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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又有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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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爽!”
  楚天阔嘴里发出一个舒爽之极的声音,一道水柱腾空而起,像是平地里起了一道喷泉,又急又猛,竟把一边上那马儿的声音都盖了下去。
  当午两只原本眯缝的眼睛盯着那水流越看越大,到最后简直变成了两只铃铛一般。
  说实话,身为一个男人,自己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把放水放到这种牛比的境界,那简直就是消防高压水枪向天上喷水一般好吗!
  这得有多强大的一个肾做后盾啊。
  我的天,这样一个尴尬的场面之下,他竟然神奇之极地想到了在现实世界常常看到的一个广告。
  “**肾宝,他好,我也好!”
  系统:“太长君,虽然楚天阔那东西是强悍了一点,但偷看别人方便这种事,可不是大宅门的少爷所为啊!”
  当午:“问题是他是别人吗?他不是我任务里的老攻吗?别说是看,就是摸一把,也没毛病吧?倒是你,装得像正人君子一样,不也一样看得口水直流吗?”
  系统:“啊!我哪有,千万别瞎说啊太长君,你知道,那个大鼻子最近盯我盯得特别紧,除了记录你的工作任务时我不得不现场观摩,平时,我可是冰清玉洁的呀!”
  楚天阔终于心满意足地扯上了裤带,眼睛落在马背上的当午脸上。
  此时已是日上中天,骄阳似火,马背上那张嫩白的脸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愈发显得润泽而光鲜。
  楚天阔轻轻吹了声口哨,眼前的这幅宝马美男春睡图,看起来可真他妈养眼。
  只是有一个问题一直在楚天阔心头萦绕着,为什么这个叶家的大少爷,文质彬彬的美少年,在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一个江湖上有名的悍匪劫持后,却不惊不慌,反而对自己特别的…亲热和主动呢?
  可以说,自己曾经想过叶品箫醒来后看到自己的各种表现。
  他可能惊慌失措,跪地求饶,让自己放他回家,失了大家公子的本色;也可能破口大骂,拼命反抗,誓死也不答应自己去那土匪窝;当然,也有可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自己放了他并许给自己大量金银,跟自己做一笔双赢的买卖。
  如果是以上种种,楚天阔都不会觉得意外,会觉得这些都是这个大少爷可能会做出的正常反应。
  可是实际情况却和楚天阔想像中的大相径庭。
  醒来的叶品箫虽然略有惊惧之意,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和他身分不甚相符的表现。有三分精灵古怪,有三分颠三倒四,似乎还带着三分对自己莫名其妙的依赖。
  没错,他刚才抓着自己胸口进入梦乡的时候,楚天阔明显感觉到叶品箫比之前躺在马背上昏睡时要平稳得多。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八岁时便已尽显大家公子风姿、遇事果断冷静,让自己大为叹服的男孩,在这十年的漫长日子里,在众人交口称赞的外表下,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又掩藏了一个什么样真实的面目呢?
  楚天阔这个混江湖的第六感没有错,当午除了对他的粗犷狂野有些下意识的小小害怕外,确实对他有一种很奇妙的亲近和依赖。
  这种感觉,大概是因为在潜意识里,他已经将楚天阔当成了淳一的幻像。
  说实在的,两个人虽然在面目上不是十分相像,可是无论是高大威猛的身材,还是让人瞠目结舌的神器,都让当午找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既然自己在现实世界描画每一个小攻的时候,都无形中给每个人物都赋予了楚河的神韵,那么淳一和楚天阔之间,想来冥冥中也一定有着某种奇妙的联系。
  不过,能有什么东西,能让自己准确地知道,每一个世界的小攻,在本质上,都会与从前是一个人呢?
  当午:“娘娘腔,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我穿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心里面却还保留着第一个世界的记忆,还会思念淳一和我的儿子。那么这个世界的小攻,也会与我一样,保留前世的记忆吗?”
  系统:“喔,这个当然不会。如果他也保留上个世界的记忆,那你和他之间,又何谈征服与相爱,这些任务的设置,不就形同虚设了吗?”
  当午:“你的意思是说,即便这个世界的神器小攻是从上个世界的淳一那里幻化而来,他也完全不记得当初与我之间的过去,对吗?”
  系统:“没错!因为你才是整个任务的执行者,而他们,都是由你的欲望衍生出的目标而已。你想想,如果你们都有对过去的回忆,你在找他,他也在找你,相逢后,两个人能不看对眼吗?那这还叫什么任务,干脆叫福利得了。”
  当午:“唉,其实我也想到了,我记得他,他却完全忘了我,这样我就只能再一次去征服他,得到他。说白了,就是让我一个人揣着明白装糊涂,还得回回不要脸的追求他们,对不对?妈的,你告诉我这任务是次元哪个狗屁长老设计出来的,老子保证不打死他!”
  系统:“太长君,这也怪不到别人啊,你忘了,你是欲念值的代表,所以次元才会让你来完成追求对象的任务,这说明什么,说明你追求的目标肯定都是让人背后流口水的好货色啊!别的不说,单那神器的好处,嗯嗯,我就不说啥了,你比谁都懂的!”
  当午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忙道,“对了,次元给出的提示里,好像提到了这个楚大炮和叶家有什么渊缘,还标注着暂未查实清楚,那是怎么回事?”
  系统:“啊!不好意思,是我忘记了,新的提示已经传导过来了,我现在发一下,你看看。”
  当午眯着眼睛看着放完水吹着小调系着裤带的男人。
  这男人在举止上和淳一确实不一样。一个是清规戒律中自幼养成的谨慎稳重,一个却是在马背匪窝里生出的野性和痞气。当然,用系统的话来说,这两只,的确都是让人背后流口水的好货色。
  楚天阔的头顶忽然又升起了一个提示符。
  “楚天阔,自幼父母双亡,少年时代便混迹于匪帮,因骁勇善战,勇猛非常,深受匪帮大首领的赏识。十年前,棒槌山土匪夜袭城中林氏大户,却被官兵包围捕杀,损伤惨重。楚天阔时为帮中第七号人物,在撕杀中身受重伤而逃,潜于金山城叶府某处七天七夜后,竟得以活命。后伤好后重返棒槌山,多年之后,终至首领之位。”
  当午:“原来还有这么个伏笔,这么说这叶府也算是楚天阔的福地了,可是十年后他竟然还要上叶家抢掠,还提前把人家花朵般的大少爷掳走,真是贪财好色,拔吊无情啊!这样的家伙,和淳一比人品也太差了,我不喜欢!”
  系统:“太长君你别急嘛!我倒是觉得,这个楚大炮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凉薄之人,要是他人品够差,好色贪花,从昨晚到现在,这一路上机会有的是,应该早把你办了。可我看他神色之间,好像对这叶品箫尊重的很,至始至终,手脚都很老实,说实在的,都没有你占他的便宜多。”
  当午:“……”
  “好吧好吧,你说得有点道理,咱们再慢慢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不过,所谓他与叶家的渊缘就是躲在府里藏身七天七夜这么简单吗?这提示,也太水了点吧?”
  系统:“太长君,你已经穿过了一个世界,也应该知道我们的提示,它只能是尽最大的能力帮你在这个世界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并不是说事无巨细,应有尽有,那样的金手指,恕我说声抱歉,我们真的做不到。”
  “在大多数时候,你面对的各种情况,还是要靠你自己,靠你的分析、判断和勇气来解决,当然,运气也是相当重要的一环,不过我一直感觉,你的运气还是相当不错的。”
  当午:“我听懂了,要想完成任务,我还是得靠自己。而你们,是帮不上什么大忙的。比如说你,你的主要用处就是在我做那事时在边上淌着口水作记录,顺便偷学点技巧,还有就是帮我在野外找山洞,对吧?”
  系统:“……”
  楚天阔走到马儿的身前,看着已经恢复装睡状态的当午,呆呆地看了半晌。
  他刚要飞身上马,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自言自语道,“这三个公爷们儿里头,两个放了水,剩下这一个,难道就不感觉憋得慌吗?”
  他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山峦,这里离匪帮的山寨还有很远的路要走,这叶品箫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好意思下马放水,这样一直憋着,可够他受的。
  他心念及此,忽然心中一动,也不上马,而是对着当午吹起了口哨。
  只是他这口哨不是什么山歌小调,而是和寻常人家哄幼儿方便时的口哨声一个调调。
  “嘘…嘘…嘘!”
  系统:“我擦,这个土匪头子也太坏了,这口哨吹的,我都要憋不住了。太长君,你感觉咋样?”
  当午:“别说话……我已经憋…憋岔气了…”


第三十章 
  片刻后。
  马儿悠闲地在地上啃着青草; 楚天阔则靠在一棵树上; 嘴里咬着一根树枝; 嘴里依旧吹着方才吹的口哨,像是在给树林深处正在放水的男子加劲儿伴奏一样。
  说实话,在马背上一夜疾行; 当午本也已经憋得够呛,见到那土匪头子和他的座骑一人一马,哗哗地放水; 心里便也痒痒地。
  只是碍于娘娘腔系统拼命提醒自己要端着点身份; 保持点气度,才没好意思从马上跳下来加入他们; 只好在马背上继续装睡。
  哪知道这楚天阔良心大大地坏,偏偏不停地吹着那催魂般的小口哨。
  是个男人都知道; 一个人内急的时候,要是听到水声或者口哨声; 那简直是助攻的神器,绝对让你欲罢不能。
  于是,他终于在楚天阔的口哨声中下了马。
  只不过他勉强接受了系统的建议; 努力扮得文雅一点; 和楚天阔说了一声要方便一下,强挺着走到了树林深处。
  系统:“对,就这样,走得潇洒稳重一些,慢点; 慢点扯腰带,人家大家公子是不会像你这样猴急的。”
  当午:“我靠!我穿越成碧浪这样的高僧时都可以率性而为,现在干嘛要弄这么做作?”
  系统:“太长君你傻不傻?穿越成碧浪时你遇见的是谁?那是淳一!又憨厚又稳重又善良,再加之是古代人,对你的各种异常虽然接受了,但也是一半包涵,一半懵懂,加上后期彻底迷上了你,那便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可是现在你面前的人是谁?那可是个据说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头子!你又不是没看到,这人不仅匪气十足,还诡计多端,他既施计掠了叶品箫来,自然是迷上了他的那个风度和调调,要是你差得太远,被他起了疑心,这种人心狠手辣,万一看你不顺眼,我可不敢相像他能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当午:“我的天,听你这么一说,老子尿都快吓没了。这么说,我还要尽量扮演好叶品箫这个文艺婊呗?”
  系统:“……”
  当午:“不过说真的,你那会说得是有点道理,这个楚大炮的表现确实有点怪怪的。从前看林海雪原,乌龙山剿匪记那些剧,里面的土匪好起色来那个粗鲁,有美色在怀时,哪有不立刻上手的,可是这家伙给我的感觉,却像有点远着我的身体呢。”
  系统:“所以我才提醒你,不要以为他是你的目标小攻,就可以放心勾引,任性而为。你穿的是不同的书,面对的是不同的人,就连我,都不知道你将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太长君,我知道你心里对淳一念念不忘,可是你一定要记得,每一个世界的经历,真的是完全不同的,你的身份,也是不同的!”
  当午:“行了行了,我懂了,我时刻记住自己文艺婊的身份,保证吃饭不大声,睡觉不磨牙,走路不拧胯,媚眼不乱发,又风又雅,行了吧?”
  系统:“好吧,不求你又风又雅,你能保证不疯不傻,我就阿弥陀佛了!”
  当午放净了水,努力用舒展的动作整理好衣着,款款转过身来。
  楚天阔微微眯起眼睛,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从树干上抬起身来。
  “尿完了?”
  当午点了点头,一句“尿得老他妈爽了”已经到了嘴边,又悬崖勒马,活生生咽了回去。
  他走到马儿边上,本想自己撅着屁股爬上去,想了想,却没有动作,而是故意看着马儿高高的脊背作出一副有些为难的表情。
  楚天阔哼着曲走过来,将嘴里咬的树枝吐在一边,“怎么,上不去?来,我抱你。”
  当午朝楚天阔递过去一个表示谢意的眼神,后者却不知为何明显怔了一下。
  系统:“我擦,你刚才还说不乱抛媚眼儿,怎么这会儿就收不住了!”
  当午:“冤枉啊,我发誓真的没有!我可是用最纯洁的眼神看得他,这都算媚眼儿的话,那我平时看男人的时候,不都是这样吗?”
  系统:“所以你现在该知道你平时在别人眼里有多浪了吧?”
  当午:“……”
  楚天阔走到当午身后,一只手掐在他的左腰上,一只手托着他的身体,猛地便把当午举了起来。
  “把腿分开!”
  当午:“???”
  楚天阔把犹豫中慢慢分开双腿的当午往马背上放去,打算让他骑在马鞍之上。
  谁知就在这个当口,树林里忽然传出一声脆响,那声音又急又脆,拖着尾音,在空荡的山林里听起来尤为刺耳。
  那马儿被这声音一震,受了惊,猛地向前窜了出去。
  当午的屁股刚刚沾上马毛,便落了空,整个人猛地向地面坠去。
  楚天阔嘴里呼喝马儿,手里也不闲着,猛地在空中一提,生生将当午抓到了自己怀里。
  这一下的确出乎意料,当午下意识闭紧眼睛,‘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楚天阔喝住马儿,对当午道:“这畜牲就这个熊样,胆子太小,倒让公子受惊了!”
  当午拍拍胸口,“还好还好,没有受惊!”
  系统:“是我污了吗?为什么这对话听起来这么诡异呢。”
  楚天阔将当午在地上放稳,道,“这是山上的兄弟来接我了,刚才这声响,是接头的哨箭。”
  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短笛,连吹了三声,声音清悦而短促,在山林里传出甚远。
  很快,远处的山林里也传来三来回响,紧接着,便听得隐隐有马蹄声朝这边疾驰而来。
  楚天阔收起短笛,想了想,朝当午道,“叶公子,马上要上山寨了,我正有几句话,想问问你。”
  当午见他忽然间收起眉宇间的痞气,颇有几分严肃,倒下意识紧张起来。
  说真的,如果自己不是一个穿越者的身份,并且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要和自己配种…喔不,是配对的小攻,而是真正的叶品箫,估计现在对这个土匪应该是十分恐惧吧。
  楚天阔上下打量了当午两眼,“叶公子,你明知道我楚天阔是个干没本钱生意的土匪,既劫持了你,肯定是要图点啥的。可你这一夜以来,既没有与我打骂吵闹,也没有求饶利诱于我,说真的,我心里倒生了疑惑。”
  当午一时间不知道接些什么,想起系统的提醒,便索性挺直身形,把目光投向远方。
  哼,看我这苍茫幽远的眼神,谁知道我是气质风雅还是因为不知道说啥。
  楚天阔看了眼他纤细的身段,又道,“我问你,你觉得我劫你上山,是想干啥?”
  当午心道,干啥?你特么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难道还要老子自己说出来你是想干我不成?
  他心里臭骂着楚天阔,脸上却努力挤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那品箫便直言作答,楚爷可千万莫怪。我觉得,楚爷费心劫持品箫,自是为了威胁我叶家上下,出钱出物,好换我回府,这样一来,自是比你率匪众与我叶府真刀真枪动手来得便宜些吧。”
  当午这番思虑作答,倒也确是人之常情。
  谁知楚天阔听罢,却哈哈大笑两声,“所有人都这么想,老子偏偏不这么做!”
  他拍了拍马儿圆滚滚的屁股,“实话告诉你,你答得不对。我不仅不想用你去和你家府上交换财物,甚至连三天后要带人攻府抢掠的事都是放出的假消息,嘿嘿,这回你再好好想想,我为啥要带你上山?”
  当午做吃惊状,“楚爷不打算去我府上?既如此说,品箫倒当真有些不解。再下不才,平日里所长,也只有些书本上的文字功夫,莫不是,楚爷是想带我到山寨中做个教书先生?”
  楚天阔:“……”
  系统:“噗!太长君你别逗我,给土匪当先生,你是打算教他们写淫诗吗?”
  楚天阔嘿嘿低笑了两声,“我山上那几百兄弟,要说打仗喝酒泡马子,个顶个都跟活龙一样,可要说让他们读书识字,一个个就都和瘪茄子差不多了。这教书先生嘛,是不用你做的。”
  当午摇了摇头,“恕品箫真的猜测不到楚爷的心意了。”
  楚天阔忽然欺身过来,痞痞的目光中竟好像多了一份柔情。
  “叶公子,你从小便聪慧过人,多少大人都被你骗得团团转,你是真的没看出我是谁,也没猜到我的心意吗?哎,好了,我那些手下马上便到,我也不跟你打埋伏了,其实我抢你上山,目的就两个字…”
  当午在心里第一时间给出了那两个字的答案:“玩你!”
  系统:“玩你!”
  楚天阔:“报恩!”
  当午:“…………”
  系统:“…………。”
  楚天阔看着瞬间脸上变色的当午,刚想跟他解释一下自己话里的意思,却不意身后马嘶人嚷,一队三十余人的土匪马队已经来到了二人身边。
  那带头的土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骑在一匹毛发棕红的骏马背上,一身杏色劲装,宽肩细腰,面白而眉重,腰上系着一柄带鞘的腰刀,手扯着缰绳,看起来极为俊俏飒爽。
  他的马最先奔至楚天阔和当午身边,一个飞身,如燕子般轻盈落地。
  楚天阔见他率众匪到达,心情大好,又见他下马的身姿矫健,便叫了一声好。
  那男子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斜了当午几眼,便走到楚天阔身边,伸手将他敞开的中衣向中间拉了拉,挡住了袒露了大半的胸肌。
  “大哥,小五不在你边上,你从来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这山里头风大,这么吹着容易伤到身体,都说过你多少次了,还没个记性!”
  楚天阔拢了拢衣襟,哈哈笑道,“你这家伙,怎么变得比女人还磨叽了!我出去这几天,山上老小可都还好?我走那天林师爷的老寒腿犯了,现在可好点了没有?”
  那小五撇了撇嘴,“大家伙儿都挺好,师爷吃了两服药下去,也感觉好了一些,就是一直在记挂你,大早上就喊我过去,说你按计划今天要回寨子,让我早点来接应你。对了大哥,那个娘们儿似的家伙,就是你说的什么叶吹箫呗?”
  楚天阔看了一眼正凝视远方做沉思状的当午,朝小五点了点头,咧嘴笑道,“什么娘们儿、吹箫的,那是金山的第一大才子,叶府的叶品箫叶公子!”
  小五横了当午一眼,“咱一个土匪家家的,不懂那文绉绉的玩艺儿,什么品不品的,不就是用嘴吹吗!”
  作者有话要说:  当午:“吹尼玛比!”
  系统:“……”


第三十一章 
  系统:“太长君; 这个叫小五的; 怎么说话一股老坛酸菜味儿呢?”
  当午:“看样子应该是那楚大炮的迷弟; 你瞧瞧那个关心劲儿,啧啧,我这正主儿还在这装风雅呢; 他倒一点都不知道掩饰!”
  系统: “这么说,有点情敌的架势啊!太长君,你可得打起精神来; 可别让他搅了咱们的任务。”
  系统:“对了; 刚才那土匪头子说什么报恩,是怎么回事?我收到的提示里; 看不到相关的信息,你被导入大脑的部分; 有吗?”
  当午:“当然没有,我不是早就说了; 一直觉得楚天阔和叶品箫之间应该有些渊缘,可是大脑里的提示却始终串联不上。刚才那楚大炮问我有没有看出他是谁,又说要报恩; 看来他对这叶品箫; 并不是单纯地贪图美色呢。”
  系统:“我擦,如果他不是很贪图你的美色,那你征服他不是要费劲了吗?”
  当午:“为什么要费劲?难道我不是美貌与智慧并重的人吗?”
  系统:“智慧?好吧……。”
  楚天阔跟前来迎接他的兄弟们打了声招呼,领着小五,走到当午的身前。
  “叶公子; 这是我棒槌山的五当家肖武,大家都叫他小五,是我楚天阔的好兄弟。小五,这位便是我曾经和你们提到过的,你大哥我命里最重要的一位恩人,金山叶家的公子,叶品箫。”
  当午一时间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楚天阔反复提到自己是他的恩人,可是无论是系统还是自己却都还没有找到这方面的消息,自己真的不知道叶品箫和他曾经有过什么样的经历。
  那个叫肖武的年轻匪首听到楚天阔介绍自己是好兄弟时,眉毛下意识拧成了一个疙瘩。
  待听到楚天阔说叶品箫是他恩人的时候,小五抬了抬眉毛。
  “如果叶公子曾经是大哥的恩人,那便是我们棒槌山所有兄弟的恩人。不过,不是我这做兄弟的多嘴,我看叶公子这身段模样,跟个大姑娘家一样斯文,一看就是大户人家里享受荣华富贵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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