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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靠山吃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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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紧,连洗一洗的时间都等不得?”
安如宝道:“此事事关重大,还是先说了好。”安轩见他一脸的凝重,转头看向秦风,秦风也停下手,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说事情,走,屋里说去。”率先起身,向东屋走去。
其他人跟在秦风身后进了东屋套间,各自找位置坐了,安如宝站到安轩和秦风面前,垂首道:“阿爹阿么,我有件事情骗了你们,当日我让邢大哥先行回家,并非是家中有事,而是……而是让他帮忙将一个人带出了玉兴城。”
安轩和秦风对看一眼,都皱起了眉头。那日他们已猜出自家小爷儿有事瞒着他们,只是安如宝做事向来稳妥,他们便没有深究,没想到却是这么回事。不由双双皱起了眉头。
玉兴城又非龙潭虎穴,带个人出来何须如此大费周章,除非那个人身份不简单。
安轩问道:“不知你们自城中带出的是甚么人?”
安如宝也不直接回答,而是道:“阿爹,你可还记得,几年前,我与清泉里郑家大少爷郑君宇结交之事么?”
安轩点头道:“自然记得,咱家的地珍珠还是他送来的,只是,我记得曾对你说过,与他相交是好事,只是你要心中有数,掌握好分寸。”如今在他家后山上,地珍珠已从最初的两三亩,发展到几十亩,更何况,这些年安如宝和安华的铺子能在安平镇上占有一席之地,安轩不是不知道这背后很大部分是郑君宇的功劳。只是,近来朝中变故他也略有耳闻,听安如宝的意思这件事分明是牵扯到了郑家,不由先出言提醒。
安如宝听出他话中的责备之意,道:“在我心中,没有甚么比家人更加重要,我绝不会置咱家于危险之地。只是,我与郑大哥以诚相交,曾承诺但有吩咐,万死不辞。我一介读书人,无权无势,若不是此人对郑大哥万分重要,断不会求助到我的头上。阿爹阿么放心,此事郑大哥安排的极为稳妥,邢大哥行事也无半点纰漏,他日若有人追究,也不会查到咱家的头上。”
安轩夫夫听完面色稍缓,秦风问道:“不知你们将那……那人安置在了何处?”
方齐在一旁道:“就安置在西院的东厢里,不过……”他顿了顿,方接着道:“不过,我看那人似是……似是怀有身孕。”
安如宝闻言,先中一惊,随即了然。心道:“难怪郑大哥如此费尽心思地要将人送走,原来如此。”想到郑君宇如今生死难料,心中又是酸涩又是欣慰。
倒是安轩和秦风夫夫听完吓了一跳,他们本以为安如宝将人安置在了别处,不想竟是接回了家,且听方齐之言,那人还是哥儿,还是个怀了孩子的哥儿,安轩还好,秦风顿时有些坐不住了,道:“人既已接到家中,咱们便要好生照顾,其他的以后再议。玉兴城离青山村距离不近,道路又崎岖难行,这一路颠簸过来,那人怀着孩子,也不知是否有碍。我先去看一看。”说着便起身拉着方齐出了屋门,宋初也好奇地跟在两人身后。
对方是个哥儿,在座的几位爷儿不好过去,只得留下继续商议。
且说秦风三人穿过东西两院之间的月亮门,到了西院东厢门口。东厢房门紧闭,方齐上前几步敲了敲门,听里面一人道:“谁?”方齐道:“是我。”这几日都是他照顾东厢里的人,他的声音里面的人并不陌生,很快便有脚步声来到门口,“嘎吱”一声将门打开。
开门的一个年轻的哥儿,看年纪十五六岁,、见了方齐先是一笑,又看到他身后的秦风和宋初,神色顿时一变。方齐忙道:“小路别急,这两位是我家的主君和少主君,今日刚刚回来,想要见见你家少主君,劳烦小路禀告一声。”
那名叫小路的哥儿眼睛在秦风和宋初身上转了一圈,刚要说话,自他身后又走出一人来。但见他,瘦长身材,穿一件天青色对襟长衫,头发挽在脑后,看五官并不如何出彩,脸色苍白憔悴,眼神却透着刚毅坚定。
小路听到声音,回头见到来人,忙上前搀扶,边道:“少主君你不好好躺着,怎么出来了?”那人摆摆手,对着秦风和宋初深施一礼道:“可是安家叔么和弟郎?在下曲佑,见过叔么和弟郎。”
第89章
西院修建之初,便将东厢留作客房,房内桌椅板凳一应用具俱全,此时屋内,曲佑在炕上坐躺着,秦风与方齐、宋初则在地上的座位上坐了,小路先给每人倒了茶,又捧了杯温水让曲佑喝了,方退到一边。
曲佑捂着嘴咳了两声,颇有些歉疚地道:“让叔么和弟郎见笑了。”适才正说着话,他忽觉腹中疼痛,将屋中一干人吓坏了,手忙脚乱地将他扶上炕,此时方觉好了些。
秦风脸上忧色不减,微微蹙眉道:“如今月份尚浅,孕子初期极易滑胎,曲公子你刚受奔波之苦,思虑有重,实是孕子大忌,如今形势不明,咱们暂时不敢贸然请郎中前来,这些时日要靠你自己多多保重,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你该更担心孩子才是。”他已在曲佑口中确认他确已怀有身孕,刚两个多月,正是不稳的时候,若是曲佑仍如现在般心绪烦闷,对孩子实在是极为不利。
曲佑闻言怔了一怔,自从玉兴城出来,他便没有一日安稳,怎么忘了,他之所以来到这里,便是为了这个孩子,不然刀山火海他都是要陪那个人走得,如今因着他太过忧心,差一点伤了孩子,当真是本末倒置了,不由勉强笑道:“叔么,不必叫我甚么曲公子,叫我小佑便好。叔么说的极是,是曲佑顾此失彼了,多谢叔么提醒,今后我会多加注意的。”秦风点点头,也不客气,道:“你知道便好,只是这里屋舍简陋,吃食粗鄙,要委屈小佑你了,今后你只当这是自己家里,若有所需,只管告诉叔么,千万别客气。”
曲佑道:“繁华酴醾,过眼云烟,到底不如此地悠闲安然,我一直羡慕这种青山绿水桑榆间的生活,如今好容易实现,我欣喜尚且不及何来委屈之说,叔么放心,我自不会与你客气。”秦风笑道:“那便好。”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宋初坐在一旁一言不发,两双大眼睛咕噜噜地只在曲佑的肚腹间转,怀了孩子的哥儿他见过不少,这么近距离的看的时候却不多,实在好奇的紧。
曲佑如今身体本就易乏,这两日又没能休息好,很快便有些支持不住,秦风见他面露疲色,便不再多呆,又嘱咐了几句,便带着方齐和宋初告辞。
出了西院回到东院东屋内,安轩、邢山和安如宝三人相对而坐,还在商议,宋初便去了安如玉屋中看几个孩子做功课,秦风和方齐则一起去厨房准备晚饭,又另做了一份肉粥,让方齐给曲佑送了过去。
时值七月,天黑的晚,往日一家人总要坐在院中呆一会儿,今日从玉兴城赶回青山村,实在太过劳累,吃罢晚饭,便各自洗漱回屋去休息。
安如宝和宋初相伴回到西院,远远向东厢方向看了看,见无半点儿灯光透出,想是里面的人已然睡了,这才回了
进了卧室,将被褥铺好,宋初坐在炕上便开始发起呆来,安如宝收拾妥当,回头看他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也爬上炕,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在想甚么?”
温热的气息碰到耳朵上,宋初被惊得一跳,下意识的将人推到一边,安如宝被推的一个趔趄,摔在被褥上,也不起来,自下往上看着自家小夫郎。宋初清醒过来,伸手便将人往起拽,安如宝却赖着不动,又问道:“我看你魂不守舍的,在想甚么?”
宋初放弃的停下手,低头看了看他,歪着脑袋,整张脸纠结成了个小包子,道:“曲佑哥哥说他确是怀了孩子,可我看了半天,他的肚子平平的,一点儿都没突起,明明村里的夫郎孕子时肚子都是鼓鼓的,好生奇怪。”
安如宝没想到他竟是为这事儿烦恼,一个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宋初不觉自己的话有何好笑,瞪了他一眼,安如宝笑了好一会儿方才止住了,可笑意仍在,道:“这有何奇怪,就似小孩总要长成大人一般,孩子在妈……阿么的肚子里都有一个生长的过程,从这么小……”他没法跟宋初解释精子卵子,再说也不知道这个世上的人怀孕是否也是经过精子和卵子的结合,只能用手指比划着用最直观的解释说给他听,“然后一点点长大,是以前三四个月时是因孩子还太小,阿么的肚子便是平平的,然后慢慢地,随着孩子越长越大,阿么的肚子才会慢慢鼓起来。”
他的解释通俗易懂,宋初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真神奇!”忽而又灼灼地看着安如宝,道:“你知道的这么多,那孩子到底是咋到阿么的肚子里的,你知不知道?”
安如宝心道:“我比你还想知道呢。”在上一世他所在的世界里,能够怀孕的仅限于女性,男性生子还是科学无法攻克的一大难题,毕竟男性没有可以孕育孩子的子宫,而在这个世界,大家明明表面上看起来都是男性,偏生便有一部分能够孕子,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要说好奇,他比宋初好奇一百倍,是以他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宋初有些失望,又有些沮丧,道:“阿么跟我说,哥儿和爷儿睡在一个炕上便会有孩子,可我和你睡了这么久了,都没有,看来是阿么骗人的。我也问过小凌,可他也不知道,我以为你会知道呢。”他是真的很好奇。
宋初说的坦坦荡荡,安如宝却差点儿被吐沫噎住,猛地咳嗽起来,宋初忙伸手给他拍背,好容易顺过气来,宋初看了看他,诧异道:“你脸咋这么红。”
安如宝掩饰地又咳了两声,道:“没事儿,咳的太猛了。”至于是不是真的,便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宋初想不明白,躺在被窝里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搅得安如宝也睡不安稳,只得用老办法,将人拉过来使劲亲了亲,双手在对方身上摸来摸去,直摸地自己都快把持不住了,才把人放开搂进怀里,闷声道:“快睡,你忘了再过几日安凌便要结亲了,你答应他这两日要过去给他帮忙,他知道你回来了,明日肯定一大早便来叫你,起不来可是要被他笑话的。”
安凌比宋初大一岁,两个月前刚行完成年礼,安仁家请了人商量了结亲的日子,选在了这个月底。果然,宋初听他这样一说,顿时忘了之前所想,道:“对啊,我明天要去给小凌帮忙,睡了睡了。”说着,闭上眼不再动弹,他折腾地时间不断,早就累了,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翌日,宋初神清气爽地起床,安如宝却有些抑郁。他昨晚用了好长时间方压下心中的躁动,半夜又做了些不太好启齿的梦,根本没睡好,不由暗叹这看得摸得却吃不得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宋初不知安如宝心中纠结,接下来几日都呆在安凌家,帮着他准备结亲的东西。
日子过得很快,这一日便到了安凌和安仁结亲的日子,时辰一到,安仁家大门口便放起了鞭炮,安仁穿着一身大红衣衫,在村民的簇拥中出了家门,坐上门口同样挂着红布的驴车,一路驶向安凌家。
安凌家门里门外也都挂满了红花红布,安凌同样一身火红衣衫,头上盘着发髻,插着一支银簪,抱着奉礼坐在炕沿上,又是紧张又是羞涩,支着耳朵听着院里的动静,听着门口鞭炮响起来,顿时紧张的站了起来。
宋初一直陪在他身边,见状忙上前安抚,刚好路明这时走了进来,看着自家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哥儿,先是红了眼圈,道:“出门了。”
安凌心里也不好受,可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只得上前抱了抱自家阿么,在宋初的陪伴下出了屋门,一路走到了大门口。
安凌针线活儿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好,送给安仁的奉礼是一身石青色锦缎面的新衣服。这一身衣服费了他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做工自是没话说,安仁将衣服拿出来顿时得到周围不少夸赞和嫉妒的声音。
安仁今年春日出的徒,先是循例在师傅家做了半年的白工,如今已在村里开了自己的木工店,这辆驴车是他这几年做私活攒钱买的,虽说只是简单的板车,在安凌心里却是豪华无比,在安仁的搀扶下,喜滋滋地坐上了车。
驴车在村里绕了一圈才到了安仁家,之后便是拜祖先、上族谱、吃酒席。直闹到日落西山人方才散了。
回家的路上,宋初拉着安如宝的手,颇为感慨地道:“小凌从小便想着奉给安仁哥,如今心想事成,真好。”
安如宝笑着摸他的头,宋初偏头看着他,忽地一笑,道:“我现在也很好。”安如宝逗他,问道:“你如何好法?”
宋初抿着嘴,笑了笑却不说话,趁着安如宝不备抽出自己的手,撒腿向前跑去,安如宝抬腿便追,回家的路上一片笑欢声笑语。
安凌结亲后,很快便到了八月。
八月是稻子成熟的时节,村里又是一阵不分昼夜的忙碌,好在几年年景虽不是丰收,也不算差,村里人干劲十足,很快田间金黄色的麦田便被收割一空。这期间,曲佑也不知是听了秦风的告诫,还是确是放下了心事,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又吃了秦风暗地里买来的安胎药,修养几日身子渐渐好了起来。只是哥儿生孩子并非小事,他可以不出门,生产时却必须有郎中在侧才行,安家人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排,只得从长计议。
秋收过后,下麦苗之间,是秋日难得的清闲日子,可安轩家却一反常态地忙活开来。原来景国乡试三年一次,时间定在九月,安如宝准备两年,正是要参加今年的乡试。乡试的地点定在州城,青州的州城在平齐城,离安平镇路途遥远,坐马车也要三五天,这样一来,便要提前半月左右出发,一家人这几日忙着给他收拾行囊。
州城离得远,家里人不放心,全家人都去又不现实,最后只得让身手好的邢山陪着一起去。宋初也想去,拿着弩箭和匕首上山转了两圈,打了不少野物回来,旁敲侧击地跟安如宝表示,自己身手也很不错。
赶考不比游玩,安如宝不想他跟着奔波,任他怎么磨,好说歹说就是不同意,很是让宋初闹了两天别扭。
时间在一家人忙忙碌碌中划过,忽一日一个任谁也料想不到的人敲响了他家的大门。
第90章
安轩一家自来到这青山村,安如宝便成了村中的名人,不说模样是十里八村的爷儿中的头一份,单凭他小小年纪便已是秀才就足以让最重读书人的村民津津乐道。
而在村里唯一能与其相提并论的,那便只有地主安富民家的小爷儿安承佑了。
论模样,安承佑也是翩翩君子,前些年又不负重望考中秀才,可是让他阿么安井乐在村中好好炫耀了一番,安富民家更是办了流水席,请全村人吃了喜。
可以说,在这青山村中,安如宝与安承佑两人堪称一时瑜亮。
安如宝与安承佑只见过几面,对他印象还算不错,模样俊秀,气质温润,既不张扬又不迂腐,也算难得的人物,只是想到他阿么的为人与所作所为,再想到他对宋初那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安如宝便没有半点儿和他结交的想法,而安承佑似乎是一样,两人见面最多也只是点点头罢了。
是以,当安如宝打开大门,看到门口站着的安承佑时,难得的微微愣了愣。安承佑倒是面色如常,冲他施了一礼,道:“如宝兄,请了。”
安如宝虽说也算读书人,却最受不了读书人的繁文缛节,酸的牙齿都倒了,可却不能失了礼数,心中腹诽:“何苦来的。”却也只能规规矩矩地还了礼,道:“承佑请了。”又把人向院里让,道:“里面请。”
安承佑眼睛在安如宝的身后转了一圈,暗中自嘲一笑,摇摇头,道:“我就不进屋了,我来此只是想问问,如宝兄是否也要参加今年的秋闱?”
安如宝点点头,道:“我已误了一年,此次定是要参加的。”安承佑笑道:“那便好了,正好小弟也要去,州府路途遥远,你我二人不知可否同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这两年景国不太太平,青山村到平齐城这三五日的路程,中间要穿过几处险恶之地,实是不安全的很,前些年也传出过赶考的学子被打劫的消息,路上多个人相伴便是多份保障,安如宝自不能拒绝,忙道:“我也正有此打算,本想过两日去你家询问,不想你竟先来了。”
两人说定,相互约定了日子,安承佑便告辞离开。
他一走,宋初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伸着脖子从安如宝的肩膀向外望,问道:“他咋来了?”他闹了两天,安如宝好声好气的哄了两天,他知道对方是为他好,心中虽还有些不安,气倒是渐渐消了。
安如宝反手将大门关上,拉着宋初的手向里走,边将两人要同行的事情跟他讲了,宋初听完,撇撇嘴,道:“他倒是聪明,知道邢大哥的身手好,他们家的那几个花架子可比不上。”为保路上安全,安富民花大价钱专门给自家小爷儿找来几个护卫,都是二十上下的壮实汉子,站着不动颇能唬人,只是身手在邢山和宋初眼里看来,不过是花拳绣腿。
安如宝回想起安承佑不住看向他身后的举动,再看宋初那副半点儿看不上眼的模样,实在很想知道当初安承佑到底干了甚么天怒人怨的事儿让宋初如此不待见,除了为安承佑默哀,心中也是窃喜不已,点着宋初的鼻尖,道:“是是是,我家夫郎的身手最好,能把他们全都撂趴下。”宋初挺了挺胸脯,道:“那是。哼,不让我去是你的损失。”
安如宝见他又想起这茬,忙道:“杀鸡焉用牛刀,你这样厉害自然是要用到紧要的时候,去州府这等小事有邢大哥就够了,对了,后日便是秋日,想不想吃秋饼,我做给你吃……”轻松将这事儿岔了过去。
八月十八日,宜出行。
一大早,全村大多数人都聚集到了村口送行。村里出了两个秀才,这一去说不准回来就会成了举人,举人和秀才不同,秀才只是有功名,举人可是能做官有俸禄的,便是平日和两家关系不好的,也赶来套套近乎。
因着这一去就要月余,两家都为考生准备了不少东西,安如宝还好,零零碎碎装了半个马车,安承佑就夸张了,加上四个护卫,家里足足给他准备了三辆马车,每车都装的满满登登的东西,那架势恨不得将全部家当都给他装上去。
还是安修实在看不过眼,站出来,对这安富民道:“糊涂!这是赶考,不是搬家,如此扎眼,是怕半路上无人打劫于他么?!”把安富民说的老脸通红。
一旁的安井乐不乐意了,哼了一声道:“我家承佑可不比那些泥腿子出身,皮糙肉厚的穷鬼,这些东西都是他平日用惯了吃惯了的,哪一样都有用,这不是有护卫在么,能出啥事儿?!”那意思便是不用安修多管闲事。
安修自在村中开了学堂,备受村民敬重,安井乐的话一出口,周围村民的表情都有些不好看了,还没等安修说话,安富民先黑了脸,回头骂道:“你懂个屁,我就说不用装这么多,你偏不听,一个赶考的学子拉了这许多东西,你想让咱家小爷儿在路上丢了命么,夫子啥场面没经过,用你多嘴!”又指着身边的几个仆,吩咐道:“你们把不用的东西都卸下来。”
几个仆人二话不说,七手八脚就把车上的东西都搬了下来摊在地上,只见里面的笔墨纸砚倒罢了,被褥、锅碗瓢盆应有尽有,就是枕头都给带了两个。围着的村民立时都笑了,直笑的安承佑头都抬不起来了。他也劝了阿么好几次,可他阿么就是不听,到底闹了笑话。
仆人在安修的指挥下,将必需的东西又搬回了车上,因东西少了一大半,马车便空出了一辆,只剩下两辆,一辆上坐着安承佑,一辆上是四个护卫。
另一边安华和楚离、方伯一家和其他几家交好的都来了,安如宝和他们一一告了别,又使劲抱了抱自家小夫郎。宋初眼圈红红的,又不好多说甚么,乖乖地任他抱着。过了好一会儿,安如宝方在对家人的不舍中,上了车,跟在安承佑的车后,向村外驶去。
安如宝一走,家里其他人心里都空落落的,不踏实,尤其宋初整个人都恹恹的,到家便回了西院屋中,一个人抱着膝坐在安如宝平常最爱坐的榻上,这是他和安如宝相识后,第一次如此分离,他觉得自己整颗心都不知了去向。
秦风明白的他的心思,便让人别去打扰他,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一家人的伤感并没有持续很长,随着秋意渐浓,山上的果子又到了采摘的时节。安如宝当初买来的树苗本都不是当年生的,栽下第二年便有一小部分开始结果,这两年结果的树越发的多了,今年更是有多一半都结了果。果子结的也厚实,虽说早熟的水果早已摘过,可剩下的苹果梨子甚么的还有不少,要都采摘下来可不是他们一家能干的完的。何况还有几十亩的地珍珠要锄,更是需要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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