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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惹郎-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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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他们根本是心甘情愿外加敲锣打鼓的接受了这门亲事。 
    他们巴不得江沐立即把惟公卿带走。 
    他就是这么理所应当的被他的亲人卖了。 
    惟公卿冷冷一哼,步伐轻快的越过所有人,径自进了惟府,看来,在惟家的生活他不需要提心吊胆了…… 
 

第二二四章 惟家关系 
 
    惟家住前一堆酒囊饭袋。 
    惟公卿不想这么形容他们,可是除了吃喝玩乐,这些人什么都不会。 
    惟家目前就他一个男丁,他嫁了江沐,惟家就算断了香火,这惟家的爵位按照律法是要长子嫡孙来继承的,他注定没有子嗣,这么下去这爵位到这儿也就断了。 
    那惟侯爷另有打算。 
    惟公卿也挺佩服他的,他的聪明才智全用在如何挥霍奢侈的生活上了。 
    也许这也是他答应江沐婚事的条件之一,惟公卿确信他不敢威胁江沐,不过抱腿求通融的画面也不是不会发生。 
    在小侯爷‘出嫁’后,惟侯爷竟然开始努力造人。 
    平时吃的好用的好,惟侯爷也算是宝刀未老,他的七八个老婆里,真的有三四个有了身孕。 
    这个产量还是很高的。 
    据说,一旦有儿子出生,那惟公卿的爵位就自发转给那个小儿子。 
    这也是唯一一个没有长子嫡孙继位的个例。 
    当然,不得到江沐的允许惟侯爷也不会这么做,所以说,他真的是被里应外合卖出去的。 
    卖他的价码,可比一般姑娘家要高多了。 
    惟公卿觉得,他快赶上皇亲国戚了。 
    惟公卿这一回来,大家心虚是不假,再加上他从一个无名无分充其量算做暖床工具的存在变成了睿武王妃,惟家人都开始巴结讨好他,惟公卿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被戳穿,现在就算他说他不是惟侯爷的亲儿子,那老东西都会连连称是。 
    睿武王妃这么出类拔萃仪表堂堂的人怎么会是他的儿子,那可真是折煞他老朽了。 
    大概差不多就会有这样的答案。 
    所以,惟公卿吃的好住的好,在惟家一切顺利。 
    至于他的那些姐姐们…… 
    惟公卿排在末位,他年纪最小,在这个盛行早婚的时代,女人过了二十就是老姑娘了,家里人就会急着替她们找婆家,惟家也是,所以他的八个姐姐,全都嫁出去了。 
    夫家天南地北,各行各业都有,这次她们回来也是因为惟公卿要回京,还有惟侯爷即将寿辰。 
    而上一次在娘家聚集齐,则是因为惟公卿的婚事。 
    江沐看上惟公卿了,惟侯爷找她们回来商议。 
    惟侯爷铺张浪费了一辈子,仗着女儿多,每次出嫁都能收到不小的聘礼,女儿嫁完了,惟家的积蓄也花的差不多了,所以江沐的出现是惟家的救星。 
    所以他的‘出嫁’是全票通过。 
    惟侯爷有自己的打算,姐姐们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惟公卿嫁给王爷,她们不但可以稳固地位,还能从中分得好处。 
    惟家当时亏空太大,就算求夫家帮忙也没办法填补漏洞,她们是以侯爷之女出嫁,这惟家一旦垮了,她们立即会受到影响。 
    江沐解了燃眉之急,这是普天同庆的喜事儿。 
    再说惟家这些子女。 
    惟侯爷一共娶了八个老婆,他很讲究,大老婆生两个,余下的每人一胎,不管是男是女,日后都不再要,所以直到生到惟公卿惟侯爷才没有再娶,也没有再生。 
    从十六岁成亲至今,惟侯爷刚好入五旬,今年是他五十岁生辰。 
    过了五旬就是长者,按照大洹的规矩要大操大办,这么一看江沐让他回惟家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江沐应该是想让他陪他爹过寿辰。 
    只是那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提过这事儿,要不是惟家上下都在张罗,惟公卿根本不知道。 
    惟侯爷的寿辰是腊月二十八,临近年关,过完寿辰就要过年,惟府上下喜气洋洋,可谓充满节日气息。 
    回京之后江沐就没露过面,倒是让人送了些衣衫食物,江沐送的东西百上乘之品,在众人的惊呼中惟公卿很淡定,江沐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表面功夫,走个过场,免得惹人非议。 
    腊月二十八,惟侯爷的寿辰当日。 
    惟府上下热闹非凡,宾客络绎,道贺连连,惟侯爷的老脸乐开了花,因为众人给他的颜面,还有那源源不断的贺礼。 
    通过惟侯爷的笑脸,惟公卿就能看到他心里正有个小人儿正兴高采烈的数银子,对于他这个‘爹’来说,没有什么比银子更重要了。 
    惟公卿对这个家没有任何感情,对这些人也很陌生,王妃的名号这会儿就派上用场了,他以不方便为由,拒绝了参与这场在他看来就是骚乱的寿宴。 
    他只要宴会开始前走了个过场,跟着惟侯爷象征性的说了几句客套话,等这边宴席一开始,他直接就往后面走。 
    宴席十分热闹,人声鼎沸,各式各样的人都有,惟公卿贴着边走,他的身影被忙碌的下人挡住,基本上没人看到他。 
    所以这闲聊,也就没了忌惮。 
    来惟府参加寿宴,聊的最多就是惟公卿出嫁的事儿。 
    当初这事情在京里闹的沸沸扬扬,已经是人尽皆知了,惟公卿的抵死不从,到最后的江沐将半死不活的人抬进王府,后来的事情没人知道,王府的下人嘴巴很严,唯一清楚的就是江沐在惟公卿还没痊愈的时候就带着他出府查案去了。 
    这期间江沐回过京,但都是只身一人,没人见过惟公卿,有人说是没救活,有人说是死于灾祸,各种说法众说纷纭,可是谁也没想到,惟公卿会以这种形式回到京里。 
    睿武王妃。 
    这可真是震惊了全城的百姓。 
    不过…… 
    事实是怎样还不一定呢。 
    以江沐那性格,惟公卿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儿,他不可能姑息,搞不好这就是做做样子,给外人看,实质上,惟公卿在江沐那里没有一点地位。 
    别说王妃,就连个下人都不如。 
    这些话惟公卿全听到了,周围的下人都在偷瞄他,他们想提醒那些宾客惟公卿的存在,可是场面实在太热闹,根本没人留意到他。 
    本以为会看到震惊或是受伤再不济也是恼怒到掀桌的画面,可是惟公卿就是静静的听着,没有太大反应。 
    在心里,其实他是挺佩服这些人八卦的水平的,竟然猜的全中…… 
    “就是说嘛,如果王爷真把他当回事儿,至于把他扔回惟家,连个面都不见。” 
    “再者说了,这是惟侯爷的寿辰,王爷就算再忙也得来瞧瞧,人不来就算了,连个礼都没有。” 
    “礼?问都没问,恐怕根本没把这当事儿。” 
    “瞅瞅那小侯爷也挺可怜的,怎么就招上了王爷,好端端的成了玩……”后面的话不好说,不过彼此都会意了,“做不成男人不说,过阵子这边再有男娃落地,他这爵位也没了……” 
    一下子就一无所有了。 
    那边的惟公卿表情一滞,一无所有了…… 
    是啊,那男人让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全都没了。 
    身份,地位,男人的尊严,差一点连命都搭给他了。 
    “也只有惟家还觉得自豪……还好意思以王妃自居……” 
    “我倒是听说,好像王爷打算让皇上取消这门婚事,说是当时糊涂什么的,他和惟家那小侯爷,根本啥事儿都没有,就是赌气……毕竟当初……” 
    “我也听说了,据说王妃另有他人。” 
    “这不等于变相打脸么?” 
    “嘁,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先动手打脸的。” 
    他一说完立即有嘘声传来,示意他不要说,江沐被打脸这事儿是说不得的。 
    “所以啊,咎由自取,还是太年轻,年轻气盛没好处。” 
    惟公卿的表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从容,下人们瞅着不对劲,刚想做些什么,就听那边喊…… 
    “王爷驾到!” 
    跟着满场哗然,惟公卿与所有人一起看向门口。 
    江沐来了…… 
    那个始终没有出现的人。 
    这是,来宣判结果了? 


第二二五章 江沐到来 
 
    江沐来了。 
    之前惟侯爷不是没有邀请,江沐还是上宾,可是惟侯爷亲自上门,没得到任何回复就回来了。 
    他连江沐的人都没见到。 
    王府的下人说临近年关,王爷很忙,这事儿他们会告知王爷,让他回家候着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可到寿辰这天王府也没有一点动静。 
    所以宾客间才会有这种议论。 
    江沐的出现引起骚动,谁都知道这种寿辰江沐是不会参加的,当朝官员不会,更别提惟侯爷这种有名无实的官。 
    会让江沐屈尊降贵的,可能只有一个原因…… 
    大家四处张望,这会儿才发现惟公卿不知道去哪儿了。 
    倒是之前一直看着的下人突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连腰板都比刚才挺的直…… 
    谣言不攻自破。 
    王爷会来,自然是因为王妃。 
    “本王被事情缠住了,没迟吧?”江沐很随意的问了句,没有王爷的架子和威严,说话的功夫往堂上一坐,目光由始至终都看着惟侯爷。 
    堂上摆着个大桌,正中是惟侯爷的正位,如今那位置让给江沐,他一点都没不高兴。 
    江沐能来,这是多大的颜面,惟侯爷都合不拢嘴了,他连连摇头,表示江沐来的正是时候。 
    江沐也没提他被什么事儿绊住,倒是将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放到桌上,下面的宾客不敢大张旗鼓的打量,但一个个也都是抻着脖子,小心的往桌上瞄。 
    江沐不仅来了,还备了贺礼。 
    这就证明江沐不是临时起兴,而是做好了准备…… 
    这惟侯爷好大面儿啊。 
    惟侯爷给江沐斟了杯酒,江沐也很给面的举了杯,下人送上新碗筷的时候,惟侯爷差人去唤惟公卿。 
    吩咐后他跟江沐解释,“王妃不适抛头露面,所以只走了个过场,这会儿正在屋里歇着。” 
    言外之意就是惟公卿很有自知之明,他很懂事,没有给王爷添麻烦,他知道他的身份不一样,抛头露面的事儿不会去做等等等等…… 
    杯中映着江沐垂下眼瞳,惟侯爷说完,江沐才将喝了一半的酒杯放下,涟漪将男人那黑色的眼瞳放大,又很快消失。 
    江沐看向惟侯爷,不轻不重,不疾不徐的问了句,“谁是王妃?” 
    这四个字,让所有的喧哗同时消失。 
    江沐的出现让众人的热情有所收敛,这句话后,则是鸦雀无声。 
    惟侯爷一怔,看着江沐那若有似无的笑容,冷汗直接就往出冒,就连笑容都有些僵硬…… 
    谁是王妃…… 
    他硬着头皮道,“我家九……” 
    惟侯爷的声音颤颤巍巍的。 
    江沐听了突然一乐,好像这是件挺有意思的事儿,他问,“谁说他是王妃了?” 
    惟侯爷连带惟家一干人等,全都傻眼了。 
    他们就差跪地磕头了。 
    可江沐没有就此打住,他继续问道,“是皇上封的,还是本王封的,或者是惟侯爷觉得这个封号更适合小侯爷?” 
    这阵子,惟公卿成了睿武王妃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就连街边的小贩都在议论此事。 
    江沐来参加这寿宴,恐怕是来辟谣的吧…… 
    这个说法假的,惟公卿被送回惟家,那个要求皇上解除婚约的才是真的吧。 
    在场所有人心里都有了这个结论。 
    惟家的颜面,并不大。 
    这寿宴,来不来吃也没必要了。 
    碍于江沐在场,他们没有立即离开,不过惟家的面子,已经倒了。 
    江沐把剩下的半杯酒喝完,他道,“只有皇上和本王承认的人,才是本王的王妃。是王妃,也是我江沐的妻子,相守一生,共同白首的妻子。” 
    江沐不喜欢这种谣言。 
    惟公卿是他娶过门的。 
    但是,却不是得到他及皇上认可的人。 
    “宫里不有些事情等着本王去处理,这酒也吃过了,惟侯爷长寿。”江沐只坐了一坐,就起身离开,在惟家惶恐的恭送中,男人阔步走出惟府大门,他来时一派喜庆,他走时一片黯淡。 
    这寿宴吃不下去了。 
    有的人给惟侯爷几分薄面,坐着没动,但也有人本来就是因为王爷想和惟家攀附关系的,一见惟家根本没用,筷子一摔直接就走。 
    惟侯爷两眼发直的坐在那里,这寿辰,最后竟以这个局面收场。 
    惟公卿见证了整个过程,江沐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清楚的落进他耳中。 
    江沐说的是实话,他本来就不是他的王妃,只是大家的猜测罢了…… 
    江沐来辟谣。 
    那个男人,不管多冷漠无情,王妃对他来说,也应该是珍贵也值得珍视的存在吧…… 
    在下人费解又惊讶的眼神中,惟公卿漠然的转了身,接下来,就是等着取消婚约,结束这场闹剧吧。 
    …… 
    大年三十。 
    经历过劫难的大洹今年过的比往年还要热闹。 
    人们让喜庆赶走悲伤,以后只会越来越好,这样的事情再不会发生。 
    宫里也是一派喜庆祥和。 
    倒是惟家…… 
    之前还风生水起的,惟侯爷的寿辰一过完基本就没什么动静了,他的那些姐姐们都被接走了,临行之前表情都不怎么好看。 
    想来也是,她们会来,无非是听信了那个谣言…… 
    他成为王妃的谣言。 
    所以前来巴结。 
    就像惟侯爷当初不慎走嘴的话,如今他地位如何如何…… 
    现在可好,一个个都蔫了,谁也不提这事儿。 
    对惟公卿的态度虽不像之前一样热情,但也没改变到哪儿,这毕竟是他的家,也没人敢给他看脸色。 
    他现在还是小侯爷。 
    如果取消了婚约,他仍旧是爵位的继承者。 
    对这个场面,惟公卿倒是很满意,清静多了。 
    惟家这个年,怕是得在沉闷中度过,好在惟侯爷能张罗,在寿辰之前就把新衣等物赶制好了,惟公卿也有一套,颜色亮丽的袍子。 
    惟公卿瞄了下那看起来就沉重无比的衣服,他思量着是否真的要把这些东西穿到身上。 
    古人的衣服太麻烦,特别是冬天。 
    他还是喜欢过夏。 
    他还没做决定,下人就又送来了一套衣服。 
    “我的衣服不是在这儿?”你可以每天都穿新衣,但节日的衣裳只有这一套,惟公卿费解的看着那下人,怎么他还可以选择? 
    “这是王府差人送来的,”下人连忙道,“轿子就在外面候着,王爷让您换了衣衫跟他进宫。” 
    下意识往门口的方向望去…… 
    进宫。 
    在大年三十儿…… 
    江沐这日子选的…… 
    好像是,有点不太合适。 
    还是说,江沐觉得新一年新气象,把过去,都往在前一年,过了今晚,他们就彻底断绝关系。 
    可能吧。 
    反正那男人的心思他摸不透,就按着他的规矩来就行了。 
    惟公卿穿上了江沐送来的衣衫,那鲜艳的大红色让他一怔,过年穿红色他不奇怪,但是这衣袍的样式…… 
    过于繁琐。 
    还有上面的刺绣。 
    这是男人的衣衫,但是衣领袖口绣着凤凰,很小,却栩栩如生。 
    层叠的衣襟,带着各种珠宝的宽腰带,错落的衣摆,红色的短靴…… 
    每穿一样,惟公卿的奇怪就涌上一分,待看到那金凤发冠时,他再次迷茫。 
    为什么有种喜袍的感觉。 
    他见过大洹的喜袍,不是这样的,可是这么夸张又繁琐的衣服穿在身上,他真有这种感觉…… 
    特别是那发冠,很沉,压得他脖子都要断了。 
    他刚换完,下人就催他快一点,王府的轿子等急了。 
    惟公卿应了声就出去了,轿子可以等,但时辰等不了,宫里还有个最大的皇上。 
    拽着繁重的衣摆,惟公卿在各种束缚下,气息不顺的上了轿子。 
    直奔皇宫。 


第二二六章 进宫面圣 
 
    在这个世界待得久了,大洹的规矩律法惟公卿还是知道一些的,可宫里的礼仪他完全是一头雾水,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应该从哪个门进去,或是这第一步该怎么迈。 
    他就带着这些问题进了宫门,不过他倒是不担心,本来那小侯爷也是没进过宫的人,用‘紧张’和‘局促’掩盖他的‘无知’,只要做的巧妙,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轿子慢慢停下,轿门打开,软帘掀起的同时寒风涌进,惟公卿拢了拢领子就躬身出去了,这一抬头,看到的不是庄严的皇宫,而是同样盛装打扮的江沐。 
    轿夫之外再无他人,这里只有江沐自己。 
    在这个空旷的环境中,那男人是个很显眼的存在。 
    无论是相貌,气质,还是打扮,江沐永远都有种让人一瞬间就被吸引的魅力。 
    无论在什么场合,第一个留意到的肯定是他。 
    “我迟了么?”迈过轿栏,江沐顺势就把他扶住了,惟公卿也没拒绝,有江沐带着,总比他一个人傻傻的跟在后面要强很多。 
    至少江沐会告诉他应该做什么。 
    “没有。”江沐这不算是搀扶,扶着他胳膊的同时亲昵的揽着他的腰,很体贴的姿势,男人看起来也比平时要柔和很多。 
    没有那种犀利的让人透不过气的感觉。 
    可能是过年了,连江沐都敛起锋芒。 
    今晚,应该会很轻松的过去吧。 
    惟公卿点点头,跟着江沐一路前行。 
    他对皇宫不熟悉,江沐要带他去哪儿他也不清楚,不过看着那堪称壮观的景象,这让惟公卿想起了电视上看到的画面…… 
    天蒙蒙亮,大臣们穿着整齐的官服,穿过云龙浮雕的阶梯,跪拜在太和殿前。 
    大气恢弘的场面。 
    当然,这只是影视剧为了烘托效果而刻意为之,真正的历史并非这样,惟公卿对那些东西不太熟悉,但是,他现在却是切身体会到了影视剧中的感觉。 
    那空旷的广场,他不知在大洹这座宫殿叫什么,但却是惟公卿见过最壮观的宫殿,每一块石板,每一个阶梯都有精致的浮雕,每一处都是一个让人震撼的画面,闻彻的玄灵殿是画卷,而这个,则有惊心动魄的感觉。 
    让人踏在这片土地上,敬重油然而生。 
    江沐扶着他,走上那雕刻着不同图案的阶梯,惟公卿下意识的往江沐那边看了眼,江沐一脸肃然,这心境应该相差无多,这一刻的心情除了激动还有从未有过的认真。 
    仿佛,他和江沐将要进行某种仪式。 
    殿堂之上,没有文武群臣,那一身明黄的人坐在龙椅之上,与江沐神似的面庞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他垂着眼眸看着二人,江沐带着他跪地,惟公卿当时的脑子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皇上已经示意他们平身。 
    虽然朝堂之上只有皇上一人,可这阵势还是让人难免心惊。 
    “你的事情,朕在睿武王爷那里听说了。” 
    睿武王爷就是江沐的称号,突然从皇上嘴里蹦出这几个字,惟公卿第一个感觉就是不适应,可能是习惯唤他江沐,就连王爷那称呼都忘记了。 
    不过他倒是没忘江沐的身份。 
    江沐对皇上毫无隐瞒这毋庸置疑,听到这里惟公卿连忙颔首,等待皇上的下文。 
    对这件事情,皇上得给个宣判。 
    哪怕不是面对大洹子民,惟公卿也得知道这结果。 
    他是引起灾祸的根源。 
    而他的身份,对当今皇室来说,也是一种威胁。 
    “大洹因你陷入动荡,百姓流离失所,人间人心惶惶,朕本该治你的罪,不过,念在你并不知情,又助睿武王爷有功,这事儿,功过相抵,朕不追究了。” 
    这皇上,还真干脆。 
    惟公卿以为他会拐弯抹角先吓吓他,然后最后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让他感恩戴德,可是皇上根本没卖关子,一开口就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这让惟公卿突然对他好感倍增。 
    他道谢,皇上没有反应,倒是问了这么一句,“朕想听听,你是怎么想的?” 
    这看似随意的问题,才是关键。 
    惟公卿权衡片刻,缓声道,“过去的事情,我不记得,那些责任和使命在遥国灭亡的同时就已经卸下,若我真是当时那人,那上一世我为百姓苍生,让它一世,我就为我自己而活。” 
    他用同样简短的话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他对江山毫无兴趣,过去的一切和他也没有关系,这一世他只想做他惟公卿。 
    过去的事情对他,只是负担而已。 
    皇上看了江沐一眼,那若有所思的视线才慢慢飘回惟公卿身上。 
    殿内陷入沉寂,皇上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很久,他才又一次开口,“朕相信你的话,但,朕不放心。” 
    人是会变的,人心更是莫测,惟公卿今时今日这样决定,时间久了未必还会坚持。 
    皇上不怀疑他现在的说法,但他不敢保证惟公卿日后是否会改变主意。 
    “所以,你得让朕安心。” 
    “安心?”他要怎么让皇上安心,“皇上的意思,是要把我囚禁起来?” 
    这直白的问题让皇上再一次目光投向江沐,这惟公卿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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