要自保,却也从来没想过是用康熙少活二十年的命来换。
只是最后事情不知不觉间就发展成了这样,却是他们都不曾想到过的。
胤禔握住了他的手,安慰他:“这也不是你能预料的,也怨不得你。”
胤礽摇了摇头,却再说不出话来。
到了下午,宗人府的官员来询问,说是那仨已经被押在宗人府有一个月了,请示胤礽到底要如何处置,胤礽烦躁地敲了敲桌子,问道:“他们几个还有没有闹腾?”
“那假冒太子爷您的刺客已经整个吓傻了,整日里说话颠来倒去疯疯癫癫神志不清一会儿哭嚎一会儿求饶的,四爷则是一句话不说,一直就闭着眼睛,不管奴才等问什么都不搭理,至于三爷……三爷他一直说想要求见太子爷您,要奴才等转告您,奴才等说您没时间见他,他从三日前起就开始绝食,说是一定要见您。”
胤礽一听就恼了:“他绝食?他带着这假太子来行刺皇上做下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还有脸绝食?他以为他能威胁到谁?他就算死了跟孤又有什么关系?”
地上跪着的宗人府官员为难问道:“那……太子爷您见还是不见……”
“不见,”在胤礽再次开口前,胤禔抢先帮他答话,不耐吩咐道:“他不肯吃就强迫他张开嘴给他灌下去,太子爷日理万机,没工夫见他。”
开什么玩笑,老三已经疯了,这个时候让他来见胤礽,指不定就破釜沉舟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虽然胤禔对胤礽完全有信心,他不可能看得上老三,但是要是知道老三一直对他是那种心思,而且从上辈子开始就是,心里多少会有些波动的,反正说什么,他都不想别人,任何人,在胤礽心里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
而胤礽显然是没有觉察出他说这话的用意的,再说这个时候他也根本没工夫管老三的死活,于是便也顺着胤禔的话说了,吩咐前来禀报事情的官员:“他不想吃东西就撬开他的嘴塞进去,若是还不肯吃便算了,跟他说清楚,汗阿玛儿子不止他一个,孤的弟弟也不止他一个,死了一个两个孤也不在乎。”
地上跪着的官员听得馒头冒汗,连连点头应下,这才退了下去。
人走之后,胤禔问胤礽:“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胤礽想了想道:“那假太子,孤是一定要打到他魂飞魄散的,否则孤咽不下这口气,至于老四……到时候挡煞的时候先让他上,老三要是再这么不安分也一并带上算了。”
胤禔笑了起来:“帮老爷子分一部分的煞气,也算让他死得其所了。”
胤礽撇了撇嘴:“便宜他了。”
☆、施法
道士选的设坛作法的地方是太和殿前;说是这地方是全皇宫阳气最重;风水最好的地方;小鬼在这种地方根本无处遁形。
而选的时辰,则是在他入宫三日之后的午夜子时过后。
那日傍晚过后,胤礽就已经先命人清了场;宫门也提前关了;留下的不过是他们的心腹侍卫十余人。
而那被关在宗人府的三个一并被押了来,也包括不省人事的康熙,被人从乾清宫抬来了这里。
祭坛就在太和殿石阶最高处,铺着黄色绸缎的桌上头贴满了道符;一大盆的黑狗血摆在祭坛正中央;前头是道士自己摆的香阵;烟雾缭缭。
道士还坐在一边石阶上大口大口地啃鸡腿;说是要吃饱了才能干活。
胤禔看他这副样子就觉得这人略不靠谱,摇了摇头,但是想到他当初一眼就能看穿胤礽的身份又也许还真有些本事,不管怎样,事已至此,也只能让他试试了。
假太子看着眼前阵势吓得脸都白了,之前他在宗人府里疯疯癫癫的样子都是装的,这会儿知道这摆坛设法都是冲着自己来的,哪里还顾得上装,就已经软了腿,且还尿了裤子。
胤礽对他嫌弃不已,偏偏他还顶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看他现下这狼狈窝囊样,更是叫胤礽恼火。
至于胤祉和胤禛两个,则被胤礽叫人给喂了迷药也在昏睡之中,反正用得上就用,用不上,那就算他们运气好捡回条命。
胤禔走过来,看胤礽就在离祭坛不远的地方坐着,面色平静,但眼里的一抹紧张之色还是出卖了他。
胤禔伸手掐了掐他的脸,笑问道:“在想什么呢?”
胤礽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你去问问那道士,要不要这两个小兔崽子一起上。”
“不用这么多人,”那边吃得满嘴油光的道士摇头晃脑,却已经听到了胤礽的说话声,一双眼珠子在胤祉和胤禛两个身上转了一圈,撇嘴道:“人太多了本道的法力就分散了,最多再留一个吧。”
“留哪一个?”
道士拍拍油腻腻的手,站起身走到了被喂了药并排躺一块的两个身边去,手里的拂尘在他们脸上转了一圈,然后点了点胤禛:“就这个吧,比另一个命贵一些,让他帮着分一些,他身上多余的贵气挡没了,以后投胎也做个普通人。”
胤禔和胤礽对视一眼,同时点了头。
胤禔低□贴到胤礽耳边,低声道:“老三的话留着他算了,好歹也是我们兄弟,过后直接圈了或是怎样都行,没必要多弄死一个。”
他虽然极其不喜欢老三,不过也确实觉得没必要手上沾染过多的血腥,尤其还是他们亲兄弟的血。
胤礽轻哼了一声,就算做是答应了他这话。
厚重铁链锁了手脚的假太子先被人给押到了祭坛之后,道士在他周围一圈摆上符阵,再叫人把昏迷着的康熙和胤禛抬过来并排平放在了祭坛之前,挡在他自己面前。
摆好阵势之后,道士却又突然转过了头,笑眯眯地冲胤礽道:“小狐狸,你要不要跟你哥带着这些侍卫退远一点?”
胤礽一听他这么叫自己,十分之不高兴,脸也沉了几分,道士却是半点不怕他,继续说着:“要不一会儿这小鬼魂飞魄散的时候反冲出来的煞气伤到你或者你哥,本道可就不负责了。”
胤禔一听,遣散那些侍卫,让他们先退了下去,就拉着胤礽胳膊退到了石阶下头百步开外了去,。
“等事情成了,孤第一个剁了这多嘴的道士。”胤礽咬牙切齿道。
胤禔无奈笑着轻拍了拍他的手安抚他。
时辰到了之后,道士脸上那嬉皮笑脸的神色退了去,终于是在祭坛前站定,抽剑而出,高喝一声,手里的长剑挑着符纸在香阵上点燃再在半空中挥舞划出火焰来,嘴里念念有词,舞剑却是舞得煞有架势。
就这么大半个时辰过去,道士依旧在那烧符纸舞剑外加念着外人听不懂的符咒,胤礽和胤禔两个看着都有些怀疑,这些招术实在太像外头江湖骗子做的那些了,都大半个时辰了一点别的动静都没有,他这样当真能驱鬼?
而就在他们怀疑渐甚,胤礽已经没了耐心,准备过去问个究竟的时候,随着“轰隆”一声巨响,一团巨大的火球从那香阵上就这么升了起来,假太子身边一圈的符阵同时跟着燃烧起火,在胤礽和胤禔两个错愕的目光注视下,假太子身体里的魂魄慢慢从他的肉身抽离,在半空中升了起来。
胤禔定眼看过去,那假太子的魂魄长得和胤礽根本不一样,面貌连普通都算不上,塌鼻子眯缝眼还透着股猥琐劲,这会儿面目扭曲拼命挣扎却被困在符阵中出不去样子更是骇人,胤礽看着眉头也皱了起来,只要一想到自己好好的身子是被个这样的人给占了,还一占七八年,他就恨不得上前去将他给撕了。
当然现在根本不需要他动手,在胤礽这么想着的时候,胤禔握住了他的手,用力扣紧,无声地给他安慰,胤礽心中微动,反手回握住他。
而那边,在假太子的魂魄出窍的时候,道士舞剑的动作和嘴里念咒的速度都加了快,火球也在迅速膨胀,一时间整个太和殿前远远看着竟是一片火光冲天。
道士手里的剑挑起黑狗血沾上点燃的符纸刺向假太子的魂魄,一剑接着一剑,假太子开始撕心裂肺地哀嚎,就见他原本还算清晰的魂魄影子开始向外撕扯,虽然他痛苦得拼命想要缩紧身子,却抵不过那影子撕扯的速度,依旧是在迅速向外伸展,很快,那影子便就越来越淡,几乎被吞噬在烈火里。
道士又是一声高喝,火球炸开,假太子的魂魄一声凄厉地喊叫过后,碎成了千百万片,巨大的煞气同时反冲而出。
也就在那一瞬间,道士再次挑起符纸自香阵前点燃在面前的康熙和胤禛身上快速划过,俩人周身同时闪耀起了一圈金光,形成了一道保护屏障,将冲回来的煞气尽数挡住,半点没有沾到他们后面长舒了口气的道士。
在金光闪耀起的那一刻,胤礽和胤禔就同时屏住了呼吸,一瞬不瞬地看着,也是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在巨大煞气的冲击下,那圈金光从最初耀目得几乎能刺伤人眼到最后便就慢慢黯淡下去,直至彻底灭去。
而那假太子的魂魄,也就这么魂飞魄散了。
周围又恢复了一片死一样的沉寂。
一直到道士笑眯眯地走下祭坛到了他们两个面前,俩人才同时回过神来,胤礽冷声问他:“假太子真的魂飞魄散了?”
“你不都亲眼看到了,他的魂魄整个扯碎了。”道士得意道。
胤礽看一眼瘫软在地一动不动的康熙和胤禛:“那俩呢?”
“你们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已经彻底没了气息。
胤礽走上祭坛,确认这一点之后,跪到了康熙的尸身前,久久说不出话来。
胤禔轻叹了叹气,按住他的肩膀,刚想说什么,那道士却突然开口:“别说话,你们看那边。”
然后拂尘在他们的眼前一晃,给俩人开了天眼,顺着道士说的方向看过去,前头不远处出现的竟然就是牛头马面,手里提着的正是康熙和胤禛两个没有半点知觉的魂魄。
胤礽几乎是当下就起身追了上去:“等等!”
牛头马面诧异地转过头,看着他:“你看得到我们?”再看他身后那贼笑嘻嘻的道士,这便就明白过来,是这臭道士给他开了眼。
胤礽咬牙切齿道:“你们还记得孤是谁吗?”
牛头马面定眼一看他,然后又同时想了起来,当下尴尬地笑了:“原来是太子爷啊……”
“你们害得孤好苦,你们倒是说说,孤要不要去地藏王菩萨面前告你们和阎王一状?”
“话不能这么说,要不是我们送你还魂,你哪里能有今天,太子爷你不能恩将仇报吧……”
胤礽冷笑,决定先不跟他们计较这事,冲他们手里的两个努了努嘴:“他们阳寿还没尽的吧?”
牛头马面没好气:“托这个臭道士施法的福,这俩人的命格改了,现在可以收魂去直接投胎了。”
“孤的汗阿玛,你们要把他投胎到哪里去?”
“这是天机……”
“孤这就自杀下地下去找地藏王菩萨。”
那俩鬼官听他一口一句“地藏王菩萨”的做威胁,恼得没了法子,只能改了口:“想知道,你跟着我们来看,我们现在就带他们插队送他们两个先投胎去!”
☆、投胎
虽然大半夜地出宫很不合常理;何况是跟着两个提了魂魄的鬼官一块出去,即使其他人看不到,但饶是胤礽和胤禔半夜三更地急着出门就已经很稀奇了;当然了,现在宫里都是胤礽在做主,这守门的侍卫也说不得什么,太子爷一说要出宫,自然是不敢耽搁,这就开了宫门;直接放行了。
牛头马面两个提了康熙和胤禛的鬼魂;脚步飞快,胤礽命了王二和路九两个驾马车拼命追赶,才勉强不至落下,能一直跟着他们。
胤禔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你还当真想看他们把老爷子和老四投胎到哪里去啊?”
胤礽撇了撇嘴,道:“老四投去哪里,干孤什么事。”
他唯一关心的只有康熙会被投胎去哪里,至少不能明面上做什么,私下里以后还可以叫人多多关照。
胤禔就知道他到底还是对康熙狠不下心,心中失笑的同时又有些感动,虽说太子爷无情又冷漠的,明明他心底深处,还是柔软得很。
从皇宫出发才刚过子时,接着出城,一夜一日不间断地赶路,在第二天傍晚之前,已经到了直隶和山东交接处,一路上几乎是片刻未停歇,幸好胤禔是早有准备,带了些干粮和水出来,勉强够他们填饱肚子,终于是在那拉车的两匹马累瘫下之前,那押着俩魂魄来投胎的牛头马面停了下来。
他们现在身处的地方,是直隶边境的一个不大的村子,押着康熙的牛头在这里停下,而马面则带上了胤禛的魂魄继续往前走,胤礽命人在村口停下了村,走下去问那牛头:“他们不投胎在一起?”
“当然不,”牛头道:“那位还得继续往前送。”
胤礽对胤禛要被送去哪里投胎没有半点兴趣,甚至连他还能不能投胎做人都不想知道,只又问那牛头:“投胎不是要喝孟婆汤的?而且为何孤的汗阿玛他一直昏迷不醒?”
牛头没好气道:“你该去问那个道士,若是换了普通人这么挡煞气,他们两个也得跟着魂飞魄散,是好在他们本身的贵气把煞气给挡了,魂魄没散就够不错了,你还指望他还留着意识?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尽快投胎魂就要散了,要不我做什么给他插队,喝不喝孟婆汤倒是无所谓,反正他现在这样,记忆也被那煞气给打散了。”
胤禔也走了上前来,问他:“你打算把皇上投胎到哪户人家?”
牛头转过身,冲村口撑着腰大腹便便正在打水的农妇努了努嘴:“就她了。”
而他话音刚落,那农妇就一声痛呼,手里的水桶掉进了井里去,人也靠着井口捂着肚子慢慢滑落到了地上。
不多时,在她的痛呼呻。吟之中,一旁的茅屋里冲出来个壮汉,焦急地打横把人抱起进了屋子里头去,再然后不消半刻人又冲了出来,噼里啪啦地去敲邻居屋子的门,之后就拉了个老妇人又跑回了自己屋子去。
“差不多了。”牛头这么说着,就领着康熙的魂魄也飘进了那屋子里去。
胤礽拉了拉胤禔的袖子:“我们去看看。”
头一次这么紧张地看人生娃娃,还是看个原本跟他们完全没有关系的农村妇人,胤礽和胤禔站在那茅屋的窗外,扒开了一点窗纸,几乎是屏住了呼吸朝里头看,妇人躺在床上挣扎着断断续续地大喊,稳婆不停催促着她用力,而那汉子则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着步。
牛头领着康熙的魂魄进去,那仨自然是看不到的,在床边站定,牛头开始念念有词,半个时辰之后,就在胤礽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的时候,康熙的魂魄在牛头的念词下慢慢缩小,直至投入了那妇人的肚子里。
随着“哇”的一声婴儿嚎啕声响起,妇人的孩子终于呱呱坠地,稳婆剪短脐带,抱起孩子擦干净,那汉子也扑了上前去。
稳婆笑眯眯道:“是个丫头。”
胤礽和胤禔面面相觑,牛头已经飘了出来,打算打道回地府了,胤礽追上去,拦住他:“为何会是个丫头?”
牛头莫名其妙:“投胎成丫头怎么了?谁说他上辈子是男人这辈子就不能做丫头了?没投胎成阿猫阿狗你就该帮他偷笑了。”
胤礽冷笑:“你们是不是又在耍孤?说!是不是又是你们做了什么手脚!”
牛头无语:“太子爷,有话好说行吗?”
胤禔也拉了拉胤礽的手,低声与他道:“还是算了……”
“为什么要算了?!”胤礽气恼道:“要不是他们搞错了孤的阳寿会有这么多事情?!孤没告他们就不错了他们还故意捉弄孤让个野鬼占了孤的身子害孤只能寄身在只狐狸身上!如今你们又把孤的汗阿玛投胎成个女娃娃,他们不是耍着孤玩是什么!”
牛头不耐烦道:“当初本来我们说直接送你还阳,是你自己说还了阳也是困在冷宫里不愿意非要回三十年前,你以为我们乐意让你回三十年前搅乱时空给我们添麻烦,要不是你身边这人多事非要去炼狱里闯,你还得不到这个机会!”
胤禔一听这话就恨不得拿针缝了这牛头的嘴了,胤礽蹙起了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问他去吧。”牛头没好气,不再理他,转身就没了踪影。
胤礽疑惑的目光转到了胤禔身上,胤禔尴尬笑了笑,转移话题,与他道:“我们去里头看看那新生的女娃娃?”
胤礽收回心绪,点了点头,亲自上前去敲了门。
汉子抱着女娃娃来开门,满脸的笑意,虽然生的不是儿子,毕竟第一个孩子也还挺高兴的,却没想到这个时候突然会有人上门,胤禔主动说明来意:“我们打这里路过,外头下雨了,能不能借宿一宿?”
汉子犹豫了一下,说是家里还有旁边一间更小的屋子,他们要是想留下就只能在那间屋子将就。
胤禔点头表示可以,胤礽则目光落在了汉子手里的婴孩身上,怔愣了片刻,问他:“这娃娃能不能给我抱抱?”
汉子犹豫了一下,把孩子交到了他的手里。
新生的婴孩才不过比他的两只巴掌大一点而已,邹巴巴的一团,喂过奶这会儿却已经睡着了,胤礽小心翼翼接过孩子,看着看着,便就慢慢红了眼眶。
胤禔轻叹一声,一时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因为天色也晚了,俩人也当真就决定在这里借宿了一宿。
茅屋确实很小,只有一张床,路九王二和跟来的侍卫帮他们收拾干净又花钱去村子里买了吃食来,伺候他们用过膳,才直觉退了出去,去外头马车上住。
胤礽躺上床,昨晚一整晚没睡之后又一直在赶路,这会儿累得几乎筋疲力尽却又半点睡意都没有,胤禔慢慢将他拉进怀里,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保成,在想什么?”
“有些郁闷而已。”
“别想了,他已经投胎了,只能这样了,我方才拍路九去打听过,这户农家虽然没什么钱,不过家里有几亩地,吃饱穿暖倒是不成问题,他又是长女,会宠着的,我们再私下派人帮衬着,他日子不会难过的。”
胤礽挨着他的脖子蹭了蹭:“方才牛头说的要我问你是什么意思?他说你去炼狱闯又是什么意思?”
胤礽一提这个,胤禔就尴尬了起来,支吾了半日,在胤礽怀疑地抬起头直视着他,手已经掐上了他的腰的时候,才讪笑着无奈说了起来:“我说就是了,不过你听了别生气。”
“你说,我听着。”
于是胤禔就把他为了能求得俩人重生三十年前如何央求阎王把自己送进炼狱经受刀山油锅之苦换回如今这些的事情给说了出来,胤礽一听便彻底愣了住,呆呆傻傻地看着他,许久许久,在胤禔再次讪笑,说着:“你别生气,我当时真的是太相见你了,才想出这样的法子,让你不能正常投胎反而回到了三十年前,我承认是我太自私了,但是……”
胤礽却猛地抱紧了他,贴上来的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胤禔有些意外,随即热情回应。
良久之后,胤礽轻喘着气恋恋不舍地和他分开,舔着他嘴角银丝哽咽道:“你傻不傻,做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胤禔轻轻摩挲着他的脸:“不这么做我就永远都再见不到你了。”
他就是之前不想给胤礽太大的压力,才故意不说这事,却没想到会被那牛头给说漏了嘴。
而果然,这事确实给胤礽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冲击,他原以为胤禔对自己只是一时起意,却没想到他原来竟这般用心和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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