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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线狂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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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哥对不起你。”裴湘玉抹抹眼睛,笑着说,“下辈子,下辈子哥一定补偿你。”

江无言看着他,也不知这股乐观劲儿像谁,他张了张口,想说不用了,没事的,可没等说出来,一颗尖锐的子弹就穿过了他的胸膛,山呼海啸一般的疼痛也只是瞬间,紧接着,他被人抱在怀里,无限的坠落下去。

“队长,没抓住,两个都死了。”空手而归的革命领袖对上级汇报,“俩男的,抱着跳到涯底下去了。”

队长擦拭枪杆,只听又一人来报,“空的,寨里全空的,一个人也没有。”

不知道有没有阴谋,也不知会做出多少牺牲。

队长放下枪,向全队发布突击指令。


作者有话要说:







第20章 遗年记事(10)
遗年记事(10)

大获全胜的消息宛如一阵迟来的风,第二天一早,伴随着江家孽子身亡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

巧儿揭了好几张告示拿回家给小姐看,左小姐什么都没说,接了告示左右的翻,只回房躺着,粒米未进。

左老爷与夫人都来劝过,出去劝说,还带来个不好的消息。

左柳听着这些事,恍惚在梦中。

巧儿中午端了稀粥也来劝小姐,却见小姐从枕头下摸出一袋金叶子,跟一些零碎的手饰给她,同时也将那个消息传给她。

巧儿听着,左柳说,“你我主仆一场,以后我不在了,希望你能过的更好。”

巧儿边哭边跪下,左柳说,“走吧。”

巧儿不走,巧儿五岁就跟在左柳身边,她的母亲也是左小姐的奶娘,父亲是左家的火夫,两人同吃一口长大,从小到大,她的眼里只有小姐。

她要看到小姐嫁人,成家生娃娃,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巧儿‘啊啊’的叫,抱住小姐的腰,小姐却说,“巧儿,你就当是成全我,最后为我做件事罢。”她指着门口说,“你去库房把我那匹红布拿来,拿来我再看看。”

巧儿不懂小姐要干什么,左柳却扶起她往门外推,“去吧,去吧。”

红布在库房待了没几天,还鲜亮着,左柳抚摸它,又叫巧儿出去,“我想静一静,让我静一静。”

巧儿走后,左柳扯开布披在身上,这匹布本来要拿来做一件美丽的衣裳,一件她这辈子只打算穿一次的衣裳。

左柳披着布绕着桌子转了一个圈,虽然不是衣裳,但还是美丽,美丽的是她自己,她坐在床边,把红布蒙过头,静静等待着,当然不会等到人,是她自己将盖头掀开的。

她的床边空落落的,于是又起身看镜子,镜子里是年轻女人俏丽的脸,还没有老去,也将永远不会老去。

空无一人,左柳看着高高的房梁,对着镜子,无声的笑了。

等巧儿鼓起勇气进门时,她的小姐脖子上吊着鲜亮的红布,脚下有个倒下的凳子,身体在房间中央荡呀荡,分不清是形容成一朵绽放的鲜花好,还是比喻成一片孤零零的落叶好。

院外传来嘈杂的人声,紧接着,身后的大门被粗鲁撞开。


作者有话要说:
结束啦,看的爽不爽?





第21章 流浪记(1)



第二十一章

三月末,院里的树陆陆续续长出新叶,被阳光打出阴影,被迫保护树下啄食的鸡群,又贡献出枝干,让调皮捣蛋的孩子上下攀玩。

树上的孩子身手矫健,本来是在树顶掏鸟窝,看太阳出来,又缩回树间躲着,直到听到院门打开,有人进来,他连忙仔细注意的将自己藏好,牢牢盖在树间的阴影里。

江无言推门走进院里,手里拎了个空水桶,身板瘦瘦小小的,时不时还擤鼻涕。

也不是他想擤鼻涕,是这个身体太小,又感冒了,控制不住。

水桶是塑料的,外边一个阿姨要他往家带,说是之前借去用忘了还,现在到江无言手里,桶边已经缺了个角,把桶底朝太阳看,还有个小洞,能透光。

江无言拿着桶走到院中就不走了,一口气提回去倒是不吃力,只是桶坏了,屋里的人心情会不好,心情不好就脾气暴躁,脾气暴躁就喜欢拿孩子出气,江无言就会被打。

倒不是怕疼还是什么,江无言讨厌被打。

他来这里已有两年,这个身体小的令人发指,而且先天不足,营养不良,十岁看起来只有八岁,家里人又凶又狠,脾气喜怒无常,经常打骂他。

更过分的是,系统在将他传到这个世界之后就什么音讯都没有了,也不知是在惩罚他上个任务失败,还是单纯信号不好,没连接上。

不管哪种可能,反正就是渺无音讯,弄得江无言一段时间十分无聊,并且迷茫。

不知道任务,没有目的,他成了一个不受宠爱的小孩,在一个落后的山沟沟里自生自灭。

重新自杀一次也不知道会怎样,但鬼使神差,江无言没去做。

他现在拎着桶站在院中发呆,突然一阵风吹过,吹过江无言身侧,吹歪了树的枝叶,树枝里头有人轻声惊呼。

江无言转头看了看树,放下桶慢慢朝树走,树底下的小鸡老鸡一哄而散,江无言抬头从树下看,枝丫上有条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腿在晃荡。

“今天天气这么好,怎么都没看见石头哥。”江无言站在树下故意说,“后山的花都开了,要是石头哥哥在,我就能吃到蜂蜜了,但是石头哥今天不在,诶,只好再找人去捅蜂窝了,我去找妞妞的哥哥吧,到时候还能跟妞妞一起分花蜜。”

他的话非常凑效,话音还没落全呢,就看见树上的腿一僵,石头哥哥火急火燎的往下蹦,“在这呢在这呢,你要去哪儿?”

石头哥哥是个阳光少年,全名石达明,比江无言大五岁,是村里的孩子王,仗着身体好,平日里就爱上蹿下跳到处玩,十五看着像十八,皮肤在日头底下晒得黝黑滑亮,个性直率孩子气,一双眼睛也看着像孩子,又狡黠又明亮。

江无言见把人逗下来了,有些好笑的说,“我在想下午要做什么,石头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石达明说,“这不上午没事干么,来你家看看,你家这棵树蛮好爬的,你爬过吗?”

江无言说,“我不爬树,石头哥你要是没事做就回去吧,这个点该吃午饭了,你妈一会儿叫你。”

石达明听了亲切的搂过江无言的小肩膀说,“小花弟弟,我一个人无聊死了,你跟我去家里一起吃呗。”

小花是石达明给江无言的外号,两人经常混在一块,江无言的头发有点自然卷,石达明老喜欢往上边插花,他觉得这样好看,弄久了干脆就叫对方“小花”,或者“花花”。

江无言自然不会跟小孩计较外号,他爱叫什么叫什么,只是现在桶子坏了,要是他人也往外跑,估计会讨得一顿好打,于是他拒绝道,“还是算了吧石头哥,我妈还等着我做饭呢。”

石达明说,“做什么饭呀,你妈没告诉你吗,他们今天到外面去吃,王伯伯今天娶了媳妇,我家里人也去吃酒去了。”

江无言不伤心的“哦”了一声,知道家里人又把这个小累赘抛下了,他跟石头哥哥说,“那你家里也没人做饭,你吃什么?”

石达明挠挠头说,“我不知道,我妈应该留了点东西吧。”

石达明在家里的地位跟江无言差不多,他身下还有两个弟弟,不过他踏实肯干,为人也热情,加上长这么大了,家长挑不出什么刺,挨的打要比江无言少些,要打也是关起门来打。

江无言家里没饭吃,反正待着也是挨饿,之后还要挨打,他把桶随地一放,跟石达明一块儿回他家了。

石达明家的灶上有两个剩馒头,平时就够他一个人吃,现在分给江无言一个,有点吃不饱,江无言知道他还饿着,就跑回家从鸡窝里掏了三枚鸡蛋给他打蛋汤喝。

石达明想阻止,“不用啦,我不饿,你妈要知道你偷鸡蛋吃,又要打你。”

江无言不管他,皮鞭跟晾衣杆都是疼,迟早要挨打,现在吃饱最重要。他把其中两个鸡蛋送到了石达明碗里,自己吹吹汤上的热气,有滋有味的喝了一口。

石达明见他吃的这么欢快,以为他心里有谱,自己也吃,直到连都汤喝见了底才停下。

他们吃完午饭已经下午,家长还没回来,江无言于是在石达明的邀请下进了他的房间。

这可是平时不多的的好时光,没家务也没人吵,江无言除了睡觉想不到别的,他窝在石头哥哥狭窄的小床上,一下就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人声,江无言被吵醒,他起身,连带着抱着他的石头哥哥也一起醒了过来。

外面的人还在院子里聊天,透过窗户看,是石达明还有这具身体的妈妈,江无言揉揉眼睛想下床,这时突然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先是江无言的妈妈,一位看着有四五十的老妇人说,“老王那媳妇看着真水灵,花了不少钱吧。”

石妈妈附和,“可不是,听说还是个大学生。”

江母说,“之前我听说他要买,没想到真买了,闹得厉不厉害?”

石母,“刚进来哪有不闹的,现在是有了才。。。。我们家那时候也。。。。后来跑出去没注意,撞了脑袋,之前的事全忘了,才好。”

“诶,那还是我买的好,是孤儿,家里没人也没法出去,个子虽然小了点,但听话,而且打起来特别顺手。。。”

旁边的石达明不明白,“他们这是在说什么?”

“嘘”江无言阻止他,“趴下去,我们装睡。”

“怎么。。。”石达明还是不理解。

“听话。”江无言拉着他的手又躺回床上,他非常谨慎,直到再也听不见人声才缓缓松了口气。





第22章 流浪记(2)

流浪记(2)

“拐卖儿童”这四个字被江无言记住了,他嚼吧嚼吧吞到腹中,谁都没有说。

石达明的母亲进了门没一会儿又出去了,江无言确定家里没人才下床,他把石头哥哥也喊起来,告知两人要进行“秘密行动”。

石头早已习惯江无言的人小鬼大,他说的事也不是很过分,索性就答应了。

两人顶着下午四点热烈的太阳一路摸到王家,王伯伯今天娶亲,摆的流水席,喝了很多的酒,现在还在喝,他今天很高兴,本就不剩几颗的牙一直露在外面跟他一起招待客人。

江无言对酒席不感兴趣,他要石头哥带着他在隐秘的墙上看了一眼,心中推断出了新娘的位置就直接下来了。

石达明还有点不理解,他以为小花弟弟是贪吃,想来要喜糖呢。

“我们绕后门进去,现在后门应该没人”江无言说,“新娘子在二楼,我刚在窗户上看到了。”

石达明说,“真没想到你小子这么早熟,怎么,还想去闹新娘啊?”

江无言说,“我有话想问她,你帮我。”

石达明,“帮你可以,别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啊,人家女孩儿就嫁这一回,小孩看看热闹就行了。”

他们摸到后门去巡查,后边没前边人多,江无言寻了个机会,拉着石头哥哥就蹿进去了。

房子很老了,王伯伯爱赌,钱全部用来“成全爱好”了,娶媳妇也要花好大一笔钱,所以房里只贴了几张花纸,用红绸扎了花,把墙壁装饰起来,江无言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外边忙,这里作为“新房”居然显出几分凄凉来。

新娘的房子跟江无言看到的一样,在二楼第一间,江无言让石达明在外边望风,自己将门拉开一条缝隙,确认没有特殊情况,做贼一样溜了进去。

做新娘的女人今天被好好打扮过,妆容遮住了她憔悴的容貌,头发也被小心细致的盘起来,按理来说这应当是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日子,可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能算得上“快乐”或“高兴”的表情,见有人进来也没什么反应,只坐在床上,愣愣的盯着墙壁看。

江无言知道她的大致情况,小心翼翼地凑近叫了声,“姐姐。”

女人看过来,也没有很惊讶,“什么事?”

江无言小声问,“我是偷偷进来的,我听大人说姐姐是话大价钱买来的,姐姐不是在这里的么?”

女人的瞳孔猛然缩紧,江无言赶在她发出尖叫前说,“姐姐,我不是来害你的,如果你配合我,我说不定还能救你。”

尖叫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女人看这个眼前瘦小的孩子,无力的笑了,“你怎么救我?”她摸摸肚子,无奈道,“就算被救,我也回不去了,”

“总比在这里荒废好。”江无言瞥了一眼那圆滚滚的肚皮,全力劝说,“如果认命,你只能一辈子被强迫,你的孩子也受不到好的教育,没有好的环境,将来说不定会像他爸爸。”

新娘子抬头,神色有些动容,只是看在对方是这么小的孩子,她问道,“你打算怎么帮我?”

“我们互相帮助。”江无言说,“你向我提供信息,我找机会偷溜出去,然后报警,这里不行就到大城市报警,做我能做的事情。”

女人惊讶,“你在这里有家,跑出去干什么?”

江无言,“我们处境相同,我也是被拐的。”

女人沉默,似乎是在想这小孩说话的可信度,半晌她抬头向江无言妥协,“你说吧,我能帮你什么?”

“我提问,你回答,你是什么时候被拐来的这里?”

“半年前吧,记不清了。”

“你被拐之前在哪里生活,是做什么的?”

“S城,大三学生,准备考研。”

“你能详细回忆起被拐的细节及详细经过吗?”

“我。。。”女人神情恍惚“。。。我。。。”

江无言安慰,“别急,我分开来问,你仔细听。”

“你是在哪里被绑的?”

“在。。。在路上,有个小妹妹求我帮帮她,她说她被坏人跟踪了,她一个人害怕。。。要我跟她一起走;我们穿过一条小路,然后在路口。。。。在路口。。。”

“说不下去可以不必说,你在来到这里的过程中是什么样的?有没有记忆?”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很黑,我呼吸不过来,很黑。。没有光。。。”

“到这里就可以了,跟你一起来的还有其他什么人?”

“我不知道,就我一个,有人死了,我不知道。。。。。 ”

“可以了,你好好休息吧。”为避免新娘精神崩溃,江无言及时阻止谈话,又安慰了两句,就要告辞离开。

女人在他走之前问,“你能帮我吗?你真的能帮我吗?”

江无言握着门把说,“有希望总比什么都没有强,人总要挣扎一下。”

他跟站岗的石头哥碰头,趁着没人发现,两人快速离开。

江无言在路上整理思绪:通过两位长辈的话与态度,他与石达明应该都是被拐卖的儿童,这个村子有很多家庭在人贩子手上买人,新娘话中的信息不多,只能加强他的肯定。

他光顾着想事情,一路上都沉默无言,快到家门口时石达明终于忍不住问,“你进去都干什么了?”

江无言敷衍,“聊天,随便说说。”

石头不信,“跟女人有什么好聊的,你要想讲点什么话,跟哥哥讲啊。”

江无言点头,“嗯,到时候跟你讲。”

“这才乖。”石达明摸了摸小孩的脑袋,把他抱起来转圈圈,“你先回家,哥哥一会儿来找你,等着哥哥啊。”

他把江无言放下看着他进门,两人各自回家。

江无言走进院门就知道不妙,那个他放在厨房门口的烂桶被摆在了大门口,吃完喜宴回来,醉气熏熏的爸爸对他招手,“小兔崽子,终于回来了啊。”

江无言拔腿要跑,被大人眼明手快抓过来,拎着领子摁在烂桶前,男人凶神恶煞的说,“这是怎么回事?胆子肥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不是我,是赵阿姨来还桶子,她把桶子搞坏了。”江无言脖子很不舒服,但他没有挣扎,挣扎只会更不舒服。

“小兔崽子,还有脸诬赖你赵阿姨,活腻了是不是!”男人单手把自己肚子上的皮带解下来,今天他为了吃喜宴特地打扮过一番,把最体面的一套穿了出去,穿上这套衣服,他显得底气十足,吃了个满腹溜圆,不需要皮带也能撑住腰。

江无言被他拎在手上,知道解释没有用,索性闭上眼睛,双手抱头,试图将伤害降到最小,他这样保持姿势,等待第一鞭抽下来,可他没等到挨打,只等来一声疾呼。

“放开他!”石头从院门口朝江无言跑,他跑的飞快,一把拉住了男人的皮带,“叔叔,你要打打我吧,都是我的错。”

“知道你们感情好,”男人打了个酒嗝,挥挥手,“这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一边去。”

小石头不放弃,“那你也不能打他,桶又不是他弄坏的,我之前都看到了,这桶在赵寡妇家里的时候就是烂的,烂的地方一模一样。”

“大人的事,小孩管什么管!”江父这下真怒了,“老子的孩子,老子爱打就打,你要不服,你代替他挨打啊!”

“我来就我来!”石达明把上衣脱了,拿背对着男人,“你打我好了,别打弟弟。”

这情景似曾相识,江无言有片刻迷茫,然而没等他深想,雨点似的鞭挞声就密集的盖过来,一道道,一条条,结结实实的印在小石头不算宽阔的后背上。

男人喝了酒,情绪非常亢奋,家里的女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没人能抑制住他的爆发,江无言怕石达明坚持不住,连忙脚底抹油去搬救兵。

他没能成功,出去之前就被江父察觉了,眼看着这顿皮肉之苦也免不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扯开嗓子干嚎,“救命啊!”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还叫这么大声,江父手一松没抓稳,又连忙去追,撵着江无言满院子乱跑,边跑边叫“救命”。

村里几户人家挨的近,揍小孩闹出这么大动静肯定都要来看一看,有人看就有人说,邻居出面阻止了,这家法自然没办法进行下去,男人只好说了几句就潦草收场,石达明怕他晚上再打,走之前干脆牵了江无言去自己家睡。

石达明他妈随他去,吃晚饭时问了两句没什么妨碍就带弟弟去了。

晚上睡觉前江无言坐在床边给石头哥哥看伤,男人的力道跟老人的力道到底不一样,小石头身上被抽的又肿又红的,碰一下要吸气忍痛。

江无言从他简陋的房间翻出瓶没剩多少的碘伏给小石头擦,边擦边说,“你忍忍,一会就不疼了,石头哥,你为啥要帮我挡着?”

石达明咬着枕头不说话,缓过一阵才回答,“哥哥帮弟弟,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可我又不是你亲弟弟。”江无言说。

石达明咂咂嘴,“我觉得你比我亲弟弟的还亲,真的,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两个小烦人精,你要是我亲弟弟,我能宠你一辈子,死也不分开。”

青少年说话难免有赌气的成分在里头,江无言拿棉签的手一抖,有几滴沾在了衣服上,很快晕染开,他没在意,他问石达明,“石头哥,你想出去不?”

“出去,去哪儿?”

“去大城市,不在这里。”

小石头撇撇嘴,“长大了出去打工呗。”

“不是长大,就现在,”江无言说,“今年我们就走,就这几天,我们一起走吧。”

他的说法太不现实,配合上年龄有种说不出的幼稚,但日常为人又不是个幼稚的人,石达明瞪大眼睛问,“花花你怎么了?我们要走了,家里人怎么办?”

“你有弟弟,我也有弟弟,我们走了还有弟弟们,不会怎么样的。”江无言思量着说,“而且我们的家不在这里,我们是被爸妈买回来的,我们要去大城市找真正的家。”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开玩笑吧?”石达明不敢置信。

“详细情况我会跟你解释,我心里有数的。”江无言的语气前所为有的坚定,“石头哥,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





第23章 流浪记(3)



流浪记(3)

江无言今天醒的前所未有的早,还才不到五点,他就淅淅索索从大通铺上爬了起来。家里大人跟小弟弟睡在里屋,他还小,在客厅和姐姐睡,只要注意不把姐姐吵醒就可以。

他慢慢地下床,轻手轻脚挪到床脚压着的一块砖头下,下边垫了八十块五毛,是他十年来的的所有积蓄,江无言把这些零散票子跌成小块,放进事先缝好的衣服内兜,贴身放好。

做完准备,江无言开始穿衣服,初春穿的尚厚,藏了钱也不容易被发现,他把一切弄好之后,姐姐也醒了,她去屋内叫人,五点十分,一家五口决定出发。

今天是一月一次的赶集日,大家要走山路徒步去镇上买东西,江无言不来不在此列,但因为他强烈要求,再三保证,绝对不添乱,还头一次破天荒跟父母撒了娇,都做到这份上了,大人干脆也就同意了。

“不许哭喊,不许打闹,路要自己走,我们不会帮你。”男人指着江无言的鼻子说。

他的妻子哄着弟弟补充一句,“你要是敢闹,我们就不要你了。”

江无言点头,心里巴不得他们放过自己。

村里有结伴赶集的人都在村口集合,江家跟石家走的近,老远就看到石达明朝自己招手,他不像江无言,想出来一趟都要再三恳求,他力气大,身体壮实,已是家里不可缺少的劳动力之一。

两人碰头后跟往常一样热切的打招呼,江无言已跟石头通过气,他们从出发开始便越走越近。

从村里到县城要两个多小时,众人六点半出发,到达集市已快九点,江无言走到一半说自己腿累不走了,要石头哥哥背他走了一段才继续,家里人早就不耐烦,因为他闹这一下,之后的一段路都眼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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