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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说好的独一无二呢-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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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池月揉了揉眼睛,然后坐了起来。
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樊途陪在他身边,其他人听说是在找房子。
“没人回来吗?”
“嗯。”樊途点头,他拿下池月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给他穿上,然后笑道:“越来越懒了。”
池月眯眼一笑:“还不是你们惯的。”
樊途笑,确实是。
池月的发质极好,普通的发带根本栓不住,所以都是披散着,或者金冠束之。
樊途像是勤劳的小蜜蜂,为池月料理好一切,才和他先后走出房门。
“哎呀,月儿你越爱越懒了,睡个午觉也能睡一个时辰。”
“娘。”池月迎上去,被宰相夫人戳了一下:“我儿越来越娇气了,就你几个朋友能惯着你。”
池月笑眯眯的:“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本来就这样,您还当着他的面说我。”
宰相夫人伸手把他拉到身边:“月儿这样下去,可是要惹你娘子嫌弃的。”
池月的指尖在手掌里抠了几下:“那就不成亲了。”
“胡说。”宰相夫人嗔了他一眼:“看你这矫情样?”
池月无辜的对她笑。
宰相夫人无奈,自从他几个朋友在这里住下,他就变得越来越幼稚了。不过做娘的,看着儿子无忧无虑的样子,她是开心的。
当晚,左暹回来了。
他们并没有明确的固定好相见轮换的时间,而是当工作暂且告一段落,就会回来看看池月。
不过为了给留下的人相处时间,他们并不会隔三差五的回来。
樊途神色难辨的看着只穿着一件里衣,大刺刺赤裸着胸膛的男人,终于把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
左暹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嗤笑,也不知在笑谁。
他撑起一个隔音罩,才眯着眼睛,看着樊途的眼神十分厌恶:“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太执着于所谓的自尊的人。”
樊途握紧了拳头。
左暹神色难辨,他现在其实很想抽一根烟:“九重天,是天道和女神居住的地方,他们在那里担负着守卫神界的义务。”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嗤!当我出现在九重天的时候,宫绝瞳恨不得杀了我,后来我知道,同我一样的人,全部都是和他恩爱过一世的男人。”
樊途渐渐安静下来。
“我也不想同多个男人分享一个爱人,对于‘钟辞’,我是怨恨的,怨他的风流,怨他的欺骗。我曾是想离开的,但是宫绝瞳不让,我打不过他,所以留了下来,我亲眼目睹被天道逆转了时间,彻底把我们忘掉的男人投入另外的人怀抱里,突然,就释然了。”
“天道将他的力量封锁在女神孕育的孩子体内,导致女神的三个孩子变成了两个,月神同时融合了混沌神和黑暗神的力量,从小,就超越了天道可以承受的临界。他们为了所谓的大爱,将他抛入不怎么重要的下界,求一时的安稳。”
“他太襦慕他的母神,所以自甘在世界穿梭,因为他太小了,所以变成池月的时候,伤害到了人类,他因为自责,在他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潜意识为他选择了遗忘。他一次一次的落入下界,直到……天被撑破了。”
“女神和天道便想找人分割他的力量,但是竟然没有一个神的神力可以和他相合,所以,他们选择了人类。”
“他们把池月当成一个机器,随意的摆弄他的人生,为他挑选人生的伴侣,为他加工好他的人际关系。你,我,我们……不过都只是被选择的人而已,如果被淘汰的人,连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没有你,还会有别人陪在他的身边,那个人,不一定要是你。”
“很奇怪吗?天道自己做出来的怪,却让他一个人承担?”
“神高高在上,人类如蝼蚁,你该庆幸,至少可以陪伴他,他从未主动过,他曾向你表过白吗?曾向你暗示过什么吗?没有,靠近他的人,是我们。”
“他,原本就是这场在你看来可笑的感情里,最无辜的人。”
“你的那些所谓的过不了的坎,才是最可笑的笑话。”
樊途落荒而逃,左暹隐在黑暗的眼睛被悲伤淹没。
后来,宫绝瞳便向宰相夫人请辞了,池相下朝归来,他也去见了见,说的都是同一件事情。
他们和池月好久不见了,想带池月去他们的家里玩耍一段日子,联络联络感情。
宰相夫人和池相自然应允,几人均相貌堂堂,眉目清明,对待池月也真心实意,男孩子就该跳脱一点好。
池月迷茫的看着百里之外金壁辉煌清幽古拙的宅子,疑惑的看着几人。
宫绝瞳但笑不语。
左暹难得开口说道:“这栋宅子已经买下了,这段时间我们住在这里。”
欧阳黎也说道:“玉儿你肯定喜欢,虽然奢华了些,但内有温泉活水,假山瀑布,而且环境清幽,甚为安静。”
澹台俟:“我把你的衣物全部带来了,到时候你想穿那套就穿那套,想穿其他的,我也去准备。”
许君泽:“里面有许多失传的古玩水墨丹青,是我从其他地方收集来的,你无聊时可以去看,想撕着玩也行。”
樊途从宫绝瞳那里看到了他所看到的许多世界的影像,彻底的下定了决心:“我可以做饭,你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不会的还可以去偷师,只要你高兴就好。”
秦久坚定的说道:“我也会做饭,会做很多事情,还可以给你解闷。”他的面容永远停留在他对韩舒动情的时候,他还显得有些青涩,一双迷人纯真的大眼睛温润的看着人的时候让人完全拒绝不了他的示爱。
池月怔怔的看着几人,心中动容,竟是。。。。。。都不在意了吗?宫绝瞳靠在他的肩膀上:“您看,我一个人可不能做得这样尽善尽美。这样多好,爸爸您会被宠的像是王子一样,我们八个人,也可以幸福的生活。”
“蠢。”池月喃喃道。
“我们早已经合为一体。”宫绝瞳轻轻说道,眼圈却也通红。
整个神界都知道月神殿下旒迦优浅共有七个伴侣,他的伴侣将六界最好的东西全部收集送到了旒迦优浅的私库里,任他挥霍,他们拥有世间至珍至奇,至稀至美的洞府,仙果,神器,功法。。。。。。。却偏偏无人敢和他们争夺。
不过一个基底,他们已经强大到令万人折服。
八人游遍了万千世界,感情数十万年如一日的深厚,渐渐的他们的故事便流传了下来。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相濡以沫,羡煞仙人。
☆、继续番外
“轻,轻点。。。。。。。。啊。。。。。。。”池月失神的抱着欧阳黎的肩膀,欧阳黎的爱就像是狂风暴雨一般,透着一股决绝,他大汗淋漓的在池月身上驰骋,一双鹰目紧紧盯着情乱的池月,眼底的风暴和理智在不断的变化,谁也不饶谁。
他堵住池月无理智的告饶,力道大得好像要把他的舌头拔来吃掉,他抽送得更加急切,进入得更深,粗鲁不失珍爱的将池月撞击得快要掉到地上,然后又把人拉回来,如此以往。
直到凌晨,欧阳黎才放过池月,他看着池月身上交叠的吻痕和他身上满满的他的气息,某个物体将他的液体堵在他的体内,半点也没有泄露,他终于满足的抱着他睡去。
他们七人全部都曾经是人类,所以就算已经可以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但是他们还是按照原本的作息,并没有彻夜的索取。
他的爱人,是该被宠溺着的。
中午的时候,池月幽幽转醒,体内弄腻的液体还残留着一些,大腿内侧有些诡异的干涸的东西,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
每次都不给他擦干净!
“累吗?”樊途坐在床前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问道。
池月摇头,他现在用的是本体,神体向来承受力和恢复力惊人,身体没有感受到疲惫。
“是吗?”樊途的手指在他的脖子上一颗青紫的痕迹上面拂过,神色莫测。
池月的床是特地请五重天的工匠神手打造的,棉是上品仙蚕一点一滴的吐出来的,布匹是织布之神的作品,银线是统领之神的收藏。。。。。。。。。
整座府宅里的所有东西都是用即便在神界也难寻珍稀的物品置办的,为此他们欠下了巨额债务。
樊途看着巨大的卧室里,足够十人同眠的床,再看浑身赤裸,被一片月白覆盖的池月,他神色安宁,嘴角带着湿润依赖的笑,多年下来,他终是彻底的对他们放下了心防。
甘之如饴。
只要他想,他们会把世间难寻的珍品全部送到他面前,任他挑选,任他遗弃。
“他们呢?”池月抱着被子滚了一圈,露出一截泛粉的腰肢。
“去赚钱去了。”樊途说道:“去洗洗吧。”
池月点头,很自然的把手绕过他的脖子。
樊途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把赤条条的池月抱在怀里,然后走到温泉房,将他放进水里,挽起袖子,为他清洗身上的味道,他将他体内的半干涸的东西引出来,见池月放松的眯着眼睛,看起来像只惬意的猫,他的另一只手渐渐不安分起来,在他背上缓缓游离,表情却很正直。
衣物悄悄的滑落在湿润的石板地上,樊途在池月毫无察觉的时候进到水里,把他拦腰抱住,进入他身体里的手原本是为他洗身体的,现在却在水的润滑下渐渐加入一根手指。
池月疑惑的偏头看着他,见他很正常的神色,又放松的靠在他的怀里。
樊途轻笑一声,含住了他的耳朵,无所不用其极的把他撩拨站起来,然后尽心尽力的舔舐着他的耳廓,他的脖颈。
“哈哈,别。。。。。。”池月有些痒,他歪着头,耸着肩将樊途的嘴唇抖开,眼底有些湿润的笑意。
樊途将他按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握着他的腰,细细的捻动。
池月感受到一个炙热的东西刺入他的股缝,下意识的夹紧腿,脸被热水蒸的有些粉,看起来十分妩媚风情。
樊途呼吸急促的将自己全部没入,然后剧烈的动了起来,水波循着他的动作荡起一圈一圈的水纹,池月被顶的七荤八素跌跌撞撞的,连一个稳住身形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攀住樊途的手,惊叫连连。
樊途分开他的双腿,然后把他就这样转了一个身,某物在他体内全方位的捻磨,旋转,直让池月刺激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抱着樊途的脖子,如同大风暴中的一片叶子,激荡的浮浮沉沉,渐渐的就瘫软了下来,樊途仰头含住他的嘴唇,交换了一个激情四溢的舌吻。
很快唇瓣贴在他的胸前,在皮肤上印出他的痕迹,正好覆盖住原本的青痕。
“啊啊。。。。。。”一股滚烫的浊液喷进他的内壁,池月睁开眼睛,自认为恶狠狠的乜了他一眼,懒懒的推拒他的继续索取。
樊途被他风情无限的眼神一乜,差点再次交代,他惩戒似的顶了他几下,才给他清理好身体,抱他出水。
他为池月穿上繁杂的衣物,看着顺从的用十分干净信任的眼神看着他的爱人,静静的抱着他,已然满足。
“浅,我们去吃饭吧。”
“抱我。”池月慵懒的张开双臂,他很不想动。
“好。”
樊途稳稳的抱着他,把他放在柔软的椅子里,然后去把厨房里保着温的饭菜端出来,亲亲密密的吃了。
☆、继续番外
——时间——
池月只穿了一件月色的轻装,伸了一个懒腰,裹着衣物趴在修炼用的玉石床上,漆黑柔顺的长发铺成,让他看起来媚色天成。
他的旁边是正在修炼的澹台肆,澹台肆好似是被马鞭鞭策,一有时间,就会沉心修炼,所以他和宫绝瞳的修为已经不相上下。
澹台肆吐出最后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看着趴着少年模样的人,他似乎有些百无聊赖,低头顾自玩耍他的头发。他的眼底闪现出浓烈的笑意,他的爱人,约莫的怕他一个人呆在这个幽深的洞府深处,会寂寞,所以总会抽时间来陪他。
澹台肆滚了一圈,同样的姿势趴在他的旁边,在他的嘴角印下一吻,见他莹莹润润的眼神看过来,抱着他翻滚一圈,让池月压在他的身上,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池月闭上眼睛,脸红红的回应他,他的动作就像小猫似的,先是试探性的去舔舐迎合,如果舒服的话就会发出轻轻的哼哼声,如果觉得不舒服就会把头偏开,然后规避。
他总能激发澹台肆的恶趣味。
澹台肆见他想要躲避了,于是抱着他的脑袋,手指捏着他的脖颈,然后继续欺负他。
于是一吻下来,池月捂着嘴瞪着他,生气极了,一身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也有些紊乱,让他看起来像是被捋毛蹂躏的猫。
澹台肆抿着嘴,暗自回味美味至极的味道,然后将池月抱了起来。
“还是出去吧,这里阴冷。”他曾经可以幻化巨蟒,蟒喜阴,所以他修炼的地方阴冷湿润,空气沾到皮肤,都能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嗯。”池月很快又喜悦的搂着他的脖子:“不修炼了吗?”
“嗯。”澹台肆点头,他喜欢力量带来的强大,那会让他可以掌握住他喜欢的东西,但是比力量重要的是怀里的这个人,这个人比较重要。
池月翘起嘴角。
看着澹台肆抱着池月,池月已经陷入睡眠中,许君泽很不高兴,他皱着眉,很不认同:“你的蛇洞又黑又冷,下次别让他去了,那样的环境就你喜欢。”
澹台肆看着池月,面瘫的看了许君泽一眼:“我会想办法。”
许君泽不悦的看着他,再看看池月,用了一个瞬移将池月抢到怀中,然后掠过澹台肆,飞快的跑了。
澹台肆脸色一变:“马上要吃饭了,你要带他去哪里?”
许君泽犹豫的停住,然后很烦躁的“啧”了一声。
澹台肆冷冷撇了他一眼,小样,还治不了你!?
许君泽是一个十分放飞自我的人,从不按常理出牌,唯有池月能够治得了他。
至于他们,就算是宫绝瞳,他也是全然不惧的,就算是流血受伤,他也死不动摇的那种,跟头牛似的。
死倔。
空气很清新,环境很安谧。
又是一个大晴天。
池月睁开眼睛,他现在正躺在澹台肆的大腿上,澹台肆闭着眼,脊背挺直,一看就正在修炼。
他打了一个懒散的哈欠,坐了起来。没有打扰到澹台肆,他动作很轻的退开,然后留给他一个安静的空间。
大鱼际在腰间揉了几下。
有点酸。
☆、继续番外
——时间——
池月好久没有见过他人间的父母了,所以,和樊途说了一声后就自己回去了。
现在的池月,已经二十一岁,他的身体长高了一些,面容褪去青涩,清朗俊逸,气质斐然。
池相身居高位,事物繁忙,所以总是不在家,宰相夫人无所事事,便逗逗鸟儿,绣绣花儿,日子过得十分悠闲。
她眼角的笑纹愈发明显了,六年的时间里,她幸福的欢乐的生活,导致她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贤淑,也越来越话唠了。
“月儿啊……”她拉着池月的手:“娘前几天和清欢去耍了耍,她的嫡女长得漂亮,人又知礼,是个温婉的,你看看你,二十一了,该定下一门亲事啦,娘说的对吧?”
池月点头,又摇头。
“哎呀,月儿你怎么啦?”
“是该定亲了,但是孩儿想,和喜欢的人结亲。”池月用指尖挠了挠脸颊,露出一股羞涩和欢喜来。
宰相夫人捧着池月的脸,显得有些忧心忡忡:“月儿是不是喜欢上哪家女儿啦?和娘说说,娘去给你提亲,别到时候小姑娘被别人定下了。”
池月有些不自在:“我要回去和他们商量。”
宰相夫人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她们?月儿呀,你可不能朝三暮四啊,娘可不许你伤害人家女孩儿的心。”
池月坐立不安的低下头,他绞起眉毛,有些踌躇,好像……确实不可能,要是他娘亲知道他和宫绝瞳他们之间的事情,肯定,肯定会生气的。
回去的时候他有些郁郁寡欢,果然,他真的好花心。
他们欠下了好多债务,所以除了会轮换着留下一两个人照顾他以外,其他的人都是脚不沾地的去挣钱还债。就只有他,就像懒猫似的,都没人带他一起去工作。
宫绝瞳结束了几个月不眠不休的炼器过程,清洗了一身的污渍,终于放松了下来。
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对他而言,没什么了不起的,甚至感受不到疲惫,但是曾为人类的他,总是喜欢隔一段时间就要睡觉,就要休息,总是喜欢自己用泉水清洗身体,而不是捏一个清洁术。
他此时正在用雕刻刀雕刻一块玉石,没有用神力,就如同人类一般的运作着。
池月看着认认真真聚精会神坐在地上雕刻的男人,站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津津有味的看着。
这个一块奶油色的玉石,已经被剖成一只晴天娃娃的形状。
“爸爸喜欢?”宫绝瞳不知何时抬起头,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池月扬起笑容坐在他旁边,眼神落在他坚韧的手掌上。
宫绝瞳伸出手,语气温柔:“过来一点。”
池月摇摇头:“你继续做你的事情。”
宫绝瞳无奈的探身把他拉到怀里,把头抵在他的肩上:“这样好看一点。”他把双手从他的腰间穿过,然后拿起了玉石继续雕琢。
池月乖乖的任他靠着抱着,他低着眼眸看着宫绝瞳的手,看着他仔仔细细的画下一个一个的轮廓,然后很快,一个模子就出来了。
是一个少年,长发翩跹,回眸一笑,如图烂漫春花。
“送你。”宫绝瞳用帕子擦掉上面的玉屑,然后放在池月的手里。
池月高兴的点头,然后珍而重之的双手盖住。
宫绝瞳爱极了他这幅无忧无虑,想高兴立马就会表现出来的模样,他抱着池月,轻轻闭上了眼睛,嘴角的笑意不减,让他看起来如图蜜糖般轻甜柔和。
池月睁着眼睛,侧着头看着他,目光愉悦依恋。
娘亲说的话还是不要和他们说了,反正他也不会和别人成亲。
不过等回神界了他们倒可以结一次婚。
☆、继续番外
左暹一身肃杀的黑衣,长发高高束在脑后,看上去英姿飒爽,气势逼人。
但是当他甫一迈入宅子,脸色一下子就柔软了下来,他去洗掉风尘,然后换上了轻便的黑色绸衣。
池月正拿着一根狗尾巴草逗弄一只橘色的猫儿,那猫儿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很普通的野生田园猫,胖的像是一只球,但是他玩得却十分投入。
左暹走过小桥,把池月抱在腿上,懒散的靠着他的肩膀:“怎么一个人?”
“樊途买菜去了,你们不是很忙吗,怎么回来了?”
“无聊了?”左暹看着他,大有他一点头他就带他出去玩的想法。
池月摇头,“有它陪我玩耍,挺好的。”
左暹看着富态肥胖的猫,亲昵的蹭了蹭他的侧脸:“它怎么来的?”
池月笑吟吟的说道:“翻墙进来的。”
左暹沉默的看着它笨重的身体,有些新奇,再看看数米的围墙,跳得上去吗?
池月嗤嗤的笑,他想到这只橘猫挣扎了好久才爬上围墙,结果重心不稳一下子摔下来,虽然到最后惊险落地,但是那样的尖叫狼狈,让他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左暹看着他越来越明媚的笑脸,眼角眉心都带上了温暖的柔和。
“要出去玩吗?”
“玩什么?”池月有些意动。
“踏青。”
池月撇嘴,左暹总是把自己过得像是老头子一样。
“你想玩什么?”
“听曲儿。”
左暹无奈:“你直接说想去青楼好了。”
“去吧,去吧。”池月眼神莹润的看着他,期待的说道。
左暹最终还是妥协了,池月高高兴兴的拉着左暹,他似乎渐渐恢复了他最开始的顽劣,总是变着法子的想要折腾,左暹也只能随他去了。
池月像是一个浪荡公子哥儿,笑得晃花人眼,成功的进入了京城最大的青楼,欢忆楼的雅阁里。
隔帘外,几个女子抱着乐器盈盈袅袅的弹奏着,眉眼含情,转眸间魅色盈盈。
隔帘内,池月撑着下巴,晃悠悠的摆头。左暹无奈的压住有些酸酸的情绪,全然不为所动,耐心的看着池月,等他失去性致。
煎熬了大半个时辰,池月终于大手一挥,走了。
左暹如释重负,俩人并肩走在街上,走出了好远一大截,他才有些低沉的说道:“你觉得那些女子如何?”
池月无知无觉的点头,然后又摇头:“弹得挺好,但是没有灵气。”
左暹愉悦的笑着,看着什么他感兴趣的就把账结了,等回府的时候已经快要天黑,左暹怀里抱着一大包的小玩意儿走了一路。
看着在前面活力满满的爱人,别有一番趣味。
家庭煮夫秦久和樊途已经将饭做好了,秦久见到池月的身影,急忙迎了过去,抓住他的手,有些欢喜的笑道:“差点以为你不回来了。”
左暹没有打扰他们,他绕过两人,给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时间,秦久已经数月未见池月了,他抱着池月,深深的嗅着他的味道,满足得不得了。
池月乖乖的任他抱着,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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