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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与豹同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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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沈渊在旁边盯着容迟的伤口,眼珠子一动不动。
容迟见他眼里有担心,便开口道:“没事的,这是一定要经历的过程。”
他不知道自己嘴唇这时候是苍白色的,衬得眼睛更是如黑曜石般,引人沉沦。
沈渊上前来,拉着他的手。
容迟的手指冰凉,或许是因为从来如此,或许是因为他此刻失血过多,原因不重要,沈渊只在意这时候他能拉过来给对方暖一下。
容迟的头上渗出汗滴,脸上的血色也渐渐消失,蛋的形成带走了他的一部分精力,他此刻双眼无神,目光涣散,中间经历了一次疼痛,忍不住闷哼一声。
沈渊听到之后把他拉进了怀里,那颗蛋就夹在两人中间,中心是血亮血亮的,有些像是普通蛋的蛋黄一样,只不过它是蛋红,周围还包裹着透明的凝固体,最后在表面渐渐形成了蛋壳。
这时候,容迟自己插自己的伤口才算是停止了流血,那青色的果子也近乎长成了。
凤凰蛋形成之际,生命之果也成熟了,瓜熟蒂落,从容迟的心口掉落。
沈渊捡起了这颗果子,递给了容迟。
容迟这时候全身无力,无法打开空间的门。
沈渊贴着他的额头,吻上了他的唇,两人的空间连通,沈渊遂把这颗果子放在了容迟的空间中。
歇了好一会儿,容迟才算是从那种濒死的感觉中走出来,他把蛋递给沈渊,并开口道,“这蛋交给你了。”
沈渊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容迟给他一个淡淡的笑。
沈渊甘之如殆,但还是有一些疑惑。
“为什么是我?”沈渊手里拿着那颗蛋,很是担心它不小心被自己捏碎了。
“我的体温孵不出来蛋。”容迟道,“这颗蛋需要你来,因为你是我的伴侣啊。”
这句话把沈渊所有的不满都给填补上了,他揣在了自己的怀里,放在了贴近下腹的地方。
因为这里的温度最高。
容迟手软腿软,沈渊索性把他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准备在这里停留一晚上。
容迟闭上眼睛休息,准备睡觉。
沈渊觉得这样睡觉不会舒服,便从空间里拿出一张毯子,铺在了地上,抱着容迟躺上去。
这样一来,那颗蛋真的很碍事。
沈渊把蛋放在了自己的背后,腰窝那里。
容迟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张开眼睛看着他。
沈渊的动作一滞,乖乖的把蛋又放在身前。
容迟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沈渊无法做到身体贴合对方,所以把额头贴近了容迟,近距离看容迟,怕闭上眼睛人就丢了。
容迟在这样火热的眼神之下着实没有办法睡着,他伸手把沈渊的眼睛给阖上,“睡觉!”
沈渊把蛋往上挪了一点,然后把自己往下挪了一点,头抵着容迟的肩膀,睡了。
环境再恶劣,也好过该在身边的人不在身边,所以这一夜,两人睡的十分安心。
再次醒来后,容迟力气也恢复了,所以两人也就从树上下去,这回是沈渊背着容迟,一路和地面平行往下跑,结果在临近树根一人高的地方崴了一下脚,幸好容迟动作快,拎起他展翅,轻飘飘的落地。
两人落地后才发现,原来刚才不是因为没看路没走稳,而是凤凰城颤抖了一下。
本来静止在空中的凤凰城,这回往下缓缓降落。
沈渊和容迟面面相觑。
如果就这么任凭凤凰城降落下去,势必把原来的榕城给覆盖。
不说榕城那么大,这么一个动作会让多少人死,只说榕城那棵树和这棵树的关系,沈渊也不能让凤凰城就这么大军压境的过去。
“我们需要东西把凤凰城给撑起来。”沈渊道,“这棵树和那颗树应该是夫妻树,如果就这么死了,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有生命之果了。”
两棵树结成夫妻的例子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当初这棵树不知道在地下多深处与另一棵树“暗通曲款”,九千年才有了这么一颗生命之果,其中富含的能量能让人起死回生——留住灵魂,复刻体魄,这就是生命之果的神秘之处。
说简单些,就是起死回生。
容迟沉吟了一下,想到一个主意:“我们去找东神龟。”
沈渊愣住了。
“东神龟四脚擎天估计不行,但驼起这么一座城池,还是可以的。”容迟道,“他在海里龟缩的时间太长了,是时候叫醒他了。”
沈渊想到一点,“我们怎么去?而且,你知道他在哪里?怎么唤醒他,这都是问题。”
“但凤凰城不会等我们解决完这些问题再坠落。”容迟道,“一边走一边说吧,你要留下来交代榕城的事情么?我们可能短时间回不来。”
“没什么要交代的,暂时天又塌不下来。”沈渊想了一下道,“何况比起天塌下来这件事,其他事情都可以往后推。”
容迟站在原地,感受了一下凤凰城坠落的速度,又想起来飞到这上面用的时间,算了一下大致时间,蹙起眉头,“我想我们只有日夜兼程了,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大概能在凤凰城下陷到东神龟的高度前赶回来——希望东神龟不要真的慢的像乌龟。”
他再次切换自己的形态,沈渊爬到了他的背上。
两人日夜兼程,白天沈渊骑容迟,晚上容迟骑沈渊,终于在半个月后赶到了海边。
这时候正是月圆之夜。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只是一对情人没有什么怨遥夜的心思,而是站在海滩上,想方设法的召唤乌龟。
容迟没有见过东神龟,容婴的记忆又比较陈旧,那时候东神龟已经很是巨大了,他们几人曾经在东神龟的背上搭起帐篷,环游整个大陆,在海上都不足为惧,因为东神龟实在是太大了,可以当成小岛来使。
而后来分道扬镳数千年,东神龟不知道如今又是一副什么样子,在沉睡的话就更难叫醒了。
事实上,容迟在等,等天上要打雷的时候。
沈渊卧在地上孵蛋,容迟看着海面。
海风猎猎,吹起人的头发,打的脸生疼,容迟还是那么挺拔的站着,好似一棵松柏。
沈渊心中忽然一紧,想起来那时候容迟也是这么站在湖边,然后忽然消失,一消失就是三年,那三年的苦痛他不曾说过,但不说的事情不代表没发生,想忘也忘不掉。他立刻起身,走到容迟身后,抱住他。
“蛋呢?”容迟按住他的手,扭头看他。
沈渊抿嘴,看着那颗被自己遗忘在身后、孤零零躺在沙滩上的蛋,一副嫌弃的样子。
容迟:“……”
“应该不会那么点儿背。”容迟安抚他,“把蛋捡回来吧,它要是一会儿碎了,凤凰就白死了。”
关键我也不一定能孵出来啊,沈渊内心叫屈的声音越来越大,还是回去把蛋给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沙子,放在自己的怀里。
“你在等什么?”沈渊问他。
“球形闪电。”容迟看着远方的天空慢慢亮起,天上的月亮逐渐变成了蓝色,蓝红相间,一道诡异的白光出现,然后沿着海岸线过来。
“别靠近!”容迟大吼一声,朝前冲了几步,脚尖在沙滩上留下一个坑,翅膀展开,足足有十几丈宽,朝着那红晕冲了过去。
容迟的翅膀遮挡住了沈渊所有的视线,他自己不可能游泳过去找容迟,于是反身回去,海边有一块巨石,不知是哪年降落在衡格大陆上的陨石,又不知是哪年流落到了沙滩边的,只是这样静静的在海边呆着,像是一只蹲守的怪兽。沈渊循着边沿的路往上去,兽型在这种状态下能更好的守护体温,所以沈渊索性化成兽型,蹲在巨石上,看着化成点状的容迟。
太阳慢慢升起来,他的影子和巨石的影子重合,沉默而凝重,仿佛雕塑。
有一句话。叫做彗星袭月,最是适合这壮观的景象,蓝月亮逐渐消失,太阳和月亮的交替发出刚才的白光,而白光与海面交接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球体。
这就是球形闪电。
而容迟现在做的,就是将这样一个球形闪电,赶到这边来!
他摆动着自己的翅膀,像是赶山一样,挥一挥,球形闪电就往前跑一点,翅膀形成的角度很微妙,恰好掀起一场海浪,这海浪落在海面的时候会再次对球形闪电使力,让球形闪电往前再走走,就这样把球形闪电从大海的一边赶向了另一边。
离沈渊还有几百米的时候,容迟朝着沈渊喊道:“带着蛋,游过来!”
沈渊把蛋含在口中,从巨石上直接跳下来,往容迟处靠近。
容迟将自己和海面尽量贴平,那球形闪电被他翅膀带起的风控制在空气中,因为海面的潮气,还能看到闪电中间有些气泡,表面上的蓝紫色游离光越来越多。
沈渊爪子扒住容迟的翅膀,爬上了容迟的背。
容迟又赶着球形闪电往深海那边去。
他将自己升高了十几米,然后对沈渊道,“你拔根羽毛,然后用你的火点燃,扔下来。”
“做什么?”沈渊不解。
“引炸这里。”容迟不多解释。
沈渊“哦”了一声,从容迟身上找了处拔毛不是那么痛的地方,薅了一根羽毛,然后点燃它,往球形闪电那处扔。
羽毛晃晃悠悠,朝着闪电飘去。
容迟这时候用翅膀在空气中一划,球形闪电被巧妙的分成了两团,然后这两团又形成了球形,容迟在羽毛沾到闪电前又做了十几次同样的动作,把这些闪电划的越来越小块,最后好几千个球在海面上跳来跳去,想要相互碰撞,但又彼此互斥,在一种极度纠结的状态中,羽毛落在了其中一个上面。
“嘭!”
“砰砰砰!”
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但又似乎是在同一时间引炸一般,容迟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压着空气,最后让电离出来的氢氧进行了循环,把这一片深海海域炸了个沸反盈天!
深海的平静被打乱,乱的如此有节奏。
爆炸引起了很多鱼类的逃离,深海似乎有什么在动,就像一个巨大的怪物在下面睡觉,被外界的吵嚷声闹到了,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这个翻身,就足以引起周围巨大的恐慌。
在爆炸开始的时候,容迟就拔高了翅膀,让自己脱离了混乱,淡然的在空中呆着,好像他自己不是罪魁祸首一样。
就在这个怪物翻身的时候,容迟让沈渊捂住耳朵。
然后他发出了一声鸣叫,尖锐刺耳,哪怕隔着厚厚的豹掌,余声还是穿透了耳膜,发出了嗡嗡嗡的声音,身体也好像被一条细长的、坚韧的线给割裂一样,刺痛又锋利。
让人腿都软了。
海面平静了下来。
海面又动了起来。
这动并不是提现在一处海域的波动,而是在可见范围内,海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高——
然后,一座小岛就浮出了水面。
【你终于醒了】容迟落脚在乌龟壳上,用电波的脑海和对方交流。
【容婴】东神龟的声音中带着惊奇,【你回来了】
【这很奇怪么】容迟反问回去。
【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回来大陆了】东神龟的声音又平静的像海平面,【你的梦想就是离开这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回来】容迟平静的讲述这个事实。
他当自己是容迟,也当自己是容婴。
他不可能把自己的成分研究清楚,他到底是百分之几的容迟,又掺杂着百分之多少的容婴,分不出来并且毫无意义,他就是他,七派克的灵魂在宇宙游荡,他去了一个新的世界,他又莫名的回来这个世界。
但容迟有一种感觉,他会回来,是出于一种安排,他没有容婴完整的记忆,不知道在凤凰城离开大陆之后发生了什么,但他肯定,容婴是想到了办法,然后行动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凤凰城的人全部消失了,赤焰凤凰也没有说,或许他知道,亦或者他不知道原因,只是默默的按照容婴说的去做。
容迟想,当初容婴对赤焰凤凰说的话大概就是按照某种路线带凤凰城飞,直到他坚持不下去了再回来。
于是凤凰就照着主人说的去做,不问缘由,不问结果,到了他的力量、肉/身都衰竭后,又回到了这个大陆。
这样说来,衡格大陆倒是成了凤凰城的……坟墓。
这两个字让容迟心惊肉跳。
然而仔细想想却也如此,衡格大陆的生存状态,算来算去最后的结果还是死,知道最多的就是他们四个,但没有一个选择把这个答案印刻在衡格大陆的云传承中。
或许就是太绝望了。
凤凰城上的人会不会像是百年冰冻层出现的时候,被那些东西给吃掉了呢?
不,不会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凤凰也会死。
凤凰城就会成为迷失的大陆。
容迟始终想不通这一点。
【你当初说你要尝试,哪怕结果是错的,也不会后悔】东神龟慢悠悠道,【鱼死网破也不要驯服承受,你说如果做错了事情,也不会后悔,现在呢,你后悔么】
【后悔什么】容迟抬眼,看到慢吞吞扭过来的龟/头,看到他的眼神。
【去时人声鼎沸,归来已是空城】东神龟声音还是那样温吞,但其中的感情透露出他这样一只龟曾历经沧桑,【你付出了代价】
云桂鹿知道一些事,而东神龟知道很多事。
容迟站起来,往他的头上走去,乌龟昂着巨大的透露,一双眼睛都比容迟展开双手双脚长,容迟站在那里,蹲下来问他,【我忘了很多事,所以对你所说的事情一无所知。你说我付出了代价,我付出了什么代价,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东神龟扭过去头,四肢划水,慢吞吞的往岸上去,【你当初什么都没说】
容迟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凤凰城空了……这就是他付出的代价。
想到这里他手心都是汗。
【你已经猜到了,剩下的需要你自己去想,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东神龟身影看似很慢,但他的身体实在太大,所以频率低,扛不住步子大,一步顶上别人的好几百步,不一会儿就到了岸上。
容迟也不再问什么,而是盘着腿坐在他头上,一动不动的思考他曾经的人生。
他好像做了很多错事。
以至于回来的时候,整个大陆已经没有人是他曾经熟悉的了。
【我看到了凤凰城】东神龟又开口,【所以我知道,这回,我大概再也没有办法回到海里了】
【你知道我来……】容迟没有把话说完。
东神龟耐心的等他开完口,他没有把话说完,也留出时间,直到一人一龟之间的交流出现了死一样的静寂,容迟无法把话说下去,才慢吞吞道,【我当然知道你来的目的,你又在海面上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我就是假装不知道,也不行】
【对不起】容迟觉得自己眼眶有些热。
【有什么对不起的,这是我生之本源】东神龟道,【就算是为了生命之树,我也需要来这一趟】
生命之树需要另一棵树的牵引,所以两个地方不能距离太远,否则这一对夫妻树没有办法再次相聚,一旦生命之树枯死,那衡格大陆有些物种就彻底断了生机,他们是靠圣果繁殖下一代的。
那些孤雄一族,大部分都是通过圣果将云传承上的基因涂写给下一代,在以此将种族延续下去。
容婴当初离开大陆,带走了凤凰城,将夫妻树中的雌树也带走了。雄树和雌树的根系断裂,雌树在之后的环境并不适应,慢慢枯萎,直至快要死了,这时候凤凰城回来了。
不知道雌树还能不能再活过来。
容迟低下自己的头。
东神龟继续往前爬。
沈渊存在感低的令人发指。
所以他决定出来刷一刷存在感,把蛋放在腰带处栓起来,隔着大半个乌龟壳往容迟身边走去。
容迟看到一双脚,顺着脚往上看,是两条大长腿。
他自嘲似得笑了笑,伸脚在沈渊的膝盖上踹了一下。
沈渊秒懂,坐到了他的身旁。
“怎么了?”沈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知道刚才容迟应该和这座小岛一样的乌龟发生了一番交谈,但不知道对方交谈了什么,因为他们的频率不在一个波段上。
容迟沉吟了一下,觉得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又想要知道沈渊的答案,便开口问他:“如果你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这个错误害得千万人丧命,你该怎么办?”
“犯错的缘由是什么?”沈渊听完问题后,发问容迟。
“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容迟开口。
“那又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沈渊深入问题。
容迟想了想,道:“因为知道某种残酷真相,想要改变。”
“倘使不改变,千万人会不会仍旧丧命?”沈渊抓住这一点。
“迟早会。”容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是我觉得,我没有资格替别人做决定。”
“可你是知道真相的那个人,其他人不知道。”沈渊道,“你是先行者……有时候就必须担负起责任去改变,不改变不是只有灭亡一条道路吗?”
容迟有些懂了。
“问心无愧就好。”沈渊伸手摸向了他的腿,沿着小腿的肌肉往上,路过膝盖,有去向大腿根的趋势。
容迟正想问题呢,就被狼爪给打扰的想不下去了。
“再动就把你扔下去。”容迟伸手把他的头往下一压,“睡觉吧。”
在你身边我怎么睡得着?沈渊往后一躺,枕在容迟的腿上。
容迟这次倒是没有推他,看来手和头还是会差别待遇的。
天空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星辰在夜空中弥补,如碎钻洒落黑绒上,漂亮极了。
沈渊的话让容迟比刚才通透了一些,那些过往已经改变不了,就必须去接受,最重要的是以后,还是要改变衡格大陆的局面。
衡格大陆……也不知道是谁取得,这样的名字真是适合如今的局面,制衡的格局,饥饿的大陆,所有的规则像是一场游戏。
连大陆本身,也是以一种近乎不可能存在的体系存在于这里,容迟想起他在地球上接受过的教育,那些体系中无一不说地心说的不成立,而且陆地的表面是弯曲的,早先的神话中所说的大陆立于龟壳之上,倒是很适合衡格。
这就像是漂浮在龟壳上的大陆。
那海洋到底是怎么存在的呢?重力又是谁给的?
容迟试图从这中间找到某种真相,或者世界存在的必然性。
或者说,他试图找出容婴当初到底为什么非要离开衡格大陆的原因。
然而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原因。
容迟忍不住叹息,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东神龟的动作很轻,在上面根本感觉不到他在移动,如果不是因为面朝星空,看到眼前的景象往后走,他想必以为自己躺在了哪棵树上。
星星不过来,我便朝着星星走去。
容迟脑海中忽然飘过这句话。
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如果他不知道容婴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又用那么大的牺牲做了什么,那他可以反着推回来啊。
容婴的目的是想要衡格大陆逃离被当做畜牧场的命运;
而逃离的前提,是要离开那些蓄养者。
那些虫子的身份是什么?
如果存在这些虫子,想必存在能够管制这些虫子的人或者事物。
暂且称这些人为制裁者。
那些虫子成为进食者。
而衡格大陆这么久以来一直是这样,没有改观,想必是因为这里暂时没有被制裁者发现。
如果是这样的结果,那原因想来可能有两种,一是因为时间不够长,在宇宙周期中这属于短时间行为,对方没有发觉进食者的动静;第二个原因可能就是衡格大陆的特殊性,这里只有在某种情况下才能进入,而杀戮行为不会被发现。
后者让容迟想到一个比喻,那就是偷吃。
如果将整个宇宙比作一张餐桌,所有的种族都坐在椅子上,将周围的人、或者对面的人当做进食的对象,那么保持餐桌上总是有种族的存在,而不是被最强大的一族吃光,一定有仲裁者。
仲裁者代表了秩序。
而虫子进食者,发现了一种办法,保持偷吃状态,还不会被仲裁者发现。
那就是虫子一族在扮猪吃老虎了。
容迟又想到了他曾经在过的那个银河系的星球。
那个星球维持的秩序,至少保证了作为人的尊严,而不是将人当做畜/生来看。
如果那个星球的状态是正确的,那么就证明衡格大陆不被正确对待,是因为没有人发现这里的不对,外界的进食者将这块大陆作为一块牧场,蓄养他们,定期过来吃掉一部分,让剩下的一部分继续放养,“合理的利用资源”。
这样也就解释的通为什么当年容婴想要离开大陆,或许他是觉得,即便是找不到出口,能够发出去讯息,也是好的。
如果是这样解释的话……那凤凰城,以及凤凰城上消失的人的情况,大概都可以得到解释了。
☆、第29章 恶意满满
容婴没有成功的带人出去,反而是找到了某种破除虚空的办法,只是苦于没有能量,而在衡格大陆,能够算作能量源的,只有人。
所以凤凰城的人消失了。
赤焰凤凰王背负凤凰城在虚空进行某种路线的飞行,而凤凰城的人在凤凰城中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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