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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一次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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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你人并无大恙,东一村最初的日子也还算平静,好景不长,不知何故你的心绪却每况愈下,神情恍惚,茶饭不思,欲言又止,似乎有着泼天的隐情难以启齿,再连同你成迷的身世以及混入军营的目的,我隐约觉得你的背后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编织一张阴谋之网。”宋焱唇边渐渐荡笑意,绝望而颓然:“我本以为断崖丧命已是足够天大之事,却不知与随后之事比起来不过九牛一毛。”
  吴铭听得心脏狂跳不止,难受得快要窒息了。
  “你的秘密我得以窥探还要拜宋怡任所赐,军中围剿一月之后,他现身了。”宋焱看向吴铭,淡淡问道:“还记得那个白羽雕么?”
  吴铭机械地点了点头。
  “那只雕并非一般的飞禽,而是……”宋焱顿了顿,重重咬出之后的话:“一枚修炼过的法器。”
  吴铭瞪大了眼睛,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枚法器委实厉害,施法之人可将本体的感官之能注入其中,它见即此人所见,它听即此人所听,宋怡任便是靠此妖物寻到我的,”宋焱长叹一声道:“那时他誓要锁拿我回京,我一心牵于你身上自是不肯,仅仅一次交手我便知敌不过他,他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宋怡任,一身邪魅阴狠的妖术难以挟制……”他鼻中冷冷一哼:“我虽打他不过却可以对自己下手,最终以死相逼才周旋出一个条件,只要我弄明白你所隐瞒之事,便老老实实跟他走。”
  “所以……你找他要了白雕……那夜花海山涧……”吴铭震惊不已,当夜的一幕一幕如走马观灯一般在脑中回放……
  白雕凄厉鸣叫盘旋于夜空之上,荒凉坟地,阴风凛凛,树干上它赤红着双眼洞察一切,谈话之间,阎王附身的死去孩童忽然停了下来,凝眸锐利地盯向此物……操他妈的……这王八蛋必是发现了这雕有异状才住的口……
  难道……与阎王的摊牌都被……听去了?
  兴许是看出吴铭心中所疑,宋焱道:“宋怡任施了法术将我与那白雕的精魂相融相合,我并未听到你与那孩童的全部对话,他发现了我,只得就此作罢。”他的声音变得冰冷而阴沉:“吴铭,那个孩子早已气绝,是个从坟冢爬出来的死人,对么?”
  对面的人连头都不会点了,全身僵硬如铁铸一般。
  70。(下章)
  宋焱的音调骤然而生,在洞穴之中回荡。
  “生死人肉白骨也好,一剑穿心尚能无恙也罢,我说过我都不在乎,就算你是鬼是妖,我若认定了,碧落黄泉也决不让你独行!”他喘了口气,发狠道:“我在乎的是那孩童的一番话!”
  “‘此人命格异数,磨难多舛,与他在一起必是大凶之兆,无法善终,不得好死,’他是如此说的吧?一字一句皆无错吧?”宋焱咬紧牙关,额头青筋弹跳:“他便是你的心魔,是那个派你接近我的始作俑者,我说的没错吧?”
  吴铭仍旧僵着,做不出任何反应。
  “无论他是何方神圣,有一点他没有错,我本该是个早死之人。”宋焱疲惫的靠坐在洞壁之上,声音单薄很多:“年幼时我总在想若是能在襁褓之中被母妃掐死该有多好,干干净净了无牵挂,用不着拖累任何人。”
  沉沉的嗓音如破碎气泡,涩苦之味弥漫之中:“我能活下来全靠了宋怡任,我的命是他给的,为了我他什么都做过,吃得苦受的罪其实比我还多……若是未曾遇到我他会过得很好,我害他的无法弥补,欠他的永远还不清,至少……至少这辈子我绝不能再祸及他人,你身上的那一刀是由我而起,我怎能累你再挨一次?”
  吴铭的泪早已湿了脸颊,一片泪眼迷蒙间他听到自己说:“所以……你才与宋怡任联手演了一出戏来骗我?”
  “不骗你又能如何?和盘托出你会离开我么?”宋焱苦笑。
  吴铭一把将宋焱抱住,眼泪扑哧扑哧地往下掉:“你他妈怎么这么傻啊!!这都什么事啊!有你这样折磨人的么!!”他哭着哭着忽然想起些什么,猛地抬头,两眼放光:“宋焱!我如今是自由之身!真的!我切了魂脉已与那人断了所有关系,咱们走吧!天涯海角我都随你,咱们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在一起,好么?!”
  宋焱还是笑,只是笑容更加涩苦难看:“这怎么可能?若然如此我做的岂非白做?”
  吴铭急得大叫:“你本就不该骗我啊!若是那时你告诉我,咱们便能一起逃……”
  “逃?如何逃?逃去哪儿?”宋焱接话道:“你以为这天大地大便有咱们的容身之所?”
  吴铭愣愣看着他。
  “天地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话你没听过么?”宋焱淡淡道:“我的爪牙早被剔除,不过是只丧家之犬,太子称帝已是必然,这天下都是他的,我一个前朝废妃之子便如案板上的活鱼任他宰杀,这样的我又怎能护你周全?更何况……”
  “何况什么?!我他妈就不信这个邪!咱们可以离开这天这地!去西蛮,东虞,我不信疆土之外他也能一手遮天?!”吴铭嚷起来。
  宋焱答非所问,冷冷的话语咬得清晰而闻:“更何况还有宋怡任。”
  “他的性子我最了解,他不会放过我,更不会放了你,他能如鬼魅一般现身断崖之上,能催妖力携法器,对付你我岂不是如捏死两只蚂蚁一般容易?难道逃到异域他便会罢手不追?”
  “那……那怎么办?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难道就坐以待毙?!”吴铭吼道。
  宋焱垂下眼帘,沉默不语。
  “不!不会的!一定有办法!”吴铭一把抱住宋焱的脖颈,死死勒着不松手:“我不甘心!我绝不答应!大不了鱼死网破,跟那臭婊子拼了!”
  “你拿什么拼?你的命?”宋焱拿下吴铭的双手。
  “反正不过烂命一条,来这里都是为了你,我既无父母也无朋友,只有你一人,若是连你也离我而去,那死便死吧,我也不想……”这个活字尚未出口,一个巴掌便疾风而来,毫不留情地抽在吴铭的脸上。
  脆响声起,红印骤现,吴铭被打得后退了好几步,捂着脸呆呆看着眼前的人。
  “你就这点出息么?!你的命就这般轻贱?!”宋焱气得抖着手,指着吴铭大骂:“我算什么?!一个早该命丧黄泉之人!你何必跟我耗下去?!值得吗?!”
  “少他妈废话!”吴铭含着泪吼:“我说值就值!天王老子玉皇大帝也别想管!你更管不了!”
  这回换宋焱愣了。
  “你若是只能只会只想说这些没有用的丧气话,就他妈给我闭嘴!想甩掉我,门都没有!你别做梦了!”吴铭下了最后的陈词。
  宋焱讶异地望着他,半响也说不出话。
  随后,他的脸上竟现出一丝笑容,蕴着久违了的柔软温情,甜甜地化人心脾。
  他手抚上吴铭的脸,眼中是无限爱恋与不舍:“吴铭,这辈子能遇到你……真好。”他轻轻将爱人拥在怀中,温柔细语:“只要你能活下去,安安稳稳地好好活下去,我便别无所求了。”
  “你为何还不懂?”吴铭将宋焱抱得更紧:“没有你,我又怎会好?难道你让我以后日日夜夜抱着跟你的回忆活下去吗?”
  宋焱没有答话。
  很久他道:“六月后,咱们在东一村相见吧。”
  吴铭噌的一下拉开距离,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与宋怡任必会有个了断,此事结束后,我便去找你,如何?”
  吴铭兴奋地问:“你想到降他之法?”
  “我自有计议。”宋焱道。
  吴铭心中极喜:“那咱们便说定了,拉钩!不许你反悔!”
  宋焱刚伸出手指,便被吴铭一把拉进怀中。
  他楼住这个人亲了又亲,告诉他,嘴比手管用。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绵绵细雨,晚风一吹,雨点飞入洞中浸湿了大半的衣襟,浑然不觉的两人拥抱着,亲吻着,毫无停歇的意思……
  71。 
  吴铭又硬了。
  他亲着亲着,血便往下涌。
  不自觉又要去扒宋焱的裤子。
  不知是刚好还是有意,双唇分开,宋焱一路亲到吴铭的脖颈之时正是吴铭又硬又骚又想干的当口,这回底下摸都没摸上,脖子上便猛地就是一口剧痛,一排鲜红的牙印栩栩如生印在了上面……
  “我操!!”吴铭哀嚎着推开这个人,气急败坏地大骂:“你他妈有病吧?!干什么啊?!”
  这一下够猛够疼,吴铭胯下那个蠢蠢欲动的哥们直接歇菜了。
  两硬两灭,不是故意的,谁他妈逼信啊?!
  吴铭揉着脖子,死瞪着宋焱,牙齿磨得咯咯响:“你若是不给老子好好解释清楚,就别走了。”
  宋焱垂下头,好半响才将头抬起。
  “合气双修最忌讳与行修以外的人交媾泄精,精元难以固存于体内对你大大不利,毕竟你尚未痊愈,忍耐一些为好。”
  吴铭真不知宋焱是以何种心情说出这话,而对这个不知什么鬼的淫荡疗术知之得如此透彻也是大写加粗的醉了。
  与宫远山上床本质上是治病并不是偷人,吴铭却还是结巴得可以:“那……那日……在朔王府……你……你为何不进来?”
  “进去作甚?打断行修让你俩精元逆流,双双毙命?”宋焱口气乍冷,很是不善。
  “不是……我是说之后,来都来了,为何不与我相见?”做活塞运动被逮个正着,这事多少让吴铭失了几分底气。
  “我本就不该去。”
  “那今日又为何来见我?”吴铭忍不住追问。
  宋焱那边没了声息,默了。
  吴铭继续逼问:“即是想彻底了断,又何必再给我机会与你纠缠不休?!”
  对方还是沉默。
  “宋焱,说不清楚就别想走,这句你当我说着玩的么?”吴铭语气加重,一字一句。
  “我放不下。”宋焱的声音犹如蚊叫,模模糊糊听不清。
  吴铭被搞烦了,吼道:“能大点声么?一个大男人怎说起话怎跟娘们似的。”
  “我想你!想见你!!”宋焱猛地抬起头,扬声道:“想去祁府前再见你一面!!”
  吴铭一把揪住宋焱的衣领,神色凝重而严肃:“姓宋的,你当我傻么?燕山之上我便干过一回,若然你嘴里的六月之约是用来安抚搪塞我的,你决计去不了祁府,我不会放了你的。”
  宋焱松开他的手,冷言道:“吴铭,我不是你,我应过的决不食言。”
  “最好是这般,否则东一村等不到人,我必会上祁府去讨,到时咱们不见不散。”吴铭唇边浮出一抹坚毅的狞笑。
  宋焱反倒笑得清澈,他揽人入怀,在吴铭耳畔低喃:“行了,你这是跟谁怄气呢,莫要浪费了你我的大好时光,乖乖地哈~~”
  吴铭心中好似挂满了千千万万的空桶,没着没落,七上八下慌得可以。
  可如今不相信他又能如何呢?太子宋怡任这两个祸患不除他们便没有安生日子,难道往后半生真的要在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的逃亡中苟延残喘么?
  除非同死,否则对任何一方都是真正的折磨。
  吴铭从怀中摸出那枚玉簪,将宋焱头上的木簪换了下来。
  “记得还我,听到了么?”他抚上爱人的脸,深情道。
  “得嘞。”宋焱应得爽快,起身去点火。
  **
  下过雨的天空格外清然,夜色如泼了的滔天浓墨化也化不开,一片片的朗星点缀其中,银钩般的弯月挂在树梢将周遭尽染一层淡淡的光华,此情此景极为动人。
  洞中的篝火噼里啪啦响个没完,火堆旁两人勾出的细长倩影映在洞壁之上,双影相拥,揉成一团。
  吴铭窝在宋焱的怀里,紧紧搂着宋焱的腰背,一刻都舍不得放开。
  忽而一阵柔风拂过,浓烈的香味刺得人鼻子痒痒的,吴铭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翻出元凶,他皱起眉:“这什么?难闻死了。”
  宋焱将挂在脖上的香囊重新埋入衣中:“香料而已。”
  “好端端弄这破玩意做甚?把你的味道都遮没了,快拿下来罢。”吴铭说着上手去抓。
  宋焱挡了下来:“别闹,安神之用,我睡不踏实。”
  这话勾得吴铭很不舒服,他一副忧患之色:“去了那婊子府里,你不会有事吧?”
  宋焱不置可否,轻柔吴铭的双眼问:“还要修上几回才行?”
  “没几回了,你莫要转移话题。”吴铭可不想继续讨论这个尴尬的淫邪之术。
  “我不会有性命之忧,倒是你……”宋焱正襟危坐,神色凝重:“有个事你要如实答我。”
  吴铭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我和宫远山谁更舒服?”
  吴铭瞪着眼睛,惊了两拍。
  “嗯,”宋焱领会了:“看来他更有本事。”
  “这哪能比嘛,”吴铭连忙解释:“你一摸我就硬,他要用药才行。”
  “还用了药?”宋焱冷哼。
  这坑挖的,擦。
  吴铭安静地闭上了嘴。
  “治好后,休要再与宫远山有任何瓜葛。”宋焱沉声道。
  “那当然,我可只有一个夫君。”吴铭指天盟誓:“倘若我有了异心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必遭天雷劈屌,焦成黑炭,永生……”
  “行了!!”宋焱苦笑:“发个誓都没个正经,我心没这么窄,你不过被迫为之,我又怎会计较?只不过此人绝非善类,我怕你会为其所害。”
  “他有何可疑?”吴铭问道:“若要害我,何必救我?”
  “是啊,他与你非亲非故毫无瓜葛,为何救你?”宋焱反问。
  这话把吴铭问愣了。
  “哎……这么明显的疑点你都没好好想过?”宋焱啧啧啧地不胜唏嘘,一副悲恸之色:“好端端一个伶俐之人竟就这样被肏得越来越傻,越来越蠢……”
  。。。。。。。
  。。。
  大哥,你确定你心真不窄吗?
  为了避免再踩到雷,吴铭决定直接封其口唇,决不让他再说一个字。
  72。
  吴铭终于明白惜别之情的磨磨唧唧并非狗血,而是一种无法抑制的肺腑情怀。
  他整夜不睡,眼一刻都不舍得合。
  眼珠子愣是熬成兔子一般,血丝满布。
  宋焱实在心疼之极,又怕他的眼疾厉害,便紧紧将他圈在怀里,逼他闭目养神。
  两人皆是毫无困意,黏黏腻腻打情骂俏,又亲又抱了一整夜。
  直到清晨将至露水未退,不得不分离的时刻才不情愿地分开。
  情意难舍,爱恋不止。
  怎么看都不够,怎么抱都不腻。
  还是宋焱趁其不备,一把将吴铭扔到马上,重击马臀,才送了他策马离去。
  人影消失在视野尽头,唇边浮出一抹苦笑。
  再不用伪装遮掩,宋焱眼中的光芒尽数凋落,幽幽神色投下无边的暗影,昏暗一片。
  **
  祁府,凉院。
  虚妄不得两人双双跪于清凉的石阶之上,抖得如风中跳跃的枯枝。
  不远处的树荫下,太妃榻旁卧着一个身影,他腰身纤细,眉目如画,容貌雕琢般精致可人,表情却冷然得可以,肃杀阴霾下,一股暴戾蕴藏其中。
  他手中把玩一枚玉件,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绝于耳。
  敲击声不紧不慢,却一下重于一下,吓得台阶下两人心肝都跟着一颤一颤,腿软如棉,若不是提着一口气,怕早成了两摊子烂泥。
  终于,不得受不住了,战战兢兢道:“主……主上,小人确实是……是逮住了那个主使的歹人,却愣是让虚妄给放了!小人实在是冤啊!!!”
  “冤?”榻上的人抬了眼皮,漫不经心地瞭过去:“莫不成你没着了他的道?他狸猫换太子,掉包得如此彻底不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做的?若不是他肯来这里,你便能擒得了他?”
  不得吓得俯跪贴地,一动也不敢动。
  要说不得与虚妄可是一同入府的,在一次偶然的闲磕牙中两人发现彼此不但是老乡,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有缘人,自此之后便称兄道弟起来,将对方看得极为顺眼。
  大错铸成,雷霆震怒,虚妄知道不得已是凶多吉少,自是恻隐之心泛滥。
  他以德报怨,在一旁搭腔求情:“主上,您也知道,尊主乃是通天彻地一代英才,耍他一个缺心眼的连眉毛都不用皱一下,还望主上念其一心伺主,忠心耿耿,这次便饶了他罢。”说完,为不得结结实实地在原地磕了三个响头。
  这头磕得确实有作用,每磕一下,宋怡任的面目便阴沉一分。
  磕头完毕,冷冷的话音便扔了出来:“他不念情份,不怜友人,欲将责任推卸于你,你非但不辩解,还要为此不义之举开脱求情?”宋怡任一脸嫌厌:“你可是真够贱的。”
  虚妄如五雷轰顶,呆呆地看着榻上之人。
  “来人,上家法。”声音寡淡,毫无一丝波澜。
  处决之言将将宣出,一枚人形铁笼便被抬入院中。
  此笼在热油中浸泡了九九八十一日,一旦引火燃烧,笼中之人便会困在笼中活活烧死,只要想跑肉身发肤便会沾到笼条之上,一层肉皮活活烤焦。
  伴随惨绝人寰的嚎哭尖叫,熊燃的红球在笼中之人的挣扎下四处滚动。血笼奔腾,怆恸苍生,宋怡任取名血怆。
  不得被塞入铁笼时早已晕厥过去,血怆行刑之时,也就那么一时的安静,很快凄厉的喊声便撼动了整个院落,人人听得寒毛直竖,虚妄更是满脸泪痕,裤裆子底下一片尿渍。
  起初火笼转动凶猛,很快便平息下去,而后一股子肉焦骨灼的刺鼻臭味便铺天盖开来,白烟消散,扭曲凝结的黑焦骨骸暴露眼前,触目惊心。
  宋怡任懒得多看一眼,命人收拾了弄走。
  余光一撇,正瞧见虚妄一脸难掩的悲痛,他一声冷笑:“一个无情无义之人也至于你这般?”
  兴许是第一次见识如此惨绝人寰的行刑过程,虚妄已然失了理智,他猛地抬起头,怒目而视,冲着宋怡任大吼大叫:“不过一次不慎而已何要惨死如此?!不是说三殿下定会回来的吗?!主上何必要这般啊?!!”
  高声怒吼引来了满院的侧目,话音未落,一枚物件直冲过去,尖利棱角擦着虚妄的额头而过,留下一条深长的血口。
  脆响过后,物件跌到了石阶之上,正是宫远山的腰牌。
  说来也奇,这腰牌本是寻常的翠玉颜色,沾了人血竟摇身一变,成了鲜艳的绯红奇物。
  “清醒了么?”宋怡任冷声飘然而出。
  见虚妄脸上血色回了不少,便道:“去,将腰牌捡来。”
  虚妄擦了把鬓角的血污,战战兢兢爬了过去,又一跪一匐递了上去。
  宋怡任手指磨蹭着玉牌上一道道神似血脉的红丝,道:“虚妄你于我面前一向乖巧,心思细腻讨喜,看来平日是我太纵容你了,才唤得你今日如此顶撞。”
  虚妄匐在地上,全身冰冷。
  “你知道的,我恨极了那薄情不义之人,更恨明知如此还痴情难舍的贱货。”宋怡任面露凶光,狠狠地剜向跪在台下的人:“我万万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
  虚妄吓得声音抖得成不了句:“主……上,我……我……不是……”
  “即使如此,要贱便贱到底吧,”宋怡任淡淡道:“来人,去将东院那只发情的公狗牵过来。”
  这一令下,不仅是虚妄,满园的侍从眼都瞪得大大的。
  宋怡任一脸的盈盈笑意:“我倒要看看是你贱还是街对面的母狗贱。”
  “不!!!主上!!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一声声凄厉的求饶的哭叫四起,虚妄疯了似地扑过去去拽宋怡任的衣角。
  宋怡任一脚踹了过去,向两边喝道:“把他裤子给我扒了!”
  院子里除了虚妄嚎哭大哭,竟没一个人敢动的。
  其实这么明显的指令谁都听明白了,只不过以往虚妄太过位高权重,趾高气昂,猛地来这么一下竟没人敢下手。
  还是宋怡任又一次高声训斥,大伙才七手八脚地动起来,牵狗的牵狗,扒裤子的扒裤子。
  一时之间,狗叫声,人嚎声,嘈杂的脚步声混成一团,沸腾不已。
  虚妄下体精光被泼了母狗的尿液,男根和囊袋被长满倒刺的狗舌舔了个遍,就在将将行事之际,一声冰冷深厚的嗓音骤然响起。
  这一声粗声粗气的 “住手!” 将满院子的人全都定格了,更是让宋怡任的心猛地颤了一下。
  他侧头向声源处望去。
  门口一袭大红喜袍,威仪凝重的男人眉头紧锁,满目阴沉,他头上的翠玉簪子在艳阳之下反出盈盈光辉,正打在宋怡任的眼上……
  73。
  应付完太子,宋怡任怀揣一颗兴奋而欲动的心快马加鞭地往自家府邸赶,进去便是一盆子冰水当头泼了下来——那个人没能被安全护送回来,跑得不知去向。
  要不是信得过宫远山的本事,知道这个人的话一旦出口便有十足十的把握,他早就大动干戈地把京城翻了个遍了。
  而这一声心尖上的熟悉音色凌空而来,让宋怡任本来沉下去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不知是未预料到爱人会回来得如此之快,还是一种失而复得的莫名欣喜所至,宋怡任心脏咚咚咚地跳个不停,耀阳之下,红袍加身,长发如墨,惊艳得让人心醉,宋怡任摸上自己的胸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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