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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惹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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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了,他又给了他一个淡然的笑。
这个笑刺激到了逝修,他一把甩开了惟公卿握着他的手。
“滚!你给我滚!”
逝修暴怒的声音让水面激起无数涟漪,可惟公卿却是平静的很。
逝修骂完了,他就默默的向池子边走去。
他笨拙的爬上池子,带着一身水,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逝修咬碎了牙齿。
虽然很快会长出来,但是血,还是顺着嘴角沾红了唇。
……
惟公卿是哑巴,所以大家根本没办法从争吵的内容分辨原因。
逝修的愤怒他们全感觉到了,梅管家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往这边来,可是他来了也没用,他一样没办法靠近。
直到许久之后,澡房的门开了。
惟公卿没看不远处围观的下人,不管他们用什么 眼神看他,现在都不重要了。
这地方再也不是他的容身之所了,他得走了。
天很冷,才走了几步衣服就开始结冰,布料和皮肤很快就粘到了一起,再待一会儿,怕是硬脱-衣服就会撕掉一层皮。
惟公卿很乐观,至少他还有套衣服。
“主子……”梅管家追了上来。
听到他的声音,惟公卿顿了下,然后继续用那奇怪的姿势往前走着。
梅管家,逝府,逝修……
现在起,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手臂弯起,衣服蹦出几个冰碴,惟公卿笑着捂住了脸。
'小剧场'
江沐:逝修你有什么不甘心的,最无辜的是本王。
梅管家:此话怎讲?
重华默默递给他两顶绿帽子,不知道小侯爷会不会继续努力,现加几顶。
逝修恍然大悟,举起酒杯,恭敬的送到江沐面前,敬佩道:大哥!
小侯爷:……
93 冷若冰霜
手才贴到脸上,就被人一把拽了下来。
他以为是梅管家,却不想是一身煞气的逝修。
同样才从冷水池子里出来,他这会儿已经结冰了,逝修身上却还在滴水。
水一沾地,立即凝结。
逝修以为会看到一张痛苦的脸,可惟公卿还是惯有的淡然,那张脸可谓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带着冰霜的睫毛对着他一眨一眨的。
逝修用力一扯,惟公卿踉跄几步,整条小臂的冰碴都不见了。
这一下,就没停下,在一干下人的注视下,逝修把他拽走了。
逝修的动作还是一贯的粗鲁,这次惟公卿没被他在地上拖着,不过情况也没好到哪去,他一路小跑,几次差点摔倒。逝修就拎着他的胳膊,在他要摔的时候狠狠一拽,惟公卿的重心就往前偏去,躲开了跌倒的命运。
眼见着惟公卿磕磕绊绊的跟在逝修身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梅管家。
下人们很担心,铜锁更是瞪着双惊恐的眼睛,里面不知是吓的还是心疼,蓄着泪水却一直没有落下。
梅管家能感觉到大家此刻的心情,他摆摆手,示意大家散去,这是惟公卿和逝修俩人之间的事情,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做。
梅管家都这么说了,他们也没办法,不甘心的往那边瞅了眼,大家只能带着担心各自忙活去了,没有 多久,这里只剩梅管家一人。
他往客房的方向看去,他昏倒在大堂里了,发生什么他并不知情,但是梅管家知道,重华肯定已经不在府里了。
……
逝修没有方向感,不过这次没用任何人指导,也准确无误的找回了他们的卧房。
房门被咣当一声关上,逝修却在同一时间顿住。
他看着床榻的方向,那眼神阴晦不明。
他指着床榻问旁边的人,“就在这里?”
惟公卿一怔,移开了视线。
就算没从他的反应上察觉到什么,仙族的气息也充满这个房间。
牙关一再用力,那刚刚长出的牙齿,似乎随时都会重新断开……
逝修把他拽到了床榻前。
“你能陪重华,也能陪我,虽然我没办法治好你的嗫,不过我有银子,那东西你也很喜欢吧,可比一个馒头值钱我了,放心,我会给你很多银子的。”逝修这话没有一点感情,就像再增加价码的恩客,他冷哼着移开视线,提着惟公卿的领子将他弯曲的身体拉直了,“你还欠我一次,得还。”
是惟公卿自己说的,他和出来卖的没什么区别。
他能接受重华,就不可能拒绝他逝修。
……
逝修看着那还在抖动的人,他很熟悉,也很迷恋。
在离开的这段时间,只要一闲下来他想起最多的就是他……
最开始他只喜欢这个身体,后来,他因为这个人更喜欢这个身体。
被冰冻过的身体失去了光泽与柔韧,冷冰冰的和尸体无异,逝修伸出了手,可还没等碰到就触电一般的缩了回来,那眼底也再读不出感情,比惟公卿的身体还要冷。
“反正你也习惯了,就这么来也不会有问题。”
被水泡过的指甲很软,已经被他抠弯了,青筋从每根指头蔓延,爬满他因用力而没了血色的手臂。
逝修的长发垂到了他的背上,挡住了他的脸,他的表情。
十个指甲断了七个,然后整个人就脱力了。
……
他终于又一次的得到了他,可心里却不知是什么 滋味,逝修索性不再去想。
这凡人温度太低了,气温不会对逝修有任何影响,就算惟公卿真的是块冰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只是,这温度凡人根本受不住。
看着他盘踞着俩人头发的背,逝修下意识的去抱他,可在距离他不足一寸的地方顿住了,他的手还保持着拥抱的姿势……
逝修退开了。
他把惟公卿翻了过来。
惟公卿看到了逝修的脸。
半眯的眼睛与那带着愤怒的眼瞳交汇了,可逝修很快移开视线,他不屑看他,他更不屑看到他无论何时都一样淡然的神情。
随手抓过棉被,逝修将他一直到头都蒙到了里面。
94 恩怨两清
“我才走了几天……”
隔着棉被,惟公卿模模糊糊的听到了逝修的声音。
“是你天生犯贱……你就该被这么对待,你连人算不上……”
“你怎么会这么不知廉耻……还敢把这当成你背叛的理由……”
“理所应当的,你就是这样的人,管是重华还是任何人,只要能给你想要的东西,你一样会脱了裤子陪人睡。”
“你是个男人……”
“我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凡人,从没有。”
逝修拿他解咒那次都没有这么狠,惟公卿那两条腿都快被他拽掉了,可是被子里的脸仍旧麻木无情。
逝修没有破口大骂,但这些话比辱骂更甚,惟公卿就这么听着……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重华新游戏的玩法。
并不是让逝修知道这件事情倍受打击这么简单。
这场角逐,到现在为止,一直是重华赢了。
他也知道,重华赢在哪里。
他是喜欢逝修,他喜欢和他在一起轻松随意的感觉,他也喜欢那家伙别扭的对他好,还有摆出个骄傲的姿态口不对心。
他和逝修之间的感情要说形容,那就是在校园里打打闹闹的小情侣,最开心,最无忧无虑,离不开彼此,恨不得天天腻歪在一起,在自己眼中,对方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存在。
重华从逝修那里夺走的不止是他的身体。
逝修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才会更加受不了吧。
惟公卿心里有一道很高的围墙,前世尝到的东西让他将自己保护的很好,所以他不介意讨好江沐,甚至主动献身。
江沐给了他安定的想法,就算是强加给他的,那个男人也和他再也分不开了,他曾为此努力过,不全是因为江沐,更多的,是他可以走进新生活,不同的世界。
现说比较之下,江沐比他过去的遭遇不知好上多少倍。
他一直过着人鬼不如的生活,他也习惯了。
逝修让他重燃希望,而重华,却让他在无数的伤害中,找到了一点温暖。
比起逝修的浮躁,重华更能给他安心的感觉。
经历了初恋,热恋,感情的高低起伏后,重华就是那个能带给他平稳安定的人。
和重华,就是相濡以沫,相扶相知,也许不是恋人,但却是最懂彼此,最舒服的依靠。
一开始,他还因逝修拒绝重华,可是,重华让他没办法抗拒。
都是女孩要富养,不然一块糖就让人骗走了。
惟公卿也是。
从来都只有别人算计加害他,随意玩弄不顾他的想法,没人对他这么好过,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不夸张,不做作,细水长流,沁人心脾。
他对重华动心了。
他被重华一点点打动。
所以,逝修输得体无完肤。
这,才是重华的本意吧……
比起单纯的和他发生关系,精神的背叛才是最残酷的。
他不想让逝修知道,这家伙太简单,太单纯,惟公卿就多事一次,他不想让他再被打击了。
如果没有重华,他们可能会一直快乐的继续下去,可是在他心里,他还是更渴望踏实平和的生活,这个,逝修永远不会有。
他能保护他,给他最好的一切,却没办法给他想要的东西。
惟公卿以前没想过这些,感情对他来说更是荒谬,是这两个人,让他走出高墙,开始期盼,开始尝试。
只是,他这墙砌的太不牢固,他才走出几步,那墙就轰然倒塌,将他砸死在里面。
这样,他这辈子都走不出那墙了。
对重华那懵懂的感情,也随之湮灭。
……
事后,逝修把惟公卿扔在房里,自己出去了。
他没看棉被下的那张脸,也没看被他蹂躏之后惟公卿现在的模样,他心里很清楚,惟公卿这会儿怕是都不成人形了。
他去找了梅管家。
见到他,梅管家有点意外,但没有以往的惶恐。
他披了衣服,像第一次逝修问他惟公卿为什么那么疲惫时一样站在他面前。
逝修问他关于重华的事情。
他们的事梅管家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他甚至知道很多连惟公卿都没留意的细节,可是他什么都没有 说。
他只是告诉逝修,“不管多坚强的人,也会有累的时候,没有谁会一味的想要付出,比起照顾别人,更想要的,是一个能在自己软弱的时候给出依靠的人。受的伤多了,就更加渴望,这是人之常情,对有些人来说,效果更甚。”
逝修砸了桌子,他让他不要废话,直接告诉他重点。
最后梅管家还是把重华来到宽阳之后发生的事情全讲了一遍,包括他在逝府的生活,只是有些细节他忽略掉了。
他说完,逝修就沉着脸走了。
他没有回房,而是找了个月亮照不到的回廊,在栏杆上蹲了很久,等他准备走回去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屋里现在的气味变得混乱复杂,重华那仙族的气息反倒不再明显,逝修沉着脸关上了门,他在门口站了好半天才向床榻走去。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一把掀开被子,床褥的凌乱还在,里面的人却是不见了。
床沿上,木榻上,还有地面,除了水渍还有斑斑血迹。
逝修的瞳孔不住的收紧,那一刻他的脑袋白茫茫一片,等他回神要往外走的时候,他发现桌上多了张纸。
他曾经嘲笑过惟公卿,但是他见过的凡人中写字最难看的。
惟公卿一直很勤劳,人也相当认真,对任何事情都是。在他不在的这个期间,惟公卿的字变好看了。
似模似样,飞跃的进步。
他能看到他的努力。
现在,那白纸上,留下两个工工整整的大字……
两清。
他们两清了。
他欠他的都还上了,惟公卿走了。
……
换了身干净又厚实的衣服,可是对他来说好像没什么效果,他还是冷的要死,从骨头里往外冒凉风。
他走之前简单的洗了下,可下面还是很粘腻,每走一步就能感觉股间滑溜溜的,逝修和重华不一样,他那东西他吸收不了,尽管他刚才洗了,可是还是会有东西流出来。
不止是逝修的,还有他的血。
上次被逝修强来他都没受伤,这会儿就这么严重,流出来的东西都成了红色的。
被这东西一泡,那地方更是钻心的疼,他慢吞吞的往前中间着,那两条腿基本不受他的支配了,哪一脚没踩好,痛感就像电流一样,从尾椎瞬间传进大脑,疼的就是满头空白。
他很冷,但一身汗。
可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看不出疼痛和不适。
抬头看了眼天,雾蒙蒙的灰,天将破晓,这压抑的颜色过后,就是光芒万丈。
可他却要在阳光洒满大地前离开这里。
该去哪呢?
惟公卿没有方向。
不过,不管去哪都得继续小心翼翼的活着吧……
他还得躲着江沐。
陌生的世界,又变成独身一人……
所以人就不能接触感情,他早就知道的。
没有希望也不会有失望,现在也就不会这么失落了。
他看到城门了。
虽然走的慢,但磨磨蹭蹭也到了,只要想做,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
惟公卿吸了口气,他将是今儿城门开启后,第一个出城的人。
守门士兵看到了他,他们认识惟公卿,瞅着他脸色不对,士兵们还对视了眼,就在惟公卿要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一股粗暴的力量从后方袭来,惟公卿直接被拽倒了。
他的腿早就支撑不住身体了,根本不能打弯,打弯就站不起来了,现在就是,要不是胳膊被人拎着,他恐怕已经跪在地上了。
惟公卿费解的看向拽他的人,灰暗光线中,逝修的眼睛闪闪发亮。
“你打算去哪?”逝修拽着他,头也不回的就往相反的方向走,“跟我回去。”
惟公卿意外的瞪大了眼睛。
他和逝修,不应该是两清了么?
逝修对他失望透顶,他瞧不起他,他甚至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把他答应的事情还上之后,他们就再没关系了。
刚才的事情,不就是个收尾么……
没有亲吻,没有碰触,只有身体最直接的接触。
他明白,所以沉默的把他欠的都还了。
可是,他为什么又追来了?
愉公卿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向冷静的他再也没办法分析,他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可越想越觉得乱……
逝修往前走了几步,他发现惟公卿根本没跟上,这一回头,那凡人已经快趴到地上了。
他的脚还定在原位,挪动这几寸都是被他拖的,他的腿跟面条似的,别说走路,根本连人都支撑不住了。
脸还是绷着的,倒是那眼皮越来越沉,逝修知道他在看他,眼神却是愈发涣散……
逝修把人抱了起来,穿着这么厚的衣服他还能感觉到惟公卿的冷,从澡房出来惟公卿这体温就没上升过。
逝修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倒是又把怀里的人抱紧了几分。
惟公卿望着他紧绷的侧脸,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身体被折磨他没什么感觉,无非就是疼,可是现在,鼻头很酸,他很想哭……
逝修一阵风一样的卷进逝府,他惊动了府上为数不多的人,就连每晚坚持睡美容觉的梅管家都冲了出来。
看到梅管家,逝修头也不抬的低吼,“去请大夫。”
“可是……”宽阳城没有出夜诊的大夫。
梅管家为难的开口,这声可是之后,后面的一切全都省略了,逝修恶狠狠的看了过来,被他这么一瞪,就算是天王老子梅管家也得给他请来。
几步就冲出逝府,可走了一会儿梅管家才发现,他连外袍都没来得及穿,虽然还有层薄袄,但是这是冬天……
阿嚏!
好冷啊。
95 小黑归来
不知是否和重华的能力有关,折腾的那么厉害,到最后惟公卿只是受了点风寒。
反倒是清晨去请大夫的梅管家大病了一场。
三天之后,梅管家带着浓浓的鼻音坐在惟公卿榻前。
两个鼻孔都堵着,每次抬头看到正努力的用嘴喘着气的梅管家,惟公卿就忍不住想问他,那你睡觉的时候怎么办……
不过这问题憋在心里,惟公卿没有真的问出来。
主子和下人的区别就是,主子的病已经好了,而他这个正被病痛折磨的老人家却要在这里伺候。
接过空碗,梅管家用力吸了下鼻子,连味道这么浓的药他都闻不到,梅管家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他很注意保养的,他很少生病,那会有损于寿命,可自从惟公卿来了……
他斜了他一眼,却正巧看到惟公卿眼中的笑意。
“您觉得很好笑么?”
惟公卿无辜的摇头,他没有笑啊。
梅管家挑起了眉毛,瞪起了眼睛,你这分明就是在笑!
老人家心里有人拍案而起,紧接着就把桌子掀了,不过他的表情倒是没有太大变化,就连眉眼都很快变回了那严肃又庄重的样儿。
惟公卿的心情,看起来相当不错。
他病了三天,这期间逝修没有出现,就连梅管家也没落着他的影儿,而惟公卿就在安心养病,和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就像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所有人都听到了澡房倒水的声音,也亲眼看到了惟公卿狼狈的样儿。
“主子,那天……”
“嗯?”梅管家犹豫着开口,可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惟公卿打断了,他笑着伸了个懒腰,把枕头塞到了腰后,摆出个舒适的姿势,“没事。”
惟公卿分明是不想多谈,可他的反应也太奇怪了,梅管家怕他强颜欢笑,就还想说上几句,惟公卿知道他的想法,他又一次抢在他前面。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没事儿,不要担心。你还病着,就不要照顾我了,煎药的事情铜锁会做,你去歇吧。’他只能说短句,稍微和一点的到后面就自动消音了,重华让他练,他就尽量发音,反正他们也是一直看着他的唇型。
梅管家还是觉得不对劲,他醒了之后一个字都没提逝修,他主动说了几次,惟公卿也只是回以微笑,不阻拦也不询问。
梅管家还没等分析完,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鼻塞的情况下打喷嚏是最遭罪的,气儿喷不出去,胀的他脑仁都疼,他真该回去休息了,他这么大岁数已经不适合奔波劳累了。
“主子,您要是没有什么其他吩咐的话,我就先回去歇了。”
惟公卿点点头,‘好好养病。’
虽然他心里清楚,就算他不嘱咐梅管家也会这么做的。
梅管家恭敬的点了下头,然后就挺直腰板离开了,每次看到他这样儿,惟公卿脑海里都会蹦出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穿着黑白制服的专业管家。
他们的区别就在,梅管家不是梳着个大背头。
梅管家前脚一走,后面窗子就被人顶了个缝儿,惟公卿听到响声,一抬眼就看到颗黑色的小脑袋伸了进来,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嗷一声就扑了过来……
为什么灵兽都喜欢嗷来嗷去的?
在小黑抱住自己之前,惟公卿习惯性的一伸手,那家伙的小脑袋就准确无误的撞进了他掌心。
小黑的手脚乱蹬两下,然后就掉到了惟公卿的膝盖上,其实它更想扑上去用爪子拥抱他的,可是分别之后,主子就不让他碰了。
一次没抱到。
‘你干什么去了?’他醒来就发现自己回到原来的房间了,他还在逝府。
惟公卿当时的第一个反应是,他走的时候把小黑忘记了。
这逝府之中,小黑是他唯一的财产吧。
他让梅管家去狗窝看了看,可后者却给了他一个让他意外的消息,小黑不见了。
那家伙不是一直在冬眠吗?
惟公卿有些担心它被逝修吃了,不过梅管家说逝修压根就没靠近那地儿。
“听你的话,找地方藏起来了,可是主子,这藏的也太久了……”小黑抱怨着,这话音才落,黑黝黝的大眼睛就是一亮,“所以主子,你和逝修大人说完了么?我可以跟在他身边么?虽然我还很小,我也很弱,不过我会努力的!我一直都在向逝修大人学习,争取有朝一日可以超过,不不不,这样太贪心了,我能有逝修大人一半的力量我就满足了……”
小黑又进入了脑残模式。
惟公卿看着那不停摇头晃脑表情丰富的上型灵兽,这么邪灵兽都有一个聒噪罗嗦自恋到经常把别人忽略的本事么……
等小黑那长篇大论念叨完,再次将那金光闪闪的眼睛对向他的时候,惟公卿道,‘暂时你先留在我身边,不过记得,不要离我太远,必须在我看的到你的地方。’
小黑心思单纯,根本没有深思这话的意思,能留在主子身边自然高兴,而且它也能经常看到它崇敬的逝修大人了……
‘你精神看起来不错?这不还是冬天么?你冬眠提前结束了?’
小黑不知道什么是冬眠,他歪着脑袋流露出困惑的眼神,惟公卿觉得这小东西真不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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