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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说好的独一无二呢-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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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那个系统是个小正太

  回到家,韩舒草草洗了个澡,就爬到了床上裹着被子睡着了。
  他躺在床上睡得十分沉,呼吸清浅而平稳,丝毫没有异样。
  但是在一片雪白的空间里,他清醒的坐在这里唯一的椅子上,丝毫没有疲倦的样子。
  很快,雪白被许多颜色填充,一个十分可爱的正太穿着可爱的小西装凭空出现,十分欢快的爬到他的怀里坐好。
  正太不过四五岁的样子,五官秀美,香香软软的,甜甜的声音从他口里冒出来:“韩舒哥哥。”
  “久久你来了。”
  韩舒轻轻的抱着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小正太手感软乎乎的带着一股好闻的孩子香味,小正太的脸也很萌,他越来越能够体会到芭比爱好者还有那些正太控和萝莉控的感受了。
  “恩。恭喜韩舒哥哥成功完成了一个任务,今天要开始下一个了哦。”正太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里透着十分高兴的笑意。
  “恩。”
  “韩舒哥哥。”久久踌躇的看着他,咬着粉粉的嘴唇,看上去很纠结。
  “恩?”
  “帮助久久,会不会影响你睡觉休息?”
  “不会。”韩舒把他提了提,继续说道:“你不是说了,我现在依然在睡眠中,做任务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可是。。。。。。。”久久搅着手指,半晌才说道:“真的不会?”
  “恩,不会,我很喜欢那些任务。”
  “如果,如果你坚持不下去,一定要说哦。”
  “恩,走吧。”韩舒轻轻的揉乱他的头发,好笑的打断他的小纠结:“到时候还有杜文垣,没事的。”
  “哦。”久久很快就又高兴起来,文垣哥哥是很厉害的,因为已经是成年的系统了。
  “韩舒哥哥,闭上眼睛哦,记忆灌输中。。。。。。请准备。。。。。。”
  韩舒睁开眼。
  叶戛磬是一个生活太过于多彩的人。这样说其实太官方了,应该说是命运多舛造化弄人更来得精确一些。

  ☆、很久以后的番外

  番外一
  池月只穿了一件月色的轻装,伸了一个懒腰,裹着衣物趴在修炼用的玉石床上,漆黑柔顺的长发铺成,让他看起来媚色天成。
  他的旁边是正在修炼的澹台肆,澹台肆好似是被马鞭鞭策,一有时间,就会沉心修炼,所以他和宫绝瞳的修为已经不相上下。
  澹台肆吐出最后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看着趴着少年模样的人,他似乎有些百无聊赖,低头顾自玩耍他的头发。他的眼底闪现出浓烈的笑意,他的爱人,约莫的怕他一个人呆在这个幽深的洞府深处,会寂寞,所以总会抽时间来陪他。
  澹台肆滚了一圈,同样的姿势趴在他的旁边,在他的嘴角印下一吻,见他莹莹润润的眼神看过来,抱着他翻滚一圈,让池月压在他的身上,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池月闭上眼睛,脸红红的回应他,他的动作就像小猫似的,先是试探性的去舔舐迎合,如果舒服的话就会发出轻轻的哼哼声,如果觉得不舒服就会把头偏开,然后规避。
  他总能激发澹台肆的恶趣味。
  澹台肆见他想要躲避了,于是抱着他的脑袋,手指捏着他的脖颈,然后继续欺负他。
  于是一吻下来,池月捂着嘴瞪着他,生气极了,一身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也有些紊乱,让他看起来像是被捋毛蹂躏的猫。
  澹台肆抿着嘴,暗自回味美味至极的味道,然后将池月抱了起来。
  “还是出去吧,这里阴冷。”他曾经可以幻化巨蟒,蟒喜阴,所以他修炼的地方阴冷湿润,空气沾到皮肤,都能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嗯。”池月很快又喜悦的搂着他的脖子:“不修炼了吗?”
  “嗯。”澹台肆点头,他喜欢力量带来的强大,那会让他可以掌握住他喜欢的东西,但是比力量重要的是怀里的这个人,这个人比较重要。
  池月翘起嘴角。
  看着澹台肆抱着池月,池月已经陷入睡眠中,许君泽很不高兴,他皱着眉,很不认同:“你的蛇洞又黑又冷,下次别让他去了,那样的环境就你喜欢。”
  澹台肆看着池月,面瘫的看了许君泽一眼:“我会想办法。”
  许君泽不悦的看着他,再看看池月,用了一个瞬移将池月抢到怀中,然后掠过澹台肆,飞快的跑了。
  澹台肆脸色一变:“马上要吃饭了,你要带他去哪里?”
  许君泽犹豫的停住,然后很烦躁的“啧”了一声。
  澹台肆冷冷撇了他一眼,小样,还治不了你!?
  许君泽是一个十分放飞自我的人,从不按常理出牌,唯有池月能够治得了他。
  至于他们,就算是宫绝瞳,他也是全然不惧的,就算是流血受伤,他也死不动摇的那种,跟头牛似的。
  死倔。
  空气很清新,环境很安谧。
  又是一个大晴天。
  池月睁开眼睛,他现在正躺在澹台肆的大腿上,澹台肆闭着眼,脊背挺直,一看就正在修炼。
  他打了一个懒散的哈欠,坐了起来。没有打扰到澹台肆,他动作很轻的退开,然后留给他一个安静的空间。
  大鱼际在腰间揉了几下。
  有点酸。
  番外三
  ——时间——
  池月好久没有见过他人间的父母了,所以,和樊途说了一声后就自己回去了。
  现在的池月,已经二十一岁,他的身体长高了一些,面容褪去青涩,清朗俊逸,气质斐然。
  池相身居高位,事物繁忙,所以总是不在家,宰相夫人无所事事,便逗逗鸟儿,绣绣花儿,日子过得十分悠闲。
  她眼角的笑纹愈发明显了,六年的时间里,她幸福的欢乐的生活,导致她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贤淑,也越来越话唠了。
  “月儿啊……”她拉着池月的手:“娘前几天和清欢去耍了耍,她的嫡女长得漂亮,人又知礼,是个温婉的,你看看你,二十一了,该定下一门亲事啦,娘说的对吧?”
  池月点头,又摇头。
  “哎呀,月儿呀你怎么啦?”
  “是该定亲了,但是孩儿想,和喜欢的人结亲。”池月用指尖挠了挠脸颊,露出一股羞涩和欢喜来。
  宰相夫人捧着池月的脸,显得有些忧心忡忡:“月儿是不是喜欢上哪家女儿啦?和娘说说,娘去给你提亲,别到时候小姑娘被别人定下了。”
  池月有些不自在:“我要回去和他们商量。”
  宰相夫人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她们?月儿呀,你可不能朝三暮四啊,娘可不许你伤害人家女孩儿的心。”
  池月坐立不安的低下头,他绞起眉毛,有些踌躇,好像……确实不可能,要是他娘亲知道他和宫绝瞳他们之间的事情,肯定,肯定会生气的。
  回去的时候他有些郁郁寡欢,果然,他真的好花心。
  他们欠下了好多债务,所以除了会轮换着留下一两个人照顾他以外,其他的人都是脚不沾地的去挣钱还债。就只有他,就像懒猫似的,都没人带他一起去工作。
  不过……该怎么和他们说呢?

  ☆、第九十五章 那个系统委托者

  他先是一个纨绔,仗着他父亲的少将身份在京都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然后他的父亲被送进监狱,他沦为丧家之犬。
  他从一瓶红酒动辄几万的金主变成了一个为了一杯红酒甘愿被男人保养和男人上床的人。
  而那个男人是安歧锐,设计陷害他的父亲锒铛入狱后来枪毙的罪魁祸首,他雌伏在他身下,他的杀父仇人身下。
  他二十多年来,什么都没有学会,他一无是处,为了生活只得委身于人。
  只是短短的几年,他的心性翻天覆地,他为了生活变得圆滑麻木,然后看到车祸前一瞬间,他想着算是为了实现他存在的价值,就把失走在车道的小孩推开,然后他被车撞飞。
  再然后,他重生了。
  他回到高中的青涩时代,父母健在,家庭圆满,他还是那个家世优渥的官二代。
  他再次遇到了安歧锐,互生好感后在安歧锐和家人的帮助下成功逆袭,变成了一代歌神,并且和安歧锐在一起。
  又是五年,尽管他已经努力去干预,他的父亲在对手的设计下,还是无可避免的被迫陷入政界贪污的漩涡。
  他再次消沉,罪魁祸首还是安歧锐,但是他深深的爱着他,连动手报仇的勇气都没有,他患上抑郁症,最终跳楼自杀。
  再后来,他又变成了那个第一世被安歧锐包养抛弃后的叶戛磬,在那场车祸以后的叶戛磬活了下来,苏醒后撞了他的司机帮他垫了所有医药费,自愿赔偿了四十万,出院后他又是孑然一身。
  他现在二十六岁,被安歧锐包养是二十一岁的时候。
  但是在叶戛磬的心里,安歧锐还是那个虽然毒舌霸道,但是他爱了多年的男人。
  他未经考虑贸然接触安歧锐,哪知安歧锐并不是那个和他恋爱多年的安歧锐,对他的观感依然是那个曾经的玩物,一夜情后,安歧锐的冷酷和不在意让他看清了现实,他开始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还是梦中梦,夜以继日的纠结和不确定让他抑郁过度。
  命运似乎再和他开玩笑,让他不断的凌驾于死亡之上,然后一次次的升起无限的希望,每一次都被打落尘埃,于是他的心碎了,变得十分冷漠起来。
  心碎值触碰到了“新悔”系统,也就是久久的属性临界点,于是被受理了。
  他后悔了,于是用他的眼睛为代价换得安歧锐后悔永生痛苦永生。
  韩舒不是那个活了几辈子还是那么单纯的叶戛磬,他虽然成为了叶戛磬,但是仅此而已。
  他对安歧锐也没有那些旖旎的想法,安歧锐甚至这里所有的存在不过只是一个如同游戏般的存在,仅此而已。
  所以,当他看到暴怒的安歧锐时,他是无悲无喜的,只是模仿着他在价换空间见到的那个无悲无喜的叶戛磬,模仿着他的性格,淡淡不带笑意的叹道:“不知是庄周晓梦,还是梦迷蝴蝶,可惜了。”
  明明是同样的语气,安歧锐却觉得那个畏畏缩缩的男人似乎变得高不可攀起来。
  他发现叶戛磬的眼眸里再也没有那种他曾经十分嫌弃的痴恋,不由得心里一睹:“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叶戛磬悠然一笑,他的语调里带着奇特的韵律:“佛说人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生老病死是生命的一种染色方式,但是,为什么要爱,既然求不得,放弃不就好了吗?真傻。”叶戛磬的眼神十分幽暗,像是负怨的恶魔,但他清逸的声音却让他变得十分迷人起来,“怎么就妄想着勘破命途呢?”
  这些话是叶戛磬和他交换条件的时候说的原话,虽然他觉得叶戛磬这个话实在太矫情了,但是他还是说了出来。
  韩舒嘴角的笑越来越淡,叶戛磬的记忆全部被传输到他的脑中,五感回归,他全身都在痛。
  杜文垣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没有到?
  还有久久,明明有好几个选择的地点,为什么要把他放到这里,这个任务一点也不好,他身上冒着浓浓的怨气。
  “哼!你在说你自己吗?但是你死心吧,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样不要脸的老男人!?”
  老男人?是说他?
  叶戛磬好奇的歪了歪头,他也只比安歧锐大了半岁不到好吧?男人三十一枝花,他离三十还差好几年吧?世界在变幻,居然有人说他是老男人。。。。。。。
  这个问题等见到杜文垣,他会和他好好清算的。恩,就是这样。
  “老男人?”
  安歧锐听着他意味不明的回答,鼻子都气歪了,但是好险遏制住了,抿着嘴不说话,但眼神里透露出对他的浓烈的厌恶。
  不过一个给钱就可以随意艹的男人,有什么资格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段先生,你看我有很丑很老男人吗?”叶戛磬很严肃的问在一旁沉默的段钰承,嘴角带着久久式的笑,看上去有点可爱。
  段承就是那个撞了他,然后将他送到医院,还傻不拉几的给他四十万的那个人,由于这次车祸,两人倒是熟悉了起来。
  安歧锐帅气的脸扭曲了一瞬。
  段承的视线在叶戛磬脸上流连一圈后中肯的答道:“不丑也不老。”
  叶戛磬吐出一口气,他就是害怕叶戛磬把自己折腾的又老又丑,到时候他的计划就不怎么好视线了。
  他虽然不算正儿八经的颜控,但是也不能容忍自己顶着一副他自己都不待见的尊容。
  叶戛磬还想说什么突然挑起了秀气的眉毛。
  “哼,我还以为你掉进黑洞爬不出来了呢?”他看着急匆匆的朝他走来的男人,毫不掩饰他的不开心。
  那种他特有的高高在上的虽不是特别气势逼人,却让人下意识臣服的气场不受控制的逸散出来,很快就收敛了。
  安歧锐神色一变,段承则眼神闪烁了一下。
  似乎,并非他所知的那么简单呢。
  来人正是帝谙,也可以叫他杜文垣。
  他依然是长着一副正直的面孔,看着就像是一个剑未出鞘的阔剑,看似温吞实则危险。
  对待敌人时往往是不动声色的扼制敌人的咽喉,但是,对待亲人朋友,往往会收敛起危险磅礴的气息,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他把叶戛磬膝盖上的餐巾拉下,然后递了一杯淡茶给他,眼睛里是宠溺的笑意:“少爷,抱歉,杜文垣来迟,少爷受苦了。”
  “哼,叫你好半天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叶戛磬怒,再看不到先前那不沾烟火气的样儿,似乎只有在帝谙的面前他才可以毫不掩饰他的小情绪。
  帝谙有些无奈,殿下的性格越来越不淡定了,这起伏不定的。
  都是叶戛磬的错。
  “少爷误会了,我不是故意的。”帝谙底下高傲的脑袋,“现在少爷需要好好休息,气坏了身体可不美。”
  “哼,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叶戛磬气急,差点就将他最大的秘密说出口,帝谙的食指压住他的嘴,脸色并没有变化:“慎言,我告知过您,此事不可说。”
  这里虽然是叶戛磬的世界,但是由于任务的原因,此世界在系统严密的监管下,对于帝谙和韩舒来说,此为“入梦”。
  在这里,不但他们之间的联系没有平常的时候紧密,就连有些话也不能宣之于口,否则有可能引起系统世界的暴动。
  叶戛磬立马就反应过来帝谙说的是什么,他一撇嘴:“我都忘了,你并没有提醒我,怪我咯?”
  帝谙有点后悔答应那个小系统的请求,殿下受受理人的本身,也就是叶戛磬性格的影响十分的大,已经不怎么像是殿下本人了。
  “等等!什么秘密?!”安歧锐终于忍不下去了,大声质问道,他的语气不算很好,登时帝谙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段承抬眼看叶戛磬,就见他突然呲开一口白牙,笑得有点邪恶:“其实吧,这件事和你有关,但是建国后好多离奇的事物都不被人所相信,所以杜文垣才叫我隐藏,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叶戛磬无奈的耸肩,对帝谙说道:“这也没那么大不了的嘛,说出来,大家乐呵乐呵也好啊,你说呢?”
  帝谙看着叶戛磬俏皮的眨眨眼,笑得意味深长,就知道少爷又要干点什么让他哭笑不得的事情了。
  和叶戛磬的性子很相似。
  “是的。”他近乎无力。
  叶戛磬笑意加深:“其实这事还得从我醒来那天开始。我吧,那时并没有苏醒意识,但是明显感觉到另一个灵魂的存在,并且他不断的吸收我灵魂的力量,强行让自己苏醒过来。但是他苏醒过来,发现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他的了,而是一个曾经被安歧锐也就是你保养过的一个男人的身体。正巧他还很熟悉我,哦,说起来,那时候我们共事过哎,大概是一起玩过3P;想要模仿一个熟悉的人对他来说,并不难。但是,他看到了安歧锐,也就是你,他深爱着你,然后就跑去向你表白了,你们还做了爱,临走你很霸气的甩了一张支票给他,他死活不肯你用金钱来玷污他的感情,然后你们为这事争吵起来,你夺门而逃,他哭得很可怜的样子,最后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的躺了两天。结果,人家出来打个牙祭,正巧遇到段承,也就是把我撞得半身不遂的坏人,当然也是辛辛苦苦照顾了我好几个月的好人,他醒来时受了段承一些恩惠,于是就请他吃饭,恩,用的是他给的赔偿金。还没吃饱呢,你安歧锐就跑过来了,一看到段承就开始冷嘲热讽,说什么‘金主’的,害的他一口米饭就把自己梗死了,然后我就醒了。说起来,要不是你临门插了一脚,我还没那么快苏醒,真是谢谢你把他弄死了啊。”

  ☆、第九十六章 那两个虐狗的父母

  “我在这期间苏醒过几个小时,我立刻联系了杜文垣,让他过来保护我,然后我才知道,我居然被夺舍了!一个死后余情未了的男鬼居然有这么深的执念,那还不如找你玩个人鬼恋怎么样?反正你也是重口味,男男这样的你能入手,人鬼应该也能接受的对吧?”
  安歧锐自然知道他在瞎扯讽刺他,一张脸咋青咋白咋红咋嘿,可精彩了,他狠狠的瞪着他:“叶戛磬!!”
  “恩,在呢。”叶戛磬淡定帝,他继续义愤填膺的说:“关键是,你做你的,但是别用我的身体来做啊,技术差的要死不说,被那么多人用过的恶心玩意儿有什么好惦记的?到最后还不是我痛得要死!”
  说着说着声音就变大了,后面还传来一阵一阵的灼热的疼痛,韩舒哪里受过这种罪啊,就真怒了:“就怪你!你别像发春的死狗一样动不动就发情不行吗?你早几天晚几天不行吗?偏偏要这天?!”
  听到“发春的死狗”这些字眼的时候安歧锐眼睛里能冒出火来,帝谙却一脸自责。
  “叶戛磬,你也不过是一个被我玩过的下贱东西,竟然有胆子骂我?!”
  帝谙眼里溢出慑人的光,呵,不过一个恶心的人类,岂敢!
  还没动手,安歧锐就被压倒在还没吃完的餐盘里,后脑勺泡在汤汁里,叶戛磬扼制住他的喉咙,冷冷的说:“放肆!安歧锐,你不要挑战本殿的底线。”
  “少爷,杀人是犯法的,你悠着点。”帝谙索性坐下来,悠闲的提醒叶戛磬。
  恩,这样的反应才殿下嘛。
  恩。殿下还是那个除了熟悉的人以外,将人类视作蝼蚁的殿下,虽然激进了些,但是现在殿下很贴切啊。
  “哦。”叶戛磬凶狠蔑视生命的神色变得乖巧,他放开安歧锐,一张脸皱成了一只包子。
  好痛。
  帝谙连忙把他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他的背脊,实则利用神力替他梳理身体的沉珂和创伤。
  没办法,在被掌控的世界里,其他系统的力量会被限制,这是规则。所以,兑换药剂什么的就没有了。
  当然,是真是假这个问题待定。
  段承看着叶戛磬乖巧安静的缩在男人怀里闭着眼睛任由男人替他揉腰的模样,突然偏开了头。
  安歧锐从没有被如此对待,他气得眼角通红,朝着叶戛磬扑了过去。
  段承看着他,突然想到叶戛磬大大方方的谈起被他包养的曾经,心里更堵了,对安歧锐也产生了一种类似嫉妒的情绪。
  他天生喜欢男人,之所以在撞了叶戛磬之后,他就一直和他保持联系,也就是因为叶戛磬正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拽住安歧锐的手,把他丢到沙发上,冷冷说:“你冷静一点。”
  “安歧锐好渣。”叶戛磬没有注意那边,突然对帝谙说。
  帝谙纵容的看着他,说:“是的。”
  “走吧,我已经没有食欲了。”叶戛磬很自然的张开手臂,帝谙也很自然托着他的腿弯将他的抱起来,很小心的没有碰到他使用过度的私密部位。
  段承默默的看着他们离开,眼睛晦暗不明。
  忙活了一夜,叶戛磬的身体又是擦药又是按摩的,终于没有什么异样了,天就亮了。
  在空间里,久久很高兴的对他说:“韩舒哥哥,第一天进度已经达到3%,请再接再厉哦。”
  “好。”韩舒摸着久久柔软的头发,觉得胸口的一口郁气终于吐了出来,轻松了下来。
  果然面对那样的人渣,真的是太憋闷了。
  “现在已经浪费好多时间了,韩舒哥哥就好好休息吧,晚安。”
  “晚安。”
  久久甜笑着消失,连带走空间里所有的颜色。
  韩舒沉下心绪,就陷入了深眠的黑甜里。
  这一睡就是好多天,任务的进度也到了19%,而这时,他就没有继续睡了。
  为什么?他的父母旅行归来了。
  他就不能在天昏地暗的睡了。
  虽然他还是保持着和原来一样,偶尔心血来潮,就去学校溜达一圈,但是最多也就待个几天。
  “durling~~”一个婉转拖长的调调从不远处传来。
  韩舒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胸前一重,鼻尖就闻到一股甜美的香水味。
  苦恼的低头,果然,一个栗色大波浪皮肤极白的美人倚在他怀里,精致深邃如同瓷娃娃般的萝莉脸上带着梦幻般的无比幸福的表情在他胸前蹭来蹭去,蹭来蹭去。。。。。。
  他握住人瘦小的肩膀将人拉出来,“母亲,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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