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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又干掉了男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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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的弟子被训练的很好,尽管一头热汗,依旧在相互搏斗,搏斗自然是选择相熟的武器,有的是长剑,有的是宽刀,有的是长剑……更有人直接赤手空拳,拳头舞的虎虎生威。
  后院之中的围墙却被清了出来,将墙壁都撞塌一块的仆从被人抬出来时进气少出气多,眼看着就要没气。管事上来了摸了一下鼻息,确定还有一口气后,让人抬了下去。
  管事不敢耽搁,转身就去见了秦家主,说明了此事。一个小小的仆从如何能够惊动族长?但是关于那个的事情他却不敢不说。
  管事禀告此事时,秦先生似乎刚刚从什么地方出来,身上带着一股的潮气,如今正安然坐在禅椅上饮茶,驱散一身寒气。
  “二少爷?”秦先生闻言抬了抬眼皮,“哪个二少爷?”
  这是根本不记得人了。
  管事心下揣测,提醒道:“后院子里锁着那个。”
  “还没死?”秦先生漫不经心的回答,正要再啜一口茶水,却猛地瞪大眼睛,“难道成功了?”
  管事颇为不解,秦先生却猛地起身往外踏去,似乎要亲手去把人寻回来。
  ——
  青萍镇镇子虽小,路上街道却颇为热闹,一排排小摊小贩正在吆喝东西。容丹桐便抱着洗的干干净净,连同伤口也好了几分的孩子走在泥沙道上。
  他第一次带孩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带,更何况这孩子不同一般,就更加小心翼翼了。
  街道热闹,一路吵吵嚷嚷,容丹桐弄了几口灵水喂了孩子后,将带孩子出来就是为了沾沾人气。不用细想他便能够猜到,常年被锁在这样一个地方,不傻也要关傻,更何况还是个这么小的孩子。
  但是上了街后,容丹桐又有些怕他被吓到。在盯了孩子半响,没有从那张小脸上看到恐惧的表情,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动作后,容丹桐便松了口气,安心带他去玩。
  两边摊子什么都有,容丹桐一路走过去,手上拿了拨浪鼓,泥塑土偶,九连环,七巧板……见到什么东西都往孩子手上塞,一开始容丹桐给什么,他就握紧什么,后来拿不住了,就望着容丹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卖豆腐的老板娘抱了自家孩子拿着拨浪鼓在逗,不过一两岁大的孩子被逗的咯咯笑。
  容丹桐学了这一手,将拨浪鼓摇出声响来逗乐,这孩子却盯着容丹桐,连眸子都没移一下。
  “不喜欢?”容丹桐疑惑。
  四五个做一群的孩子从街头争抢到结尾,一路闹哄哄的,经过容丹桐身边时,有人没看路,一头栽到了容丹桐身上,险险抱住了他大腿。抬头望着容丹桐时,咧嘴露出个天真灿烂的笑容,喊了一声大哥哥。
  叫的挺甜,就是两颗门牙都掉光了,说话时漏风。这颇为调皮的孩子也发现了这个问题,顿时一脸懊恼,看同伴们跑的远了,赶紧跟上去,一边喊道:“等我,小心点,别把虎将军捏死了。”
  而那虎将军是一只个头大的棕黑蛐蛐。
  这些孩子六七岁,和怀里抱着这个同年,而刚刚卖热豆腐花的老板娘手上抱着那个才一两岁……这年纪该玩哪个一目了然。
  容丹桐轻咳了一声,将拨浪鼓收进了储物袋中。
  想了想,他抬手碰到了孩子唇上,捏着下巴轻轻拨开了嘴巴,露出一口完整的牙齿来。
  灵泉水洗净了他一身污秽,牙齿也冲刷的白白的。
  容丹桐想:嗯,还没开始换牙。


第116章 
  街道不长,远远不如少双城的市坊,容丹桐没走多久就走到了尽头,他也没在意,抱了孩子往回走,直到走到一家裁缝铺子才停下。
  这孩子需要衣服,目前身上的衣服是容丹桐拿自己的衣服给他包了几层凑合凑合的。
  裁缝铺子是由一对老夫妻开的,老板娘见到这一大一小两个人时,眼睛就亮了亮,嘴上的话是又好听又喜庆。
  容丹桐挑了几匹摸着柔软的布料,老板娘就要给孩子量尺寸。既然要量尺寸容丹桐便不能抱着人了,实际上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一直抱着也太拘束了,这年纪的孩子,还是从街头跑到巷尾的小泼猴。
  “生的真好看,我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裁缝娘子一个劲的夸。
  容丹桐将孩子放了下来,却扶住了他的腰,怕他摔着碰着。
  被锁了两年,容丹桐虽然检查过他的双腿,没有一点儿损伤,然而,两年没走动过几步,他又是懵懂稚子的样子,早便忘了怎么走路。容丹桐打算回去后好好教,这时候便自己抱着。
  裁缝娘子眼力不错,这会儿看出了这孩子的不对劲,心中犯嘀咕,面上却说的都是好话。又见容丹桐事必躬亲,十分疼爱的样子,觉得有些可惜。
  容丹桐垂着头,给孩子抬抬手,抬抬脚,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无奈。
  裁缝娘子量好了尺寸后,容丹桐又将人给抱了起来,他捏了一把嫩乎乎的脸蛋后,忽的转头问道:“秦家武馆以前是不是出过什么事儿?”
  裁缝娘子一脸惊奇。她没有见过容丹桐,料想他不是本地人,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问,神色带上了惊疑:“有是有过几回,不过这些事啊,传的可神乎了,不是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还真不清楚。”
  “我有个姐姐。”容丹桐摸出了碎银子递给了裁缝娘子,在凡人堆里,银子总是比灵石好使,他垂着头,只管把眸子盯着这孩子,绷着脸道,“说是嫁给了秦家族长,还说生了个大胖小子,我这次得了空闲,想来看看姐姐日子过的如何,谁知道一到秦家就被赶了出来,还跟我说没这个人……唉……家中父母身体一年不如一年……”
  裁缝娘子接了银子要还回去,被容丹桐推了去,只说是衣裳的钱。
  “那就多裁几件。”裁缝娘子倒是利落,说了后又问容丹桐,“你姐姐可是姓程?”
  “沈。”容丹桐答道。
  裁缝娘子立刻变了脸色,她虽然嘴碎,可是有些陈年烂谷子的事还是不想说的,正巧这位年轻的公子抬了头,一双眸子落在了她身上,仿佛生了魔魅。裁缝娘子愣了愣,本来不想说的话倒是全说了,她叹了口气道:“秦家就只有一个沈家娘子。”
  而沈氏死在了五年前。
  现在零星几个传言都是说沈氏本是个丫鬟,然而裁缝娘子却知道不是,沈氏在来到这个小镇子时,已经挺了个大肚子了,身边无甚亲人,只有一个小丫头和一个老头跟着,刚刚来镇子的时候过的苦巴巴的。
  不得已,沈氏便寻了一个绣娘的活儿,她生的一双巧手,绣出来花样栩栩如生,别的绣娘硬是嫉妒都无法嫉妒。然而这一双巧手怎么及的上沈氏的容色?裁缝娘子至今都记得那个比花还娇几分的小娘子。
  直到沈氏生了个儿子后,手头又开始吃紧,便接着接工。为了方便带孩子,她去哪里都抱着,裁缝娘子每日都能看到她从自己门口经过。后来她便不来了,裁缝娘子还很惊讶,没几日便听说她被抬进了秦家,生的孩子也成了秦家的二少爷。
  认识她的,都要唠叨一句,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后来提起来便要说,这是个没福气的,进门没几日就生了重病,拖了大半年还是撒手人寰。
  可叹秦先生是个有良心的,沈氏病了良药不断,没了后就百般对这孩子好,这孩子也是个聪慧了,打小就是头一个,什么事都机灵,便是初初学武也远远超乎别的同龄人。
  直到两年前,那天天色昏沉,看着便不是个好天色,果然,下午时便下了好大一场雨,待雨水停歇的时候,仆从便又将一些东西摆了出来。
  而那位二少爷的院子却没一点儿动静,有仆从经过时,吓得整个人都跌在地上,腿软的半天起不来。
  这场雨将天空洗刷的湛蓝,将树木冲刷的青碧,也将小院染成了一片血色。刚刚下了雨,雨水从积了水的小院中流出,混了人血,将小道染出一条血路来。
  整个小院的丫头,婆子,侍从没一个活的,也没有一具全尸,只有一个人活了下来,也就是四五岁的秦家二少爷。
  秦先生闻风而来,一把推开了门,打一眼便看到了院落中央一身是血的孩子,才刚刚到一个成年人的大腿高,可是这孩子脸色苍白双眸猩红,见到来人,露出了一个古怪到不能更古怪的笑容。
  除了秦先生,跟着馆主的武馆弟子无一不被吓到。
  杀人者便是这样一个小娃娃。
  秦二少爷笑过之后,第一个便向秦先生扑了过来,如同地狱中踏出来的恶鬼。
  裁缝娘子说的绘声绘色。
  小珠子不可置信的瞪着容丹桐怀里的孩子:“不,不会是真的吧。”
  容丹桐回答:“你傻啊。”
  “假的?”
  “这裁缝娘子又不在场,很多都是道听途说,说的话不过只是别人传出来的消息罢了,是真是假……谁知道呢?”容丹桐如此回答,怀里的孩子却一直在颤抖,他轻柔的拍着孩子的背,温柔的安抚。
  裁缝娘子满口夸奖,说秦先生是个重情重义的,秦二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也许就是个怪物也说不定,可是秦先生将人制住后,便寸步不离的守着这孩子,生怕他同沈氏一样,说没了就没了。
  外头的人却止不住的恐惧,那段时间据说经过秦家武馆时,还能听到一声声兽吼,凄厉可怖。
  这样的孩子还要什么?秦先生却不顾所有人反对,执意想保住这孩子,可是这孩子随了自己娘,没挣扎几天就没了气息。
  最后只能用一薄棺,埋了黄土。
  “这命数啊,谁也说不定。”裁缝娘子叹着气,非常惋惜的样子,还劝容丹桐,“若是这沈氏真的是你姐姐,你便当没有这个姐姐吧,不要再去秦家寻了……秦先生是的好人,可是你姐姐侄子没这个命享啊。”
  容丹桐淡漠的抬了抬眼:“我到觉得这人是个畜牲。”
  这故事的前面容丹桐不知道,后面却是亲眼所见,可没这裁缝娘子讲的那么温情。
  那个所谓的秦二少被一根锁链锁住了脖子,早便不知道被秦先生忘到了何处。便是这样还有人看不得他,殴打欺凌于他。
  裁缝娘子似乎没听懂这句话,神色有些迷茫。
  容丹桐此时面色如常,将几个碎银子置于柜台上,掂了掂怀里的孩子后踏出了裁缝铺子。
  “我刚刚说了什么来着?”裁缝娘子摸了摸头,有些不明所以,瞧见了柜台上的碎银子后,想着刚刚已经给了,便小步追出去喊道,“公子,钱多给了。”
  容丹桐头也没回,只顾着瞧着至今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的孩子:“那就再多裁几件。”
  小珠子这时反应了过来,“主人,你刚刚用了迷惑之法?”
  “嗯。”
  “这招数也就对个凡人有用了。”小珠子喃喃道,倒不是合欢宫的秘典不行,而是容丹桐就是个半调子。小珠子将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见容丹桐只顾着这孩子后,便想起了刚刚听到的故事,他扯了扯嘴巴,还是将话咽了进去,“主人,我们现在回去吗?”
  容丹桐穿过了热闹的街道,这一次没有任何停留:“衣服一时半会儿做不好,我们先去把故事听完,顺便把这口气出了。”
  故事?
  不等小珠子开口,容丹桐便停下了脚步,面前是两尊石狮子,一扇红漆大门,大门洞开,有两位青年守在门口。
  容丹桐上前几步后便被拦住,一人站在了容丹桐面前,他不认识容丹桐,却见容丹桐容貌气质绝佳,客气问道:“你是带孩子来求学的?”
  这两人穿的统一的蓝白衫子,并不是侍从,而是武馆弟子,另外一人笑道:“带了请帖吗?没有提前递帖子的话,我们不能放你进入,不如等几日再来?”
  “不用了。”容丹桐回答,“我没孩子,也不带孩子来进学。”
  守门弟子愣了愣,瞅了眼容丹桐怀里的孩子,觉得他莫不是被拒了于是死要面子不说实话?
  容丹桐笑道:“我送你们二少爷回来。”


第117章 
  二少爷三字一出,面容更稚气一点儿的这个弟子还有些迷茫,一时间想不起秦家还有个什么二少爷,另一个看上去更加年长一点儿的武馆弟子却变了脸色。
  “我当差这段时间,想要攀个亲戚的无赖见的多了,还从未见过攀死人交情的,”年长的弟子神色却很不善,上下打量了容丹桐一眼道,“金玉其外,内里却是一团败絮,我劝你自个儿离开,逼我们动手赶人可就不好看了……”
  容丹桐却仿佛没有听到这一番话,垂了眉眼,目光落在怀中的孩子上时眉眼具染上了笑意。他将孩子抱的更加稳妥后,柔声问道:“这两人生的可怕不可怕?”
  年长的武馆弟子额头青筋一跳,手中提了提精铁刀,刀光泠泠,他的声音也寒了几分:“还不走?”
  怀里的孩子正好对着这把刀,一双墨玉浸水的眸子一眨不眨,丝毫不怕,看着乖巧极了。
  容丹桐记得这孩子先前见到那个仆从下意识护住头脸的动作,又见他此时这副模样,便笑了,“看来同他们两个无关。”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年长的弟子手指摸上了刀柄欲要动手,稍微稚气的弟子却回过神来拦住了他,劝道:“赶出去便是,别伤了人……”
  两人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容丹桐便绕过了他们,往里头走去。
  年长弟子冷笑一声,将拦住自己的师弟推开,抬手便是很漂亮的一次挥刀。长刀压着劲风,颇有几分威势,即将落在容丹桐身上时,却是钝厚的刀背。
  这样一招下去,杀不死人,可是刀背上的力道却不轻,能将人打的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然而刀背削落下来时,却扑了个空,眼前突兀没了人,年长弟子一脸惊骇。他定睛望去,刀落处是没人,三尺之外却落了一道朱红身影,抱着孩子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
  他明明对准了人,却没看到对方如何行动,而这人怀里还抱了个孩子,想到此处,他的声音不由抖了抖:“高手……”
  面带稚气的弟子此时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上前便要拦人,却被一把扯住了手腕,两人对视,神色皆带了几分惊疑不定。
  “去通知馆主!”
  秦家武馆既然是武馆,教导弟子的头一样便是宝剑锋从磨砺出,怕弟子贪于享乐,无心上进,还减少了仆从数量。
  容丹桐一路走来便只看到了零星几个仆从,反而是蓝白衫子的武馆弟子更多。
  前方这动静自然惊动了大半人,这些弟子见到容丹桐自然不会客气,脾气火爆的拿着大刀长棍就要将人哄出去,容丹桐抱着孩子从容不迫的走过石板路,数个弟子累的一头热汗却连他的衣袖都沾不了。
  待容丹桐要踏上一条石桥时,持着各式武器的弟子,哗啦啦将容丹桐包成了一个圈。
  “你是谁?报上名来!”
  “敢擅闯武馆,真当我们不会计较不成?”
  “还不给我滚?”
  容丹桐抓住孩子小小的,软软的手指点了点围着的武馆弟子,问道:“他们有没有欺负过你?”
  孩子睁着眼珠子,直勾勾的望着容丹桐。
  容丹桐勾了勾唇,将孩子头发丝揉乱道:“看来没有。”
  一群蓝白衫子中走出一面目俊朗的年轻人,别的弟子见了他一声声唤道‘于师兄’‘大师兄’。
  这位于师兄提了把长剑,朝容丹桐拱了拱手道:“于徇向阁下请教。”话音落下后,抽出一把雪亮长剑。
  于徇是秦家武馆的大师兄,实力远超别的弟子,见容丹桐展露的实力,一时间起了争斗一番的意思,方才有了这句话,可是容丹桐却只顾着逗孩子,一时间有些恼怒:“阁下莫不是看不起我?”
  容丹桐这才侧首望来,神色似笑非笑。
  于徇心头火盛,喝道:“那我便看看阁下有几分本事!”手腕一翻,长剑挽着剑花,如同一抹亮光,猛地朝容丹桐刺去。
  这一剑极稳也极快,于凡人来说,没有天赋,没有下过十几年苦工根本做不到这一剑。于徇能够成为秦家武馆的大师兄,实力毋庸置疑。秦家武馆名声向来不错,他这一招也不想杀人,却足以将容丹桐的肩头捅个对穿。然而这一点白光落在容丹桐红衣上时,一只修长白净的手却轻轻敲在了剑锋上。
  “叮——”
  剑身震荡,发出一声声哀鸣。于徇手臂一麻,手中长剑掉落,咣当一下落在了石板上。
  于徇怔怔望着长剑,神色空白。
  容丹桐抱着孩子绕过了他,别的武馆弟子面面相觑,最后持着武器全部围杀上来。
  精铁长棍本来扫向容丹桐背部,最后却将拿着匕首欲要偷袭的弟子一棍子打飞。
  寒光闪烁的长刀直劈容丹桐的面门,最后却落在了另一个蓝白衫弟子的眉心。那人身子抖了抖,望着差一点戳穿他眉心的长刀要哭,拿了长刀的弟子一脸后怕,尴尬的笑了两声。
  一时间,鸡飞狗跳。
  容丹桐轻而易举的绕过了围攻,抱着孩子踏上了石桥。
  石桥边上种了几株杨柳,杨柳依依,柔韧碧色的枝条拂过水面,荡起一波波涟漪。而杨柳树边站着一个蓄着胡须的长衫中年人,中年人身边站着一个管事。
  从后面追来的蓝白衫弟子如今俱觉得容丹桐有些邪乎,自认为不是对手,便期待这长衫中年人能够出手整治容丹桐一番。
  这长衫中年人是武馆的教习师傅,大半弟子他都带过一段时日,威望很高,在这些弟子心中,如果说从未谋面的秦先生是个传说的话,这位教习师傅才是真正摸得着,看的到的厉害人物。
  容丹桐从这位教习师傅面前走过时,教习师傅锐利深邃的眸子中泛出了敬畏之色。
  那些个弟子不过初初炼气,还没学什么本事,这位教习师傅却是一位筑基修士。他见到动静带着管事过来,此时却退后几步,放低姿态,恭敬道:“前辈。”
  “啊!”石桥上的弟子忍不住惊呼,一个个张大了嘴巴。
  容丹桐安稳的抱着孩子,本要离开时,孩子瑟瑟一下,下意识往他怀里钻。容丹桐拍了拍孩子的肩背,眸子却向一边瞥去。
  长衫中年人一脸敬畏,管事却在看清容丹桐怀中孩子的模样时脸色大变。
  容丹桐懂了:“又一个。”
  管事急退几步,指尖夹了一张符纸,便要发动符纸遁走。
  符纸刚刚燃起便被无声熄灭,锐利而厚重的威压狠狠压向管事,咔擦一声,管事仿佛遭到了重击,身上断了几根骨头,直愣愣的扑倒在地上,吐出了好几口血。
  “饶命啊,前,前辈……”管事哆哆嗦嗦的抖着唇,“绕我……绕我一条小命。”
  容丹桐封住了他的灵力后,勾了勾手指道:“我要找秦族长,你在前面带路。”
  威压从始至终只针对他一人,散去时也无声无息,除了管事,无一人能够感受这威压。这管事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血渍道:“我这就带路。”
  为了保住小命,他一脸讨好,还没走几步,容丹桐便冷了神色:“滚远些,站在一丈开外去。”
  “是,是。”管事巴不得离得更远。
  在管事离得远了些后,容丹桐轻轻握住的那只小手终于停住了颤抖,容丹桐轻轻捏了捏掌心道:“以后没人敢打你。”
  两人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这些个弟子统统望向教习师傅,一个个欲言又止。于徇此时踱步站在了教习师傅面前,垂着头一言不发。
  教习师傅叹道:“通通回去,此事于你们无关,你们也管不了。”
  蓝白衫弟子立刻领命。
  ——
  前院是众弟子的居所,后院住的却是秦家子弟。容丹桐将这孩子带出来的地方便是这幽深后院。
  第一次来的时候,容丹桐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孩子身上,又一次来到此处,容丹桐才察觉出不对劲来,此地的死气太重,并非全部来自怀中的孩子,而是来自地底,说这院子是建立在乱葬岗上,容丹桐也觉得不差。
  而这种气息……有几分熟悉。
  “小珠子,找一找这死气的源头。”
  小珠子脆声应道。
  来到这里之后,这孩子便没了刚刚的安静,见到的大半人他都无声的抬手护住了头和脸,似乎随时有人拿着拳头和重物往他身上摔打而去。
  容丹桐又心疼又是恼怒,有一个人带路自然不需要第二个,下手便毫不留情。
  “他打了你哪里?”容丹桐将几个仆从踢翻在地问道。
  孩子却抖着没几分血色的唇,扑闪扑闪的眨着眼睛。
  容丹桐冷笑一声,怕吓到这孩子,将他头埋在自己怀里,提了白骨鞭便将人抽飞。
  白骨鞭抽翻了血肉,打断了骨头。容丹桐气急,面对这些人模狗样的东西,直接废去了他们丹田,打个半死不活。
  “大人,放我一命。”
  “我是冤枉的。”
  “我什么都没干。”
  “是大少爷,是大少爷干的,我不过是听命而已。”
  见逃不了,便有人狰狞而惊恐的咒骂。容丹桐用灵力堵住了孩子的耳朵,毫不犹豫的将人一一废了。
  小珠子小声嘀咕道:“他们都弱的不值得主人你动手。”
  容丹桐神色冰冷:“他们不值得我动手,这群东西却能对一个柔弱的孩子动手,不过是欺软怕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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