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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惹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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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没人能逼得了他。
要是想探探他的底,看看他本事如何,惟公卿不介意展示一番。
狂妄的口气。
惟公卿这脾气和他弟弟倒是有几分相似。
“朕不拦你,这婚事也可以取消,不过,婚礼没了,不代表其他东西也跟着一起没了,该你面对的还是等着你,这根本没影响到什么。”
皇上这句话,惟公卿殿,但也不解。
“我这个弟弟啊,就是太骄傲,”皇上摇头,露出无奈的表情,“如果不是他想的,就算拿整个大洹来要挟他,他也不会做,他是以国家百姓为上,但他也是有他的原则的,就像这事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责任使命利害关系什么朕都说过了,可他就是不改变心意,没有什么,能阻止这场婚事。”
换言之,如果江沐真的厌恶他,即便是用大洹作为前提,江沐也不会同意办这场婚事。
他可以把惟公卿接进王府,但那和王妃毫无关系,就像过去一样,只是一种控制的手段。
而这回,是江沐想给他个名分。
“他本来就是你男人。”江沐之前已经娶他一次,他们的关系早都坐实,“不需要这么做,他也有理由看着你。”
办不办这场婚事根本不重要。
江沐也没必要辞官,随他离开京城,这个身份关系也不能对他有什么约束,本来,他们就是夫妻。
江沐根本就没有为责任牺牲幸福。
“你还不明白?”
惟公卿张张嘴,“我……明白。”
皇上说第一句话时他就懂了,只是……
“你和他一样,在这种事情上,笨拙的可以,”他这个弟弟,文韬武略,才智过人,可偏偏这种事情弄不清楚,这惟公卿也是,和他谈判时有理有据,从容应对,这么点小事儿他说了这么久他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样儿,“他认真,他在乎,他要让全天下的百姓知道他的王妃是谁,那个唯一的王妃。”
惟公卿可以拒绝这场婚事,但他改变不了江沐的心意。
今日的婚礼取消了,江沐的感情还在。
所以,他要改变的不是婚礼,而是江沐。
惟公卿有些头疼。
礼队的乐曲悠扬而至,他们正向这边走来。
皇上将红花递给惟公卿,之前是威胁也逼迫了他,但那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最后做决定的还是惟公卿,他想嫁就嫁。
惟公卿看着那鲜艳的颜色,兜了这么多圈,思绪被弄的乱七八糟,现在他算是懂了。
今儿,他嫁不嫁这形式都会走完,今晚之后,江沐对天下为他正名,他是睿武王爷的王妃。
他甚至有个想法,生死不拘。
如果他死了,伤了,不在了,消失了,那这场婚事也一样会举行。
江沐要娶的,就他一个。
不管他是何许模样,不管他在与不在,这个位置,就是他惟公卿。
男人的这个执着,让他无奈,同时,又有种莫名的轻松。
惟公卿也不知那是什么,仿佛心中的尘埃,在霎时间被一扫而空。
拒绝与否,结果相同,惟公卿捏着红绸,走出殿门。
礼队到来,那男人跨坐马上,那一身红袍醒目也霸气。
甫低头,惟公卿看着自己同样颜色的衣袍。
今儿,江沐送来的就是喜袍。
一切,都在那男人的计划中。
被算计了,彻头彻尾的。
江沐翻身下马,冲他伸手,惟公卿迟疑片刻,还是把手掌放到他向上的掌心中,江沐把人拽到怀里。
目光相撞,彼此的面容映于眼瞳,传于心间。
看着他,江沐抱他送上马背。
他给惟公卿准备的不是花轿,是相同的马匹。
红绸那段在两匹马上,两人各执一处。
惟公卿昂首挺胸,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豪气的礼队。
他一直以为江沐不懂尊重,但他错了。
他身上穿着的是喜实我,但不是女人的霞帔。
而是江沐为他特别准备的,睿武王妃的喜袍。
他娶的是惟公卿,他没把他当成女人,而是与自己相同的男人。
江沐开了大洹的先河,在这个封建的年代,他是第一个敢当着天下百姓,将一个男人娶过门的人。
礼队浩浩荡荡的走向王府,所经之处鞭炮轰鸣。
大年三十儿,京城百姓围在街道两旁,翘首观望这盛大的婚事,他们并不清楚这场婚事,只是在看到礼队之后聚集而来,当他们看到马背上的二人,所有人的目光与心情皆不相同。
不管他们认可与否,他江沐认可的人,就在他身边。
红绸那段。
在鞭炮的红光中,在震耳欲聋的声响中,江沐看了眼那人被照亮的侧脸,微笑着又看向前方。
……
王府。
惟公卿对这地方不太熟悉,之前他一直躺在榻上,如今再次踏入,这王府上下遍地喜红,这不是过年才有的气象,而是为江沐这场婚事。
他被江沐抱进王府,大洹的规矩,新娘的鞋不沾地,不染尘,富贵一生,被夫家视为珍物。
这个应该是喜婆来做,背着惟公卿送至江沐面前。
但江沐亲力亲为,他不用寓意,他一定会做到。
在江沐怀里,看着男人认真的模样,惟公卿恍然想起,江沐不止一次给了他安心的感觉……
这家伙不算计人时的,还是值得依靠的。
他们在大堂拜了天地,高堂之上坐着的之前才在皇宫见到的皇上,他笑着给出祝福赏赐,但他眼中盛着的泪光让人难免被感染。
惟公卿终于明白,为何有人会在大喜的日子掉泪,这种感觉让人无法不去动容。
江沐的婚事相当隆重。
皇上亲自到来,而宴席,则在皇宫之中。
今儿的年宴,变成了江沐的喜宴。
在大臣们把酒言欢的时候,江沐将他费尽艰辛娶进的人抱进新房。
洞房花烛。
春宵一刻。
第二三O章 新婚之夜
没有喜帕喜秤,没有桂圆莲子,也没有蜜枣花生。
一壶酒,两个杯。
合卺酒。
卺,一种匏瓜,味苦不可食,俗称苦葫芦,多用做瓢,成亲时用它做盛酒的器皿。
把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而又以线连柄,新郎新娘各拿一瓢饮酒,同饮一卺,象征婚姻将两人连为一体。
王府用的不是卺,而是造型独特的两个杯子。
这杯子线条相连,图案相同,是一副连接的画。
这杯子是一对儿,缺一不成画,与卺的寓意相同。
江沐将酒杯递给他,惟公卿的视线从那平稳的酒杯转向男人的脸,犹豫片刻,他还是将杯接过。
双臂环绕,这一杯酒含进口中,辛辣的味道在身体中燃起一道烈火。
喜婆说了一堆吉祥话,类似于早生贵子一类的都消失了,只有百年好合举案齐眉什么的,江沐对此还真是挖空心思。
该走的仪式走完之后,喜婆带着一干人等离开了新房,王爷的洞房能来闹的恐怕只有皇上,但身份摆在,皇宫的宴席也已经开始,皇上没这个闲工夫闹洞房,接下来的时间,就留给他们……
不用闹,直接洞房。
俩人并肩坐床榻上,满眼的红在烛光的映衬下,连眼中都带着盈盈红色,笔挺的脊背有所放松,惟公卿率先看向自己的小指。
那上面拴着一根红线,红线的那头,在江沐指上。
这条线把他们绑在了一起。
做什么都不方便,惟公卿想把它解下来,可刚要动手,红线就被人一拽,他的手不受控制的被扯进了 江沐的掌中。
惟公卿看着那红线,原来这东西还有这个用处,可以当钓线使。
“这个不能解。”
惟公卿挑眉,江沐你不是认真的吧?
他很想去拍他的脸,让他不要再装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皇上的话历历在耳,他记得很清楚,也弄明白了,可是到现在他还是不敢相信。
江沐的态度太奇怪了。
“栓着这个太麻烦。”惟公卿动动手指,看着上面那条红线。
“不碍事。”江沐说着,就解开了自己的衣扣,正如他所言,一点都不耽误事儿。
惟公卿看着他这个举动,他很想知道江沐要怎么把这相连的袖子脱下去……
还不碍事儿。
可江沐压根就没打算把喜袍脱了,手被绑着,其他地方都能用,当惟公卿明白他的意图后,他连忙后退。
退到床榻另外一头,紧紧贴着。
“你这是要做什么?”
“洞房。”江沐理所应当的回答,“误了吉时不吉利。”
惟公卿很想把枕头掼到他脸上,还吉时?!不吉利?!
好吧,算他厉害,惟公卿绷不住了。
“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什么怎么打算?”说话的功夫,江沐解了床幔,大红色的绸布落下,阻隔了外面的光线,让这床榻间显得昏暗也暧昧。
喜被上的图案惟公卿印象深刻,想当初他一眼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可这绝对不是当初那个,这是新的。
再说,之前那条被江沐祸害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那个惨烈的洞房。
“就是……”惟公卿刚要,江沐就开始帮他解衣服,他之前光顾着看江沐,反应过来的时候衣服已经松了,他慢半拍的阻止,但江沐的速度比他快很多,“你……哎,你别碰我衣服……”
惟公卿拨他的手,江沐很执着的继续,俩人撕扯了一小会儿,惟公卿突然不动了。
他抬头,看着男人整齐的发顶,“江沐,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这一晚上,皇上都在暗示。
江沐动情,但不肯承认。
他找出各种理由维持俩人的关系,实质上,原因只有一个。
他这么一问,江沐也不动了。
男人抬头,俩人的视线慢慢交汇到一起。
这个环境,这个氛围,让人想不被影响都不行,天干物燥,稍不留意就会烈火焚天。
这就是一个引人犯罪的场景。
还有两个现在的状态……
江沐的回答柔情似水,一番剖白,接下来就是浑然忘我难以自持,可是……
“没有。”江沐冷冰冰加硬邦邦的扔下两个字,他的态度并没有因为这场婚礼及这个画面而改变。
“那你到底为什么要娶我?”还这么坚持?
“本王不会给你谋反的机会。”他会看牢他。
“……”惟公卿有些无语,他以前怎么不知道江沐这么固执,他不是一个圆滑的家伙吗?
现在这较真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
皇上说的那些仿佛都是在给江沐找借口,找个美好的理由,但事实上……
“江沐,”惟公卿也不跟他拉据战了,他爱拽就拽,他重新坐好,面对江沐,“你确定要跟我回宽阳?”
“是 。”他心意已决,也和皇上达成了共识,他随时都可以离开京城。
“你心里清楚,我不会谋反。”
闹腾了一晚上,他是时候和江沐好好谈谈了。
他了解江沐,那男人同样了解他,他深知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江沐也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如果惟公卿真觊觎大洹江山,那他早和闻彻同流合污了。
好,就当江沐防患未然,他真的是为这个要跟他去宽阳。
那么……
“我不介意你看着我。”惟公卿让步,他阻挡不了江沐,索性不在这件事上纠缠,“你去宽阳我没意见,但是你知道的,逝修和重华都在宽阳。”
惟公卿首次在他面前提起他们。
俩人相似而望,谁也不再动弹,那条红线拴着彼此的小指,紧密相连。
“我拒绝过了,我不想坑你,是你执意如此,江沐,我成了你唯一的王妃,但是,却没办法成为你唯一的人。”
有些话,还是趁早说清楚的好。
江沐的眼神有所改变,惟公卿却没有就此停住。
“他们两个的事儿我还没弄清楚,也没想出更适合的办法。”他不是没想过,其实只是个选择题,很好做,逝修或是重华,选一个他喜欢的。
可是惟公卿发现,他都喜欢。
然后再去想他们的缺点,惟公卿又发现,这俩人都是一堆缺点,要是单挑他们的毛病来说,俩人不相伯仲,都不是什么好货。
再一想,失去之后。
哪一个,都是无法忍耐,只是个开头,惟公卿就不敢想下去。
谢乾给了他好提议,两个都接受。
在现代,这是不道德的事情,但在这个时代,却是人之常情,理所当然。
惟公卿坚信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儿,可他自己的情况,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他真的是都放不下。
所以,这个婚约对他来说改变不了什么,名分之外,他仍旧挂记着那两个人,如果江沐以此来做文章,那他不会接受。
在矛盾引起之前,惟公卿先说出来。
“我和你直说,那两个人,我都喜欢,我不会容许有人动他们分毫,我也不想再让他们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新婚之夜,惟公卿在他面前坦白,他喜欢的人,是两个,其中没有他江沐。
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岂止是一种打击。
烛火静静燃烧,那一道床幔将两人隔绝在这个独立的空间里,惟公卿的小指动了下,他低头看去,顺着那条红线,他看向男人相同的位置……
他和江沐闹了,争了,勾心斗角了这么久,什么样的事情他们都经历过了,也该够了。
“江沐,我们该打够了,”也是时候休战了,惟公卿想和他心平气和的聊聊,“你只是为了大洹才跟着我去宽阳,江沐,你看到他们,或者看到……一些事情,你真的,不会在意吗?”
第二三一章 说不清楚
江沐一直沉默。
惟公卿等了半天也没见他有所反应。
就是一直看着他。
沉着张脸,表情不是太好。
惟公卿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嘴巴一张又收了声,他好像说太多了。
他不是在暗示江沐什么。
“我没别的意思,你跟我去宽阳,以后免不了会碰到,防患未然,我先给你提个醒,免得大家都尴尬。”
皇上说江沐对他是用了心,江沐说他只是为了完成任务,那惟公卿愿意相信江沐的理由。
所以这场婚姻对他来说和形婚无异。
只是做做样子给其他人看。
江沐觉得这样好,他就尽量配合,反正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扮演‘模范夫妻’了。
与此同时,惟公卿也不会和重华及逝修拉开距离,人前人后都是,他先说清楚,省得到时候江沐不高兴。
他尊重江沐的想法,江沐可以在京里继续做他的睿武王爷,他惟公卿肯定不会谋反,他跟着他去宽阳,惟公卿既然跟他进了王府,默认了这场婚事,他就不会再去反悔。
本来他想跟江沐彻夜长谈,开诚布公的说说自己的,不过江沐一直沉默,根本没有和他聊的意思,他只能先表明自己的立场。再说下去,搞不好就会换来江沐自不量力的嘲笑,惟公卿往里面爬了爬,这事儿就算到此为止了。
也许应该说一句合作愉快,或是一切顺利,看江沐那样儿惟公卿也没提,爬到里面就和衣躺下了。
喜袍脱不了,但其他衣物包括发饰都被江沐解下去了,这么躺着有些不自在,惟公卿就将那喜被一扯,就留个脑袋在外面。
年三十,换了新衣去吃团圆饭,被江沐这一搅合,晚饭根本没来得及吃,肚子咕咕叫着,对三餐要求不精但饱的惟公卿来说,这感觉有点煎熬,他就听着这声音,心说把这当成催眠曲赶紧睡了吧。
这这么想着想着,竟是也有点效果,困意渐渐上来了,也有稀里糊涂的意思了。
这时候,背后的男人一动,挨着他趴下了。
惟公卿有了片刻清醒,但又很快迷糊了。
江沐不动,他都忘了他的存在。
这家伙真反常……
间歇性的反常,根本不像他平日的作风,如此想来,江沐有很多次这样的反常……
红线牵着彼此,尾指的束缚让江沐将手举起,昏暗的光线下,他看着那延伸到另外一处的线,旁边的人已经熟睡,那身红袍喜庆的耀眼,他说了,吉时过了就不吉利了,他们应该洞房的……
江沐侧过身,将手搭在了他身上,带着红线的手碰到了惟公卿的,他怔了下,然后将那手轻轻握住,红线纠缠到一起,解不开,也剪不断了……
……
第二天一早,惟公卿跟着江沐去宫里祭祖,他的身份已经落实,在全城百姓的哗然与祝福中,惟家人更是惊讶无比。
之前寿宴上拂袖离去的人更是被抽了狠狠一巴掌,时至今日他们才弄明白江沐的意思,他不是说惟公卿不是他的王妃,而是说在他和皇上认可前,他不需要别人指指点点。
惟侯爷战战兢兢的在三天后接待了他这个永远都捉摸不透的‘姑爷’,整个过程惟公卿都是但笑不语,没人猜的出这夫妻在想些什么,感情不错倒是真的。
所有的礼节走完,大年初五,他们踏上了通往宽阳的路。
温暖的马车,相同的位置,只是这心境已大不相同。
江沐卸下了所有负担,责任权利,只带着个秦云杉。
路途遥远,俩人偶尔闲聊几句,惟公卿问过江沐闻彻的事情,江沐说当时逝修走了,重华的心思也不在这边,那怪山因为他们的战斗彻底坍塌,可打了几天也没分出个结果,最后在闻彻那两个手下的干扰下,闻彻跑了。
惟公卿问他是否还要杀掉闻彻,江沐倒是给了他个意外的回答。
皇上的意思是,闻彻只要一心向善,过去的事情就既往不咎了。
这话表面上听起来是皇上大度,但实质上皇上是在担心,以大洹现在的局势来看,他们已经经不起劫难了,稍微再来个风吹草动,怕是就要坚持不住了。
如果执意缉拿闻彻,或是要斩草除根,成功便好,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再说他们现在暂时也没那么多精力去找闻彻。
与他相争,也是件劳民伤财的事儿。
皇上这个选择是正确的,江沐也同样不会意气用事。
惟公卿倒是觉得,江沐卸下了王爷的身份,就代表他和朝廷再无关系,他与闻彻的冲突也就变成了私人恩怨,身为大洹的王爷,他要大度的不和闻彻计较,但于私,他可以随意报仇……
闻彻没有杀害江尚,但他也是间接害死他皇叔的人。
不管什么时候,遇不到还发了,要是遇到了,恐怕又是石破天惊的大事儿。
……
赶在正月的尾巴,惟公卿到了宽阳。
因为江沐突如其来的举动,导致他根本没办法好好思考,本来是想散心的,没想到反倒又带了个麻烦回去。
当逝修看到与他一同归来的江沐后,惟公卿觉得,他毛都炸了。
他苦笑着不知该如何解释,他是被算计的,但同时也拒绝不了。
他还没想好要如何去安抚逝修,秦云杉那边风轻云淡的一声王妃让一切彻底乱了套。
“秦大哥,”他们现在是平头百姓,那些称呼在这里不适用,江沐一王位仍在,他辞去官职,只是放下责任,不再参与朝中政事,他王爷的权利也在,逢年过节他还是要回京里看看,“现在没那么多讲究,不介意就叫我惟九。”
至于他和江沐的称呼,他们自己研究。
江沐给了肯定的眼神,秦云杉这才点头称是,可那边的逝修不干了。
“姓惟的,你是不是该和我说清楚?这个王妃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之前他们称他为王妃,是江沐的一厢情愿,可现在,惟公卿这话听着不对劲儿。
再一想,现在全宽阳的百姓都知道惟公卿是睿武王爷的王妃,江沐在不知不觉中,让他们的关系在所有人心中根深蒂固了。
逝修一问,惟公卿再次怔住。
他还没跟逝修说明白……
“那个……说来话长。”
在他组织词语的时候,秦云杉替他把问题解决了,他理所应当也忠实的转述了大年三十的那场盛大婚事……
看着秦云杉那自然的表情,惟公卿心说江沐是故意的吧……
没有他的授意,秦云杉怎么会那么多事……
什么都说了。
“我也听说了。”
随后而来的重华一进门就说了这么一句。
冬天了,他身上穿着的仍旧是华贵的皮草,惟公卿这会儿没心思看他穿的是什么皮,他的注意力在重华的那句话上。
重华的消息一向灵通,只要他想知道的,没有什么能瞒得住他。
他和逝修不一样,乖乖的等着他回来,年三十儿那场婚事,不久之后重华就知道了。
他倒是挺意外,惟公卿这个思考,是一边把自己嫁出去,一边思考的。
除了他之外,大堂里有四个男人,秦云杉是单纯的看客,而另外三个,让他头疼不已……
回到宽阳的第一天,惟公卿就陷入前所未有的麻烦。
早知道会演变成这样,他还不如不去……
还有他和江沐这关系是铁板钉钉的,不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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