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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惹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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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让惟公卿猛地噎了下,说谎什么的,需要学么…… 
    “你这个该死的凡人,这……” 
    “王妃。” 
    逝修的咆哮才一拉开,还没等完全释放,就因突然出现的声音戛然而止。 
    就像被人突然捏住了脖子,表情和声音都不见了。 
    江沐笑着,对一旁的逝修视若无睹,“明儿你就要出远门了,短期内我们见不到,这最后一夜,王妃是否该好好陪陪本王,以慰这些天的相思之苦。” 
    轻松的氛围被江沐轻而易举的打的支离破碎,心情从高空直接抛至谷底,整个人都跟着严肃起来。 
    这阵子,江沐对他们置若罔闻,不管他们做什么,说什么,江沐都不看在眼里,惟公卿知道他这是为大洹担忧,而不是真正的放任他们。 
    他们的关系还摆在那里,还有他一再强调的,惟公卿的位置。 
    他是他娶过门的,现在,他是他口头上的王妃。 
    江沐一旦开口,就代表他已做出决定,不可抗拒的决定。 
    “王妃意下如何?”江沐笑着询问,他在征求惟公卿的意见,毕竟之前他主动要求去逝修那里,以寻求保护为名,“在皇叔这里,王妃应该不用太担心了吧。” 
    江沐说的风轻云淡,惟公卿已经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其实就算他不提醒,他也不会拒绝。 
    “嗯。”在江沐的笑容中,惟公卿也还以微笑,这笑容中没有多少笑意,可在旁人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逝修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轻易的答应了他江沐的要求。 
    没有犹豫,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也是,他是人家的王妃。 
    再说,惟公卿喜欢的,不就是那种事么。 
    只要能满足他,也许是谁并不重要吧。 
    逝修转身走了。 
    视线追随着他的背影,江沐却是笑的腻人…… 
    “虽然天色还早,不过,我们还是不要浪费这最后的时光。” 
    惟公卿回头,未做停顿,迎着那笑容走了过去。 
 

第一四七章 继续南下 
 
    清晨,鸟鸣悦耳,惟公卿在这欢快的鸣唱中醒来。 
    推开窗棂,清爽的空气搅动这一室浑浊,铺下满地清冷。 
    虚掩的床幔间,只剩凌乱的被褥。 
    江沐不会在他房里过夜,惟公卿也乐得轻松,江沐的这个选择最大的受益人是他,不管俩人身体的契合度有多高,他也不想与那男人同床共枕,直到天明。 
    他注定睡不安稳。 
    他们要离开一段时间,行李昨儿个已经准备好了,依旧是轻装上阵,除了几件衣服再无其他。 
    惟公卿换了身适合出门的衣裳,就加那一向轻松绑着的头发都扎紧了,他在铜镜前看了看,小小的镜面不足以照遍全身,却也能感觉的出这身行头带来的精简干练。 
    惟公卿带着无比轻松的心情离开这间屋子。 
    茫茫清晨,雾霭淡薄缭绕山间,绿色树海与天空接壤那处变成淡淡的蓝,蓝与灰之间,镶嵌着一道白,形成了一个让人震撼的渐变色。 
    地板随着脚步起落,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惟公卿踏着这节拍在开放的回廊间轻快的踱着步子,趁着天色还早,他打算把早饭和干粮准备好。 
    回廊那头对着院落,还没拐弯惟公卿就看到晃动的马尾,拉车的马和坐骑不同,看这架势,秦云杉应该是回来了。 
    他猜的没错,随着位置的变化,马鞍和鬃毛也很快出现,可当他看到马匹的全貌后,惟公卿突然站住了。 
    院子里有个石桌,所谓桌椅,其实就是几块大石头,这些石头没经过任何打磨,按着大小摆在那里,马匹就拴在石桌前,旁边还放着他们要带走的东西。 
    让惟公卿顿住的不是这些准备好的东西,而是石桌前的人。 
    男人坐在晨雾间,腰板笔直的犹如一尊石像,头发的黑亮被灰色遮掩,似乎坠满清露。 
    逝修好像在那里坐了很久。 
    就连衣服看起来都不是那么干爽。 
    看着那连背影都一样带着棱角的男人,惟公卿站在拐弯处,这一脚,不知该不该继续迈下去。 
    …… 
    早饭过后,他们离开了竹屋,逝修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和江尚依旧相谈甚欢,分别那一幕更是催泪感人,江尚站在门口犹如目送丈夫离去的妻子,而逝修则大方摆手,连个眼神都不再施舍。 
    江尚的嘱咐被抛在身后,如果他是个娇滴滴的女子,一边用手帕擦着眼泪一边如此,惟公卿倒是觉得挺感动的,可是…… 
    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特别江尚身后那面无表情的江沐,他们让他有种立即离开永远不回头的感觉。 
    惟公卿练过马术,虽然不太纯熟,但骑马没有太大问题,俩人一出树林,惟公卿就往马背上爬,可这一脚还没跨过去,就被逝修拖了下,然后背后一热,俩人的身体就贴到了一起。 
    逝修的手臂从他腰侧穿过,握住了缰绳。 
    惟公卿有些诧异,他以为逝修会步行,要知道,逝修的速度可比这马快多了。 
    当初他背着他穿过北山的树林,根本没用多长时间。 
    而胯下这畜生,也不过是考虑他而选择的代步工具。 
    他没想到,逝修会和他同乘一骑。 
    等他思考完了,这马已经撒开蹄子跑了很快,虽然算不得快马加鞭,但这速度也没慢到哪去。 
    暖风如刀,拂面而过,几根碎发愣是弄的他不敢睁眼,搭在脸上噼里啪啦的疼,俩人的身体不停的摩擦着,逝修的呼吸就在他背后,随着他每次动作清晰的传给他。 
    惟公卿想说话,可根本回不了头,逝修比他高不了多少,但在马背上,那男人快把他装到里面了。 
    最后,他只得放弃,窝在逝修怀里,听着马蹄飞扬。 
    这期间,惟公卿只动了几次,那就是逝修找错方向的时候。 
    他问过小黑,为什么逝修的方向感那么差,难道邪灵兽都是如此? 
    小黑那张动物的脸愣是摆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他告诉惟公卿,逝修那不是分不清方向,而是力量太强压过基本的感官,而且不是不分,只是方向感相对模糊而已。 
    邪灵兽不需要辨别方向,他们只要判断强弱就可以了。 
    只有没用的凡人才要区分这个。 
    听到这里,惟公卿直接把那黑色的毛球扔到一边,小黑和逝修在一起混的太久了,就连说话的方式都和他越来越像。 
    什么没用的凡人…… 
    难道他们忘记了他们正在凡人的地头上? 
    另外,分不清方向真的方便吗?难道所有强悍的邪灵兽每天都要在寻找家在何处中度过么? 
    还有,逝修的力量还未恢复,等他彻底变成原来的模样,那是否意味着他转个身就找不到刚才出来的地方? 
    惟公卿笑了下。 
    逝修的眼睛一垂,很快又转向前方,他用力夹了一下马腹,马儿嘶鸣,速度更快。 
    …… 
    这一路狂奔,没有多久就和竹屋拉开了很长的距离,逝修这种跑法会把马累死,所以差不多他就停下了,不仅马要休息,惟公卿也累。 
    不管多远的路途,惟公卿都是坐着马车的,突然改成骑马,小侯爷这不经风雨的身子受不了。 
    停下的时候,他的脸都有些发白。 
    逝修麻利的跳下马背,这对他完全造不成影响,惟公卿以为他会扶自己一把,可眨眼的功夫那家伙就已经走到了对面,无奈,他只得自己踩着马镫,小心翼翼的从上面爬了下来。 
    脚一落地,就有种浑身的骨头同时散架的感觉。 
    他一把抓住了马镫,人也靠了上去,天旋地转,他连站都站不稳了。 
    辛苦是一方面,更多的原因是…… 
    昨晚江沐的不加节制。 
    他说,从今天开始他们就要分别许久,他要把这段时间的都补偿回来。 
    从昨天下午,他们就一直在房间里。 
    或者说,门关上之后。 
    江沐很直接的去摸他,他的直白反倒让惟公卿有些畏缩,江沐的手从他的衣襟抚到脸颊,他问他…… 
    难道你不想么? 
    后来的事情,不言而喻。 
    江沐对这事儿越来越熟练,感觉也越来越好,让人有种沉迷的感觉。 
    江沐这人,乐善好‘施’,他粗暴惯了,也虐dai惯了,偶尔的粗鲁反倒很有感觉,能把骨子里的野性都挖掘出来,不知不觉的就跟着他疯了。 
    所以昨晚,他有点纵欲过度了……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和江沐做这事儿的,也不管是否情愿,到了榻上,江沐就有本事让他忘了一切。 
    惟公卿缓了口气儿,仰头的时候看到了湛蓝的天,人就是,活到老学到老,今儿他又领悟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做完那事儿后绝对不能骑马。 
    要老命了。 
    捂着腰,一步一步往前蹭着,逝修就在不远处的树荫下休息,他一离开,马立即掉头自己觅食去了。 
    之前觉得冷的要命,现在到了南边,这个热他同样受不了,小侯爷果然是娇生惯养的,没吃过什么苦头。 
    逝修双手枕头,靠在树上小憩,水袋和食物就在他身边,惟公卿喝了口水,干燥的嗓子终于滋润,他舒适的咳了一声。 
    “逝修。”惟公卿的声音不同于以往,有些沙哑,逝修的眉毛浅浅的皱了下,然后才看了过来。 
    惟公卿能说短句,太长的句子依旧发不出声音。 
    ‘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之前江沐在不方便,现在只剩他俩了,就没什么可顾忌的,‘我身上突然有了邪气,这东西我不知道怎么放,但是懂怎么收回来,那个,你要不要让我试试,把你身上的邪气吸出来……当然,我也不敢保证能不能成功,试一下总是没错的……’ 
    他没敢提他伤口复发时的痛苦,也没敢给出保证,他只能这么婉转的说。 
    之前怕他们怀疑,现在他有邪气的事情已经是众所周知了,他说的理直气壮。 
    逝修那黝黑的眼瞳盯着他,见他沉默,惟公卿就把手伸了过去。 
    逝修那骄傲的性格使得任何人的好意到他这里都成了对他的侮辱,他从不会点头,但他若是接受了,就会罗里吧嗦的找一堆借口,或者干脆沉默。 
    惟公卿摸透了他的性格,他没反对,就是同意。 
    他把手放了上去,可在那指尖刚碰到他衣服的时候,逝修突然低低的说了个字…… 
    “滚。” 
    惟公卿的手僵在半空,与此同时小黑终于追了上来…… 
    “主子,逝修大人,你们怎么跑的那么快!那不就是匹凡间的马嘛!怎么我竟然追不上它的速度!累死我了,我真是……” 
 

第一四八章 关系持续 
 
    小黑一个急停,后面的话自动消音,这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于是它飞快的调转方向,在靠近之前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小黑蹲到了正在悠闲吃草的马匹旁边。 
    它不敢回头,倒是歪着脑袋略显忧伤的看着那匹马,“我说你真的是马吗?为什么我没你跑的快呢?” 
    那马正吃的畅快,根本没理旁边这黑黝黝的家伙,它骄傲的打了个响鼻,嚼的更欢了。 
    见惟公卿还没把手收回去,他干脆拨了一下,逝修的力气不大,但啪的一声,惟公卿的手背瞬间能红,人也差点被他拨个趔趄。 
    “你别碰我,我瞅着你真恶心。” 
    惟公卿这人,已经贱到他找不到生气的理由,逝修拂了下衣襟,冷着脸换了个位置。 
    惟公卿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没什么表情的往那一靠,他是得抓紧时间休息,不然待会儿骑马剩下的半条老命也下去了。 
    …… 
    一路无语。 
    逝修不吃东西,每次把食物解下时都是直接抛给惟公卿,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南方有个好处,就是不用担心住宿问题。 
    现在绿意盎然,没风没雪,不怕苛刻的靠着大树就能睡一夜。 
    所以他们不需要特意去找住的地儿,再说就算进了城县村落也好不到哪去,到处都是被邪灵珠控制的人,危险与麻烦并存,还不如在这荒郊野外安生。 
    干粮都是简单易储存的,这个季节也用不着篝火,惟公卿草草的吃了点东西,就从马背上卸下薄毯,凡人的身体和邪灵兽不一样,他若是直接这么睡了,第二天不生病才是怪事,不管南方多暖,夜里也还是有温差的,更何况是幕天席地。 
    这附近地势较平,连个山包都没看到,落脚的地儿挨着一大片草地,那草半人多高,参差不齐的立在那里,往深了走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了,人整个就会被淹没。 
    惟公卿让小黑在草上打了个滚,压出个方方正正的图案,然后他抱着毯子就上去了,草有一点好,隔凉隔热,这也算天然床榻了。 
    累了一天,他也乏了,头枕着自己的小包袱,眼睛眨了没几下就闭上了。 
    可是就在他的意识将要飘远的时候,眼皮突然又睁开了。 
    背后的草微微抖动着,似微风轻拂,不过今夜无风,一整片草地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声响。 
    惟公卿坐了起来。 
    和逝修在一起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招蚊虫,他所在的地方,从来都是干干净净,他睡过的地方,连苍蝇都不敢飞来。 
    所以他特意选在离他较近的地方,他和逝修之间就隔着一道屏障般的草墙。 
    那抖动的声音,就是通过这道‘墙’传来。 
    他趴下之前,还特意往逝修那边看了眼,不过他只看到了个背影。 
    那家伙没那么多讲究,直接往草地上一躺,向下的草被他压的像展开的花朵,他成了个偌大的花心。 
    那着那看不到晃动的草墙犹豫了会儿,惟公卿最后还是拨开了它们。 
    屏障那端,逝修在微微颤抖。 
    他帮他吸走了一部分闻彻的邪气,但单是这些不足以解决逝修的问题,每天晚上他还是会复发,只是时间相对来说少一些,痛感也没之前那样强烈。 
    最开始时,逝修基本动弹不得。 
    听到声响,逝修抬头,黝黑的眸子透着凶光,“滚过去。” 
    这是逝修今儿晚上说的第一句话,开场和之前差不多,惟公卿却没按他的意思做,他站在长及胸口的草丛前,面无表情的垂着眼睛。 
    他这俯视的模样让逝修更加恼火,凡人的手在草地抓了一把,指如刀刃,草被整齐切断,直至地面。 
    待那爪子放开,逝修已经站到了惟公卿面前,可以切割一切的利爪对着他的脖子。 
    “滚。” 
    ‘为了你可笑的自尊?’ 
    逝修也好,任何人也罢,惟公卿在他们面前都是风轻云淡,没有什么太大的脾气,甚至存在感都不是那么强烈。 
    他不耍性子,也从不做那些无理的要求,他的容忍及忍让他们已经习惯,突然冒出的这么一句让逝修一愣。 
    ‘我也许能帮你减轻痛苦,把握多大我也不清楚,不过如果你执意为了那可笑的自尊坚持忍耐,那我也无所谓,反正疼的不是我。’ 
    惟公卿说完,就放开了手里的草。 
    ‘你是伟大的逝修大人,是邪灵兽顶礼膜拜的强者,你迟早都能摆脱这个困境,我没必要多此一举了。 
    就算没他,逝修也一样能够痊愈,只是个时间的问题罢了。 
    惟公卿这举动,牵动了逝修的某根神经,他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子,已经走了两步的惟公卿就觉得喉咙一紧,直接就被勒住了。 
    他唔了一声,肩膀随之传来压力,脖子上的压迫感还未减缓,身上突然一轻…… 
    夜晚的凉风吹拂着身体,皮肤上窜起一片小疙瘩,他觉得凉了,但很快就被一具火热的身体包裹。 
    古人的衣服就是麻烦,冬天压的人难受,夏天的衣服,基本连解都不用,逝修这一下,连同内衫一起都给他弄了干净。 
    裤子都没放过。 
    他跪到了草地上,坚韧的草划的他膝盖疼,可是很快,这些草就被压烂成泥。 
    …… 
    逝修一句话都没说,该做的都做了,就是那眼睛始终垂着,睫毛遮挡着眼瞳,除了惟公卿的身体其他的什么都不看。 
    结束之后,他把人一扔,也不管他状况如何,阔步离开了草丛。 
    小黑在很远很远的位置,毛茸茸的耳朵塞进自己的耳蜗,那盘旋在这片空旷土地的声音终于消失了,小黑抬起了头,但很快又趴下了。 
    它知道逝修不喜欢让它和惟公卿太过亲近,当然是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不管那边什么情况,它永远都被逝修一爪子拍出很远。 
    今晚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小黑打了个呵欠,没想太多,直接睡了。 
    …… 
    惟公卿看着满天星斗,他已经很久没从这个角度看天了。 
    星星很多,很漂亮,偶尔一声虫鸣让人有种置身童年的感觉。 
    逝修走了,身体的热度逐渐褪去,恢复了原本的体温,丝丝凉意让疲惫的身体渐渐放松,跟着那闪烁的星星,惟公卿睡着了。 
    觉睡了一半,梦才起了个头,他又被摇醒了。 
    逝修把他的衣服扔到他身上,他绷着张脸说,“你试试。” 
    把乱七八糟的头发弄好,无视搭在腿上却没起到任何作用的衣服,惟公卿慢慢抬眼,冷冷一嗤,‘这会儿不觉得恶心了?’ 
    逝修眉峰扬起,惟公卿却是笑着摆手。 
    ‘不用生气,我会帮忙,’他指指腿边被压烂的草地,‘坐下吧,我这会儿不同力动了,你给我了想要的东西,我怎么着也得表示下感谢。’ 
    逝修的嘴角动了动,不知是气的抽搐还是想要说话,最后,他在惟公卿懒洋洋的笑容中,带着一脸鄙夷的坐下了。 
    …… 
    白天,逝修拒绝与他有任何接触。 
    即便在马背上身体紧贴,这其中也带着疏远与隔阂,可是到了夜里,逝修差不多每晚都抱着他睡觉。 
    什么也不说,沉默的做着,只是不同于以往,一结束逝修就把他推开,抱着他的时候仅局限于在那种事情时。 
    所有的热情在一刹那消失。 
    逝修没有折磨人的习惯,和他做那事儿相当舒服,所以对他的求欢惟公卿欣然接受。 
    惟公卿总是副无所谓的模样,他的淡然让逝修更加的变本加厉。 
    维持着这个状态,他们到了胡羊城。 
    有江沐的信物,他们轻松进了戒备森严的胡羊。 
    正如江尚所说,这里过着平静的生活,并未受到外界丝毫影响。 
    走在那热闹的街头,竟是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连日奔波,再加上到了夜里逝修的索求,惟公卿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人有些发蔫,几步路而已打了好几个呵欠。 
    他正擦着挤出的眼泪,那边就跑来个伙计打扮的人。 
    “这位爷,请喝茶。” 
    惟公卿被他说的一愣,对着那堆满笑容的人满眼狐疑。 
    看出他的疑惑,那伙计又是一笑,他指着某个方向,“这是那边那爷请您喝的,他说天热,让您去去火。” 
    顺着伙计所指的方向,惟公卿看到了个茶摊,烈日炎炎,那阴影之中,正有一袭白衫,背对着他。 


第一四九章 等在胡羊 
 
    没有华贵的皮草,那一身白衣素雅大方,简单的颜色,不见儒雅,反倒显得更为贵气。 
    在重华身上,恐怕粗衣麻布都能穿出雍容华贵的感觉。 
    惟公卿一看过去,重华就转了身,他冲着惟公卿点了下头,后者端着那杯茶,冲着他象征性的举起,不过惟公卿没有喝,而是笑着走了过去。 
    ‘你……’ 
    “你怎么会在这里?!” 
    惟公卿的问题有人替他问了出来,只是那声音更为洪亮,逝修这一嗓子,让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刚才还乐呵呵的茶摊伙计,差点把茶壶扔客人头上。 
    逝修理所应当的遭人白眼,不过他一瞪过去所有人自动收声,都像没事发生一样各忙各的去了。 
    他这才把那凶狠的视线又对向重华。 
    “你猜。”不管逝修暴躁到什么程度,重华永远都是淡然又淡定,那声音清清冷冷,带着几分无赖的意思。 
    看到重华,逝修本来就生气,一听这话茬,脚往椅子上一踩,直接就要把这桌子掀了。 
    重华也不拦着,平静的看着逝修发狂,他在等着他把这茶摊砸了。 
    那眼神更是透着挑衅,他示意他有本事就立即掀了。 
    逝修这脾气,绝对的点火就着,在他发狂之前,惟公卿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们白天几乎没有任何身体接触,惟公卿这一伸手,逝修立即就顿了一下。 
    惟公卿对着他摇头,‘才一进城就闹出这么大动静,你要的东西怎么办?’ 
    他们一看就是外来人,胡羊城正在戒备之中,这事儿得在暗中进行,一旦引起注意会带来诸多不便。 
    惟公卿这话让逝修找回了几分理智,他手一松,咬牙切齿的坐到了长椅那边,茶摊伙计刚好给隔壁桌上茶,那凉茶还没落桌,逝修一伸手就拿了过来,在伙计愕然的视线中一边愤恨的瞪着重华,一边对着壶嘴嘬了起来。 
    这茶是他点的,他还一口没喝,隔壁桌的兄弟一拍桌子,可看到逝修那阴冷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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