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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伶男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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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谰本就长得美,扮作女人,别说是男人,恐怕是女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人,这等诱人的姿色,若自己真的与他一同睡,只怕自己会做出过分的事情。
刚刚来的时候还没有什么,自从自己答应带他见皇上之后,他便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对自己极其温柔,这种小娇妻的态度,更是让他心痒。
景相衡自认自己是没有断袖之癖的,因为他也是一个喜欢物色美丽女子的人,可是对着微生谰,他竟然有一丝丝心动的感觉。
微生谰小心翼翼地问:“王爷,您怎么了?”
景相衡摇头,“无事。只是,分房的事,不必再提。”
“可是……”
景相衡觉得头很疼:“谰,你可知你扮作女儿身的样子会让人很心动?”
微生谰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后笑道:“原来你是担心这件事,这样罢,我以后睡觉,都恢复男儿身,如何?”
景相衡想了想,觉得大概不错。既然微生谰不是女人的装扮,那么他想必也不会心动了吧?于是,他便说:“那好吧。”
微生谰补充,“睡觉的时候,我会让他们全都出去的,这样,他们就无法发现我的男儿身了不是?”
景相衡点头。
一路摇晃着来到皇宫,微生谰便把面纱给挡住了。景相衡仿佛看到了当初在醉意楼见到的他,带着面纱,美丽的容貌在面纱后若隐若现,实在是诱人。
景相衡突然问:“若皇上向我讨要你,你当如何?”
微生谰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可不一会儿,他就笑着说:“不会的,我若是留在宫里,必然会让人认出来,所以,皇上一定不是这么做的。”
来到御书房,景相衡扶着微生谰下了马车,等公公通传之后,他们才进去。
他们进去后,里面的下人都很自觉地退了出去,而且还把门给关上了。
微生谰看着阖上的门,突然有些不安,景相衡的手抚上他的背,给他些许的温暖。
景相衡先是说:“臣弟,拜见皇兄。”
微生谰也行了个礼,道:“臣妾拜见皇上。”
“五弟、五弟妹不必多礼,快起来。”景府枢笑呵呵地说。
微生谰胆怯地抬头,一双眼眸对上皇上的时候,又忍不住把脑袋给垂了下去。
景府枢指着微生谰,笑着对景相衡说:“弟妹好是怕生啊!”
景相衡握住微生谰的手,说:“别怕,你不是有事情想要问皇兄事情吗?”
景府枢好奇道:“哦?有事要问朕?”
景相衡点头,“皇兄不如先看看他是谁?”
景府枢更加好奇了:“弟妹不必害怕,朕又不会吃了你。”
微生谰被景相衡捏住的手都出了许多的汗,额头也是冷汗直冒。微生谰硬着头皮把面纱给摘下,随后抬起了头,在皇上的面前跪了下来,用回了本音:“罪臣……叩见皇上!”说完,重重地磕到地上。
景府枢看到微生谰脸的一瞬间,整个人都蒙了,良久,才匆匆上前,亲自把微生谰给扶起来:“谰……真是你?朕……朕没看错?”
微生谰点点头,“谰苟且偷生,多亏遇上了五王爷。”
景府枢又是生气又是高兴,“你呀你!朕不是让你逃出京城吗?你……你怎么还在这里?还……还当上了京□□伶?”
微生谰紧紧握住景府枢的手:“皇上,臣……臣有罪!”
景府枢抽回自己的手:“你当然有罪!你现在立刻给朕离开京城!”
景相衡为微生谰求情:“皇兄,谰弟足智多谋,他就在京城帮助臣弟查案……”
“莫要多说,谰留在京城,那就是九死一生!如今朕听闻京城名伶蓝微微背上了人命案,谰,朕知道你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可他们若要置你于死地,朕也无能为力啊!”
景相衡拱手,说:“谰的脖子,臣弟自然会去查个明白的。”
微生谰说:“臣只想要知道一个真相,若皇上不肯告诉谰,那谰只好自己去查,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景府枢负手身后:“你这是要问你爹的案子是吧?”
“是。”
景府枢叹了一口气:“你想要知道什么?”
“那块石头。”
景府枢惊讶地看向景相衡,景相衡摇了摇头,“瞒不住的,最后他必定都会自己查出来的。”
景府枢也没有办法,只好走到了内间,对他们说:“稍等。”
不一会儿,景府枢重新出来了,手里还握着一块红色的石头,上面果然如景相衡说的,刻了观音送子图。
微生谰拿过石头,仔细瞧着。
景府枢开始说起了当初的事情:“那个时候,许多的官员都说你爹就是逆贼,因为证据不足,所以朕一直保着你爹。可是后来,太师说你爹有块红色的石头,刻了观音送子图,而观音送子图上又有许多的文字。于是,我们就着那块石头展开了调查。”
调查的结果是,微生谰的父亲去了一趟江舟县之后,便弄丢了那块石头。于是,景府枢便派景相衡去寻,最后寻是寻来了,可这观音送子图前面的文字,刻的,竟然都是一些人名!
当初很多人都抓了,可人名上更多的是藩人,他们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便只能就这么作罢。太师也说,龙头散了,他们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可景府枢是相信微生谰的父亲的,所以他只能选了自己的亲信——景相衡秘密调查这件事情。
微生谰看着那块石头,摇了摇头:“不对,这不可能是我爹的!”
景府枢惊讶地回头,“你这样就能看得出来?”
微生谰点点头,“任谁也不会把逆贼的名单刻在一块石头上,这不仅需要一个技术高超的雕刻师傅,而且石头不好毁灭,一旦有人查,这石头证据不是怎么消也很难消去吗?除非将它掷入大海,才能算是消失!”
景府枢点头,“确实如此。可当初是大臣逼迫,朕无奈之下,也只能……”
微生谰垂眸,这明明疑点重重,何来的无奈之下?
景相衡看出微生谰心情不佳,便对景府枢说:“皇兄,若无事,我与他便先行离开了。”
“等等。”景府枢叫住了他,“大家都说,你娶了名伶蓝微微,说的就是谰?”
景相衡大方地承认:“是。”
景府枢略觉得奇怪:“可他,不是男人吗?”
“身不由己。”景相衡回道,景府枢想了想,对微生谰说:“谰,你不若进宫当朕的妃子,如此一来,你便能常常为朕分忧……”
景相衡皱起眉头,他没想到,景府枢竟然真的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微生谰拱手:“不必。谰如今是一介草民,只想为我爹娘报仇,谰在民间,能更好的活动。”
“这样啊……那真是遗憾。”景府枢看微生谰态度坚决,也没有要挽留的意思,便说:“那谰,你以后可要多些进宫,与朕见见面啊,许久不见,朕对你甚是想念。”
“多谢皇上挂念。臣……告退。”说完,重新戴上面纱,景相衡也匆匆告辞,追了上去。
景府枢拍了一下桌子,闭上眼睛,有些悲伤地说:“谰,你始终是与朕生分了,你莫要怪朕无情,朕是一国之君,不能为了你而弃天下苍生于不顾啊。”
两人钻进马车之后,景相衡才问:“刚刚皇兄问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答应呢!”
“杀父之仇未报,我要如何安心为他分忧?五王爷,你就当我私心太重吧。”微生谰抱胸,坐在一旁,脸色不太好。
景相衡却笑着说:“这才是我认识的微生谰,你若始终唯唯诺诺,我都要以为我认错人了!”
微生谰看向景相衡,“我几时与人唯唯诺诺了?”
景相衡语塞,其实也不是唯唯诺诺,只是在以前,微生谰对皇上十分温柔体贴,如今竟然敢给皇上看脸色,这让他吃了一大惊而已。
景相衡笑了笑,“你就当我说错了话吧。”
微生谰的语气柔和下来,“不论如何你的这份恩情,我都会铭记于心的。”
景相衡惊讶道:“什么恩情?”
“你让我进宫得知真相的恩情。”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对了,今后,你打算怎么做?”
微生谰想了一会儿,说:“我还是要查清楚我爹的事情,他不能就这么被冤枉。”
“可你要从哪儿查起?”
“红石。”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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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月老庙
景相衡觉得奇怪,“这红石在皇兄手中,你查什么?”
微生谰摇了摇头,“皇上说,这红石是太师发现的。”
“你想要去太师府?”
“不。”微生谰说:“我要去找邓采的爹。太师既然说见过我爹带过,那想必他也不会信口雌黄,不然,我爹肯定不会承认那红石是他的。”
“你的意思是,你爹的红石不是皇兄手里那块么?”
“自然不会是。我爹有块红石,他们想必早已知道,为了嫁祸给我爹就让人伪造了一个假的红石,上面写满了藩人的名字,为了就是让我爹做替死鬼。”
景相衡接下去:“他们本是打算偷走你爹的红石,换成另外一块,可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不够好,偏偏弄丢了红石,还被邓采的父亲给拿去了。可是邓父的记性不好,想不起来红石在何处,他们便无法寻回去。本来这还无事,他们的计本划并没有收到影响,但是你爹偏偏发现红石丢了,就让那县官去找,却没想到那县官就是他们那伙人的,他用借口抓了邓父,却没有结果。”
微生谰点头,最后做了一个结尾:“最后在你们去找的时候,他们故意把假的红石藏在显眼的地方,让你们一下子能找到。最后,我爹的罪名就成立了。”
景相衡摸摸下巴,“虽然这么想,可以想的通,但是,这是真的吗?”
“你在怀疑我爹?”
“不,有一点好像不太明白。既然他们有假的红石,为什么不直接给县官,让县官给你爹呢?”
“我爹既然贴身带着,那就一定熟悉那块红石,被押上刑部的时候,证据是不能直接让我爹碰的,所以我爹才无法认出来。”
景相衡觉得这也说得过去,“你想要找到那块真正的红石?”
“是。毕竟雕刻的时间不同,两块红石一对比,自然就知道哪块才是我爹的了。”
“你是想直接去江舟?”
“不,先去月老庙。”
“你想要直接找那东西了?”
微生谰点头。景相衡点头,“我明白了,我这就让人去给我五哥送信。”
微生谰问:“若他不肯来呢?”
“那我们就自己去求姻缘。”景相衡笑了笑。微生谰也笑了。
月老庙的香火很旺盛,每天来参拜的人都很多。只是,对他们来说,行动就不是那么方便了。
景相衡的四哥名为景同权,有此皇子与其他的皇子身份相同,权利相等。
如今,景府枢当了皇上之后,自然也是没有亏待他,给他封了一个同阳王,留在京城。他与景相衡不同,景相衡虽是王,却没有什么实权,都是帮着皇上管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虽然背地里是帮皇上处理大事的。
同阳王却不一样,他住在京城的北边,京城北边的一块土地则是由他打理的,虽然少,但还是有自己的军队的。
微生谰和景相衡站着月老庙门口挂满的红绳子的老榕树下,等了没多久,景同权就来了。
景相衡向他行了个礼:“四哥。”
景同权不喜说些形式上的话,便向他点了个头算是应过了。微生谰也向他行礼:“弟妹见过四哥。”
景同权以同样的方式回应微生谰,却在看向微生谰的时候吃了一惊:“你……”
微生谰笑着说:“弟妹是醉意楼的蓝微微,如今嫁给了……老爷。”
景相衡点点头。
景同权稍微吃了一惊,随后却恢复了平静点点头,“进去吧。”
“是。”
他们例行上了香,拜了拜,便坐到石凳上聊起天来了。微生谰笑着说:“四哥,这拜过了月老,月老就会把你牵引给有缘人,很快,你便能把娇妻迎娶进门了。”
景同权点点头,“五弟,弟妹,你们有事的话,可以直接去办,不必理会我的。”
微生谰惊讶地看着景相衡。
景相衡尴尬地看了微生谰一眼,他竟然不知他的四皇兄还有这样的能力。
景同权看着景相衡:“找东西,又不知东西在哪里?”
微生谰有些担心地看向景同权,景相衡握住了他的手安抚他。
景同权别来目光,“我知道那东西在哪儿。”
景相衡十分惊讶。
景同权说:“弟妹的事,我听说了。你们就是以那首诗为目标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为了什么,但我可以帮你找到。”
景相衡站起来,“多谢四哥!”
景同权转身,指着榕树的一抔土下:“就在这里,你们挖开,应当就能找到。”
微生谰正想上前去挖,卫影就主动地刚去,把东西挖了出来。
卫影把东西递给景相衡。景相衡先是拍了拍上面残留的土,随后说:“这上面有个锁。”
微生谰吸了一口凉气:“我本以为这东西会在风不吹亭。”
“风不吹亭?这是什么亭子?”景相衡好奇问。
微生谰指着对面的亭子,说:“呶,就是那座亭子,风不吹亭虽然名字不如何,可它的背后却有挺美的诗句。”
“什么诗句?”
“玉盏金樽酒一轮,线作红纸月成灯。春无错过桃花日,风不吹散有情人。”微生谰说完,给他解释:“这讲的是一对有情人,因爹娘反对而跑到此处,求月老成全。月老看他们可怜,就为他们作媒人,变出了金樽美酒,用红线作红纸,月作喜烛,帮他们完婚的故事。”
景相衡笑道:“你对民间的故事倒挺了解。”
景同权干咳一声:“你想来只爱玩乐,不问缘由,要我看,恐怕只有你不知道罢。”
景相衡笑着说:“我娘子知道不就成了?”
微生谰别过脸,问:“那请问四哥,为何是榕树下,而不是风不吹亭?”
“诗句中说的是风吹听竹凉。风吹与风不吹本就是对立面,我能想到的,而风不吹的对立,便是这榕树,况且树大招风,也应了风吹二字。听竹凉,指的应当是月老庙后的竹林。”
“月老庙后面还有一片竹林?”微生谰惊讶地问。
景同权点了点头,“竹林中还有一口被封印的井,凉有阴冷之意,所以诗中的凉,指的应当是那口井才是。”
微生谰突然打了个寒颤。
景同权说:“这月老庙本就了为了镇住那冤魂井的阴气才建的。”
微生谰捏住景相衡的袖子:“不会真的有冤魂吧?”
“无事,传说罢了。冤魂井上方写了许多的文字,意思我看不太懂,但应该与这文字锁有关。”
景相衡站起身,“那我们便赶紧去看看吧。”
微生谰不肯起来,景相衡抓着他的手:“别怕,我在呢!我阳气充足,量它们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出来。”
微生谰站起来,“谁……谁说我怕了?”
“不怕?那便走吧!”
微生谰任由景相衡拉着手,却十分不情愿地到了后面的竹林。
竹林阴凉,本该舒服。可微生谰因为害怕,好好的阴凉变成可阴冷。
井上被害上了一块大石头,还用铁链子给绑起来的。铁链经过风吹雨打,如今已经锈渍斑斑,似乎用力一掰就能断。
微生谰躲在景相衡的身后,只露出半张脸去看那口井。
“你是男子吧?”景同权突然开口,把微生谰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就往景相衡怀里钻。
景相衡比微生谰高了半个头,微生谰突然挤过来,虽然并不算难受,却吃了一惊。
景相衡抱着微生谰的肩膀,“四哥,你看他胆子这么小,就别吓他呀!”
景同权眯起眼睛,“你为何娶他?”
景相衡干笑:“四哥,你也太……厉害了吧?”
景同权继续说:“是为了皇上?”
景相衡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景同权马上就明白了,“好,我不多问,可你……怎么娶了个男人做妻子?”
微生谰怯怯地问:“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景同权:“若单是看你的模样,我看不出来,我之所以认出你,是因为我见过你。”
可微生谰怎么觉得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呢?
景同权说:“我与你有过一面之缘,但是我的记忆力很好,虽然见不到你的时候记不起来,可只要见回你,我就能想起来。”
微生谰心道:“路上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如此多,你每一张脸都记得住,不累吗?”
景相衡抱着微生谰,说:“四哥,我既然能娶他,自然是因为……我有……那个爱好啊!”
景同权想了想,没再接下去。随后走到井边蹲下,“你们过来看看。”
微生谰:“……”四哥的性格真是让人觉得有些可怕啊。这样的人厉害是厉害,可景府枢也突然景同权抢他的皇位吗?而且,为何先皇要传位给景府枢呢?若是传给景同权,恐怕那些逆贼早就被连根拔起了吧?
景相衡小声说:“我知道你奇怪什么,回家再说与你听。”
微生谰点点头,与景相衡一道蹲下:“这……这是汉字没有错。”
景同权说:“我知道这是汉字,但是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微生谰瞧了瞧,说:“这……这是曲?”
景相衡看了一下:“可看着也不像乐谱啊。”
微生谰点头,“确实不是乐谱。”
“咦?”
“这不是曲,这是戏。”微生谰说:“我看着以为是曲,实际却是戏。古时多有演戏来驱邪镇鬼的习惯,可我不懂这些,只能将它们拓下来,给五月子师父看了。”
“五月子是谁?”景同权问,景相衡送了一口气,果然多是只有唱曲的人才认识五月子啊!
微生谰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五月子是一个教我唱曲的师父。”
景同权看他们不想多说,也没有逼问下去的打算:“既然如此,你们要找的东西可全部找到了?”
“是,找到了。多谢四哥的帮助。”
景同权点点头,“那我就先告辞。”
“嗯。恕五弟身有要事,不能相送。”
“无妨。”说完,便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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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同房睡
回去之后,景相衡和微生谰一边整理着他们调查来的东西,景相衡一边给他说微生谰在月老庙时提出的疑问。
景相衡说:“其实,父皇是有意立四皇兄为太子的。”
“这可是真的?”
“是,因为四皇兄天赋异禀,学什么都很快,所以没过多久,才学就超越了大皇兄。”
“那为何最后没有立成?”
“是四皇兄自己拒绝的。”景相衡说:“四皇兄其实与我一样,不喜爱朝堂的事,所以父皇才打消了这个念头,立了大皇兄为太子。”
“然后呢?”
“然后你也看到了,大皇兄很放心地把一大块土地给四皇兄管理,而且四皇兄也管理得很好。”
微生谰笑了笑:“你与你四皇兄同样不喜政事,怎么他就被塞了任务,你则整天游手好闲呢?”
“自然是因为我品行不好啊!”景相衡笑嘻嘻地说。
微生谰叹了口气。如此一来也好,有个能如以前一般好相处的朋友也好,至少不需要因为身份地位而对毕恭毕敬的。
“王爷!”卫影突然在门外敲门,景相衡头也没有回:“进来,何事?”
卫影推开门,说:“王爷,刑部带着人来抓夫人了!”
“嘭!”景相衡重重拍的一下桌子:“他们的胆子可真够大的,我王爷府也是能乱闯的吗?”
说着,拉过微生谰,“走!咱们出去瞧瞧。卫影,让人看好这些东西。”
“是。”
他们走到前院,发现那些人已经闯进来了,景相衡大吼一声:“尚居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王爷府!”
尚居成笑道:“王爷,并非尚某要故意冒犯,只是……王爷,您身边的这位蓝微微,可是杀人凶手啊。”
景相衡眯起眼睛:“证据呢?没有证据,你要我如何把人交给你?”
尚居成把手帕拿出来,“王爷,您看看这是什么?”
“你要我因为一条提了诗的手帕就把人交给你?”
“王爷知道?”
“不仅知道,我还知道那首诗是梦花在临死前写给我夫人的!字里行间,可有着真正的杀人凶手,我与夫人正在查案,难不成,你还想阻止我们?”
尚居成拱手:“下官不敢,只是,就算证据不足,夫人也当是疑犯才是,按理说,臣应当将她收押大牢……”
“你家还想不想要了?”景相衡怒吼,言下之意,就是若这尚居成敢扣留微生谰,他就敢去他府上大闹。
尚居成汗颜,这五王爷做事,从来不讲道理,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不会判断错误。
微生谰抚了抚他的背,让他顺顺气。
景相衡看了微生谰一眼,“也罢。这样,明日上朝,你把此事说与皇上听,我会向皇上争取一个月的时间查明真相,若事情与我夫人无关,你定要向今日的事道歉。若我一个月内查不出来,我就把夫人交给你扣押。”
“这……”
“你还真想我去拆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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