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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一次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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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下吴铭的双手,假装愠怒:“别闹了,这话怎也能说出口。”
  随即,反手一拉将吴铭整个人拥在怀里。
  他脑袋亲昵地搭在怀中人的肩上,去摸这枚簪子:“说真的,这玉簪怎会在你手中?”
  “还记得在军营那夜,你将这东西抵在喉颈之处逼迫那个林元熙将我放了么?”
  “当然,记忆真是犹新啊,”宋焱点了点头道:“春药之辱,没齿难忘。”
  “哼,讨厌,”吴铭噘嘴:“人家不和你说了啦~!”
  ,
  这嗲声嗲气把个宋焱惹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又气又笑道:“好好说话,我可受不了你这样。”
  吴铭笑了下,说得很是动情:“我便是从那会将他悄悄藏在身上的,它一直被我贴身放着,半刻都未曾拿开。”
  “哦?这是为何?又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你穷成这样啊?”宋焱装作不解。
  吴铭狠狠白了他一眼,气鼓鼓道:“是啊,我是个山沟野村出来的土鳖,生下来就没见过头簪,一见还他娘是个绿的,我真是爱死它了!!”他挣脱宋焱的怀抱,踹了他一脚:“怎么样?这下满意了?”
  宋焱哈哈大笑,又重新将他揽入怀中。
  “好了;不逗你了。”不知何时,这个人的眼中已是柔情满满:“我知道,你爱死的其实是我。”
  “谁说的?我可没说。”吴铭否认。
  宋焱一愣,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听过或是见过我正经八百跟你倾诉爱意么?例如我爱你啊,爱得死去活来啊,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诸如此类的?”
  宋焱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你想听么?”吴铭坏坏地问。
  宋焱又点了点头。
  “那就好办了,”吴铭一掌拍在宋焱的大腿上:“你先说,我再说,你说一句,我说十句,怎么样?这买卖不亏吧?”
  迟疑了半响,宋焱终是拒绝了。
  “我说不出口,太羞人了。”
  吴铭切~~~了一声:“那咱俩就一辈子干瞪眼谁也别说这话,看谁后悔?”本是逗着玩的,自己却越说越气恼,心里极不痛快。
  他从宋焱怀里挣出来要走,又被扯了袖子拉回去。
  就那么个当口,这个人用极为低沉细小的声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说了那三个字。
  吴铭身子一僵,连忙转身去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一片红晕迅速在宋焱脸上飘过。
  他板脸道:“没听见便算了,这种话我再不说了。”
  啥?!
  好不容易哄来句情话,貌似还是那句正经八百的三字经啊卧槽,老天爷你弄死我吧!
  吴铭都快哭了:“我的殿下我的爷,您就体谅体谅我这不中用的耳朵吧,再说一次嘛,求你~求求你,说嘛~~就再说一次嘛~~~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错过这三个字,死也不能瞑目啊亲。
  吴铭真是使劲浑身解数各种纠缠,各种撒泼打滚,直把宋焱彻底惹毛了,揪过吴铭的耳朵喊了一连串的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方才罢休。
  吴铭真心无比满足。
  他搂上宋焱的脖颈,热气荡漾在对方耳畔,说得情动不已:“宋焱,我也爱你,真的,这话我从未对别人讲过,我……我爱得直想就这么被你干死算了。”
  若是以往,宋焱定会又批评他孟浪了。
  而这次,宋焱竟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唇,火烫的唇肉,撩动的舌尖将满腔的情意化为更加猛烈的掠夺,在对方口中肆无忌惮地进攻,唇舌之间,欲望四起,吴铭从刚开始的应合到浑然沦陷,越吻越热烈,越咬越狠劲,带出了丝丝晶莹的唾液垂挂在嘴边。
  情欲在刹那间被点燃,炽燃浓烈。
  
  两人的衣衫早已在接吻时被对方扒得七零八落,而胯下的阳物全都火热滚烫,高耸挺立,稍一碰触便如擦枪走火,惹得两人皆是难耐得浑身颤抖,呻吟不已。
  “爷,上炕去吧。”吴铭嗓子已是极哑。
  “不用……我等不及了。”宋焱抱着他抵在墙上,只在他耳边轻言一句:“缠上我的腰。”便托起他的屁股,一个挺身刺入。
  “啊啊!!!!”突如其来的肉棒大力地挤进了甬道,几乎捅到了最深处,弄得吴铭全身颤栗不止,头猛地向后仰去,一声破碎而高亢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还未给他半分喘息,体内的阳具便开始疯狂地进出冲撞……
  吴铭都要佩服死宋焱的手劲和腰力了,每一下皆都全根拔出,全部进入,撞到极致。
  这种操法真要把吴铭干崩溃了。
  红肿的小穴被一次一次撑开,甬道被狠命地摩擦蹂躏,令人失控的那一点被无数次划过……快感一波一波无止境地奔涌而来,吴铭是真受不了了,连呻吟都已叫不出了,眼前一片片花白闪过,整个身子的血液全都贯通流淌到了下面肿胀直立的男根上,阳眼处白色的粘腻液体一股一股涌出,马上便要射了……
  可偏偏就是……
  射不出来。
  不知为何,身下的冲撞的力度居然越来越慢,越来越柔,最后竟生生化为了一滩春水,和起初的风格比起来那就叫一个挠痒痒。
  ……
  …
  这特么搞毛啊!? 
  正要爽射呢,我的哥!
  吴铭开口不满地抱怨,却只听到一些破败暗哑,辩不真切的噪音响在耳边,紧接又是一股腥甜的液体从喉咙深处涌出来,铁锈味的鲜血好似一道道刀片割得嗓中生疼无比,令人不禁干呕。
  尖锐的疼痛以及极大的不适感让吴铭瞬间清醒了。
  原来……不过一场梦。
  只不过梦境太真实了,竟成了他俩活生生的回忆杀。
  大梦初醒,心痛难抑。
  还未等他消化心上的痛,下面的痛则一波一波奔涌来袭,那种痛……竟与梦中颇为相似,都是在自己的……
  后穴?!
  吴铭惊得弹跳了起来,却被一只大手牢牢勒住了腰,半分动弹不得。
  而下一刻身体上的感觉更是叫他肝胆俱裂。
  此时此刻,他的下体好像正与一个人肉碰肉地摩擦着,垂在脸上晃动不止的发丝让他清楚地知道这个人正在他身上干些什么……
  自己身体随着律动的前后颠簸,小穴中火辣辣的疼痛,以及屁股和大腿上的大片潮湿粘腻无一不证明着……
  他正在被人肏干。
  已经根本无法用语言描述他的感受,他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明明……他明明清楚之极,却仍是不死心地摸上了那个正在自己穴口中抽插的阳物。
  手刚一碰触,便听得耳边有人“唔”了一声。
  而后,是一声难耐的吟语:“别动那里,我会忍不住的。”
  弥留在耳蜗的热气足以证明这只是个普通的耳语,可声音却仿若来自天涯之外海角尽头,别提说话的人了,就连内容也要努力分辨才能知道说的是什么。
  听不真切也就罢了,居然看也看不见,从醒来到现在吴铭的眼前都是一片死寂的漆黑,半点光感也无。
  而喉咙一说话就如小刀刮肉,满口血腥。
  说不出,听不清,看不到……后面还有个阳具在不停歇地肏干他……
  如果说与宋焱的浓情蜜意不过大梦一场,那么现在又他妈逼的是什么?!!
  吴铭拼了命去敛取意识尚存之际最后的回忆,可除了坟地,马车,自断魂脉,七孔流血,彻底晕菜这几个关键字,再无其他。
  愤怒之下,他一猛子弹起身百般挣扎,胡乱地朝那人挥拳踢脚,忍着喉中的剧痛“啊……啊……啊”地嘶吼。
  耳边的人无奈地“啧”了一声,道:“怎就偏偏在这关键之时醒来同我闹。”
  没费什么劲力,他便将空中挥舞的双拳反挟在其身后,再顺势一拉,吴铭则从躺位变成了坐姿。
  随着两人体位一躺一坐的变化,粗大的性器在湿润的甬道里翻转腾挪了一番,一股子肠液混着白腻腻的润滑油脂又涌出了不少……
  不知是为了禁锢吴铭的手脚还是成心为之,他竟单手抵在吴铭的后腰处,压迫他大大分开双腿,使劲向自己的下体推去,这力度拿捏地又准又狠,强撞之下阳具又深入寸许,肆无忌惮地在狭窄的肠道里直冲进去,正好顶弄到那最为敏感的一点上……
  吴铭汗毛根根直竖,虽然并非自愿,可这种强行刺激欢愉之处也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成了弓形,穴口猛地大力收缩……
  很明显这个缩力完全是始料未及的,里面的男根被刺激得迅速涨大,几滴阳精从铃口流了出来,滴滴落到肠肉之上,烫得吴铭穴里一阵烧灼之痛……
  这人又是“唔”了一下,带出些许不正经的戏虐之味来,似乎颇为惊奇:
  “那一撞真的如此舒服?我差点要被你夹射了。”
  你妈了个逼!
  一根筷子没命地去聊骚那里,是你也他妈得高潮喽!
  吴铭气得全身直抖。
  口不能言,想骂骂不出,想叫叫不了,满腔的怨恨和愤怒只得化成了一口大白牙向这个人的脖颈狠咬下去!!
  带血的牙印是跑不了了,疼肯定是疼。
  这回耳边的“唔”又高亢又嘹亮,淫靡满溢,一声过后,此人的身子突然绷紧,汗水湿了他一整个脊背,他低吼一声:“不好!”
  吴铭也同样感到大事不好,后穴里那根嚣张的阳物被肉体上的痛感激得急速膨胀,按照吴铭床上的经验,这人马上就要射了……可神奇的是精水并非像开闸一般奔涌而出,而是同样地只有那么几滴子精液滑了下来。
  这定力也太他妈牛逼了吧?!
  未及好好惊讶一番,耳边声音又起:“不要扰我!你要先泄了我才可泄,否则定会阴戾丛生,走火入魔。”
  话音未落,一个天旋地转,吴铭便觉得自己的脸深深陷入了柔软的床褥里。
  此刻后穴尽空,屁股却被摆弄得高高的。
  不用想吴铭都知道自己的姿势跟个趴伏的母狗毫无区别。
  既然后穴没了那破玩意,当然不可能任其摆布乖乖就范,就在那人的大腿即刻贴上来时,吴铭掐准时机飞起一脚向后踹去,这一脚劲猛位对,可还是扑了一空……一只大手在关键时刻乍然而降,握住他的脚腕改变了方向。
  很久很久以后……吴铭才知道那日自己的威猛一踹真是凶险万分,当时对方阳具挺立,他的脚真的是蹭着边过去的……
  还好,还好,没有伤及这个人的男根,否则真要永生永世在追悔莫及中了却残生了。
  脚腕被擒,突袭未果,自然便是一波更为猛烈的制控。
  吴铭又被摆成方才的跪姿,只不过这次两只手腕被布条牢牢反绑在身后,虽然上身被粗鲁地摁到床上,后面的臀却绝不屈服,它沉沉地压在床上,纹丝不动。
  这样的体位根本无法交合。
  “抬起来。”这个人语气明显不快。
  吴铭将下身又往床铺里贴了贴。
  对方一声冷笑,分开吴铭的腿,将手探到他下面去揉捏囊袋,花样百出地套弄他半勃起的阴茎,阳口很快便滑腻一片,伴着湿润,灵活的手指竟在龟眼处打起了圈圈。
  吴铭全身如同电流激荡而过,整个身子震颤不已,嘴中呜咽声不断,却仍旧紧咬牙关誓死不抬屁股。
  “你是当真不怜惜我啊,若是阴精逆流,我的男根便算是废了,”他怒吼一声:“把屁股给我抬起来!”伴着斥然之音,指甲在龟头上最为稚嫩敏感之处狠狠地刮了下去……
  “啊!!啊!!啊!!!畜……畜生……啊!!!”
  那个地方被如此狠辣的蹂躏,无论痛苦还是欢愉都是一等一地强刺激,吴铭的破音响彻了全屋,可不得不承认声音虽然暗哑,难堪的淫浪之味却埋于其中。
  果然,底下刚刚还半痿的阳物分分钟便坚硬耸立,一柱擎天了。
  吴铭再不敢反抗,抖着腿将屁股抬高了。
  已是忍到极限之巅,这个人迅速掰开早已被淫水打湿的臀瓣,对准红肿的入口,一挺而入。
  整跟没入的突然一激让吴铭的头猛然向后仰去,喉结不住颤动,像个搁浅之鱼张着嘴却发不出声,而对方则是舒服地一声长长喧淫从喉中溢出。
  为了能逃离那根该死之物吴铭将背脊高高拱起,却因为穴口受到的冲击而将侵犯之物含得更紧。
  后面开始大力撞弄过来,每一下均配合着那只握住他腰身的手,合力让粗壮的阳具次次都能捅到最极致的深处,去骚弄蹂躏那块欢愉之地……
  吴铭并非善类,性爱经验随便回忆哪一段都是一箩筐的量,可躺遍天下的弹簧床他都没有遇到过功夫如此了得的,这个人的性器不但粗大而且上翘,加上手法极为老练,花样繁多百变,竟然会让每次深入都准确无误地攻击那一点;微翘的茎头狠狠在上面辗转磨砺……
  吴铭的身子如遭电击一般,快感一波一波流窜到全身各处,如万千的蝼蚁啃骨噬肉,每根骨骸每寸皮肉皆是麻痒难耐,甬道中每一次的侵略都会引来底下的人失控呜咽,根本用不着上手再去辅助套弄,吴铭的肉棒早已一弹一弹,不知喷了多少次精水……
  “啊……啊……停下!我受不了……你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不……啊!!!”吴铭完全失去了理智,凄厉的叫喊声连绵不绝。
  比起肉体,他更承受不了心理上的摧残。
  他不但被人强奸到高潮,还他妈插射了一次又一次。
  这种屈辱怎能让他坦然面对。
  待确定吴铭再泄不出精,这个人才加快腰身撞击的动作,一声呻吟后,阳精尽数喷入吴铭体内。
  阳液滚烫,灼热内壁,吴铭一个哆嗦才将早已涣散的意识收了回来。
  “我舍不得你死,”随着摆弄衣物的窸窣声,耳边响起这个人的轻声言笑:“花了三日三夜的精气才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双修岂不成了白修?”
  54。
  “修……什么……修……”
  吴铭始终无法从激烈的交合中缓过劲来,脑袋一直是蒙蒙的。
  “难道你没发现你可以讲话了么?”床边的人体贴地为吴铭搭上一层薄被,虽是炎炎夏日,毫无节制的交媾后,一旦红潮淫汗褪去也是会着凉的。
  这么一提醒,吴铭还真觉得嗓子貌似好了很多。
  “你的魂脉被生生烧断,元神也灼得七零八落,魂飞魄散尽在眼前,普通的双修行经大法难以牵制住你的生魂不让其飞离肉身,而我的阳精合气之法却最为合适,只是必须交合数日才能得以稳固。”本是一派正经的学术之语,却越说越离谱:“其实若是找来个与我一般道行的阴宫精水也是可以的,不过纵使我有生死人肉白骨的通天本事,也无法让一个昏迷不醒之人的下面想怎么硬就怎么硬,总不能叫人家一个大姑娘给你弄硬了坐上去自己动吧?”
  听了这话,吴铭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人家一个大姑娘不好意思,你一个大老爷们就好意思了?”
  “那是自然。”此人脸皮比屁股厚三分。
  吴铭阴冷一哼:“既然前面也一样可以双修,你怎么不坐上来让我肏一肏啊?”
  这话说得委实过分了些。
  滴水之恩尚要涌泉相报,何况人家是救命大恩,说不出那个‘谢’字就罢了,还句句挖苦,满腹怨气,吴铭也觉得自己太没有涵养了,可他就是忍不住要气他,气死他。
  这人果然动怒了。
  “老子没这个爱好,我就是要压你,你又能如何?”
  还真不能……如何……
  治疗非但不能停,还得继续,不是眼睛还瞎着,耳朵也在歇菜么。
  吴铭缓缓坐起身来,身子一起,便有一股子热乎乎的东西从甬道里流出,大腿内侧一片滑腻腻。
  虽然看不见,吴铭也能想象得出来床上是如何一番凌乱淫靡的情景……别说是他的屁股了,男根,大腿,小腹就连整个床铺被褥上都是湿一块粘一块的,腥骚之味飘了满屋,床上说不定里面还有他射漏的尿液……
  这么凶残的性爱他从未体会过。
  一下子,吴铭的脸如贴上个热碳,烧得通红通红的。
  “你的治疗……啊,不对,双修还要几次啊?”吴铭别过头,想把自己的红晕藏起来。
  “随我心情,若是好好哄我,再交合个四到五次即可。”
  吴铭一愣,话忍不住又横着出来了:“那若是偏偏惹你不痛快呢?”
  “那就只能再修个四五百次了。”
  “!!!!!!!”
  一个任性的小心情就能把个位数拉到百位数,这他妈还有天理吗?!
  要不是有块布绕在吴铭双眼之上,愤怒的目光早把这个人烧成渣渣了。
  “我不治了,什么双修合气大法,老子死也不陪你上床。”吴铭吼开了。
  不就是魂灭吗?
  不就是兜兜转转又他妈回到这个主旋律了吗?
  合着我刚出了虎穴又入狼窝,真是有够悲壮的。
  吴铭自嘲地苦笑三声。
  好一阵子屋中才响起对方的声音:
  “好啊,那便当我这三日的阳精全都白费了,不过……”这人顿了顿,接着道:“没了我的阳液灌溉,你的喉咙很快便会再次渗血,五孔七窍皆会血流不止,五脏六腑也会一点一点地萎缩枯竭,最后耗成个白骨骷髅,魂魄尽散,灰飞烟灭。。。。。。。哎……惨啊……”他长长叹了口气:“本来呢,若是我不加以干预,魂灭也就这三五日的事,我这么一弄,多则数月少则数周你才能最终耗死,这过程相当漫长难熬啊……”
  吴铭完全听傻了眼。
  “除此之外倒是还有一个选择。”
  吴铭赶紧将耳朵竖起,凝神听着。
  “你可以用任何方法自行了断,生不能由着性子来,死还是可以的。”
  ……
  …
  这语气,这口吻,这套路,这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窝火怎么和那日在朔王府园中一模一样!!
  宫远山。
  吴铭脑中豁然蹦出来这三个字。
  不会……这不可能。
  虽然只是区区两面之缘,印象里,宫远山是个白衣翩翩的美公子,温文尔雅,仪表堂堂,有着一笑起来能暖醉所有生灵的容颜,性子是执拗了些,可一路领着他走出园子也还算是绅士可嘉。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同屋中这个深不可测,小心眼厚脸皮爱动怒,一生气就化身鬼畜的王八蛋是同一个人呢?!!
  吴铭不自觉摇起了头。
  “想好了么?如何打算的?”见对方迟迟不吭声却只是摇头,这个人不耐烦地催促。
  其实吴铭早就认怂了。
  他既不敢手起刀落对自己下黑手,更不敢百般痛苦地在煎熬中死去。
  不过,如今……却有一个比这事更让他挂心的问题。
  “你到底是谁?报个名字。” 吴铭冷语道。
  这人足足顿了两个拍子才沉沉道:
  “两日后我会再来与你双修,到那时你的耳朵应能恢复如初了,这样不就知道我是谁了么?”
  “那我的眼睛呢?”
  “还需过些时日。”
  “你的意思是我单凭声音便可知你是谁?”吴铭狐疑道。
  “当然了,你认得我,听过我的声音。”此人答道。
  吴铭一惊,马上在脑海里一一闪过人影与之对号入座,可如他这般性子的,完全没有。
  “怎么样想好了么?是自裁还是等死或是与我双修?”声调已明显高了几度,想必他已经失了耐性。
  吴铭别过头去,不服气地小声嘟囔了几个字,那就修吧。
  不知是真未听见还是装未听见,此人笼着耳朵贴了上去:“嗓子不是好了么?怎跟蚊子叫似的,大点声说!”
  “修修修!!你烦死了!”吴铭吼开了,真恨不得扔个枕头砸死他。
  说来也怪……对方竟一点不介怀,反倒于声音中沾足了浓浓的笑意,连咬出的字都是甜的。
  “那好,便就这么定了,不过……”
  又来了。
  不过,不过,不过你大爷!!
  吴铭真要炸毛了。
  “我的润滑之物用完了,朔王这里可是私藏了许多天下难觅的润泽膏,你可有偏好么?像有麻痒功效的,催情功效的,魅惑功效的……”
  话还未讲完,一个枕头终于横空出世飞了过去。
  这人被砸了却还放声大笑:
  “好了好了,你歇息吧,体液泄了不少,需多喝点水。我让女婢进来为你收拾床褥,冲洗下体。”
  什么?!
  吴铭跟诈尸似的跳下地来:“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怎能让个女的给我……给我……”他突然好似想起来什么,问:“我这昏迷的三日三夜,都是女的给我洗的?一个还是好几个?”
  难道不但走光摸光洗光,还他妈……不止一个?
  吴铭回忆起在自家厕所曾经给自己手动灌肠清洁时的情形,尼玛真想死过去算了。
  不过,对方的答案却并不是这样: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让她们碰你。”
  “那是……?”答案不言而喻,可吴铭还是不死心地问了。
  “是我。” 这个人说得相当坦然。
  沉默了一刻钟,吴铭又问了一个更加欠抽的问题。
  “那为什么这次不给我洗了?”
  “那时你昏迷不醒,当然是我想怎样就怎样,”这人笑道:“这会儿怕是最不想被染指的人便是我了吧。”
  ……
  …
  这个次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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