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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惹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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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小黑当即大叫,“在此之前你们都没说过话!” 
    江沐是王爷,是皇上的弟弟,他身份摆在那里,怎会是他这个有名无实的小侯爷可以随意靠近的。 
    惟家的爵位,是世袭制的,根本没有实权。 
    所以他和江沐其实并无交集。 
    可是,既然这样,为什么会有那一巴掌…… 
    小侯爷到底为什么要打江沐? 
    不管是什么,第一次在皇家宴会上,江沐应该是救了他一次吧。 
    ‘再后来呢?’小侯爷自杀之后,他就进入了这个身体,他有一段很长的昏迷期,这期间他有一部分记忆,但大多时候他都是在沉睡。 
    他真正醒来,应该是被江沐施…暴那日。 
    “后来你进了王府,我不敢靠近,就一直在周围候着,可是天越来越冷了,我又开始犯困,等我睡醒一觉,你已经跟着王爷出行了……” 
    惟公卿忍不住看了那家伙一眼,原来邪灵兽还要冬眠。 
    可是他看逝修活蹦乱跳的也不像想冬眠的样儿啊。 
    他要是冬眠了,这个世界该有多安静。 
    “我一路追着你们,可是我总是慢一步,等我到的时候,你们就走了……” 
    他要不是选择在宽阳落脚,这家伙是不是一直要追到春暖花开去? 
    ‘你是什么时候到的宽阳?’ 
    “一个月前。” 
    ‘……’也就是说,其实他到宽阳没多久小黑就来了,可是他现在才出现。 
    惟公卿那放弃的眼神刺痛了小黑,小爪子挠着褥子,他低低吼叫,“我才不是一直睡到现在!” 
    这恼怒的模样,这吼叫的语气,逝修的即视感越来越强,只是逝修比他凶残很多,那声音也绝对是魔音灌耳,让人耳膜生疼。 
    “因为,因为,逝修大人在这儿……”小黑的耳朵耷拉下去了,连带着声音也小了很多,“我这种小小的邪灵逝修大人是不会看在眼里的,可是我怕他突然换口味了……再说这是凡间,万一他很久没吃灵了,我……” 
    比起江沐,在小黑眼里,逝修才更可怕。 
    被皇族察觉,他最多会从惟公卿身边离开,而被逝修发现,他恐怕会变成他的食物。 
    所以小黑连城都没敢进。 
    惟公卿没有多少爱心,他对那些造型可爱的毛绒玩具也有免疫力,可是每每看到小黑露出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他都不受控制的想摸它的头,去安抚它。 
    小黑的毛很软,摸起来很舒服,惟公卿忍着把它抱到怀里的冲动,拍拍它的脑袋问,‘你认识逝修?’ 
    看到逝修二字,小黑当即两眼冒光。 
    他不认识逝修,但是他知道,逝修在他们眼中,那简直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 
    “逝修大人!逝修大人可厉害了!他吃的仙灵数不胜数!不管法力多高的仙族,只要感觉到他的灵气,直接就绕路走,还有,逝修大人他……” 
    对逝修的赞扬是小黑今晚说的篇幅最长的一段话,惟公卿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赞美,看着他那近乎痴迷的表情,这家伙连表达对他的思念之情时都没有这么激动。 
    他现在相信小黑不是逝修的私生子,它是他的脑残粉。 
    ‘好了小黑,我知道逝修很厉害,你可以不用说了。’要是继续下去,小黑恐怕会赞美逝修到天亮,惟公卿只得打断他的话,他表示他已经很清楚逝修的高大威猛了。 
    “主子你是怎么认识逝修大人的?你可不可以让我待在他身边?”小黑摇着尾巴兴奋不已的看着惟公卿,不过那喜悦的神情在说完这话之后有些许停顿,“那个,你能不能先和逝修大人商量一下不要吃掉我。” 
    惟公卿实在不想继续纠结在逝修这个问题上,无视小黑那双满是渴望的眼睛,他直接换了话题,‘对了,我和苏语蓉是怎么开始的,还有我和她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小黑不好意思的看了惟公卿一眼,转而低下了脑袋,他的表情也再没有提到逝修时的激动,“主子,你知道的,到了冬天,我就要睡觉……” 
    ‘所以呢……’ 
    “我只知道,你们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至于是怎么开始,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过程是怎么样,我就……”小侯爷去约会的时候不会带着它,小黑也只是知道有苏语蓉这个人,但它连长相都记不清楚了。 
    惟府上下都知道小黑的存在,但是它很少露脸,毕竟它不是一般的宠物。 
    所以说,关于苏语蓉的事情,它完全不知道了? 
    甚至还没他了解的多。 
    ‘那么,除了苏语蓉之外,我还有什么红颜知己,莫逆之交,或者特殊一些的亲戚?’ 
    “不知道……”小黑缩了下肩膀。 
    ‘那我有什么喜好,独特的兴趣,或是我擅长什么?还有我的生辰八字,常识情况。’ 
    “不知道……” 
    看到惟公卿挑起的眉毛,小黑的耳朵垂了下去,贴在头上,完全一幅自我保护的样儿。 
    ‘那么,你既然作为一只能力高于凡人的邪灵兽,在主子多次遇到危险的时候,为什么你不挺身而出?’ 
    以前他先不说,在逝修走后发生了很多事情,他府里的人被绑架,他被带到山寨去,这些时候,小黑在哪里? 
    “主子,你是知道的,我太小了,我还很弱,我可能才一百多岁,这在凡人的世界里就是幼年,所以……” 
    ‘所以,我养你何用?你说你看着我长大,关于我的一切什么都不知道。在我遇到危险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却全无用处。’ 
    小黑明显就是个心思简单的糊涂蛋,还一到冬天就当机,它是在小侯爷身边最近的人,可是他竟然什么实质性的问题都没问出来。 
    作为邪灵兽,他没有逝修的本事也就算了,还前怕狼后怕虎,各种忌惮担心,它不能给他保护,连最起码的帮助都不行。 
    所以小侯爷养他只是为了观赏的么? 
    惟公卿看向别处,片刻之后又转了过来,那小黑伸着脖子看他,见他转头,立即心虚的缩了回去。 
    不过他们都清楚,惟公卿是不会赶他走的。 
    ‘你说,江沐也离开了裕河?’ 
    小黑去的时候,裕河的案子已经结了。 
    虽然那花匠不知所踪,但案件已经水落石出,只等着案犯落网。 
    解决完案子之后,江沐没有逗留,他走了之后裕河的戒严也解除了,现在那里已经恢复正常。 
    ‘你知道他去哪了么?’ 
    晃动着他那毛茸茸的黑脑袋,小黑说,“不知道,不过没有往宽阳走。” 
    不然前面一个逝修,后面一个江沐,他哪还敢来宽阳。 
    小黑忌惮江沐,所以他必然是查清之后才敢上咱,所以它的话没有问题。 
    江沐没来,惟公卿就放心了。 
    这小黑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好吧,你长途跋涉也累了,今儿先歇着吧,你还住在我房间,和以前一样,尽量不要让府里的人看到你,至于逝修……’惟公卿想了想,‘人多留意点,要是知道他回来了,你就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躲一躲,等我和他沟通好了你再出来。’ 
    惟公卿只怕自己还没和他说小黑的事情,小黑就变成了逝修的食物。 
    小黑连连点头,一想到逝修它眼睛又开始冒光。 
    惟公卿懒得看它那脑残的样儿,指指床角道,‘你可以先睡在这里,白天的时候,你到那边的柜子里。’ 
    那柜子是用来装被褥的,小黑睡在那里也不算委屈。而且柜子有一部分是镂空雕刻,也不担心空气不流通。 
    见到了主子,要说的事情也说完了,小黑的眼皮就开始发沉,不过他并没有立即趴下,而是爬到惟公卿枕边,那两只爪子搭在他的枕头上,侧着脑袋在他面前狠狠的嗅了几下…… 
    惟公卿刚想问他在闻什么,小黑就一脸惊恐的低声叫道…… 
    “主子你身上为什么会有仙族的灵气?!你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背叛他,你就不怕他知道吗?!” 
    它刚才就感觉到了,惟公卿身上有股子仙人的味道,它只是不确定罢了。 
    灵兽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回路? 
    为什么他们的思维方式他永远跟不上。 
    还有这家伙不是一直在睡觉么?为什么他会知道他和逝修的关系,还有那仙族是怎么回事儿…… 
    惟公卿这些问题还没等问,小黑的脑袋一沉,他就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犹如一尊雕像般直接倒下。 
    睡着了。 
    惟公卿戳了他两下,小黑一点反应没有,倒是那身体重新缩成了个团。 
    好吧,他以后再问。 
    惟公卿转到另外一边,不过转念,他回头又给小黑盖了盖被子,然后他开始对他莫名其妙的爱心感觉莫名其妙。 
 
第八十章 愈发失控 
 
    小黑进入了深度睡眠。 
    早上醒来的时候,惟公卿试着唤醒它,不知是太过疲惫还是因为寻找他精力耗尽,这家伙一点反应没有。 
    安全起见,惟公卿直接将它送到了柜子里,让他那毛茸茸的身体藏在被褥中,只留个鼻尖在外面喘气儿。 
    过后他还和铜锁打了声招呼,以后她只要做简单的打扫就可以了,其它地方他没要求就暂时不要动。 
    今儿一早没见重华,惟公卿也没问,打算回房去练字。 
    逝府的书房早就整理出来了,他嫌麻烦,就一直在自己的房间练习。    看着之前写过的东西,惟公卿欣喜的发现他的进步还是很大的,虽然达不到什么苍劲有力,但至少横平竖直,不再像个小学生了。 
    惟公卿在练‘好’字。 
    这个字结构笔画都很简单,但有横有折,很考下笔。 
    惟公卿练了很长时间,‘子’字边那一横怎么都写不好,太长显木讷,太短又不协调,他换了无数种方法这个横还是很别扭。 
    前面几笔他练的已经很流畅了,写到最后这一横的时候他再次顿住,思考片刻,他才慢慢下笔,这笔尖刚沾到纸上,他的手突然被人握住了…… 
    那只手带着他,将那个‘好’字画上完美一笔。 
    画龙点睛不过如此,这一横让这个字都不一样了。 
    惟公卿笑了回头,‘什么时候来的?’ 
    重华淡定的将手收回,站直身子,“有一会儿了。” 
    今儿重华穿了件更为奢华的貂裘,不过看惯了他的皮草,惟公卿也不觉得怎样,倒是一伸头发现屋里不止重华一人。 
    外室的桌子上堆满了各式布匹,裁缝打扮的人站在一旁,见惟公卿看过来还恭敬的施了个礼。 
    看样子重华真的来了有一会儿了,只是他练的过于专注,连屋里什么时候进了人都不清楚。 
    ‘我只顾着写字了,抱歉……’惟公卿站了起来,将那沓纸叠好收起,对比之前,他的字是有进步,但在旁人眼里那字迹青涩稚嫩,他不知道小侯爷的水平到了什么程度,不过肯定不会像他这么难看。 
    所以他练过之后都会把纸烧掉。 
    重华看了眼他手里的纸,示意他到外面去。 
    重华的目的为何,在看到这些布料与裁缝后惟公卿就已经知道了,他们都是明白人,没必要装糊涂,他去看了眼桌上的布匹,这些粒子是他过去从未见过的,宽阳城最好的布庄都找不到一匹。 
    想必这又是重华从别处弄来的。 
    至于这价码嘛…… 
    重华的东西和他这一身皮草一样,都是奢侈品。 
    ‘太破费了。’ 
    看了一遍也没有他平时穿的料子,可他还没等推诿,重华就将他手里的料子拿了下去,“脱。” 
    重华的性格虽然安静,但他的人却很强势,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妥协。 
    布料已经拉来了,就算惟公卿拒绝,重华也一样会把衣服送来。 
    与其这样,还不如省些纠缠的时间。 
    惟公卿下意识的往身上瞄了眼,‘丈量而已,没必要解衣服吧。’ 
    重华没有再次要求,在转身的时候,拎着他的腰带轻轻一提,惟公卿那坚韧的缎子腰带就被他扯断了。 
    腰身一松,衣襟就滑到了两边,现在就算他不想脱也不行了。 
    在裁缝的伺候下,惟公卿解了外衣,只剩套内衫。 
    屋里温度虽高,可这毕竟是冬天,穿成这样还是很冷,再说,他们两个衣冠楚楚,他这模样也太不自在了。 
    可那俩人根本没人征求他的意见。 
    重华坐到一旁,在得到他的允可后,那裁缝把带来的小箱子一开,就开始给惟公卿量起尺寸。 
    无奈,惟公卿只得配合。 
    时至今日,他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量体裁衣,这和那天他在布庄的步骤完全不同。 
    这裁缝量的很仔细,几乎是分毫不差,怪不得重华让他只剩内衫,看裁缝那谨慎样儿,怕是直接果着身子才更方便。 
    裁缝每量一处,便做好仔细记录,不一会儿那张纸就写的密密麻麻,惟公卿看自己的尺码,这已经不完全是在三围的范围内了。 
    连颈围都有记录。 
    好容易量完了,可他的衣服还是不能穿回去。 
    裁缝拿着各种布料在他身上比划着,他将布完全展开,围出个大概的形状,然后用东西夹住,衣服的雏形差不多就出来了。 
    弄好之后他开始征询重华的意见。 
    重华大部分时候都是沉默的,他只有点头或是摇头,偶尔他也会给出一点建议,那裁缝立马改进。 
    那一堆布料都在他身上试了个遍,但每一款所设计的风格都不相同,那二个完全把他这个当事人忽略了,别说询问他的喜好,他们干脆就把他当成了个衣服模特。 
    不过,不得不说,这裁缝的手法还有脑子都很厉害。 
    他只是量过他的身体,就很快能设计出适合他的款式,还没有重复。 
    这些样式也绝非敷衍,每一款都和布料相匹配。 
    而他这个设计手法,都有了现代设计师的影子。 
    重华用的,不管是人还是物件,果然都是要求最好。 
    那裁缝丈量好了,就直接离开了,布匹先放在这里,随后会有人来给他送去。 
    惟公卿这会儿冷的都手脚冰凉了,就算穿上衣服也不会暖和到哪去。 
    ‘你的好意我暂时心领,过后我再郑重的和你道谢,现在,我恐怕得到榻上趴一会儿,不然肯定要着凉了。’惟公卿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搓手,他觉得他鼻尖都是凉的。 
    可重华并没接受他这婉转的送客,反倒走到他面前,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很凉,却也没有重华的体温低,看着那摆出给捂手架势的重华,惟公卿忍俊不禁,‘你这温度,没办法帮我取暖。’ 
    惟公卿的笑容在重华的头抬起后变淡,最后消失。 
    重华在看他,那个眼神是他惯有的安静,静的让万物归于宁静,让惟公卿也跟着静了下来。 
    重华的指腹搭在惟公卿手背的筋上,他顺着那筋往上摸去…… 
    刚才那裁缝丈量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重华的视线追随着他的手,他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仿佛惟公卿只是件新奇的玩具,让他好奇也喜爱。 
    空气在霎时间稀薄。 
    重华的头发垂了下来,将二人的脸遮蔽其中,这个吻从一开始就是热切激烈的。 
    重华是冰,却也同样能让人起火。 
    …… 
    热吻。 
    …… 
    不能再继续下去。 
    一定不行。 
    惟公卿狠狠的收紧牙关,重华不动了。 
    他睁开了眼睛,俩人保持着亲吻的姿势对视了。 
    然后,重华慢慢后退,他摸了摸自己的唇,漠然的将手举到面前,看了看上面那殷红的痕迹。 
    他的嘴唇被咬破了。 
    很深的口子。 
    那血直接落到了他昂贵的貂裘上。 
    惟公卿垂着头看向一旁。 
    他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从谢乾的寨子回来,马车上的失控开始,他和重华之间的感觉,就不那么简单了。 
    所以他才想躲着重华。 
    可是…… 
    重华看了他半晌,带着满嘴的血,头也不回的走了。 
    和那天夜里,他来找他,说帮他治疗时一模一样。 
    门关上了,在凌乱的布堆里,惟公卿出了口长气。 

 
第八十一章 被人照顾 
 
    重华走了之后,惟公卿突然想起了里面的小黑,等他打开柜子的时候,它的鼻尖还在被子外面,和早上一样,根本没有变化。 
    这家伙果然是在冬眠。 
    可能是看到小黑睡的香甜而被他感染,惟公卿打了个呵欠也爬上了床榻,可是这一觉醒来,他头昏脑涨,浑身无力。 
    惟公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烧了。 
    他就说不该只穿着内衫丈量…… 
    之后还没立即把衣服穿好,重华走后,他又在那坐了一会儿,那时候不觉得冷,不知是心情所致还是说他已经冷的察觉不到温度了。 
    总之这次发烧不怪别人,是他自己疏忽了。 
    眨眨发烫的眼皮,惟公卿硬撑着坐了起来。 
    多年养成的习惯,他‘永远’不会生病,他也不会倒下。 
    摸摸胸口,那里滚…烫滚…烫的,这个时代没有体温计,他不知道自己的体温,不过三十八度应该没多大问题。 
    他靠在那里歇了很长时间,虽然脑袋还是很沉,但也算恢复了点清明,他特意找了件厚衣服,慢吞吞的将那些繁琐的东西穿到身上,待他来到门前时,他依旧腰杆笔直,从容淡然,看不出一丝病容。 
    只是那脸上多了一抹怪异的红。 
    冷风让他清醒了些,时辰一到,他第一件事就是去做饭,尽管拖着个病歪歪的身子,他还是炒了两个菜。 
    梅管家永远不会错过吃饭时间,吃饭现在对他来说是件很快乐的事情,不过今天他一进门就觉得惟公卿有些不对劲,可是横年竖看也没看出哪里不对,惟公卿和平时一样,连神态都没有什么变化。 
    梅管家觉得,他可能是多心了,然后就美滋滋的开始吃饭。 
    惟公卿今儿吃的很慢,他基本上没有夹菜,一口一口的将米饭送进嘴里,他嚼的也很慢,眼睛配合的无力的眨着。 
    他很冷,快冷死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正在打哆嗦。 
    要不是嘴里有饭,这会儿牙齿已经发出打颤的声音了。 
    这碗米饭一直在重影,他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米粒,只有一大片的白…… 
    快撑不住了。 
    惟公卿站了起来。 
    ‘不太饿,我先睡了,让他们不用准备水了,我今儿不沐浴。’ 
    惟公卿不喜欢浪费,只要盛到碗里,他就一定会全部吃掉,梅管家看了眼还剩了一多半的饭,可回头的功夫惟公卿已经从他身边经过了,梅管家不放心,就问了句,“主子,您没事儿吧?” 
    他现在已经看不清路了。 
    呼出的气儿像烫人的蒸汽,连鼻腔都跟着疼。 
    惟公卿用力眨了下眼睛,面前的雕花木门还是让他看着晕眩。 
    他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他象征性的摆了摆手,这手一动,像是身体的平衡被打破一般,惟公卿膝盖一软,身子就往一边倒去…… 
    梅管家眼见着惟公卿摔倒,幸亏他们离的不远,他一伸手就把人抱到了怀里,椅子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直接翻倒,发出个响亮的声音…… 
    梅管家皱了下眉,而他怀里的人已经没有知觉了。 
    梅管家的眉头没有舒展,反而愈发加深。 
    惟公卿的身体很热,即便隔着衣服他也能感觉到他超呼常人的热度。 
    他发烧了。 
    怪不得他觉得他今晚有些不对劲。 
    可是生病了为什么不说?还要刻意瞒着他。 
    病耽搁不得,梅管家喊来下人,让他们赶紧去请大夫,然后指挥其他人将惟公卿抬回了房。 
    …… 
    惟公卿醒来的时候大夫已经走了,只有梅管家靠在床边打盹。 
    夜深人静,梅管家也睡熟了,不过惟公卿一动他就下意识的替他把被子掖好。 
    他很热,密不透风的热。 
    惟公卿往身上看去,他盖了两层棉被,怪不得这么热。 
    他出了一身汗,很不舒服,可他一动没动,看着那被子若有所思。 
    他过去,连医院都去不得。 
    不舒服了就去药店买些药,加大剂量的吃。 
    这么吃很伤身,所以惟公卿尽量让自己不得病。 
    他一直在自我催眠,他不会生病,所以病了身体也不会受到影响。 
    他独来独往惯了,这对他说也是一种保护,他不渴望伴侣,更不会奢求生病有人照顾,这对他来说,是比任何昂贵的品牌都要奢侈。 
    不管价码多高的牌子,他有钱了就能买到,而前者,对他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照顾。 
    他没想到这个人会是梅管家。 
    那个每天都巴望着他赶紧死,和他倚老卖老自以为是的梅管家。 
    他咳了声。 
    梅管家立即惊醒,见他醒了,那表情不知是放心还是担心,“正好醒了,该喝药了。” 
    外室架着个火盆,文火煮着药,惟公卿这才发现空气中弥漫着草药苦涩的味道。 
    梅管家给他盛了一碗,他用勺子搅动着,一口一口的吹,等那碗不再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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