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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渣攻终成受-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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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就要来临，西蒙希望，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
最好可以永远都停留在此刻。
西蒙嗤地一声低笑了出来，嘲笑着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奢望。
蓦的，感觉有道视线盯着自己，西蒙一抬眸，就被眼前出现的一幕景象怔的表情都一时间凝滞。
银白短发的青年显然已经洗好，他伫立在浴室门口正中，就下半身围了一条旅店提供的浴巾，上半身还有小腿以下，都是光洁的，也顺道洗了头发，大概只简单擦了一下，透明的水珠从几缕垂落在额前的头发上跌落到他粉嫩的脸颊，滑过殷红的薄唇，然后是形状美好的下颚，他有一截非常美丽修长的颈脖，西蒙看到那截脖子，就立刻联想到曾经在莫拉伊河畔边看到的天鹅，高贵美丽，不容亵渎。
西蒙觉得自己应该就此打住，不该再继续往下，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它们这个时候忽然间就脱离了他意识的掌控，它们往底下游弋而去。
绯红的小果点缀在雪花一样细白精致的皮肤上，几颗水珠蜿蜒而过，在逐渐收窄的月要间继续滚落，最后才终于没入进浴巾边缘。
喉骨无意识滚动，西蒙紧捏着掌心电话，金属外壳发出一阵低哑的鸣叫。
“该你了！”
突如其来的清润声音打破了西蒙的某种不可描述的幻想，将他从某些无法描绘的图景中唤了回来。西蒙有瞬间的慌乱，对面青年眸色淡漠，神态平静，似乎对他刚才的注目完全不放在心上。
西蒙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浴室，青年给他让开路。
之前的问题青年还没有给他答案，西蒙问他的名字，姚锦没有说。
他在门口迟疑了一瞬，而就像是看透到他的内心深处，对方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西蒙听到那把温润的嗓音再次响起，这次是近在咫尺。
“雪莱！我的名字，雪莱。”
服装店的工作效率极其高，在西蒙还没出来前，服装店的员工就将两套衣服都送了过来。
姚锦拿了左边一套深灰色的，看了下尺码，又看了右边的，深灰色的尺码相对小一个号，姚锦于是撤了浴巾，把深灰色一套制的衣服穿在身上。
房间里有两张沙发，姚锦选了里面那张，半靠着椅背，左手摊开在膝盖上，在河里跑了一段时间，加之刚才又浸过水，掌心里的伤口再次渗出一缕缕血丝。
拿过一边的抽纸，擦拭着那些血丝。
西蒙出来时，便见到茶几上一团带血的纸，再触目到姚锦的手，心瞬间提了起来。
他一个掉头就冲出了房间，关门的声音砰砰响，连隔壁都能感觉到震感。
到老板那里询问有没有止血用的药品，老板以一种特别异样的视线打量了他一下，随后弯腰从底下抽屉拿了一个小盒子。西蒙掏钱包准备付款，谁知老板又递了个东西上来。
西蒙看着那串英文字母，才瞬间明悟老板刚才视线中的具体含义。
一盒润滑剂。
不过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只付了药品的钱，西蒙快速赶回房间。
当他伸手握住门扶手时，又停了一下，他记得昨天也是这样的状况，他离开了一会时间，再回来时，已经人去位空。
如果今天还是这样，西蒙告诉自己，那么就此终止，他不会再对谁动心，不会再轻易喜欢上任何人。
西蒙拧动门锁，咔哒一声，一个瞬间，他几乎希望里面什么都不会有。这样，他就不用畏首畏尾，变得不像自己了。
事实却是，里面有人。
青年没有走，而是维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安静坐在沙发上。
“我去前面买了伤药。”西蒙挥着手里的白色药品盒。
一边走过去，一边拆开盒子。
“之前你遇到的那个，想……”西蒙思考怎么开口。
姚锦接下他话茬：“想吸食我血的，是个血族。”
西蒙坐在床铺边缘，看着姚锦给自己右手上药，其实他想主动帮忙的，不过他们还算不上朋友，太过热情，想必会引起姚锦的反感。
“是，因为前段时间发生的一件事，近期这座城市很多血族出没。你平时小心点，别常去人少的地方。”血族都喜欢看起来漂亮干净的人类，像青年这样的，就算刚遭遇过可怕的一幕，可西蒙在他眼睛里看不到其他人类会有的恐惧和害怕，他很冷静，是个相当坚强的人。
而他相貌又这样出众，比起街边宽大屏幕中那些明星还要帅气俊朗，这样的人，任何一个血族见了，都会心动。
“你刚来这个城市吧？”西蒙经常在街角巷尾路过，这里血族存在已久，青年被盯上，肯定是最近的事，那么逆向推理一番，他必定对这里不熟悉，不知道新闻上播报的那些可怕的事故，若是知道了，肯定不会一个人独自出行。
或者，他对自己出色的容貌完全不自知，不知道会引起血族的窥视和觊觎？
姚锦听不到西蒙心中的任何话，不过看他这样接二连三询问，知道这些都是基于他是普通人类的基础上。
这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他根本不是人类啊。
还是说知道，却故意视而不见。
419：他是真不知道，血族佩戴尾戒这个，时下很多年轻人都有这个爱好，加之你体温和血族不一样，他看到你的尾戒，也必定没有将你和血族联系在一起。
系统冒出来解了姚锦内心疑惑。
这样啊，原来是这样。
但是，姚锦收起药品，将左手手背展现出来，西蒙注意他的动作，视线转过去，他看到姚锦尾指上带着纹路特别的黑色尾戒，不知道因为什么，他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
仔细去看姚锦的浅棕色眼眸，没有任何变化，除了手上的伤口外，其他地方不见伤处。掌心伤口也不像是咬出来的，更像是被自己掐的。
“我觉得……”姚锦把玩着尾指上的黑色戒环，声音停了两三秒后，随后他将尾戒往底下拨，茶几一边沐浴阳光，一边洒落灰暗，姚锦将没有佩戴尾戒的左手搁上了茶几，并朝着阳光照射到的地方移过去。
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西蒙，应该阻止，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出乎他的预料，可另一方面，其实他又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最后的最后，西蒙就仅仅看着，不动声色地看着。
看着那只细白的几乎透明的手在阳光中，仿佛被烈火焦烤着一般，表皮一点点溃烂，在肉眼中迅疾地化为无数灰烬。
连带着手臂的主人，好像也会跟着消失了一般。
将手臂收了回来，重新佩戴上尾戒，焦黑的指骨又一点点恢复原样，刚才的一切，似乎是两个人的幻觉。不过彼此都清楚，那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这个事实，你应该知道。你喜欢我，不是吗？”姚锦直接道明了西蒙对他存在的想法。
变故一个接着一个，让西蒙毫无招架之力。
他嘴巴都张开了，辩驳的话也涌到舌头尖上，青年说的是真的，而他又不是一个擅长谎言的人。
“我好像有点饿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吧，你愿意给吗？”
姚锦左手搁在右手肘下，右手支着下巴，眉微扬，神态毫不设防，表情里都是愉悦，他在戏玩着面前对他心许的男人。
“你……”西蒙背脊缓慢挺直起来，青年俊丽绝艳的脸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碰触到他，感受到他的温度。
他拥抱过他两次，他的体温是暖热的，他应该是人类，不是血族。
可西蒙无法说服自己，人类，又有谁，会有他这样的容貌，若是有诸神，恐怕都会为他殊色姿容颠倒。
“可以！”西蒙沉声点头。
听到这个回答，姚锦倒是不惊讶，西蒙眼里根本没有挣扎，猎魔师，归根结底，也不是什么普通人类。经常和血族打交道，游走在黑暗的边缘，不被染黑，才是怪事吧。
“只要你答应我，不去吸食其他人类的血，我可以一直做你的血源。”西蒙给出了自己的条件。
第95章 第五个世界
姚锦笑了； 那是发自内心最真实的笑； 是驻扎在里面的那个灵魂在笑。
“好； 我答应你，在你我之中没有任何一方死亡的情况下，除开你； 我不会再吸食其他人类的血液。”他将西蒙给出的条件直接细化。
也就是说，他们将不死不休。
血族的言语和人类不同，那是具有一种约束力的，约束自身。
西蒙拿出随身携带的短匕； 在左手内腕上割了一刀。
红色的液体霎时狂涌出来。一滴滴跌落在深灰的地毯上，西蒙把刀子搁置在一边床铺上； 朝他对面的血族青年伸出手臂。
艳红的鲜血一喷流； 猩甜迷人的味道就立刻刺激着姚锦的蓓蕾； 离上次进食时间不长； 只是中途耗费太多的体力，既然这个男人愿意将他的血液献祭出来，他当然不会驳了对方好意； 也免除他再另外去物色其他人选。
以他的容貌； 想诱惑谁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似乎比起那些乏味的人，他对这个叫西蒙的猎魔师更感兴趣一点。他喜欢着他，但光这样还不够，他要他身心都为他疯狂，更要他由现在的灰； 变成彻底的黑。
姚锦站了起来，鲜血还在横举过来的胳膊上涔涔流动着，伸臂握住刚健的臂膀，他俯低下头，唇微张，就凑了上去。
他喉骨上下滚动，一股股吮—吸着西蒙手腕中的血液。
在姚锦手指碰上他皮肤的时候，一如昨天，奇特的电流侵袭向西蒙身体各处，酥麻的感觉震颤着每根神经。
鲜血浸染着薄唇，泛出一道粼粼波光，青年唇中腥红的舌尖因为吸食的动作而若隐若现。
西蒙全身都绷得笔直，肌肉也都微突，搁在身侧的指骨紧攥，他将目光艰难地移开到一边，并用尽全力在克制着，克制自己不要做出让自己都鄙夷的事。
男人的鲜血出乎姚锦预料的鲜美，要不是看在准备将他当成长期食物，姚锦还真有点想直接把人吸干。
及时停下，姚锦松开西蒙手腕，嘴角沾了滴血液，他探出舍头舔去，一并吞咽进嘴里。
两人间的关系，算是有了明朗的变化，虽说这种关系是扭曲病态的，两个当事人却不以为意，甚至都乐在其中。
西蒙想对姚锦了解得更清楚，毕竟以后他都得随时为姚锦供血。而姚锦告诉他的名字——雪莱，西蒙总觉得很耳熟，像是不久前才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西蒙的汽车请人代为开了回去，他和姚锦坐在一辆回他租住房屋的的士里。
“你是克里希家族的，还是……”肯定不是沃森所在的比利家族，西蒙于是猜测姚锦的具体身份。
“不是。”姚锦头摇了摇。
除开那两大吸血家族外，还有一些小的血族，西蒙手放在自己腿上，无声敲了两下，静等姚锦的回答。
“曼特家族！”姚锦直接扔了个重磅。
西蒙指间的敲击动作陡然一停，惊奇的扭头去看语气冷淡的青年，他眉眼都不动烟火，好像随口而说。
“你是曼特家的？”西蒙希望得到的是否定。
结果和他希望的相反。
“是。”姚锦嘴角几不可查地微勾了一下，转瞬即逝间，旁边的西蒙目睹到了。
曼特家的事在血族和猎魔师中几乎无人不知，就是平常人类，知道的也很多，后者虽然看不到那天晚上的具体惨状，他们却是知道了，完全可以用人间地狱来形容。
鲜血，暴力，破坏，毁灭，死亡，黑暗。
像是世间所有负面的东西都聚集在了那里。
西蒙无法得知，姚锦是用什么心态来回忆的，他料想姚锦一定很伤心，心里必然在流泪，只是外在表现的坚强而已。
“你不应该再待在这里，要是被克里希家族和沃森家族的血族们知道你来了，他们不会放过你。”西蒙自始至终都将姚锦的生命安危看的很重。
还有沃森，他们彼此应该是认识的，那是个残暴的血族，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个词，他有一天会拧断姚锦的脖子，西蒙不能让那种事发生。
“我不会走，也请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们其实连朋友都算不上，不是吗？”姚锦微笑着说着戳人心窝子的话。
西蒙面有挣扎，前面开车的中年司机不时向后面打量几眼，完全听不懂两个人在说什么。
西蒙租住的房屋在城市西面，是个有点历史的地方，周围都是老旧的建筑物，来往的行人不多，血族的忽然出现，让彼此间变得更为冷漠，谁都无法提前得知，从你面前走过的那个到底是人类还是血族，最好的办法，就是和谁都保持一定距离。
对于西蒙忽然带了个长相漂亮的就像是从大教堂壁画上走出来的青年，其他人也只是比往常多了一分的关注度，然后就是各走各路，各归各家。
房子是套一的跃层，外面看不怎样，里面却是别有一番景致。整个房间装修风格偏自然森林化，随处可见绿色的盆栽，连墙面都是涂的淡绿的漆。西蒙住的楼下，楼上有张空床，还没有铺被单。
他在衣柜里翻腾，找了新的棉被被套，抱着就去了楼上，然后开始整理。
姚锦在客厅里面四处走动，地面面积整体应该没有超过五十平米。
又走向窗户边，玻璃半开，姚锦探出脖子，往底下望，五楼，位置不高，轻轻一跃，就能跳到底下去。
床铺得很快，夜也来临的很快。
整个城市都陷入不同往常的沉寂，甚至是死寂。
血族都在夜间出没，胆小的人躲在家里，不怕死的，则到城市中心地带晃哒去了。
偶有传来几声犬吠，西蒙躺在自己的床上，用薄被盖着身体，他眼睛直直睁着，看着灰黑的天花板上方，那上面睡着一个血族，他昨天认识，昨天喜欢上，今天就带回家的血族。
想起刚刚点的外卖送过来，西蒙还特意叮嘱了送两份，等他把晚餐都摆桌子上，才后知后觉，青年是血族，不吃人类的食物。
西蒙朝向屋里翻身，倏的，他动作一停，瞳孔陡扩，看着黑暗中站着的身影，那个身影悄无声息从远处移近，经过他的床尾，走向了已经关合上的窗户位置。
西蒙噌地坐起来，叫住黑影：“雪莱，你去哪里？”
“处理点自己的私事。”姚锦背对着西蒙，没有转过身看他，声音褪去了白日里的温和，里面都是冷意。
“别去，很危险！”西蒙单方面以为姚锦是去找克里希家族的或者是比利家族的复仇。
姚锦将窗户推开，他一手撑在上面，身体侧过一半，黑暗里，他的眼眸变成了血红，犹如染了鲜血一般：“看不下去的话，那你就来阻止。”
不过还不待西蒙做任何回应，姚锦单手撑在窗栏上，一个翻身，析瘦的身躯就从五楼笔直坠落了下去。
落地时没有一丝声响，仿佛一片没有重力的羽毛飘落在地面上一样。
半秒时间的停歇都不到，姚锦就快速奔跑进了暗灰的夜色中。
西蒙急忙冲到窗户边，向远处眺望，只来得急看到一个急速消失在街角的黑色影子。
不大的房间里，寂静重新蔓延上来，西蒙走回到沙发边，头颅微扬，就坐了下去。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黑暗中没有开灯，他抬起手臂捂住自己嘴巴，脸颊肌肉抽动，意义未明的笑意从嘴角边一直蔓延到眼底。
姚锦在灰暗的都市里奔跑，在密密麻麻连接在一起的建筑物上方奔跑，中间偶尔有点狭小的道路空隙，姚锦行进的速度很快，几乎半个小时不到，就差不多跑了半个都市。
拖泥带水从来不是他的风格，既然知道要解决的对象在哪里，那么必然会尽快处理。
还剩下最后一个，残杀原主女友的六个血族中，还有最后一个比利家族的。
这人私底下和克里希家族有点牵扯，当下所在的地盘，就是克里希家族的场所。
似乎某个血族的生日宴会——血族虽然是不死者，生命无限，拥有长久的时间，但在很多程度上，还是保留了和人类一样的习性，举办生日会，也是其中一个。
参加宴会需要请柬，姚锦藏身在暗处，将一个孤身前往宴会的年轻低阶血族给制服，拿走他身上的请柬。
随后他自己拿着请柬，通过门口的安保检查，进入到酒店里。
身上的一套衣服勉强算是正装，也就不算特别突兀。
不过容貌的关系，尽管他都始终低垂着头，不想引起谁的注意，仍不可避免地接收到来自许多方向的注目。屠杀特家族的是以克里希家族的血族为首，比利家族则主要负责不在曼特本家而是居住在外面的其他曼特成员。认识原主雪莱的人血族有是有，但并不多。
加之最近两个大家族间发生了点矛盾，表面的和平岌岌可危，大家注意力也就一时被分散到那里去了。或许有些觉得姚锦面容熟悉，血族里长的漂亮是常态，惊艳了一下，然后继续做各自的事。
当然也有怀着猎艳心态来的，看见忽然出现的血族，还是比今天生日的主角还要漂亮一分，心中难免起了别样的心思。还不等对方将这份心思付诸行动，所看上的血族就忽然没了影踪。
要处理的血族和生日宴会主角关系颇深，提前就到场，在后面和主角待在一屋。
姚锦装作偶尔路过，往屋里瞥了一眼，他能看见的就有五个血族，其中三个中阶，两个低阶，还有一个高阶。所幸他的目标是中阶。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
老天这个时候似乎就表现出了对他的偏爱，当姚锦在弯型走廊里快要走到末端时，血族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他看到了前面拐角处的血族青年，其实就在刚刚，对方往房间里瞧的时候，他就看到对方了。
他知道不是他的错觉，青年在引诱他。
往过去回想，血族不认为自己会认识像青年那么漂亮的人，如果认识了，肯定早就对他下手了。大概是听说了他的背景身份，所以想勾引自己以便能接近自己，从他这里获取某些有用的东西。
血族是个慷慨的情人，只要拿到他想要的，他就必定会给对方想得的。
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转过弯，两边都是紧闭的房门，姚锦听到后面脚步声在接近，他微勾了一边唇角。
真是一点挑战力都没有，他还根本没动作，对方就自动上钩。
419：你要是真有什么动作，估计后面那血族该扑过来，直接推倒你了。
系统悠悠的声音跳出来。
姚锦往旁边斜一眼，看到一个门上挂着休息室的房间，想也没有想，转身推门就走了进去。反手关门，只是轻轻一带，门没有完全关严实，留了一个细小的缝隙。
将屋里顶灯打开，晕黄的浅光倾泻下来。
他走到屋子中间，然后站定。
背后先是门开的声音，接着是关门的咚响。
“……在等我？”深栗色卷发的年轻血族直接邪笑着询问，屋里的青年血族有着绝对完美的身形，肩宽腰窄腿长，因为人是背对着他，被单薄的西裤笼罩的豚部也轮廓清晰可辨。饱满挺拔，血族寿命很长，吸食鲜血让他们在某种程度上，退去了部分人形，而原始的本能兽性被放大到无数倍。
他们很少会克制自己的欲望，都是将自身的愉悦感放在道德约束感的上方。
姚锦呵地浅笑，他身体没动，只是扭动脖子，下颚轻扬，眼皮半掀，神态间即桀骜又含着显而易见的引诱气息。
反正这个血族待会就会死，他不会吝啬付出那么一点虚假的情感。
卷发的血族觉得体内血液在狂嚣奔腾，那是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因为青年的一个微笑，他就想立刻马上冲上去，把人给办了。
好在还剩一点理智，知道今天来这里是做什么。
黑夜还长，还只是刚开始，等结束后，会有一整夜的时间。
至于这之前，他想这么个漂亮的尤物都送上门了，不欣享一下，太对不起自己。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血族踱步过去，他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急色。于是开口问道。
然而表情控制的不规范，至少在姚锦看来，血族被欲望操纵的还算英俊的脸满是痴狂和扭曲。
“我要什么？”姚锦将身体一并扭过去，他盯着逐步靠近的血族，语气忽然加重，“你的命！”
血族只当他开玩笑，接着话茬：“别说我的命，我的身心都可以给你！”
喜新厌旧不仅是部分人类的某种特性，对血族来说也一样，他们都偏好新鲜的猎物，那会带给他们新鲜的感觉。
情话在血族这里是家常便饭，他毫无节制地挥霍着自己的魅力。
只是这次，遇上的人是姚锦，注定要遭遇到滑铁卢，以生命为代价的滑铁卢。
卷发血族手臂往姚锦肩膀上落下，宴会快要开始，时间不足以做全，他暂时就想碰一碰人。感受一下。
意外的，他手臂被另一只温热的手抓住，血族觉得哪里很奇怪，可心里又具体说不出是哪里，下一刻，他看见青年脸上的笑一点点放大，而胸口猛的钝痛。
中阶血族和高阶血族的区别在速度和力量上，而血族没曾设想过他以为的低阶血族，其实比他还厉害，是个高阶的。
鲜血从血族惊愕张开的嘴里涌现出来，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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