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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说好的独一无二呢-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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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彩祥云漫天飞舞,如同仙女的匹练,如同凤凰的羽翼,银河倾泻而下,为天地染上绚丽的晶莹。
飞鸟走兽,皆朝着东方奔走匍匐,宛若最神圣的朝拜。
那种震撼,超乎想象。
旒佳优浅看着自己的心头血和另外一人的心头血混合在一起,不知为何,眼睑克制不住的微颤。
神魂相抵,让旒佳优浅的眼神变得复杂。
大概……在他漫长的一生里,会有一个割舍不了的人,相伴相随。
天降下功德,旒佳优浅沐浴其中,发出一声喟叹。
将手放在那人掌心,感受着那人的珍视,微微勾起了嘴角。
“礼成——!”
镇守八方的钟鼎发出清脆的轰吟,银色的凤凰在二人身边缠绵不离,他结了一个繁复发礼仪,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恭喜殿下王夫喜结连理。”
那人颔首,天地灵宝不值钱的交了出去。
月凰一愣,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位新晋的王夫,转瞬便坠入他星河般温柔得甜腻的眸子里。
月凰……其实是心疼殿下的。
因为结契之时,殿下的眼里并无喜意。
他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让到一边,新侣相偕手,顺着阶梯而去。
所至之处,花草萌芽,蛋卵孵化,带着世界之初的浩然生机。
那大道太长,长到似乎要这样一直走到天荒地老。
“应隙。”
“嗯。”那人一双盈盈的眸子看过来,带着如沐春风的喜意。
旒佳优浅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漫天仙霞,再看着已然到了尽头的路,交握之手传来暖意,流淌到他心里。
这样就好。
六界相聚同欢,和俩人却是毫无干系的。
旒佳优浅是神子,应隙是大道钦点的传道人,相当于BUG的存在。
俩人本就为人仰止,结合之后地位更是尊贵。
上重天之九重,女神悠悠的晃着秋千,背后蝴蝶结缀下的带子被云雾淹没。
她终于露出一个笑容:“浅儿似……并未排斥呢。”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天地留一线变化数。
世界衍生时,有大道掌大势,而后生天衍和天母,掌万千之势。
天衍和天母,也不能逃出大道掌控。
旒佳优浅的存在,本是死局。
女神与帝暗,耗费了数十万年,倾尽毕生之力,才抓住一线天机。
六界崩塌,大道亦去,故而,三者合作顺理成章。
只是那生机,却是由大道掌控的。
帝暗下凡,不过是……为了日后,至少,神子殿下与应隙的结合带着真意。
还好。
女神突然跪伏在地,捂着脸,恸哭出声。
哀转久久不绝。
好恨……
她的孩子最是无辜,却要那般在俗世挣扎,而她却只能袖手旁观,连拥抱的资格都没有!
女神是统领之神,看着孩子浮沉凡尘,她不曾落泪,看着孩子迷茫受苦,她不曾落泪,但是看着孩子历尽千帆,终于尘埃落地,却哭得宛若稚子。
好似憋了太久的情绪终于一并随着泪倾洒出来。
人间正是阳春三月,绵绵细雨,连连下了半旬之久。
“呀,神在哭泣呀……”一个满目沧桑的老人,一人撑蒿,小船边,置有一排纸灯,形状中庸,却是由灵力编织。
天空虽蒙蒙细雨,却祥云绚丽,高丽醉人,他抬首看着某个虚无之地:“连理枝呀~六界贺呀……”
“那位大人,终是得以归宿啦。”
老人似嗔似笑,摇头晃脑,白发被细雨滋润,他却写意潇洒,嘴里唱着小曲儿,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结局二(1)
上重天之上。
“小七,过来。”一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女孩朝着樊途伸出手,在那张如瓷器般的脸上带着柔软的笑意。
她身后是震撼惊艳的仙霞,翻腾间乍现深沉广缭的神意。
樊途不明白他本该是老死了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看着这仙雾缭绕的地方,再看看一身鲜红的哥特萝莉服饰,精致的连瓷娃娃都比拟不得的女孩,隐约觉着有些怪异。
“怎么不过来?”女孩轻轻柔柔的微笑着,歪着头显得纯然无比。
“你是谁?”樊途有些警惕,他对于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这个人是谁,目的是什么,等等一系列的疑问待解答。
“我是小锦的妈妈呀~你也要叫我妈妈的呀,咯咯咯~”女孩婉转着眼眸,捂嘴笑得纯真。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我可爱的孩子的真正的家乡呀,将来你也要一起住在这里哦。”
“你……什么意思?”
“啊,没什么,你和他们先相处着吧,至于是去是留你可以自己决定。”
女孩带着打趣的笑容,眼神却异常认真,她小手一挥,樊途转瞬便换了一个位置。
待他站定,两扇巨大的看不清全貌的银色大门轰然打开,六个男人或站或坐在一座巨大的震撼的大殿,穿着各种不同年代的衣裳,静静的看着新来的他。
“你们好。”他们的眼神太过于复杂,使得樊途也把心提的高高的,他现在不过二十岁左右的模样,睁着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抹小心无措。
“你也好。”其中一个挑起嘴角,看上去脸色怪异,三分苦涩,三分妥协,三分厌恶。
……
“咔嚓=”手腕上八颗珠子碎裂开来,里面的浓紫全部落到天幕之上,然后化作流星消失在天之边界。
脑海里的禁制尽数断开,一波记忆涌入脑海,旒迦优浅的清冷的浅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迷茫。
他?是旒迦优浅,是月神?
他看着天,这里的天足够的矮,只要伸手就能够摸到似的,他对着虚空喃喃道:“你在骗我……”
“对不起,浅儿……”那声音不似杜文垣的,也不似帝暗的,好听得引人堕落。
“……”旒迦优浅神色淡淡的,眉间却有些忧郁。
“浅儿,吾初衷是为你解难。”
“你是谁?为何称我浅儿?”
“我……”
“算了,你为何要留在我身侧?”
“为了弥补一个失误。”
“失误?”
“你出生前我和你母亲有些分歧,导致你的神力从小就超越了众神,但过强的神力会导致神界的自我制约,要么危及尔之性命,要么……神界奔溃。我等不愿你被抹杀,同样不忍亿万生灵湮灭,所以选择分离你的力量。你的力量特殊,具月神之力和天算之力,已经到了神界容忍的边缘,是世间最大的变数,甚至不能和任何性质的神力兼容,排斥了一切五界之力。所以女神要你去人界寻来八颗染着你因果的珠子,利用阵法将你的力量分散到七个没有属性的人身上。但是这样就导致了你八人从此息息相关,再无任何秘密和隔阂可言,这些人……会是你的神妃。”
“故而,所谓的助我成神……不过是为吾挑选七王妃的一个借口?”
“是。”
旒迦优浅闭上了眼睛,教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好像最后一丝情绪尽数散尽了似的:“吾之记忆可尚在?”
“未损半分。”
“予吾罢。”
“好。”
来人从云雾中走来,他全身尽朱,头发在云上飘荡,看不到尽头,眸子似红,眼尾上挑,嘴唇饱满,如同血般一点朱砂。
极美,极贵,极妖,极媚,极邪,极暗。
美得惊心动魄,红衣邪肆,世间难寻。
“怪不得,你要做那般模样。”旒迦优浅恍然道。
帝暗苦笑,看着旒迦优浅的眼神蓄满心疼:“所以你母亲才不曾应我之情。”
就是太过于花枝招展了。
帝暗将一团雾气拍入旒迦优浅的胸膛,然后退后一步:“浅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旒迦优浅惊惶的睁大了眼睛,失态极了。
他看见了……
宫绝瞳来自于墨凌的执念,和宫旒景的情感,子车琦和澹台肆,云琉玉和欧阳黎,许君泽与洛梦回,左暹与钟辞,秦久与韩舒,樊途与宁修锦……
宫旒景,子车琦,云琉玉,洛梦回,钟辞,韩舒,宁修锦……那都是他……
旒迦优浅的眼睫颤了颤,像是受惊的蝴蝶,抖动着翅膀,脆弱的教人心折。
“是母神的意思?”他的声音古井无波。
“是。”帝暗心疼得不行,他轻蹙峨眉,看起来楚楚动人。
“啊。”旒迦优浅面容冷淡,只有眼里蓄满悲伤。
他掐了一个瞬移决,消失在下界。
帝暗担忧的看着天幕,只有亲眼目睹旒迦优浅的哀怨,那样浓重的伤心,他才动摇了“为了大爱”的所作所为,大概是他们做错了吧?
那个被他强制性注入神力的年轻神子,大概是期待一个独一无二的伴侣的。
女神坐在仙霞凝练的秋千上,轻轻的摇晃着,广袤无垠的九重天只有她一个生灵,有些寂缪。
她偏过头,看着骤然出现的旒迦优浅,他看起来,神色一如既往的清冷无波,却哀伤极了。
“母神……您知道的吧?”旒迦优浅期期艾艾的单膝跪在女神脚边,目光孺慕,却透着小心翼翼。
“……”女神深深看着旒迦优浅,冷漠的眼神让旒迦优浅如坠冰窟,她勾起一个凉薄的笑:“当然知道。”
“母神……”
“你知道什么?”女神淡淡的打断他,看着美丽的天,在女神眼里,天际已经布满蛛网状的裂痕,不过数万年,便会分崩离析,从此,六界连同界中界全部化作齑粉,她是统领之神,怎么忍心让那么多生灵因她的一个疏忽丧命。她固然心疼极了他这个单纯的孩子,也同样不忍他伤心,但是她却不后悔,有时候,她想,要是浅儿和晔儿一样便好了。
“浅儿,你不是很喜欢他们吗?不是想回去找他们吗?”
“母神……”旒迦优浅失落极了:“您还是我的母神吗?”
他身负天算,就算忘了那些感情,也不该对之外的人产生感情的才对,可是他偏偏就有了,……时光回溯,抹杀了他的执念……他那么伟大,那么温柔的母神,却如此对待他……
“浅儿,你太过儿女情长了。”
“不是……您不是便想我成为如此之人吗?浅儿变成母神期望的样子,母神怎么不高兴了?”旒迦优浅如寻常那样,脸上带着孺慕的笑容,却偏偏让人觉得他的忤逆和嘲弄。
女神从秋千上站起来,她回首注视旒迦优浅的身前,却没有去看他的情绪:“是啊,这就是我期望的样子,浅儿,那你便随我的心意去做就好了。”
“请女神吩咐。”
女神挥手将地上的云雾全部挥散,露出了一个紫光闪烁的八方阵法:“将你的神力分离,渡给你的七王妃。”
“领命。”旒迦优浅深深的看着女神,几乎在一瞬间,头发便长到了地上,然后堆叠了小山似的,雪花似的银将墨色染成银色,旒迦优浅现在就像是一个机器,情绪全部被剥离,那个会伤心的旒迦优浅……再也不复存在。
女神眨了眨眼睛,嘴角的弧度拉下来,很快又翘了起来。
……
“爸爸,你还好吗?”宫绝瞳看着满头银发,风华绝代,但是毫无波动的神子,心里心疼的不能自已。
旒迦优浅浅银色的眸子疏离的教人心寒:“尔等,随吾去九重天。”
秦久的面容被固定在他们初见的时候,眼眸浑圆,显得些许可爱,他握住旒迦优浅的手,有些担忧:“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旒迦优浅的眼珠转动了一下,他看着秦久:“吾名旒迦优浅。”
“你不是韩舒吗?就算你变了,我还记得你呀。”秦久固执的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话里却带着苦意:“我们都接受了,你为什么还要逃避呢?你是不是不爱我们啊?”
旒迦优浅胸前的银发里出现了几缕黑发,他有些机械的扫过七人:“多说无益。此来,为带尔等去九重天。”
“多说无益?!”欧阳黎牙呲欲裂,他眼角发红:“玉儿,难道那些白首不离的时光都不算什么了吗?”
旒迦优浅沉默了一会儿:“吾,不懂尔等的执念。”
“你真的不懂吗?我们那样恩爱的一辈子都过去了,你说你不懂?”欧阳黎痛心疾首的隔着距离看着银发翩然的神子:“玉儿,你……”
旒迦优浅被欧阳黎浓烈到窒息的情绪压迫得说不出话来,银发的旒迦优浅本该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却因此想要逃避,他广袖在虚空中旋转,便将七人卷入袖中,他化作流星没入天幕,然后将人丢入八方阵法里,运力在阵眼上拍去。
☆、结局二(2)
八方阵法八个方位的尽头连接着八个人,缘着轨迹线条渐渐被点亮,最终汇聚在阵法中央,光芒大盛。
旒迦优浅将全部神力压制成线,然后注入阵法里,然后在阵法作用下,会均分成八股,分别入了八人的体内,最终被炼化。
旒迦优浅转化为黑发,他抱守归一,缓缓将神力吸纳回身体里。
阵法大成。
女神隔着云雾看着已经自我修复的天,缓缓垂下了眼眸。
她看着她的孩子坚定的沉入八重池,眼角流出似责似怨来。
帝暗沉默的注视着前面鲜红的身影,同样苦涩难言。
若非……
若非他不顾后果的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她孕育的子代里,浅儿也不会这样哀绝。
“你怎么……不去死呢?天衍。”不知何时,女神转过身来,怨怒的说道。
“对不起……”帝暗面色更苦。
旒佳优浅缓缓睁开眼睛,神色冷静。
他看着降下功德,瑞气千条的天际,突然一笑。
神子神子……
原来如此。
天衍竟是他的父神吗?
天衍之神的天衍,和他的天算,呵,真的只是一字之差呢。
八重池是八重天最大的河池,旒迦优浅喜欢用这里的水来洗去污秽,以前住在八重天的神殿里时,他便喜欢在此处浸泡身体,净化从人间带来的污浊,后来次数渐渐就少了。
旒迦优浅毫不留恋的步入池内,直至全身被琼液浸没,他看着清澈见底的浅金色池水,体内并没有溢出灰色的杂质,他默默的闭上眼,八重池的水已经不管用的吗?
旒迦优浅游到最深处,然后将自己沉入池底,陷入了沉睡状态。
和那么多人结合的他,定然是污浊得连天池水都洗不净了。
他已经变成了他最厌恶的模样,那样脏卓,那样放荡。
宫旒景经历过了两世,灵魂算是最强大的,且他曾修过仙,经脉比之宽阔一些,所以是第一个炼化旒迦优浅的神力的,他如出一辙的银发,此时正神色莫测的看着空浮的虚影,痛苦得扭曲了五官。
“尔等请回,此间事了,此生再无瓜葛。”
他眼睛里流露出一抹心疼和势在必得,看了虚影半晌,他将虚影打碎,然后幻化了一个宫旒景:“我去寻他,不管以后会怎么样,我会一直呆在他身边。”
灯火阑珊。
今是中秋。
池相一家每年都会去民间放一盏灯,以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内愿家寨安宁,儿女安康。
好友,亲人,爱人,陌生人,喜|气洋洋的提着各种各样的花灯,有些是升上天的,有些是推到水里的,还有的是猜谜送的,盛满情感的,总之一片繁荣景象。
“哎呀,月儿你自个儿去玩耍吧,小孩子家家的,还是调皮点好。”池月被一个锦衣的女人温柔的推开,她看上去还算年轻,面容秀美,声音温柔,不过眼角却已经有了笑纹,一看便是爱笑的,她的手挽着一个。
池月现在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一双有些清浅的双眸里带着一抹异样的情绪,他乖乖点头,见二人相偕着被人流淹没,他才掀起外袍坐在亭子边上。
灯火阑珊,他感受到了无数人,无数人发自内心的快乐,他被压迫得沉甸甸的内心也放松了少许。
池月对于下界的记忆其实很少,只记得自己曾去过许多地方,但是更多的便没有了。
唯有收集八珠的时候,还有这里。
帝暗其实没有骗他,他确实也是池月。
那时他还很小,得母神恩宠,从未为地位次他一等的神,抑或人投过一个眼神,那时的他桀骜不驯,愚蠢单纯。
按照人类的年龄,大概也就十四五岁的时候,他贪玩跑到了下界,然后被一对夫妻收为义子,但是他不会伪装,他的习性带着作为神子的高高在上,对于人类,向来是任意打杀的蔑视。
他杀了很多人,有些是如父亲一样的政客,有些是乡绅恶霸,有些是绿林土匪,但是更多的不过只是碍眼的无辜。
由于他行为的放纵,轻视人类的愚蠢,父亲被弹劾,被君王猜忌,于是被诛十族,使得国公府数百口因他而死。
这件事情几乎成了他的心魔,他放不过自己,于是流连在人间,浑浑噩噩的,连目的都没有的随意飘荡。
后来被母神知晓,母神宠溺他,迁就他,从未责怪过他,要他去人间界查探自然之力是否正常,也是从那时起,他在人间界的记忆再也不能留存。
渐渐的,他就失去了深层次的情感。
便是旒迦优浅自己,也迷茫起来,去下界唯一的理由就变成了视察工作,除此之外便只是茫然的穿梭停留。
“公子,你掉了一盏灯。”
池月偏过头,只见宫旒景捧着一盏素净的灯,正倚着栏杆对他微微笑,一如当年。
“现在归还与你,作为交换,公子可以和我回家吗?”宫绝瞳将等捧到他面前,温柔宠溺。
池月静静的看着宫绝瞳,心颤了一下:“不是……叫你们自行离去?”
“爸爸。”宫绝瞳眼角泄出一抹忧伤,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然后把花灯塞他手里,紧紧握住。
池月的内心督促他想要逃离开来,但是手被抓住,让他逃避不能。他抿着嘴唇,显得特别冷漠。
宫绝瞳捂住他的浅色的眼,他的眼神太抗拒了,让他看着心就疼痛得不能自己。
“没人怪你呀,爸爸,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吗?怎么连见都不愿意见我?”
池月拉开他的手,没有看他,他只要一见到这些人,他就想到那个无比肮脏,人尽可夫的那个自己。
那般令人厌恶。
“不是你的错。”宫绝瞳声音有些哑,带着疼惜:“最无辜的便是你了,爸爸。”宫绝瞳紧紧将人箍在怀里,他的爸爸,是高高在上的神子,却不过是一个被牺牲被欺骗的棋子,他为别人承担了后果,被操控了人生,受伤了却只是独自离开,独自哀愁,独自唾弃自己。
他们……不过也是棋子中的一个,唯一的欣慰是他们还有机会再续前缘。
这么诱人的诱饵,被利用的他们,也只能甘之如饴。
“你怎么就不懂呢,爸爸?与生离死别相比,能够陪着你,已经是很好的了,爸爸还想,让这么一点愿望也变成奢侈吗?”
第一百一十七章
池月袖子里带上了柔和的力量,他将宫绝瞳挥开,眼睛看着深远的天边,那里,大概是被中秋节繁华所染,火烧云炫美的如同最巧手的仙子织出的五彩匹练。
“我是月神,却如同妓子般在你们之间辗转,如此,你等亦是不在意吗?”池月语气轻愁,还有一些怨愤。为什么总是在劝他收纳那么多个男人?!。
他突然有些抵触,抵触作为月神的他,高高在上的月神,怎么就没有人理解他呢。
池月看着手指和掌心清晰的轮廓纹路,他都自甘背负上命运了。
他都退步了,怎么还要逼他变得更加肮脏?
“在意,怎么不在意?我每每想到还有其他人在爸爸心里占据重要的位置,每每想到爸爸会和别人做那样亲近的事情,我就……嫉妒得恨不得杀了横亘在我们之间的人。可是,在在离开与分享之间,我选择你。”宫绝瞳哀哀的看着池月,他现在和池月一样强大,却未曾反抗他,他气馁极了,“爸爸,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们是共度一生的人呀,我们那么契合,那么相爱,你怎么……不要我了呀?”
“我最厌恶的便是用情不专的人,现在,宫绝瞳,我变成了为我所最厌恶的人,你们怎么还要逼我?”池月心底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又疼又痒,他攥着宫绝瞳的袖子,眉心隆起一座小山,让他看起来委屈极了,脆弱极了。
宫绝瞳喉头一堵,他微笑着把池月揽入怀,在池月看不见的地方转为苦涩:“爸爸,您爱过我吗?”
“……”池月眷恋的在他肩头蹭了蹭,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结局二(3)
和宫绝瞳在一起的百年里,池月第一次感受到了时间的漫长和短暂,怎么会不爱呢?那么多年的陪伴,那么多年的相依,他那样的……幸福。
宫绝瞳有些开心,开心他终于是亲口说出了对他的爱意,又有些难过,他现在,是在说服他的爱人接受更多的如他爱他那样的人的爱情,还有心疼,心疼与他要做这样艰难的抉择,同样还有酸涩,那么美好,那么深爱的人,为什么要和别人分享?
宫绝瞳逼回眼眶里的湿意,低低笑道:“您既然喜欢我,我们在一起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爸爸同样也喜欢他们呀,大家一起在一起不是很理所当然的吗?”
“不一样。”池月反驳道,怎么能一样呢?他只有一颗冷血的心,怎么能够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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