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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对我觊觎已久[快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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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月想了想,也觉得可以,刚好齐元家离这里挺近的。
拧开奶茶盖,刚抿了一口就被系统突如其来的插话给呛了一下。
“你们好gay哦。”
“……”
齐元正沉浸在可以跟沈风月同睡一张床的喜悦中,被他这一呛给唤回了神,抬眼时见沈风月摇头,也就继续兴奋地带路。
*
齐元的家离这里的确很近,几分钟就到了,但是很黑,附近的灯都坏掉了,有一小段距离完全陷入黑暗。
黑漆漆一片,让他不禁想起了刚刚在小巷子被跟踪的事情。
沈风月站在单元门前止步不前,齐元先他一步进了单元门,上了几层楼梯发现他没跟上来后也是脚步一停。
“怎么了?”
沈风月喉头一动,没出声。
“怎么了?”
这声疑问声音稍微大了些,略带有回音,充满了整个楼道。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有怪物藏匿在这片黑暗中,就在这被黑暗遮住的楼道里。拨开这片黑暗,可以看见一双亮得惊人的眼。
嘻。
他像一只误入虎口还不自知的羔羊,仿佛走进这片黑暗,就会被藏匿的怪物扑倒,脖颈被扯碎,鲜血汩汩流出,怪物将头埋在他的颈间,畅饮这一场盛宴。
嘻。
怪物迫不及待想要闯出来,它撕开黑暗,走出来,在月光下显露出身形
——长到遮住双眼的刘海,洗到发白的校服,微驼的站姿,阴郁的气质。
是齐元,借着月光,他的身形自黑暗中显现。
他似乎是因为迟迟得不到沈风月的回应,出来确认他的情况。
沈风月见到是齐元后松了口气,收回快要拔足而逃的脚,他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甩掉那些恐怖的联想。他刚刚在想什么,居然觉得齐元会变成妖怪,果然是被小巷子中的一切给吓坏了。
“没事,只是太黑了有些不习……”话音未落,齐元牵上沈风月的手,将他拉入黑暗。
“我、我带着你走吧。”
“谢啦。”
齐元握紧他与沈风月相握的手:“嘻。”
“嗯?你刚才笑了吗?”
“没、没有啊。”
“哦,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快走吧,我有点怕黑。”沈风月觉得刚才那一声诡异的笑笑得他心里发毛,忍不住催促齐元快些走。
“好。”
“咔嚓”一声,是钥匙解开锁的声音,听到这声沈风月放下心来,终于到了。
齐元进了屋,顾及到沈风月怕黑,首先打开了客厅的灯。突然的光亮刺激得他眼睛一疼,生理盐水顺着眼角流下,他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眨了几次眼,才算是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光明。
“言哥,你先、先洗?”齐元替他拿来一双拖鞋,让他换上。
沈风月穿上拖鞋,摇头说道:“不了,你先吧。”
齐元嗯了声就去了卫生间,沈风月顺势坐在沙发上,趁着齐元洗漱的间隙打量整个房子。
整个屋子面积不太大,一室一厅一卫,摆设简陋,家具也有些陈旧,却很干净,看得出主人是个勤奋爱干净的。
这屋子看样子除了齐元外就没有其他人了,他是一个人住?
算了,还是不要去探究别人的隐私了。
沈风月一口一口喝着奶茶,温热的液体似乎渗透进他冰冷的身体,驱散寒冷,也驱散了今晚的恐惧。
过了一会儿齐元洗漱完了,沈风月进去,快速地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的疲惫和担忧后他进了齐元的房间。
房间很小,且只有一张床,床上整齐地叠着一床黑色的被子,齐元就站在床边犯难,看到他来了,说道:“言哥,只有、只有一张床。”
沈风月点头,然后坐到床上躺下,将被子打开平整地盖在身上,见齐元还呆呆站在床前不行动,他拍了拍另一边:“快过来,一张就一张吧,咱俩挤挤就行了。”
齐元紧张得直捏手,又怕沈风月等得着急,最后扭扭捏捏地上了床,关掉灯后还有些兴奋,想找沈风月说话却发现枕边的人早已熟睡。
沈风月累极了,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过刺激,让他累得几乎是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齐元有些失落,但一想着他能跟沈风月同床共枕就十分兴奋。
他替沈风月掖好被子,侧过身子面对着他,下一秒神情已然变化成另一个人。
他轻轻起身,拉开窗帘让月光透进来。
月光透过窗帘空隙照了进来,温柔地吻上沈风月的脸庞。吻上他长而卷翘的睫毛,吻上他笔挺的鼻梁,吻上他微微翘起的嘴唇,吻上他平直脖颈的那一处凸起的喉结。
若说沈风月醒着时是神采飞扬,灵气逼人,一举一动间都生动极了,那么他睡着时便如一幅静谧美好的画。
天使般的睡颜,好看极了。
齐元趴在床边直盯盯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轻声笑起来,他伸出食指点在那张唇上,近乎痴迷。
“嘻嘻嘻,你是我的。”
“你属于我。”
*
第二天沈风月和齐元一起到的学校,本来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结果一节体育课回来后,他收到了第三封情书。
他颤抖着手打开,只见上面写着:
【我追随你的脚步而来。】
末了,还有一句:
【你喜欢玫瑰花吗?】
沈风月手一抖,情书掉在桌上。
你喜欢……
……玫瑰花吗?
章节目录 蚀骨之花
沈风月失神片刻,抖着嘴唇道:“系统,你还记得世界线怎么说的吗?”
系统也觉得“玫瑰花”这三个字格外亮眼。
“等等,我给你调出来。”
“世界线:社会上出现了几起凶杀案,凶手手段极其残忍且会在死者胸口处插上一朵开得艳丽的玫瑰花作为标记。简言是A校的校草,受无数的人追捧,有一天在放学路上的一个小巷子里,被残忍杀害,原本宁静的校园生活被打破。”
“玫瑰花出现了,他是什么意思呢?威胁我?”死死盯住那三个字,“所以这玫瑰花……”
系统也静下心来分析了一下,然后自信道:“我猜他是想搞死你,把你杀死后在你胸口为你插上玫瑰花,或者可能他比较喜欢玫瑰花,因为这符合他的死亡美学。他问你喜不喜欢玫瑰花,是不是在跟你商量,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换成其他花?”
沈风月气得猛得拍桌,这一声动静极大,引来其他同学的注目,他也注意到了,但是家丑不可外扬,于是笑了笑表示没事,缓和了下情绪才重新开口:“你想的真多。”
系统以为他又怂了,特别仗义:“别怕,抱紧我。到时候我给你开个挂,让你反杀他!”
沈风月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这串数据的好意,这系统可真有本事,就像一团烈火,说的每一句话都烧得他灵魂灼热,恨不得立刻拔刀就地处决它。
除了这个小插曲,一上午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中午的时候沈风月被叫到办公室帮忙批改作业。
*
卫天则最近很不爽,一直以来都是他跟简言好,现在中间突然多了个齐元,就跟第三者插足似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简言中午又不在,没个人能跟他说话,他只能无聊地写作业。
手上的动作不停,笔尖在纸上书写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心烦意乱,越写越重,最后实在想不过去,把笔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起身到了齐元的桌前。
站在他桌前停了一会儿,倏地冷笑一声。
“喂,你有空吗,咱们去操场,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齐元正在解数学题,这道题有点难他一时想不出来,就在那里冥思苦想,笔头被他咬在嘴里,这习惯不好,但是他就是怎么也改不了。
突然有个人走到他桌前打断他的思路,声音很熟悉。
他平视望去发现这人很高大,再抬眼往上看时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孔。
带着骄傲与一些玩世不恭,态度强硬,让人无法拒绝。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只有除简言外的人才能看到,不,准确的说是只有他才能看到的真相。
这是卫天则。
卫天则相貌英俊,成绩优秀,再加上家世好,所以有一群簇拥者围在他身边。
齐元一直以来被班级人忽视,按理说这样的人物是不会对他感兴趣的,现在突然单独来找他,必定没有好事。
他是来找他麻烦的。
齐元这样想着,身体忍不住地开始瑟缩,他低着头,笔尖戳在纸上不动。
他不敢直视他。
“圆子,你要自信点,你很好你要相信自己,你不比任何人差。”简言温和柔情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齐元甚至能想起他对自己说这句话时的样子,那双温柔带着水光的桃花眼注视着他,唇边勾着淡淡的笑意,等着他回应自己。
没由来的他突然有了抗衡的底气,他不想跟卫天则出去,拒绝道:“我可以、可以不去吗?”
“我不想跟你出去。”他抬起头,透过刘海直视卫天则。
这话一出口,卫天则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化,似笑非笑。他与齐元对视,发现他眼神开始躲闪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以为能多硬气,原来不过如此。
卫天则双手撑在齐元桌上,将他紧握在手中的笔一点点抽出,然后放在一边,又随手将他桌上的练习册给翻过去:“我不是在询问你。”
沉声道:“是命令你。”
中性笔笔尖在他手上留下一道黑色的墨迹,齐元还是不肯,坐在椅子上没动。
这副样子有些惹怒卫天则了,他拽住齐元的衣领,将他一把扯到面前,然后靠近他说道:“小结巴,胆子肥了啊。简言在的时候我还顾忌着他,他现在不在,你说我会怎么样啊?”
那话里摆着明晃晃的威胁,齐元眼珠子习惯性往沈风月那方向瞟,却只能看到一个空空的座位。
发现沈风月不在后他的底气明显不足起来。
卫天则看到了他的动作,也瞟了一眼沈风月的位置,然后状似怜悯地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手。
“啧,好可惜,想搬救兵啊?但是简言不在哦。”
“怎么办呢?没人救你了哦——”话音一顿,“所以,你还是乖乖识相跟我走吧。”
齐元被猛得放开,有些站立不稳,往后退了几步,他又望了望周围人,发现果然没人来帮他。
这些人对这些早已司空见惯。
他是被整个班级忽视的透明人,像是从未存在一般。
他们或在学习,或在聊天,哪怕是离得最近的知道状况的人也不过是看了一眼,然后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地转过去继续谈笑风生。
他们不会干预,不会多管闲事,听之任之。
而这种纵容的态度使得每一个欺负他的人愈加大胆猖狂。
他仿佛与他们置身于两个不同的世界。
他们沉默不言,他们不闻不问。
只有言哥,只有言哥会帮自己……
“还走不走?”卫天则在催促。
齐元点头,被他半是拉拽地拖走了。
*
A校的绿化是全市所有学校中做的最好的,高大的树木分布在校园四处,夏天到来时绿油油一片,看起来极富生机。
而树木多就必然会形成一些隐秘的小树林,那是情侣们相会的好去处,也是教导主任严抓的高危地区。
卫天则拽着齐元到了一处离教学楼最远的小树林里,这里的树木也是长得最为高大,藏进去可以很好地隐秘人的身形。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他将齐元扯过来,看着他道。
齐元被这紧迫的视线逼得忍不住往后退,直到背靠到一棵大树退无可退后才停下。
“不知道……”
“啊,不知道啊。”卫天则还盯着他,想起了什么,“你和简言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的?以前他怎么不这么关注你?”
齐元说道:“我被、被吴宇欺负时,他救、救了我。”说起这事,他就记起阳光照进他生命的那一天,黄昏中少年人温柔的笑。
他忍不住提起了唇角。
“不准笑!”卫天则见不得他这样,当即呵斥。齐元被吓得一抖,很努力但实在压不住笑意,唇角就是不受控制地往上翘起。
他习惯了,习惯看着沈风月就笑,习惯一提起他就笑,这个人仿佛就是幸福的代名词,只要想起他,哪怕单单只是念起他的名字,都能由内焕发出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
比糖还甜蜜的存在。
“对不起……”
“你是在向我炫耀吗?”
“啊,让我来猜猜,你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
卫天则不怀好意地笑了,手指摩挲着下巴,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
“你心里一定在偷偷窃喜,哎呀这么久以来所有人避你有如洪水猛兽,现在突然出现个傻小子跟你交好,你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抓牢了他。”
“他学习好可以辅导你,家世好你可以利用他。”
“你一定在想,怎么牢牢抓住他,将他骗的团团转对吧?”
他在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
齐元连忙摇头:“不,不是的,不是的,我从来、从来没这样想过……”
卫天则却不管这些,继续道:“简言人气好,你想借助他干些什么呢?”
齐元只能摇头。
“现在简言不知道这些,还跟你交好,但如果他知道了呢?”
“不,我不会、不会那样做。”齐元辩解道。
卫天则笑了,嘲讽意味十足:“你是说你不这样做的话,他会继续跟你好?”
齐元点头。
“但如果……”他突然靠近齐元,盯着他,眼里满是恶意,“如果我们都那样说呢?你是有意接近他的。”
“你知道三人成虎的道理吗?”卫天则缓缓开口。
这句话对齐元是致命的一击,他惊得瞳孔放大,疯狂地摇头。
卫天则不放过他,一边笑着一边摇头,一句句残忍的话语从他口中吐出:“我会让几个人,哦不,我会让全班跟他说。说什么呢?我想想啊。他们会说‘齐元是有意接近你的,他是在利用你,简言你必须得尽快远离他啊’”
齐元呆愣愣地听着。
“你猜简言知道真相后会怎么做呢?”
齐元用手捂住耳朵,疯狂摇头。
不,不,不,他不要听!他不想听!他从没这样做!简言不会这么对他的,不会的……
但是卫天则还是说了出来,且是凑到他耳边说的,句句清晰。
他说:“他会吃惊。”
他说:“他会大怒。”
他说:“他会不敢置信。”
他说:“然后,他会远离你,厌恶你,甚至不再见你。”
不!——
齐元跌坐在地,双手无力放下,看着地面黑色的土壤发神。
简言会吃惊……简言会大怒……简言会不敢置信……
然后呢?他会远离他,会厌恶他,不再见他,甚至……会跟着他们一起欺负他!
想着想着,泪水便夺眶而出,他在无声地哭泣,巨大的悲伤席卷而来。只要一想起简言会离开他,他便悲伤得无法自持。
“小结巴。”卫天则蹲下来,状似怜悯地说道,“你真恶心。”
“你有什么资格配得上这世间所有的美好与温柔呢?”
齐元闻言,像是生锈的机器人样,抬头看他,动作卡顿。
“资格?”
“对呀,”卫天则再一次重复道,“你有什么资格配得上这世间所有的美好与温柔呢?”
齐元泪水流得愈加汹涌,他跟着卫天则一字一顿地重复:“我、我配不上……”
“对,你配不上。”
“配不上、配不上这世间、这世间所有的美好与温柔……”
“对,你配不上。”
“我配不上……”
终于,他忍不住痛哭出声。
卫天则满意极了,不再管齐元,兀自回去了。他目的已达成,也算是出了口恶气,让这小结巴知道厉害,别再缠着简言。
章节目录 蚀骨之花
他走后,悲戚的哭声一滞,齐元的神情开始改变,那张脸上出现了两种表情。
一面在哭,悲伤绝望;一面却在笑,满是怨毒。
怪异的脸。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从一只眼里流出,另一只眼睛却诡异地止住了。那只眼睛眨了眨,抬手抹去残余的泪水,姿态轻松,看样子毫不在意。
那只眼睛的主人转动眼珠看向另一边,看见他那惨样忍不住嘲讽一声。
“噗嗤。”
那一半听后没有反应,仍然纵泪水倾然流下。
他习惯了另一半那蠢样,知道靠他是痴心妄想。
“你听过《谁杀死了知更鸟》吗?”
那一半没出声。
他突然哼起诡异的童谣,边哼边自问自答。
“谁杀死了知更鸟?”
“是我,麻雀说,我杀了知更鸟,用我的弓和箭。”
“谁看到他死?”
他语调轻快:“是我,苍蝇说,我看到他死,用我的小眼睛。”
“谁取走他的血?”
他语气中满是嗜血的兴奋:“是我,鱼说,我取走他的血,用我的小碟子。”
……
他悲悯地叹息,将对知更鸟悲惨遭遇的怜惜唱出。
“他们一起杀了它,哦,我可怜的知更鸟,它们一起分食了你。”
“所以,再会了,知更鸟。”
第一人格没管他发神经,继续沉溺在悲伤里。
却听他话音一转:“那么是谁杀死了齐元?”
另一个人格一愣,然后轻声答道:“是父母,他们抛弃了他。”
“谁杀死了齐元?”
“是吴宇,他欺辱了他。”
“谁杀死了齐元?”第二人格步步紧逼。
“是所有同学,他们孤立他。”
“是李里,他言语侮辱他!”
“是庞同,她隐藏他的东西,画花他的书本,扔掉他的作业!”
“是崇莎,她造谣他偷窃!”
……
齐元说出一个个曾经欺辱他的人,这些名字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上,从未褪色,一桩桩,一件件,他铭记于心。他俞说眼泪流得愈凶,这里面包含着对这些人的怨恨以及对自己的失望。
这些人该死,而他,没用的他也是。
他们都该死!他疯狂地想。
“谁拯救了齐元?”另一个人继续发问。
齐元一怔,用再轻柔不过的声音说道:“是简言,他将阳光洒进他的世界,让齐元得以重见光明。”他刚刚大声吼过,突然放低放柔声线难免调整不过来,尖利沙哑,像是利器划在砂纸上,但仍能听出其中饱含的爱与柔情。
“齐元最恨的人是谁?”那人又开始发问了。
“是卫天则!他想分开齐元和简言……”因为巨大的怨恨,手指深深插进泥里,“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他!”
那一半勾起了唇角,轻笑一声,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谁都不能阻止我们。”
“废物,难道你想放弃简言吗?你能允许简言离开你吗?你能容忍没有简言的日子吗?”
“我不能。”
声音里透着一丝狠厉。
“如果有人要跟我们争抢,我们只好……”
另一半突然停止了流泪,他也缓缓勾起唇角,弯起眉眼,眼里满是怨毒,两半脸的表情重合在一起,出奇的一致。
他说:“杀死他。”
“真的要杀死他吗?”
“除掉、除掉他。”
“嘻,嘻,嘻,对,除掉他,杀了他,杀掉这个碍眼的东西。”
那双眼亮的惊人,阳光照进那双眼里,激得它们泛出水花,但他却不愿闭眼。
那双眼里,滔天的恨意快要溢出来。
那两半脸用同一种声调,同一种语气,怨毒地说道:
“杀了他。”
“杀了他!”
嘻。
现在,他们出奇的一致。
*
沈风月抱着作业从办公室回来后,发现旁边的卫天则莫名的心情很好,边写作业边抖腿,就忍不住侧身去问他:“今儿这是怎么了,心情这么好?”
“啊,就是心情很好啊。”卫天则被沈风月搭理了很高兴,“简言。”
“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
沈风月不在意:“行吧,想叫就叫。”
等他发完全班的作业,将最后一本齐元的放在他座位上时发现他不在。
“咦?不在么……”他没注意到不对劲,回到了座位上。
午自习结束后就是午休时间,学校提供的午休时间一般在40——60分钟之间,第一道起床铃打响时沈风月就被吵醒了。他艰难地撑起身子,神情恍惚地打开水杯喝了两口水后就状若神游地晃去厕所。
途径齐元座位时发现还是空着的。
在厕所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后简直是神清气爽,打开水龙头浇了两捧水在脸上。冰凉的水刺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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