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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主角入魔指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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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敢质疑二师兄,我是怕二师兄被魔人迷惑,一时糊涂。”
  梵笙懒懒倚在门口,抚着下颚,置身之外,继续听着。
  “人性本善,不能不教而诛,所有魔头皆有教化的可能!不服则诛方是根本!”
  “不服则诛?敢问碧容师姐,百年前,二师兄一意孤行,将白泽贴身教养,不也是秉承着不服则诛吗?可结果如何,白泽一念入魔,屠杀了天道满门,哀鸿遍野,满目苍夷,世间法则毁于一旦,若是在白泽初现端倪时便杀了他,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听到感兴趣的话题,梵笙来了兴趣,不由自主站直了身体。
  小说中,白泽可谓是绝对的主角,作者曾花费了大量的笔墨来描写称赞白泽,比喻排比各种美好的词汇都用在他身上,简直是造物者的宠儿。
  但他身世凄苦,十八岁那年误打误撞进了天道修行,修为突飞猛进,成了慕羡之的师弟。天道弟子下山伏魔,白泽仗着自己一身修为,硬生生将当年羞辱他的人灭了满门。
  慕羡之不忍其一身修为散于天地,便向掌教求情保下了他,贴身教化,可不知为何,却在百年前一念入魔,屠杀了天道满门,遭受天劫后,被慕羡之一剑诛杀在诛仙台。
  其实他忘了说,《一剑入魔》这本小说,是个坑,背景太过庞大,导致作者经常写了前因忘了后果,读者忍无可忍在评论区刷起了作者傻逼的高楼,逼得作者弃了文。
  唔,他梵笙就是那楼的发起者……
  “云起,白泽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莫非你还不清楚?他对你还要如何,舍身相救为你差点身死道消,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何苦在他死后百年还要如此尖酸刻薄!”
  “他可是屠杀了天道满门,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若是没有他,你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忽然楼下一时沉默,昆仑弟子齐声恭敬道:“二师兄。”
  梵笙隔着栏杆往下瞧,慕羡之正站在门外,目不斜视往里走。
  昆仑弟子以慕羡之为首,白泽是个忌讳,上百年了,在他面前,还是无人敢轻易提起,他未说话,无人敢动。
  云起鼓起勇气,针锋相对:“二师兄为何不将那魔道中人关去昆仑,随身带着,您这是要成就第二个白泽吗?”
  梵笙挑眉,就知道自己躺着也要中枪,蹬蹬下楼,边走边道:“我虽是魔道中人,但手上从未沾染过鲜血,人有好人,魔也有好魔,你们正道中也并非个个都问心无愧吧,那个白泽不就是你们正派的人吗?屠戮满门,啧啧啧……”
  站在慕羡之身旁的那少年目光微垂,平淡清冷,一张娃娃脸,看起来颇为稚嫩,比梵笙也大不了多少。
  云起冷冷瞥了他一眼,嫌恶道:“邪魔歪道而已,没什么区别。”
  梵笙无言以对,倒是慕羡之,一言不发,走到梵笙面前,伸手就替他将那腰带解开,整理好胡乱穿着的衣裳。
  “衣冠不正,何以正天下。”
  回忆起昨晚上魔尊说的看清慕羡之的大礼,莫非就是这个?若真是这个,那魔尊可真是太小看他了。
  梵笙微微一笑,还有谁比他更了解慕羡之这个人吗?小说他可是研究的透透的!
  男主角,禁欲冰冷,金手指苏苏苏!修炼来的轻轻松松,法宝如同探囊取物,师父夸赞,师弟拥戴,冷血无情,克己守礼。说是天之骄子也不为过,嫉恶如仇,心怀天下,言行正派,天下能人,皆以他为标杆楷模。
  不过他明知自己是魔道中人还留下自己,究竟是何用意?
  若仅仅是为了要挟轮回一派,实非他的行事风格。
  不过白泽可是与他朝夕相处了数十年的师弟,竟然这么不留情面,说杀就杀了,倒是让梵笙有些心寒。
  身上胡乱罩上的衣衫穿戴整齐,虽没有仙风道骨的感觉,却有了几分正派的浩然正气。
  

  ☆、【004】昆仑·诛杀

  “闭上眼睛。”
  “干嘛?”
  “去昆仑。”
  说完,也不给梵笙说话的机会,手中佩剑悬浮半空,风声不绝于耳,梵笙整颗心都吊在了嗓子眼,紧闭了双眸全身都在颤抖。
  昆仑山缥缈无迹可寻觅,慕羡之的佩剑在虚空划开一道屏障,一阵白光闪过,两人便被那白光吞噬。
  仙位高台,巍峨大殿,小桥流水,竹林小榭,十足的世外桃源,福山宝地。
  慕羡之没有将梵笙带去大殿,而是直奔他的竹林小榭。
  他颤抖着睁开眼眸,却瞧见慕羡之一张古雕刻画的脸近在咫尺。
  梵笙咬牙切齿,恨他的自作主张:“你知道我是谁也敢把我往昆仑带,你就不怕我向魔道通风报信?”
  “那你得有那个机会,往后你便在昆仑修行,安分些,魔道中人,你少与他们打些交道。”
  “笑话,我本就是魔道中人。”梵笙丝毫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应该是少与你们打些交道才对,毕竟总有一天,魔道将会称霸天下!”
  说完这句逞凶的话当即他就后悔了,因为肋骨处火烧火燎的疼了起来。
  他疼的在地上翻滚,来来回回,灰头土脸,狼狈极了。
  “我错了我错了,正道,是正道会称霸天下!”
  服软的话一说,那疼痛感便没了。
  他趴在地上气喘吁吁,抬眸瞥了一眼慕羡之,心底将他骂了一万次,极不情愿的站起身来,靠在墙边。
  “我虽然是轮回老祖的儿子,可你为什么偏偏盯上了我,这世上多我一个魔不多,少我一个不少,至于吗?”
  慕羡之没有说话,竹林外有人传话而进,“启禀二师兄,掌教在大殿等您。”
  “知道了。”
  慕羡之转头对梵笙道:“待在这儿,别乱跑。”
  再抬眼,已经没了身影。
  昆仑的大殿巍峨矗立在云深处,九百九十九道阶梯,道道静心,道道可悟。
  慕羡之驻足在此,抬头凝望,他曾在这千阶来来往往几千回,却静不了心,悟不了道。
  他知道今天掌教叫他来所谓何事,一步一步踏上千阶,心神不稳,似千斤重。
  “启禀师尊,魔尊莅临人界一事尚在调查中,事态紧急,不知师尊唤徒儿回来所谓何事。”
  “此次唤你回来是有更重要的事交于你。”
  慕羡之不卑不亢问道:“敢问师尊何事?”
  “此事还得等各位长老来了再与你说。”掌教负手而立在又高又远的宝座前,看不清,“听说你带了一个魔道中人回来。”
  果然。
  慕羡之垂眉,拱手,语气淡然,他没打算否认:“启禀师尊,确有此事。”
  “他是轮回尊者的儿子,为什么要将他带回来。”
  “徒儿只是觉得他还未完全堕入魔道,尚有教化的余地。”
  这般说辞好听,可掌教却是不信。
  “还是放不下吗?”
  “徒儿愚钝,不明白师尊何意。”
  “一百年了,对他,放不下吗?”
  慕羡之快要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将头深深垂下,“百年的修炼,徒儿早已放下。”
  他不知何为放下,只是一件事在你梦中出现千百次后,会深深刻入你的骨血里。
  他想忘记。
  日子那么长,谁敢念念不忘。
  他听见掌教声音一丝笑:“可我还没说百年前的谁,你想的是谁?”
  慕羡之心神一震,单膝而跪,“徒儿会去思过崖思过。”
  “你若觉得自己无过,思过又有何用。”
  慕羡之一言不发。
  掌教一声叹息,挥手,道:“去吧。”
  他转身走出大殿,掌教幽幽传来的声音却在他身边萦绕,如同一颗石子丢入碧水中,荡起的波纹,一圈大过一圈。
  “你虽不是我昆仑亲传弟子,但十八年前天道满门被屠那日,你便已入我昆仑门下。记住,天道已毁,还需你来重振,望你能早日斩情丝,断执念。”
  他站在千阶前,遥望诛仙台,石柱高耸入云,他还记得那日蜿蜒而下的天劫,道道触目惊心。
  缚在通天柱上的人身前是延绵不断的虚空幻境,狂风从虚无而来,吹起他的头发往后扬起,露出一张桀骜不驯的脸,清明的眸,和狰狞可怕的伤疤。
  他曾执剑逼问,可曾悔改,可有悔意。
  孽障!你屠尽满门,还不知悔改!
  师兄,我屠尽满门,你可愿入魔?
  那人满身束缚,魂飞魄散亦无愧于天无愧于地。
  “修道不好吗,为何要入魔?”
  “修道需千万年,入魔只需一念,千万年太久,我不图一世,只图一时。”
  残剑入体,那是他的剑,也是他屠戮满门的残剑。
  最后一缕魂在天劫万丈中挣扎,漫天枷锁、桎梏,带着不甘和悲鸣,奄奄一息,来到他面前,最后一丝残念幻影,带着他的执念与深深的眷恋。
  “师兄,入魔吧。”
  轰——
  一念,魂飞魄散。
  消散天地的魂,随风,往生虚无。
  后来,有人让他在这千阶来回千万次,他便思索了千万回。
  他想不明白。
  入魔,入魔,白泽,我究竟该如何入魔。
  

  ☆、【005】昆仑·却邪

  当慕羡之踏下最后一阶阶梯,却瞧见探头探脑的梵笙转悠着,看那模样,似乎是在找寻出路。
  慕羡之凝眸一望,不过瞬息,便到了他身侧。
  “我不是让你别乱跑吗,怎么出来了。”
  梵笙猝不及防,做贼心虚的他支支吾吾道:“听闻昆仑人杰地灵,我出来随便转转。”
  “转够了?”
  梵笙点头,此刻在他的地盘上,自然要低调些。
  “那便回去。”
  “诶,好,回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此刻修为被锢的梵笙对此有深刻的领悟。
  他跟在慕羡之的身后,低眉顺眼,唯恐慕羡之一个不悦再用乾坤戒教训自己一顿。
  可很快,他的目光便被诛仙台的那根通天柱所吸引过去,他觉得有些眼熟,所以站定,呆愣楞的看着,问道:“诛仙台?”
  “怎么了?”慕羡之站在他身边,望着诛仙台上的通天柱,视线微微垂了下来。
  “诛仙台是干什么的。”
  “哼,枉你还是轮回老祖的儿子,连诛仙台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诛仙台专杀你这种邪魔歪道的。”有一名声色嚣张的姑娘御剑而来,对慕羡之拱手行礼:“见过二师兄。”
  “你怎么来了。”
  来者是碧容,在九州时,曾与梵笙打了无数个照面。
  “师兄脚步好快,回昆仑也不与我们说,我紧赶慢赶现在才回来,掌门唤我呢。”
  “既是掌门唤你你便快去吧。”
  “诶诶诶,别走,你还没说着诛仙台为什么专杀魔道中人的。”梵笙一把拉住碧容的衣袖,却被碧容一个甩手,差点没站住。
  慕羡之拉住要飞出去的梵笙,有些不悦,对她道:“碧容,小心些。”
  “我没想打他,二师兄你这么担心干嘛。”
  梵笙丝毫不在意,看起来他对这诛仙台倒是兴致勃勃。
  当初白泽一念入魔,屠杀了天道满门,作者后妈,受虐倾向严重,将这一段描写反复斟酌了好几日,虐的他可是心肝脾肺肾都在发疼,评论楼一片哀嚎。
  梵笙突然问道:“在这诛仙台上受过天劫的人,真的必死无疑吗?”
  慕羡之望着那石柱,没有说话,气氛突然有些沉重压抑。
  碧容自觉不该提这诛仙台,脸色一滞,悄悄看了眼慕羡之,迟疑道:“二师兄,我先回去了。”
  饶是梵笙没心没肺,此刻也看出点不对来,死皮赖脸抓着碧容的衣裳,活脱脱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不行,不说不能走。”
  “你放开我,我忙着呢。”
  “是不是有人在这诛仙台上没死的?你说!”
  “我不想和你说。”她其实是不敢在慕羡之面前说。
  百年前那桩事,没人敢重提。
  “一百年前,天道出了一个叛徒,偷了镇教至宝须臾坠,屠戮了满门,活下来的,只有我。”慕羡之的话平淡的仿佛与自己无关一般。
  “你是天道的人?那还有一个人呢?现在在哪?”
  “在这诛仙台,魂飞魄散。”
  梵笙若有所思的看着诛仙台,如何不知当年白泽犯下的可是滔天大罪,魂飞魄散,这罚,不冤。
  ——孽障!你屠尽满门,还不知悔改!
  ——师兄,我屠尽满门,你可愿入魔?
  言之凿凿,历历在目。
  想忘,却不知如何忘。
  “回去。”
  “诶,好,回去。”
  梵笙跟在慕羡之身后,还不忘给碧容一个微笑的告别。
  在昆仑的这些日子,可谓是梵笙穿书后最为无聊的几日。慕羡之整日在那竹林悟道,一悟便是一整天不带动的。
  可他是魔道中人,在这昆仑内禁了足,无聊的很,左顾右盼,目光落在剑架上的那柄寒剑上,一把握在手心,将剑从剑鞘中拔出,在空中挥舞几下,唰唰作响。
  这可是慕羡之的佩剑,却邪。
  却邪剑身玄铁而铸;透着淡淡的寒光;无比威严;剑刃锋利无比当是真正的刃如秋霜,天道还在之时,却邪乃是由天道掌教亲赐。
  扬眉剑出鞘,英雄起蓬蒿。
  好一个仗剑江湖的快意人生!
  梵笙内心澎湃,对那执剑天下的生活向往得很。
  “这剑名为却邪,锋利的很,别乱动,小心伤着了。”不知何时,慕羡之早已站在门口,屋外的阳光洒在他的后背,洒出一圈光晕。
  屋外有人传音而进。
  “二师兄,掌教传您前去大殿,有要事相商。”
  慕羡之闻言,夺过梵笙手中的却邪,一把抓住梵笙的肩头,道:“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干……啊啊啊啊我知道了!!!”
  一道金光从竹林内一闪而过,梵笙整个人都快崩溃了,脚下轻浮,身体摇摇晃晃,一颗心上蹿下跳,脸上毫无血色,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你下次……御剑的时候,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直到两人落定在昆仑大殿前,梵笙才哆嗦着脚,颤抖着提醒他。
  “我已经提前和你说过了,闭上眼睛。”
  说完,也不管他,径自走进了大殿。
  此刻大殿中来了好些人,昆仑一派除了掌教之外,另分有刑罚、善业、恶业几位长老,掌管人界。
  梵笙一进大殿便只觉得无数股目光全数集中在自己身上,有探究,有敌视,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可那些目光太过凌厉且并非善意,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慕羡之将他扯到自己身后,以身护他,朝着在场的众位长老,恭敬道:“见过掌教、长老。”
  掌教没有说话,但慕羡之维护梵笙的举动有人心生不满,刑罚长老嗤之以鼻,冷冷道:“羡之,你身后那人可是邪魔歪道?”
  “启禀长老,他确实是轮回派弟子。”
  刑罚长老一甩袖,在众人面前也不好公然发怒,只是略有不悦:“既是邪魔歪道,岂能留在我昆仑!”
  梵笙在慕羡之身后小声嘀咕:“你不想让我留,我还不想留呢!”
  慕羡之显然听到了,只是拱手对刑罚长老道:“启禀长老,羡之觉得他无法修炼,还未完全堕入魔道,尚有教化的余地。”
  这说辞,谁也不信。
  “羡之,今日叫你来,是有要事与你说。”
  慕羡之默默环视一周在场的弟子,低眉道:“不知掌教有何事吩咐。”
  掌教与几位长老目光相对,似有顾虑,道:“自天道满门被屠后,便无人镇守天道。幽冥,彼岸,轮回三派的叛变让众生六道近乎崩溃,这些年来,靠着昆仑,忘川,无涯三派的苦苦支撑,世间法则才得以艰难运转,可这并非长远之计。前几日忘川掌教通过忘川河发现世间死灵消失殆尽,无涯之上,再无死灵,经过昆仑弟子多方探察,发现人世间的死灵,皆往一个地方而去。”
  “天道?”慕羡之眼都未抬,直言。
  掌教微微点头,站在慕羡之身后的梵笙突然问道:“我记得大哥说过,世间死灵在昆仑藏书阁书列一生后归入无涯,然后进幽冥,过彼岸,饮忘川,入轮回,再次转世为人,可自从幽冥彼岸轮回三派叛变为魔道后,死灵转世为人,很难很难,你们怎么做到的?”
  “闭嘴!”刑罚长老看起来脾气颇为暴躁,怒斥道:“若不是三派叛变,芸芸众生何必受此劫难!”
  梵笙怯怯闭嘴,慕羡之继续道:“敢问掌门,人世间死灵,为何皆往天道而去?”
  “那儿,似乎有人炼阵,以魂为引。”
  慕羡之垂眉,不说话了。
  “羡之,我知道天道被屠,一直是你不愿回顾的往事,百年来,你从未踏足天道一尺,可事关天下苍生,此事非你不可。此次前去,云起和碧容会与你随行。天道如今已不是曾经那个天道了,一定要倍加小心,切记!”
  几人拱手,走出大殿,皆一言不发。
  “那……我要去吗?”梵笙捂着肋骨处,满脸希冀讨好的看着慕羡之。
  “去!”
  “你禁了我的修为,我去那只会拖你们后腿,你们不仅要杀敌,还得照看我,多划不来!”
  云起一声冷哼,稚嫩的脸上与他话是毫不相符的冷漠:“邪魔歪道,作恶多端,死了便也是活该!”
  云起对他的恶意让他很是恼火,“我得罪你了吗?你说我邪魔歪道可以,说我作恶多端就不行!不是所有的魔都滥杀无辜,就像你们,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那个谁,白泽,以前不还是天道的弟子吗,是你口中所谓的好人吧,到头来还不是屠杀了满门。”
  一番话,让几人沉默以对,碧容扯了扯他的衣袖,对他摇头示意。
  “如果当初知道他会屠杀天道满门,应该早杀了他!”云起歪过头,恶狠狠盯着梵笙,仿佛梵笙就是那罪大恶极之辈,盯得梵笙直发毛。
  几人走下千阶,梵笙在最后小声朝着碧容问道:“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碧容横眉倒竖,道:“你在他面前说什么天道被屠一事。”
  “怎么在他面前不能提?你们那天不还在慕羡之面前提了吗?”
  “闭嘴!你不明白这其中因果就不要胡乱猜测!”
  “那你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
  碧容站在千阶上,望着不远处的诛仙台,思索万千,半天说不出来。
  “当年天道被屠,最先赶到的是上官师兄,那时天道已尸横遍野沦为荆棘地狱,他想阻止白泽的屠杀,奈何白泽手中有天道镇教至宝须臾坠。一番厮杀,上官师兄身负重伤,他不想眼睁睁看着白泽入魔,便以身殉道,在白泽面前投了问天鼎。”
  “上官师兄是刑罚长老门下大弟子,云起的师兄。”
  慕羡之转身看着站在千阶上的三人,轻声道:“走吧,去天道。”
  “天道是干嘛的。”
  “执掌六道,窥探长生。”
  

  ☆、【006】天道·初见

  轮回一派,未入魔前,是以渡化死灵为己任,沾染的死气多了,轮回便也变的死气沉沉,鬼哭狼嚎,阴森可怕的薄雾,看不清前方。
  本就是黑暗一派,为何会被划入正派,如此场景,与魔道不正刚好吗?
  梵语站在奈何桥头,看着空荡的轮回之境,踱步而下。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回头遥望,却只见一人疾行而来。
  “梵语,梵笙被慕羡之抓去昆仑了。”
  梵语的镇定自若从来都是梵音看不明白的,就像此刻,听见梵笙被抓,也只是从容淡定道:“无事。”
  “你就真的毫不担心?”
  “有什么可担心的,毕竟他只是梵笙而已。”
  梵音皱眉,“万一呢。”
  “梵音,你太小瞧他了。”梵语看向轮回之境,这儿原本是投胎转世的最后一步,原本万千的死灵此刻却只有一人。
  那死灵悬浮在轮回之境中,四周源源不断的死气朝着他体内涌去,包裹着,原本应该是虚弱接近透明的死灵此刻却能模糊的瞧见原本的面容,精雕玉琢。
  “你不了解白泽,所以你不知道他究竟留了多少退路,梵笙是谁,不过一个普通的魔而已,但他毕竟是白泽啊。”
  梵音看了一眼回轮之境的死灵,道:“梵语,我们没有退路了,若是他再不能醒,天道该醒了。我收到消息,昆仑已派慕羡之等人去了天道查探最近死灵消亡一事,此事略有端倪咱们是不是也前去打探一下。”
  “当初天道敢窥长生之法,就得做好万劫不复的打算,天道轮回,谁人敢逆?偏偏他……不过此事倒出乎我意料,天道一向神秘,却没想到竟然有人将注意打到天道上去。”
  “那咱们去吗?”
  “去!人人都想窥长生,哪里那么容易!”梵语看着半空中悬浮的人,喃喃自语道:“白泽,你什么时候才能醒。”
  就在梵语二人动身之际,慕羡之等人已经到了天道山门外,原本巍峨气派的天道如今也只有三两飞鸟掠过,残垣断壁,沟壑纵横。
  碧容见眼前这景色,不由得喟叹出声,“当年天道执掌六道,天门大开,仙鹤云绕,百鸟齐鸣,何等气派,如今竟落得这般下场。”
  站在天道山门外,梵笙遥望,却只看见黑雾团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自言自语道:“这怎么天道死气沉沉的,还不如我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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